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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猎户郑三 BY 桃符 (点击:1181次)

猎户郑三 BY 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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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个古代大龄农村男青年的爱情之路。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乡村爱情 情有独钟
主角:郑三、冯良 ┃ 配角:赵二、贺谨
楔子
俗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打从前朝将军杀了自家皇帝自立为王那时候算起,一时间强藩林立,外族入侵,战火纷起,政权交叠。就这么折腾了五十多年后,满目疮痍的神州大陆终于迎来了又一个安定繁盛的新王朝。
达官贵人们用丝帕拭去头上的汗,命仆人们将藏在地窖的古玩屏风重新摆放到架子上去,出门访友也敢抬出自己镶玉绣金的软罗小轿了。贩夫走卒也松了口气,起码以后每年不用愁该向谁缴税金了,前些年若是不慎选错了人,运气好的咬咬牙再缴一次就成了,运气差的,被扣上前朝余孽逆匪乱民之类的帽子,抓去打板子蹲牢监乃至掉脑袋也是有的。
要不人家怎么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呢。现如今也无巨匪也无强藩,贵人的身家,穷人的性命,都能得以保全,自然皆是天大的喜事。
京城的皇帝老爷登上高楼,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生机勃勃喜气洋洋的新气象。自觉英明神武,直逼尧舜禹汤。龙心大悦之下,大赦天下,除了那重罪十条中所列的,将其他犯人统统放了出来。这下更是举世欢腾,颂词如潮,皇帝老爷听了个心满意足。至于因着这个,地方治安急转直下,械斗纷争坑蒙拐骗屡屡发生此等不美小事,自是不必上达天听了。
在京城以北的千里之外,靠近边境的大山里,有个少有人知的村落。因附近有很多杜梨树,被人称做杜梨沟。这杜梨沟村人烟不旺,村民来历却很是繁杂,一村总共才二三十户,居然就有十几个姓氏。为何会有这样的情景,却是年深日久不可考证,连村里年纪最大的老人也说不清楚了。
杜梨沟地处偏僻,还时有猛兽出没。当地的新朝税吏盘算着这村子人穷地险,兼着民风彪悍,为那么点钱实在犯不着冒着落崖遇虎的风险,索性费些银钱买通了师爷消了名册了事。之后税吏大人又觉得自己这事分明是造福乡里,自出私囊未免太过大公无私,县老爷不是常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么,便将那关节的花销混入了公帐不提。
只是因着这一笔,原本就少有人至的山村,更加与世隔绝了。这些年除了每月来收山货卖铁器的商人,连货郎小贩也不曾见着了。不过山居人家生活简朴,一村人大都是靠打猎为生,有了背靠的大山,能摘果猎兽,衣食无缺,偶尔有女人家想要个胭脂水粉,也只需让山货商人带来就是,前些年世道不太平,外面杀来杀去听说死的人都数不过来,山里还不是一点也没被波及,过日子么,不就图个温饱平安,还求什么呢?
偶尔也有几个年少气盛的,也想出去看看山外的天下,见识下商人口中新兴的花花世界,烟雨江南。这样的梦往往刚做个开头,就会被自家老爹一巴掌打到后脑门上,喝骂着:“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也不想想外面那世道,是咱们山里人搞的懂的么?你看看村东赵家的二先生,全村人谁也比不上的聪明,打小就被送到外面的学堂里念书,能断文识字的!在外混了这些年,还不是回来了。你能比的上赵家先生么?跟老子老实学点打猎的本事,来年好娶个能干的媳妇才是正经。再不老实学连媳妇都娶不上,就跟村北郑三一样了!”
少年心里嘀咕:郑三虽然娶不上媳妇,可比起打猎来比爹你还是要强很多啊!摸了摸被打疼的脑袋,终究不敢出声反驳。想想那两人的情景,再想想刘家二姑娘桃花一样的脸蛋,也就灭了念想,把心思转到在如何多打两只狍子,来年好向刘家提亲这类的事上去了。

第一章

郑三推开房门,趿拉着鞋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天色,见西边有些昏沉;又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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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补个花絮

