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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附番外 BY 末回/apple000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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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BY 末回
《少年游》1
前言:
因为写《谁和谁擦肩而过》的续篇遇上瓶颈了,所以打算先写其他的文。
这文集结了我的一些恶趣味,其中之一就是男扮女装,嗷呜!
并且因为是为转换心情写的文,所以不会有太多情节,也不会大起大落。
当然,擦肩而过的续篇,我在写这文的同时,依然会继续努力更新哦~
等我觉得差不多了,就会贴上来和大家分享了!嘿嘿!
少年游
酷暑的八月份,初九那天,通往远方的宽阔道路一旁,不知何时立起一个简陋的茅草小亭,年约六旬的宁明山宁老爷正坐在其中翘首以盼,时值正午,天气酷热,即使身後的小役一直不停的扇风,宁老爷额上的汗也从未止歇,豆大的汗珠不时往下滴,不止前襟湿了一大块,後面的衣料也因湿透而紧紧贴在背上。
宁老爷这样的情况还算好些,跟在他身後的两名仆役更是汗水淋淋,但与因为亭子的位置不够只能站在亭子外的十五名护卫相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这十五护卫站在毫无遮掩的炎炎烈日之下,就算各自头上都戴著一顶草帽,但这一掌阴影根本顶不住几份炎热,每个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从头湿到脚,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随便一拧,地上就能积一滩水。
他们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这样酷热的天气,这样的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在这个季节这个时候绝少会有人走过的道路上,等一个人出现。
“什麽时辰了?”
宁老爷口干得喉咙都快要冒烟,但在小役递过来水袋时只是挥挥手让他拿开,并示意给其他人喝。
并不是水在此时格外稀缺,而是没心情,即使口渴得头都有些胀疼,也还是没有半点心情。
此刻的宁老爷,心急如焚。
“老爷,估计午时快过了。”一直给宁老爷扇风的仆役回答。
宁老爷听罢,望向道路的边际,仍是没看到半个人影出现,轻轻叹了一口气。
“老爷,您还是喝点水吧,这一天您都没怎麽吃东西,再不喝点水,恐怕身子受不了。”
知道仆役说得有理,宁老爷只得接过羊皮袋喝下一口水,然後停下歇一歇擦擦汗,正要喝第二口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宁老爷双眼一亮,顿时站起来望向路的另一头,没过多久,真的出现一个策马而行的身影。
“快,快去拦路!”
宁老爷急不可待地下命令,一直立在周围的护卫以最快的速度并排站在道路中央,身穿深蓝色护卫装的他们如同一条深色的带子,把泥黄的道路生生截断。宁老爷也没闲著,在下人的搀扶下,站在路边,就等那人停下。
应该没有人的路上突然出现这麽一群人,并把路给堵上,策马的人不由一惊,只得吁一声,慢慢牵马停下,坐在马上居高临下视线一扫,就把目光停在略略有些狼狈,但不掩富贵之气的宁老爷身上,片刻之後,抱拳问道:“敢问这位老爷,你们拦著路不让过去,所为何事?”
宁老爷没有发话,而是抬头眯起眼睛仔细审视马上的这个人。太阳此时已经偏向西边,正好位於此人背後,一时令他看不确切,待过片刻,宁老爷才看清他的长相,是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青年,因顶著烈日赶路,额上全是汗渍,胸前也湿了一块。束发缠带,一身朴素麻衣,马身上绑著一把长剑,身姿挺拔,相貌堂堂,眉宇间自有一股正气,虽算不上特别俊美,却看得人打心里感到自在。
是一个好男儿,宁老爷细不可察地点点头,随後才扬声问道:“这位少侠,请问你可是赶去前方往南三十里地的桃坞镇?”
听宁老爷这麽一说,青年了然一笑,以为他找错了人,於是抱拳以礼道:“老爷想必是找错人了,在下不是向南,而是向东去往百里地外的江府县。”
宁老爷听罢点点头,突然朝一名护卫大喝:“陈三!”
青年 ...
................

坚持到12.10啊~~加油~~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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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番外之君子远庖厨

《少年游》番外之──
君子远庖厨

1
程跃那小子烧得一手好菜!
