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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月痕 BY 腐狸 (点击:348次)

月痕 BY 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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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月痕
作者:腐狸
文案
错杀养父让尚且年幼的他与身携暗杀任务的少年偶然相遇。从此,他跟着少年走上了杀手之路,他的命从少年的手里捡回,他的心却因过往的悲伤与沾血的未来而变得漠然无情.朝夕相处的暧昧让二人的情根错种于勾心斗角的政治仇杀中,然而与扶桑使者的偶然相遇,母亲遗留的唯一信物却成为了揭发他隐秘显赫身世的序幕...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之骄子不伦之恋报仇雪恨
主角:东方龙月,月白亚,苍月霄雷┃配角:心墨,墨心,玖左间岚,吉原忍┃其它:皇子,杀手,叔侄,师徒

相遇
潇瑞王府深处,潇湘楼阁.听阈华院……傍晚落日的余辉与院落里残飘的樱花相互辉映出一片紫红的霞光……随着手里的尸体滑落至地间……白衣少年缓缓的回过头.对着院角的樱树微笑着说:出来吧……
一个六七岁般大的黑衣男孩淡定的从树后走了出来……少年保持着笑容抬手拭了下溅上了脸的血迹.在猛得看见男孩手里沾满血的银灰色长刀后.一个闪影立于男孩面前.抓起他拿刀的手就问
“晖白刃怎么会在你手里?”
男孩没有说话.少年再看刃上的血还留有余温隐隐觉得不对……下一秒闪进了屋内……软木制地板上横陈着一个女性的尸体.而这次任务的核心目标男人也已经歪倒在床边……床沿至地溅出好大片血渍……
再回头……小男孩仍然直勾勾的看着他.不发一语……血顺着已然锤地的刀刃缓慢的滴落下来……染晕开一片片小小的轨迹……此时的男孩就像踏云而来……一身黑纱缓缓的随着晚风畅动……
“你动的手么?”
男孩没有回应
少年再次露出了笑容.伸掌真气一紧……男孩已然被提到自己手中.然而握刀的手却没有松开……
“你没杀我的意思.而我亦没有放你的理由.”笑意更深……”如何是好呢.?.”
男孩垂低了双眸.少年正以为他要放弃了……心下失望之际.忽闻男孩轻柔的言道
“杀了我便是.”然后抬眼正视少年……神色淡然自若,”否则……便带我走罢……”
少年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眸若有所思……仍旧是一副微笑
“你杀的是你的父亲.”
“我用的是父亲的刀.”
少年停止了笑容……潇瑞王府的世子莫非真如坊间所传并非王爷所出.
“你叫什么”
“薰月.”
少年起身提剑一挥……男孩的长发散落一地.
“今时此刻起.薰月已死.”然后伸出手,“月白亚,以后便跟我生,随我亡。”
男孩深邃的眸子仿佛看不见底
“是。”
院落的樱花飘洒在一黑一白两个人影间。夕阳的余辉伴随着二人的背影逐渐消逝……
次年。少了亲王兵权要挟的摄政麒云王废少年皇子,登基称帝。改国号建枫为麒楚。
颂扬殿外,御前太监总管莫公公领着少年步及殿门口,适时的停下了脚步
“大人请在此稍后,容奴才进去通禀……”
少年笑了笑,并未理会他的话,尽直走进了殿内,留下一脸尴尬的甚至忘了该有阻拦动作的莫公公。
“要见你一次还真是不易,明明在三个月前就收到朕的密函了。”
少年行过礼,微微欠了欠身笑道:“皇上要见我不过是一句话,只是微臣近日实因事务繁忙难以脱身,望陛下恕罪。”
麒帝抬起头,轻眯了下双眼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半响开口道
“你带走的那个孩子。”
“是。”少年面不改色,依然笑得温婉。
“当日说好一个不留的。”麒帝眼睛眯得更深了。
“王府的世子当日确已死,现在微臣身边只是多了一个弟子而已。”
“哦?”麒帝意味深长的说,“叫什么名字”
“臣赐名白亚。”
哌的一声,麒帝摔落檀桌上的折子站起来,“龙月当真胆大了,也不怕那孽种日后反噬!”
面对圣怒,少年笑着视若未闻。
“龙月决定的事,陛下当信任才是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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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那对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顺应大家意思,番外还是先从这两只开始吧。^^时至秋浓,满山遍野火红色的枫叶随着风起,卷涟出阵阵清冷的寒意。山间一所不算大的朴质民宅中,偏角落的一处室内,暗黄的烛光正微弱的闪动,虽明亮不甚,却把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小木屋照得暖意四起。
一个男子豁然自浴桶中站起来,伸手取了衣服迅速的擦拭完湿润的身子,随后深吸一口气,毅然朝床边走去。
床上侧身横躺着另一名男子,此刻正赤裸着光洁的躯体单手撑着下额靠在床沿的软枕上。见他走过来,没有说话,只是半眯着一双狐狸眼诱惑般的看着他。柔媚的眸光中流窜着激烈似火的热情,却在男子双肩带着微许颤抖中整个覆上自己身体那一刹那,目光瞬间变带出一丝冷冽。
白玉般柔美的五指先是轻轻抵住身上那人的喉结,继而抚摸上他那张与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容。食指触到他左眼下那暖褐色泪痣时,轻启双唇,似是警告又似自言自语般重申了一次二人方才沐浴时自己就说过的话。
“你永远给我记住,我们是兄弟。日后若敢后悔…我绝对会杀了你。”
男子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身体也不再因为刚才的紧张而颤抖。抬头双眼定定的看着他,缓缓的说道,“我绝不后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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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道逃命的开端是最辛苦的,尤其是带着两名伤重又生命垂危的人,以及另一名与自己语言不通的人一起逃命的时候…
墨心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平白无故多了两个兄弟不说,还随同他们义无返顾的选择了亡命天涯般的生活。虽然苦恼与窘迫也许只是暂时,但至少目前四人面临的情况的确有够不乐观了。
月白亚一直昏迷不醒,东方龙月咳血的次数逐渐增多,心墨又悲又急,还得边忍着自己所受的伤,边担忧照顾着那二人。眼下想要登船离开国境,多半是不可能的了。墨心心思一转,提议找处僻静之地,先稳住二人伤势。出云他熟,只要多注意,应该可以避过幕府的追击。好在东方龙月尚有意识会翻译给心墨听,于是二人皆赞同了墨心的点子,当然具体事宜得由这目前行动还算无碍的兄弟二人来执行了。
眼看着那个所谓的孪生弟弟有些紧张的询问着东方龙月语言上的问题以及交流上能尽量补拙的技法,同时显露出笨拙的表情。墨心忍不住在心里一个劲的抱怨道:怎么是孪生的,沟通上却有这么大的障碍呢?我想什么他难道就完全理解不了么?随后又会有些须失望,再然后便是难过夹杂着怜惜那般复杂的心绪。
墨心深知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二人几乎是从生下来不久就被分隔两地了,还是异国,生长环境完全不同,自己本是中原人,却不会说汉语,又有什么资格抱怨…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老天让他兄弟俩分开,如今却能再次重逢,说明他们真是有着很强的牵绊。再说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好奇妙,自己看着心墨,明明就像在照镜子,可是他的心跳,却好似能同步感应一般,每每对视,就有股很浓烈的冲击感,让他自己也莫名不已。
“哥…?”
