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侠/南侠]无情菊自黄 BY 一月(精品短篇) (点击：54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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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展昭同人 北侠&南侠】 无情菊自黄   （粮食文/贺生日）

做个尝试，写回短篇，不过是粮食，笑～～～
子蝉，匆匆草就，不成敬意，凑合着收下吧，虽然还不到３０号，提前说一声——生日快乐！
         
（一）
那是哪一年?人是那么欢悦，天是那么晴朗，秋风阵阵，霜露沾衣。桑柘叶落，飘如花雨，遍地飞霍，惹人徘徊。滔滔黄河载一叶扁舟，载着他和展昭，还有赵维高，横跨燕赵，顺流直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正是展昭就职开封府后，初次回乡祭祖的时节……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正是赵维高投亲京城，蒙人白眼，抱愤出京，昂然高吟：“我浮黄河去京阙，挂席欲进波连山”的一年……
那正是他不容上官，辞去军职，欲归故乡无亲人，一领布衣，一把宝刀，一匹瘦马，四处飘荡的一年……
都是江湖客，都是才高士，都是热血人，一经相逢，便格外情亲，肝胆相照，难舍难分。在黄土飞扬的洛阳道上，他拉着展昭，展昭挽住维高，笑着，叫着，任路人侧目视而不见，掖掖拽拽，闯入路边酒垆。
三十三岁的他，二十三岁的展昭，和二十九岁的维高举杯定交，都感到一种平生罕有的快慰。
三人之中，维高囊中最为羞涩，然他解衣当酒，高吟长啸，是那般粗犷豪爽，难怪一个无门无派的落拓客，能在江湖中博得“铁枪寒衣客，慷慨燕歌行”的美誉。年轻的展昭，出道之时就闻维高“杀气三时作阵云”“相看白刃血纷纷”的豪举，缠着叫他拣几件说来下酒……
而展昭，年轻明朗，双眸光灿如日，神姿卓绝。一入开封府便被素有青天之誉的包拯视为左膀右臂，连当今圣上也不当寻常侍卫看待，甚是器重。可红袍加身，圣眷日隆的展昭，依然爽快洒脱，谦逊坦荡，南侠本色不改，虽年最少，对人却那么体贴、亲切。见维高解衣换酒，就悄悄命长随将衣袍赎回，装进维高包裹。等维高发现询问，只浅浅一笑，说：“维高兄，天凉了，怎能没有衣袍？快穿起吧。”
那时的他，看着维高默默穿上衣袍，默默端了杯酒递与展昭，心热了，眼也热了。看惯世情冷暖的他，是多么喜爱心胸跟眼眸一样灿烂的展昭，喜欢豪爽的维高。他同他们一起，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一起登龙门，望伊阙，一起泛舟洛水河，礼佛白马寺。他把他们，视作嫡亲兄弟，知己挚友。
游遍西京，不过兴致方起。于是他们又联袂东下，漫游汴梁。九九重阳，他们置身汴京外古老的吹台，忧思怀古，饮酒论剑，东望碣石，西瞻平芜，缅怀芒砀飞云，远思大泽清霜，或歌、或笑，或怒、或悲，尽抒胸臆，互窥胸中韬略，互慕无限抱负。
游至燕云山，恰是木叶萧萧，霜风惨淡，兽吼禽悲的时节，展昭假期已满，维高要去应天访友，他要回在父母忌日前赶回塞外。于临别惆怅之际，不记得是谁忽提出，舞剑弄刀，各展平生绝学，借诗吟别，各鸣己志。
维高应声而起，一双短枪在手，红缨耀目，舞得风扫黄叶，势退秋声。忽而风定人静，以枪柄击枯木高歌：“二十解书剑，西游长安城。举头望君门，屈指取公卿。”
展昭飞逸的剑眉微皱，道：“维高兄游侠江河，快意恩仇，此诗意未免低下，快重新吟来。”
维高手指轻弹去枪杆上一小块将剥落的红漆，眼一垂，道：“赵某自生下来便不识父母，身世孤零，受尽族人白眼。年岁渐长，费尽心力学得一身文武艺，游走江湖，扶危救难，挣得薄名。然不屑与人走镖护院，又不像兄长贤弟家有田产，乃落得两袖清风，至今游荡江湖，无立足之地。然自觉胸中所学，不逊他人，只要时来运转，有幸得见君王，立谈大略，取功名富贵如草芥而。展贤弟何谓我诗意低下，志向不高？”
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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