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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二又二分之一分割青春 BY Wordlag (点击:290次)

二又二分之一分割青春 BY Word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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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楔子
真的很热很热很热。
窗边的天空一半给纱窗遮着,交错的灰色的线条密密麻麻将天空切割成上千片屑屑,阳光碎碎撒进来,却烫得室内灼热一片。蝉的噪音很大,明明是几乎要震破耳膜的程度,却掩盖不了紧张的心跳声。
冰棒的糖水顺着棒棍滑落,在右手上沾满黏腻的汁液,最终与汗水混在一起。少年微微喘气,修长的指扯开胸前的扣子,却仍然感到无比的燥热。窗外的蓝天很耀眼,蓝到像假的,阳光却无法在房间内恣意延伸,留下床边一小块黑色阴影。眼前是黑的,只能隐约判别对方在黯淡光线下模糊的唇,也如同自己一般,微张着微微喘息。
他咽下一口唾沫,主动凑上对方唇边落下一吻,察觉到对方没有闪开,于是怯怯地伸出舌,小心翼翼地舔着。
糖水,苏打冰的味道。
还来不及结束这个想法,他就被猛力一扯,摔到地上。背与凉凉的木头地板紧紧贴合,一瞬间他就要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凉而冷静过来,对方紧接着焦急地凑上一吻。他的吻很长很热很急躁,很色。
完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他这么想,然后轻轻叹气。
蝉声终于将两人淹没。
很久以后他想起那个人问过他:「梁佑乐,你知道蝉可以活多久吗?」
当时的自己热得抓起胸前衬衫扇风,不耐烦地抹掉汗水:「干,谁管它活多久,夏天快点结束吧,干。」
身边的人只是淡淡瞄他一眼,没有说话。
又许久以后他才猛然想起,原来那年夏天结束得如此之早。

1
睁开眼,于青礼有一瞬间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他眨眨眼,稍微适应了光线后才缓缓坐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正方形小房间内就只有他与一只行李箱,其馀什么也没有。窗外熟悉的景物与感受到的熟悉气息,才提醒了他自己已经回到台湾的事实。
他头痛地按着额头,缓缓想起来自己昨天的确一回到老家倒头就睡,过去的房间里所有东西全被清理掉了,只剩下有几许脏污与残留着海报贴痕的墙,以及不太平整的木头地板。他摇摇晃晃地爬起,低头一看手表,时间走至中午,难怪照射进屋的太阳烫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他看着自己翻红的皮肤,皱眉。
说到底,自己是太久没回来台湾了。
上一次……就是自己出国那次吧,现在数数,没满六年也已经五年了,期间他没有回来过,除了没钱没时间以外,也是怕自己一回来就下不了决心了。
怕自己一回来,就再也踏不出去了。
这次回来,是好不容易拿到了一个硕士学位,母亲问他是不是就回来台湾工作,于青礼想了想还是不肯,在母亲的劝说下决定回来台湾几个月,不打算联络什么过去的友人,反正他终究要走。时差让他脑袋还头晕脑胀的,偏偏自己那个房间从以前到现在都没装过冷气,热得让他再想睡也睡不着,他只好扶着楼梯把下楼,一下楼就看见姊姊缩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了他抬起手挥了挥。
「青礼,有早餐喔。」
「……早餐?」他看一眼时间,神情古怪。
姊姊嘿嘿笑两声:「我也刚刚才起来,早餐是妈出门前煮的。」
「……喔。」缓缓移动到沙发边坐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面包。姊姊看他一脸惨白的脸色,好心道:「你待会如果想睡去我房间睡吧,有冷气喔。」