某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富得流油帅得冒泡的宁大东家千里迢迢赶赴江府县衙寻妻结果寻不著,就不失时机地把从安阳城运来的陈年美酒送给虽不嗜酒却对品酒极有兴趣的泰山大人!
话说这位比程跃只大三岁的赵泰山对宁大东家,那是王八看绿豆,怎麽看怎麽顺眼,当然,这和宁大东家家缠万贯出手大方有著绝对的关系。
这日衙门里照常无所事事,赵大县令正闲得发慌,一打开坛子闻得美酒气味,人差点儿飘起来,当下拽著宁大东家往衙门深处走去,来到一处专供县令老爷休息的地方,酒杯没有就找了两个茶杯代替,就这麽你一杯来我一杯喝得好不尽兴!
两人看似其乐融融,但各自内心里的小九九那是心知肚明,赵县令看上的是宁大东家出手大方,宁大东家看上的则是,赵县令曾经救过程跃,手中握有他不知道的程跃的绝对档案!
就比如酒过三巡时赵大县令边饮酒边遗憾地说若是有下酒菜就好了,说到下酒菜就不免提到哪里的菜最好吃,提到哪里的菜最好吃,就不由提到谁的炒菜手艺最最令人回味难忘──
一提到谁的炒菜手艺,赵县令突然放下杯子重重拍案,感慨万分地道出一开始的那句话。
宁景年一听,大吃一惊。他和程跃认识十二年,在一起少说也有三年时间,居然不知道这位和自己几乎是夜夜同床共枕的爱人还会烧菜!
“你是有所不知啊,程跃那小子看似温和,心底大男人性格重得很,炒菜做饭那是姑娘家的事,他是轻易不出手啊。想当年……”
一说想当年,赵县令就会捋须,可惜没有胡须的他捋的都是空气。
赵大人看似精明,行为处事实则毛手毛脚。当年带著程跃北上进京赶考,赶著小毛驴才赶了三天三夜路,装著路费的钱袋子就怎麽都找不著了,後来虽把小毛驴卖掉换了些银两,但用做路费还是完全不够。程跃仅用一小部分银两买了一些干粮和一包盐一些调料,领著赵县令换了官道走山路,夜间用布搭个篷子钻进去休息,饿了进山林里捉些野味出来清理干净,或烤或焐或焗,日日不重样,吃得满嘴流油。
赵县令双手举至胸前,一脸向往一脸回味,边说边啧啧有声:“最绝的一次,他上山逮了两只山鸡,到河边清理干净抹上调料,摘下几片荷叶包好再裹上一层不厚不薄的红泥,挖了个坑把鸡放进去,在上头烧火,一个多时辰後移开火堆把烧干的泥疙瘩敲开再把荷叶剥开最後洒上盐──那香味顿时扑鼻而来,咬一口,绝佳的滋味从嘴里就这样满满溢到心里──”
赵县令抹口水,宁大东家咽口水。
“最後赶到京城时,我们已经是身无分文,程跃瞒著我去一家餐馆当厨子,据说,那家餐馆那段时间生意火得让人妒忌,後来我考中回乡,餐馆的掌柜哭著要程跃留下。那时我虽没去过那家餐馆,但程跃经常会亲手炒菜做饭给本大人吃,什麽黄焖鸭、卤猪脚、酱爆牛肉、香辣鸡丁、煲三鲜煲排骨煲参鸡,什麽好吃养身弄什麽,害得我当时根本看不下书,日夜期盼白天吃什麽中午吃什麽晚上吃什麽……”
赵县令一边吞口水一边抹眼泪。
“唉,可叹的是,自从本大人考中之後,程跃那小子就没再动手炒过一道菜,著实让我想念得紧啊。”
宁大东家听得目瞪口呆,口水也是哗啦啦地流。
这一顿酒,两人自此喝得再无滋味,当程跃听到宁景年在县衙里等他便赶回来时,就见这两人举著茶杯,一口一口啜酒,一个欲哭无泪,一个呆若木鸡,情形诡异得紧。
害怕这两个千年狐狸精般狡猾的人又在背地里计策什麽,程跃赶紧把宁景年拖出衙门。
一直呆滞的宁景年直至被塞进马车里,才突然大叫一声回过神来,扑到程跃面前抓住他的双手举至眼前仔细打量。
程跃存疑,连连问他怎麽了,宁景年研究了半晌,才抬头幽怨地道:“跃,我居然不知道你做炒菜做饭!”
