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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在别处(修改版) BY 芫爆 (点击:303次)

在别处(修改版) BY 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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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思想在别处
欲望在别处
爱情也在别处
留在自己身边的
只是平淡的生活

—《在别处》—
就在我进入的瞬间/我真想死在你怀里
我看到我的另一个身体/飘向那遥远的地方
我的身体在这里/可心它躲在哪里
每天幻想的自己/总在另一个地方
内容标签: 近水楼台

主角:方唯同,舒洋 ┃ 配角:杨斌,晓楠 ┃

01
我叫方唯同,男,28岁,身高181cm,体重71kg。
大学毕业之后我投奔了早年移民加拿大的父母,在那边儿先给自己镀了层金,又过了几年有车有房有美男的生活。两个月前回了国,现效力于一家建筑工程咨询公司。
这段时间在国内的生活我还算满意,公司给的薪水挺高,给我租的房子条件也不错,高中时代的损友杨斌又开始走动,大航海时代在线的国服也重开了,反正一切都挺好,唯独差了那么一点点——我不知道哪有美男。
我是gay,这大概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老妈给我取的这个名字就透着天机。也许是因为心里素质比较好,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时我并没有像别人一样的惊恐、拒绝,我甚至连最起码的心理调整都没经历就直接把自己对性的观念推倒重建,迅速成为了一个知识理论完备的“同”道中人。至于实践,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可要说真正进入这个圈子还是从出国开始的。
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我们这个圈子挺庞大的,而且关系错综复杂。我认识你,你认识他,牵牵扯扯就能串出一大串人来。最开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年轻,精力旺盛,也不懂得收敛,所以同学、道友、gay吧里的show boy都找过,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缠了个七荤八素,焦头烂额。后来年龄大了我渐渐学会了看人,虽然性生活还是很混乱,可我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了,选择范围自然也就小了很多,从来者不拒变成了只找同龄人。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大多都明白好聚好散的道理,没几个人会玩儿小男孩儿之间那种死去活来的感情游戏,我看重的就是这点。虽然有些人的生理年龄跟心理年龄并不相符,但表面上的年龄至少可以作个参考,宁可放过一千,也不能错杀一个。
在国外待了五年,我也算经历了不少人。在那些人里,有些我把他定义成床伴儿,一次、两次足矣;另外一些我称之为BF,就是能让我用一段时间去跟他维持一对一关系的那种。可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往往都超不过三个月,原因不是我们都受不了长时间的相处了,就是我找到新的伴儿了,提出分手也是必然。这么做并不代表我不相信爱情的存在,我只是不相信他能降临到我头上。
当然,我的BF当中也有特别让我动心的,可“动心”这个词对我来说只能是一般过去时、一般现在时和一般将来时,现在完成时是不存在的。我觉得这点并不难理解,大部分人——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思想在别处,欲望在别处,爱情也在别处,留在自己身边的,只是平淡的生活。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Sam。他是我曾经的BF,一个小巧玲珑、心思细腻得堪比女孩子的香港人,四个月前他跟我曾经的一个床伴儿举行了婚礼。据说当时有很多人去观礼,场面极其感人,有个sissy boy甚至当场号啕大哭。听到这件事儿的时候我挺受刺激的,不是因为这俩人跟我的关系,而是因为他们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敢走、也愿意走这步的人太少了,至少我和我身边的几个好朋友都没见过。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安静地上班下班,性生活基本处于封闭状态。那段时间我在思考,思考自己的生活应该按哪种方式发展,思考我人生的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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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执菜刀,闭关考试,摸鱼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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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房
《在别处》番外,完结
祝木木和镜子生日快乐~~
木木可以说是我在中原认识得最早的人,给我打分,给我写长评,帮我转文,感动非常
借这个机会说声谢谢,谢谢木木长久以来的支持,由衷地,真心实意地
耐你永不变^0^
镜子小妹妹在群里是新人,不过腐龄超长,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既然跟木木同一天生日,自是有缘,一并庆祝了吧,生日快乐^0^