「嗯。」将面包放在嘴里嚼啊嚼,然后喝口水咽下,重复这个动作直到面包消失大半,姊姊才又开口:「台湾很热吧。」
于青礼点点头,眼睛已经承受不住睡意虚成一条缝隙。
姊姊继续说:「你去英国这么久,一定很难适应台湾的温度喔?」
「……有一点。」
「每年都比之前热一点,现在出去不擦防晒真的不行了。」自顾自地说,这回于青礼没回答,他的神智一半已经走入梦里去了。又过许久,姊姊才缓缓道:「这次你要留多久?」
于青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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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青春]分开只是证明(全)
分开只是证明思念
「阿桑,金架袂赛啦……哩阶瓦斯炉吼,金架喜袂赛啦……」
夏日炎炎,天空一抹一抹的蓝被阳光覆盖到几乎要消失,一大片绿草坪就在不远处,绿草如茵,漂亮到彷佛沾著金粉一样。梁佑乐吸吸鼻子,空气不错,还有令人熟悉又讨厌的兵味。
前方不远处一个拎著瓦斯炉的欧巴桑正气呼呼地跟负责安检的阿兵哥争论:「吼,偶搜你们这些能喔,真的很──不讲理捏!偶特地从中部下来,给偶儿子炖好的汤,早就凉掉了啦!不开火热一热,怎麽可以捏?」
梁佑乐回头迎著阳光看不远处挥汗走来的于妈妈,纤细的于妈妈在这种烈日下一照,彷佛要蒸发掉一样,梁佑乐赶快本著媳妇(或女婿)的心态(当然于妈妈不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上前搀扶于妈妈一把,顺道接过于妈妈手上的伞,很孝顺地替她撑著。
于妈妈虚弱地一笑:「好热喔……今天。」
梁佑乐附和:「是啊,不过还好他是到台南来,离高雄很近,要是到远一点的新训中心就要坐比较久的车……那样吃不消啦。」
于妈妈点头:「的确,离家近真是幸运……」
後头于江辰提著两袋食物小跑步追上来,也满头汗,前发湿湿的沾在脸上,让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死白。梁佑乐又很殷勤的一手拿过两包重物,其实自己也热得头晕,但在于江辰担心地询问下,还是勉强撑起男子汉的笑容:「没关系啦江辰姐,这个又不重。」
江辰的眼神还是颇担忧:「小乐,你脸色都翻白了耶……」
「没有这回事啦。」
前方那个欧巴桑还在跟阿兵哥打扮的人争论:「你们事前又没有搜不可以带!啊偶都带来了捏!」
对方苦笑著继续劝说:「不是这样说啦阿桑,我们营区就规定不能生火……」
梁佑乐看他们一眼,很得意地看著袋子里的保温锅,嘿嘿笑两声。
幸好他乐大爷聪明,懂得先把汤弄一些放到保温锅里,刚刚要下车前探了探温度,果然还热呼呼的……不过他也考虑到天气这麽热又喝这麽暖的汤不太好,所以也准备了一些消暑的水果……欸嘿嘿……梁佑乐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准备周到,于青礼看到肯定会很感动。
于青礼决定不回英国读书後,心想现在准备考台湾的博士班可能也有些匆忙,於是选择先入伍当兵。于青礼做这个决定,足足让梁佑乐哀号了好几天。
「亲你──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就要去当兵了吗?」记得不晓得第几个晚上,梁佑乐这麽含泪控诉正一手扶著书看的于青礼。
于青礼从书上抬起眼,看了看挂在一旁的兵单:「嗯……先去当一当比较好。」
梁佑乐挤到于青礼面前,可怜兮兮地抱住他:「你、你不怕我兵变吗?」
于青礼:「喔,你要找谁去兵变?」
梁佑乐:「拎杯找谁兵变都可以啦!」
于青礼当时看看天花板,茫然道:「这样啊……」
一副「我就是料定你不会兵变」的死样子,让梁佑乐险些咬死他。
虽然说梁佑乐对于青礼这个决定有万般的不满,但真正入伍的时间一天一天逼近,他却比于青礼更紧张,老早就替他收拾好东西,一天到晚跟在于青礼身边说当兵什麽事不能做,因为从前你梁学长这些事都做了,才会被盯得这麽惨,知道了吗于学弟?
