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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双程-归途][林竟/卓文杨]孤岛 上 BY 一头人类 (点击:361次)

[双程-归途][林竟/卓文杨]孤岛 上 BY 一头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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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我们就像两座孤岛,漂浮著,偶尔相聚.
然後
再次别离
(一)[林竟第一人称]
窗外浮著云,我知道,当我到达T城的时候时间反而还比我在LA登机时早了一个小时.
两年前,上帝从我手中偷走的那十几个小时,现在要原原本本的还给我了.
咀嚼著飞机餐面包,干燥温暖的感觉在口腔中散开来.
方才LEE的表情,也是如此,想必他从未猜到我会走.
聚散就是如此,求他多幅,也自求多福.
望下窗外,满眼的深蓝,我就如同一座岛屿,漂浮在此.
空姐柔声地问我喝些什麽,我吩咐的葡萄酒瞬间摆在眼前.
一小口抿在嘴里,酒的质量不大好,本应留下些回甘却变成苦涩.
就像和从前那个家夥的恋情一般.卓文扬,一个从我脑海中凭空消失了一年的名字.
LEE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早在一年前某个晴朗的午後就回来了.
那个下午,其实也没发生什麽.
我没有被雷劈到,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心如刀绞;甚至没有流下些许眼泪.
只是,有个人回到我的生命中来了而已.
我记起了他的名字,他的样子,还有我们曾几一起度过的那些称得上心动却不快乐的日子.
街头公园里的毒贩,迷幻的表情,跳蚤一般的动作从我面前经过,我拦住他,生平第一次买下了些大麻.
LA的海滩上,昏黄的夕阳,温热的沙滩,波霸和性感的救生员从我面前一一扫过.
我似乎听得到指间卷大麻的烟纸烧开的劈啪声,吐出最後一口.
倒在沙滩上,眼睛里满是橙黄色的蓝天,他们说飞大麻HIGH起来了可以看到天使下来迎接.
不过我什麽都没看到,以为我闭上了双眼.
如果那天你也在那个海滩,那麽你看到的笑的最灿烂最傻的人就是我了,飞了大麻之後的我.
晚上回到住所时,LEE笑著帮我弹掉了身上的沙子,又热了从唐人街买回来的皮蛋粥和叉烧包给我.
我想小笼,而不是这种潮汕风的叉烧包,我问LEE:”如果我记忆回来了呢?”这是我常问他的一个问题.
LEE一如平常的回答我:会天下大乱.
我也一如平常的指著LEE说:林竟到过的地方就没有太平的.
天下还是太平的很的.
卓文扬这个名字都已经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一年时光了,我能奈它如何,它能奈我如何?就算是卓文扬本人出现在我面前,又能奈我如何?
更不要说ERIC,或是那场灾难。
爱情或痛苦,根本就是那根大麻烟卷。
所以,什麽都没发生。天下太平。
飞机上,我梦见卓文扬笑著对我说:“小竟,你回来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空姐的呼唤叫醒,著陆了,我回到了T城。
一年来我从没做过任何和卓文扬有关的梦,我根本就没做过梦。
我或者该流上满脸的眼泪哭著醒过来,或者该挣扎地满头大汗醒过来,起码应当有所感触吧。
遗憾的是,我甚至刚醒过来就对梦境里的那张脸孔已经记忆模糊,只知道那应当是卓文扬而已。
踏上了T城的土地,空气的味道依然熟悉,久违的建筑群里添加的新的面孔。
我拉著一杆箱子,钻进拦到的出租车里。
当年的我。
原来,只是爱上了爱情。
(二)[林竟第一人称]
行李统统丢进酒店,Narcissism,我要去的地方。
这个点锺,要找伴儿的也差不多都找到了。我爬上吧台,指著酒保大叫:“黑色天鹅绒,香槟要这里最好的。”酒吧惊讶的看著我,我回望他,他带著个黑框眼镜,应当还是个学生。他说:“那支香槟要去窖里取。”随後消失。
我笑著望著身边的位置,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爬过去妄想亲吻那人的脸麽?还是更靠左边一点的位置?
酒保开了香槟和黑啤酒,把它们一比一的倒入杯子里。黑色天鹅绒这个名字,就是形容它入嗓之後的口感的。
酒保又把一杯长岛冰茶放在我面前,手指向一个方向:“那边的客人送的。”
我头没回,“退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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