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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采摘皇室菊花 缺章节 BY 夜寒衣 (点击:654次)

采摘皇室菊花 缺章节 BY 夜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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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皇室菊花 by 夜寒衣
文案
宋清逸在山上专练采阳心法,下山後采皇家菊花
一个性情冷淡的皇帝,不爱宠幸嫔妃
一个风流潇洒的王爷,膝下儿女无数,难改风流
一个对爱固执,死守过世王妃记忆
且看他如何巧计夺取雏菊,让三人乖乖听话
此文可能会小虐,保证HE结局。有些地方YY的奇怪,不要凭空想象。
序言
大周王朝在历史上极富盛名,统治了一千五百年。历代的统治者以徽景帝最为出名。关於他的传说多的数不胜举。王朝偏好男风正是从那朝开始。
徽景帝在位期间曾颁布法令,正式承认男男成婚如同男女婚配。亲事如同男女婚配一般,需明媒正娶。男子一旦嫁人为妻就需以夫为天,同意丈夫纳入小妾。与男女成婚不同在於丈夫不可以无子为由休妻。
徽景帝在位时正史、野史均风靡一时。百姓津津乐道那时的皇夫,一个精於采摘男子菊花的人。采遍皇室各类菊花,好不风流快活。一生娶妻妾三人,那三人在那时可都是赫赫有名之人。
娶皇帝为妻,皇帝的两位王爷弟弟做妾。那是谁都不敢想的事。
据说皇帝曾被采爆菊花,又传说皇室所有王爷的菊花都被他蹂躏过。他一生无子,却收了无数采花弟子,专采菊花。传说当时男子人人自危,恨不得在菊花上上锁,那是後话了。
让我们掀开历史长卷走进那个神秘的王朝,看看史记是如何记载这一切的。
太後的烦恼
大周王朝的宫墙外隐隐约约传来声音。那是王朝的最高统治区。皇宫内外门禁深严,平常百姓只能在外仰望。
宫门四周有众多侍卫站岗,脸上表情不苟言笑。进入皇宫之人都要凭借令牌,现在正是午时,太阳高高在上,侍卫们脸上均有汗水滴落。站岗期间不能随意走动交谈,再热也得慢慢隐忍。四周寂静无声,远处有声音渐渐传来。
“哟,这麽热的天各位大哥在此站班真是辛苦啊。”
侍卫们眼前立时一亮,说话之人正是太後身边的贴身宫女。其中一人连忙笑著迎接。
“哦,原来是夏兰姐姐啊!怎麽又替太後出宫办事了。”
夏兰一看这侍卫是认识的,平时经常在一起笑闹。
“哟,是林大哥啊。怎麽今天是你站岗。”
“是啊,今天轮到我了。你出宫事情都办妥了吗?”
夏兰笑著点头,露出灿烂笑容。
“已经办妥了,林大哥不相信我能力吗?”
林侍卫早就被她的笑容迷住了,不愧是太後身边的四朵花之一。随意笑笑就能迷死人。太後最疼爱四人,虽是宫女身份也不会随便匹配给他们。再喜欢也不敢说出娶她的话,能够和她接触心中已经非常高兴了。
“怎麽会,夏兰姐姐的办法是最多的。”
不敢惹心上人不快,林侍卫连忙解释。夏兰也不以为意,心想还要到太後面前交差。就想匆匆进去了。
“林大哥,改日再谈吧。我急著向太後禀告。”
“你忙,没关系。以後有时间再聊。”林侍卫边说著话眼睛还一直看著她。
“哦,再见。”
夏兰对他的注目并没放在心上,直直往太後寝宫而去。她可不比一般宫女,平时太後疼著,眼光自然不低。岂会看上一般侍卫,平时太後也一直说笑要把她们嫁给王公贵族。她虽不当真,倒也小心伺候太後,对其他事没有放在心上。
走到寝宫,在门外见到春梅。那是太後的另一个得宠宫女。
“夏兰,怎麽现在才回来。太後等的急了。”春梅一见人就询问。
“我也不想,人可是我费了好些功夫才带来的。”夏兰有些委屈道。
“别说那麽多了,快些进去吧。”春梅一边说一边拉著她进去。
夏兰看她这麽匆忙,心想太後确实等急了。两人很快走入寝宫,看见太後正躺在躺椅上唉声叹气。一旁秋竹摇著扇,冬菊正在逗著太後笑。
“哎……”太後的叹息声唤醒冬菊。
冬菊有些懊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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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明华山
礼亲王府
周印舟从宫中回府後就独自一人待在房中,连用膳都是丫环送入房中。明腾见此更是疑惑重重,心中有许多疑点不解。王爷自失踪後回府就不对劲了,就算在王府内也不若以往般放松,只觉得整个人沈默了许多。今日早朝後,王爷被陛下召去,回府时一语不发,径自回房歇息了。明腾有些担心,怕王爷这麽下去会影响身子。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心想不如叫夫人们过来伺候。以往王爷最疼爱的如夫人应该还巴巴的等著王爷呢,不如他去叫如夫人,王爷一个高兴就会乐开颜了。想到这,他立即去请夫人。
周印舟正在房中烦恼,他并不想屈服。可就昨夜一天,他已经觉得度日如年了,如果真的放弃今後真的不後悔吗?他在心底问了自己无数次,都没有肯定的答案。想想算了,可又舍不得如此美妙的感觉。如果真的妥协,今後怎麽相处,难道一直偷偷摸摸失了尊严吗?左思右想,他都为难不已。正在苦思时,房门有声音传来。
“哎呀,王爷你回来了。你叫妾身好深想念哦。”话音刚落,只见一女子扑了过来。
周印舟定神一瞧,原来是他的如夫人。他没有宣人伺候,这夫人是怎麽会来的。转身瞧向房外,见明腾正对著他笑呢。他一时气闷,随口就说:“你真是多事,本王并未让你叫夫人过来。”
“王爷已几日没见夫人了,明腾怕你想念。故而才自作主张,请王爷见谅。”明腾尽挑好的说,嘴上先压一筹。
“罢了,你下去吧。”周印舟无奈挥退总管,只能暗自生气。这总管也恁的大胆了,看来是他平日里管的过於宽松的缘故。仔细看了看夫人,不知怎的就觉得平凡。以前倾国倾城的面容今日看来也就一般而已。
“王爷,妾身好想你呢,听闻王爷失踪,妾身几日不曾合眼了。”如夫人见王爷没有反应,顿时慌了神。莫不是王爷又看上其他女子了,她暗暗猜测著,一想到这将会是真的时,如夫人瞬时泪如雨下。本就是个美人,如今梨花带雨的表情煞是惹人心疼。可惜周印舟一点感觉也没。
周印舟看著夫人哭泣,心中只觉烦躁不安。他内心郁闷著,当初怎会娶了这名小妾,还一直疼爱有加。今日一见什麽美感也没,真是破坏了美人的称呼。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改变的是周印舟。他却认为是夫人变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私心作祟。
“够了,不要再哭了。本王还没有死呢,用不著你现在就来哭殇。你回房休息吧。”周印舟喝住小妾,他不想继续忍受哭泣声。
“呜……嗯……”如夫人泣不成声,用绣帕拭去泪水。哽咽道:“王爷是讨厌妾身吗?妾身不哭了,王爷不要赶我走。”她说话断断续续,泪水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又怕被王爷瞧见,她赶紧侧过身抹去。
“本王累了,今夜不用人伺候。你无需多言,回去休息吧。”周印舟有些不耐烦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那王爷好好休息,妾身这就回房了。”说完,如夫人边走边哭著回房了。
见如夫人回去了,周印舟终於放松些许。他心底有些明白是迁怒夫人了,可又不想继续见到她。同时还庆幸著来的不是发妻,要不然可不会那麽容易打发了。一个人坐著有些麻木,就这麽愣愣的,他也不觉得累。直到惊醒过来才发现傻坐了好久。已经戌时了,他叹口气上床休息了。今夜比昨日更难熬,他翻来覆去的想。忆及那几日的风流快活,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他吸口气硬是压了下去。就这麽一夜终於熬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明腾见到他就挤眉弄眼。笑著问:“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好什麽好,今後修要再提起此事。”周印舟说完,头也不回上朝去。他走的相当快,明腾一时落後了许多。
“王爷,等等小人啊。”明腾紧跟在王爷後面跑。他有些担心,莫不是事情他搞砸了。连如夫人都不能哄得王爷开心,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合王爷心意。从此後明腾不敢擅自做主了。
君臣交谈後,陛下就不在盘问周印舟了,王爷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至此,周印舟又开始维持正常的生活。可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憋了很久的他终於在第三夜找了如夫人侍寝。
那晚,周印舟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如夫人也一改悲伤,口中像含了蜜般的甜蜜腻人。可发泄过後的周印舟发现他并没有彻底满足,身体的某一部分呐喊著要解脱。他非常明白除了宋清逸的插入能够满足他,其他人包括他自己也不能做到。
如夫人继续享受著王爷的宠爱,府中其他妻妾也不敢随意欺负她。就是王妃也会给她个面子,她过的快活无比。
周印舟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後一夜,一直对自己暗中催眠道:“只要过了明天就可以了,万万不能跑去丢脸。”想的容易做起来难啊,周印舟一想到永远不能享受这种快意又不免有些气馁。
到了约定时日,周印舟在府中来回走动,内心浮躁不安。拗不过自身欲念,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本王就先上明华山,到了时辰不出面也就不算妥协。只要再看一眼本王也就心满意足了。”敢情周印舟是想做最後的留念,他内心还是不想失去尊严。
打定主意,周印舟悄悄去了明华山,他连总管也不曾告知。有了上次的经验,再次失踪的王爷并未引起明腾的慌张。他不紧不慢吩咐府内其他人。说王爷只是出去有事,众人无需惊慌,等王爷回府时切不可多嘴询问。众人自是答应。明腾暗自叹息,猜想王爷莫不是又去寻找那人吧。王爷连日来的反常已引起多人的侧目,明腾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这一切都要从王爷失踪後算起。有了宁笑王的先例,明腾不敢肯定两个男子在一起不会发生些什麽。可他只是个下人,管不了王爷。他只希望不要再次引起事端,毕竟宁笑王的事已经引得大臣百姓们非议,可不能再加个礼亲王进来。由他一人忧心不已,却也不敢山上寻找王爷,只能默默等著王爷归来。
明华山
宋清逸早早来到山上,这五日他没有留宿洞穴。没人陪伴的日子果真难捱,一般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他这种需求甚大的人。无奈中他出去晃了许久,可没有发现相貌尚可的人,只得在客栈留宿以便寻找机会。五日时间就在转指间过去了,宋清逸不禁感叹道:“唉,我大周王朝怎麽没有美男啊,难道除了皇室王爷就没有能入眼的人了吗?”他不停的叹气,最後决心一定要把陛下的所有皇叔都囊括其中,这种孤单日子他可不想继续过下去。今日到了约定时辰,他兴奋的难以抑制,暗想一会又可以痛痛快快舒服许久了。
宋清逸站在山头俯视山下的美丽风光,他不由得发出感叹:“明华山真是好地方,一点都不输於我长住的洛华山。”就这麽等了很久,见没人来,他渐渐有了些怒气。心中念道:“莫不是礼亲王真的不想回来了,难道说我的采阳功夫练的还不到家?”他一个人口中嘟囔,太阳渐渐落了山,他也越来越绝望。心想就此回去吧,今後不必忆起这段风光日子。
正当宋清逸准备放弃希望时,耳边隐约传来脚步声。他迅速回头,就见周印舟怯怯的从远处走来。当他瞧见周印舟脸色的焦急神情时,心底已经明白了。他暗自高兴著,嘴上却无任何表示,神情也极为冷淡。
周印舟一直在山脚下徘徊。见太阳落了山,他不由得慌了神。想起宋清逸所说的绝不会再来打扰时,内心就起了波澜。他最终抗拒不了自身的需要,快速飞奔上山。可怜他没有功夫,一段路走的跌跌撞撞,又怕人已经走了,更是行步匆忙。等他到达山顶时,身上的衣裳已经松开了,头发也散乱著。他眼神慌张的找寻宋清逸,见不到人时他更是惶恐。因间隔很远,他没有看见远处的宋清逸。
“哟,王爷不是不想来的吗?怎麽今日会来到这明华山的,莫不是来观赏山上风景的。可惜太阳已经落山,王爷还是改日再来欣赏的好。”一段话说的夹枪带棒,宋清逸有些气恼周印舟的姗姗来迟。
“呃……”一时不知道怎麽说,周印舟有些急促。忙喘口气道:“本王不是来欣赏此地风景,本王是来看你的。”他说的有些脸红了。
“清逸有什麽可让王爷看的,你还是回去陪你家中妻妾吧。”宋清逸冷嘲热讽著。
“你怎麽知道我要去陪妻妾?”周印舟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说些什麽。
“你这几日难道不曾有美人侍寝?王爷敢说没有吗。”宋清逸冷冷讽刺著。
“你怎麽知道的?本王只是让夫人伺候难道也不可以吗?”周印舟有些发火了,这宋清逸也管得恁多了些,难道连他行房也要被人管吗。
“可以,王爷当然可以行鱼水之欢。你做过的事我自然知道,我已经暗自观察过了。算了,我也要回去了,免得在这被人嫌弃,算我多管闲事了。”宋清逸说著就要走开。
“你等等,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周印舟顿时慌了,连忙叫住人。知道他暗中偷看自己,心里倒有丝甜蜜。
“那王爷是什麽意思,恕清逸不明白。”宋清逸嘴上这麽说,心里可是乐翻了。暗道鱼儿要上钩了。
“本王今日来就是答应你了。”周印舟终於开口承认了。
“印舟这麽说就对了。”宋清逸言语中自动改口,此时的他不再克制自身欲望了。猛的一拉人,王爷已在他怀中。宋清逸早就见到周印舟松开衣裳,露出了一片洁白的肌肤。这一切都无不挑拨著他的欲望,可他怕被王爷发现就一直忍耐著,此刻终於全面崩溃了。
宋清逸手伸入周印舟衣内按住乳首,连续不停的拨弄著。
“等等,印舟有话要说。”周印舟也跟著改口,被宋清逸的手一抚弄,他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
“印舟有话快说。”宋清逸手上动作不停,嘴上敷衍著。
“印舟虽说答应你了,可我毕竟是个王爷,你也要顾及些我的颜面吧。”周印舟无奈要求著。
“可以,只要你每日来这一叙,我不管你是白天还是黑夜前来。印舟回府後照样可以当你的快活王爷。如果你不来,我就亲自去王府寻你。”宋清逸痛快的许诺著。
“知道了。”周印舟一听这威胁的话语,又被迫屈服了。
宋清逸直接在外做了起来,周印舟抗拒著说:“我们回去洞内做吧,这外面……”
“不行,就在这做,谁叫你拖拖拉拉的,我忍不住……”
“不……哦……”
“哟……紧……”
“啊……呜……”
“噗呲……噗呲……”
这一夜,明华山上呻吟声、喘息声不断,礼亲王开始了他的被压生活。从此再也翻不了身。礼教被他抛之脑後。
听话的礼亲王
明华山
“嗯……噢……”周印舟兴奋、痛苦交织在一起,嘴上发出低鸣声。从昨夜到现在宋清逸都没放过他,一直在他体内冲刺著。想起昨夜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了起来,他脸就热的发烫。想他一直循规蹈矩,可自从认识了宋清逸就整个变了个人。
“吧嗒……吧嗒……”宋清逸狂猛的冲刺著,几日未做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涨大的傲然紧紧刺到周印舟穴内的最深处,每一个刺入都引得周印舟大声浪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人会相信一向遵守礼节的礼亲王会如此放荡不羁。
周印舟早已放弃挣扎,弃械投降的他沈醉於起伏不定的欲望攀岩中。忆起昨夜直到後半夜才被抱入洞内,他更是无地自容。那时的他根本没有想到会不会让人瞧见,还好是在夜晚又是在山上,应该没人会来。他只能自我安慰了。
“喔……呀……”插在周印舟穴内的硬挺突然被拔出,他难耐这空虚感,忙问:“怎麽了,为什麽停下了?”眼神中似有哀怨。正要到了云端那般舒服快意时,猛的被人一头打落云尘,这怎麽让人受的了。
“没什麽,不做了。”宋清逸如此说道。
“为什麽……”周印舟简直要嘶声力竭了,一时难以理解宋清逸如此做的用意。
“不为什麽,清逸觉得我们除了昨夜外,还从未在外做过呢。难道印舟不认为在外面做更有感觉吗?不如我们留多些时候在野外做。你说可好?”宋清逸发现周印舟比较保守,只有在正常的地方做才会放松叫出来。昨夜他做的很不痛快,最後只能抱起周印舟回到洞内,等两人上床後才逐渐有了快感。对此,他私下是非常不满意的。宋清逸一直非常自信,总认为他的采阳功夫高深莫测,没人能够逃脱他的控制。周印舟的不听话让他有些气恼。今日他就想突破周印舟的最後防线,以求快速到达他的目的。
“不……不要了……”周印舟难耐煎熬,不停扭动身体希冀宋清逸的进入。见宋清逸一点表示也无,他心底暗自叹息。他从小就被教导要懂礼义廉耻,应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说话尚且要少语精简,更遑论在房事上自是一板一眼了。如今与宋清逸的纠葛只是无奈之举,在床上做已是极限,更遑论在野外做。可现下身体的需要他又不能忽视,只得委屈祈求道:“就在洞内随你怎样都好,光天化日之下在外做若让人见到,你叫印舟如何自处。”被压已是丢脸了,他死活不愿更出格。他可不想败坏光皇族的颜面。
“那好,印舟不同意就算了。”宋清逸可是倔劲上来了,他就不相信周印舟不屈服。两人就这麽僵持著。
“你……”周印舟一时气的直发抖,瞧瞧时辰不早了。他在心底叹气著,恐怕今日不能上朝了,他真是对不起先皇的嘱托。“喔……”他体内虚火节节上升,菊花穴内奇痒无比,这做了一半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宋清逸忍住欲望,就这麽一声不吭看著周印舟。
“呜……”周印舟不禁低鸣著,他痛苦的看著宋清逸的冷眼旁观。终於抵挡不住自身的强烈欲念,他答应了宋清逸的无理要求。周印舟哽咽道:“印舟答应你就是了,可是不要让人看见。”
“好,我答应你。我也不想让人瞧见。”宋清逸笑嘻嘻应承著。
说完,宋清逸抱著周印舟走出洞穴,来到一块大石处。他让周印舟背靠著石头,双腿分开到两侧。周印舟除了背部,身体其他地方都是落空的,没有支撑点。两人刚才在洞内一直做,出来也仅是披了件外衣,因此身体绝大部分地方是光裸的。
没有任何提示,宋清逸突然一个冲刺,他的尖利宝剑深深刺入周印舟的内壁最深处。
“啊……哇……”没有防备的周印舟随即叫了出来,体内的硬挺狂猛的刺著他的脆弱花穴,他被干的流泪不止。“呜……痛……”他难以抑制的放声大哭了。
“印舟,别哭了。你堂堂王爷被人听到哭的如此伤心,恐让人耻笑了。”宋清逸起先是有些惩罚的意识,如今见周印舟疼的哭出声,他又不忍心了。他放慢冲刺速度,逐渐减缓了周印舟的疼痛,人也渐渐舒服了。很快周印舟又舒服的大叫了:“哦……呼……”
两人的动作逐渐快了起来,宋清逸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周印舟仅披的外衣已经被震落了。此时的周印舟全身无一物遮体,双腿被撑开了,粉红的菊花穴正一张一合吸纳著宋清逸的硬挺。花穴紧紧咬著傲然,周印舟正享受著无与伦比的快感。
“哦……哟……”
“噗……呲……”
“啪……哒……啪……嗒……”
“呀……喔……”
各种声音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音符。周印舟已经忘了在野外,忘了他是王爷,忘了还有事情要做。他此时唯一想著的是紧紧攀附住宋清逸,要享受更多的美妙感觉。两人就这麽无所顾忌的做了一天。幸得此山人迹稀少,几乎没人来。要不然两人的大胆作为恐怕要吓坏很多人。就这麽早朝已被周印舟忘的一干二净了。
直到傍晚时分,周印舟才回到王府歇息。本来宋清逸是不打算放他回府的。可在他的苦苦哀求下,宋清逸勉强点头答应了。宋清逸用轻功抱著他偷偷回府了,且避开府内的人直接把他送入房中。
两人在房内少不得亲热一番,周印舟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好不容易满足了宋清逸的欲望,方哄得他离开王府。宋清逸走後,他才放下心来。他害怕被人发现他的丑事,在府中做他连叫都不敢,更不敢强硬拒绝宋清逸的需要。
第二天,周印舟去上朝,连续的行房使得他走路有些不便。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朝房,窄穴的疼痛可是时刻牵动著,他已尽量小心避开疼处了。进入朝房免不得被一些人盘问取笑,他只能暗恨在心,表面还得维持笑容。
下朝後,周印舟快速回府。明腾跟在他身後嘘长问短,言语间隐隐有著试探。他勉强应付过去,且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一人悄悄前往明华山。到了山上二人又是缠绵悱恻一番。
起先,周印舟是在黑夜与宋清逸见面。可这让他每会都错过上朝时辰。他不愿引人起疑,愣是在下了朝就赶往明华山赴约。宋清逸说过了每日见面一次,他就算是再累也不敢推迟。就怕宋清逸真的找来。在王府做的唯一一次已让他心惊胆跳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随著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越发萎靡了。身体也有些不适的表现。
把王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的明腾非常担心,他一直想找机会与王爷单独说话。这日,王爷终於早早回府了,他找个空隙拦住人。
“王爷留步,明腾有话要说。”明腾拦住不让走。
“明腾,你有事改日再说吧。本王累了想休息了。”周印舟不愿多说,就想回房了。今日他能那麽早回府,也是宋清逸看在他虚弱的份上,才同意他提前离开的。他不想白白浪费时间休息。
“王爷放心,明腾只要说一会。王爷难道不顾虑身体了吗?本来不该明腾多嘴的,可王爷也该适可而止了,一直操劳於王爷不利。”明腾无奈规劝道。
“明腾,你究竟想说什麽?”周印舟不耐的催问著。听语气明腾似乎知道些什麽。
“王爷一直去明华山是为了什麽?有一日王爷好像是被人送回府的吧。”明腾没有解释,点到即止。
“你都知道了。”周印舟震惊著,言语中有著羞窘。
“王爷不必担心,明腾不会说出去的。只是王爷也需克制才是。此事万一被其他人知晓就麻烦了。”明腾马上安慰道。
“哎……”周印舟长叹一口气。摇头说:“本王也是迫於无奈,如今已是覆水难收了。此事你我知晓即可,你千万要替本王保密。”
“明腾明白。”明腾答应了。
隔日,周印舟把这事同宋清逸说了。本来是烦心事,哪知他听後反倒笑个不停。
“呵呵……”宋清逸大笑不止,稍加停歇後说:“印舟放心,此事不难。只要你那总管被人抓住把柄,你还怕他会告密吗?”