(是在红jj回帖裡拦截出来的)

要不诸位大人把想知道的问题问下,我让他们出来回答?
№656 ☆☆☆桃符于2009-02-24 20:14:00留言☆☆☆ 

1.  
俺不明白的是,当初冯小M怎么就想通,答应了郑TX呢
很疑惑啊,真的是因为报恩么
№657 ☆☆☆()()于2009-02-24 20:17:11留言☆☆☆
 
郑三看到这个回复也起了好奇之心,就转头问冯良道:你是何时觉出我好来的?
冯良啐他:你有什么好?够傻么?我不过是昏了头罢!
郑三不服:我也是有擅长的本领的,打猎制皮……(桃符插嘴:这些是生活技能,不算!对冯良你有什么擅长的?)
郑三挠了挠头,犹豫道:我擅长惹他生气……(被冯良殴打消声)
赵仲儒施施然凑过来:我晓得!小冯良是个苦孩子,打小没几人对他好,幸亏后来遇见了我,可是我已经有贺谨了,无法接受他。于是他就忍痛被迫找了这个第二对他好的人!(被桃符用西瓜皮砸下)
赵先生微笑道:这个我倒是略知一二。当日里冯良去青楼为他寻小倌试探郑三时,只怕就动了心了。毕竟这种事,不是昏头的人做不出的。想来是郑三在山道上救人的时候,够侠义够照顾人罢。
冯良犹自强辩:这有什么?我寻小倌不过是看他可怜给他寻个相公,才不是什么试探!
赵仲儒又挤上前来:你现在也为他寻了个相公么这不是?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教出来的好徒弟……(被众人鄙视下)
№664 ☆☆☆桃符于2009-02-24 20:38:13留言☆☆☆   

2.
李达是不是有点喜欢贺谨
№670 ☆☆☆LL于2009-02-24 21:04:39留言☆☆☆ 

李达看到这话,勃然大怒:荒谬,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子?男儿生来立世,大则纵横疆场保家卫国,小则支撑门户光宗耀祖。怎么能枉顾责任身份去只为私欲?这等事我是想都不会想的!
郑三听他说的气势磅礴,又想起他那日喝酒可怜,便凑上来安慰他道:你能这么想最好,那赵先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李达森森转过头来:郑大哥可是要随我入军营么?来的正好!
郑三吓的扭头就逃,冯良看不过眼,将郑三拉到身后,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起李达来。
李达被他盯的心里发毛:你看什么看?
冯良笑道:看看传说中的炮灰男是什么模样!
李达blx登时碎了一地,泪奔而去……
№674 ☆☆☆桃符于2009-02-24 21:17:53留言☆☆☆   

3.
桃大, 我想知道赵仲儒为啥要揭穿郑冯的夫夫关系?
他不怕那些村民接受不来吗?
除了我们能想到的FH报复外, 还有其它原因吗?!
№673 ☆☆☆kk于2009-02-24 21:14:47留言☆☆☆ 