买房子、装修、置办家具这种事儿大多数人都遇见过,其中的辛苦也就不用我说了。从今年五一开始我跟舒洋就沉浸到了这种辛苦里,苦得疲惫不堪,却也乐此不疲。
我们买房的钱有一半是抢来的,从我妈那抢的。跟她说这事儿的时候,她问我想要个中国妈还是外国妈,我不解,她解释道:中国妈养儿子就得负责给买房娶媳妇,花钱是天经地义;外国妈没这么一说,拿出钱来不是给你是借你,要还的。我听完就乐了,这还用选么?当然是要中国妈。老妈说好,既然要中国妈你就得听我的。第一,让舒洋改口把“干妈”那“干”字儿去了;第二,你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得经常给我打电话;第三,你得对舒洋好,两口子得和睦;第四,你们俩得登记,在这边儿。我说娘啊您还真时髦儿,连登记这事儿都懂了。她说你甭跟我扯没用的,你就说这四条你答不答应吧。我说前三条没问题,第四条不好办,我们这可是跨国的,手续不定得多复杂了。老妈听完给了我一句话,让我没法儿拒绝了——就算走不了法律手续最起码也得给我典个礼,我把儿子养那么大连婚礼都没得参加我多亏啊!
无奈,有这么个妈我着实很无奈。跟舒洋一说,他也挺无奈的。不过好在这第四条不是个急事儿,先放一边儿放着吧,眼前最急的是房子问题。
老妈给我打了一笔钱,再加上我和舒洋的积蓄,钱方面不算紧张,选择面也就比较宽。
挑挑拣拣的过了些天,我们俩咬牙跺脚把买房的事儿解决了,合同一签钱一交,齐活。不过这也就是刚刚开始,后面还得装修、置办东西,事儿多着呢。
有个专业做室内设计的朋友,要是不用太浪费了。于是舒洋出面找了地瓜和土豆,用一顿火锅换来了一套相当可心的设计方案,这买卖做得真值。
方案有了,可以施工了。刚开始我跟舒洋都跃跃欲试、激动万分,不过俩礼拜过后,谁都撑不住了。每天奔波于公司、新房子和家之间,午休和下班之后的时间都搭进去了不说,在脏乱差的环境里盯着工人干活弄得我们也跟工人一样灰头土脸的,即使是俩人倒班儿还是累得够呛。
正在我们俩犯愁没时间去盯、挤时间去盯太累、不盯还不行的时候,土豆仗义地伸出了援手。
土豆自己当老板,不去上班也没人管,再加上方案就是人设计的,看哪干得不对可以立刻指正,他去盯施工绝对是个非常好的人选,只不过这事儿劳心劳力,战线还挺长,这么麻烦人家我们俩都有点儿不好意思。
在地瓜的再三努力下,舒洋终于点了头,心里琢磨着等完事儿了好好谢谢人家,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工人撤离的转天就是周末,舒洋揣了两千块钱说是要吃喝玩乐一条龙安排人两口子,我说行,这买卖还是挺值,咱俩谁请一个月的假损失的工资都不止这个数儿。
那天真的是一条龙了,虽然只用了一半的钱可大家玩儿得很高兴,特别的高兴。
舒洋总是淡淡的,大起大落的情绪在他身上难得一见,但那天我明显感觉到他亢奋了,整个人都咋咋呼呼的,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大很多,甚至还喝了不少酒,脸颊红得迷人。
夜里散了场回到家,舒洋用一种从没有过的性感蛊惑了我。我们互相亲吻、抚摸,从门口滚到客厅,又从客厅滚到卧室,整场性爱犹如万马奔腾,疯狂得无以复加。
折腾完,洗了澡,舒洋脑袋一沾枕头就着了。我躺在他旁边看着那张安静的、平和的、不带一丝表情的脸,祈祷上天发发慈悲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让一切的一切都到此为止,让他不要再继续受折磨。
我提出买房子的想法时舒洋几乎是立刻就投了赞成票,后来逛房市、忙装修他再累也没抱怨过一句,我知道这是为了什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舒洋说没什么结是解不开的,也说他自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他走出来了,可住在这所房子里,看着那些他母亲用过多年的家具、物件,再坚强的人也会在某个时刻伤感起来,即便不是为了他母亲去世之前说的那句话,也会为了她的故去而难过。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家,一切都会是崭新的,当然也包括生活。至于那些老旧的记忆,能留在这里的留在这里,留不下的就扔掉,我们以后的日子要幸福,快乐。