“什麽把柄?明腾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周印舟既好奇又肯定道。
“有了把柄才能真正控制一人。”宋清逸摇头不赞同道。
“你是说让引明腾上钩?”周印舟如是猜测道。
“是的,让他与我们一样就好。”宋清逸出了个坏主意,与用在叶涛身上同样的方法,他想绝对会有效。他在周印舟耳边说著详细过程。
刚开始周印舟并不同意,在宋清逸连续劝说下他终於答应了。两人合谋陷害明腾,蒙在鼓里的明腾彻底上了钩。
直至事成後,周印舟才把缘由说了出来。此时的明腾是欲哭无泪,他被人下药身体不能控制。此後又被一男子强上了,过後他只能无奈接受。那名男子家中无妻妾,又无父母,此举正好把他偷偷娶了去,王爷名正言顺做了媒人。二人今後就在府中共同服侍王爷,且都在王爷手下做事。
周印舟所做的事被明腾一手掩盖了,他与宋清逸见面时,明腾就替他把风。主仆二人共同快乐逍遥著。宋清逸可不会就此放过其余的几位王爷,且看他是如何骗得礼亲王答应做饵引手足上钩。
扼杀
自从得到周印舟後,宋清逸过的更是逍遥自在。可惜周印舟的身体容不得他多加折腾,他也只能维持两人每日见一次面的约定。只是这样他自是不满足。
宋清逸最近一直在暗中思考,如何才能引来其他的王爷们。想来想去,他觉得只能让周印舟同意做饵。他内心清楚的很,直说他的目的是绝对行不通的。他只能换个方式,他是想让周印舟亲口说出承受不了。他一直逼著周印舟陪他做,内心非常了解周印舟已到了极限。
最近周印舟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连每日的应付都是勉强维持。明腾看了担忧不已,一直让厨房多煮些补气润精的补品给王爷喝。可总不见效果,人反倒是越发虚弱了。实在担心的明腾只能找王爷谈话了。
“王爷,你最近是怎麽了?气色如此不好,脸色也越发苍白了。”明腾关心的问。
“没什麽,许是太累的缘故。”周印舟一语带过,转身就想离开。
“王爷,明腾跟了你几十年了,一直把你当成亲人般看待。你如此下去怎生是好。若是真的受不了就与那人直说吧。”明腾的泪水被逼了出来,老泪纵横的望著周印舟。
“明腾,你这是做什麽。本王又没怎样,你哭什麽。这点小事无需告诉清逸吧,何况他也不喜欢本王逃避的。”周印舟在不知不觉中亲昵的叫了对方名字也无所察觉。
“王爷,你是爱上那人了吗?”明腾皱著眉,听王爷不自觉叫了那人的名讳,他顿时明白了。
“你胡说些什麽,本王怎会看上一小鬼。本王只是身体需要罢了。”周印舟被揭穿想法,羞得乱说一通。
“王爷,你明明已经──”明腾不知怎麽说了,垂头道:“不管王爷怎麽想,那人是不可能爱上你的。先不说你们岁数的差别,就是听王爷所说,你们也是不适合的。”
“明腾你多虑了,本王明白清逸只是喜欢本王的身体,完全不涉及情感。可本王还是喜欢上了他的温柔,哪怕只有短短的几日相处,本王也已知足了。”周印舟终於承认了他的感情,他只能做最卑微的祈求了。
“王爷,既然你喜欢那人就该说出来。你说那人温柔,那麽他就该顾及王爷的身体才是。这麽下去总有一天王爷会死在那人手中的。”明腾气愤难平,他万万没想到王爷动了真情。一见王爷脸色变得难看,他忙说:“明腾不是有意诅咒王爷,只是担心王爷的身体。明腾是练武之人尚且禁不起天天折腾,更何况王爷你这般柔弱的身体。”说完,他脸顿时有些发烫,想起每天必须经历的事,他也有些难为情了。
“哦,明腾最近可曾睡好?”一经提醒,周印舟关心起明腾的私事了。自从私自替明腾成亲後,他很久没有问起明腾夫夫间的事了。
“很好。”此时的明腾忍不住涨红脸,低声回答了王爷的问题。虽说一开始有些记恨王爷,可自从成亲後,他逐渐享受到了快感,当然不会记仇了。可就是他那丈夫天天要,也把他累得够呛。他这麽多年都是独自一人过,突然间有了丈夫又是嫁过去的,这感觉真的好怪。好在他的丈夫还算体贴,除了晚上房事上不肯让步,其他方面都好。一想起被丈夫横冲直撞一番,他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为了抗拒欲望,他那头正在精神拉锯著,人也逐渐迷茫起来。
“明腾,明腾……”周印舟叫了一会见人没反应。仔细一瞧明腾脸色红润,就是人有些愣愣的。他似是明白了,不禁大笑了起来。
“啊……”明腾被笑声惊醒,回神後忙问:“王爷笑什麽?”
“本王知道你过的很好。”周印舟继续笑著说。
“啊……”明腾一开始不明所以,逐渐有些明白了。脸变得通红通红,他忙低下头再也不敢看王爷了。
“呵呵……”周印舟继续取笑,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你没其他事本王就回房了。”说著,他就想走开。
“王爷且慢。”明腾忙叫住人,并在心底痛骂著自己。他怎麽把正事给忘了,想到这他继续说:“王爷不准备对那人说吗?就算是明腾求你了,你把这些告诉那人吧。”说完这话,他忽然跪地不起,嘴上继续说著:“如果王爷不答应,明腾就跪死在此处。”
“你……”周印舟长叹一口气,又说:“你这是何苦呢,此事与你无关啊。本王一时拿不定主意,你这是逼本王做决定啊。”他内心举棋不定,就怕问了会失望而归。可不问心里总不舒坦,何况他也确实承受不住了。思前想後,他最终决定了。向前一步扶起明腾说:“罢了,本王就听你一回吧。”
“多谢王爷。”明腾激动不已。见王爷神情有些恍惚,他立即说:“不如明腾陪你走一趟吧。”
“也好。”周印舟点点头。
两人一起前往明华山。等见了宋清逸,周印舟反常的开不了口。
“你们找我有事吗?”见王爷主仆二人一同前来,宋清逸并不意外。他早料到那总管是舍不得主子受委屈的。他不禁在心底玩味著,事情的发展与他设想的一模一样。
“你还敢说,你把王爷当什麽了。你不知道王爷受不起折腾吗?”明腾气愤的指责著,手还指著宋清逸。
“明腾,休得无礼。”周印舟上前就想拉开明腾,他怕宋清逸生气。
“我没有把王爷当什麽,他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我明白最近是有些过分了,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宋清逸替自己辩解道。
“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不是你,王爷哪会如此辛苦。他每天几乎是拖著两腿去上朝。”明腾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有需要啊。”宋清逸无奈的耸耸肩。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吗?”明腾摇头道。
“我能够克制就不用辛苦王爷了。“宋清逸苦笑不已。停了一会又说:“我练的功夫对这方面需求比较大。”迫於无奈,宋清逸说出缘由。
“唉……”话说到这份上,明腾也只能叹气了。不得已苦笑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是有,可惜王爷是不会答应的。”宋清逸赶紧把话说了上去。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你不说怎知王爷不答应。”明腾继续追问。
一旁的周印舟也好奇起来,一心想要知道原因了。
“即如此,我说出来王爷可不要见怪。”宋清逸装作无奈样,继续说:“其实只要另外找人顶替王爷就好了。”
“你说什麽,你敢弃王爷不顾,王爷为了你连礼教都顾不得了。”明腾快气疯了。
“总管你胡说什麽,我对王爷只有儒慕之情,从未有过其他想法。你这麽说不是在侮辱王爷吗?堂堂礼亲王怎会看上我这区区草民。”宋清逸快速撇清关系。他早看出周印舟对他有意思,可他全无此意。因此他想快些理清这种麻烦,他只想要享受美男王爷们的菊花穴,可不想陪上感情。
“你对本王就无半点感情吗?”周印舟有些失望,继而又说:“难道你是嫌本王老了?”
“不是,我如果爱上一人是不会计较那麽多的。我早就说过对王爷有的只是长辈似的感情,再没其他想法了。如果王爷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的。”宋清逸一口气说出心中所想。
“你竟敢抛弃王爷,你怎麽能欺骗王爷。”明腾一听这话火气立刻上来了,走过来就要动手打他。
“何必动怒呢,我实话实说难道错了不成。就是你要杀我,我也是这麽说。”宋清逸笑嘻嘻拦住明腾,他根本不怕与人过招。
“算了,明腾。既然对方无心,本王也不想强求了。”周印舟心灰意冷就要放弃。
“王爷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对王爷不是那种感情,可并没有说讨厌你啊。只要王爷不逼我爱上你,那麽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或许清逸有些自私了,可我实在不想愧对今後的心上人。”宋清逸见事情要搞砸,忙出声缓解。
“你都没有碰到怎知王爷不是那人?”明腾不满道。
“有些事不能强求,我和王爷是永远不可能的。”宋清逸连连摇头,他认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你是说要本王把你当小辈看待?那麽以後我们……”周印舟诧异道。
“是的,清逸就是那个意思。王爷自认为爱上我了,其实不然,那只是你的错觉。因王爷是第一次被人开苞,故而有些依恋罢了。以後我们还是照旧,你说可好?”宋清逸想要歪曲事实,心想周印舟轻易是不会发现的。他就是想要尽早扼杀这段未开花的感情。
“这……”周印舟想想这话有些道理,他也不确定了。难道真如他所说只是依恋吗?
“王爷是爱对方的吧,怎麽如今反而犹豫了?”明腾看著王爷迷茫的神情,他也被搞糊涂了。一直以为王爷对宋清逸是有感情的,怎麽现在反被说成习惯所然。
“罢了,你我还是照旧吧。”周印舟想破头也理不清他对宋清逸的感情究竟是什麽?他也不愿多想,既然能够照旧他已经很满意了。
“总管,请不要你个不停,我可是有名有字的。”宋清逸不满总管的称呼。
“哦,我倒要请教怎麽称呼才好?”明腾冷笑道。他知道对方名字,可他就是不想好好称呼那人。
“总管叫我清逸就好。”宋清逸也不计较,笑著回话。
“万万不可,我怎能与王爷一般的称呼。”明腾连连摇头。
“我比总管小,你称呼我宋弟可好?”宋清逸趁机套近乎。
“那是你的姓吧,还是不行。这样我岂不是与王爷平起平坐了。”明腾再次拒绝。
“那依总管之见想要如何?”宋清逸无奈的抓抓头。
“就称你宋公子吧。”明腾终於找到了一个好的称呼。
“也好。”宋清逸没有意见的点头。
“如此甚好。”周印舟也满意的直叫好。
“宋公子,你还未说找何人顶替呢?”明腾这时才想起来此的目的。
“你要找什麽样的人?”周印舟好奇道。
“这人王爷是认识的,而且很熟。”宋清逸神秘兮兮道。
“究竟是谁?”王爷主仆二人一同问。
“肃亲王。”宋清逸说出答案。
“什麽──”主仆二人大叫,二人两眼对望,皆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语。
轰轰烈烈的捕获计划从此开始,宋清逸兴高采烈的实行起他的计划。
打破迷恋
周印舟震惊後逐渐回过神。他望向宋清逸的眼神中有著不置信,轻叹口气说:“想不到清逸如此贪心,有了本王後还想沾惹我的兄弟们。”
“印舟你说错了,并非我贪心。我是为了你好!”宋清逸狡黠一笑道。
“你还敢说是为了本王,难道说你要收了他们也是为了本王好?”周印舟难以认同道。
“王爷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明腾一口否决道,他根本不相信宋清逸的话。
“你们稍安勿躁,听我细细说来。”宋清逸不理会主仆二人,继续说:“虽说其中有清逸的私心在,可这也是为了王爷好。礼亲王和肃亲王素有嫌隙,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难道印舟不想与肃亲王重归於好吗?你们二人可是手足兄弟啊。让印舟去引肃亲王来,既可以满足清逸的需要,又可以从中修补你二人的关系,岂不是两全其美。”宋清逸笑眯眯说著。
“你凭什麽认为我想与肃亲王和好?我怎麽听都是你占尽便宜。”周印舟反驳道。
“你凭什麽要我家王爷去讨好人。”明腾强烈不满道。
“不是讨好,只是要印舟稍稍示弱引肃亲王上钩。”宋清逸解释著。
“不行,怎麽看都是我家王爷吃亏。你有了肃亲王哪会再想到我家王爷。”明腾拒绝反对道。
“我与肃亲王一向没有往来,就算是我去请,他也未必会来。”周印舟暗暗沈思了下说,虽说不赞成宋清逸去勾引肃亲王,可自己内心还是有些企盼和好的。
“王爷,你怎麽……”明腾没料到王爷会答应。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
“就算是印舟反对,恐怕清逸也不会罢手吧。”周印舟淡淡说道。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就算自己不同意,他照样有办法把人弄到手。想自己不就被他得逞了吗。
“王爷,你怎能助纣为虐啊。”明腾不停的跺脚。
“明腾,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本王自有考量。”周印舟一脸漠然的挥退明腾的劝阻。
“是,明腾明白了。”见王爷主意已定,明腾只得默默不吭声了。
“可否容我与印舟单独交谈?”宋清逸客气的问著明腾。
“你……”明腾气不打一处来,他摆明著是想奚落自己。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与清逸密谈一番。”周印舟屏退了明腾,准备好好与宋清逸谈一次。
“王爷,可……”明腾实在不放心,一看王爷变了脸色。不得已他只能黯然回去了。
“此处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直话直说了。本王想听实话。”周印舟正色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不光是肃亲王,王爷的其他几位兄弟我都要了。”宋清逸故作严肃状。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霸占那麽多王爷。”周印舟气的颤抖著手指著他。
“不错,那印舟想要如何。”宋清逸爽快的承认。
“休想,本王不会答应帮你的。”周印舟愤怒的唾骂。
“很好,就算没有印舟的帮忙,我照样可以得逞。你也是明白的不是。”宋清逸轻松面对,对他的怒气无所惧怕。
“你就这麽喜欢替人开苞吗?”周印舟有些忍无可忍了。
“不错,我就喜欢美男的菊花,撑开菊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印舟凭什麽讥讽我。若不是喜欢我也不会来这了。”宋清逸不解道。
“你就这麽厌恶我吗?急著要找人代替我。”周印舟眼眶中含有泪水,忍著不流下来。
“清逸已经说过了,对王爷没有其他想法。”见此情形的宋清逸不耐道。
“就算我把你当成小辈,你这麽快就要抛弃我,难道还不许我难过吗?”周印舟见他不悦,只能委屈道。
“根本谈不上抛弃二字,你我二人今後只会是亲人的关系。就算收了其他王爷也不会影响印舟的,何况我只是想缓解你的劳累。就是几位王爷一起来我同样能够应付。”宋清逸自傲道。
“你……”周印舟无话可说,宋清逸的自负无人能及。想想後又说:“肃亲王不比印舟,他可是有功夫的,你轻易是抓他不得的。”说著,周印舟又给了告诫的话。
“这个印舟可以放心,以我的能耐区区肃亲王不在话下。印舟认为你们兄弟几人谁人武功最高?”宋清逸随意问道。
“这个自然是宁笑王武功修为比较高。”周印舟虽诧异他的问题,可还是回答了。
“那就更不必担心了。”宋清逸大笑道。
“为什麽?”周印舟彻底糊涂了,他不解的看著对方。
“因为连宁笑王都不是我的对手,更遑论其他人了。”宋清逸继续笑道。
“你是说五皇弟也不是你的对手。”周印舟愣住了,想不到他的武功这麽高。难怪他能如此自负了。
“不错,宁笑王可是我的身下败将。”宋清逸略含暗示的说。
“你这是何意,难道说──”周印舟整个呆住了,他根本不能想到五皇弟也会被人开苞。
“这就不必细说了吧,印舟你说我能不能擒获肃亲王呢。“宋清逸反讽道。
“既已如此,印舟也不再多说了。还是我去引肃亲王来吧。”周印舟垂头丧气低著头,心想著还是由他出面,其他皇弟们或许可以少受些痛苦,反正他们也逃不脱宋清逸的手掌心。此刻的他是真的清醒了,对宋清逸仅存的一丝爱恋也被打散了。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印舟了。”宋清逸非常高兴,想著不久又可以享受到新鲜菊花了。再一看周印舟的眼神清晰许多,他更是乐得直叫:“印舟你终是明白了。”
“是啊,难怪你一直嚷嚷著要认我做长辈,原来是有五皇弟的先例在。可是我想不通五皇弟那麽爱云鸣,他怎会同意让你上的。”周印舟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等平复後说:“这不奇怪啊,爱屋及乌啊。正因为宁笑王爱我师父,所以才会同意的。”
“云鸣竟然会同意?”周印舟摇头苦笑道。
“师父不忍心我受苦呀,毕竟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师父他也只能委屈宁笑王了。好在王爷他也甚为喜欢。”宋清逸自吹自擂道。
“恐怕五皇弟是迫不得已吧。”周印舟摇头。
“呵呵……”宋清逸只能傻笑了。
四周突然静了很多,两人均无话可说了。宋清逸自然是不安分了,他努力在周印舟衣内游走著。
“啪……”周印舟拍掉他的手,正色道:“我还有话说呢。”
“你继续说吧。”宋清逸嘴上说著,手上动作可没有停止。
“够了,等我说完。”周印舟怕被他挑起欲望,赶紧阻止道。
“好吧,你说吧。”见他一本正经,宋清逸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你说该用什麽理由引肃亲王过来。”周印舟问著宋清逸。
“随意找个就是了,何必多想。”宋清逸轻笑道,他认为是周印舟多虑了。
“你以为肃亲王会这麽容易上钩吗?我那三皇兄精明的很,一般的理由骗不了他。”周印舟摇头说。
宋清逸略微想了想说:“就用刺客已找到引他过来吧。”
“这可不行。刺客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真的找到他也不会关心的。三皇兄还巴不得我死呢。”周印舟自我讽刺道,在肃亲王心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皇弟。
“未必,依清逸看来刺客与肃亲王府有著很深的牵连。”宋清逸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胡说些什麽,刺客怎会与肃亲王有关。”周印舟大声说。
“虽然清逸没有证据可以说是肃亲王所为,可我确实觉得此事可疑。一般刺客怎会不伤人性命,可王爷并没有性命之忧。就算是刺杀也是仅至表面,且行刺只是风声大雨点小。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太奇怪些了吗?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根本没有真正的刺客,只不过是有人要教训印舟罢了。”宋清逸说出自己的推断。
“怎麽可能,怎麽会这样。”周印舟口中嘟囔著。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真相不如请肃亲王来告知吧。”宋清逸随即不说话了。
“好,我会去向三皇兄求证的。”周印舟说著就要向外走。
“印舟且慢,你真的去问恐怕肃亲王会抵赖。不如先试探下,如果他肯跟印舟来此,说明确实是他做的。如果不肯来,则不是肃亲王所为。”宋清逸心里打著小主意说。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放弃肃亲王吧。”周印舟一口揭穿道。
“呵呵,印舟知道就好。”宋清逸痛快承认道。
“好,我这就去肃王府。”说完,周印舟就要走。
“慢著,此刻已不早了,印舟明日再去也不迟啊。你刚才说了让我等会,如今可以了吧。”宋清逸迫不及待扑了过去,他早已忍耐不住了。
“你……”周印舟见他那样,就知今日又别想休息了。他不禁暗暗庆幸道:“幸亏明日休沐,不用上朝,不然他又不能见人了。”想是这麽想,身下的欲火猛然窜起,他也只能投身到欲念之中了。
两人缠绵了一夜,周印舟直到巳时才得以起来。他匆匆整理後就准备去见三皇兄──周印克。到了肃亲王府,王府总管亲自来迎接他。四周的气氛极其压抑,两位王爷的碰面引来了一干人等的好奇围观。
肃亲王会乖乖上钩吗?礼亲王能查清刺客吗?这一切的问题……
肃亲王上钩
肃亲王府
肃亲王周印克才吃完午饭就见总管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他不悦的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如此失态岂不叫人笑话去。”
“小人……该死,让……王爷……生气了。”总管气喘吁吁道。
“到底什麽事让你这大总管也会乱了分寸。”周印克继续问。
“启禀王爷,大事不好了。礼亲王来了,正在门口等著王爷接见呢。”总管稍许喘口气道。
“慌什麽,礼亲王来就来吧。你怕什麽。”周印克一脸漠然道,心想这总管真沈不住气。
“可是王爷,礼亲王怎会无缘无故来我们肃亲王府,莫不是礼亲王发现了什麽。”总管急得团团转。
“冷静些,无凭无据的礼亲王就算来了又能奈我如何。”周印克不紧不慢道。
“王爷说的是,那现在要不要让人进来?”总管终於冷静了,忙问著王爷。
“蠢货,当然要让人进来。先听听他来意再做决定。”周印克觉得怒火直往上升,暗暗叹息他识人无光。比起礼亲王的总管,他府上的总管就差得远了。
“是,小人遵命。”总管听命出去了。
“慢著,切不可怠慢了。免得旁人说我肃亲王府没有规矩。”周印克不放心叮嘱道。
“是,小人知道了。”总管答应声走了出去。
“礼亲王,你请随小人这边走。”总管见到人,立即好声好气道。
“怎麽不见你家王爷?”周印舟有些不满,看情形三皇兄对他还是有些意见的。
“我家王爷正在大厅等著您老呢。”总管巴结道。
“即如此,快些走吧。”周印舟催促道。
“是,小人明白。”总管快步走向大厅。
周印舟紧紧跟在後面,边走边想一会见了面怎麽说。
很快,两人到了大厅。周印舟抬头就见三皇兄坐在里面,眼睛还直往这边瞧呢。
周印舟立即抢上一步说:“克兄好久不见,舟弟在此赔不是了。”他心想著今天无论如何要把人带回去,此时只能稍稍示弱了。
“舟弟这是说哪的话,为兄自当多多照顾舟弟才是。”嘴上是这麽说,周印克心底可是恨得牙痒痒。他暗中想若不是周印舟的反对,五皇弟也不会离开京城。他如今只能暗自生气,幸亏他让人去行刺礼亲王,也算搅得对方不得安宁了。他心底在想事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舟弟快快请坐。该死的奴才,还愣著干嘛。还不快去替礼亲王倒茶。”周印克做足表面文章道。
“克兄不必客套了,舟弟一会就走。这茶就免了吧。”周印舟明知对方假意敷衍,却也无可奈何。
“舟弟何必客气,到了为兄这就等於在你礼亲王府一般,你万万不可於为兄客套的。”周印克假笑道。他转头见总管没有反应,立刻骂道:“混账,怎麽还站在这里。”
“王爷息怒,小人这就去倒茶。”总管唯唯诺诺说著,赶紧跑去倒茶了。他心底这个郁闷呢,丫环做的事都要他动手,可见王爷是真的动怒了。他明白的很,王爷不是针对自己,恐怕是礼亲王的到来惹自家王爷生气了。
见总管走开,周印克笑著问:“舟弟找我不知有何要事。”他故意支开总管,是怕总管藏不住心事,会被舟弟看出些异样。毕竟他的总管一向不太机灵。
“也没什麽大事,只是舟弟有些事想告知克兄。”周印舟微笑说著。
“什麽事?”周印克好奇问。
“那行刺舟弟的刺客已经有消息了。”周印舟故意这麽说。
“舟弟是说刺客已经抓到了?”周印克嘴上问著,心里咯!一下。他万万想不到会这麽快就被发现,难道说他所派的刺客没有回去,路上就被抓住了?他心中虽有些慌张,脸上神情仍是淡然的很。轻轻晃动手中的古玉,眼神略微瞟了一眼说:“那刺客有说出些什麽吗?”
