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海的彼岸 番外 只若初见 BY 霜歌 (点击：29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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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海的彼岸 番外 只若初见

附上随餐甜点，这文是听着《盛夏光年》主题曲写的~：http://www.cnhttp.com/newcd/danqu/1003704.mp3
【鼠猫】海的彼岸 番外 只若初见
之一、 展莫 1997年 五月
香烟袅袅，吐出一串蜿蜒的图腾，透过窗外漫漫雪光，鬼火一般闪烁着苍白，如同一根根蛛丝，不定钩织着敞室里污浊的空气，细细一朵朵都是未知的问号升腾、吹散，混入一片白白茫茫里，只有一点烟头的星火在雾海里浮浮沉沉，明明灭灭，微弱掺杂着低低的说话声，偶尔一阵磁性的轻笑，像是可以在寂静波纹里找出爆起的突梯，清楚震动而麻痒神经末梢。
  李石静静在身后合上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任一团团白烟扑面包围而来，饶有兴味打量着室中，三四坪大小的空间，地上软软一层咖啡色的地毯，可以感受到长毛搔着他裸露的脚踝，末梢透光都卷起一层白边，棉质居家鞋踩在上面有着扎实的质感，想起来还是当初他刻意订做的。
中央一张标准的办公桌上零零杂杂堆了各式文件和卷夹，反而将桌上的液晶萤幕和主机挤到桌角一隅，看起来汲汲可危，随时会摔个七零八落，李石有点好笑的看着这一团混乱，忍不住多走了几步，想悄悄收拾，就听到背对着办公桌的旋转椅上碎碎传来几声低语，坐椅里延伸出来一卷螺旋的电话线，直连到桌上，给像冬眠动物一般蜷伏的白色电话机衔着。
「……叫小陈注意点，其它的我会处理……嗯，让他找码头的人去说，我已经打点过了，不会有问题……」
椅子咿呀一声转过半圈，现出坐在其中的人，半垂着眼睛，不知道是听了什么，拿着电话轻轻笑了两声，抚平的双唇露出一排整齐牙齿，在阴影里晦暗着，头发有些杂乱的垂下，在眼睛周围形成一大片阴影，另手修长的手指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随手摁在桌上烟灰缸里，抬头，正好和李石打了照面。
李石依稀看见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明的情绪闪过，看他皱皱眉，急急结束电话，「……其它事找廖叔处理，晚点再说。」
「总裁……」
李石抬抬手，径自在他对面坐下，双手交叠在桌上，十指轻轻交错着，视线缓缓扫过桌面，扫上溢满着烟蒂的烟灰缸，最后停在那人脸上，「怎么？有麻烦？」
「一点冲突，连砸场都算不上，我直接叫下面去处理了。」
李石冷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从大衣内翻出烟盒，两指一敲，挑出最长的那根，轻轻含在嘴里，看对面那人会意的拿出银色打火机凑近，喀擦一声，整张年轻的脸都在火光中明明灭灭，黝黑的眼睛里荧荧映着清白带蓝的色彩，嘴角挂着有些意味不明的微笑。
「展莫……」
「嗯？」
李石满意看见他疑惑的表情，挑起一边眉毛，眼珠咕噜噜上挑，瞬间又在打火机盖合上时，全沉没入阴影里。
「展莫，展莫……」李石喃喃嚼着这两个字，转头向他一笑，冷冷的不带表情，「你说，这名字代表什么？」
展莫不易查觉的沉默了一下，静静的声音里同样听不出情绪，「父母取的，还能代表什么？」
「莫……莫，你在怕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展莫轻轻笑了，笑声淡淡像一圈涟漪，扰动了空气，阵阵像有形的波纹，听到什么有趣至极的东西似的，串串连着停不下来，李石有些惊讶，几乎误以为听到声音里有些寂寞的余音，晃晃脑袋，却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展莫冷冷仍笑着，冰冰凉凉的，没有半点温度，不禁暗暗打了个寒禁，皱眉开口，「说话！笑这副鬼样是想吓谁？」
「总裁……你说，在道上混的，还能怕什么？」展莫收住笑声，虽然在黑暗中，李石仍感觉到他视线微微上挑的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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