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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作贱 下部 BY 三号杨戬 (点击:486次)

作贱 下部 BY 三号杨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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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二十四章(上)
自从上次让闫俊帮忙弄到那瓶红酒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闫俊的办事效率我是从小就知道的,所以不用多加提醒,他没有联系我,一定是因为那瓶酒真的不太容易搞到。
凯渊也同样通过许多途径在努力弄到这瓶酒,好几次我偷瞄他的屏幕都能发现他在搜索着国外的红酒经销商,甚至连底下的拍卖会也有私下让人去打听,结果还是无果。
不知道他想要弄到这瓶酒究竟是做什么,但只要是他想要的,我就非常希望自己可以替他弄到。不为了他的感激,只是为了看到他开心时露出的笑脸。
终于,在某个平淡的早晨,我收到了闫俊的短信,说红酒已经弄到手,预计晚上就能运抵S市。弯了下唇角,我看着最近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喝着咖啡看客户资料的凯渊。
“凯渊……”
“嗯?”抬起头,凯渊放下资料看着我。
“上次有看到你托人在找红酒经销商?”
大概意外于我会说到这个问题上,凯渊挑了下眉,点了点头,“嗯,因为一个朋友生日,所以想要找一份好的礼物,不过想要的那款貌似已经绝迹了,我已经预备好候选的礼物了。”
该怎么说?果然是一个心思稠密的人,连预备的都已经想好并准备好,大概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让他倪凯渊觉得意外惊讶的事情了吧。
“我有个朋友也是做这个的,也许我能替你问问,他那边有许多珍藏的好酒。”我尽量说得自然,但在他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眸注视下,总有种即使再华丽地谎言也会被轻易揭穿的错觉。
其实也无所谓,知道我在扯谎又如何,在这种时候突然抛出这个问题,以他对我的了解,不难发现,我早就帮他搞定了酒,只是不想让他拒绝,所以才会用这种委婉的说辞。
停顿了半秒,凯渊轻轻笑了一下,太过温柔的笑晃得我有些头晕,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就是死活对这个人没有丝毫抵抗力,他的一眸一笑总能让我神魂颠倒。
“那先谢了啊,如果能弄到,无论多少价钱都没有问题!”说完拍了下我的肩膀,又再次将视线转回到手上的工作去了。
呵呵,你会不知道我已经帮你弄到了?无论多少价钱都可以……即使是天价,我也只会开一个地价给你啊。
算了,反正看到他高兴,我还是很受感染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许多。忍着笑意,我回了闫俊一个好,然后让他明天酒一到就送到我的家里去。
将那瓶闫俊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弄到手的,在我看来和普通红酒无异的酒送到凯渊手上时,我看到他笑得和个孩子似的,一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本来想要让他别和我客气的,后来才发现那不是客气,只是太兴奋了导致的语无伦次。
凯渊居然也会有这种兴奋到语无伦次的时刻,我心里那个叫百感交集,真有种恨不得把他想要的所有平常人弄不到的东西全部放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然后看着他高兴的笑,自己乐在心里。
我对这个男人的喜欢,已经到了超级饱和的地步,我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好,他甚至都没有回应过我的感情,更不要说与我对他的好相比,他又对我付出了多少……但这些压根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喜欢他,喜欢到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即使他的世界住着好多人,不过只要有我一个位子,让我可以静静的看着他,轻轻拥着他,就已经足够。
当然,这种仿佛止都止不住的泉涌而出喜欢,在柳敛看来,只是小孩子崇拜偶像一样的模糊感觉,正因为得不到,所以看着他的一切都是好的,一旦真的到手了,会发现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那些类似明星光环的东西,不过是我的想象罢了。
所以,每次谈轮到凯渊,无论我表现得多痴情,他都只是噗嗤一笑,然后打着哈欠继续调着遥控器看电视,没有继续听我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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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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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的那一夜(《作贱》番外,属於柳敛的番外)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作贱,喜欢柳敛的朋友。
接到酒吧服务生发来的短信时,邵子攸正在赤道看著莫凡发疯,这小子今天似乎特别亢奋,一连在舞池跳了一个多小时,舞伴少说换过了五六个,痴狂般地扭动身躯,做著夸张的挑逗动作,却每次都拒绝对方想要带他出舞池的邀请。
如果不是有天艾帮他撑腰,以他那种样子,不被人拖出去群操才有鬼。
直到看到那条短信时,子攸才刚意识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和天艾打了招呼後,子攸穿上外套离开了赤道,那个小子之所以会那麽疯狂因为明天就是柳敛的婚礼,要说柳敛的突然离开对他没有伤害,那是谁都不会信的,尽管他表现的很无所谓的样子。
两家酒吧的距离并不远,步行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到,当子攸推开那个名为宇宙的静吧的门时,也带来了一股冷风,像是吹散了里面那特有的那亘古不变的时空静止般的气氛。
在酒保的示意下,子攸找到了在那个角落里独自饮酒的好友,并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
“真是汇报得够快,神速啊,我才刚坐进来不过半小时,你就已经到了。难怪你总能安心的泡在赤道,放任自己的酒吧不管。”柳敛没有太大的变化,那被修整过的头发非但没有减少他的魅力,更有一股贵公子特有的气质,配上那双迷人的双眸,绝对比以前更能瞬间秒杀人。
接过柳敛递过来的烟,子攸默默点燃,然後看著柳敛问服务生又要了一个杯子,开始替自己倒酒。
他们分手的方式子攸当然不知道,但从听说他们去日本旅游时,子攸就知道柳敛终於决定要彻底分手,这段对他而言,持续了太久的关系,曾经让自己以为他会不会不舍得放开,而变得麻烦。好在,柳敛依旧是柳敛,能够冷静的看待一切。
但,这次分手应该处理得并不好。
两个人的决裂式的分开方式,太过僵硬,是子攸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在对柳敛那麽多年的认识中,从来没有哪一次的分手,会让这个无心的男人像这次一样逃避。
莫凡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比平常更激进,起码无所畏惧於两人的再次见面,能够这麽猖狂的久混赤道,可能从另一个方面来想,他是料定了柳敛不会再出现在那里。
而柳敛呢?