“这个麽……”周印舟欲言又止道,眼光直盯著他看。
“怎麽了?”周印克被看的有些头皮发麻,连忙好声问著周印舟。
“本来舟弟是不想来的,可是据刺客所说的话似乎此事与克兄的肃亲王府有关。”周印舟故意如此言道。
“胡说八道,我肃亲王府怎会与刺客有关系。肯定是那刺客故意陷害为兄。”周印克这时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怒喝道。
“克兄何必动怒呢,那刺客只说是肃亲王府,可没说是克兄你呢。”周印舟轻声缓解道。他言下之意是周印克小题大作了,此时的他终於肯相信宋清逸的话了。看来刺客真的与肃亲王有关。他的三皇兄一向冷静,今日如此反常已经说明了一切。
“只是那刺客话语言之凿凿,所以舟弟想请克兄走一趟,亲自与那刺客对质。不知克兄意下如何?”周印舟把话转了过来,他想看看三皇兄是何反应。
“这,为兄没必要与刺客一般见识吧。”周印克不想去,万一刺客说出是他指使就麻烦了。
“哦,看来克兄是不敢去了。这麽说此事真的与肃亲王府有关了。”周印舟一口咬定说,他心底是失望之极。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看三皇兄支支吾吾的表情就早已泄露了一切。他此刻只想快些引人去明华山,然後彻底问问三皇兄,究竟为什麽要这麽做。怎麽说他也是三皇兄的亲兄弟啊。
“谁说不敢,为兄本不想与人一般见识。既然舟弟不相信,那麽为兄自然要走一趟以证实自己的清白了。”周印克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去了。心想去了再做打算吧。
“多谢克兄深明大义,那我们这就走吧。”周印舟催著三皇兄走。
“好,这就走。”周印克不想垂死挣扎,直接向外走去。边走他心里边嘀咕:“该死的奴才,叫他倒杯茶到现在都不回来,本想交代几句也不行了。”
“可否容我交代总管一声?”周印克问著四皇弟。他心里略有些不安,就想对总管吩咐几句。
“依舟弟看不用了吧,我们速去速回吧。”周印舟嘴上这麽说,心底明白的很。这一去他这皇兄明日也回不来。可惜此时他已没有怜悯之意了。
“那好,我们走吧,”周印克无奈只得跟著去了,他明白再推托只会引来四皇弟的不满。
两人匆匆向明华山而去,肃亲王府并没有人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王爷,茶来了。”总管端著茶回来了。望望四周没有人赶紧问丫环:“王爷去了哪了?怎麽礼亲王也不在了?”
“王爷跟著礼亲王出去了。”一名丫环解释。
“怎麽没人通知我,礼亲王没事怎会带走王爷。万一王爷有个什麽,你我都要掉脑袋。”总管怒气冲冲道。
“奴婢不敢阻拦,王爷没有命令奴婢怎敢随意说出去。”那名丫环委屈道。
“算了,你下去吧。”总管无奈挥挥手,心底是万分著急。暗道这王爷怎麽也不知会一声,也好让他跟去一路保护王爷啊。哪知肃亲王也是迫不得已才没有知会他。
明华山
宋清逸在山上等著周印舟回来。心想这点小事王爷应该办得好吧。他俯视山下,远远就望见有两人正向山上走来。他定眼一瞧,一人是周印舟。还有一人想来应是肃亲王周印克吧,他仔细观察了对方一番。看完後就在心底不禁发出赞叹声:“好一个俊朗的美男,这皇室的王爷们果真不同凡响。就他目前所见的个个都是貌美无比,且美的各有特色。想必这些王爷的娘亲们个个是貌美如花吧,所致生下的皇儿个个出众。他怎麽看都觉得不错,不免心中嘀咕著就不知这菊花长得是不是如人一样美了。”正在他胡思乱想时,两位王爷快要到达他这边了。他迅速躲了起来,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麽。
“刺客究竟在哪里?快些让他滚出来让本王瞧瞧。”周印克走到山顶时,情绪已有些暴躁了。他想快些解决麻烦得以回府。
“这刺客就在洞内,克兄请随我来吧。”周印舟见人已带到,心想余下的就交给宋清逸处置吧。想必他会有办法逼三皇兄开口承认是他指使刺客的。
宋清逸一听这话赶紧回到洞中,他用轻功瞬间已到。两位王爷均未察觉背後有人,周印克只能跟著四皇弟进洞了。
周印克进入洞穴一看,心中只觉纳闷。里面怎麽还有床?他转头看四皇弟,眼神中透露疑问。
“克兄不必著急,等会自会有人解答。舟弟只想问你一声,刺客究竟是不是克兄指使?”周印舟轻轻一笑,神情突然一变。
“为兄早已说过了,你何不让刺客出来与为兄对质呢。”周印克始终不松口,他见没有刺客立即断定是四皇弟糊弄自己。心中暗暗叫好险,他差些就承认了。
“想不到肃亲王如此没胆,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此时,宋清逸突然冒了出来。
“你是何人?”周印克一惊,连忙斥声问。
“我是何人不重要,你敢说不是你指使?”宋清逸四两拨千斤,对肃亲王的怒斥不放在眼里。
“他就是舟弟想要克兄见的人,是他道明所有一切均是克兄所为。”周印舟淡淡说道。心想一会你就知他的厉害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哭哦。
“你凭什麽说是本王指使。”周印克指著宋清逸问。
“因为我曾经见到刺客进了肃亲王府。”宋清逸轻笑道。
“哈哈……”周印克大笑不止,缓口气说:“就凭这些你怎能断定与我有关,或许是那刺客故意陷害本王,才潜入我府内。”他强辩道。
“是吗?可惜我还曾听到你二人的对话。”宋清逸话不说完,眼睛直盯著周印克。
“你……”周印克此时才泄了气。无奈承认道:“是本王做的又怎样。”
“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周印舟听後激动的冲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本王就是恨你。”周印克咬紧牙道。
“你……”周印舟瞬间无语了。
此时的洞内安静无比,宋清逸接下来所说的话立即打破了这种平静。
肃亲王反抗
三人站在洞中默默无语。宋清逸讨厌过度压抑的气氛。见没人开口,他忍不住说话了:“想不到两位王爷会如此憎恨对方,可叹你们还是亲兄弟呢。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想伤了对方,岂不是可悲可叹哦。”
“不是本王心狠,若不是他的阻拦五皇弟也不会离开京城,只能落居洛华山。”周印克说起这事就觉得心恨恨的。
“不是印舟故意使坏,可是世人都要遵守礼教。五皇弟如此惊世骇俗,你让我如何能够坐视不管。”周印舟委屈道。
“你就不能眼开眼闭吗?只要没皇族的人吭声,那些大臣们怎敢如此嚣张,逼的陛下不得不撵走宁笑王。”周印克越说越气愤。
“不是陛下逼的。那是五皇弟自己要求离开京城,以望平息大臣们的怒气声。”周印舟解释道。
“你不用辩解。没有你的推波助澜,那些大臣们没这个胆子。”周印克仍是不肯相信。
“够了,你们不会每人少说几句。两位王爷都已岁数不小了,此时争吵成这样真是难看之极。以清逸看来,就此事而言,你们每人都有过错。”宋清逸阻止争吵,他说出自己的观点。
周印舟一听宋清逸的话立刻噤声了。自从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後,在他跟前周印舟总是有些气弱。
周印克不理会那麽多,一听有人开口教训自己。他立即愤怒的嚷嚷:“你是何人,竟敢教训起本王来了。还有你,堂堂的礼亲王竟会怕一个小小的草民。只不过是个孩童,你怕什麽。”他先是指著宋清逸,後又训斥起周印舟了。
“克兄,你可不要小看了他。”周印舟听到训斥的话不觉有些气闷,可又不能多说什麽。他只能提醒三皇兄,怕他过会会受苦。
“呵呵,印舟你就让他说吧。清逸倒想看看一会他还有没有这个精神呢。在此说下,草民名唤宋清逸,一会就请肃亲王多多指教了。”宋清逸嘴上说著奉承话,心底可是暗暗琢磨起折磨他的手段了。
“你……”周印克气的手有些颤抖了。半饷才说:“反了,反了哦。”他停顿一会接著说:“你竟敢直呼礼亲王的名讳,真是好大的胆。这可是藐视皇族的大罪,舟弟竟然放任此人不管。你叫宋清逸是吗,说什麽指教,本王看你毫无半点诚意可见。”周印克的话说这说那,此刻已经不知他该发怒还是该嘲笑四皇弟了。
“克兄,你就少说几句吧。”周印舟见三皇兄如此的不知死活,又一看宋清逸面无表情,神情冷漠异常。他不由得重重叹口气。
“本王就是要说,难道本王还怕了他不成。舟弟这麽懦弱真是丢我皇族的脸。”周印克继续叨念道。
“礼亲王就是管不了清逸,肃亲王你有意见啊。”宋清逸冷冷一哼道。
“你……”周印克气的发抖,他想不到宋清逸如此狂妄。
“好了,清逸你怎知刺客会和肃亲王扯上关系?你事先观察过了吗?”周印舟出声解围,并借此问出心中疑问。
听完此番话,周印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四皇弟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不但不责骂还和那人如此的亲密。
“这个没什麽。本来听你提起有人行刺,我就注意了你周围的人。那日刺客行刺你我赶到时正巧碰到,一路跟踪後就知道了。”宋清逸轻轻叙述著经过。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马上告诉我?”周印舟激动问著。想了想又说:“多亏你的帮忙才让印舟知道真正的主使人。”说完这话,他感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本想直接告诉你,但又怕你不相信,就想让你亲眼所见才行。这种小事不用言谢,何况以你我的关系更不必说谢字了。”宋清逸笑意盈盈,说话时还不停的眨眼。
“你们说够了吧,你二人如此说话未免过於恶心了。就算你帮舟弟抓到本王又能如何,大不了到陛下跟前告我一状罢了。走走走,我们这就进宫去,本王倒想看看陛下要如何惩治他的皇叔。”周印克蛮横的说著。
“克兄何必如此张扬跋扈,到了陛下跟前你也讨不了便宜。虽说你是陛下的皇叔,可印舟也同样是。你遣人行刺印舟,难道陛下还会帮你不成。”周印舟此时也发火了。
“何必去陛下那里,不如就由清逸来替陛下教训下肃亲王吧。”宋清逸哈哈一笑道。
“你,凭你有什麽资格教训本王。”周印克不屑道。
“等会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了。”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周印舟见此刻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他就想告辞了。他看看宋清逸道:“克兄就留给你看管吧,印舟就先回去了。虽说明日还是休沐日,可克兄是第一次,你可要体贴些才是。”
“放心吧,我会好好教训他一番的。你这些日子也累了,回去可要好好休息哦。”宋清逸关心的说。
“恩,知道了。”周印舟说完就要出去了。
“等等,舟弟为什麽把本王留在这。要如何教训本王也该由陛下圣决。”周印克见四皇弟要走,不觉出声叫唤。不知怎的,他总觉的有些怪异。
“克兄放心,等你被清逸调教後就会喜欢留下的。肃亲王府那边,印舟自会告知,克兄可不必担心。”周印舟不愿再多说,头也不回的走出洞穴。
“舟弟……”周印克不死心的大叫。
“不必叫了,印舟已经走了。”宋清逸开口提醒。
“你怎麽叫舟弟如此亲昵的称呼?你二人究竟是何关系?”周印克不解问。
“我二人当然亲密,因为我们是夫妻关系。”宋清逸解释他和周印舟的关系。
“你……礼亲王……”周印克说不下去了,手一直指著宋清逸。
“不错,如你所想那般。如同师父和宁笑王的关系。”宋清逸点点头。
“你师父是云鸣?”周印克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是的,王爷还有问题吗?”宋清逸故意这麽说。
“你想怎麽教训本王。”周印克听完话後,又联想到此时的困境,他不由得冷颤问。
“你说呢。”宋清逸反问。
“本王怎麽知道。”周印克暗暗祈祷不会如他所想般。
“王爷如此聪慧怎会不知。你刚才不是有些羡慕礼亲王吗,现在清逸就让你得偿所愿。”宋清逸说著就伸手拉他。
“不,本王没有羡慕。”见真的如他所想一般,周印克不禁想要挣扎逃开。他快速朝洞外跑去,正要接近洞口时,突觉腿上一麻,人整个跪倒在地。
“怎麽不逃了,继续走啊。”宋清逸边说边走近周印克身边。他心底可是得意於刚才的一指点穴功,也只不过一瞬间周印克就已经倒下了。
“你点本王穴位。”周印克颤抖著说话。
“不错,要不然你可要跑了。”说完,宋清逸抱起周印克朝洞外走去。到了外面,他立即笑说:“印克不是喜欢外面景色吗,那我们就在此处做吧。”
“你敢直呼本王名讳,也太放肆了。”周印克气的大骂。
“何必动怒,一会我们就要做了,这称呼当然要改了。”宋清逸轻轻拨弄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你放开本王。”周印克此刻才发现他已经被宋清逸抱住了,他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印克不要动,你这样我可忍不住。”宋清逸用力按住他的身体,嘴唇立即吻上对方。
“呜……不……”周印克被吻住挣脱不开来。
两人吻了好一会,宋清逸才离开差些就要窒息的周印克。
“呼……呼……”周印克不断喘著气,他想不到宋清逸这麽厉害,不过是一个吻也把他累惨了。想著一会要被宋清逸开苞,想想就觉得恐怖。无奈他只能妥协道:“本王答应道歉,你就放过本王吧。你如果想替礼亲王教训本王,也该适可而止吧。”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摇头说:“我可不光是为了礼亲王,今日无论如何清逸也要得到印克。”
“不……”周印克拼命闪躲他的魔爪,他想要运功抵抗。
“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就是宁笑王也没能逃过我的手掌。”宋清逸不想继续消耗体力,他说些话想要抵消周印克的反抗。
“你是说你把源弟也给……”周印克颤颤的问。
“不错,包括你那舟弟也是。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抵抗了。”宋清逸点头道。
“原来他们都……”周印克再也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反抗也逐渐停止了。慢慢抬起头说:“你怎能破坏宁笑王与你师父的感情。”他说这话似有指控的意思。
“印克胡说些什麽。我与宁笑王的事师父自然知道,且也不反对我与宁笑王做。你怎能说我破坏他们的关系,宁笑王最爱的人还是师父啊。”宋清逸不满的嚷嚷著,他不能容忍有人指手画脚说他破坏师父的感情。
“原来你师父都认同了。”周印克吃惊道。
“当然啦。”宋清逸点头。他说出师父同意的缘由。
周印克听完整个经过後,愣住不吭声了。他心底明白是逃不了被开苞的命运了,也只能暗中祈祷不会让人看出有所不同。
肃亲王屈服
肃亲王府
周印舟从山上下来时顺道去了肃亲王府。王府总管见了他後诧异万分道:“原来是礼亲王驾临,请里面坐。”“怎麽不见我家王爷?”总管望望礼亲王身後说。
“三皇兄今日有事就不回来了,明日才能回府。他托我特来转告总管一声,说是不必寻找,他自会回府的。”周印舟悠哉哉说著。
“我家王爷可曾说起明日何时回府?”总管问及。
“这个三皇兄未曾说起,你们只管在府上等候就是了。本王还有事,这就回府去了。”周印舟不愿过多纠缠,心知周印克不可能太早回府。
“是,小人恭送王爷。”总管无奈只能送礼亲王出府。他心底一直忐忑不安著。
周印舟回府後,终於在那晚好好睡了一宿。连日来的疲惫方可暂时得到缓解。第二夜虽然曾宠幸了大夫人一番,可终究不算尽兴。至此他又念起宋清逸了。
明华山
周印克被宋清逸抱在怀中,眼见逃脱无望只能屈服了。
“好了,我们可以做正事了吧。”宋清逸微微一笑道。
“什麽正事,还不是逞你的私欲。”周印克涨红脸反驳道。
“何必说的这麽难听,这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印克你就不要害羞了,让我好好亲亲。”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你……无……”周印克的话没说完,嘴唇又被吻住了。他余下的话终究未能出口。
“哒……哒……”宋清逸吸吮著周印克的舌头,他不断在舌头内舔弄、吸嚼。
“呜……呜……”周印克无法摆脱,只能被动的轻声呜咽。
宋清逸一只手来回在周印克衣外抚摸。慢慢地,他伸手进入对方衣内轻轻抓住周印克的一只乳首。他突地一捏,一颗红豆被摁了进去。
“噢……呜……”周印克吃痛的呜咽出声。他想不到仅仅是亲吻、抚摸就已经如此的刺激,一想到等会要经历的就不免有些恐惧。
“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还有更厉害的呢。”宋清逸离开对方的嘴唇,手轻轻脱下周印克的衣裳。一会,周印克已经光裸著全身了。
“哦……不……”突觉身上一阵颤抖。周印克低头一瞧,他身上的衣物已被脱落一空。就连下身的亵裤也不能幸免。他羞得立即用手挡住下半身。
“不用害羞哦,这里没人看得到的。这亵裤自是不必穿的,省的一会还要脱。你不用挡,让我看看你的硬挺大不大。”宋清逸说话毫不遮掩。
“你,不要在这了。”周印克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想在没有遮掩的地方做。万一被人看到叫他如何做人。何况宋清逸说的话更让他觉得羞愧不已,那地方怎能被人看,何况对方说的话似有藐视意在内。
“哪里都能做的,听说肃亲王一向胆大妄为,怎麽现下如此胆怯。”宋清逸毫不在乎道。
“本王虽然胆大,可做这种事还是隐蔽些好。”周印克苦笑不已,想不到他还有与人商量的时候。他被人开苞又不是什麽好事,还是找个隐蔽地点比较好。
“够了。我不想换地方。想不想可由不得你了,一会你就会喜欢在外做的感觉了。”宋清逸一口回绝。见周印克有些发抖,他立即紧紧抱住说:“放心,等会你就不会嫌冷了。一会定要做的你热血沸腾。”
“胡说八道,你休得狂言。”周印克喝道。他虽觉阵阵冷意,可愣是忍住了。
“算了,多说无益。”宋清逸不再多言。他虽说有在外做的经验,可惜礼亲王害羞之极,那一次的过程实在不能说很让人满意。直到此刻他又想起宁笑王了。想当初他经常和周印源在外做,那种感觉别提多美妙了。可惜到了京城就再没有这感觉了。想肃亲王向来不拘礼节,为人豪爽奔放,说不定他的愿望能够在此刻达成。
周印克默默无语,他暗自摇头叹息。几曾何时他这个肃亲王成了被人压的角色,此时他只能被迫张开双腿承受宋清逸的插入。