心墨轻拍他的肩,柔声唤道。‘哥’这个词,是墨心听到的自他口中冒出的最为标准的一个单字,也是最易让他心跳加速的一声唤语。
墨心回过头,脸不禁有些红,心墨恰好也是如此。当下二人看着对方,彼此竟都有些尴尬。
“我们…走吧。”
见这个弟弟有些结巴的说出自己听得懂的话,墨心随即点点头,然后二人便步行往山上隐约有亮光的方向走去。
好在交涉还算顺利,民宅的主人是务农的老实平民,答应换卖这栋已略有些破旧的屋子。墨心摸出自己腰间那个半手掌般大的金玉腰牌,手心遂一用力,腰牌立马碎成了一堆小金块,然后才将金块递给房子的主人,当晚便收拾了行囊,与心墨扶着东方龙月和月白亚住了进来。
宅子不大,主室有三间房外加一个小前厅。但是东方龙月坚持不要离开月白亚身边。墨心只得将另一间房的被褥搬来,在月白亚躺的那间里再加铺了一个床垫。
夜里,心墨备好热水端进来时,东方龙月已经在发热了,心墨急忙先施针在他背后,防住毒性趁乱加速侵蚀,随后替他拔了箭头,清洗伤口。一切大致处理完时,正要起身出去,却被东方龙月叫住。
“叫…墨心来。”
话语声泽轻微,气若游丝,心墨连忙答应着,端脏水出去倒掉后,便叫了墨心过来。
墨心本来在厨房处理刚抓到的山鸡,见心墨焦急的样子以为那二人快不行了,赶忙放下手里半死不活的山鸡双手还沾着鸡毛便飞奔过来,看东方龙月苍白的嘴唇微动着,整张面容不带一丝血色,心中亦是一紧,问道,“你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
“你…来…”
说时,抬手抚摸着月白亚的额头。
“废了他武功…快些…”
墨心顿时一愣,随即傻在原地。看着月白亚昏死状态下,玉白如纸的面色中那宁静如水的表情,心下大是不忍。
“他已经这样了,何必…”
“尽快…不这么做,他必死无疑!”
东方龙月有些焦急的皱眉,按住心口似是又要咳嗽,心墨见状马上靠过去稳固住他后背的针位。
“这里现在只有你有这能力…要是我没有毒发至此,在马上时我就想这么做的,咳…”
“我明白了,你别急。”
墨心眼色一沉,转身走了出去。片刻后回来,已是双手洗净。径直走到月白亚身边时,余光瞥见心墨那有些忐忑的目光,不由得回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抬臂侧手成刃,聚集内力猛的劈向月白亚四肢内力与脉息汇集之处。月白亚手腕筋脉处片刻后渗流出殷红的血,心墨赶紧上前处理了伤口。
墨心沉沉的吐了口气,看着月白亚依旧毫无反应的样子,有些哀愁的问道,“好了…流血了,没什么吧?”
“没事,只要没有断尽筋骨根基,不会残废。”
东方龙月答道。心墨替月白亚包扎好伤口,随即也应了一声。
“接下来怎么办,这一刀不是小伤。”
墨心只是下意识的问出口,却立即被心墨拉了出去。拉上门,心墨边用手比画着,边有些结巴的说道,“之后…的事,我来…想办法。”
墨心基本上只听懂了大概,真正理解还是靠的看他那迈力的肢体语言。他表达意思的样子很辛苦,很急,却又格外的耐心,看得墨心一阵心暖。点点头示意明白了,墨心转身又去了厨房,没有看见心墨那焦虑的眼神里的期待,转变为的难受与自卑。
三人用过晚饭后,已是深夜了。墨心收拾好房间正准备睡下,却见心墨站在门边,面色有些犹豫。墨心轻抬了下头,以眼神询问道:你有事? 心墨见状,摇摇头又点点头,仍是站着不走,似乎是想了很久,终于吞吞吐吐说出几个字。
“我…床…”
说话间指了指塌塌米板上铺好的被褥,又作了个类似于摊手苦恼的姿势。墨心瞬间明白了,见他手脚已是洗过此时站在门边正冷得有些簇动,便径直走近一把将他拉进了屋。
心墨就这么被他直接拉到铺好的床被上,正惊讶得说不出话,墨心却利落的脱了外衣搭在棉被上,一同钻进了被窝里。
“被褥不够,暂时将就着,睡吧。”
墨心吹了灯,甩下这句话便倒头睡下了。心墨强忍住欣喜激动的情绪,只得也躺了下来。
二人同被而眠,墨心其实并未睡着,要说从十四岁起,自己一向就是独自一人睡觉。苍月霄雷虽好男色,然而从未当过他是个男宠碰过他。暗地里一直命佐久间岚以杀手的标准和隐武者的要求训练着他。
越是如此,却越是寂寞…平日里呆在琼和室看惯了那些男宠献媚争利的姿态,墨心欣然选择以那种狐媚惑人的处世原则来掩盖心内隐暗的一角,其实潜意识里何尝不是想得到关爱,也不知是幸与不幸,身边亲近之人倒是都由着他,而并未真的对他做什么。如今这个让自己频频心乱的同胞弟弟睡在自己身边,靠得如此之近,彼此身体间的温暖相互交融着,连心跳也几乎是重声般刺激着自己的耳膜,叫他如何能静心,又如何能安然入睡。
墨心忍不住有些躁动的翻动了下身子,因怕吵醒身边之人还下意识控制了动作的轻重。忽然,竟感觉到一双手臂自后抱住了自己,墨心惊讶中也不知道该出声好还是继续装睡,只觉得后背被那人贴得更近。如此温暖的感觉很是舒适,随之有淡淡的药香味自耳朵后传来。墨心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又变快了,正犹豫着想推开那双手,却听到他轻浅似撒娇般的唤声。
“哥……哥…”
说时磨蹭着将头贴靠在他颈项间,墨心皱起眉头僵直了半晌,心里直觉丢脸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竟然…竟然硬了!
