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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妲己是我姨 BY 夜色飘香 (点击:375次)

妲己是我姨 BY 夜色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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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妲己是我姨 BY 夜色飘香

文案
他是轩辕坟大火中幸存的妖狐余孽,妲己是他阿姨。因为这层亲戚关系,被用妖狐用上手的女娲遣到现代人间,再行魅惑之事。然而因为技术差错加上不是自愿,来到人间那一刻,他未及摄人魂魄,脑袋就敲在了阳台不锈钢防盗窗上,不幸失忆......
本文纯属虚构。。。。。。

噩运绵绵无绝期
话说公元前一千多年前某个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降诞,朝贺伏羲炎帝轩辕叁圣回宫,望见那粉壁上商纣王所题: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立时勃然大怒。
客观叙述以此为止。
且说,只因纣王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女娲不得当下即除之而后快。然此亵渭之仇不报,实非一代补天造人之女神所为,女娲娘娘暴怒失望之余,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却上心头。
“商纣啊商纣,你色么,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让你色!”女娲牙齿咬得嘎嘣响,一开招妖金葫芦,在群妖中,点中轩辕坟中魅惑功力一流的千年狐狸精,以及她的两位闺中密友,旨令他们去那商朝,美其名曰助武王伐纣成功,实为要令纣王身死于过度淫乱。
可怜我姨,好好的千年道行,被那女娲以所谓正果为诱,而附身于苏护之女苏妲己,后绞尽脑汁,殚精竭虑,为勾引纣王之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终究脱不了“狡兔死而走狗烹;飞鸟尽而良弓藏”的悲惨命运。周武王大业即成之际,我姨便被那女娲以残害无辜之莫须有的罪名而灭口。试想,那纣王为讨好我姨而滥杀无辜,与我姨何干?
后世皆言,商纣灭亡,皆为红颜美色所祸。疏不知,此红颜美色,绝非我姨耳,实为那借刀杀人的女娲是也。
以上言论皆出自吾,轩辕坟中一白狐,如今道行早已超过我姨当年。想当年吾尚在幼时,也在鹿台九龙夜宴受邀之列,只因未成年不胜酒力,未及到家便倒于路边昏睡过去,而躲过了那一场灭门夺命火。至今,多少年过去了,每每想起那红色的照得黑夜有如白昼般的冲天火光,吾仍忍不住老泪纵横……
时间,转眼到了公元两千多年。
这日,我现了原形,在穴中呈大字型睡得正香,忽然一个炸雷,劈烂了我的穴门,搅了我的美梦。睁眼一瞧,我道是谁,女娲。
“小畜生,本神多番想度你成正果,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多次自减道行,所谓何般?”女娲还是一身上古的装扮,双手插腰,杏眼圆睁。
“我说,地府的生死簿都已经录入电脑了,你什么时候能够穿得现代点?”我不回答,打个哈欠,反而评论起她的衣服。
“小畜生,本神何等尊贵,可不想学那些后辈小神,跟什么人类的潮流。人类哪些科技是靠得住的?上次地府电脑中病毒,911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再上次,害得陈水扁没被打死,这些对历史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可不是你这种肤浅的妖精理解得了的!你以为那些穿越到架空时代去的是中了六合彩?是e-生死簿害他们死错了又不能还阳而已!”女娲别过头,颇为不屑地说。
“切,明明是自己笨没装杀毒软件,明明就是色鬼光顾了色情网站中了毒,怪人家的技术!说是什么人类之母,原来也是如此瞧不起人类。”我嘀咕道,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不想被女娲一把耳朵揪起来。
“小畜生不准睡!姑奶奶问你话呢!”女娲鼻子都气歪了。
“啊呀呀,”我从她手里夺过那只已经因为她的长期摧残,而残缺了一角的耳朵,说,“古往今来,只有狐狸成二奶的,哪见狐狸成正果的?你们不是每隔几个轮回就要杀妖嘛,咱不劳您动手,不浪费天庭的资源,咱自己动手还不行?”