要布置新家,装修所占的比重也就有一半,剩下买家具、买电器、买日用品的工作量也是非常巨大的。平时上班,周末逛商场,一个礼拜七天一天也不歇,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在各大家具商场逛了三个周末之后我们俩都烦了,匆匆在备选的几套家具里挑了两套就定下了。几天之后家具运了过来,搬进新家,摆好,窗户一开等着散味儿,之后就没我们的事儿了。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各个电器商场都在促销,我们也就赶在这个空当重燃了购物战火。
按说买好东西、准备停当了就可以入住了,可我觉得屋里还是有味儿,就又抻了一个月。
十一月初,新家入住在即,我跟舒洋都有点儿抑制不住地激动。借着这股子劲儿,收拾打扫的工作我们俩干得有声有色,效率奇高,终于赶在光棍节之前给新房子做好了住人的准备。
光棍节搬家,这日子是我挑的。两个光棍在这一天开始在我们温暖的小窝里生活,宣告光棍生涯的结束,也预示着我们的幸福——以后每年的这一天别人孤单单地过节,我们两个一起过纪念日。
11月11号不是周末,我们提前请好了假,到了当天还双双关掉了手机以防万一。
我们没找搬家公司,没什么必要,一辆轿车足矣。这房子里没多少必须要带走的东西,衣服、日常用品和电脑就是我们全部的家当。崭新的生活,一切都要是崭新的。
新家提前打扫过,搬了东西进去之后大概收拾一下就行了,所以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不光把房子收拾利索了还钻进新被子睡了一觉,直到被饿醒。
头一天住进来,累累巴巴的我不可能再差使舒洋去买菜做饭,于是我拉着他下了楼在附近找了个饭馆,随便吃了一口然后直接回了家。在今天这么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是时候提前给老妈交待的某件事儿铺个底了。
进了门换好鞋,我把舒洋推进卧室按在了电脑跟前的椅子上,说,你上dol,我领你去玩儿。他不明所以地冲我眨巴眨巴眼,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去客房开了自己的电脑。
登陆dol,跟舒洋组了队,我开船带他去了加勒比海上的一个城市。进了城一看,没什么人,正好。
我在游戏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说,看见那栈桥了么?你过去,走到头,侧身对着大海站好,舒洋什么也没问,乖乖地走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和他面对面站好,然后操作着我的人物单膝跪地,说,我爱你,请你和我一起生活,一直生活下去。
很长时间舒洋的人物没有一丁点儿反应,不动,也不说话。我有点儿着急,刚想去卧室看看他怎么回事儿就见他脑袋上冒出了对话框,里面就一个字儿——好。
并排坐在地上闲扯了一会儿,舒洋说累了,想睡觉,然后下了线去卫生间洗漱。我趁这会儿工夫给杨斌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结婚了,那边儿惊讶得连声大吼“真的假的”,我说真的,在dol里,杨斌听完就回了我一个字儿——操!乐得我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大概是我的跟杨斌扯淡的声音太大了,舒洋洗完了没回屋,直接进了客房。看见他来了我跟那边儿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然后把舒洋拉到了腿上。
“你……”
我刚说了一个字儿舒洋就拍了下大腿,“坏了!刚我忘了截图了!”
“光感动了吧?”
“滚!”舒洋说着就要伸手掐我。
“行了行了不说了,我截了,给你看。”
我在“我的文档”里找到刚才的截图打开,舒洋瞅了瞅,问我图上怎么没有字。我说有字多煞风景,就俩帅哥,多浪漫。其实那图我截了两张,一张有人物和对话框的文字,一张只有人没有字,给他看的是那张没有对话框的,我觉得这张意境比较好。
“你这显卡真好,截图的颜色真漂亮。”
“那是!诶,你看我,多帅!”
“嗯,很帅。”
“嘿嘿,比你帅吧!”
“嗯,比我帅,帅多了。”
舒洋的声音方位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就在我耳边似的。我一扭头,看见他根本没看显示器,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我,含着笑。
“你是说我那人儿帅啊还是说我呢?”
“都帅。”
“看来这图不怎么吸引你啊,就知道盯着我。”
“就喜欢盯着你。”
“你个小家伙儿。”看舒洋抿着嘴笑,我禁不住直起身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完美吧?”
“嗯,完美。”舒洋说着扭回头看向显示器,“要是有字就更完美了。”
我笑了笑,握上鼠标点开那张有对话的截图,跟舒洋一起凑到了显示器跟前。
那张图上的两个人,一个单膝跪地说着誓言,一个呆呆地站在那感动着,背景是碧绿的加勒比海,真美。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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