“最後的单身夜,不是应该找一群朋友来疯上一回的?”
“这种事情,谁说结了婚就不能做?”嘴角习惯性的蓄著笑意,柳敛的神情看不出什麽异样。
那什麽事情才是结了婚就绝对不会做的?你现在在做的,又是什麽?
没有问出口,子攸和他简单的碰了下杯,同样一口闷了一大杯威士忌。接著杯子又被很快填满。
两人并没有怎麽交谈,似乎他们的关系也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需要剖心的去谈些什麽所谓的真心话,却比谁都更了解彼此的心里想法。
柳敛没有说话,只是喝著酒,一杯接著一杯,眼神迷离,笑意逐渐消失,被无法掩饰的不舍取代。
“我还真没用……以为那麽久了,起码会腻味的。”苦笑了一下,反正在这个好友面前,柳敛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必要,否则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到宇宙。
是啊,自己算是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一年能换上好几个伴,即使有几个挺喜欢的,不想太早分手,也会在延续了几个月後,觉得乏味。在感情方面,新鲜感对自己来说太重要。
原本想在24岁时,将一切都玩了遍,没有冲动了才乖乖回去做好继承人好丈夫,但谁知,在23岁那年,碰上了莫凡。
和之前一样的抱著简单的理由接近,慢慢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终也确实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柳敛自认为还是一个好的床伴,不止满足了在那方面的需求,还将他的生活也尽可能地照顾得更好。一如过去的一样,自己早就习惯了做好好先生,反正自己玩著的生意也好,股票也好,根本不用多操心,多馀的时间,就被用来消遣。
莫凡自始至终喜欢著倪凯渊,这点,柳敛也是清楚的,毕竟在做爱之後,那个怀里的人能够如此憧憬的谈论著另外一个男人,这种经历,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自己和莫凡的关系,就和柳敛曾经和天艾说过的,“你那个朋友,他的存在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至於我和莫凡的关系,只要他想停止的话,我不会死缠烂打,但问题是,除了他,其他人又有谁能管得著?”
又不是真正的谈朋友,还要讲究拥有身体又拥有心,柳敛一直觉得他和莫凡这样挺好,挺开心的,他追著凯渊跑,但也会想到自己。无论是他想和我做了,或者我想和他做了,只要一个短信一个电话,甚至直接拜访就能解决,哪里来得那麽多纠结,各取所需罢了。
对他的好,也只是顺手而已,对自己来说,那些关心也好,浪漫也好,都太自然了,仿佛做多了也就成习惯了,并不是因为某个特定的人而发自内心想到的。
但不可否认,莫凡还是特别的,也许只是特别了那麽一点点,身体特别的契合,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会失控,一而再再而三的爆发,直到没有了一丝力气。
那自己至今恋恋不舍的,就是他的身体吗?
呵呵,柳敛不是单细胞动物,可以把正常的问题简单化,并让自己信服。这种说法,别说说出去没人信,即使只是想到,就会让柳敛觉得自己不要脸。
怎麽可能,只是仅仅因为身体的关系。
即使是柳敛自己,也不知道这份关系确切是在哪个点开始变质的,等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不能轻描淡写的用旁观者的眼光去看待他的事。而当那次失控的发火,几乎强奸了他的举动发生了之後,更是让柳敛瞬间意识到了危险。
太危险了,自己的心,竟在那瞬间痛到快要窒息。
静静的抽完了一支烟,子攸看著笑著比哭还难看的好友,没有什麽表情的说,“记得那部冥宇的电影吗?”
“痴者?”