“小畜生,本神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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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番外)
夜色飘香:“女士们、先生们,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感谢大家忍受了偶这么久,虽然大家深得沉默是金的妙处,很少留言,但是偶还是可以感受到你们传递来的微弱的怨念波: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偶看不懂诶~~~~
所以,今天,偶就给几位主角一个机会,剖白一下自己,俗话说,自力更生有饭吃,呃,没有这俗话吗?呵呵,随便了,反正偶的几位都是很喜欢争取主动的哈。这个就算番外了,至于别的番外么……就我上次写的那篇,写完之后,遭受了非常惨痛的结果,那坏帐王(小声地)要告我偷窥私隐、诋毁名誉等七宗罪哦,说要告到我倾家荡产为止,小绿骂我跟踪狂,说要用法术对付我,让我的脸永远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囧。
我命苦啊,呜呜呜……唉,废泪少流,下面还是有请三位出场!嗯嗯嗯?绿豆冰?你上来干什么?滚回去,哪里轮到你个插足的,本节目少数话题18+,不适合纯情小青年儿,本节目可不想为你心脏病复发负责,请回请回~~~”
陆窦冰:“什么? 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真正的大明星!最近我有新戏上,怎么也应该是我上来做宣传嘛。再说,我的心脏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个采访只要有我就够了!别人,谁都不用上!”
夜色飘香:“呸,不准学欧阳絮说话,你现在虽然有的是他的心,但是人是由脑子控制的,虽然你脑子差了点,一部分填充物是浆糊,可是脑子终究还是脑子,缺的绝对不能用心补。来人呐,把他拖走!真是的,直播哦,时间多宝贵,总是有些无谓的人来捣乱。”
陆窦冰(被人拖着进后台,双脚乱蹬):“哼,咱还不稀罕呢,你这什么一百问早就不时兴了!还自以为什么稀罕物呢!”
夜色飘香:“是,是不是时兴了,和你绿豆冰同志一样过气……小绿,出来!你知道我送了女娲多少件香奔儿的古希腊女神造型高级定制服,才让她同意推迟你的临凡托世时间,让你出来作访问吗?为了对得起赞助商,你也要出来啊~~~偶给大仙你磕头了!!”
香奔儿孕妇装:“穿香奔儿孕妇装,和女娲一样造人,oh yeah!”
夜色飘香(暴跳):“谁叫你们出来插广告的!!要是被女娲知道送她的是孕妇服,那我岂不是惨了,这个女人记仇可是要记几世的啊……小绿……你在哪里啊?”
苏妲绿(顶着光头从沙发后面冒出来):“我在这里……”
严文、聂昂(握紧对方的手躲到沙发一边):“小绿!”
苏妲绿:“我的尾巴被剪掉了……现在我现了原形就像只老鼠……”
严文、聂昂(面露异色,暗暗想):尾巴?尾巴被剪掉怎么会变光头?不过,还是别有一番韵味啊~~
苏妲绿(眨巴着眼睛,热泪盈眶):“你们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严文、聂昂(一起抱住苏妲绿的脖子,亲一下两边脸颊):“不会,不会,小绿怎样我们都喜欢~”
夜色飘香:“嗯哼!嗯哼!嗯哼!各位,适可而止!不要亲热啦,时间紧迫,等节目结束,你们怎么亲热都没关系啦~~~”
严文(完美无缺地笑容):“别这么小气啦。”
聂昂(瞪):“你这是妒嫉吗?”
夜色飘香(挺胸抬头):“嫉妒?我嫉妒啥!”
聂昂(奸笑):“嫉妒小绿光头也比你漂亮!皮肤也比你好!”
夜色飘香(我忍……谁叫我一没钱二没权,又不会法术呢,老娘俺忍你了!):“嗯哼,这个姓名咱就不问了,谁不知道三位名字那是与时代脱节,三位都是名人嘛。至于年龄么,鉴于某位已经是老不死了,另两位也不年轻了,半只脚已经快踏入大叔行列,所以,就不要刺激他们了。所以,我第1问要问的是,性别。”
聂昂:“哼。”
严文:“哈哈,这很显而易见了吧。明显是三位男士啊。”
陆窦冰(在后台喊):“说了这节目很白痴了吧!”
夜色飘香(#):“把那颗绿豆扔出去!我要问,是因为你们其中某位曾经……嗯?你们难道都没有怀疑过吗?”
苏妲绿:“我……”
聂昂(一把捂住苏妲绿的嘴):“你有权不回答这个问题。”
观众(窃窃私语):“怎么样?难道是女的变性的?”
