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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小人难为 BY 江洋 (点击:748次)

小人难为 BY 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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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流放三千里的犯人遇到强抢民男的恶霸,不知道应该谁欺负谁


偶遇
一条沿江大道贯通南北,三匹马驮着三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
“天气还真不错。”中间一个身材颀长的锦衣少年远眺江边美景,俊朗的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
“是啊,烟花三月下扬州,公子此行正合时啊。”左边一个官差打扮的人逢迎地笑。
“天快午时了,咱们到了前面林子里休息一下吧,早上买的天福号的腊味,正好给您下酒。”右边一名官差打扮的人瞧了瞧挂在马上的袋子,满脸笑眯眯。嘿,这趟公务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差啊,侍候着公子——呃,不对,是押着解犯人——也不对,是跟随着公子犯人,流放三千里,每天美酒美食美景相伴,时不常还有美人做陪,哈哈,真希望这趟差出他个三年五载的,也就不枉此生啦!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三人正好走到一片大树林,下了马,在江边找个舒服的树荫坐了,一名差役跑去江边取水,侍候锦衣少年洗脸洁手,另一名差役把十来样腊味薰肠以及美酒摆好,清风徐来,野花飘香,三人心情愉快地开始享用午餐。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哭泣,一个少年的声音喊道:“爹,求求您了,让我去吧。”这声音清脆悦耳,正是刚刚由童子变为少年之后清澈干净的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悲伤,几分哀求,便是铁石心肠的人听到也会动容。
锦衣少年一口香喷喷的腊肉咬在嘴里,忘了咽,转头向林子另一头打量。
一个灰衣老者踉踉跄跄地朝前走,身后追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形苗条,脸蛋秀美,更惹人怜爱的是他满脸的泪痕和悲伤的表情。
“美人啊——”锦衣少年嘴里的腊肉掉在地上,眼光直直地望着那边。左右差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双双起身,向那父子二人迎了过去。
“这位老丈,请问出了什么事?”差役甲和气地询问,知道那位公子犯人对这老者的儿子很有兴趣,他当然不会摆出平时的官差架子。
那老者站住喘气,一抬头看见他的服色,眼神发怔,头一次碰见这么和气的官差,吓了他一跳。
少年也吃了一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大大,晶莹的眸子像两颗最上等的黑宝石,带着惊讶,带着崇敬,敬畏地望着差役甲,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自觉形象光辉高大了许多。
“您是?”少年脸上的敬畏很快变成了激动,扑前一步,跪在差役甲脚下,喜极而泣道:“冤枉啊!请官差老爷给小民做主!”
差役甲此生还是第一次被称做“官差老爷”,更有这么美丽的一个孩子含泪下跪,一颗心轻飘飘的,险些飞到了云端里去,急忙伸手想去扶他,差役乙一把揪住他后退一步,咳嗽一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喊冤?”
“小民陈秋,因为遇上了兰……遇上了恶霸强逼卖身之事,恳请官差老爷为我做主。”陈秋水汪汪的眼睛满含悲愤,雪白的小脸仰起来,期待地望着两位官差。
陈老者看看自己的孩子,又看看两位陌生的官差,心中疑惑,据他所知,官差与恶霸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早证明了这一点,不过这两位官差看来和气,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倒叫他有些摸不准。
差役乙道:“我们又不是你当地的父母官,哪里为你做得了主,不过我们公子倒是可以给你做主。”伸手一指坐在远处树下的锦衣少年。
陈秋眼睛一亮,急忙爬起,冲向锦衣少年,跪倒磕头:“公子,小民陈秋给您叩头,求公子救救小民一家。”
他哭得真挚,细瘦的肩膀不停抽搐,锦衣少年情不自禁地伸手扶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轻轻抬起,陈秋秀美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如梨花带雨,迷朦的眼睛求恳地望着眼前之人,神情楚楚可怜。
锦衣少年心中一动,微笑问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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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两人一起返回江边,那艘大船又已驶回,两人上船沐浴,仆人送上酒菜,严喧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兰子杭身上。
兰子杭按住他乱吻的嘴,微笑道:“准备好还债了?”