宋清逸一把抓住对方的硬挺,不停的来回摆弄。不一会,硬挺被摆弄的高高耸立。
“噢……噢……”周印克舒服的轻叹出声。他想不到被人抚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忙低头看著下身的傲然,见白色浊液缓缓流出,他羞得急忙闭上眼。
“怎麽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嬉笑道。
“你做就做,不必多言。”周印克所说的和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哦……”他舒服的轻叫。
“好,不说了。”宋清逸见周印克已无所顾忌,他也就不说话了。心底明白周印克绝对承受的了他的猛烈攻势的。
宋清逸放开手,转而脱下自己的衣裳。宋清逸的手刚离开对方,周印克立即叫道:“怎麽了?你不想做了吗?”他正享受著美妙快意时,对方的手突然离开他的身体,这怎不叫他憋气。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放开了,就想好好被人疼爱一番。如果对方这时候临阵脱逃,他绝对会杀了宋清逸。
“别急,我怎舍得放开你。”宋清逸笑眯眯说著。
全身衣物全部脱完,宋清逸笑呵呵用力抱紧周印克道:“你要放松,待会会有一点点疼。你可要忍住哦。”丑话先说在前,一会疼可怪不了他。
“废话少说,要上就上。本王对这些疼痛还不放在眼里。”周印克豪言狂妄道。
宋清逸没有回话,心底暗自偷笑著。别看现在肃亲王这麽冷静,一会肯定会疼的叫唤。就是宁笑王也避不过这疼痛,何况是肃亲王了。在他心里宁笑王的地位是很崇高的,也许是和师父的关系,让他连带尊敬吧。
“噗……呲……”没有任何提醒,宋清逸突然一个挺身,硬挺瞬间插入周印克的菊花穴内。
“啊……呜……”周印克没有防备,突然撕裂的刺痛感散布全身。他不断扭动身躯,想要躲避疼痛的侵袭。
“吧嗒……吧嗒……”宋清逸开始猛烈冲刺起来,他心知就是放慢速度,周印克还是会疼的。不如加快速度,尽快让对方进入状况。或许他私心就想和肃亲王猛烈的做一番,这不同於和礼亲王做的感觉。
“呜……呜……”周印克不断低鸣,身体摆脱不了宋清逸的纠缠,对方攻势反而更猛了。
宋清逸见周印克疼的厉害,就用手轻轻抚摸周印克的乳首,嘴不停亲吻著对方。身下动作也稍稍放慢了些。周印克在他的亲吻下疼痛有了些缓解。
“呀……哦……”周印克呻吟声不断,他觉得疼痛是减轻了,可随之而来的是空虚。“要……多……”他一直扭动身躯不停要求著更多。
“好……给你……”宋清逸见他不在疼,马上继续下一波攻势。“噗……呲……”他一插到底,似要插入内壁最深处。
“啊……啊……”被猛地一插,周印克立即大叫。感觉太美妙,他抑制不住叫出声。宋清逸的这一插,正巧顶到他的舒服点,菊花穴瞬时被充实了。“哦……哦……”感觉不错,他轻轻哼道。
“吧嗒……吧嗒……”宋清逸用力冲刺著,周印克的内壁被他不断插入著。一进一出摩擦著内壁周围,两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印克,喜欢吗?”他问著周印克。
“喜欢……再……快些……”周印克不满足的摆动身体,嘴上要求更多。此时他已然忘却他们是处在洞外,随时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危险中。
“你还要,真是个放荡的家夥。”宋清逸不禁耻笑道。
“呵……不是你……本王……也不会……这样……”周印克断断续续道,心底不满对方的说辞。
“放心,我不讨厌。我反而喜欢你的放荡。”宋清逸口齿清晰道。
“你……怎麽……不……喘……”周印克不满自己如此气喘,对方却安然无恙。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继续身下动作说:“我练的功夫如果这一会就喘,岂不是太没用了吗。别说你一人,就是一起上也未必累的到清逸。”他口出狂言。
“你……”周印克无语,心底明白的很,今後他和四皇弟怕要被折腾的很惨。难怪最近礼亲王有些不对劲,一想到以後自己也要如此,他不觉有些悲哀。低头看著他的窄穴被撑得如此之大,宋清逸的巨大傲然紧紧插入他的内壁中。他的窄穴竟也能包裹住那巨大的硬挺,此刻穴口正在一张一合中。见此淫之极乱景象,他不由得无奈低叹著。
“噗呲……噗呲……”
“啊……喔……”
“吧嗒……吧嗒……”
“滋……滋……”
“呼……呼……”
“哦……啊……”
两人共同在感叹声中到达最高点。宋清逸的精水整个灌入周印克的菊花穴内。
“呼……呼……”释放後,周印克不停喘气著,身体整个倒在宋清逸的怀中。两人就这麽静静无声著。
“呀……”不一会,周印克轻叫道。埋藏在他体内的巨龙又开始苏醒,他快速抬头望著宋清逸道:“怎麽一会就……”他说不出口。
“就这一次怎能满足我。”宋清逸摇头笑说。
“不……”周印克才刚释放,不想那麽快就进入下一波身体纠缠运动。
“何必推拒,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宋清逸不予理会,手迅速挑起对方的欲火。
“哦……啊……”身体欲念又起,周印克被迫投入再一次的缱绻缠绵中。
这欲火哪能如此容易平息,周印克可是被迫做了一整夜。
陷害兄弟
两位王爷在书房坐定后,一时竟无人吭声。
“克兄找我来究竟所为何事?”周印舟打破沉默,忍不住开口问。
“呃……”周印克吞吞吐吐,一时难以启齿。
“克兄有话但说无妨。”周印舟见这情形忙宽慰道。
“听说昨日舟弟去了明华山,是吗?”周印克急着问。
“这……”周印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竟然当场愣住了。他没想到三皇兄问的如此直接,略微思索后他诚实答道:“昨日我确曾去过,可我不曾想过偷窥。”
“呵呵……”周印克苦笑着,笑了一会他无奈开口:“为兄明白舟弟不是小人之辈,不会做出偷窥之事。这事罢了,只是我二人都已是宋清逸的身下人,这今日谁去伺候他。如果不去,想必宋清逸不会罢休。”
“这,以我看来今日不如克兄去的好。你我二人每人过去一日,也不会太累,亦可不影响上朝。克兄意下如何。”周印舟沉吟片刻道。
“也只能如此了,舟弟可不要就此看轻为兄。”周印克顿时羞红脸。
“克兄说哪里话来,你我兄弟之间何分彼此。”周印舟笑着牵起三皇兄的手。
“以前的确是为兄不对,不该找人行刺舟弟。”周印克突然承认过错了。
“过去之事不必说了,你我二人今后好好相处就是了。至于源弟那边我也不会再反对了。”周印舟轻笑摇头道。
“如此甚好,找个机会我会对陛下说,并让陛下召源弟回京。”周印克乐得直点头。
两兄弟一直说说笑笑着,直到很晚礼亲王才回去王府。
至那日后,两人一隔一轮流去明华山应付宋清逸的欲望。没多久,两人都有些不适。在宋清逸的提议下,两位王爷共同陪着他练功。也就不过十五日光景,周印舟兄弟二人已经支撑不住了。连陛下都发现了两人的异样,开口关切询问着。这些都被二人暂时应付了。
“舟弟,你我两人一同应付都不能使清逸尽兴,可见他体力之好。长此下去,你我二人可是会病倒,不如想个办法逃避几日。你看怎样?”周印克神情疲倦道。
“这万万不妥,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我们同宋清逸商量,让他暂时放过你我二人吧。”周印舟连连摇头,只能硬着头皮向宋清逸讨饶了。
两人自从共同伺候宋清逸后,彼此间不再那么生疏了。两人均不再相互客套了,二人只要一想起天天要做的事都不禁有些脸红。开始两人有些扭捏,不愿意坦诚相待一起服侍宋清逸。经过宋清逸的调教,两人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每日,两人只要一下了朝,就早早就来到明华山。随后就沉沦在欲念中。
两位王爷经常出没明华山,此事在大臣间传开了。有人上呈陛下,均被周徽远挡掉了,并呵斥了几句,从这后大臣们不敢多加猜疑了。这些琐事周印克兄弟二人一无所知,仍一如既往的每日去往明华山。
这日,周印舟二人来到明华山时,竟反常的与宋清逸交谈起来。
“清逸,不是我二人不愿陪你。只是每日如此,我兄弟二人都有些吃不消了。你可否容我二人休息几日?”周印克阻止宋清逸的动手动脚,开口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你们应该知道我有这方面的需要。如果你二人都不来,这让我如何忍受。”宋清逸停止手上动作,摇头拒绝着。
这些日子,两位王爷一起伺候着,让宋清逸过的无比舒畅。只要王爷们下了朝,就会来到这张开双腿,等着被他干。他可以同时干着二人,这轮流的练功运动让他爽到极点,现在要他放弃这美妙感觉他当然一口回绝。
“不会很久,就几日可以吗?”周印舟出声支援兄长。
“不行,除非有人代替你二人,不然清逸绝不会同意。”宋清逸继续摇头。
“这……”周印克无奈苦思着。
“你还没有放弃这些念头吗?”有些了解的周印舟开口质问着。
“本来我还不曾想到,可是你二人不愿意,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宋清逸贼笑着。
“你……”周印舟气的说不出话。
“舟弟,究竟清逸说的是何事?”周印克丈二金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所云。
“这事……”周印舟拉过三皇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说完整番话周印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难怪你会陷害本王,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就算舟弟不答应帮你,你也会自己动手的吧。”周印克神情冷漠说着。
“这话不假,因为印舟承受不了,所以我才会想到让印克代替。如今你二人一起还是不能支撑,清逸自会另外找人代替你二人。”宋清逸笑嘻嘻说着。
“这么说,就是我二人不帮忙,你也会惹到我的其他兄弟们?”周印克气愤道。
“不错,因为这本是清逸的初衷。谁让你们这些皇叔们的菊花都那么美,我忍不住采摘了。平乐王和笑天王的菊花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宋清逸痛快承认了。
“你……”周印克气的发抖,指着宋清逸骂:“你难道毫无半点礼义廉耻,难道云鸣不曾教过你这些。”
“师父确实不曾约束过清逸。如果喜欢就要勇敢争取,这是师父教过我的,现在我把喜欢的菊花摘了也没什么。何况你们不是很享受吗,不如让你们的兄弟们一起享受,那样该多好,况且你们还能因此多聚聚呢。”宋清逸皮皮笑道。
“无耻……”周印克只能说出这词。
“算了克兄,他毕竟是云鸣的徒弟。他的话也有些道理,你我二人也曾享受过美妙的感觉,不如就依他所言。你我二人还可有时间休息。”周印舟在周印克耳边轻声说道。
宋清逸早已听到,只是不动声色掀起眉间一角。
“唉……”周印克无奈叹息着,点点头同意了。他转头对着宋清逸说:“罢了,此事就依你所言,可是你要好生相待我的兄弟们。他们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刚开始不能适应的。”
“放心,你们不是适应的很好吗。”宋清逸大笑道,对眼前的结果他很满意。
“不知笑天王和平乐王有什么特别之处?清逸想多了解些。”宋清逸想了想又去问周印克。
“这个不知怎么说。他二人本是先皇的劲敌,早年曾经和先皇抢过皇位,后来不敌就在先皇身边辅助。说来奇怪,应是死敌,先皇竟会器重他二人,并赋予他们要职。他们也是奇怪,竟会安心辅助先皇。先皇驾崩后,二人竟会共同退出朝政,一直闲赋在王府中不管朝政。本来我们以为二人会趁机谋反,想不到他们对现任陛下没有异议,反而撒手不管。此事宁笑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先皇给予宁笑王管教陛下的权利,因此宁笑王和陛下之间很亲近。如果真有人谋反,第一个出来抵挡的将是宁笑王。直至陛下登基,此事就再也无人提起了。”不知怎的,周印克竟会说出这些,他就是觉得宋清逸会有能力理清笑天王和平乐王对朝廷到底有没有威胁。
“克兄,你说这些做什么。”周印舟纳闷三皇兄的用意。此乃皇室大事怎能随随便便说给外人听。
“我是想让清逸弄清那二人的想法。”周印克轻叹口气说。
“唉……”说到这,周印舟也叹气了。对那两位兄弟他是又敬又怕,只觉得二人有些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一直横亘在心中。
“笑天王和平乐王关系怎么样?这么说他们二人是陛下的隐患喽!”宋清逸一反嬉笑样,正经问着。
“他们二人是亲兄弟,关系自是不一般。就是不清楚二人的用意,所以才会有些无奈。”周印克苦笑道。
“这么说你二人是不反对陛下做君王的?”宋清逸正色问。
“当然。”周印克一口答道。
“是啊,不反对。”周印舟如是回答。
周印克诧异的看着四皇弟,疑惑他竟会如此回答。
“克兄不必奇怪,我一向重视礼教,当然会站在陛下这边。对谋逆之事自是反对。”周印舟笑着解释。
周印舟听后笑着点头。
“可否容清逸问下?”宋清逸轻声说着。
“你说。”两位王爷一同回答。
“这个照理说皇位继承是皇后所生嫡子,那为何平乐王和笑天王会和先皇争夺皇位?”宋清逸不解道。
“呵呵……”周印舟笑着,继而解释:“因为那时候太子早亡,先皇后又无其他所出,那时我父皇准备在笑天王和先皇中选一位继承皇位,因此有了皇位争夺。平乐王自然是帮笑天王的,可是后来是先皇即位。”
“难怪你们会如此防备那二人,原来我朝已有先例。看来陛下的皇位不是那么容易做稳的。”宋清逸了解的点头。
“我可以问下,你会不会帮陛下?”周印克犹豫道。
“当然会帮。”宋清逸一口答应着。
“为何你会站在陛下这边?有什么缘故吗?”周印舟好奇道。
“其一,是为了宁笑王。王爷一直说着陛下怎么的好,清逸明白这是宁笑王宠爱陛下的关系。可是为了师父,清逸也该尽力完成宁笑王的愿望。”宋清逸缓缓说着。
“那其二是什么?”周印克好奇了。
“其二,是为了我朝的百姓。清逸此趟出来,发现百姓们安居乐业,想必其中陛下的功劳最大。为了百姓能够一直持续的幸福生活着,我也要帮着陛下这个明君。”宋清逸乐呵呵言道。
“说的好,为了明君我们一起努力。”周印舟笑着点头。
三人继续商量怎么引来平乐王和笑天王。笑天王兄弟二人清闲王爷的日子即将结束,他们被迫投入了这欲念的漩涡中。
平息传言
御书房
周徽远正在埋首批公文时,太监王恺进来禀告。
“有何要事你急着来奏?”周徽远表情严肃,神情似有不悦。
“奴才有事启奏,是威远大将军要求觐见。”深知陛下脾气的王恺战战兢兢说着。他怕一个说错会被责骂。
“哦,宣。”周徽远放松了不少,他放下手中毛笔等着人进来。
王恺带着人走进殿内,大将军卫廷风忙上前行礼。
“臣卫廷风参见万岁。”说完,人立即跪倒在地。
“廷风平身,一旁赐坐。”周徽远叫起。
“谢万岁。”
宫女搬来座椅,卫廷风谢后在椅子上坐定。
“廷风今日来有事吗?”周徽远坐在龙椅上问。
“臣有事启奏。”卫廷风立即想要说明,他眼睛四周望了一圈,却不说出是为何事。
“尔等退下!”周徽远一声吩咐,眼神又回到大将军身上。
“是!”
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应声立刻退出御书房,太监王恺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走前他还细心的关紧殿门。
“如今可以说了吧。”周徽远再次问着,他对驸马的谨慎甚感好笑。这宫内是不会有人敢多嘴的。
“陛下可曾听闻明华山之事?”卫廷风开门见山说。
“此事朕已知道,不就是皇叔们聚聚没其他大事。”周徽远轻描淡写说着。
“陛下切不可轻忽。若真只是聚聚也就罢了。这其中还有笑天王在呢,陛下应该了解的。”卫廷风说出其中利害关系。
“这些朕当然明白,可是如果就此兴师动众,皇叔们会说朕昏庸。这事朕也甚感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了。”周徽远皱眉说道。
“陛下不如召见礼亲王和肃亲王,亲自问问究竟所为何事。”卫廷风提议道。
“也好。朕的嫡亲皇叔既然放心让朕重用那二人,想必他们是不会背叛朕的。”周徽远自我安慰着。作为君王他不能随意相信人,这朝中除了宁笑王和威远大将军,其余人他皆不信的。
“也是,宁笑王曾经极力保荐那二位皇叔,想来王爷应该是非常了解二人的忠心。”卫廷风赞同的点头。宁笑王爷信任的人自然可以使人放心。
“就麻烦廷风亲自替朕跑一趟吧。”周徽远笑吟吟说着。
“是,臣自当效力。陛下若没其他事请容臣先行告退。”卫廷风领旨,他准备回府去了。
“慢着,回去后替朕说说公主。免得她一直在母后耳边吹风,尽说朕的不是。母后最近总看朕不顺眼。”周徽远赶紧嘱咐。
“太后说的有道理,陛下是该多多宠幸嫔妃。早日生下太子,亦可安定民心。”卫廷风也劝说着。
“朕的事与百姓何干。就是朕没有亲生子,王爷的子嗣也可以继承皇位。母后平时就极喜欢你这驸马,每次都说廷风怎么、怎么好。”周徽远摇头叹息。
“陛下切不可如此大度。虽说王爷们的子嗣亦可继承皇位,可这是迫不得已的事。若陛下早日生下太子,朝廷才会安然无事。真让其他王爷世子继承,怕会引人非议,到时说不定会引起风波。惹有人成心作恶,也会以此为借口。太后对臣好,那是臣的荣幸。太后对陛下的关心可是一直在的。”卫廷风好言相劝,就想陛下接受嫔妃。
“此事容后再议,你早些回府去陪陪公主吧。朕的皇妹被母后宠坏了,若有不是之处驸马还需多多担待。”周徽远不愿多说,随即就打发驸马回府。
“是,臣这就告退。还请陛下好好想想为臣所说的话。”卫廷风无奈只得回去了。
“唉……”周徽远一人独自叹气,他自然明白驸马说的理。可他真的接受不了,太子恐怕难以有所着落。
卫廷风隔日亲自去请礼亲王、肃亲王进宫。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心中忐忑不安,皆暗中想陛下怎会无故召见他们。竟然派了驸马前来,难道是怕他们逃走?这些疑问缠绕着他们。他们惶恐的跟着驸马进宫。
“陛下召见本王是为何事?”肃亲王周印克忍不住探问。
“此事廷风也不清楚,王爷们到了自会知道。”卫廷风不想说,他想看看两位王爷是否真如宁笑王所说的那般忠心。
周印克只能沉默了。他明白驸马是不愿说,以陛下对驸马的信任,卫廷风不可能不清楚。看来陛下还是有些不信任他们二人。
很快,三人到了御书房。卫廷风先行进去禀告,两位王爷在殿外等候。一会,有人带领他们进入。
“印克拜见陛下!”
“印舟拜见陛下!”