夜色飘香(==):“Fine,第2问,对苏妲绿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严文:“一见钟情。”
聂昂:“嗯,same。”
夜色飘香:“印象啊,是苏妲绿给你的印象,不是你对苏妲绿的感觉。答非所问,果然有官场做派,现在可不是敷衍记者的时候哦。”
严文:“那还需要问吗?自己去看你写的东西嘛,‘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仿如洛神出世!”
夜色飘香:“哦哦,我检讨,那么,聂董?这个我总没写过了吧。”
聂昂(看了苏妲绿半晌):“不记得了……反正,当时就一个念头:he~ will~be~ mine~嗯哼哼哼……”
夜色飘香(orz):“第3问:小绿,你对他们俩的第一印象是?”
苏妲绿(一惊):“啊,我也要答吗?没有诶,我那时还失忆啊,哪里会想这么多?”
夜色飘香:“敢情是一群没心没肺的,害我要来背心理描写不细腻的黑锅,555~第4问:平时互相怎么称呼?”
严文(喝口茶):“聂昂,苏妲绿。”
聂昂(奇怪地看了夜色飘香两眼):“喂。”
夜色飘香:“第5问……”
苏妲绿:“啊,他还没回答啊!”
严文、夜色飘香一起冷汗:“说了,‘喂~’”
苏妲绿(左看右看):“啊?喂?”
夜色飘香(哼哼,以为老娘治不了你们吗?):“唉,第5问:在床上互相怎么叫?”
严文、苏妲绿(用眼睛对聂昂说):“这是隐私吧。”
聂昂(用眼睛说):“说,看谁先受不了。”
严文(看向两人,深情地):“昂……小绿……”
聂昂(斜起嘴角笑):“Sunshine……小绿……”
苏妲绿:“啊……嗯……”
夜色飘香(脸色发青):“插播广告!”
Sunshine牌情趣用品,NP必胜!
“欢迎大家回来!呼……”夜色飘香(挥汗,好慢啊,才问了5题)“第6问,对方的性格?这个我解释一下,省的你们又乱回答。打个比方说,比如严市长哈,你就要说聂董和小绿的性格,不是只讲一个就行了哦,以此类推。”
严文:“昂的性格啊……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事实上,心理学上对性格的分类还没有定论,是应该分为五个大类,还是按照字典上那些形容词来定,至今还存在着……”
夜色飘香:“Stop!你丁秋树附体吗?”
严文:“还存在着争议!我大学副修是心理学啊,你不知道吗?”
夜色飘香:“败给你了。那个在奸笑的家伙估计也是不会答的了啊。小绿,你来说,还是小绿最老实。先说聂昂。”
苏妲绿:“呃,性格……腹黑、控制欲强、寡言。严文的么,文雅温和、被动、忠于自己的感受。两个人都是死心眼!”
严文、聂昂(招牌的笑容):“呵呵呵~”
夜色飘香(好冷……):“第7问:你们喜欢对方的这种性格吗?”
三个人一起点头如捣蒜:“喜欢喜欢!怎么能不喜欢!”
夜色飘香(擦汗,嘀咕):“呵……呵……回答地这么齐,我怎么反而不习惯了。”
“OK,第8问,有没有觉得沟通有问题?就是俗称的代沟,you know,毕竟,这位是千年不死老妖精啊,年龄差距太大。”
苏妲绿:“你才是千年不死老巫婆呢!我也是与时俱进的!我虽然识字不多,可我也知道电脑、网络、数码相机!”
夜色飘香:“呈你贵言,我要是千年不死,做老巫婆也心甘,嘿嘿。你也就是知道而已,用过这些个吗?后来会用是甄筝教你的吧,你敢打赌你刚从坟里爬出来的时候你也会用?”
苏妲绿:“……平时不谈这些不就行了吗。”
严文:“小绿有时会有些秀逗,但那是可爱啦。他是在把他的可爱用这种方式传递给我们,懂了吗?”
聂昂(点烟,不屑一顾地):“沟通不能?我可不是IQ高,EQ低的那种白痴天才,怎么可能会沟通不能?小绿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想什么,这就是了解。”
夜色飘香(==||||):“我还能说啥,情人眼里出西施啊。第9问:更喜欢对方的外貌还是性格?”