白天里恼怒着强吻他的时候,都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并未有太大抗拒感,然而此刻身体的反映却彻底扰乱了自己的思绪。
墨心黑着脸叹了口气,单手覆上双眼心内自我催眠着这是幻觉,是幻觉…却不自觉的调整了下睡姿,让心墨抱得更舒适。
然而他却不知道,抱着他的人亦同样是在装睡。
心墨撇开有些因为欺骗而有些羞愧的想法,任由自己装睡去抱他,不知怎的,就是不想放开。
清晨墨心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心里一时忍不住竟有些空虚。刚起身整理好被褥,一回头正好看见心墨站在门边。
墨心以为他是饿了,于是自顾自的说道,“厨房还有点米,我去做点粥好了…”
话音未落,便被他拉过手来,直奔另一间屋子。墨心一阵错愕:这小子吃错药了?也不应个声?
然而进了月白亚所在的那间屋子,墨心立即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冒出冷汗。
“怎么回事?他们死了?”
东方龙月摊倒在月白亚身边,眉宇有些微蹙。
心墨走过去,扶起东方龙月,定定的对墨心说,“帮我…我…想了一夜,只有…这样。”
发音依旧不太连贯,心墨有些急,只得再用双手比画着要他明白。
墨心认真的看着他的动作,加上他说的单字,顺口念着那话的意思。
“帮…你…将 他…毒 传给 你…”
念完后墨心吓一跳,一时怒火上来,走过去一把提起心墨的衣领吼道,“混小子!你疯了!”
心墨焦急的摇摇头,很想让他明白,这是唯一有希望的方法,他研究了半年都解不开那毒,如果再这样下去,龙月不止眼睛会瞎,其他感官也会相应消失,到时候要治愈更是难上加难。
“哥!哥哥!帮我吧…”
见墨心依然不放手,满是愤怒的表情,心墨急得只能用汉语解释起来。
“我学的灵海百草经,虽是医术,却有套防御固本的心法…现在他的毒已经侵入骨血,无法外解了,传到我身上虽然危险,但是有机会自行化解的,即便不行,我自己体会毒性的苦楚也更利于下药,你帮我!”
说完反抓紧墨心的手,再次哀求般呼唤着‘哥哥’。
墨心见他一边说一边比画着手势,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见他言辞恳切,加上之前知晓他医术高明,以为是有十足的把握,心疼间也开始有些犹豫。
心墨随即蹲下扶起东方龙月,将他正面趴靠在自己背上,以准备好的手势暗示他速度快点。墨心看了一眼东方龙月,以为他是因伤重昏迷,而不知其实是被心墨下了药而失去意识的。再三被催促下,终于还是依了那个傻弟弟的要求。
墨心盘腿坐好,双掌贴在东方龙月背上,聚足内力便开始运功将东方龙月体内的毒连带着内力一并导入前方心墨的体内。好在东方龙月受伤,内息偏弱易于疏导。转毒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墨心感觉到东方龙月体内脉息微弱,内力明显见虚方才停手。
此时三人额间都溢出了汗迹,墨心扶东方龙月躺下,却眼见靠前那人垂头倒了下去。
墨心大惊,去扶起他时,见心墨面色泛白嘴唇也渐渐失去血色,顿时只觉手足无措,悔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手指放于他鼻翼下,察觉尚有气息后,立马抱起心墨回到自己房间,将他放在被褥上躺好,盖好棉被,迅速卷起袖子跑到厨房开始烧水煮粥。一边淘米一边肩膀隐隐抽动着。
如果心墨就这么死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虽然东方龙月也算自己大哥,但是心墨不一样,他不在,自己又会是最孤独那个了!为什么要遇上这种事!为什么自己不会汉语不能全听懂他说的话,错以为没事!都是自己的错!
想起他事前哀求他时的焦急模样,墨心又是一阵揪心般的难受,偌大的厨房里,只听得见水开的声音以及一阵细微的哭声。
墨心煮好粥后。盛了一碗先端去了自己房间,见弟弟没有醒,放下粥碗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失望。此时却听见隔壁传来些许动静。快步走到隔壁房间,眼见东方龙月正欲起身,神色焦虑的伸手摸索着。
听见脚步声,东方龙月侧过耳恼怒的问道,“谁?”
“是我,墨心。”
墨心见他转醒,却不似先前那样能靠气息辨认得出二人,只得应声答道,“心墨人呢?叫他来!”
“他要我替你转毒…现在昏迷了,还没醒…”
“你!!他故意下药让我失去意识的!你竟然帮…他!咳!咳…”
感觉到自己内力几乎尽失,东方龙月气急大吼起来,忍不住开始咳嗽,虽仍有带血,却见甚少了。墨心忙过去扶他坐好,想问究竟转毒到心墨身上最坏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却听他先开了口。
“我是想活着,但是不想这样…”
东方龙月神色凄苦,摸索到身边月白亚的发丝,难受的别过脸去。
“白亚还没醒,如果他撑不下去,我这条命留来何用…心墨那样做太危险,万一他自己也化解不开,我赔不了你一个同胞弟弟!”
墨心沉默半晌,坚定的说道,“他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
起身离开之际,忍不住在门前停下脚步,回头加了一句,“你们不想枉费他苦心,就给我快点好起来!”