于学弟一下一下地点头,心不在焉说:「我等等想去理头发。」
「……」梁佑乐沈重地放下碗筷:「新训中心……有人会帮你理啦,不用先自己去剃。」
「去找巷口那个阿姨剃好了。」
梁佑乐脸色也沈重了起来:「不就跟你说不用吗?」
于青礼斜眼看他:「你这是干麽?」
梁佑乐叹气:「好好的这麽帅气的一个人,变成平头我怕我会提早变心。」
「喔,我变成平头你就要变心了吗?」
「当然啊,变成平头比你去英国还严重,我怕我马上就跟你分手了。」
「……」於是于青礼凭著一股怒意,抓著钱包立刻就要冲出门理头发,急得梁佑乐连忙抱住他,嘴里喊著「万万不可啊──!」
只是事实证明,就算于青礼变成一个头发只有半公分长的平头男,梁佑乐还是无法变心。
当天晚上梁佑乐很可惜地摸摸于青礼又刺又短的头发,闷声说:「当兵很辛苦耶……」摸著摸著,还爬上床,将下巴靠在坐在地板上的于青礼头上,一下一下磨蹭。
无视他把自己的头当玩具在玩的行为,于青礼淡淡说:「先当一当,以後就不用烦恼了。」
梁佑乐伸手环著他脖子,有点不满:「欸,我是心疼你,你都看不出来吗?」
于青礼偏过头看他:「心疼我?」
梁佑乐蹭蹭他脖子,然後低头一个一个浅吻:「当然啊,就是当过兵才知道那些人多姬掰,你要是也被这样操,我怕我会忍不住扛大炮去炸营区。」
于青礼低笑,喉结一上一下的:「那我等你来帮助我逃兵啊。」
梁佑乐轻咬他喉结,低骂:「干……」
入伍的前天晚上,梁佑乐告诉他:「于青礼,你可不以在里面找到好男人就跟人家跑了啊。」
于青礼偏头吻他:「你不要在外面看到好男人就变心就好。」
任著他压上床,开始动手扯自己衣服的动作,梁佑乐继续神色呆滞地说:「如果我变心怎麽办?」
捧著梁佑乐的脸,于青礼发狠道:「那我就到你家,自杀给你看。」
梁佑乐笑:「你什麽时候这麽不理智了?你不是都说那些为爱自杀的人很蠢吗?」
于青礼跟他脸靠著脸,长长的睫毛刷在梁佑乐肌肤上,他声音沉沉的,梁佑乐突然听出那里头藏也藏不住的不安。
「我是认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当自己的腿被于青礼又抬又折,痛楚一下子从身下蔓延至全身时,梁佑乐猛然想起于青礼从前做爱根本不会这样粗暴。他痛苦地半睁眼看于青礼伏在自己颈边一次一次咬下吻痕的样子,突然很不忍。
抬起一直抓著棉被的手,他紧紧环著对方早已经汗湿的背部。
「于、于青、青礼……」
「嗯?」
「你……啊、啊啊……你……」
「我怎样?」
于青礼吻过他额角,吻过梁佑乐不知道是太痛还是心疼而掉下的眼泪。
梁佑乐闭上眼,睫毛隐隐颤抖。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走。
当时梁佑乐想说的,只是这麽一句而已。
前方那个欧巴桑还跟对方吵得凶,梁佑乐则开开心心的绕过她进到里头,等欧巴桑的声音远了,他们也已经到了建筑物所在的地方,跟守在下面的班长报过于青礼的姓名跟编号,班长便往楼上一喊:「叫于青礼下来!」
于妈妈有些紧张地四处看看,一边低声问梁佑乐:「小乐,当兵很操对不对啊,要是等等青礼下来……瘦、瘦得不成人形,我该怎麽办唷……」
梁佑乐笑:「不会啦,我有去问一下,人家马都说官田像渡假村,不会啦。」只是虽然嘴上这样安慰于妈妈,梁佑乐还是忍不住紧张到手心冒汗。
要是等等于青礼下来真的……真的气色很差,他怕自己第一个就朝眼前这个胸前绣著教育班长几个字的男人挥拳了。
身旁的江辰姐看他一眼,暗暗拍了拍梁佑乐的腰。「放心啦。」
幸好于青礼下来的时候,虽然稍微瘦了一点,可是气色还不错,皮肤也微微晒黑,搭著一身迷彩服跟军帽,将平时的书生气质衬出几分阳刚味,那双眼笑得微眯的时候,虽然还似平常温柔,却多了一个能称上英挺的形容。
看于青礼跟一旁的长官打招呼,就知道于青礼这家伙在军中混得很不错。
梁佑乐被他穿军服的样子晕眩一次又一次,走在一旁时忍不住往一旁走开了些,不敢凑他太近,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跟他勾著手黏在一起了。
于青礼拿起军帽擦擦汗,回头看了越走越远,神色怪异的梁佑乐一眼。「你干麽走这麽远?」
梁佑乐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没有,没有啊。」
「……」于青礼不耐地皱眉:「过来啦。」