“无论什麽样的人,在为某样特定事物而痴狂的时候,那瞬间的他,永远是最迷人的。”影片中冥宇饰演的就是那个痴者,他是一个精神病重患,要保持正常生活都做不到的那种,偏偏对飞翔的鸟儿特别情有独钟,每次在看到那扑翅飞过他眼前的白鸽时,总会露出痴心的表情,然後迅速的拿起身边的纸和笔,发狂似地描绘起来。
粗糙的铅笔,并不洁白的纸,一个精神病患者,却能画出另外一种奇迹。
看到最後,几乎所有人,每一个观众,都迷上了那个痴者,在他看到心中那份最为美好的事物时,所露出的表情,令所有人沦陷。
知道子攸在说什麽,也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自己之所以迷恋上莫凡,是因为看到了他对凯渊那痴心过头的举动,那凄美的一幕。然而,无论理由是什麽,事实也不会更改。
就像中毒一样,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了对凯渊纠缠不清,伤到不自知的莫凡。
没有再回应子攸的话,柳敛只是再次喝完了一杯酒,任思绪不受控制的蔓延下去。
不知不觉过了那麽久,从最初根本不理人,到最终住进了他的家,要真的说,两人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那也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些属於两人独处的温馨画面,最近总是会不留神的钻入脑中,即使退了房子,只要看到有类似的场景,就会自然而然想起。
“既然已成了事实,再多的回想过去,只是对你的折磨。”
这个属於婚前的最後一夜,柳敛用来释放那根本来不及泄露出的感情,任痛在全身游走,一遍又一遍的蹂躏自己的神经,然後在明天,彻底遗忘这一切。
当然,要做到遗忘那是不可能的,但就和他之前说的一样,起码在结婚之後,不会再如此彻底的宣泄这份情感。
柳敛喝得有些多,有些醉,这些自然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但却依旧是沉默著,没有将心里的难受说出口,仿佛只要让那伤口赤裸地显露出来,就足够了。最近无论是逃避或者是压抑,都太累了,现在的柳敛,只是想要彻底的释放一次那赤裸的疼痛。
“子攸,我说不出那句话。”
莫凡,我们分手吧。
这样的话,柳敛已经在心里想过各种各样的表述方式,也相信,莫凡会吃惊,会气愤,最终还是会转身,冷漠又高傲地关上那扇房门。不会做出任何纠缠自己,乞求不要分手的举动。呵呵,那不是莫凡会对自己做的事。
如果这样的话,起码也算是把话说清楚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柳敛不是会逃避的人。
只是,真的到了那一刻,还是没能做到。仿佛那句话,太过沉重,压在柳敛的心口,怎麽都说不出口。
因此才会丢脸的逃走,甚至不惜换了手机号,搬了家,逃得彻底。如果不是那次偶遇,柳敛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莫凡的面前,仿佛多一次碰面,多一次交谈,都会让他忍不住,忍不住想要从小到大第一次做出後悔的举动。
但,这样一来,无论对谁,都是不利的。
“既然那麽痛苦,为什麽不索性逆许一次?反正你逆许家里的行为多得数不清。”
“即使逆许了,又能怎麽样?看著柳家变成第二个莫家?任人宰割,任人欺负?我那老头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结了这婚,他是绝对做得出把我赶出家门。不认我这个唯一的独子,到时就看著我和莫凡被莫斐赶尽杀绝?”
这也是柳敛一定要回去继承家业的原因,毕竟现在能够对抗得了莫斐势力的人不多,莫凡是他的眼中钉,处之而後快的那种,闫俊的势力被削弱到零不说,好几次,不是自己在莫凡的身边,那些人恐怕早就得手。
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庞大的柳家默默保护著莫凡,然後给与闫俊活路。
恐怕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愿意再和闫俊合作生意,谁人敢冒这个险得罪了莫家?
“那也可以婚姻归婚姻,继续两人的关系。”
“老婆照娶,却继续和莫凡处於那种关系,你想要齐琳痛苦还是要莫凡愈加虐待自己?别说莫凡不会同意,我也没可能真毁了一个女人,子攸,别把我想的那麽不堪,这种虚伪的事,我做不出。”
“那现在你就不算毁了那个女人?”
“我是一个好丈夫,会对她忠诚,会顾家,这点对她而言,就足够了。至於内心深处的那个人,只要我不再提起,相信不会让她痛苦。”
内心深处的那个人……
没有再对话,子攸只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烟,而柳敛则是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酒,直到彻底趴下,用那只颤抖著的手握著子攸的手臂,抬起头,充血的眼眸,没有一丝掩饰的痛苦表情,一遍又一遍诉说著……
“子攸,我真的很想他……很想他……很想他……”
END.
眼眶湿润鸟……
补上大家最爱的柳敛的番外,起码让大家知道他的想法,也希望算给这个太过唐突的结局补上一笔。
知道大家心痛,但还是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柳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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