程跃一窒,一窘,脸微微泛红。
“你不提起,我都不记得这回事了。”
“我不管,你那个白认的爹都吃过你炒的菜了,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诸位不用怀疑,此刻正趴在程捕头怀里撒泼耍赖的人的确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皇帝见了也认栽财神见了也崇拜的宁景年宁大东家。
程跃很无奈,一个都当爹了行为却比六岁的儿子还幼稚的人你能让他怎麽办呢?
“那个,我没把赵大人当成爹……”那是赵大人自封的,他可不承认年长自己仅三岁的赵大人是自己的爹,说出来只会被人当笑话。在他心里,赵大人不仅是救命恩人,还是兄长。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你炒的菜!”某人继续撒泼。
“我……好久没做了,手生疏。”
“我要吃我要吃!”
宁大东家倒在马车上,全没形象的打滚。
程跃一如既往的感到头疼,却没一如既往的改口同意,反而收了声别过脸,来个眼不见为净。
宁景年滚著滚著偷偷瞄一眼,见这招不管用,亮亮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咕碌一声翻身而起,双手趴在的程跃膝盖上,不过片刻功夫,便眼眶泛红,泪花在眼眶里盈盈闪光。
“跃,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炒,别人都吃过了,我也想要吃。”
可怜兮兮的表情再加上哀怨的语气,就是铁打的心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程跃?要是平常,他早就丢盔弃甲了,可现在他却装作没听见没看见。
至此,宁景年是彻底没辄了,把憋出的眼泪一抹,无力地躺马车板去了。
-----------------------------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少年游》番外之君子远庖厨 2
2
宁景年生闷气,程跃难得的没有像往常那般主动去劝,而是听之任之,也让从来都是娇生惯养多少都有一些富家公子的娇纵性格的宁景年越发地钻牛角尖。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明白,自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交给他,而他却从来都不主动告诉他关於自己的所有事情。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有余,今天若不是赵洛乘说出来,他还根本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手艺!不说出来也就罢了,现在让他给自己做一顿饭吃都不肯,难道在他心里,他连救过他一命的赵洛乘都不如吗?
想著想著,宁景年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马车板上,硬生生把木板打出一个坑。似乎在想什麽的程跃闻声抬头往背对自己的人看去,看见他仍在不停的打马车板出气,不由苦笑。
江府县并不大,乘坐马车不到盏茶功夫就赶到宁氏名下的那间客栈了。马车停下後,程跃看著宁景年动也不动的背景,低低唤了声:“景年。”
宁景年应声而起,动作非常粗暴,也不看程跃一眼,揭开帘子迅速跳下马车,径直往客栈里走去。
自从和宁景年在一起後,只要他一来江府过夜,程跃便会和他一同住在客栈专门为他们空出来的房间里。这麽做的原因是,程跃住的地方没有伺候的人更没有人为他们准备三餐,从前程跃一个人住的时候,每日三餐,他不是去赵洛乘那边蹭饭,就是去外面解决,而住在宁家自己开的客栈里,自然比住在程跃那儿方便多了。
程跃紧跟著宁景年走进客栈,客栈掌柜看见东家进来正要走出柜台向他问好,可一抬头见到自个儿东家的脸色,顿时僵在了原地。一个才从後堂出来的夥计见到是他,立刻走过来讨好地说道:“东家,您之前吩咐叫厨子们做的那些菜都备好了,您看是不是现在给送到上房去?”
“全给我拿去喂猪!”