严文(不假思索):“性格。”
聂昂:“由外貌升华到性格。”
夜色飘香:“喂喂,这是选择题,单选,要么性格,要么外貌。”
聂昂:“由外貌升华到性格。小绿,到你。”
苏妲绿:“嗯,性格!”
夜色飘香:“那么如果小绿临凡转世后,性格改变了,你们还会喜欢他吗?”
严文:“会!”
聂昂:“当然长得也不能太难看。”
夜色飘香(奸笑,摸苏妲绿的头):“哈哈,小子,现在开始拍女娲的马屁吧,让她给你投个好胎。我可以叫香奔儿再赞助你几套孕妇装送给她,这次,可以来个埃及女神系列,啊哈哈。”
苏妲绿(泪眼汪汪):“小绿不会变性格,不要听这个女人乱讲。”
夜色飘香:“哦呵呵,第10问:等待小绿的转世长大期间,会不会交新男朋友?”
苏妲绿(来回转头看严、聂二人):“会吗?女娲说最多等10年,不是很长啦。”
严文、聂昂(深情凝望):“不会,我们会互相扶持,等你!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三人紧紧拥抱……
夜色飘香:“唉,插广告。”
香奔儿孕妇服:穿香奔儿孕妇装,让男士耐住十月怀胎的寂寞!
夜色飘香:“怎么又是香奔儿,到底出了多少赞助费啊。咳咳,言归正传,三位,别再抱一起啦。第11问:最喜欢对方身上哪个部位?”
苏妲绿(上下打量严文和聂昂,努力思考):“好像都不错的样子……”
严文:“哈哈,你这节目是深夜节目吗?问这样的问题。”
聂昂(伸手进严文、苏妲绿的衣服):“我要确认一下才知道。”
苏妲绿(惊叫):“啊!你喜欢哪里!!”
严文(脸红):“讨厌啦,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确认。”
聂昂(不怀好意地笑):“那去哪里?嗯?”
严文:“先离开这里吧。”两人一人一边夹住苏妲绿站起身准备离开。
夜色飘香:“嗯?等等,谁让你们走的?还有89问没问哪!回来!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啊……喂,喂~喂……就当我没问刚才这问题行吗?我收回还不行吗?555~不纯洁的不是节目,是你们的思想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写个东西容易吗我……”
导播、场务、观众等等:“啊,这是要3P了吗?同志们,追!”
那一晚,天上落下无数只脚,不偏不倚地踩在我身上。唉,就当做一场免费的泰式按摩。

作者有话要说:应广大群众要求。。。
下次来写前世的事吧。。。。
呃。。还没写,先别吹牛啦
                  狐狸缘(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小绿终于去临凡转世了,据说投在一个胡姓人家的儿子身体里,因为涉及到三界通力合作,具体情况不明(呸,明明就是你拿香奔儿冒充香奈儿被识穿了,人家不告诉你),呵呵,anyways,这个,乘此机会,公开三人前世初次见面轶事一则。那年,苏妲绿又跟女娲斗气,废了修炼,离了洞府,到处闲逛。正值清明,闲来无事,于是他便突发奇想,学那人类扫墓踏青来玩儿。
苏妲绿幻化作一个俏公子,取点树叶、石头之类地变化了纸钱、发糕等供品带上,摇步上得山腰。一路上纷纷细雨绵绵不绝,湿冷春风吹起落英缤纷,如梦似幻,一切都很有味道,让人极易触景生情。
苏妲绿来到一座墓前,将香烛、供品一切按例摆上,飞散纸钱,突地想起阿姨和众位亲眷冤死,尸骨无存,连个坟儿也没有,苏妲绿不由得落下两滴眼泪来,随口吟起某天听得暗暗记在心里的诗:“乌啼鹊噪昏乔木,清明寒食谁家哭。风吹旷野纸钱飞,古墓垒垒春草绿。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死生别离处。冥冥重泉哭不闻,萧萧暮雨人归去。”
“这位公子……”墓旁的柳树后突然冒出一个书生,一身玉青色素罗袍,淡而不艳,虽面带一丝忧愁,但却难掩端正五官所散发的一丝如暖日一般的光毫。身后还有一人,武生打扮,衣着更为华丽考究,虽也是相貌超群,美丰姿,但却气宇轩昂,不怒而威,让人没来由地心虚胆寒。
“什么事?”苏妲绿拭了泪,回头问道。
“好个美人儿!翩若惊鸿,宛如游龙,也定是珠玑满腹,五内玲珑!”两人真切地见到苏妲绿的容貌,竟都是一愣,仿佛三魂六魄都被摄去一般,半晌,那书生才叩首道:“不知这位公子为何在家慈坟前哭泣?是否认得家慈?”