手执菜刀,闭关考试,摸鱼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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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那对兄弟(下)
墨心就这么抱着他哭守了一夜,直至第二天近午时,心墨终于有了苏醒的反映他才似跟着复活一般。
“哥…”
心墨醒来,见墨心还在身旁守着,双眼红肿跟桃子一般,顿时心里又是幸福又是难过。
“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你…?”
墨心见他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又惊又喜。
“你眼睛没事?我以为你看不见了。”
心墨微笑着点头,其实心里也在暗自庆幸,幸好这几日挨过来了,如今毒性基本得已发散,也顺利保住了龙月的命,终算是避过一大劫。
墨心未待他说话,先安慰道,
“你躺好,我先去做点吃的,你一定饿了。”
说完急急的挽了袖子,雀跃的奔去厨房了。那边厢东方龙月得知心墨没事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抬手顺理着身侧月白亚的长发,浅叹道,就剩你了…白亚…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自然有了越渐趋好之势。二人连日来相互补拙般的练习语言交流,现下基本的对话倒也是没有了障碍,这更加使得墨心心情大好,做什么事都开开心心的,殊不知,那个弟弟看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情,并且还比他多着一股更为浓烈的情绪。
午后收拾完手边的事,见心墨已经能自己起身下床,墨心便放心取了前日里猎剩的一些兔肉等物,盘算着准备下山一趟。
心墨替东方龙月和月白亚诊过脉,回房时恰好看见墨心拿着自己的匕首准备割发。
“不要!”
心墨情急之下猛的扑过去,结果自己的手指反被匕首割伤,墨心又气又担心立马抓起他手,将破血的食指一口含进了嘴里。舌间覆滑过指间的伤口,异样的刺激感充斥着心墨的大脑,再瞧着哥哥那半落的羽睫下,灵媚的双眼,顿时有股想吻他的冲动。
墨心抬头时正好看见心墨烧红的脸,一时也忍不住心跳,放开他的手说话时不禁口气有些凶。
“你做什么扑过来啊!混小子!”
“那你做什么要割自己头发?”
心墨难受他对自己那么凶,却更在乎他刚才的举动。墨心的头发比自己长,披散下来可落至臀际了,触手柔顺而且又黑又亮,那么漂亮的青丝为什么要剪了?
“我要下山想办法换点米粮,这样子太…显眼了。”
“那你跟我来…我有办法。”
说时,拉过墨心的手往房里走去。
片刻后墨心看着镜中的自己,虽想大声赞叹却又不禁哭笑不得。轻按着右脸上难看的‘疤痕’,别说,触感还真不错。
“弄得这么丑倒挺好,以后可以常下山了。”
心墨见他对自己的易容还算满意,微笑道,
“哥,你很美。”
“你在变相称赞自己吗?”
墨心转过头,媚眼如丝,笑若兰芷。虽一半脸被弄得不堪入目,依旧是难掩眉眼间的风情。
“我说真的,哥比我美。”
心墨说时,忍不住将头靠停在他的脸前,再往前一分便能吻上那双唇,墨心此刻却毫不慌乱,绕起一圈他的头发笑得别样妖媚。
“混小子…跟我比勾引人,你还差远了。”
说完也不顾心墨有些纠结的眉宇,嬉笑着取了东西出门了。
墨心快步走出宅子,想起刚才的一幕才开始面红耳赤。
“臭小子!”
一边走一边狠骂着,再多呆一会,难保不会忍不住黏上他的身…
墨心你记好了!不能被一个纯小子诱惑!尤其那呆子还是自己孪生弟弟呐!
墨心在心底有些孩子气的叫嚷着,也不知道是叫给自己警告用的,还是一种引诱般的反话…
傍晚回来的时候,墨心放下东西先去厨房脱了面上的假皮,打了水准备洗脸。刚湿了脸,看见自己袖口领口的汗污痕迹,才觉得是该全身都清洗下了,于是拖出摆在角落里沐浴用的大木桶,搬到房间里,再趁烧热水的时候开始准备晚饭。
心墨自隔壁房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一回来便在操劳着,甚是心疼。本想立刻过去他身边,却在瞄见房间屏风后的浴桶时,止住了动作。思虑片刻,装作不知情极自然的回到了房间里。
墨心听见脚步声,以为心墨看见自己了,于是喊了声,饭菜准备好了搁在灶台上,叫他们先吃。然后独自回到房间。疲惫了一天,本已是汗湿了一背,如果不是因为冬冷未减,他在回来时直接就淋冷水洗了,无奈现在那三人都有伤未愈,自己只得注意身子绝不能倒下。
拉上房门,墨心三下两下就将衣服脱个干净,看见屏风后冒出的热气,身心仿佛已经体会到温热舒缓的感觉一般,笑得格外惬意。快步绕到屏风后面,墨心本还带笑的脸却瞬间僵硬了!
白雾缭绕般的水气环散在浴桶四周,此刻那个双生弟弟安静的泡在里面,正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二人对视皆呆立了半晌,在周身渐觉泛冷之时,墨心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顿时气红了脸,边取衣服准备离开边抱怨道,
“水本是我烧给自己洗的,你下次要洗先告诉我一声…”
话未说完,便被一只手拉了回来,墨心回过头,看见他赤裸着身子站起来,同是一双狐狸眼直直的看着自己。
“哥,别走…”
“你都在洗了我不走还能怎样?我等会再洗好了。”
说完就想甩开那手,然而心墨却紧抓不放,水气自身体蹿上而游,隐约遮住了他眼神中朦胧的欲意。墨心红着脸终于体会到了什么紧张无措,两人都赤身裸体,一个浴桶前暧昧的拉着手,成什么话!此时却感觉到抓着自己那只手隐隐有些发抖,墨心一惊,忙说道。
“你先坐下去,别着凉!”
二人此时都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心墨闻言依旧不放手。
“哥,桶很大,你和我一起洗…”
见墨心犹豫着不动,便又补了一句,
“你说过,我醒过来你做什么都行的。哥,进来吧,我好冷…”
墨心一阵心烦意乱,只得反手将他一把按进水里,然后自己也泡了进来。
连同嘴唇都没在热水里,墨心一直瞪着这个弟弟看,见他只是面对着自己微笑,忍不住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了。”
说是说过,只是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昏迷未醒吗?