梁佑乐紧张地又退後几步:「不行,不行啦,这样不好。」
「什麽不好?」看了眼已经找到一处树荫坐下的母亲与姊姊,他跨大步朝梁佑乐走去,见他竟然想跑,立刻气得抓住他,低声骂:「你干麽?」
「没有啊。」
「干麽不看我?」
「喔唷……一身菜味有什麽好看的……」
于青礼咬牙切齿:「梁佑乐。」
梁佑乐还在拚命挪开视线:「干麽啦?」
「看我。」
「不要啦──」
「你──」
直到远处母亲呼喊:「你们两个过来啊!站在大太阳底下干什麽?」于青礼才不再扯著梁佑乐,往前走几步,回头瞪那个竟然往後退的家伙:「走啊。」
梁佑乐胡乱点头:「我、我会走啊,我只是想去上厕所……」
于青礼乾脆拖著梁佑乐往前走。
树阴下还算凉爽,偶尔吹来几阵风,今天炎热的天气彷佛也被吹散了一些。于青礼拿了一片西瓜吃,于妈妈在一旁呵呵笑道:「这西瓜是小乐特别去买的喔,很甜呢。」
于青礼於是看梁佑乐一眼,梁佑乐正坐在于江辰身边,很有兴趣的跟她聊起办公室职员的生活。
「……」于青礼脸色难看地咬一口西瓜,没说什麽。
之後几个阿兵哥走过来,竟都跟于青礼挺熟的样子,很亲切地打了招呼,有些人还一起留在树荫底下吃吃水果。其中一人羡慕道:「啊,青礼你妈妈好有气质,姊姊也好漂亮喔……」然後回头看一眼跑到展示用战车旁边东摸摸西摸摸,彷佛是来观光不是来垦亲的母亲。他这番话引起一群人的赞同,脸上都浮现羡慕之色。
于青礼听到都只是笑一笑,然後有些人便跟著将目光放到不停跟江辰聊天的梁佑乐身上,问:「那……那位是青礼你弟弟吗?」
于青礼也跟著看梁佑乐今天穿著黄色内搭薄T-shirt外加绿色吊带短裤的样子,配上圆圆大大的眼睛以及肉肉的脸,活像从幼儿台走出来的大哥哥,也难怪有人以为他是自己弟弟。
聊得开心的梁佑乐像是没注意到那些人谈起自己,于青礼一时也不知道怎麽介绍,就听刚刚被称赞完,脸还微微泛红的于妈妈插口说:「那是青礼的同学啦,感情很好,今天陪我们一起来。」
「哦──」一群阿兵哥恍然大悟地点头,于青礼神经质地觉得有些人多看了梁佑乐几眼,又想到梁佑乐今天刻意疏远的样子,火气悄悄大了起来。
之後他们又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开,于妈妈颇欣慰自己儿子在军中人缘还不错,却不知于青礼其实根本没刻意去跟别人认识,这方面梁佑乐清楚,于青礼从以前高中的时候就是动也不动坐在座位上,就会有人凑过来跟他说话的类型。
一边跟江辰说话,其实梁佑乐有注意他们那边的动静,心里想这人这种嚣张的好人缘,到了军中也一样没变啊。
之後于妈妈跟江辰姐一同去上厕所,江辰姐离开时还悄声跟梁佑乐说:「现在厕所很多人,一定会去很久,我也帮你拖时间,你们有什麽想说的就现在说。」
梁佑乐乖乖地点头,其实他差点就想跟江辰姐说:「其实我也想上厕所,我一起去好了。」可是一边于青礼脸色不好看,江辰姐又这麽热心,他只好硬生生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
待母亲她们走远了,于青礼才冷冷地开口:「你今天是怎样?」
梁佑乐看他一眼,见逃不掉,只好自动自发讨好地坐到于青礼身边:「没有啊。」
于青礼压抑著怒气:「我很期待你来,见到你也很高兴,你竟然这个样子。」
「……对不起啦。」
于青礼呼出口气,忍著怒意咬西瓜。
梁佑乐拉拉他身上的军服:「欸,不要生气啦。」于青礼不理他,他又靠于青礼坐近了些,闷道:「我见到你也很高兴啊,可是我总不能看到你就扑上去抱住你吧?你妈他们还在旁边耶。」
于青礼哼几声:「那有必要走这麽远吗?」
梁佑乐叹气:「你不知道我的苦啊,你穿迷彩装这麽帅,我怕我靠太近会忍不住非礼你啊。」
于青礼斜眼看他,见梁佑乐一脸真心诚意烦恼的样子,脸色缓了缓:「……那你现在靠这麽近,会想非礼我吗?」
梁佑乐更夸张地叹气:「干,超想的。」
他又忧愁又烦恼的表情逗乐于青礼,让于青礼忍不住得遮嘴笑,才能克制地将嘴中西瓜吞进去,而不是笑到吐出来。
梁佑乐睨了一眼笑得很夸张的于青礼,淡淡道:「不过没关系啊,等你放假穿军服回来,再……哼哼嘿嘿。」
「你是色老头啊……」
梁佑乐继续嘿嘿笑:「我是啊。」
于青礼看了一眼他屈起膝盖坐时,就从遮到膝盖的短裤变成膝上十公分高的超短裤,稍稍眯眼。
「你干麽穿这麽短的裤子来啊?」
梁佑乐也低头看看裤子:「热啊。」
于青礼忍不住伸手替他拉了拉,试图将裤子拉长一点。「也不用这麽短啊。」