“呃……”苏妲绿一听:“坏了,怎么那么巧。看这坟年久失修,还以为不会有人来拜祭了呢。这下出大丑了。”好在苏妲绿反应快,他一边扮作伤心似地将手中的酒撒在地上,一边飞快地算起这书生的家世来。这书生姓雷名荀,字鸿竹,本地人,由母亲独立抚养长大,后中了举人,却因本城首富葛员外拒绝刺史的提亲,而提出要将女儿嫁给雷荀,得罪了刺史,于是在京试前夕,受刺史大人的陷害,被革了学籍。母亲求告无门,偏还死在了公堂之上。雷荀葬了亡母,一路上告,折腾了许久,后来有幸在都城江宁遇到了现在他身后的这位,小成王爷李腾,两人一见如故。李腾助雷荀告状成功,恢复了学籍,参加了京试,中了状元,现在官封江宁知府,在上任前,特来祭拜亡母。
苏妲绿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不慌不忙地说:“想必这位便是雷荀,雷兄了。令堂当年对家父有一饭之恩,家父去世之前,特嘱我前来拜谢令堂。没成想,令堂竟也去了。我在这代家父以家传宝玉叩谢公子!”说着,手伸进袖子,捣鼓了半天,掏出一块还未经雕琢的上好的和田玉,递给雷荀,当作见面礼。
“这……助人乃快乐之本,况且一饭而已,实在是微乎其微,便当得很,不足挂齿,兄台不必如此客气。”雷荀摆手道,硬是推辞不受。
而那李腾出身贵胄,见过些世面,见那美玉似乎有些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是便说:“诶,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何况这位兄台是奉亡父的遗命,你若是坚辞不受,岂不是让他为难?”说着,接过那玉就塞到了雷荀的手里。
“这……这个……王爷……”雷荀托着玉,嗔怪地看着李腾。李腾却假装看不见,一脸挑逗地笑:“这位兄台,贵姓啊?”
“啊……我姓苏……名……名绿”苏妲绿看着李腾,张口结舌,名字也讲不全了,心里纳闷此人如此这样一副神情,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反而觉得对方风流不羁,独具魅力。
“这样吧,这雨也有些大了,本王知道这山顶之上有一处角亭,苏公子若不嫌弃,不如咱三人坐于这亭中,慢慢倾谈如何?”李腾做了个“请”的姿势,另一手不由分说地拉上还在发愣的雷荀,带起路来。清明时节,春光明媚,也难怪苏妲绿动了素日收敛的春心,竟是不顾身份,颠颠地跟在后面,往山顶去。
雷荀本就住山下,从小爬惯了山,而李腾会武,所以虽娇生惯养,但爬山也自是不愁。两人爬着爬着,不知不觉脚步就大起来。唯有苏妲绿,平时驾云骑风轻巧惯了,走路反倒不拿手,跟两人的脚步跟得很吃力,到了山顶,已是满头大汗、衣衫尽湿。雷、李二人此时还不敢遽然相近,只是偷眼瞧苏妲绿,只见他香汗淋漓,如梨花带雨,比那女子尤胜,惹人怜爱,只以为苏妲绿弱质纤腰,定是自有生以来,从未经过此等辛苦,于是,两人殷勤地拉苏妲绿到角亭里坐下,而他们则一左一右地各自坐在两旁。雷荀简单地问了下苏妲绿的家世,苏妲绿自然是胡编乱造一通。三人又有的没的寒暄了一阵,大多时间是雷荀和苏妲绿在说,那李腾坐在一旁,只是听着,若有所思,偶而才附和着内容“嗯、哈”两句,浅笑数声。一会,两盏茶功夫便过去了。
“方才听苏公子吟那香山居士之诗,想必也是风雅之人,可有功名在身啊?”李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双鹰眼盯向苏妲绿问到。
“呃……读过几年书,未曾中举。”苏妲绿脸一红,说到,其实他哪里是读过几年书,应该是仅仅识得一箩筐字才对。
“哦,呵呵,公子定是过谦了,”李腾皮笑肉不笑,“鸿竹,将苏公子送的玉拿出来。”雷荀不知就里地把玉掏出来,递给李腾。“苏公子请看,此玉非但是上好和田玉,还是后蜀名士,顾永的家传之物。”李腾指着玉说。
“啊?那个顾永?”雷荀吃了一惊。
“正是那个以诗词名冠巴蜀的顾永。本王曾在他的家宴上有幸得见此玉。”李腾斜起嘴角,看着苏妲绿笑。
“你确定?”雷荀抓住李腾的手臂问,心道:“如果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个苏公子不是小偷就是顾永家人。可如果是后者,那为什么要将如此贵重的家传之宝送给我呢?”