“我梦里,你说过了。”
心墨说完,身子主动靠了过来,二人的前胸在水里就这么有意无意的擦过,墨心忍住冲动,怒道,
“你做什…”
“哥…”
心墨将头靠在他肩上,犹豫片刻,似下定决心般说道,
“你是哥哥,说话要算数。”
墨心听到如此露骨的暗示,反而有所冷静了。
“你想我怎么样。弥补你二十年来的心灵空缺?”
“不,该我弥补你。”
墨心一愣,推开他看着那双眼里流露出的无限真情,一时无语。
“哥,你二十年的寂寞我感同身受,可我有师傅陪,之后还有龙月及白亚照顾,你却是孤单一人在这么远的地方。”
“别说笑了,我在将军府也没见有好差的待遇。”
什么都不缺的,除了真心在意自己,爱惜自己的人以外,真的什么都不缺…
“那不一样…”
心墨握起他的手抚上自己面颊。
“你明白的,自我们见到彼此后,你就明白了…你一直觉得心里缺损的部分,只有我才能填补,而我也是一样。”
“哥…你那么会诱惑人,为什么只在我面前就不一样了。”
墨心越听越觉得心跳剧烈,真真一句也答不出来。
“哥,你爱我…”
“住口!”
墨心抽回手,忍不住低吼出口。
“因为你是我弟!就因为我们长得一样?你就胡思乱想未免太胡闹了!”
虽然强装着理直气壮的样子,心里却明白如此无力的借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别人。
心墨眼神有些怒气,一把拥住他不再放手。
“你知道你为什么是哥哥吗?那是我让你的!”
“混小子!你说什么?”
心墨抢先按下他想揍自己的拳头继说道,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该是孤单一个,你也是!那是源自于我们在母亲体内共有的记忆和共鸣!双生是什么定义你不明白吗?我和你是一样大的!就因为我在乎你珍爱你,我愿意做弟弟!自出生那一刻就愿意了!你先落地,难道不是我让的么!”
“哥!我们分开二十年了…我们原本就是对彼此独一无二的存在!今后我都不要离开你,你也答应我,好吗?”
说完,情急之下也不顾墨心的感受,低头吻了他。生涩的触吻,却在双唇贴合后久久不愿舍离。见墨心毫无反映,任由他吻着,心墨松开他后,难过的别过头,低声说了句,
“对不起…”
墨心看着他,面色沉静,搬过他的脸直视自己时开口说道,
“我们是兄弟。”
心墨点头不语。
“我们在一起有违天伦。”
依旧是点头。
“即便如此,你仍然还要爱我?”
心墨眼神一惊,然而墨心未待他回答,便站起身背对着他。心墨一紧张,下意识先抓住他的手,却闻墨心冷声道,
“放开。”
心墨顿时难受至极,只得瑟瑟的放了手,垂下了头。
墨心擦干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心墨以为会听到开门的声音,然而片刻后,响起的却是墨心清冷的话音。
“我睡着前你最好快点给我上床来!”
心墨闻言,难掩心中的激喜之情闭眼强让自己镇定。豁然起身自浴桶中站起来,伸手取了衣服迅速的擦拭完湿润的身子,随后深吸一口气,毅然朝床边走去。
墨心赤裸着身子横躺在床被上,柔媚的眸光中流窜着激烈似火的热情,那魅惑的模样引得心墨情难自禁的燃窜起火热的欲望。
心墨上了床,到覆上他身体的那一刻,连指间都因紧张与激动而有些微颤。
“哥…”
哑声轻唤间,身下的哥哥并未应他,反而目光在这一瞬间变带出一丝冷冽。
“你永远给我记住,我们是兄弟。”
墨心白玉般柔美的五指轻轻抵住他的喉结,继而抚摸上他那张与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容。食指停在他左眼下那暖褐色泪痣边,轻滑而过。
“日后若敢后悔…我绝对会杀了你。”
说这话时,墨心的指间也有些颤抖,随即马上被他握紧了手,并与自己十指相扣。
心墨抬起头,不再忐忑和紧张,而是双眼定定的看着墨心。
“我绝不后悔…哥。”
话音未落,便被身下之人吻住。墨心强翘开他的唇齿,灵舌强势的滑了进去,卷过他的舌便开始纠缠。心墨身下火热的欲望被挑起,早已硬生生的抵在自己腿间,缠绵的吻未持续多久,果然听见他边偷喘着气边低求道,
“哥!给我…”
“给你什么?”
墨心坏笑,舌翼滑自他耳边咬吮着耳垂,同时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硬立的乳首圈揉抚慰。
心墨见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顿时燃起一股冲动,强行分开墨心的双腿倾身挤了进去,墨心侧回头看着他,未见惊慌,还粘带着银丝的舌自唇角卷舔而收,媚眼一眯轻笑道,
“再喊一次,否则不让你上!”
“哥…哥……”
心墨连喊了两声,期待的喜悦兼并着难过与焦急,低头轻力啃咬着墨心的颈项,另一只手握住他同样挺立的分身下意识的套弄着。墨心被他稍显粗鲁的动作弄得吃痛,随即往他胸前狠捏了一下。
“混小子强词夺理说了一大堆‘让’我的话,结果还不是要我让你。”
墨心眨眨眼,似怒非怒的埋怨着,指间滑至他心口间倒心型的胎记处,明显听见心墨似受刺激般一声低哼,随即喘气更为粗重,抬头时双眼润红,眸光满是欲流汹涌。
“别碰那里…”
墨心闻言强忍住惊喜,偏不信邪般又抚摸了下那个胎记,心墨眼色一沉,抬高他的腿直接就将食指刺入他后穴中,墨心立即痛得弓起腰肢,正要开骂唇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在自己小穴内抽动的手指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弟弟的吻和力道除却了方才的隐忍竟是如此赤裸的蛮横和霸道,墨心推攘着他,虽然知道他打不过自己,但始终担忧他伤势未全愈不敢真动手,直到心墨抽出手指感觉到后穴的松痒灼痛,墨心才开始有点后悔惹恼了他。
“哥,别碰我那,我容易失控…”
看着弟弟一脸醉酒般的红,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润红的眼眸,墨心先前的怒意渐消。
心口的胎记便是敏感处,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再说本也决定让他在上了,于是主动抬腿圈住他的腰浅声道,
“算了…你轻点。”
心墨嘴上答应,动作却因激动的情绪难以自制的急噪起来。见哥哥双腿优柔主动的缠上自己,下身再也按耐不住,往那方才被自己手指撑开的小穴硬生生的刺了进去!仅仅是没入小半截,墨心就疼得闭了眼。量自己功夫再好,身体韧性再强,也受不得没有润滑便插入的剧痛。
墨心强忍着后庭撕裂的痛楚,闭眼是为了避免自己不争气的落泪,谁让自己身为哥哥,谁让自己心疼身上那人,决定了要让他的。然而面颊上那股温热的湿润感却让他错愕不已,睁开眼一看,心墨泪容满面的看着他,哭得无声无息。
“哭什么…”
我这么痛都没哭!你这小子别认是我弟弟啊!