严喧眼珠一转:“当然。”伸手送一杯酒给兰子杭喝,笑嘻嘻地道:“子杭,咱们小两口久别胜新婚,一切从头开始,便当互敬互爱,是不是?”
兰子杭狐疑看他:“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哈哈,公平么,就是你不对我用强,我也不对你用强,咱们另想个有趣的办法来定上下,你看好吗?”他边说边在兰子杭身上大肆点火,兰子杭心火上升,一把握住了严喧胯下,笑道:“好啊,你说怎么比法?”
严喧大口吸气,享受地呻吟着,断续道:“办法由你定,最好是咱们以前没用过的。”
兰子杭觉得有趣,想了想:“比书法?”
严喧呻吟一声,在他手里挺动腰身:“还是比跟咱们日常事务有关的嘛,俗话说业精于勤。”
兰子杭失笑:“你这时候倒想起业精于勤来了!”
“那当然,勤学苦练嘛,咱们今后不知要做多少次这种事,用来苦练技艺那是再好不过。”
兰子杭斜眼看他,手上一紧,严喧额上冒汗,险些失守,苦笑道:“子杭你别急,我老实交待总可以了吧?”
兰子杭忍受着他手在自己胸前肆虐,咬牙道:“说!”
严喧右手一抖,两粒小东西叮呤呤落在桌上小碗中,兰子杭一看:“骰子?”
“嘿嘿,没错。”严喧见兰子杭轻蔑的眼色,忙道:“你可别小看这两个宝贝,我这一年来赚的钱,都是从它们身上得来的哩。”
“哦?”兰子杭有趣地拾起骰子看看,掂掂,摇摇,觉不出有什么异样。
严喧笑道:“放心,货真价实的牛骨骰子,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兰子杭不信:“不弄虚作假你能赢那么多钱?”
“哎!”严喧不干了:“我说子杭你可真把人看扁了,我严喧是那样投机取巧的人嘛!”
兰子杭微笑:“我看还就是。”
严喧沮丧,随即又振作起来,拿过那两粒骰子,笑道:“儿子啊儿子,看来人家不相信咱们哪。”
兰子杭忍俊不禁:“这是你儿子?不错,还是双胞胎。”
严喧笑着亲亲他,晃晃手里的骰子:“来,咱们给你二爹表现一下。”
兰子杭黑了脸:“二爹?”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嘿嘿,我是大爹,你是二爹嘛,因为我天天带着它们,更亲一点。”
兰子杭无语,冷冷地道:“别扯上我,我没你这么疯。”
“好好,那你算兰叔叔好了,说吧,你想要几点?”
兰子杭奇道:“要几点你都能掷出来吗?”
“当然!不然我这一百多万两银子怎么挣来的。”
“好吧,十二点。”兰子杭给他出难题,两粒骰子,每粒的最大点数是六,两粒最高加起来是十二。
严喧道:“好,十二点!”手腕一抖,两粒骰子飞起,落入碗中,叮叮几声脆响,旋转着停在碗底:两个六点!
兰子杭一笑:“不错,瞎猫碰到死耗子。”
严喧不满道:“哪有那么多死耗子?人家这可是千锤百炼的结果耶!”想他泡在赌场里几乎一年,经常没日没夜地研究苦练,这手本事可是扎扎实实苦练的成果。
“那,六点。”
“好!”严喧再掷,果然两个三点。
“我要二四。”兰子杭刁难,严喧一笑,果然掷出一二一四。
“一五。”照办无误。
兰子杭眨眨眼睛:“一点。”严喧掷出两个幺。
兰子杭慢条斯理地道:“一共一点。”
“呵呵,子杭你还真聪明,知道我最近才练出这手本事。”严喧得意地笑,手边没有骰筒,他拿起一个小碗一只小碟,在两粒骰子上吹了口气:“儿子啊儿子,是咱们显身手的时候了。”双手扬起,用心轻摇,专注地听着里面清脆的声响,片刻之后,轻轻顿在桌上,微笑道:“你来开。”
兰子杭揭起小碗,哈,果然两粒骰子只有一点——叠在了一起,一个红点冲天。
严喧见他笑得开心,得意道:“怎么样,为夫这吃饭的本事不错吧。”
兰子杭笑道:“不错,坑蒙拐骗,这些本事你都掌握全了。”
严喧笑得全身颤抖,一口咬在兰子杭胸前,含住他一侧乳首轻咬舔弄,兰子杭颤抖一下,用力想推开他,严喧紧紧搂住,闷笑道:“好子杭,想死我了,刚才你让我做的我都办到了,现在该让我做了吧?”