正要往里头走的宁景年停下脚步,冷冷地喝道。
小夥计讨好不成反受了冷脸,不由呆掉,傻傻地看著东家含怒逐渐消失在楼道上的身影。
程跃无奈摇头,快步上前拍拍小夥计的肩膀,轻声对他说道:“别听他的,把备好的饭菜拿给我,我端上去就是。”
相对东家的喜怒无常,程跃向来好说话,一见他过来解围,小夥计不由感激地连声道谢。
程跃在原处等小夥计把香气扑鼻的食物递到面前後,才接过端稳上楼。
走向房间的途中,精致丰盛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程跃不由於心底感叹。
对於宁家的财富,他虽不知道具体却能了解大概,不但赵洛乘赵大人时不时都会在程跃面前夸赞程跃厉害找了个取之不尽的大金矿做情人,就连江府县的百姓提起宁家皆是竖起大麽指说道富可敌国。
更何况和宁景年在一起这麽久,感受自然更为具体,主子们的吃穿用度不消说,就连打杂的役仆吃穿都比外面的一些平民百姓还要好,据说每次宁家要招下人,想进宁家干活的人都能绕安阳城长百丈的主道一圈。
这样有钱的宁家,身为主人,宁景年自然是什麽好吃吃什麽,从小大到基本不重样,这麽算下来,还有什麽好吃的是他没吃过的?
其实也莫怪程跃没想过给他炒菜做饭,宁家主子出入有人伺候,饿了有人准备三餐,当初赵洛乘大人还是丢了为期三个月的路费夥食费面临半路饿死的危险才换来程跃一路上的悉心照料,你宁景年天天这样吃好穿好还能要求什麽?
现在程跃手上端的饭菜,还是客栈掌柜怕他吃不惯江府这边的膳食特地从安阳请来的大厨,专门负责给他准备三餐,炒菜的手艺连程跃都赞不绝口,现在宁景年想吃他炒的菜,他又怎麽好班门弄斧?
赵洛乘一直夸程跃的炒菜手艺好,其实程跃反倒是觉得当初是因为步行赶路,肚子饿了才去山里逮野味,等到弄好可以吃时,他基本饿得两眼昏花了,这时候不管给他吃什麽都觉得好吃的缘故。
程跃就这麽一边想著一边走到房间门前,原想敲门,但想起屋内的人还生气,便不由一笑,无声把门推开。走进去一看,宁景年果然躺在床上,只是背对门口,看不见他的脸。
程跃进屋先把门关好,再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坐下。他把托盘里的饭菜碗筷一一摆在桌上,接著自己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口菜吃起来,咽下去後,故意对床上的人说道:“嗯,咸香适中,口感绝佳,这位大厨的手艺果然名副其实。”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半晌才不阴不阳地冷哼一声。
见他不为所动,程跃继续一口一口吃菜,吃一口就赞一句,直夸得这些菜天上少有地下难寻。
吃了好几口,宁景年还是躺在床上不予理会,程跃才渐渐知道,这次他真是气到头上了。
认识他这麽久,程跃清楚他那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性子,因为以往他提的要求都不算过分所以自己都会顺著他,只是这次……
程跃不由於心中长叹一口气,也许是向他妥协惯了,自己真的完全不能对他硬起心肠。
只是如同想让他不继续生闷气的话,就要同意给他炒菜做饭了,想到这些程跃又有些犹豫。
正不知如何间,不知是想起什麽,程跃眼中精光一闪,坏心眼顿起。
也许真是近朱者亦近墨者黑吧,现在的程跃偶尔也会像奸商宁景年一样耍心眼了。
程跃站起来,臀部抵在桌边,一边解开衣带,一边故意用暧昧低缓的声音说道:“景年,你确定不吃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绕是还在自己生闷气中的宁景年也不由得转过身来,可一见到他此刻的模样,惊得不由得从床上坐起来。
“跃,你──”
见他起来了,程跃立刻正了脸色以非常之快的动作把解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衣带系好,坐回凳子上。
可是头一次见他主动诱惑的宁景年哪容他继续坐下来吃饭,鞋也不穿直接下床奔过来双手一伸便抱住他往床上放。
“景年,还没吃饭呢!”
“你都主动了我哪还有心情吃饭!”