“哥…你很痛吧,对不起…对不起…”
心墨眼见他因自己莽撞的插入导致身下渗留而出的血丝,思绪顿时清醒了一半。自己好歹也是名医者,怎么就性急到如此程度,结结实实伤到了最爱的人,想到此心痛与自责满覆心头,也顾不得暂停的难受,泪一涌上就仿佛止不住了一般。
墨心哭笑不得,趁二人停顿动作这一刻,努力放松去适应进入自己身体那根灼热的阳物,喘着气圈过他的颈项,随即扯出一抹柔媚的微笑。
“没关系…来嘛…”
心墨红了脸,分身已经憋得有些涨痛,不停叫嚣着挺进欲望。墨心尽力张开双腿去迎合他的进入,手心抚上他心口,心墨肩膀一颤,随即扣住他的手,分身借着血的润滑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
“恩…慢…啊!慢点…”
“哥,我想动了…”
心墨低头轻咬住他胸前的红晕,舌间滑腻而过,继尔游离到墨心胸前胎记,
“我们连这个也生得一样,哥,你的心印是顺的,比我漂亮。”
说完便吻了上去,墨心身子明显一颤,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心墨见状按住他的腰便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啊!不要!不要吻!”
后庭涨满的钝痛感还未适应便迎来一阵猛烈的冲击,加上心口间敏感的刺激使得墨心失控般扭动起来。
“啊!不…行!心!别…啊!啊…”
“明明也有这个弱点,刚才还戏弄我,哥,你太坏了…”
心墨分明执意要吻咬着他胸前的胎记,分身在逐渐有力的抽动中往更深的地方挺进。随着弟弟的动作,墨心后穴的剧痛渐趋于麻痹,并夹带出莫名的快感,意识遂被潮海般的欲流冲散了理智,腰弓得更高,放纵的呻吟着。
“哥!别夹那么紧…说你爱我,再叫我一次心好不好…”
说话间心墨直起身将他的腿直接抬至肩上,双手抱紧他的腰和臀用力的冲刺着。墨心难耐的咬上自己手背,一双媚眼覆着星鸾水光,迷乱的应声。
“恩….啊…!!”
随即手被弟弟扯到一边,十指交叉穿握在一起。
“别咬自己!哥!我爱你…爱你!你应我一声啊!”
“恩!别…别停!心……啊!”
心墨闻言身下越发大力之时更是激动的低头咬上了他心印,墨心禁不住大声尖叫,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心墨当下咬得更为用力,扣紧他的臀随即在他体内倾泄而出。
发泄过后,抱着哥哥躺了好一会,心墨终于依依不舍的坐起。抽出之前埋在他穴内的分身,便见红白相间的混浊黏液顺势滑流而出。心墨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拿床沿边的帕巾替他擦过后说道,
“我去拿药箱…帮你清理下。”
未料披上衣服人还未站起来便被一把了拉回去。墨心咬上他的唇,似是不肯放他离开。
“欺负了人就想跑呀?不准走!”
心墨回吻他笑道,
“哥赶我也不走,一辈子都不走。”
说完低了头,掩不住的歉意与害羞。
“刚才伤到了,清理下才好得快嘛。”
不然下次得等多久才能抱你啊…后面这句心墨没敢说出口。墨心放开他,撇撇嘴躺下了。片刻后心墨取了热水和药箱等物回来,见他依旧赤裸着身体躺着未动,脸红一瞬,身下又微微起了反映。无奈只得强压下去,暗骂自己不能再‘禽兽’一次了。
墨心的伤口不算太严重,但也绝非轻微,毕竟流了那么多血,一直未喊痛也是怕自己内疚吧…
心墨轻的抬起他的臀部,将帕巾垫下底下,往穴口伸进二指温柔且轻缓的将残余的浊液带出来。随后换水拧干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他的身子,再取了药膏替他抹到内里。
墨心自始自终都眯着眼,任由弟弟伺候着,上药时,后穴冰凉的触感宛如降火甘露般舒适,使得敏感如他也禁不住轻哼出声。
心墨抽回手指,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撩人表情,心动一刻哑声笑道,
“哥…你好美…”
墨心也笑,虽是受的一方却反笑得似偷腥成功的狐狸。
“你笑起来更美…”心墨忍不住靠近吻上他的唇,感觉到墨心又将舌头伸了过来,赶紧放开他稳住自己呼吸。顺手护住心口,深怕一个忍不住又扑过去了。
墨心见他慌乱的模样,嘻嘻一笑单眨了一只眼娇嗔道,
“呐…什么时候让哥上你一次?”
“你好了就让,现在别玩了。”
心墨压抑着欲火,微笑着答应。
“你能忍?”
墨心玉腿轻抬,邪恶的用脚指去蹭揉他的下腹,挑衅的眼神散发出方才迷醉于情欲时的诱惑。
谁叫你说我在你面前就不一样了,让你见识见识!