兰子杭奇怪:“咱们还没定好谁做主导。”
“我提议掷骰子定输赢,你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来,咱们掷吧。”
兰子杭黑了脸,跟这赌棍掷骰子?
“胡说,我没同意,要我说还是比剑法。”
“哎呀呀,比剑还得出门,还得穿衣,你难道不嫌麻烦?”严喧看看两人身上,刚才这一阵,已经互相拉扯得衣不蔽体了。
“那比算帐。”打算盘严喧要能强过他,兰大公子也不用混了!
“好,咱们上床去算。”严喧搂着兰子杭倒上床去,两人互相撕掉衣服,激烈地亲吻,抚摸,身体彼此摩擦,热情洋溢。
经年未见,两人都欲望勃发,忍无可忍,他们长时间亲吻,互相抚慰,严喧伏下身去,用嘴帮兰子杭释放了一回,兰子杭激动得落泪,严喧细细吻去他的泪水,柔声叫道:“子杭,子杭。”
兰子杭轻轻回应,搂住了他,在严喧把手伸向他身后时,没有反对。
严喧又惊又喜,低声道:“子杭?”
兰子杭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现在的他,没有感觉到半点被迫或屈辱,时间冲淡了一切,时间考验了一切,现在的他,真正接受了严喧为自己的人生伴侣,他们之间,没有尊卑强弱,只有幸福共享。
严喧激动而又耐心地吻遍他全身,直到兰子杭再次亢奋起来,俊美的脸上是难描难画的红润和笑意。
“子杭,子杭。”严喧在兰子杭的配合下开始挺进,虽然用了上好的香脂,兰子杭还是难过地蹙起了眉,严喧放缓动作,怜惜地吻他,兰子杭慢慢放松,体会着身体内的感觉,双眼湿润。
严喧控制着节奏,轻轻抽送,温暖而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昂扬,这感觉多么激奋,又多么温暖,他心中对兰子杭的爱意满溢了出来,一滴泪落在兰子杭脸上。
兰子杭心中一颤,伸手轻轻抚摸他脸:“傻瓜,痛的是我吧,你哭什么?”
“子杭,我好开心,你,终于肯接受我了。”严喧喉头哽咽,曾经的意气风发,强取豪夺,带来的只是一时的快意和深深伤害,而现在,两个人终于心意相通,水乳交融,这种幸福与满足,只可意会,无以言传。
兰子杭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甜甜蜜蜜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两人的气息互相缠绕,心意相通,体内热潮涌起,越发放松,他腰上用力,两人一个翻滚,交换了位置。
严喧惊喜地扶住兰子杭,助他缓缓支起身体,又慢慢坐落,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望着兰子杭水润的双眸,微微咬牙的可爱模样,严喧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握住他腰侧,开始主动出击,兰子杭屏息咬牙,体会着身体内部一波一波升起的快乐感觉,终于微启双唇,流泄出轻微呻吟,这声音如此美妙,令严喧热血沸腾,动作越发颠狂。
真正华丽的对抗与协调这才开始,销魂蚀骨的快感迫不及待向他们涌来,无边无际。
不知过了多久,兰子杭在严喧怀中醒来,迷茫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低声问道:“怎么了。”
严喧怜惜地摸摸他的头发:“我们登上仙境去了一次。”
兰子杭低笑,刚才是太放纵了,严喧也太疯狂,而这次久违的亲密,又太珍贵,以至于他这沙场老将都失态了。
不过他并没觉得丢脸,低声道:“下次该我。”
“好。”严喧一口答应,紧紧拥住兰子杭,两个人真心相爱、互相接受的感觉多么美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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