赵仲儒摇头叹息:你们这群年轻人那,就是没点长远眼光。这般糊弄着,一日两日能成,年长日久怎么办?你越是盖着,别人越是好奇,然后乱想之下,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能猜测出来。只怕到时候你有口也难辨了。
这样索性直白讲了,他们最多也就惊奇下你的大胆,还能把你砍了?还能轰你出去?(转头对赵先生小声道:你放心,郑三那块头是人能砍的了的?就算真轰出去,他们照样能在山外过的下去。反正不是我们……)
这样挑明了,最多他们唠叨几天,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也就。你们再出门不是省心?(继续转头对赵先生小声说:反正丢的是郑三的面子。他们在前面当炮灰,我们怎么样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回过头来,忽然发现郑三立在面前,脸色阴森,赵仲儒大惊:你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赵先生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别在衣襟上的麦没有关好。他们都听到了……
好了,我去吃饭了。。。
№678 ☆☆☆桃符于2009-02-24 21:31:1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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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郑三番外——桃符
春日上午。
冯良推开房门来到院子里,先深吸了一口气,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阵春风绕上来,空中弥漫着各色花开的甜香,甚是好闻。这般靠着柱子被暖哄哄的日头晒着发了会呆,冯良又开始犯起困来。
前些日子因为要忙着了结外府的生意,一直在外奔波,直到昨日晌午忙完赶回山里。
然后……到今日方才得了空闲清净会。
扫了一眼院子,见打猎的家什还都在,看来那混人没上山,只是不知道晃什么地方去了。
懒洋洋地怎么都不想动弹,冯良自觉十分堕落。日子不能是这个过法,便抹了两把脸,决定振作精神去看账本。不在眼前更好,省的看了心烦。冯良气哼哼地想着,恨恨的翻出账本来,丢到桌上。
如此刚刚翻过两页,就听得院子里有动静,有人推门进来了。冯良也不抬头理会,只管核对自己的账目。忽然眼前落下一个提篮,直压在手中的账本上。
冯良微怒:“你做甚么?”这人就是见不得自己干点正事。
郑三边向外走边道:“自己看,给你摘的好吃的。”
冯良一楞,揭开盖着篮子的布巾一看,居然是满满的一篮槐花。顿时喜出望外,冲着屋外喊:“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东西?”
郑三正在外面扑扑地拍打着衣衫,嘟囔着:“这些小崽子,不过是摘槐花的时候没让着他们,居然用坷拉丢我,看来一个个都皮痒了!”听他询问便扬声答道:“我昨日接你回来时,经过村里槐树下,你瞅着树头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啧啧。”
冯良心情大好,也就懒得计较他的诽谤,去洗罢了手,捏起几个便朝嘴里送去。
郑三走进来,见他吃的香甜,心中喜悦,就坐在一旁看他。看过了一会又说:“这个东西吃个新鲜就好,别一次吃太多了,不是好物。”
冯良不理:“你懂什么,就是新鲜着才好吃,放过一夜就枯黄了。”说到这里,忽然起了兴头:“剩下这些不如我给你摊咸食吃罢?”
郑三大喜过望。自打正经过日子以来,总不好继续去赵家蹭饭,两人便自己在家学着捣鼓些吃食。冯良比他手艺好,却鲜少下厨。郑三做出来的东西,自己嫌弃的很,奈何冯良不挑,他也只有跟着吃。今日里不用使他那手艺,自然是快事一桩。他生怕冯良待会反悔,先跑去厨房生起火调好面,才回来安心候着。
待到晌午饭时,桌上便有了一大盘热乎乎香喷喷的咸食。
郑三挟起块来一尝,果然是外酥里嫩,清香满口。叫了声好吃,不耐烦筷子挟来繁琐,索性伸手去拿。吃了两个后方道:“这也是赵先生教你的?怎么我原先就没见过?”
冯良也有些得意:“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这是我原先就会的。我从小爱这个东西,便跟我家厨子学来了做法。当年我也是经常爬树攀枝摘槐花吃的!”
郑三嗤笑道:“就你那付模样,还爬树呢,只怕上个梯子腿都打颤。”
冯良白了他一眼:“那是后来我被我爹送去读书了,整日里闷在书房温书,自然身子就没那么灵活。”