心墨无奈了,伸手一把拉过他的小腿,将他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低吼道,
“好了!哥...我认输。”
墨心轻笑出声,回抱住弟弟的背,这才终于老实了。
见隔壁露骨的呻吟终于有了消停之时,东方龙月黑了大半夜的脸色才得以有了缓和之势。
抬手揉揉太阳穴,他无奈至极。要说那二人相见相认,心里有触动是必然的,他不是没料到,但却着实惊讶于这二人的发展和选择…
“两个臭小子…”
似怒非怒的骂出声后,东方龙月叹了口气,躺下身将头枕近月白亚的颈间,轻声呢喃道,
“白亚…你看,那对兄弟现在趁我眼盲内力也没了无法约束他们,便这么胡来,等你醒了,我们一起教训他们啊…”
末了想起自己的内力跟随毒性一并转移到了心墨身上,便又自嘲一笑。
“哎…可惜咱们俩现在联手也打不过他们了…怎么办…”
“白亚啊,醒醒嘛…”
说时,侧过头亲吻那人的面颊,一滴眼泪悄然滑落也不擦,就这么抱着他,缓缓睡去。
却未发觉怀里那人的小指,有过一丝极为微弱的颤动…
作者有话要说:TAT...龙月乃表急``白亚快醒了```
                  (番外二)那对师徒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好了又开始挤牙膏似的更T T 最近事真的很多还感冒了```555
ORZ```今天看掉壮士的坑里了```好困- -未完啊未完Y Y 大家可以先不留言等更完再留也可以的555不好意思墨心兄弟自江户回到新罗已是半月后了,月白亚听闻收集好了足量的药草,也是欣喜得紧,见心墨刚踏进门便不顾东方龙月的劝阻,硬是起身迎了过去。
心墨见他面色不佳,尚且还在咳嗽,连忙扶了他坐回床边,皱眉道,
“你寒症又发了吧,别起来。”
“我没事,你找到那药草了?龙月的眼睛可有望治好?”
月白亚开心的笑着只顾追问,随即却被身后之人一把将他搂回怀里。东方龙月将暖柔的披风裹住他的背,手也不见放开,说话的语气虽带埋怨却极是温柔。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看不见也未必是坏事,你的样子完完整整刻在我心里呢。”
月白亚收起笑脸也不理他,只是就着他的手背狠捏了一下,东方龙月那双手随即将他搂得更紧,并耍赖似的把头往他颈窝里蹭。坐在椅上的墨心从头看到尾笑得直捂住肚子锤桌不能。
心墨也笑,连声安慰道,
“应该可以治好,我会尽力,总之你现在先照顾好自己,我一会先把你的药煎了。”
说完回头望了一眼哥哥,墨心拍拍白狐的额头将它遣走,唤来一名姓孙且一副管家摸样的老伯,询问他们不在这段期间府宅内的状况事宜等,随后跟心墨一起交代了下需要外出买的药材,便先回自己房里了。
等人都走了,月白亚望着床头那碗还略带温热的参汤,忍不住愁眉道,
“都快凉了,你喝了罢。”
东方龙月摇头轻笑,明明是熬给他喝的现在却硬要推给自己。
“心墨说你体虚气弱,要补的,你不爱也得喝。凉了叫孙伯再去热一碗,可好?”
“哎…我这几年完全被你们养成药罐子了…”说时,无奈的端起碗,汤里加了药材泛起不少苦味,东方龙月小心的摸到碗沿,嘴唇靠近轻淬了一点汤汁,皱眉道,
“是有点苦……也罢,孙伯听力不好,几次叫他加冰糖都忘了,我喂你吧。”
说完将碗端过来喝进一大口,抬头闭眼作势等待着,月白亚红着脸,见他微动着下颚在催促,只得将唇凑了过去。
汤汁顺着东方龙月的舌灌入他的口中,苦味尽数被双唇暧昧的交缠动作冲散不见。一碗参汤费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喂完。放下碗,月白亚已经开始喘气,而东方龙月依旧抱着他吻得陶醉。
“好…好了,唔…!”
本想挣扎开那双手,不想却被他抱着躺回床头。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一边吻着月白亚的耳垂一边摸上了胸前。
“每次喝药什么都要我这么喂,以后没了我怎么办。”
月白亚又气又怒,抓住他的手就是一阵低吼,
“别说这种话!”
“恩…让我抱抱,前两天你又咳嗽了都没做…”
东方龙月说这话时声音虽越渐变小,动作倒是越发熟练,虽然看不见,解他的衣衫倒已是驾轻就熟了。二人再度喘息着吻在一起,却未发觉白狐又转回来了。月白亚躺在床边呻吟着仰头,长发随着墨色的衣衫顺势滑落下来,忽然感觉到有股力道在拉扯,睁眼一看,那对金色的眸子也正瞧着自己。
“雪儿…?!”
月白亚惊讶的坐起身,拉过一件衣服搭在肩上,正要下床去抱它,却被气恼的东方龙月一把拉回来按在身下。
“等会,雪儿估计饿了没吃东西,我…”
“我还饿了哪!你敢走出去试试!”
东方龙月气得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抬起他的腿再度将肿涨分身插进去,猛力抽送起来。
月白亚又是气愤又是无奈的拧着他手臂,难耐的叫喊出声。白狐见势愣也不是走也不是,顿在原地徘徊着发出嗷嗷的低叫声。直到看见月白亚挣扎中抽出一只手,向外做了个抛圈的手势,白狐才乖乖的出了房门。
它是饿了,可是主人们将它撵来赶去,闹得现在不仅是饿,还郁闷得满头包。
激情过后,月白亚便成了当权者,又凶又恼的捏着身边的男人肩膀教训着。
“你刚凶什么!?雪儿被他们带走一个多月了,我都没好好看看,你怎么就这么霸道啊!”
东方龙月恩恩的答应着,抱着他依旧不放手,心里却暗暗发誓,若他眼睛真能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只名唤‘雪儿’的狐狸给宰了,然后提着尸体去教育那对腻过头了的孪生兄弟。
回想起几年前月白亚苏醒的那日,他都气不打一处来。当时握着月白亚颤动的手,听见他细碎的痛吟,东方龙月激动得都顾不得擦泪。然而大声呼喊了许久也不见心墨那二人过来,当下焦急如他也顾不得自己看不见,摸索着墙壁走到隔壁房前,传入耳的竟是墨心忘情的喊叫声。
东方龙月当下怒火爆发,反正他也看不见,于是抬脚便要踹开房门,却不想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拽住了衣摆。纳闷着低头蹲下身子,伸手抚摸那拽住自己的东西半晌,方才知道这便是那只前几日被墨心捡回来的狐狸。白狐当时还小,却已是极为有灵性,竟然想拦住他,东方龙月黑着脸,心情阴沉到了极点。
墨心骑在弟弟身上,早已听见隔壁的喊声,此时门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自然更是急了,
“心,放开我先…龙月在喊了…”
心墨拉回他的手,双眼迷离不语仍旧不肯结束。墨心看着他那醉情的样子顿时心动不已复又亢奋起来。自二人在一起后,整日里像爱不够似的胶着在一块,即便一起出去打猎采药,只要他有意无意间带上引诱之举,哪怕只是个眼神,心墨铁定立马抓住他求欢,甚至不管是不是还在山野。更要命的是一做起来,心墨眼里心里就只有他,完全不闻外事。
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墨心的意识此时也有些迷乱,却忽闻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东方龙月单手倒提着白狐的尾巴,在门口怒骂道,
“两个滚出来!!不然我把这狐狸炖了!”