景年不理会他的挣扎,整个身子覆上去,拉开衣襟就开始往他身上亲。
其实刚才的行为是一时脑热冲动下完成的,很快程跃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了,等他想装作若无其事时,宁景年却扑了上来完全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虽然过程不堪言语,但如果人都被吞吃入腹了目的还没达到,那就只能是不堪回首了。因此程跃挣扎半天,终於在宁景年把自己的衣服扒光时,红著脸瞪著他,咬牙切齿道:“宁景年,如果你选择是这个的话,你以後不准再吵著让我给你炒菜做饭!”
正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引诱得脑袋变成一团糨糊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这麽说,宁景年不由一愣,可一见他说完这句话後,羞耻得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时,心中不免又怜又爱。
尽管程跃经常向自己妥协,而自己又何其不是轻易就会向他投降呢?
宁景年露出一个含著欲望的美豔笑容,深爱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深情且慎重。
“好,我答应你,你不想做我就不逼你了,就换我来为你洗手做羹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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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番外之君子远庖厨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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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景年露出一个含著欲望的美豔笑容,深爱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深情且慎重。
“好,我答应你,你不想做我就不逼你了,就换我来为你洗手做羹汤吧。”
程跃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就被宁景年牵引著带到了毁灭与重生的边缘。
鸳鸯华衾,芙蓉暖帐,缠绕交织丝丝缕缕柔情,莫怪乎世人皆向往追求华衣锦被,为的不是转身拂袖间世人回往,而是含眸闭目时的片刻温存。
被遗弃於床下的衣裳散成一片,束发之物被一手摘下,满眼墨色泼在荷花绣枕上。
俯身细细看,世间!紫不及眼前一抹薄红。
他眼中波光萦绕,点点星火诱得飞蛾奋不顾身。而他就是那只心甘情愿的傻蛾,暖暖灯火鸳鸯盖头下的那一夜就是至死不渝。
低头含上微启的唇,得到是柔柔地顺从。
这就是他爱的人,矜持却坚定,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迟疑,如同自己如同他,全心全意付出。
吻从唇移到下颔,移到脆弱敏感的颈项,移到线条分明的锁骨,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透露他的期望和无法抑制的羞涩,他一手抱住他的腰,一口咬上早已挺立的小红豆,引得他惊悸地一弹,却又克制地按捺,权衡之下,最终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肩膀,向来自主自立的他在这一刻的无尽依赖,让骄傲如他也只剩下满心的温柔。
主导的人是颇为忙碌的,一边不忘给予怀里的爱人同样的激情,一边用黏稠的液体扩展将要驰骋的销魂之地,同时还要咬牙忍耐即将爆发的欲望。
带著湿意的手指每次移到股後的那处秘地的入口,身下的人都先是一僵,却又在时间松柔下来。那就像是抗拒,却在同时发现是自己後便柔顺放松的反应可爱得每次都让宁景年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食入腹。
所以每次动作都不免显得急躁,突然而然就这麽冲进去,然後在他发出难受的低呼时下意识地放慢动作。
到底谁才是主导者,这一刻,界限显得模糊,对方的反应都是彼此最在乎的事情。
为了不让他难受而强忍著冲动动作尽量轻柔,为了让忍耐得痛苦的他能够早些宣泄他也在努力配合,最後觉得差不多时,紧紧环住他的肩膀,抬起上身於他耳边低语,进来吧。
强大得连本人都吃惊的忍耐力终於在这一声低语下灰飞烟灭。
进入时还是颇为困难,但彼此都在坚持,因为谁都不想再忍耐了,宁景年想要程跃,程跃又何尝不想感受宁景年的热情?