两位王爷双双上前行礼。他们二人竟然跪地不起。
“两位皇叔何必如此客气,朕怎敢受此大礼。”周徽远连忙过来扶起二人。
“陛下还是不信任我们,我们怎敢起身。”两人共同言道。
“皇叔们胡说些什么,朕怎会不相信你们。今日有事问你们,你们快快起身。”周徽远无奈道。
“是,陛下。”见陛下没有责罚他们治理无力的意思,想必是为其他事。两人赶紧站起身。
“请陛下赐教。”周印克主动开口。
“这赐教可是不敢当,快快赐坐给两位王爷。”周徽远笑着应付。
宫女拿来座椅,两人慢慢坐定。卫廷风就站在一旁听着。这陛下的皇叔们在,他可不敢坐下。
“朕听闻明华山近日有些动静,不知皇叔们去那里为了何事?怎么连久居王府不出门的笑天王、平乐王也会一同前去。”周徽远直截了当问。
“这只不过是我等无事一起闲聊罢了,请陛下不要见怪。”周印克立即解释。
“不是朕要多心,可这笑天王对朕的威胁,想必你们是明白的。”周徽远没有多说。
“印舟明白。陛下尽管放心,本来我二人就是为了刺探笑天王兄弟才聚在一起的。”周印舟立即表示忠心。
“哦,结果如何?”周徽远好奇问。
“笑天王二人已经发誓对陛下绝无二心。”周印克笑吟吟道。
“如此甚好。”周徽远点头。
大周王朝对誓言极其相信,一般人不敢随意发誓。若发誓做不到会有报应,这是自古流下的规矩。如今听闻笑天王竟然愿意发誓言,周徽远也不追究了。
“不知四位王爷齐聚明华山要做什么呢?”卫廷风好奇问。
“因我等难得一起见面,所以就商量着找个清静地方聚聚。故而会在明华山相见,这百姓、大臣们不了解才会如此惊奇。”周印舟笑着解释。对近日的传闻他们也听说了,既然陛下只是不放心笑天王。如今说出亦可让陛下安心。
“哦,难得皇叔们有雅兴,朕也不管了。你们一起留下用午饭吧。”周徽远笑着说。
“请陛下下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免得我等的兴致被破坏。”周印克如是要求着。
“好吧。”周徽远答应了。
四人笑说着用膳。随后各自回府去了。
卫廷风总觉的奇怪。话说是一同见面,可四位王爷不是同时现身的,其中想必另有缘故。想到此,他特意命叶涛暗中调查。
☆☆☆☆☆
时间飞速而过,一眨眼到了中秋时节。此时家家户户都在迎接佳节。
每日,四位王爷轮流陪着宋清逸。可这佳节陛下要一同召见四人过节,他们不得不进宫。这一天,宋清逸只能一人度过了。这些日子来,其余三位王爷也在宋清逸的怂恿下,把府上的总管嫁了出去。如今总管们日子也是过的和和美美,刚开始的反抗转成接受。幸亏靠的总管们的掩护,王爷们的事才算没被人发现。他们现在是极其享受这种快感,对被人压已经不反感了。
“清逸,今日我们不能陪你了,你一人没事吧?”周印舟无奈说着。
“没事的,你们安心进宫享受佳节吧。我一人会好好的。”宋清逸乐呵呵笑着说。
“可以吗?”
“只有今夜,明日会来陪你。”
“有事你要吭声啊。”
其余三人也是依依不舍交代着,就怕宋清逸一个不高兴,到时会累坏他们。
“说了没事的,你们快去吧。”宋清逸摇手。
四人缓慢下山去了。宋清逸目送四人离开,心底感慨万千。嘴上说不在意,心底有说不出的难过。他是个孤儿。以前在洛华山时,师父和王爷总会陪着他过节,今日他却是独自一人度过。每逢佳节倍思亲,他不光没有亲人,竟连个爱人也没有。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心爱的人,今后绝不会再孤独一人。
宋清逸一人在明华山无事可做时,耳边竟然传来声音。
“宋公子在吗?”总管明腾叫唤着。
“你怎么会来?”宋清逸诧异问着。
“王爷不放心公子一人,特命我送些粽子前来给公子。公子有事交代吗?”明腾笑呵呵说着。
“你会怪清逸陷害你吗?”宋清逸此时忽有些内疚。
“怎会,公子多心了。我如今过的很好,还幸亏公子当时的好心了。”明腾大笑说。他很感激宋清逸的多嘴。一会又说:“公子没事我就回去了,王爷还需小人伺候呢。”
“好的,你回去吧。”宋清逸催促着。
明腾点头回府去了。随后其他三府的总管们也前来送吃的,均被宋清逸一一打发了。
百无聊赖之际,宋清逸一人下山去了肃亲王开的茶馆。没想到他这一去竟意外遇到一人。
巧遇闲仪王
宋清逸一人独自下山。他下山后直冲茶馆而去。暗想上次去了礼亲王开的茶馆,如今说什么也不能去了。这肃亲王开的茶馆也不至于太落魄吧。
茶馆今日略有些冷清。宋清逸想想也是,今日过节大多数人应该不会出来喝茶。他随意选了处视线极佳的位置坐下。茶馆跑堂的很快送上了茶点,宋清逸慢慢品尝起来。
就这么,宋清逸一人坐了很久。眼看周围冷冷清清,他不由得的心生悲戚,终究一人喝茶也无趣意。本想听听趣事看来也不会有了。正当他站起身想离开时,楼下有嘈杂声。他好奇的问跑堂。
“楼下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宋清逸不解问。
“唉,客官莫问。此事与外人无关,还是不掺和的好。”跑堂神神秘秘不愿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会说出去的。”宋清逸的好奇心被钓上来了,说什么都要问清楚。
“这……”跑堂似有顾虑。想了想就轻声说:“此事我偷偷说与你听,你切不可声张。这关系到皇室,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哥放心,我绝不会多嘴。”宋清逸嘴上答应。心底迷惑不已,难道还有事关皇室的大事?心底不禁鄙视道,皇宫怎么连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这楼下声音是闲仪王醉酒失态发出的,众人正在劝说王爷呢。”跑堂边说边摇头叹息。
“既是王爷有何可保密的,不就是喝酒闹事。”听到这话宋清逸顿时无趣的失了兴致。
“话不是这么讲。客官有所不知,这位王爷可是我朝的大皇子。”跑堂解释着。
“哦,那为何不是闲仪王继承皇位?”这可引起宋清逸的兴致了,想必其中定有缘故。
“嘘……”跑堂连忙提醒,他轻声说:“此事可不能大声说,万一被人听见就惨了。”
“好,你继续说。”宋清逸也跟着放低声音。
“虽说闲仪王是大皇子,可却是宫女所生。母亲身份低微,王爷不能继承皇位。当今太后那时生下陛下,这不太子就名正言顺是正宫所出了。”跑堂细细说明。
“那在陛下之前的兄弟还有几人?”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排行老三。前面就只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跑堂轻声道。
“这么说来也就只有这位大皇子对陛下有些威胁?难道先皇不喜欢大皇子吗?”宋清逸问题一堆。按他认为只要先皇有些喜欢大皇子,真要让闲仪王即位也不是不可能。他没有听人说过这些秘史,宁笑王一直不愿提及宫内之事。如今有机会正巧引发了他的好奇心。
“先皇本就不喜欢大皇子的母亲。听说是先皇有次醉酒,无意中碰了那宫女。后来即使有了大皇子,先皇也不曾加封宫女。”跑堂一口气说了很多。
“后来呢。”正听得来劲,宋清逸不停追问。
“后来宫女郁郁寡欢去世了,大皇子也一直不被人重视。宫中无人会替闲仪王撑腰,这不就这么着了。”跑堂终于说完了。
“闲仪王为何醉酒?”宋清逸又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跑堂摇头说不清楚。
“多些小哥,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宋清逸疑惑着。
“我家王爷经常会来坐坐,故而能够听得些趣闻。”跑堂乐呵呵道。
“明白了,小哥你忙。我想一人静静。”宋清逸支开跑堂。
“好的,有事客官就叫。”跑堂出去忙了。
宋清逸偷偷下了楼,见闲仪王正在骂人呢。他支开旁人,把闲仪王背在身上出去了。有人阻拦被他轻轻挥退了。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带你们王爷回去相劝,你们不要阻拦。”宋清逸轻轻松松过了侍卫。
“不行……”
闲仪王府侍卫没能追到人,只得无奈回府去了。
宋清逸把人带到明华山后,他轻轻放开闲仪王,随后去弄醒酒药。拿过药,他亲自喂于闲仪王吃下。不过眨眼功夫,闲仪王渐渐醒来。
“哦……”闲仪王发出闷哼声。
“你醒了啊,想吃些什么?”宋清逸好心问着。
“你是何人?”闲仪王吃惊的指着宋清逸问。
“我是宁笑王的徒弟,因路过见王爷醉酒,故而特意带到此地来替你解酒。”宋清逸连忙解释着。
“原来你是皇叔的徒弟啊。”听闻是宁笑王的人,闲仪王顿时放松下来。
“不知王爷因何醉酒?”宋清逸好奇。
“唉,不说也罢。”闲仪王不愿说出,径自叹息着。
“王爷此话差矣,有事切不可憋在心里,这对身体不利。王爷即知我对你无害,更应说出才是。”宋清逸劝解。
“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小兄弟呢?”听见对方如此好心的劝说,闲仪王心中不禁好感倍增。他想知道对方名字。
“草民叫宋清逸,王爷叫草民清逸即可。清逸还不知王爷名讳呢?”宋清逸大方介绍自己。
“原来是清逸弟啊,本王姓周字徽弓,你叫本王字即可。”周徽弓对宋清逸异常热络,他不忌讳对方叫自己的字。
“好,清逸就叫王爷徽弓兄了。”宋清逸高兴的点头。
周徽弓对宋清逸如此放心,是在于宁笑王的情面上。这些年来,唯有宁笑王对他是真心相待,真正把他看作是皇侄。其他人有的只是冷漠,就连父皇也对他置之不理。他从没感受过亲人的关怀,碰到真心相待的人就觉得心底特别温暖。因此他从没怀疑过宋清逸的用心,以为对方也会像宁笑王那般对他好。他实在是太想要一些关心了。
宋清逸之所以如此热心帮周徽弓,是看在同是孤儿的份上。虽说对方是王爷,可看样子过的并不比他好,可能还不如他的潇洒自在呢。也幸亏他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周徽弓如此轻易就相信人,恐怕被人害了也未必得知。
“徽弓兄究竟为何事烦心?为何要醉酒?”宋清逸不放弃继续追问。
“这……”周徽弓无奈叹气,不得已他只能如此说:“好吧,本王告诉你也无妨,可是你不能说出去。”
“好、好……”宋清逸连连答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本王命苦自小没了娘亲,父皇又不喜欢,本王只能苟延残喘过着。本来以为就这么过下去了。哪知邻国的蛮夷突然愿意投靠我朝,父皇欣喜若狂自然答应。”周徽弓说着伤心事。
“这很好啊,早就听说南希国投靠我朝,不是已经没有南希国了吗?徽弓兄为何不高兴?”宋清逸打断闲仪王的诉说,他说出自己的观点。
“南希国投靠是好事,可这却是本王的悲哀啊。”周徽弓连续叹气。
“这又为何?”宋清逸真的不懂了。
“因为南希国投靠是有条件的,说要把公主嫁与我朝的王爷才会同意。”周徽弓继续哀伤。
宋清逸知有下文,他不说话静静听着闲仪王说。
“那时没人愿意娶蛮夷女,父皇对吞并南希国势在必得。只能硬逼着无权无势的本王娶了公主。”周徽弓越说越愤怒。
“虽说公主是蛮夷女,可只要真心相待,徽弓兄未必不可接纳之。”宋清逸看的比较开,他不觉得有必要局限于非要本朝女子才行。他认为闲仪王过于迂腐了。
“不是本王迂腐,如果真的那么好,本王绝不会如此愤怒。可那公主却是放荡不堪,早已与人有染,竟还同意出嫁,你说本王能不生气吗?”周徽弓气的直发抖。
宋清逸见他如此神情,心底不免有些同情。想不到这闲仪王真是命不好,难怪人人都说不要蛮夷女子。可叹先皇不免有些欺人太甚了。闲仪王已经这么可怜了,先皇这么做无非是雪上加霜。
“徽弓兄还需保重才是,既然公主不洁休了就是,何必一人暗自生气。”宋清逸好言相劝。
“公主是南希国所出的条件,本王不能随意休了的。除非陛下同意,可这又是不可能的。”周徽弓哀声叹气着。
“即如此,把公主赶到一旁冷落就是了。”宋清逸好心提议着。
“可她不光与人苟合,竟还生下一子,还想挂上王爷之子的名号。”周徽弓悲戚不已。
“徽弓兄可以对陛下据实说,想必陛下不会为难你的。”宋清逸如是说。
“可惜公主家的人快一步,本王就是想挽回也为时已晚。如今世人皆知本王有了世子,你叫本王如何不生气,也只能借酒消愁了。反正无人会关心,不如醉死也好。”周徽弓失了分寸,不停敲打自己。
“徽弓兄,你不可如此折磨自己,清逸相信坏人自有好人处置。你不要为烂人气坏身体,只要留得性命此事总有解决的时候。就是陛下也不能一点都不顾及兄弟情面吧。”宋清逸继续劝解。
“唉,不谈此事了。”周徽弓摇着手。
“徽弓兄怎么不在宫内过节?”宋清逸好奇不已。
“本王是偷偷溜出来的,反正有没有本王在都不会有人发现。陛下对本王向来冷淡,就是其他兄弟也从不与我交谈。”周徽弓独自叹息着。
“徽弓兄放宽心就是了,清逸一定会帮你的。”宋清逸保证道。
周徽弓虽诧异宋清逸的话,也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宋清逸暗暗思考,他想借皇叔们帮闲仪王。毕竟连他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想必皇叔们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吧。
宋清逸想要几位皇叔帮忙,此举又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宋清逸进宫
周印源睡得一夜安眠。也幸亏宋清逸早早就放过了他。两人相拥一觉睡到天明。卯时,宋清逸已经醒来,他睁眼静静看着对方。在他眼底似流露出一丝尊敬之意,对于宁笑王他始终不敢在背后使坏。
“怎么了,一直这样看着我。”周印源不久也清醒了。
“没什么,不知师父因何不来?”宋清逸关心的问,他一直是把师父当作父亲般看待。见只有周印源一人回京,他怕师父受了委屈。
“你师父不愿意下山,我来也只是催你进宫。明日我就要回去的,今后你可要好自为之。虽说宫中会有太后照应你,可你面对的将是陛下。故而你今后行事要万分小心,切不可过于狂妄了。切记人外有人啊,与人要保持一些距离。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可要牢记在心啊!”周印源不放心的关照着。他怕宋清逸的个性会得罪人。
“印源放心,我不会与人交恶的。只是陛下为人如何?能够轻易相处吗?”宋清逸一点都不担心被人陷害,反而比较好奇陛下的个性。
“这个不好说,陛下待人处事向来冷淡。陛下要做明君所想的事比较多,一般人是很难明白陛下的想法。”周印源只能如此这般说,陛下有些事处理的连他也难理解。
“这么说陛下是很固执喽,看起来不太容易相处。”宋清逸就此下结论。
“不管如何陛下总是我大周王朝的天子,你可不要轻易去得罪。天子威严是你难以想象的。”周印源苦口婆心说着。
“知道了,印源还有其他要说的事吗?”宋清逸不耐烦的打断对方的絮絮叨叨。他心底暗想怎么可能不得罪,不是还要他去替陛下治病吗?
“你可要好好治陛下的病,使陛下早日宠幸嫔妃。太后方能早日安心,我朝亦可太平安宁。”周印源好声说。
“这些我都明白,可万一陛下需要清逸亲自治病那该如何。到时陛下岂不是要治我的罪。”宋清逸皱眉道。
“清逸放心,今日我陪你进宫正是把你托给太后照顾,即使你为了陛下的病需要亲自医治,太后也会保你无事。”周印源保证道。他当然明白宋清逸意指何意。若宋清逸真的看上陛下,恐怕即使是陛下如此尊贵身份也难逃脱。他可是太了解宋清逸的控制欲了,眼前他的兄弟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恩,清逸明白了。现在没事了吧。”宋清逸一笑而过,他以为周印源都交代完了。
“慢着,还有事。”周印源开口。
“还有何事?”宋清逸诧异道。
“你进宫主要是为了陛下的子嗣,若你真的疼爱了陛下,可千万要劝陛下留下后代。如果你办妥此事太后自会嘉奖与你。反之,则是你我的灾难,到时只怕我也讨不了好。清逸你可明白?”周印舟询问着对方。
“明白了,为了印源我一定会让陛下宠幸嫔妃生下太子的。印源一定要回去吗?你和师父为什么不能留在京城?如果你们在京城,我们今后见面也容易些。”宋清逸依依不舍着。
“傻瓜,清逸怎会不知原因。我和你师父在山上也算的是神仙眷侣。在京城,闲言碎语会使你师父伤心的。”周印源叹息不已。他何尝不想留在京城,这里有他的儿女。可惜若要冒着失去云鸣的风险,他宁可留在洛华山。
“唉……”宋清逸也跟着叹息。他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会让师父风风光光回到京城。
“好了,时辰不早,我们这就进宫吧。”周印源避开伤心处,故作轻松道。
“好,这就进宫。”宋清逸答应着。他对皇宫有着好奇,以前只是听人说起。今日有幸亲眼所见,他免不得兴奋之极。
周印源带着宋清逸朝皇宫而去。两人很快就来到宫门外。皇宫侍卫是认得宁笑王的,见王爷亲自进宫就连忙去通知太后。
太后寝宫
太后最近一直烦躁不安着,替陛下治病的人一直没到,她很难真正放心。
“太后,人来了。”夏兰兴奋的进来禀告。
“什么人,瞧你乐成这样。”太后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夏兰。
“太后你盼的人来了。”夏兰继续说。
“是吗?宋清逸来了?”太后高兴的瞬间睁大眼睛。
“是啊,有宁笑王陪同着。”春梅也替太后一起高兴。
太后简直不敢相信,见夏兰点头她终于心平气和了。
“快快宣宁笑王觐见。”太后假装无事般说话吩咐。
“是,这就去。”夏兰一路跑着去迎接王爷。
“太后,你可以放心了。”春梅浅笑道。
“还不知能不能治好陛下呢。”太后摇头苦笑说。
“一定可以的,宁笑王看人不会有错。”春梅沉稳道。
“但愿如此。”太后点头笑着说。
才一会,夏兰就带着宁笑王、宋清逸进入殿内。
“太后,王爷和宋公子到了。”夏兰在太后跟前禀告道。
“王爷最近可好?不知王妃他……”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的太后顿时话说不下去了。
“云鸣也很好,只是他不方便进宫来看望皇嫂。”周印源了解的接口。
“那就好。这位是?”太后指着宋清逸问,她心底虽明白但想给个机会相互介绍一番。
“他就是我与你提起的云鸣徒弟——宋清逸。”周印源开口引荐。
“原来是王爷所说之人啊,只是岁数尚小。人倒是长得俊秀不凡,真是难得一见的翩翩少年郎。”太后连连夸奖。
“皇嫂别看清逸岁数小,治病他可是很高明的。以前他就经常替人治病。”周印源怕太后小瞧了宋清逸,因而他赶紧作了番解释。
“那么小只怕……”太后还是有些不放心。
“太后不该看轻人家,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啊。”夏兰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也是,哀家过于小心了。只要这位宋公子能够治好陛下的病,哀家是绝不会亏待你的。”太后如是保证道。
“这个不急,不如皇嫂先与清逸好好谈谈。待他了解后方可替陛下治病。我也要告辞了。”周印源开口就想出宫回去了。
“这也好,春梅你送王爷出去。”太后转头吩咐着宫女。
“印源这就回去了,还请皇嫂多多照顾清逸。日后若有事就尽管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印源不放心交代下。
“王爷放心就是,哀家不会亏了你的宝贝徒弟。”太后笑着说。
“多些太后答应照应清逸。”周印源感激的作揖,而后转身出宫去了。
宋清逸有些恋恋不舍的望着周印源的离开,他虽不惧太后可也不敢随意冒犯。他的神情看在太后眼里觉的没什么,她认为是宋清逸与云鸣的师徒关系连带影响到了他和宁笑王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四位宫女认为两人关系不一般,虽不能言清,但她们总觉的两人之间有些怪怪的。
“宋公子尽管放心,哀家不会错待与你。”太后打破宋清逸的恍惚神情。
“多些太后关心,太后叫草民清逸即可。”宋清逸有些受宠若惊,他想不到太后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他自不敢一丝有不敬之意。
“也好,哀家今后就叫你清逸了。你不必紧张,一旁坐下吧。”太后以平和的语气说话,话尾还不忘吩咐宫女赐坐。
“多些太后,清逸就不推诿了。”宋清逸没有谦虚的立即坐下了。
太后见宋清逸如此直爽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是笑了出来。一旁的宫女们个个捂住嘴偷笑。
宋清逸见众人在笑他不觉有些尴尬。他赶紧打岔问:“不知太后是怎样得知陛下的病情的?”
