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前面的话:
烤了好几天的番外(连简X李爹——那是还不是爹),终于出炉了- -
一场很无感的H,一个很苦手的小缝……
我发现,但凡写番外,总会有H,这是啥破定理?
不出意外,国庆期间有小李和老李的番外(筒子们,乃们负责监督和抽打我负责写,不然……嘿嘿~~~)
总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所以连简最后做了受^_^
其实如果连简当初没走,跟李质朴还挺好搭的,就是一个强硬又温柔的攻,因为李质朴还是很能吃定他的。
至于李爹对小李,那是他心尖儿上的肉啊,怎么能舍得呢?于是他就变成了小李家的弱受- -
李质朴对连简的感情,应该是有点眷恋的吧,因为毕竟连简是他情窦初开的时候第一人啊,所以后来他跟小李相依为命的时候,会答应跟连简重修旧好,也是因为心底还存了一丝念想(所以小李乃要珍惜啊,不然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乃的日子就不太平了fufu)
-----------以下正文(真的,我是越来越啰嗦了)--------
他有时候,会非常想念那个男人。
“喂,李质朴,你说我哪点儿不好了,你怎么就不愿意跟着我?”细长有力的手指揪着肉肉的脸颊,扯,夹,拧——直到把病中昏睡的人疼得细长眼眸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泪光来。
李质朴梦中在想,不是说梦里不会疼的吗?那我脸上被蜜蜂蛰了,怎么会这么疼呢?过了一会儿,被蛰的地方传来一阵温柔的湿润感,仿佛小狗的舌头舔过来再舔过去,有点痒痒的,可是又好舒服。他叹一口气,又沉入了昏茫的睡眠。
连简一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醒来,因为没醒过来更好办事,就像吃一道难得的名菜,一定要分色香味三个步骤来品评一样,连简的家世和生长环境注定了他是个纨绔子弟,所以在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上最是下功夫。
李质朴身上微微发着烧,原本苍白得显出孱弱的皮肤透着星点儿的粉红,粗糙素净的棉布被面衬得整个人越发地像一块美玉,让人觉得宝贝落地了一般地安心。可是他又不像是一般的美玉,因为美玉只是块石头,哪里会散发着这样香甜诱人的味道?连简俯下身去在他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满意地闭上眼睛慢慢品味——靠,这是什么味道?连简大手一挥,将李质朴身上盖着的因为长久没有晒过而散发出霉糠味道的被子掀了开去,李质朴两手放在胸前,有些感到不安全却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卫护姿态,让连简心里莫名一动。
“喂,花脸猫?”连简那手心摩挲着李质朴发着烫的脸颊,着迷地感受着那一抹滑腻的柔软,“你再不醒,我可就开吃了哦……”其实醒过来,我还是一样要吃的。连简用鼻尖蹭蹭李质朴的下巴,再往下,牙齿咬住一边衣服往外拉,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皮肉,离的很近几乎能看见细微的纹理和皮肤表面暗淡的光华,像新出炉的蛋糕,热烘烘地透着甜香。
连简啊呜一口咬上去,舌尖扫过两排牙齿中间的皮肤,李质朴瞬间因为疼痛而动弹了一下,同时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唔”声。连简没松口,只是继续用湿热的唇舌去开垦这具年轻的身体。
似乎,越烧越厉害了。连简发觉掌心覆盖着的皮肤表面,渐渐蒸腾出一层薄汗,他笑,眉梢高高挑起来,露出媚惑的眼角:“花脸猫,我帮你把汗发出来,病就好了哦……”嘴上说的温柔非常,一抬手就把李质朴身上稀薄的衬衫撕破了丢在地上。
那句话,就仿佛是一簇火星,掉进暴晒了几天的柴堆里,轰地一声,天地都烧起来。
“嗯……”勾的人心旌荡漾的呻吟从红肿的口唇之间溢出,带了些被弄疼了的痛哼和哽咽,李质朴紧蹙着眉头,一头的汗,与病痛迥异的热情在体内奔突流转却没有出口,皮肤下积蓄的快感跟随着来自外界的刺激,游走于身体的各个角落,然而总是差了一点,还没有到那个顶点……李质朴仿佛随着滔天洪水无助地漂流的一只小船,眼看着很远的陆地出现在视野中,然而总是在洪水中心打着转,没法靠近。他双拳在身侧紧紧握住,细瘦而有力的手臂不时地想要抬起来,然而都被另一双可恶的手狠狠压制住了。
连简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喜欢看李质朴被按着无法挣扎的感觉,压着枕头的头不时随着他给予的过大刺激而甩动着,似乎要从梦境中挣脱一般,然而这动作却给了连简以更强劲的诱惑。
手指抚弄着李质朴下身已经抬头的性器,耳朵里都是李质朴失神而无助的喘息声,连简心里越发急起来,一低头,咬在李质朴平坦的小腹上,引得昏睡的少年吃痛,腿弓了起来要护住紧要部位一样,却把下身紧密的洞穴坦露了出来。雪白肥嫩的双丘中间,粉红的小缝若隐若现,仿佛山穷水尽处的桃花源,让饥渴难耐的旅人疯狂地冲进去。
好在连简头脑还算清明,为了一时之快把李质朴弄伤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床头矮柜上一瓶润肤露,所剩无几,可也聊胜于无,他挤了一坨在指尖上,往李质朴身后送。
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李质朴受了惊地扭着身子要躲,无奈被连简按住了,只能挺着腰,后穴里收缩翕动着适应那陌生的湿凉。
连简恨恨地咬牙:“他妈的叫你再勾我!”手上更加大力地旋转着往里推送,直把从来没有异物进入过的甬道开拓的湿滑紧密,弹性十足,连简只觉得吸力非常,手指甲几乎都要跌落在里面了。抬头去看李质朴,早就憋了一脸的潮红,紧咬着嘴唇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一两声动人的呻吟声。他大敞的腿间,被连简撩拨得挺立的柱体,秀美粉红的尖端正滴落着透明的液体,随着连简在他后穴作恶的手指,随着腰部轻扭,看的连简血脉贲张,再也顾不得许多,按住不断挣动的李质朴,低下身去,将火热的欲望抵在李质朴穴口处,缓缓推进。
