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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十年之鹤顶红 BY Clare (点击:56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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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十年       之   鹤顶红

一   杀戮 将军萧元启
我和父亲都是晁锋陛下的心腹,这些年来先是父亲,然后是我担任皇宫禁军的统领。当然我们所身据的高位并不是世袭得来,上一任的统领在晁锋陛下登基的那个混乱血腥的夜里,为我父亲所杀。
我当时也在场,清晰地记得晁锋陛下取了龙案上的玉玺,他没有去取印泥,而是直接蘸了一旁尸体上汩汩带有余温的鲜血,干脆利落地盖在他颁布的第一道旨意上――――新天子登基,作乱者杀无赦。
父亲在小时候经常对我说,不可避免要卷入宫廷斗争的人,生存就好比是一场赌局,胜败都在于你将身家性命押对了地方。他乐于去下注,而且无疑是赌赢了的人,也捎带上了我。但他在临终前却又嘱托我,人不可能一直都赌赢,早早脱身而去才是明智之举。
自古良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我想他一定是老了,再也不具有当年的锐气所以才这么说。再说我也不想放弃今日的一切,举家去哪个牧场对着牛羊过下辈子。
三十年后当我的眼前是毒酒,耳边充斥着妻妾儿女们的痛哭声时,我甚至有些分辨不清如今到底是要赐死我一家,还是我在奉命监视他们去死?
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陌生,难道这个狼狈失败的人,是我吗?
儿媳哭泣着爬过去,匍匐在官员的面前,乞求饶她的幼子,也就是我的孙儿一命。我却没心肝地有点因她的幼稚而发笑。
我记得当年,奉晁锋陛下的命令在含元殿赐死韩王耶律兆辛全家五十三口时,韩王妃也这样乞求过我。她是个很美的年轻女人,眼睛让我想起了被迫到悬崖边上的鹿。
但她的美丽和楚楚可怜改变不了丝毫命运。我冷着脸一挥手,既然自己不愿了断,就得靠我们来代劳了。
那时我没有低估女人的力量,但我却不了解一个母亲的力量。韩王妃和瘫软的她丈夫完全不同,突然就像疯了一般一头对我撞过来,随后她的牙齿深深陷入了我的手腕里,这其实只是披着鹿皮的母狼。
那时候我还不到二十,疼痛中却敏感地发觉她撞过来的身体是柔软而丰盈的,刹那的惶恐让我忘了如何控制局面。
困兽挣扎得最为歇斯底里,被她所激,其余的男男女女不甘坐以待毙,一窝蜂地也开始和亲兵们撕扯纠缠,连那盛着鹤顶红的酒都被泼倒在地。
一片混乱中韩王妃抱着她那个两岁的孩子居然冲出了殿门,消失在夜色笼罩的深宫中。虽然无论如何她也是逃不掉的,但这还是我执行得很失败的一次任务。
后来从宫掖中搜出了她。只有她一人,那个孩子不知道被藏在哪,再三搜寻都没有结果――――但整个皇宫中有一个地方我们只能从外经过,绝不敢进去搜查。
他们都断气后我只好硬着头皮去复命,晁锋陛下听完淡淡的说知道了,让我退下就是。他没有下令继续去找那个孩子。
但那个孩子逃不掉的。允许他活下去简直就像在自己的靴子里放刀片那么荒谬。
因此我的儿孙也不可能幸存,可怜他们还没等到亲涉赌局就被我所累。
前来监督的官员对着我儿媳冷着脸一挥手,口里说如果不自愿他们就来代劳。我笑世事的轮回,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酒大口入腹,意识模糊间懵懵懂懂地忆起了韩王妃最后说的那句如诅咒般的话,我踉跄着用最后的力气大声说了出来――――“你们全都……逃不掉。”




二 仓惶 状元赵佑
我姓赵名佑,和当今的赵氏皇族没有任何联系。我父亲本是山阳县的一个制衣师傅,在一日上门给县里富户张家的女眷们裁衣之时,见到了手持团扇半遮面的小姐,也就是我母亲。
他们后来私奔来到东京汴梁,母亲典当了自己的首饰帮父亲开了一家染料裁衣铺面,我想当她褪下金钗时也许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后来,他们开始争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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