“哀家曾经派人好多次试探陛下,可结果却令哀家大失所望。”太后长吁短叹道。
“陛下可曾说起什么?”宋清逸询问对方。
“这也没有。陛下平时忙于政事,难得有时间与哀家交谈。”太后说到这不禁有些难过。
“太后不要悲伤,陛下肯定会有太子的。”见太后一直愁眉不展,宫女们出声连忙安慰。
“是啊,太后需多加保重才是。”宋清逸也开口劝说。见太后如此慈悲心肠,他免不得好感倍增。从这时开始他是真心看待太后。
“陛下的病可有救?”太后忙不迭问。
“这个清逸不敢保证,需搭过脉才能得知。”宋清逸摇头回道。
“即如此,待哀家找陛下过来让你搭脉。”太后兴冲冲就想找陛下过来。
“太后且慢。若陛下知道太后找清逸来的目的,只怕会抵触治病。不如寻个一般理由骗过陛下,待清逸搭脉后就能知道如何治了。”宋清逸出声阻止。他这么做有私心在内,他想看看陛下是否能够如他的意。若如他意则不会就此放过,反之,他则会好好替陛下治病,也算是看在宁笑王的面上。
“就说是替陛下调理身体所请来的大夫,这么说可好?”太后询问着对方。
“可以的,只要陛下不起疑心就可。还有,清逸不想让陛下见到,可否蒙面替陛下治病?”宋清逸提出要求。他这么做是有考量的。不能让陛下先见到他的样貌,若他有意陛下今后行事岂非麻烦。即使无意也可省了陛下的报复,若陛下得知原因定会对他不利。他怎么想都觉得不见面是最好的。只不过刚进宫,他已经学会明哲保身了。
“这……”太后虽有些诧异,但她还是同意了。“好吧,只要能治好陛下的病,清逸想怎样都好。”
“如果清逸真的治好了陛下,太后会如何奖赏?”宋清逸先把话问清楚。
“哀家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除去危害朝廷的事不可以。”太后爽快的许下诺言。
太后哪知她的一句话竟让宋清逸抓住了把柄,今后她就是想反悔也无济于事了。
初次见面
宋清逸从太后那了解清楚后就想替陛下搭脉诊断。
“太后要我何时开始替陛下治病?”宋清逸提问。
“自然是越快越好了,不如清逸待会就去替陛下医治。”太后立即回答道。
“如今天色不早,难道陛下肯在晚上让人看病?”宋清逸有些纳闷太后的态度。他心中暗道有必要急于此一时吗?
“太后,快卯时了。现在去请陛下恐怕不妥吧。不如待等明日再让宋公子替陛下治病,太后以为如何呢?”春梅劝说着心急的太后。
“说的是,哀家真是急糊涂了。这治病一事就等明日吧。你们快快去替清逸安排休息的寝宫。清逸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宫女、太监们,在宫中不必过于拘束。想必你也累了,就早些回宫歇息吧。”太后这才想起该让贵客休息了,想那宋清逸如今可是陛下的唯一救星了。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怠慢了他。她转头看向冬菊道:“这清逸身边没有个贴身的人也不方便,冬菊你今后就跟着伺候清逸吧。”
“是,冬菊遵命。”冬菊嘴上面无表情答应着,心里可是乐开了怀。她已被公主带坏了,一直沉迷于男男恋情。本想今后偷偷寻机会窥视这类人,这倒好太后给了她机会,她就不必偷偷摸摸了。那宋清逸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应该是书上所说的位于上面之人。陛下恐怕就是那被压的人了。虽说宋清逸只是替陛下治病,可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大力促成这一对。如此一来,她们都可以一饱眼福了。
由得冬菊一人胡思乱想着,她哪知根本不需要她暗中动作。宋清逸看上的人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不行,太后还是让我去吧。冬菊恐怕难以胜任。”夏兰羡慕的直嚷嚷,她也想亲眼看到。
“好了,你就陪着哀家吧。”太后笑着摇摇头。她也了解这些宫女们心中所想。
“太后,冬菊做事不稳。还是派我去吧。”夏兰坚持着。
“不要说了,你和冬菊差不多。”太后摇头叹息。她暗叹好好的宫女们都被公主带坏了。如今个个迷恋看男子间的恋情,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害羞。
“哦……”夏兰垂下头不吭声了。
“春梅,你也一同过去吧。”太后指着春梅说。她心想就冬菊一人怕是靠不住,不如再派个沉稳的人过去。她派贴身宫女去美其名是伺候,可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是监视。虽说宋清逸是宁笑王带来的,可她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太后是凡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一点纰漏。
“是,春梅遵旨。”春梅也颔首答应。
众人皆无反应,唯独夏兰撅嘴一脸不高兴。
“你们不要难过。都住在宫中,平时亦可互相来往的。”见夏兰不高兴,太后笑着放宽要求。她暗示秋竹、夏兰也可以过去玩。
宋清逸不动声色看着眼前一切,他心底此时正暗暗叹息着。看来太后过分宠爱这些宫女了,若换作其他人哪敢在主人面前如此的放肆。他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有事亦可有人帮忙。在这宫中惟有他一人,多个帮手总是好的。想到这,他不禁思索如何才能贿赂她们。
这日后有了春梅、冬菊的帮忙,宋清逸在宫中过的可是如鱼得水般潇洒自由。
“你们都退下吧。”太后示意宋清逸他们可以出去了,她临了还不忘嘱咐:“你们一定要好生伺候着。”太后手指着春梅、冬菊说。
“谨遵太后懿旨。”春梅、冬菊异口同声说。
宋清逸和两位宫女回自己寝宫去了,留下太后一人还在想心事。
“太后是不是舍不得冬菊、春梅?”秋竹见太后神情哀怨,不由得出声询问。
“不是的,哀家只是在烦心明日该如何对陛下提起。春梅、冬菊还在宫中,哀家有什么可舍不得的。”太后摇头淡然道。
“这个容易,只要骗陛下说是治身上瘙痒的,陛下定会相信。陛下这几日身上不是一直奇痒无比,何不借此机会让那宋公子给瞧瞧。”秋竹出主意道。
“好,就这么说。还是秋竹聪慧。”太后笑着夸奖秋竹。解决了烦心事,她也舒展了笑容。
清茗宫
冬菊带领宋清逸来到清茗宫,三人很快进入殿内。
“宋公子,今后你就住在这清茗宫吧。”春梅开口说话。
“好的。”宋清逸简单答应着。他转头向四周望了一圈,见殿内摆设清雅大方,文房四宝也是一尘不染的放在桌上。壁上印着文人题写的墨宝,旁边仅有寥寥几幅画挂在墙上。角落边的蹲角上放着一些花瓶,殿内最多的就属书籍了。
“好地方,不知此处是何人所用?看起来此处应该经常有会人过来打扫。”宋清逸出声赞叹着,他好奇究竟何人有此闲情逸致。看这里一尘不染,想必它原先的主人应是非常喜爱这里。即使如今不住,也一直让人打扫着。
“这本是陛下做太子时所住的地方,如今陛下住在龙仪宫,这里也就荒废了。好在陛下也曾派人前来打扫,故而清茗宫一直很干净。
“不知你们为何要让我居住此处?”宋清逸有话直说。他总觉得两位宫女这么安排定有用意。太后此前并未特意规定,以此二人在太后跟前的地位,安排个宫殿确实不是难事。
“宋公子住在清茗宫可是有好处的。一则,此处曾经是陛下的寝宫,公子住着也能感受到亲切感。二则,此处离陛下寝宫可是最近的,今后公子去探望陛下也比较方便。三则,这宫殿带有清字,公子不是更能感到熟悉吗。我们这么做也是希望公子可以早日安心住下。”冬菊解释着一连串。
“哦,你们认为我会久住?”宋清逸纳闷她们的自以为是。
“我们希望公子可以久居宫中。”春梅如是期盼道。
“你们不怕我对陛下不利?”宋清逸继续探问。
“不怕,公子不是这样的人。”春梅、冬菊同时肯定道。
见宋清逸困惑的神情,她们就解释起缘由。把她们被公主带坏的事一并说了出来,并说出她们希望看到的男男恋情。此刻她们已经把宋清逸当成了主人,自然希望主人能够满足她们的愿望。二人已自动改叫公子,以显示她们与主人的熟稔。
“呃……”宋清逸一时竟说不出话,他还真没想到两位宫女会如此开放。她们竟然能够接受普通人不能接受的事,看来那个公主应是极尽熏陶过二人。想到这,他就对公主兴起了好奇心。怕二位宫女认为他无礼,他赶紧笑着说:“此事暂且搁着,待我见过陛下后再做决定。”
“也好,公子是否饿了,要不要用膳?”春梅询问对方的意见。她一向心细,就怕怠慢了贵客。
“腹中是有些饥饿了,你们同我一起用膳吧。”宋清逸点头,他顺势邀请两位宫女一同吃饭。
“好的。”春梅、冬菊一同答应着。
三人首次共同吃饭,这在今后可就不足为奇了。一顿饭,三人吃的津津有味,说说笑笑间宋清逸彻底收服了春梅、冬菊的心。此二人今后一直会主动帮他做事。清茗宫除了他们三人,后来太后又逐渐派了些太监、宫女们过来。可这却改变不了春梅、冬菊在清茗宫的重要地位。
春梅、冬菊的话带给宋清逸很多启示,这对于他今后的为人处世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日一大早,太后抢先一步来到舞华宫中。陛下很快就被太后叫到跟前,周徽远纵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敢当面违抗太后。
“母后叫远儿来所为何事?”周徽远无奈的低声问,对于太后的过分积极,他是即无奈又宽慰。
“陛下不是一直说身体不适,如今哀家找来了可以医治陛下病情的大夫。陛下要不要见见?”太后温柔说着话。
“这个……”周徽远迟疑着,对太后的好心他始终心存疑虑。因他实在是怕了太后的捉弄。一见太后有些不高兴,他惟有苦笑道:“既然母后如此信任那大夫,想必此人也应有些本事。母后尽管叫他进来就是了。”周徽远心想只要不见女子,跟男子见面是不会有什么的。就这么着太后也拿他没办法。
“好,哀家这就叫人去请大夫过来。”太后乐呵呵说着。
秋竹亲自去清茗宫请人。宋清逸听后立即跟在秋竹身后往舞华宫而来。待到了殿内,宋清逸立即上前见驾行礼。幸得他早已蒙面作了准备,不然就要被陛下起疑了。陛下肯定会想怎可能会有如此岁数小的大夫。
“草民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清逸向前踏上一步跪拜君王。
“免礼,平身。”周徽远叫起。
“多些陛下。”宋清逸快速站起身,他朝四周迅速游览一圈。才一会,他的视线就与周徽远相遇了。只见陛下生的眉清目秀,神情冷淡又透露着严厉。眼角的目光正冷冷朝这边射来。嘴唇正微闭着,红润的嘴唇似要引人采夺般闪闪发亮。皙白的肌肤、乌黑的发,这一切都惹得宋清逸暗暗赞叹。
“你是何人?”周徽远厉声问。
“陛下不可无礼。”太后在一旁帮腔说。
“是,远儿明白。”周徽远无奈的叹气。
“草民是来替陛下治病的,请陛下伸手。”宋清逸没有解释,他只是一味的要与人看病。到底要不要得到陛下,这就得看陛下的菊花穴美不美了。
“朕没病,你退下吧。”周徽远自小就不喜欢大夫,他向来很厌恶懂医术的人。
“陛下切不可忌讳求医,这有病自然是要看大夫的。”宋清逸当然明白有些人很怕看病。
“陛下不可任性,这病是要治的。”太后也劝说着。
“是,朕明白了。”周徽远无奈的伸出手。
“陛下是哪里不适,有些什么症状?”宋清逸细细询问着。
“朕只是略感瘙痒,不知是怎么个状况。好像哪里都痒。”周徽远其实也有些忍不住,他只是碍于面子不愿让人瞧见。他才发现大夫蒙着面不由得诧异问:“你为何要蒙面?”
“只因太后曾提起,我恐这病要传染,故而草民才会如此模样见人。”宋清逸随意编了个理由。
“那母后不会有事吧。”周徽远怕太后有事,急得团团转。
“陛下放心,只有接触才会传染,太后不碰陛下是无事的。”宋清逸继续着谎言。他心底是有些称赞陛下的,看样子陛下应是个尊孝道之人。
“哦,这就好。”周徽远放心了,他把手伸过来。
宋清逸握住对方的手认真搭起脉。一会周徽远开口问:“朕的病没事吧,可以医治吗?”一旁的太后也紧张的望着他。
“没事的,可以医治。只是恕我斗胆,陛下最近是否一直有用滋补的膳食?”宋清逸轻声问。
“确实有,怎么了?”周徽远纳闷着。
“这些日子陛下就不要再吃了,正是过于滋补反而使得陛下血脉不通。幸亏发现还不算晚,再迟些日子可就不妙了。”宋清逸认真说着话。
“只要不吃就没事了吗?”太后不放心询问着。
“一会我会开个药方,陛下吃药后很快就会痊愈的。还得让陛下多多歇息才是。”宋清逸笑嘻嘻道。
“那好,陛下就留在此好好歇息吧。今日陛下不可再忙政事,王恺可要好生伺候着。”太后开了金口。
“是,奴才遵旨。”王恺点头领旨。
“这位大夫就跟哀家前去开药方吧。”太后说完就把宋清逸带走了。
宋清逸当然明白太后是故意支开陛下,叫他过去想必是还有事要问。
太后和宋清逸到了另一宫殿说话,两人针对于陛下的事展开了一番详细的密谈。
与太后密谈
宋清逸跟着太后来到浮华宫,夏兰、秋竹紧随其后。此宫殿本是陛下、太后商量要事之地。太监、宫女们均不敢随意闯入。浮华宫有专门的太监、宫女们伺候,平时没事亦不可出宫。此宫门禁森严,一般人没有令牌是不能进入的。
太后不想让人知道她与宋清逸交谈的内容,因此她故意选了浮华宫作为他们谈话的地点。
宋清逸才踏入浮华宫就明显感觉到压抑,他发现站岗的侍卫们个个闷不吭声,就连宫女、太监们也都一脸严肃样。他稍稍环视了四周一遍,发现他们所走的路径似都有机关。太后走的非常小心,看样子此地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触动机关。
太后走到一密室外就停住了,宋清逸跟着太后走进密室。
“太后找我还有何事?”宋清逸率先开口问。
“你先坐下吧,听哀家细细道来。”太后慈爱的说着。
“宋公子请坐。”夏兰立即搬来一张椅子,她指着椅子示意宋清逸坐下。
“多些夏兰姐姐。”宋清逸说出如此甜腻的话后,立即惹得夏兰心花怒放。
“好了,此处没有旁人,你们也一同坐下吧。”太后心疼宫女,不想她们站着伺候。
“太后有话就快快说与宋公子听吧。”秋竹不想浪费时间,她催促着太后。
“也好。哀家找清逸来就是想问问陛下的病情有救吗?”太后说出心中疑问。
“陛下的病情我已经说过了。”宋清逸疑惑着。
“哀家当然知道清逸可以治好陛下身体的不适。”太后有些不悦。而后她继续道:“哀家是想问陛下身体究竟有没有病,为何会不喜宠幸嫔妃。”
“原来太后是要问这事啊。”宋清逸终于了解了。他浅笑道:“陛下此病乃是天生的。并不是陛下没此能力,只是对房事冷淡没有兴致罢了。”就在刚才看病的一瞬间,他已经找到陛下不喜的原因。陛下是天性如此,就是他来医治也未必有多大效果。除非……
宋清逸一个人偷着乐,他不敢随意说出心中所想。脸上还需装出无奈样,这可把他憋坏了。他的脸上肌肉似有牵动。
“如此说来陛下的病是没救了吗?”太后有些哀伤,她的希望被彻底打破了。她转而哀戚道:“陛下看来是不能留下后代了,这叫哀家百年之后如何有脸向先皇交代。太子已无半点希望,难道我大周王朝从此就要没落了吗?”
“太后不必悲伤。即使陛下没有后代,可其他王爷们还是有世子的。不如让陛下认了其中一个做太子也无妨。”宋清逸不认为太后有必要伤心,太后还有两位王爷,他们也都是太后亲生的。即使今后世子登基也不会影响太后的地位。
“不行,哀家绝不允许。”太后摇头否决。
“这是为何?”宋清逸不解。
“太后也是无可奈何的。若陛下没有后代,即使陛下同意另立其他世子做太子,这也会影响朝廷的安危。”夏兰解释着。她见宋清逸一脸糊涂,就继续说下去:“自先皇那时就因为不是嫡亲皇子才会兄弟间争夺皇位。到了陛下这虽说是太后嫡亲的,可又因为不是长皇子,免不得被人背后议论。太子是决不能再有风波了,太后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陛下留下嫡亲长皇子的。宋公子这么一说岂不是让太后不能抱有希望了,还请宋公子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治好陛下的病。”秋竹哽咽的恳求着宋清逸。
“秋竹姐姐不要再说了,我已了解了。”宋清逸阻止秋竹继续述说。听了秋竹的话他实在不忍心袖手旁观了。
“清逸有办法吗?”太后望向宋清逸,眼睛中仍有泪水闪动。
“这个……”宋清逸吞吞吐吐,表情中似有为难之意。过了一会他才勉为其难道:“不是我不帮忙,只是若要医治陛下需我亲自去。只是这过程恐怕陛下、太后均难以接受。
“清逸但说无妨。哀家能够承受的住。”太后点头表示已做好心里准备。
“方法就是让陛下接受清逸的疼爱,经过我的调教后,陛下定会有所改变。”宋清逸自信言道。
“你胡说些什么,陛下岂是能被你所压之人。”秋竹大声呵斥,她心底可是偷着乐。看情形她们的愿望就快达成了。
“除此外难道就无其他办法了吗?”太后虽说已有心里准备,可咋一听时她还是有些难受。
“没有其他办法了。因我练所内功可以改变陛下的体质。陛下体会到快乐后就能逐渐接受宠幸嫔妃的必经之事。”宋清逸神情淡漠说着。
“罢了,就依你所言。只要陛下能够宠幸嫔妃,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会再反对。”太后终于妥协让步了。
“太后请恕我直言,此事还需观察后才可以。”宋清逸有话直说。
“观察些什么?”太后是彻底困惑了。
“因我所采之人均是美男……”宋清逸解释着,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打岔了。
“陛下就是个俊美男子。宋公子刚才应该见识过了。”夏兰打断宋清逸的话,就她看陛下已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了。
“刚才因忙于替陛下治病,故我未曾仔细瞧过陛下。”宋清逸摇头道。
“宋公子此话差矣。陛下岂是一般人能见的,若不是宋公子与陛下有缘,你这番话已经犯了大忌。”秋竹出言反驳。
“秋竹姐姐教训的是。”宋清逸故装听训样。
“既然清逸不曾仔细瞧过,那过会哀家会让你瞧个够。”太后苦笑说着。
“错了,太后未曾明白我的意思。”宋清逸急忙摇头。
“清逸究竟是何意?”太后此时也有些怒气了。
“我还有话所指的是男子的菊花穴,不知太后可否明白。只有让清逸瞧过陛下的菊花穴,我才能决定要不要疼爱陛下。”宋清逸这次说的分外清楚。
“大胆,你太放肆了。难道给你机会就是用来羞辱陛下的?”太后气的指着对方怒说。经过公主的潜意识的调教,太后已知菊花穴指的是什么了。
“太后息怒,我并不是故意针对陛下。清逸采摘男子菊花一向如此,若太后看不惯尽可随意处置清逸。”宋清逸并不畏惧,他大胆迎视着太后的目光。
“如此说来,你已经有过很多经验了哦。”太后听后竟反常的息了怒火。见宋清逸坦坦荡荡,她反倒有些欣赏了。既然宋清逸是个敢作敢当之人,想必说过的话是不会随意反悔的。她何不相信他一次,反正陛下迟早都要被压的。
“确实如此,我已采过很多男子的菊花了。”宋清逸承认的爽快之极。
“好吧,一会哀家会让秋竹带你过去陛下寝宫。陛下沐浴时你尽可看个仔细,只是此事不能让人发现。”太后说的无奈之极。若她得知宋清逸武功的厉害就不会如是说了。
“多些太后圣明,我是绝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是我丑话说在前,若陛下的菊花不合我心意,那我是绝对不会去采摘的。”宋清逸再次表明立场,他自认为武功还行。
“唉……”太后长长叹息着。她自嘲道:“但愿陛下的那里不会惹你讨厌。”太后实在说不出菊花穴二字,只能泛指那里。一旁的夏兰、秋竹倒是冷静的很,只是脸上略有些红晕。
“就等我看后再说吧。”宋清逸狂妄道。
“只是若陛下合你心意,清逸切不可忘了哀家的原意。”太后再次提醒,她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请太后放心,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宋清逸立即承诺着。
“秋竹,你带清逸过去吧。务必让他瞧见陛下那里。待见过后你再带清逸回来这边,哀家就在这等着你们了。”太后轻声吩咐着贴身宫女,她已是无路可退了。
“是,秋竹知道了。”秋竹嘴上答应着。她转向宋清逸说:“宋公子请跟我来。”
“多些太后成全。秋竹姐姐等等……”宋清逸谢过太后后见秋竹已经出了密室,他赶紧追了过去。
“唉……”太后叹息着,她在心底祈祷陛下会合宋清逸的意。一想到陛下要被人压,她又不免有些伤心。夏兰见了免不了劝说了几句。
“我已经准备好了,宋公子一会进去可要轻声些。待看过后你就早些出来,免得太后久等。”秋竹早已做好准备,王恺被她找事支开了。一会只能是宋清逸一人去见陛下,她怕打扰了二人,暂时不敢跟随。
“好的,多些秋竹姐姐了。”宋清逸笑着答应。心想一会看过就可以出来了,他绝不会趁人之危的。就是要采他也会另选时机。
宋清逸才说完人就已经进入了内室,秋竹就在外等候兼把风。
宋清逸快速来到陛下沐浴的池边,只见有一男子正背对着他低头擦洗着。这也幸亏秋竹的指点,他才能迅速来到这里。见池中只有一人,他暗道此人就是陛下了。他心想通常陛下沐浴都会有很多宫女伺候,历来的君王皆是如此,惟有眼前的陛下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就在宋清逸沉思中,对方已经转过身。他这时才算能仔细瞧个清楚,只见那人正是陛下。容貌自是出众不凡。先前他没有看仔细,现在终于瞧清楚了。既然陛下确属美男,他此刻最关心的是对方的菊花美不美,只要菊花很美他就不会放弃陛下。若不美也就只能说抱歉了,他是绝不会动陛下分毫。
周徽远站起身擦拭着自身的硬挺,即使如此用力碰触着,他也没有半点激动。硬挺仍是软软的。他不喜欢让人伺候沐浴,故而每次都会屏退宫女。他先天冷淡的个性造成他如此的异于常人,若他得知有人窥视只怕就要当场发怒了。
宋清逸看的气血上升,他忍不住有了欲望。想不到陛下的菊花是那么美,他还从未碰到过。如此的极品他怎能轻易放过,此时他正瞧着陛下的身体出神呢。渐渐的他才缓过神,努力抑制想扑上去做的冲动,他兴奋的久久不能移走目光。
内室的宋清逸正瞧的冲动不已,在外等候的秋竹却急得团团转。就这么,太后也在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极品菊花
龙仪宫
宋清逸偷偷潜入内室中,此刻的他正在兴奋中。虽一心念念想要扑上去,理智却在此刻发生作用,硬生生的阻止了他这鲁莽的念头。
秋竹在外等的不耐烦了,她心知太监王恺一会就要回来。她的双眼已向内望了不下十次,可总不见宋清逸出来。眼看限定的时间越来越短,她忍不住向内走去。她怕被陛下发现,故而轻手轻脚走着。待到了陛下常沐浴的池边,她见宋清逸正一动不动盯着陛下的背影出神。
周徽远此刻早已转过身体。即使是面对背影,宋清逸也瞧的热血沸腾,全身都热起来了。幸亏不远处有着树木遮挡,即使他已经靠的很近了,周徽远还是未能察觉。
秋竹小心翼翼来到宋清逸背后,因距离实在太近了,她只能屏住呼吸。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而后快速又轻声的走离危险地带。
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宋清逸飞快的转头。只见秋竹渐渐远去,想来拍他的人应是秋竹了。这时他才想起此地不是久留之处,他立即运功追秋竹去了。
周徽远本也有些内功,他虽在沐浴中却能听见沙沙声。秋竹即使再小心也没能躲过他的听觉。正当他想叫人时,就听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待来人走近时,他才看清原来是贴身太监王恺。
“王恺,你进来时有没有见到其他人?”周徽远不放心询问着。
“禀陛下,奴才没有看见其他人进入。此处是陛下内室,应无人敢如此大胆闯进来。”王恺摇头回话。
“真没外人?”周徽远再次问,他总觉的不可能会听错。
“没有,奴才进来时确实无人。”王恺一口咬定道。他思考后说:“陛下为何会如此问,难道是发现了异常?”