“不…不要!”
墨心一慌神就想跃下床,心墨听到尖叫声也是瞬间惊醒,随即扣紧他的臀一身痉挛着发泄出来。
东方龙月忍无可忍,抬腿一脚在门上踹开了个大洞,然后将奄奄一息的小白狐丢进来,厉声唤道,
“心墨!!”
心墨涨红了脸,披上衣服就急急拉开门,看见东方龙月一副快杀人的表情,忙回道,
“我…我刚没听见,怎么了?”
东方龙月不用看也知道他什么样子,想到月白亚才强行将怒火压回去了几分。
“白亚醒了!”
……
昏迷了数十日,月白亚本就虚弱不堪,伤口的痛感引得他几乎连呻吟都似是无声,虽经过心墨一番诊治调理,好歹算是留了性命,却已是内力丧尽,武功全废之躯。且就此落下了寒症,一旦到了天冷露寒之际,便会心肺疼痛,咳嗽不止,严重之时甚至夜不能眠,咳喘得红面泪流。
东方龙月往往只听他难受的声音便已是心疼得无以复加,至此,即便许久之后迁移到了新罗,月白亚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但只要稍有不适的征兆,东方龙月仍然坚决不要他下床乱跑。要什么想做什么,如果因为他眼盲确实无法办到,倒也毫不顾忌的直接使唤心墨二人。
心墨见两人现下一个瞎,一个病,想起他们曾经的风姿不仅隐隐感到难过,同时也时常自责自己能力不足无法尽快使龙月复明。然而那二人却似活得比旧日里快活愉悦,用月白亚的话来说,如今能活着相守已是天幸,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景况。
月白亚很喜欢墨心的狐狸,见小家伙一身雪白的绒毛,尤其抱在怀里缩成一团时甚是可爱,于是给它取了‘雪儿’这名,墨心坐在一旁顿时喜笑颜开,直冲月白亚眨眼睛,乐道,
“如此甚好,由你取了名,可不就等同于免死金牌了。”
月白亚当时还不明白那话什么意思,只是微笑不语。如今听东方龙月埋怨着说起,又气又笑,复又狠捏了一把他的手臂,直骂,
“我才发现你这么小气!雪儿这么可爱,毛色也是你最喜欢的纯白,你若是见了也会喜欢的。”
东方龙月拉过他的手握在唇边,叹气道,
“我不会喜欢,我也确实小气,心里只有你,哪像你,除了帮着纵容那俩兄弟,还在意着一只狐狸…”
说完想起方才二人云雨之时被白狐硬生生打断,又忍不住有些生气,
“定是他们又在…咳!才把这狐狸赶出门!”东方龙月寻思着等心墨晚点端药来时定要痛骂他一番,月白亚见他说话也不周全,虽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莫名羞恼起来,随即轻拍他的脸冷声道,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人家,总之不准伤了雪儿!”
东方龙月皱了眉头,片刻后却又舒展开来,随即扯出一抹微笑,双眼虽看不见,却很是温柔的弯起眼角,故意拖长尾音答了一声,
“是……”
之后数日,心墨将配好的药部分捣成丹丸配以针灸让东方龙月施服并济,在施针期间,大部分时间都用了纱布蒙上他双眼,避免偶尔会有的渗血状况。月白亚眼见半月过去了依旧不能拆开,难免有些着急。追问心墨,答案也只是要他等。
月末,已是新罗的初夏时节,这一日终于可以不用再裹纱布,东方龙月按心墨示意缓缓睁开眼,眸光依旧微显浑浊,然而才睁开一小会便开始流泪闭目。白亚擦拭着他流出来的泪急道,
“怎么了,是不是痛?”
“没…”
东方龙月拉下他的手,轻摇头道,
“只是,光有点刺眼…”
心墨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安慰能见光便是极好的了,接下来只需再调养段时日。月白亚也是喜形于色,不住的笑说晚上要加菜庆祝。反而东方龙月一脸沉静只是微微应声。他能视光便知复明有望,心中自然也甚是激动。然而还不够,七年了,七年没有好好看过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就算那人日夜陪在自己身侧,就算那人除了心疼毫不嫌弃他瞎了。每次当他唤自己名字时无法回应那人的眼神都让他内疚到心痛,再次睁开眼,依旧只是白茫一片。东方龙月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新罗国以北的气候温热适度,夏季里也并不显燥热,落日后晚风佛面,偶有舒凉意致。心墨因按东方龙月之意要回明国一趟,于是连同墨心一起又远行出门。临行前特地嘱咐月白亚照顾好他们自己。这边刚送走心墨他们,月白亚转身回到庭院,便看见东方龙月坐在石凳上似是看着自己。
走进他身边,手就被拉了过去。东方龙月似是有些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
“这话如何说起?”
月白亚一阵诧异,随即似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便笑了。
“没关系,你暂时还看不清,这又是急不来的,况且我现在身子也不好,所以务须这么想。”
闻言,东方龙月心底一阵感动,心知自己即便没有说月白亚也能明白话里所指的是不能带他如那兄弟二人般到处游走之事,当下握着他的手更是紧了紧,最后干脆一把将他整个肩圈过,揽进怀里笑道,
“又快到你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
月白亚皱眉推开他,却仍是带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还未入秋早着呢。”
“先说说也好。”
见东方龙月似乎很有兴致,月白亚想了想,道,
“有你在就够了,真没什么,或者到时候兴许忽然有了点子也未可知。”
其实心底有个念头很想说,让他在上面一次,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飞闪而过,常常想却常常做不到,于是此等常常的念头渐变成了种常常的习惯,被常常的心理常常的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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