梁佑乐白他一眼:「神经病,这里谁会看?」
他这麽一问,于青礼脸色更难看,梁佑乐只好哈哈地改口:「哎唷,人家特地穿来给你看的啊于大爷,好看吗?」还带过于青礼的手摸上自己大腿,于青礼脸色僵了僵,压低帽沿试图遮去一瞬间冲上脸的红热。
梁佑乐瞠目结舌看:「哇靠,只是摸一下就脸红成这样?你当兵之後变得更纯情了耶。」
于青礼愤恨瞪他:「少胡说八道。」不过手还是在他大腿上停了几秒,才依依不舍地滑下。
之後又几阵风吹来,温热的风吹得梁佑乐有些想睡。於是他下意识将头靠到于青礼肩上,困意驱使下,也稍稍大胆了起来,便抓起于青礼的手玩,状似亲密,幸好周遭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欸,你在里面,没有被欺负吧?」
「没有,大家对我都不错。」
梁佑乐笑:「靠,你还是这麽唱秋。」
「……那明天会客,你会不会来?」
梁佑乐抬眼看他:「我用什麽名义来啊?同学?」
于青礼偷偷握上他的手,认真说:「可以啊。」
「……今天垦亲来而已啦,我明天也有事。」
看于青礼明显失望的样子,梁佑乐出力收紧两人交握的手,小声说:「我等你放假啦。」
「……嗯。」
风带起草的味道,以及保鲜盒打开後甜甜的水果味,于青礼忍不住往梁佑乐又坐近一些,即使这麽靠著其实很热,身上这身迷彩服更是让人热得难耐,他还是想这样靠著。
梁佑乐靠在他耳边,低声说:「于青礼,其实我超想亲你的。」
于青礼笑:「亲啊。」
梁佑乐:「科科,被看到就完蛋了,而且军中禁止亲亲我我啊。」
于青礼也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其实我看到你的时候,也超想亲你的。」
于青礼的声音略比梁佑乐低沉一些,在耳边说话时,会震得耳朵麻麻痒痒的,让梁佑乐忍不住一缩。他学于青礼说:「亲啊。」
于青礼盯著他看,嘴边的笑浅浅的,突然又是一阵风,强得将树上的树叶不断扫落,密密地分割著蓝天,周围坐在其他棵大树下的人传来震震惊呼,于青礼趁著大家被树叶吹得张不开眼,低头亲吻同样遮著眼睛挡叶子的梁佑乐。
浅浅地吻,然後贪恋地吸吮。
亲的时间不久,两人的心跳却在那一瞬间很有默契的加快到彷佛下一刻就会因为跳太快而死亡的程度。
一吻过後梁佑乐忍不住咬著下唇在嘴内舔了舔,突然笑骂:「干,你什麽时候这麽敢了?」
于青礼只还握著他的手,看著眼前蓝天,许久才说:「……因为我很想你。」
听他这麽说,梁佑乐忍不住收紧手,也跟他一起看天空,片刻才小声说:「嗯,我也超想你。」
于青礼偏头看他,笑了。
远远的母亲他们回来了,他们赶紧坐分开一点,若无其事地咬著水果吃。
到垦亲时间要结束的时候,母亲与姊姊不舍地又跟于青礼交代几句,于青礼乖巧地点头,然後看了眼一旁没说话的梁佑乐。
梁佑乐也抬眼看他,还是没说什麽。
那一瞬间于青礼突然很想紧紧抱住他,却得拚命忍住。
当天边刷开一笔淡橘色时,梁佑乐他们离开了,于青礼突然有些空虚,收紧方才曾与梁佑乐紧紧握著的左手。
他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思念比在英国几年还要难熬。
他好喜欢他,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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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
这几天会比较忙主要是要忙开学考跟功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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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几天在搜集写沈真谦的故事需要的资料XDDDDDDDD
没有出错的话很快就可以更新真谦篇了wwww
然後很感谢大家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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