“呵呵……”周徽远径自笑着,挥挥手示意王恺下去。
周徽远看目送王恺离开,他在心底念道:“莫不是自己累糊涂了,看到的乃是幻影。”他不敢说出实情就怕吓着王恺,故而他挥退了王恺。
周徽远起身穿衣,他很快就忘了今日的怪事了。平时穿衣都是王恺在一旁伺候着,唯独在沐浴时他会亲自动手穿衣。
☆☆☆☆☆
秋竹离开内室后立即出了龙仪宫,她知宋清逸定会追来。她特意选了处稍显隐蔽的花亭等着他的到来。
宋清逸运功很快就追上了秋竹,见她独坐在花亭中等人。他立即走上前,靠近她微笑说:“秋竹姐姐怎不等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还快?我都已经在外等很久了。若不是太监王恺快回来了,否则我是不会进去打扰宋公子的雅兴的。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太后还在等着宋公子你的答复呢。”秋竹讥讽着宋清逸,过会又忍不住催促他回去。
“这都要怪我,我竟看的一时忘了约定。我们这就回去吧,秋竹姐姐还走的了路吗?”宋清逸主动认错,他见秋竹一直在拍打双腿,故而有此一问。
“没关系的,已经好些了。”秋竹略微跺跺脚,两人又继续朝前走。
浮华宫
两人很快回到浮华宫。秋竹乐得快步跑了进去,可她还是小心的避开了机关。
太后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她一直盼着两人回来。她在心底不断猜测着,就是夏兰的妙语如花也未能逗笑她。好不容易密室外有了动静,她忍不住直直站起身。一见宋清逸进来她立即开口问:“清逸你觉得如何?你愿意亲自医治陛下吗?”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一会才止住笑道:“好!好啊!”
“好什么?”太后听得一头雾水。
“陛下的菊花乃是极品,就是太后不说我也会亲自替陛下医治的。”宋清逸大笑不已。暗道他何其幸运竟能遇到这难得一见的极品菊花。只要采了这菊花,他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此说来,清逸是答应了?”太后顿时笑开了花,她忙不迭追问着:“陛下只要被你医治后就能恢复行房吗?”此事是她最为关心的。
“这个当然。只是陛下虽能行房,却比不得普通人般热衷。”宋清逸点头解释。
“陛下今后行房次数是否频繁哀家并不关心。只要陛下能够留下后代,太子有了着落,其他事哀家不敢再奢求。”太后始终微笑着说话。
“宋公子为何当时不采取行动?”秋竹一直想不通,她觉得刚才正是好机会。只要他压了上去,她就能看到真实的夫夫行房了。就在她偷着乐时,眼光正巧与夏兰交汇,两人很有默契的暗中偷笑。
“那时陛下正巧在沐浴,我怎能趁人之危。况且陛下没有心里准备。若硬来只怕会伤了陛下。”宋清逸无奈的述说着,他也很遗憾错失了良机。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清逸有何打算?”太后主动问起,她很了解陛下的个性。若清逸过于强硬定会伤害到陛下。
“此事需要太后的帮忙,请太后准许我在宫内四处行走。且减少龙仪宫站岗的侍卫。”宋清逸提了一些要求。
“好吧,哀家准你可以随意出入陛下所待的任一宫殿。这龙仪宫的侍卫哀家会尽量减少些。”太后答应了所有要求。
“恕我斗胆,清逸还有一事恳请太后恩准。”宋清逸好声好气要求着。
“清逸但说无妨。”太后点头。
“太后曾经说过,若是我能促成陛下宠幸嫔妃就能开口要求任何条件。不知太后此话是否当真?”宋清逸提出疑问。他虽不知要了有何作用,可内心还是觉得要了比较好。
“好,哀家说话算话。无论何时只要清逸有要求,哀家就会答应。除去危害朝廷的事哀家不能答应。”太后点头同意。
“多些太后。”宋清逸跪谢太后。
“清逸可以回清茗宫了,秋竹你送清逸出去吧。”太后见没事可说就吩咐宋清逸回寝宫。
“是,清逸这就告退了。”说完,宋清逸跟着秋竹出了密室。
太后送走人后就赶紧吩咐夏兰去办事,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趁陛下空隙时,太后亲自过来谈话。
“远儿不知母后前来,故未能准备好,还望母后恕罪。”周徽远无奈迎接太后的到来。
“陛下快坐,在哀家跟前无需如此客气。”太后笑眯眯望着周徽远,她越看越觉得满意,除去个性冷淡,陛下其他的都还好啊。
“母后有事要告诉远儿吗?”周徽远轻声打断太后的沉思。
“哀家就想问问陛下对宁笑王的看法。”太后提出问题。
“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皇叔如今过的很好。过往之事又何必再谈。”周徽远淡淡说着。
“哀家只是想知道陛下是如何看待这男男之间的感情的。”太后一直绕着这话题说。
“远儿没什么看法,只要皇叔幸福朕当然不会反对。”周徽远诧异太后会问这些。
“若是换作陛下可会接受?”太后终于说到正题了。
“母后在胡说些什么,朕怎可能容忍此事发生。看来母后是被皇妹带坏了,怎么也一个劲的说起这些。
“没什么,哀家只是说说罢了。只是陛下要记得,凡事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太后好言相劝,她最终没还是能说出真正目的。
“远儿明白,多些母后教导。”周徽远嘴上敷衍着,对于太后的这番话他是不太相信。
清茗宫
宋清逸回到寝宫,冬菊、春梅立即围了过来。
“陛下可合公子心意?”冬菊非常关心这事。
“公子有没有具体计划?”春梅冷静言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宋清逸叹口气。两位宫女见他叹气赶紧关切的问,他把今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惊得冬菊、春梅久久不能言语。
“公子真是大胆啊。”春梅对他佩服不已。
宋清逸此刻又在叹气了。他何尝不想马上压倒陛下,可他心知硬来有可能会破坏了如此美丽的菊花,因此他才忍着不碰陛下。
两位宫女见他一直叹气,也都只能默默的陪着。
“公子要不要早些歇息?”冬菊见时辰不早,就关切的询问下。
“也好。”宋清逸不是累,他心中可是一直挂念着某人。陛下的身影直至现在都还在他的脑海中晃动。当夜,他可是一夜不曾合眼。
隔日,太后故意把他介绍给陛下。
“陛下,此人乃是宁笑王引荐的。听说武功、医术均为出众。”太后指着宋清逸道。
“哦,即是宁笑王身边的人,朕自然不会为难于他。”周徽远苦笑道,他对太后的此举有些无奈。
周徽远极其聪慧,从太后一举一动就能了解。他暗自认为太后是过于不放心,以为他不喜女子是因喜欢上了男子。怕他同宁笑王一般,故而才会派一男子前来试探。由他一人胡思乱想,他只猜到太后会让他去宠幸男子,哪知太后根本毫无此意。
自那日后,宋清逸就偷偷来往于陛下的寝宫。刚开始,周徽远还未察觉异常。他以为宋清逸只是好奇,想要看看君王的寝宫罢了。过后,他才发现猜错了,对方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
宋清逸从冬菊、春梅那打听到了陛下的一些事。对于陛下最爱面子这点被他当作要挟的最好途经,他总是以此逗弄着陛下。他逐渐忍不住对陛下的身体进行了各种调教。
周徽远一直想方设法躲避宋清逸的骚扰,可是他始终难以逃脱……
万事俱备
清茗宫
宋清逸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冬菊正在说的话。
“公子,你不知道。那个褚轩可是陛下的救命恩人,陛下对他可是一直厚爱有加的。”冬菊气喘吁吁道。
“那人怎会是陛下的恩人?难道说陛下曾经被人加害过?”宋清逸吃惊道。
“陛下确曾受人迫害过。”冬菊点点头。
“冬菊你快说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清逸大惊失色问。
“听闻太后提起,陛下年幼时曾出宫游玩。当时受宠的王贵妃偷偷派人行刺太子,幸得褚轩相救,太子才能免于此难。”冬菊边说边摇头。她暗叹宫中的黑暗,人人都是为了自身目的而偷偷加害他人。
“这王贵妃为何要加害太子?按理说她既是贵妃又受先皇恩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陛下是不是早就被先皇立为太子了?”宋清逸迷惑的看着冬菊。
未等冬菊回话,春梅插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皇宫内院背地使诈的人数不胜数。虽说王贵妃极得先帝恩宠,可太子毕竟不是贵妃所生。贵妃亲生的两位皇子又不能继承帝位,所以贵妃才会派人想要暗杀太子。”
“就算太子不是贵妃亲生,可嫡皇子继承大统也是天经地义的。贵妃难道不明白这道理?”宋清逸摇头感叹着。
“王贵妃当然明白。可是先帝已开了先例,贵妃就想放手一搏。若成功了那贵妃就是太后了,即使失败贵妃也以为会万无一失的,毕竟先帝当时可是相当恩宠贵妃的。”冬菊摇头叹息着。
“结果如何?先皇是否饶恕了王贵妃?”宋清逸急急询问着。
“不曾饶恕,贵妃可是估错了。先帝得知后大怒,即刻就把王贵妃打入了冷宫,从此不在临幸。”春梅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王贵妃是失势了,那陛下此后就安然无恙了吧?”宋清逸笑着问。
“恩,是的。可贵妃所生的两位皇子从此记恨起陛下了。”冬菊有些担忧道。
“为何?此事应于陛下无关吧。”宋清逸越发迷惑了。
“正因此事,两位王爷即刻在先帝跟前失了势,这继承大统更是不用想了。”春梅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那位贵妃如今怎样了?”宋清逸好奇问道。
“先帝驾崩后,太后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让陛下赦了贵妃。贵妃如今居住在灵慧宫,也算是安享清福了。”冬菊笑着说。
“太后真是宅心仁厚哦。那陛下同意了吗?”宋清逸继续追问。
“陛下答应了,听龙仪宫的宫女悄悄说,陛下是想挽回兄弟的感情才点头同意的。”冬菊轻声述说着。
“王贵妃的所生的两位王爷原谅陛下了吗?”宋清逸担心不已。
“没有,两位王爷一直不愿进宫见陛下。这贵妃思念王爷们人也是越发的憔悴了。”春梅连连摇头。
“两位王爷真是不孝啊,怎么也不去探望下生母。即使王贵妃有再多不是,毕竟也是两位王爷的母妃啊!”听闻王爷们如此不孝,宋清逸气愤难平道。他从小就失了亲人,对不孝之人自是深恶痛绝的。
“这个听说……”冬菊想说时又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她仔细查看见无人后方说:“听说两位王爷有谋反之意,只是大臣们苦无证据可以擒获两位王爷。”
“哦,那陛下的意思呢?”宋清逸放低声音悄声问。
“陛下的想法冬菊可看不出来,想来陛下应是知道两位王爷图谋不轨之心的。”冬菊轻轻摇着头。
“那就好。”宋清逸点点头。
“公子是不是该想想陛下的事了?公子准备何时采了陛下的菊花?”冬菊一直追着宋清逸问。
“这个快了。我是不会让外人碰触陛下的,陛下永远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信誓旦旦道。
“好啊,那公子可要抓紧才是。”冬菊笑着点头。
“你们怎知褚轩对陛下有意思?他不过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罢了。”宋清逸提出疑问。
“公子有所不知,那褚轩看陛下的眼神极其专注。且那人一直借机接近陛下。”冬菊说出她的看法。
“哦,那陛下是何态度?”宋清逸着急问。
“陛下对谁都是冷冷的,只不过念在褚轩是恩人的份上,陛下曾赐封褚轩做了御史大夫。那人从此帮着陛下处理朝政。”春梅有条不紊说着。
“这么说此人一直有机会与陛下独处喽?这褚轩长得如何?”宋清逸有些担心了。
“褚轩外表器宇轩昂,可惜与陛下是一般的性子,对人极其冷淡。”冬菊边说边皱眉。
“如此说来这褚轩应是极合陛下心意吧。”宋清逸语气中冒着酸气。
“呃,公子不要误会。陛下对褚轩没有其他心思。只要公子得了陛下,也就不怕陛下变心了。”冬菊趁机劝说道。
“冬菊,我明白了。可你们为何如此讨厌此人?太后对此人的意思是?”宋清逸充满感激道。
“公子放心,太后对褚轩也不甚喜欢。众人皆不希望陛下与褚轩在一起,也是不想因此被冻冰啊。太后如此欣赏公子,公子更该加把劲讨太后欢心才是。”春梅出谋划策道。
“多谢你们,我已了解了。你们可否带我去看看褚轩。”宋清逸轻声询问。
“这个,若陛下得知我等带公子前去怕会降罪。”冬菊为难道。
“放心,你们只要指明方向我即可悄悄潜入。”宋清逸轻笑一声后看着两人。
“好,公子请跟我来。”冬菊在前指引着。
宋清逸随即悄悄潜入陛下与褚轩谈话的对方。他进去后就见褚轩正亲密的与陛下交谈着。见此情形他不由得暗怒在心。暗道陛下每次都恨不得躲着他,可面对褚轩却毫无半点戒心。明明褚轩有些动作非常亲昵了,可陛下愣是没有发现。再一看这褚轩长得确实不错,所谓日久生情,他万万不能让陛下被人先夺了去。可他就是没想到褚轩与陛下认识也不是一、两日了,若要日久生情也不会等到现在。他越看越生气就忍不住拂袖离开,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宋清逸随即前往太后寝宫。夏兰知晓后就带他进去见太后。
“清逸叩见太后千岁!”说完,宋清逸立即跪下行礼。
“原来是清逸啊,快快请起。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哀家寝宫?”太后乐呵呵问着。
“唉……”宋清逸长吁短叹道。
“怎么了?清逸是否遇到难题了?”太后关切的询问着。
“清逸多谢太后关心,我是为了陛下才叹气!”宋清逸低头苦笑说。
“陛下怎么了?清逸可曾治好陛下的病?”一说起陛下,太后立即不停的催问。
“还不曾治好,不过陛下已经有了些感觉。”宋清逸避重就轻言道。
“那就好,清逸为何要叹气?”太后有些疑惑,既然陛下的病有了进展,那宋清逸叹气又是为了什么?
“虽说陛下的病情已有所好转,可陛下一直躲避清逸的直接治疗。故而我想请太后邀陛下去清茗宫,今夜正是最佳时机。待清逸医治了陛下的病,日后也可让陛下不反对宠幸嫔妃。”宋清逸恳求道。
“为何一定要是今夜?”太后纳闷不已。
“因明、后两日是休沐日,陛下不用上朝。清逸怕陛下不能早起,故而——”宋清逸吞吞吐吐说着,他并没把话说完。
“原来如此,哀家明白了。清逸真是会体谅陛下。哀家会邀陛下去你寝宫的。”太后浅笑道。她点头同意了宋清逸的要求。
“多谢太后成全。”宋清逸感恩的再次跪拜。
“罢了,哀家只望陛下的病情能够早日好转。”太后哀声叹气说。
“清逸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陛下的。”宋清逸连连保证道。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太后摇手示意宋清逸可以退下了。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太后突然开口叫住了宋清逸。
“太后还有何事要吩咐清逸?”宋清逸恭恭敬敬问着。
“哀家希望……”太后欲言又止,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太后希望什么?”宋清逸一头雾水的看着太后。
“太后希望宋公子对陛下下手轻些。”夏兰插嘴道,她明白太后是不好意思说。
“是啊,陛下可是初次承欢,受不得折腾的。清逸可要手下留情啊!”太后终于咬牙说出口了。
“太后放心,清逸不会随意伤害陛下的。只是今夜陛下怕是要留宿清茗宫了,不知龙仪宫那边——”宋清逸连忙承诺。
“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吩咐王恺不许跟着打扰陛下。”太后许诺道。
“可否让陛下这两日都留宿清茗宫?”宋清逸大胆要求着。
“这个……”太后有些迟疑,她顿了一会才点头说:“好吧,既然清逸有这个心思,哀家当然要成全与你。”
“恕清逸冒昧,这段时间可否暂时撤了陛下身边的侍卫?清逸定会随侍陛下左右的。”宋清逸继续向太后提出要求。
“这个么……”太后不敢同意了,毕竟贴身侍卫可是关系陛下安危的大事。贸贸然撤了,她也是不敢做此决定的。
“太后还是答应宋公子吧。秋竹听闻宋公子武艺高强,想必保护陛下应是不在话下。太后何不给机会让公子照顾下陛下呢。”秋竹在一旁替宋清逸说好话。
“也罢,哀家就答应你。可是陛下的安危可都在你手中了。”太后不放心的叮咛。
“是,清逸定不负太后所托。”宋清逸连连点头。
“夏兰,你送清逸回寝宫吧。”太后含笑眨眼看着夏兰。
“是,夏兰谨遵懿旨。”夏兰心领神会,她明白太后是想让她骗陛下去清茗宫。
“清逸告退。”宋清逸说完就离开了太后寝宫。
夏兰送宋清逸出了宫门就去请陛下了。宋清逸赶紧回清茗宫预做准备。
远处的周徽远并不知道,他的初次行房即将到来。他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被开苞的命运。
初次喂饭
宋清逸嘴上与春梅、冬菊二人交谈,心中却挂念着陛下。他说话时不停的向后观望,虽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可此举却引起了春梅的注意。
“公子你在看什么?”春梅好奇问道。
“我,没看什么。”宋清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实在是糟糕。
“呵呵,若公子不放心陛下不如就此回房去吧。“春梅笑吟吟摇着头说。
“呃,这个!”宋清逸的脸嗖的一下就变红了。
“春梅,瞧你这话说的。公子心系陛下乃人之常情哦。只是公子对陛下是真心的吗?”冬菊好心替宋清逸解围,顺带又问出心中所想。若公子只是玩玩的,那事情可就糟了。陛下可经不起人耍弄的。
“清逸对陛下的心唯天可表,冬菊你不必担心。”宋清逸举手发誓说。
“呃,公子应在陛下跟前说才是哦。”冬菊被他指天发誓的动作弄得脸都红了。
“呵呵,也是哦。“宋清逸尴尬的放下手。
“公子还是快快回房去看看陛下吧。”春梅催促道。她怕陛下醒来会大发雷霆。
“也好。”宋清逸答应后急匆匆赶回房间。
☆☆☆☆☆
周徽远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瞧着四周。他的意识一时模糊了,待他渐渐清醒过来方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周徽远放声大叫,渐渐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难以相信他竟会被人开苞。他的脸庞有两行泪水流下,双手不停的捶着床。他的愤怒无以发泄,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说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可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泪时,宋清逸正急急向这边赶来。
宋清逸走到房门不远处就听到一声喊叫,他不由得担心起陛下了。待他运功回到房间时,就见陛下正在床上泄愤。他无奈出声道:“陛下,你怎么了?”