在一起长达三年,什麽没尝试过?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那就抛却一切放纵缠绵吧。
把程跃的双腿分开在腰侧,从正面进入,当整个终於完全深埋进去时,宁景年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早就涨痛的地方深埋炙热如丝缎般的密洞之中的极致销魂每次让宁景年觉得就算此刻死去也值得了。
他这次停留的时间有些长,当那只是静静包裹自己的肉壁开始缓慢蠕动时,宁景年吃惊地抬头,程跃的脸颊泛著薄红,湿润的双唇轻启,含著薄雾的双眸微微不满地看他。
“快些……”
说完,拉住他支撑身体的一只手覆上自己昂然挺直的分身上,这儿早被宁景年撩拨得蓄势待发,赤红的顶端不停吐著清泪,可眼前这个始作俑者却关注於别处忘记了这儿,让他略为不满。
然而宁景年却有个习惯,第一次,他喜欢他们一起宣泄出来,所以即使自己早被欲望禁锢得快要毁灭,也只能先催促这个可恶的人动作快些、快些……
“难受……快些……”
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水雾的目光直直看向他,在这般挑逗之下,宁景年直接变成了野兽。
一切如火燎原,迅速疯狂又炙热非常。
经年累月之下,程跃在床事上早把一开始时的那一点点含蓄抛开,这样的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然而宁景年的失控却仍如一开始。
激烈又迅猛地撞击柔嫩的地方,身前身後的挑逗让程跃只能随波逐流地发出一声一声低喘,显得低哑的吟喊却比任何毒药都还让宁景年觉得窒息难捺,理智陨灭之下几乎把身下人的腰对折,只为更深更用力的占据。
这样的体位对程跃而言是非常吃力的,但宁景年却喜欢,至少每次床事的第一次时要这麽做,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样能够看到爱人沈浸於欲望的每一个表情,因他而失控的,因他而激动的,偶尔会对视,那一刻的眼中,除了彼此还是彼此,这让宁景年非常满意。
然而这样的确让程跃感到难受,所以宁景年会尽快结束,再怎麽喜欢,也不想拿爱人的身体开玩笑。
於是在一阵激烈的撞击後,放开手中肉柱的同时,随著一股热流喷在小腹上,他也射进了程跃的火热体内。
然後低下,喘息,平静。抬起上身,宁景年一边吻上程跃湿汗的发际,一边抽出来,他仔细地审视怀中人的脸色,确认他还能承受,便轻轻翻过他的身体,让他侧躺,後背贴著自己的胸膛,然後抬起他的一条腿,让自己的下身得以埋进他的双腿间。
他的企图已然明显,无力地被摆弄的人发出不悦地一声低喊:“景年!”
程跃对床事不太热衷,但宁景年正是风华之年,程跃向来固然体贴著想任他为所欲为但现在不过是午饭时分,大白天的先不说,他下午还有公事要办呢!他这副得寸进尺的模样难道是想一整个下午都泡在床上?
“是你勾引我的!”
景年在他耳边嘟哝,也不管他无力的挣扎,掰开他的臀瓣把挺直的分身迅速的埋进他的身体里,发出让人耳红的扑哧声。
宁景年提起的事实让程跃恨不能敲死自己,当初只想哄他气消吃东西,哪想过後果?
好吧,既然造成现在这种状态是他的原因,他忍了!
孩子是被大人宠坏的。
造成这种局面的的确确是程跃的责任,他对宁景年心太软,虽然他一直被人称心善乐於助人,但心软到打破原则的地步是肯定没有的。好比现在,明明心底隐约明白虽然是自己引诱在先,但宁景年却是得寸进尺在後,可他却自己承担所有过错,至於原因为何,恐怕只能说,一个周瑜一个黄盖,後果就得自己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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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当当的H,脸红~人家才不要食言而肥~(最近正在减肥中!)
这几天冬眠过头反而生病了,泪~果然偷懒是要不得的啊~继续起来劳作~
《少年游》番外之君子远庖厨 4 完结
4
程跃的忍耐造成一个下午都和宁景年待在床上的结果,最後疲惫的睡过去再醒来时,天已经漆黑,屋里一盏烛火悠悠摇曳。
翻一个身就引来腰酸背痛,程跃不由长叹。
景年人呢?
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房里也只有他一人的气息,程跃微蹙眉,但很快又松开静静躺在床上。每次喜欢腻在他身边的景年若是不留声息离开,程跃都莫名感到失落,或许,他比宁景年还留恋对方。
安静躺著的床上还留有宁景年留下的淡淡气味,也是这点似有若无的气息,让程跃慢慢放松,相信那人不久後就会回来。
果然没过多久,屋外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程跃不由勾起嘴角,心中的温暖暖意填满胸口。
宁景年推门进来後程跃看到他手中端著一个托盘,这时他才注意到原先他放在桌上的那些食物不见了。把门关上,宁景年见他醒来便笑盈盈地端著托盘走过来。
“饿了吗?来尝尝我亲手煲的粥,花了好些功夫才弄好的。”
“你亲手做的?”