郑三听他这般说法,不由得奇道:“你既然读了这许多年的书,又怎么当起商人来,做什么不去考个功名当老爷?”说到这里忽然后悔,急忙改口道:“不不,你当商人很好,若是真去当了官老爷,只怕咱们就不能相识了。”
冯良笑啐他一口,旋即叹了一声:“世道无常,又是谁能预知的?”转头向郑三道:“这些日子一直忙乱,我都没同你讲过我过往之事,今日一并说清了罢。”
郑三点头,见他神色略黯,又道:“也不用勉强,不乐意讲不讲就是,反正现在咱们都好好的。”
冯良摆摆手,开始讲起往事。
“我爹爹也是从这边过到代州去经营的商人。我娘去世的早,他又整日里忙生意没空闲管教我,我也算从小野大的。后来他便把我丢进学堂,只说我日后考出功名来,他也尝尝当老爷的爹是什么滋味。”
“如此我便在学堂待了几近十年。十七岁时,他得了急病去了,家中的店铺生意全落到我的头上来。我是从来都没学过这些的,自然打理得一塌糊涂。后来邻藩入城,来铺子里索去不少金银物件,便有些经营不下去了。再没几日城收回来,官老爷要追问从贼官民的责任。那群街邻便串了供,拿我做了垡子。哼,不过是欺我年纪小不懂迎奉罢了。”
郑三见他说得凄凉,也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便把椅子挪到冯良身边,贴着他坐下。冯良转过头来向他一笑:“没事,我早就不气了。这几年我打压的他们不轻,到今日他们才能稍微松口气。”
冯良喝了口汤又讲下去,这次唇边却是带了笑:“我被官差抓着进了监牢,便遇见了仲儒大哥。”
“我那时一被狱卒推进牢门,便被他绊了好大一个跟头,跌到在地。我气不过,爬起来与他厮打,又被他扯坏了衫子,弄脏了脸颊。额头上还磕了好大一块乌青。”
郑三怒道:“他竟敢这么欺负你?看我不去揍他!”说到这里忽然想那日顾恩记铺子里的事,颇有些得意洋洋:“不对,我已经揍过他了,果然这是报应。”听得冯良说碰伤,又心疼地去摸冯良的额头。
冯良伸手拍下他:“别用油乎乎的手碰我!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现在摸有甚么用?仲儒大哥那是为了我好。”见郑三不明所以,又道:“当时我只道这人怎么这般可恶,见不得别人穿得比他整齐,非得欺负过了才甘心。”
郑三在一旁点头,深以为然:“他本来就是如此!”
冯良也不理他,面色开始凝重:“过了一日我便明白了,原来那监牢之中,什么腌臜事都有。那天半夜,狱官查监,打量了我们这边几眼,便提走了对面牢房里的一个清俊书生。待那书生再回来时……”说到话语一窒,啪地一拍桌子:“这世上总有衣冠禽兽是该天打雷劈的!”
郑三见他说得严峻,也就正经起来,不再插嘴。
“我这才领悟了仲儒大哥的用心。白日里我都一直骂他,还趁他不留神使绊子,他都笑嘻嘻地不在意。此时见我明白过来,也没做出什么施恩的模样。我感激的很,同他亲近了许多,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又教我许多生意人情上的事理。”
“后来有一日,仲儒大哥忽然对我说,看狱卒似乎有些不对劲的神态举止。外面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怕会有变故。他盘算了半日,便与我讲起他的事来,他家的铺面,如何经营,还有贺公子的事。我这才知道,原本那些男子之事不是只有龌龊腌臜,也有真心诚意,只是看人罢了。”
“他又给了我他的信物,逼着我允他,日后若出了监牢,便帮他打理生意。我想进过大牢的人,横竖也不能科考,只怕日后注定要做个商人,也就应了。谁晓得没过两日他便被官差半夜提出,临走时他要我记住他的话,还要我照料贺公子。我这才明白,他那是生死托付。”
说到这里冯良吐了口气,对郑三道:“后来的事你也晓得了,我被放出后等不到他,便在当地寻了几年,又来到这里。”
郑三听他最后这几句说得轻描淡写,中间经历了多少波折都混不在意。只想眼前这人虽然年纪轻轻,竟然一直打熬着,没享过几日的福。心中不由得一阵难过怜惜。也不管刚被冯良凶过,倾身拥住他,用了抱了抱,心中只道:我日后定然要好好待他,不让他再受半分苦楚。
冯良被他拥的有些狼狈,便有些恼:“方才说你不听,油着手又来碰我,放开!”
郑三这才松了手。依旧楞楞地望着他。
冯良被看得不好意思。转头向桌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罢,这样闷着不说出来谁又晓得?”
郑三张口欲言,忽然没有来地一阵害臊,心中也觉得纳闷,当初那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现在这个居然不好意思了。又见得冯良瞪了过来,便露出一个傻笑:“我晓得就好。”
要待你好,我晓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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