“你在干什么?”耳边忽然传来这样冷静又吃惊的声音,连简一惊,差点折在他体内。抬眼一望,李质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双眼仍是迷蒙,脸色却由红转白,露出惊诧而嫌恶的表情。
连简被他这样无情的表情刺得心里微微作痛,压住他双腿,将身体往前送了一送,看着李质朴扭曲的脸和下身依然挺立的欲望,不由撇嘴一笑:“别跟我说你没爽到啊,你看,你不是也硬了!”说完,不等李质朴开口,就狠狠推了进去。
李质朴吃痛咬牙,抬起手照准连简俯过来的脸就是一拳,半路生生被连简的手截住。
“小乖乖,你还是留着体力干别的吧。”连简狞笑,身下的欲望被紧紧包围的火热感觉,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要立刻射出来,可是怎么能辜负了李质朴这时候蓬勃的怒火,他按住李质朴双手,下身狠狠顶动起来。
“啊——”李质朴叫到一半狠狠咬牙,刹住了哭叫声,转而用几乎喷出怒火的目光紧盯着上方的奸情得逞的连简。
连简一点也不怀疑此时若放手李质朴肯定会扑上来咬死自己,所以他一点也没松手,也没去把亲吻李质朴的想法付诸实施。只是身下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波上涨,他终于神魂颠倒地俯下身,将李质朴咬紧了的牙关舔开,伸了舌尖去勾引。
李质朴很快在下身的激情与疼痛交错颠倒里,重新跌回了病魔的手掌,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一阵疼一阵火辣辣的情潮上涨,不知不觉就攀住了唯一的,能把自己从冰火两相煎的痛苦境地里救赎的人。
火烧的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循着本能追寻快乐,另一个只能无助地哭泣,胡乱张开嘴撕咬能让自己暂时纾解疼痛的东西。两具年轻的身体仿佛被热情融化了一般纠缠在一起,在不算大的床上翻滚。
连简缓一会儿,看着李质朴泪眼模糊的脸,爱怜地擦了擦,唇齿相触的时候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道,让心脏抽搐地疼痛。
充满了罪与罚的爱,像喝下浓度极高的烈酒,让人有种疯狂的冲动。
李质朴神志不清地被他压在身下,换了几个姿势,痛苦如同掺了蜜糖的刑罚依然没有结束,他放任自己往睡梦中沉溺,只留一副空壳给连简。
然而终究还是被身前身后齐齐涌来的快感折腾得叫了出来。
连简低下身亲他,咕咙道:“乖乖,多叫两声我听听……恐怕以后就听不见了。”
李质朴心里恨极,简直要挣扎着抬脚踹他,无奈虚浮的身体与急速奔跑的思维极其跟不上趟,只好在心里把连简千刀万剐了几百遍。
连简终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激情退却的时候,有种从洪水里脱身一般的九死一生感。他低头看着李质朴仿佛溺水一般的脸色,心里浮起一抹愧疚,不禁伸手去摸李质朴的脸,似乎温度有些降了。
正抹着李质朴头上的汗,他忽然睁开了眼,淡淡地看了连简一眼。
连简被他看的心里一惊,手也不由自主地收回了。
李质朴重新闭上眼睛,欺负的胸膛上淡红的痕迹,都昭示这方才一场激烈而狂乱的性爱,然而方才还乐在其中的人,很快就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在他面前低下了头:“质朴……”
“出去。”李质朴哑着嗓子,皱着的眉头泄露出一丝嫌恶的情绪。
连简一手捉住他的脸,俯在他上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有哪里不好?”
李质朴睁了一下眼睛,极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又说了一遍:“出去。”
“我不走!”连简火气越发上来了,低头见李质朴僵直的双腿间的污迹,心里五味杂陈,口气也不由得缓和,“我去帮你打水,洗一下。”
李质朴咬牙:“我叫你滚,出去。”
连简没动。
李质朴从床上撑起来,一脸坚忍的拒绝:“你不滚,我滚!”说着,竟要往床下翻,可是腰部以下仍麻痹无力,一下子跌下了床。连简慌忙搂住他:“质朴……”
李质朴一手撑着地,一手捏着拳头,“嘭”地一声,打中连简的脸颊,把连简打的一个趔趄退出老远。之后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挥开连简抓过来的手,摇摇晃晃地开了门出去。
连简等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外面冲水和李质朴咳嗽的声音,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他,李质朴已经洗完了出来,看见他,本来就苍白的面色更加难看:“你怎么还不走?”
连简盯着他:“李质朴,你一点也不爱我么?”
李质朴似乎对他的这个问题毫无兴趣,自顾自找了一张干净被单,因为连简还坐在床上,他懒得搭理,就直接铺到脏的上面,之后略显艰难地躺下去,闭上眼睛:“滚。”
他说那个“滚”字的时候,闭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得像沾着露水。可惜年少心高,就那样远离了。
想到这里,连简不禁叹了一声:“要是那时候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什么时候?”一条精健的手臂揽腰将他搂进怀里,整个人跌进另个男人的怀里,之后就被有着邪魅冷冽声音的男人狠命地揉搓了,情动了。
求饶了:“好了好了,还好我当时冲动了,不然就遇不上你了,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