程跃惊讶地用一手支住身体坐起来。
宁景年放下手中的托盘过去扶他,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利索,便叠好另一床棉被压在床头让他靠上去躺著。程跃虽觉得自己还没到虽然如此小心翼翼照顾的地步,但对於他的细心呵护,他难以抗拒。
“是啊,你睡下後没多久我就去煲粥了,不是说了吗?我会洗手为你做羹汤。”
程跃望著他哑然,还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真身体力行了。
“其实我想做其他菜的,不过客栈的厨师说我第一次做菜还是先学煲粥吧,一是易学二是经常喝上,我就让他教我煲了鸡肉粥,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打开盖子,肉粥的香气在屋中四溢。宁景年一边说一边盛了一碗举到他面前,在程跃看向自己碗里的粥时,拿起汤匙盛了一些冒著热气的米粥,吹了吹,感觉差不多了便递到他嘴角。
程跃没吃,而是握住他拿汤匙的手,在烛火下仔细的看,眼帘之下的眼睛充满疼惜。
“你手上怎麽有道刀口子?”
宁景年不以为意地一笑:“给鸡肉去骨时不小心割到的。”
“不是有厨师吗?”
“既然是我亲手做的,当然都得我自己来。”
“你,真是笨蛋。”
看著眼中满满都是柔情的宁景年,程跃不知该骂他还是幸福地笑。
“吃吧,看看好不好吃?”
程跃终於张嘴吃下递到面前的米粥,米被煮得很烂,又软又香,若不是清楚宁景年的确是第一次下厨房,程跃真不敢相信这真是第一次煲粥的人能煮出来的效果。
“我宁景年要做的事情能有不成功的吗?”
得到他由衷的夸赞,宁景年丝毫不客气地张扬笑个不停,看他骄傲自得的笑脸,程跃哭笑不得。这个於自己面前喜怒哀乐从不遮掩的人真是外面传说的那样,是一个冷面傲然的商业奇葩?
今晚的晚餐虽然只有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共食的几碗鸡肉粥,但程跃却吃得无比满足,心底隐隐察觉宁景年之前耍赖撒泼非要自己也为他做一餐饭菜的原因了。
但漱洗完毕两人相拥著歇下却久久无眠时,程跃突然说道:“景年,你想知道我为什麽不喜欢炒菜做饭吗?”
“当然想。”宁景年搂著他,时不时亲吻他的发鬓,“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但我不想逼你说出来,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时间,我可以等你慢慢说出来,或是我自己去发掘。”
程跃抬头看他,笑了。
“我并不是想特意瞒你,这些事情若对我们的生活没有影响,我就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你觉得这件事对我们造成影响了?”
程跃握著他的手,轻轻地笑,“我不想看你一直气鼓鼓的样子。”
被当成孩子的人哼一声,低头吻上他的唇。
後来程跃告诉宁景年,他十三四岁时曾经一家餐馆当过学徒,後来手艺觉得比厨子还好导致这位掌厨的地位不保,在一夜把他叫出去让好几个人围著他打,好在当时他人虽小身手却不错逃掉了,只受了些外伤。後来他听说,这位厨子的本意是想让人把他的手指全砍断,这次他虽然逃了,但因为处处受人排挤处境很是困难,最後,被人诬赖偷盗掌柜的贵重物品在寒天雪地里被按在地上打得遍体鳞伤并赶了出去。
当时他命大被人救了下来,但却对这段日子感到心有余悸,内心里下意识地抵触去动手炒菜做饭。
宁景年听罢长久不语,最後低声问那家餐馆在哪?