“你看,此玉为子料,卵形,中央有一团红色,看起来像个未足月的婴儿。鸿竹,记得顾永的那首《婴玉》吗?”
“啊……”雷荀恍然大悟,那首《婴玉》就是以拟人手法写来歌颂顾永自家的美玉的。
“呃……这个……”苏妲绿头上开始冒冷汗,心想:“今天真是倒霉啊,玩扫墓遇到墓的主人,顺手牵玉、借花献佛又遇到个识货的。”正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李腾却帮他解了围:
“呵呵呵,公子是顾家公子,又何必隐瞒呢?此地虽属后唐,但也不是外地人来不得的。”
“呵呵呵……”苏妲绿尴尬地笑,有些猜不透李腾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一心只想着怎么全身而退。
“啊,苏……哦不,顾公子既是顾永之子,那定也是文采风流。公子不妨以清明为题,吟上一首,让雷某一开眼界。”雷荀毕竟是文人,一听苏妲绿是骚客之子,立刻来了兴致。
各位看官,苏妲绿的文学水平你们是了解的,别说是作诗,就是写字也不利索。如此下去,不是穿帮就是让人以为他自恃身份,一味矜持,惹人不快。
苏妲绿求助似地看向李腾,李腾却只是笑而不语,待看到苏妲绿已经面红耳赤、坐立不安时,才不紧不慢地说:“诶,鸿竹你又来了,说了我不喜欢诗词这些玩意儿,偶而吟诗也不过是敷衍而已。”
“哦哦,呵呵,不好意思……”雷荀有些失望地干笑。
“而且,你不觉得,顾公子本身,就像一首诗吗?值得玩味啊……”李腾说着,一手竟搭到了苏妲绿的手上,握了个结实。
“啊……这个,夕阳西下,时候不早,我要走了。”苏妲绿几乎要喊起非礼来,站起身要走,却反被李腾一拉,一个没站稳,倒在了李腾的怀里。李腾的怀抱宽阔温暖,激发了孑然一身了千年的苏妲绿内心对爱的渴望。
“像,岂止像一首诗,像极了一幅画,一片景,皆是绝色。”雷荀温润地笑,也就势坐到苏妲绿原来的座位上,双手握住苏妲绿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放到了嘴边。无需任何靡丽的情境催化,两人一狐已经色欲迷心,情如烈火。
“你们,故意的么。”苏妲绿嗫嚅道,嘴却已被封上。两个人就这样把狐仙给奸了。

次日,霞光初放,雷、李二人醒来,苏妲绿已经不在身旁,只剩那块和田玉还乖乖地躺在石桌之上。想必他是落荒而逃,连那玉都不记得物归原主。
“跑了啊……回后蜀了?”雷荀不无遗憾地说,似乎对昨晚还恋恋不舍。
“你还真以为他是顾永的儿子啊。”李腾将和田玉塞进怀里,笑着说。
“不是你说的?”
“相信很快,顾永就会到官府报失了吧。”
“啊,他真是小偷?”
李腾摇头:“此处距离后蜀都城,来回不过月余,即便他盗得和田玉后日夜兼程来到此地,那我们也应该早就好歹听到一些悬赏通告的消息了。可是,我们却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雷荀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听闻,狐能摄致千里之物。”李腾望着朝阳说,脸上也多了一丝遗憾和不舍。
本来遇上狐仙,就是虚无缥缈的事,说出来都没有几个人信,可是这二人偏是死心眼儿,一心爱上了苏妲绿,对他心怀一念,至死不忘,等了几个十年,盼了几世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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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真的是拿这篇当作bg看的- -
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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