认识他这麽久,程跃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一笑後拍拍他道:“都过去了。”
於是宁景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疼惜地,爱怜地。
那一夜过後,宁景年只要有空就会下厨为程跃炒菜做饭,手艺因此越发的精湛。程跃每次去看,都能看到他围著围裙忙得满头大汗的身影。明明是一个举手投足间风采非凡的俊美男儿,却甘愿在窝在小小的厨房里摆弄油盐酱醋,看似奇妙,却让程跃又心疼又心暖。
宁景年生辰那天,程跃赶回安阳宁府一日没出去,待家人为他庆生过後回到景年轩,院里皎洁月色下,灯笼高高挂起,程跃坐在桌子前倒酒看他,唇边溢著暖暖的笑。
这一刻景色美得让宁景年叹息,在程跃的招呼下,坐到他的对面,尽管已经吃过,但美景当前,再不饿也要吃些。
喝一口温好的酒,再举箸咬一口炖得软软的猪蹄,片刻之间,浓郁的香味仿佛要从鼻孔渗透,独特又美妙的味道让宁景年一愣,呆呆看著一直含笑看著自己的程跃,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初次遇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般手忙脚乱地吞咽嘴中的食物。
看著面前的人,越吃嘴咧得越大,越吃笑容越呆,桌上的一样一样,都让他如获至宝。
“果然好吃!”
一边吃一边赞叹,赵洛乘果然没说谎。
“先别吃太多,还有呢。”
“还有?”
宁景年瞪大满含期待的双眼。被这双水漾般清澈漂亮的双眸瞅住不放,程跃的心也不禁慢下一拍,他侧过身取过一把短铲,走到一个炭炉旁。炭炉里的木炭早烧尽,只能余温包裹著炭灰里的东西。程跃用小铲子把炭灰拨开,取出里头的一个不大不小的泥疙瘩盛到大盘上端到桌上,再拿起一个小锺子,当著宁景年的面一点一点敲开。
泥团里头是一片荷叶,再把荷叶剥开,荷叶清逸香气以及鸡肉独有的香味混和在一起,瞬间吞噬味蕾,让人情不自禁咽口水。
宁景年抬头看著程跃,而他把盐均匀洒好後看著他只是笑,笑里隐藏著淡淡的期待,宁景年也不客气了,丝毫没有形象的扯下鸡腿不顾还热得烫手吃起来,果然好吃得连手指都恨不得吞下去,吃著吃著,不时抬头对程跃嘿嘿一笑。
程跃原本还不觉得有什麽,但他越笑越狡黠,渐渐地,程跃挂在嘴边的笑变成了苦笑。
上当了。
这次宁景年用的不是哀兵政策也不是耍赖手段,他用的是抛砖引玉之计。
他亲手下厨,让自己为此感动心疼到顶点,遂而觉得不以同样方式回报他都觉得睡不著觉的地步,等到他终於决定下厨时,他成功了!
宁景年再次达到目的,程跃坐在桌前无奈地苦笑,尽管如此,看他吃得如此开心,心里的满足却是不能忽视的。
也罢也罢,尽管自己的这门手艺曾引来一场灾祸,但此时能得他的一脸满足,心中的那一缕阴霾顷刻无影无踪。
除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给予宁景年的生辰之礼还有一个程跃精心雕刻的双人木雕,刻的正是宁景年和他自己,程跃不擅言辞,这个木雕让宁景年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愿。
把手擦干净,双手郑重接过,仔细看,不由笑,抬头看他,他也在看自己,一切尽在不言中。
皎洁月色下,他们相视而笑,笑里柔情难掩。
此时此刻,便是永恒。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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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轻松。倒是想看《不要打开门》的番外

[ 本帖最后由 kristall 于 2009-11-30 06: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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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明白谁和谁擦肩而过续篇准备写些啥啦,故事完全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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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文,但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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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继续下来啊……
不知道会不会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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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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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肩并肩手牵手牵远离,并不知离开时,神像後默默走出来一人,正是此地庙祝,他拨弄手中的法器,目送一人的背影,当他走离,才转身走进寺庙深处。
”这是啥意思啊,啥意思啊??作者没有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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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的帖子

伏笔啊伏笔 莫非还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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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山神的手下吧。。。证明道士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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