“滚……”听见声音,周徽远立即拭干泪水。他故作镇静开口怒喝着。
“陛下,草民不是故意的。昨夜没有弄疼陛下吧?”宋清逸关心的询问。
“放肆!”周徽远开口怒斥。他本就在郁闷昨夜之事,如今经对方再次提醒,这让他有何颜面面对。
“陛下,你哭了吗?”宋清逸扳过陛下的脸仔细检查。只见陛下脸上有泪水的痕迹,想来陛下刚刚定是偷偷流泪了。他心疼的抚摸着陛下的脸庞。
“放开。”周徽远拍掉对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见宋清逸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大骂道:“出去,朕不想见你。”
“陛下,草民是真心喜欢你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真心?你把朕当什么了。”周徽远气愤的拍打宋清逸。
“草民从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误会草民了。”宋清逸急忙解释,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话了。
“哈哈……”周徽远放声大笑,他笑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你还说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岂可被男子所爱,这岂不是笑话吗?”
“陛下,你并不了解。这世上男子相爱的比比皆是,不是只有草民才有此想法的。陛下的皇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宋清逸苦口婆心劝说着,他想要陛下借此倾心于他。
“胡说八道,朕乃堂堂天子,怎能与皇叔那般。且不说皇叔那只是特例。够了,朕要换衣,你即刻滚出朕的视线。”周徽远不愿多说,他赶着宋清逸走。
“草民是不会离开陛下的身边,既然陛下要更衣,草民背转身就是了。”宋清逸说完就转过身去。
“你……”周徽远气的无法可想。他本想再骂些什么,可见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无奈的皱起眉。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周徽远最终无奈的起身换衣。见时辰不早,他也不想继续与对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毕后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宋清逸叫住陛下,他拦在跟前不让陛下走。
“你这是做什么。”周徽远暗怒在心,他此刻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没什么,陛下不用担心的。陛下还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不迟哦。”宋清逸微笑的说着。
“不用你操心,朕会自行用膳的。”周徽远不理会对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离开。
“不行,陛下不吃完,草民是不放心的。”宋清逸根本就不放陛下离开。他轻轻点了陛下的穴位,而后踏出了房门。
“你……”周徽远大喝,人却只能想原地站着。
一会,宋清逸端着膳食进来了。身后跟着春梅、冬菊二人。她们手中也端着膳食。三人微笑着走近陛下身边。春梅、冬菊把膳食放在桌上。她们见陛下脸色不悦,赶紧找个借口逃开了。
“冬菊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陛下和公子了。”说完,冬菊快步走了出去。
“呃,春梅见过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草,就先退下了。”说完,她行个礼随即平静的走出去。离开前还顺手关上了房门。她暗想冬菊真是不懂规矩,见了陛下竟然不行礼。为了弥补冬菊的过错,她首次自称奴婢。
春梅、冬菊离开后,宋清逸走到陛下身边解了穴。
周徽远是暗气在心。就见春梅、冬菊匆匆来了就走,她们竟无一人发现他被点了穴。更气她们对宋清逸的亲热态度,她们竟然不把他这个做天子放在眼里。冬菊离开前竟然不行礼,即使春梅补过了他还是很生气。
“陛下,吃饭吧。”宋清逸说着就把饭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亲自喂陛下吃饭。
“哐啷当……”周徽远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领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气,气坏了可就不好了。”宋清逸被碗划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劝说着陛下。他唯一心疼的就只有眼前之人了。
“你……”周徽远见对方毫无生气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让御医们瞧瞧吧,朕无需你多管闲事。”
“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头拒绝道:“除非陛下让草民喂完饭,要不然草民是不会离开的。”
“你……”周徽远生气的指着宋清逸。过了一会他才说:“随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药。朕要离开这里。”说罢,挥动衣袖就要离开。
“陛下且慢。”宋清逸始终不让陛下轻易离开。
“走开……”周徽远怒骂道,他避着宋清逸就想要走。可对方的阻挡让他不能脱身。就这么缠斗了一阵,他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你想喂就喂吧。”
“多谢陛下。”听了这话,宋清逸乐呵呵的重新拿过碗喂起陛下。他心中可是乐滋滋的,能够亲手喂陛下,他觉得无比的幸福。
周徽远被宋清逸喂了好一会,可心底难以明白对方为何要纠结于亲手喂他。不过他也不愿花心思多想,就等着对方喂完可以离开。
宋清逸看着陛下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暗暗叹着气。他知道陛下不是真心接受,不过他不会因此气馁。心想只要他全心全意的对待陛下,想必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宋清逸喂完饭就放陛下离开了,他今后就一直亲手喂陛下用膳。殊不知两人如此亲密的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若有一日没有被喂,周徽远也会觉着不习惯了。
周徽远离开清茗宫后,立即朝太后寝宫奔去。他一心想要问清太后为何要这么做。
太后寝宫
太后得知陛下驾到高兴的脸上乐开了花。她听说昨夜陛下已被开苞,这就想看看陛下对行房有没有多些兴致。她早已从春梅、冬菊那得知了详细经过,如今就等着陛下来见她了。
周徽远怒冲冲来到太后跟前,他勉强请了安后立即开口指责:“母后,你为何会同意宋清逸如此荒唐的做法。”
“陛下快来母后身边坐,让哀家瞧瞧你有没有变化。”太后笑呵呵招呼着陛下,她对陛下的指责含混而过。
“母后……”周徽远无奈的坐在太后身边,他哀怨的叫唤。
“呃,哀家也不愿陛下被人医治。可陛下既然有病,自然就得就医了。”太后避重就轻说着话。
“母后可知那宋清逸是如何医治远儿的?”周徽远见太后不肯正面回答,他干脆直接开口问。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宫女们有没有听见。
“哀家自然知道的。可既然那是清逸医治陛下的方法,哀家当然不能干涉了。”太后轻松的说着话。她早已遣退了众人,只留得夏兰、秋竹在。
“这么说母后的乐见此事的哦。母后不是一向反对男男之事吗?”周徽远气愤言道。
“哀家当然不乐见男男之风。叫清逸来也只是让他替陛下治病,待陛下痊愈时,哀家自会请清逸离开的。哀家只想陛下能够早日得了太子。”太后平静述说着。虽说公主一直在对她开解,可她内心还是不能接受。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她不希望陛下也喜好这个。
“如此说来,母后是不打算现在就遣走宋清逸喽。”周徽远再次询问着。
“现在还不行,待陛下被治愈后方才可以。”太后摇头言道。
“母后,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当即站起身拂袖离去。
“陛下……”太后在后呼唤着,可周徽远始终没有回头。“唉……”太后不停的叹气。
“太后放心,陛下只是一时气怒罢了。”夏兰劝说道。
“是啊,陛下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秋竹微微一笑说。
“真的吗?哀家看着也是的。”太后立即开心起来,她觉着陛下脸上有些温暖了。以往看不见陛下生气,如今也算有了其他神情了。
“是啊,这些都是宋公子的功劳哦。”秋竹借机说上去。听闻太后仍不赞同男男之事,她立即帮着宋清逸说好话。
“哀家明白,以后少不得清逸的好处。”太后笑着点头。
三人说说笑笑也就把陛下给遗忘了。等太后晌午歇息后,夏兰、秋竹立即偷偷分别前往清茗宫、丞相府通知宋清逸和乐心公主。
宋清逸得到消息后,立即对太后殷勤起来。乐心公主更是加紧灌输太后男男之事的好处。他们皆期望可以借此改变太后的想法。
对付情敌
宋清逸亲手调理的药确实有效果,陛下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人也越发有精神了。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随着陛下身体慢慢好转,他在房事上也因此得到了更大的满足。可是褚轩的事一直在他心中留有阴影,他想尽办法就想对方褚轩。这不终于被他想出了好办法,他兴致勃勃出宫去找礼亲王、肃亲王。
三人来到明华山,宋清逸率先开口。
“印舟、印克,你们可以想法调开褚轩吗?”宋清逸见面立即提出要求。
“为何?那褚轩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与褚轩怎会结怨?”周印克诧异的问。
“这个,只是单纯看那人不爽罢了。”宋清逸支支吾吾道。
“哦,就这么简单吗?”周印舟摇头不信。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未见宋清逸,他的心底早就有些怀疑了。更何况宫中有些风言风语,使他不得不怀疑。
“本王总不能因为私欲而与人结怨吧。”周印克一本正经道。
“难道为了清逸也不能使印克破例吗?”宋清逸双眼直直盯着周印克。
“这个并不是不可,只是本王想知道真正的理由。”周印克严肃问道。
“唉……”宋清逸长叹一口气。他听周印克如此正经说话,也知陛下的事是瞒不过去了。“清逸不该瞒你们,这事是……”他娓娓道来。
“啊,你竟敢对陛下——”周印舟倒吸一口气。
“你也太大胆了。”周印克不停的摇头。
“你们俩不要一直责备于我,难道你们一点都不顾惜我们往日的情分吗?”宋清逸一脸委屈道。
“唉……”两人长长叹息着。
周印舟看着宋清逸的表情略微复杂,他轻声开口问:“清逸对陛下可是真心的?”
“我对陛下的确是真心的。若早知会遇到陛下,清逸绝不会如此恶劣的对待王爷们。”宋清逸有些歉疚道。
“清逸可是后悔与我们有染?”周印克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脸部迅速扭曲着。
“有了陛下后清逸马上就嫌弃我们了。”周印舟苦涩道。
“不是的,清逸绝无此意。只是我体会了真情后才发现所做的事是如此的恶劣,今日也想向两位道歉。只要陛下不反对,清逸是绝不会抛弃你们的。”宋清逸立即开口解释。
“呵呵……”周印舟听后笑个不停。
“清逸不必如此,我等绝无与陛下争宠之意。只是伴君如伴虎,陛下的心思无人能知。清逸伴随在陛下身边可要小心才是,切不可随意惹怒陛下。陛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切记哦。”周印克关心的说着话。
“多谢你们,清逸记住了。只是那褚轩——”宋清逸高兴的立即抱住两人。
“清逸放心就是,那褚轩我们会想法把他调离陛下身边一段时日。只是你要把握机会,尽快攻下陛下的心啊!”周印舟亲口允诺道。
“印舟放心,我会努力的。”宋清逸顺势亲了礼亲王几口。
“你哦……”周印舟拿宋清逸没有办法,他只是低头浅笑着。
“不过宫中已有风声传出,清逸今后行事还需小心谨慎些。在外的消息我二人会尽力封住,只是这宫中就需清逸自行解决了。若再有风声传出,只怕会让朝廷的元老们趁此对付于你。”周印克忧心忡忡道。
“印克且放宽心,清逸自会解决。”宋清逸自信满满道。
“如此甚好。”周印克也暂时放下心来。
宋清逸见事情已办妥,立即就缠起两位王爷了。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已有些时日未做了,见他想要也就顺从了。三人立即掀起了一场激烈的床上功夫。
待宋清逸满足后方才回宫,周印克、周印舟苦笑着拖动疲惫的身体返回各自的王府。
过了几日,宋清逸听闻好消息传来。
“公子,有好消息了。”冬菊兴冲冲跑到宋清逸跟前。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着。
“那褚轩已被陛下派往外地巡视去了。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回不得京城。这岂不是个好消息吗?”冬菊兴奋的说着话。
“的确是好消息。”宋清逸听后也甚感安慰,心道此事只怕是两位皇叔暗中行事所致吧。
“公子,不好了。“春梅急匆匆跑了进来。
“怎么了?”宋清逸、冬菊一起看向春梅。
“听说褚轩单独在御书房被陛下召见呢。”春梅喘气说着。
“公子不妨前去看看吧。”冬菊好心提醒。
“你怎知陛下召见褚轩?”宋清逸好奇问道。
“此事是王恺亲口所说。”春梅紧张说着。
“这么说,你的消息也是听王恺说的?”宋清逸指着冬菊问。
“是啊,王恺早已在暗中相助公子。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想要公子好好对待陛下。”春梅笑着解释。
“这个自然。”说完话,宋清逸立即赶往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宋清逸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陛下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微臣不能在陛下身边,希望陛下不要因此忘了微臣。”褚轩恋恋不舍道,他实在是不想离开陛下那么久的。可是皇命难为哦。
“爱卿放心吧,朕会好好保重的。你此去一定要查清各地官员是否清廉,朕的江山就指望你来保护了。”周徽远毫无半点眷恋,他一心只想着国事。
“是,微臣遵旨。微臣告退。”褚轩无奈的出宫回府去了。殊不知他此一去,待重回京城时陛下已完全变成另一人了。那时的他再后悔也为时已晚。
周徽远目视褚轩离开,此间他并未发现褚轩的眼神充满爱意。他仍旧低头处理朝政。
宋清逸听到褚轩关心陛下的话就暗中嘀咕,他暗道:“陛下我自会好好照顾的,不容你来操心。等你回来时只怕陛下早已是我的人喽。”他越想越开心,人竟不自觉的走向御书房。
“放肆,谁允许你进来的。”周徽远听到声音抬头看,见是宋清逸时他立即开口怒斥。
“唉,陛下怎能如此无情,好歹草民也是陛下的男人哦。”宋清逸嬉皮笑脸道。
“滚开,朕没空理你。”周徽远冷漠的继续批阅奏折。
“陛下也该休息一会。”宋清逸仍然缠着周徽远又亲又抱的。
“滚开,不要让朕再说一次。”周徽远冷淡的隔开宋清逸的手。
见陛下真的生气了,宋清逸只得讪讪的离开了御书房。他随后前去太后寝宫探望。
太后正在忧心中,听闻宋清逸来了立即宣召了他。
“清逸你可来了,哀家正有事找你呢。”太后亲切招呼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宋清逸的好感也是与日俱增。只是心底仍在担心陛下的事。
“太后找清逸有何急事?”宋清逸本想请太后帮忙劝说陛下,哪知太后先开口找他。
“这个……”太后顿了顿,她接着叹口气说:“清逸与陛下在一起也有一段时日了吧,不知陛下何日能够痊愈?哀家盼太子已经很久了,清逸难道是想要哀家失望吗?”太后哀怨的说着,语末也在警告宋清逸。
“太后严重了,清逸怎敢让太后失望。只是陛下仍然不肯听清逸的话——”宋清逸想要解释。
“哀家早已给了你权利,清逸想怎么做哀家都不曾干涉。难道说清逸如今已是束手无策了吗?”太后心生不悦道。
“这个——”宋清逸一时无语。他见太后不高兴竟不敢据实说,只能敷衍道:“清逸自当尽快催陛下宠幸嫔妃。”
“哀家不能无休止等下去。”太后摇着头。
“那依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可是七上八下的。
“哀家给你十日期限,若十日之内陛下愿意宠幸嫔妃也就罢了。若不然,清逸你可别怪哀家无情哦。”太后给出最后期限。
“太后可否多宽限几日?”宋清逸哀求着。
“不行。哀家累了,你退下吧。”说完,太后随即闭上了眼睛。
“是,清逸告退。”宋清逸无奈的走出太后寝宫。
“公子,等一下。”秋竹随后追来。
“秋竹,有事吗?”宋清逸没精打采问。
“公子不必着急,只要公子略微用心,想必陛下终究会同意宠幸嫔妃的。只是时日不多,公子可要抓紧啊!”秋竹好心提醒。
“这我也知道,可是陛下对在下一直很冷淡。陛下怎肯听我的话。”宋清逸皱着眉。
“这个简单,陛下最恨被人打扰。只要公子一直缠着陛下,难保陛下不会答应。特别是处理朝政时被人打扰,那时陛下的火气是最大的。”秋竹继续出主意。
“原来如此。”宋清逸了解的点头。心想难怪刚才陛下的火气那么大,原来是自己无意中碰触了陛下的忌讳。“多谢秋竹,清逸这就告辞了。”说完,他已经走了很远。
秋竹暗暗替宋清逸祈祷,就盼望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宋清逸再次回去御书房后一直纠缠着陛下,周徽远忍无可忍道:“你够了没有,朕没空与你耍嘴皮子。”说罢,挥袖就想离开。心想夜里被折腾也就罢了,他可不想在白昼时继续被宋清逸纠缠。
宋清逸刚开始忍住了怒气,见陛下对他始终冷冷淡淡的。他不由得生气说:“陛下对草民是如此冷淡,对那褚轩可是亲热的很哦。”
“你胡说什么,褚轩只是朕的大臣。你不要认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周徽远怒气冲冲道。
“好,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草民就做给你看。”说着,宋清逸就要对周徽远动手动脚。
“放开……”周徽远不停拍打着宋清逸,他的自尊完全被打破了。他愤声道:“滚开,朕要赶你出宫。”他再也不愿忍气吞声。
“要赶草民是吗?等陛下宠幸了嫔妃后再说吧。”宋清逸无所谓道,他以为陛下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你……好……”周徽远气怒的指着宋清逸。他似是下定了决心,逐而开口说:“好,既然母后要朕宠幸嫔妃。也罢,朕答应就是了。待朕得了太子后,你就滚出朕的视线。”
“陛下……”听闻陛下同意宠幸嫔妃,宋清逸立即被惊呆了。他的心底竟泛起苦涩,虽说这是他来此的目的,可真要面对时却让他如此难以接受。他始终不愿相信陛下对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存在。他就这么愣住了。
“出去……”周徽远动手赶着宋清逸离开。
宋清逸昏昏沉沉的离开了御书房。周徽远见了宋清逸的背影心底竟浮起了一些怜悯。
监视徽景帝
宋清逸回到了清茗宫后就靠着桌子发呆。只要一想起陛下无情的话语就像在他身上洒了一泼冷水般,他的心被彻底冻僵了。太后给的限期、陛下的无情一再再打击着他的信心。明知惟有放弃陛下一条路可走,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他就这么傻傻的坐着。
“公子,你怎么了?”冬菊焦急的问。
“我没事,冬菊是你啊!”宋清逸抬头见是冬菊,有些失望的说着。
“难道公子是在等陛下?”冬菊轻笑问。
“没有,陛下是不会来的。”宋清逸轻轻叹了一口气,心知陛下是绝无可能主动来找他的。他心底暗讽着:“我在陛下心里恐无一点立足之地吧。”
冬菊见宋清逸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忙上前替他鼓气道:“公子不必灰心,在陛下心底也是有着公子的。”
“你怎知陛下心中有我?”宋清逸疑惑的看着冬菊,他不太相信冬菊的话。
“所谓旁观者清哦。冬菊看的很清楚,陛下对公子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冬菊笑吟吟说着。
“冬菊看错了吧,陛下对我只有厌恶。”宋清逸摇摇头。
“冬菊怎么说公子也不信的,等日后就见分晓了。”冬菊微微一笑。她知过多的解释毫无用处,待得陛下开窍后公子方能得到陛下的心吧。她突然好奇问:“听说陛下今夜就要临幸嫔妃,这可是公子的功劳哦。”
“哪里,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宋清逸苦笑道。
“公子放心,只要我朝有了太子,太后定会有好东西赏赐给公子的。”冬菊轻松言道。
“清逸不贪求荣华富贵,只求身边有伴足矣。”宋清逸听后连连摇头。
“这些冬菊都知道。公子难道忘了,太后还欠公子一个诺言呢?若陛下得了太子,太后也就如愿了。到时公子提出要太后赏赐陛下,只怕太后也不好推诿吧。如此不就顺了公子的心意了?”冬菊乐呵呵的说。
“不行哦,清逸并不想勉强陛下。我想要陛下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宋清逸不停的摇头。
“公子真傻。这日久生情公子难道不曾听过?”冬菊大笑着说。
“是哦,多亏你的提醒。”宋清逸的愁云顿时解开了,他再次有了信心。暗道以后陛下就知他是真心对待的。
“公子……”春梅气喘吁吁跑来。
“怎么了?”宋清逸连忙问。
“太后有事宣公子过去。”春梅喘口气说。
“可知为了何事?”宋清逸有些困惑。他知秋竹、夏兰那里定会有消息传来。
“听说是为了陛下的事。陛下今天召了敬事房的太监,说是今夜就要临幸嫔妃。”春梅说的很详细。
宋清逸的表情相当复杂,他的心底一片乱。
“公子,你不必担心的。即使嫔妃有孕对公子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冬菊开口安慰着宋清逸。
“怎么说?”宋清逸眼睛一动不动直盯着冬菊看。
“公子你想啊,若是陛下无子,太后怎能轻易成全陛下与公子,说不定公子的心愿就永无达成之日了。若陛下有了子嗣,那公子即是最大的功臣。太后也会满足公子的愿望的。”冬菊轻笑道。
“可是,若陛下不允?况且太后也未必会同意。”宋清逸说的有些迟疑。
“太后恐怕不得不同意,公子可以直接向太后要求。至于陛下那就需公子自行解决了。再说还有公主可以劝解太后。”冬菊继续说着。
“也是,陛下的心我一定要得到。”宋清逸似在发誓。
“还有一个好处呢。”春梅一旁插嘴道。
“怎么说?”宋清逸追问着。
“公子曾说过练了采阳功夫就不近女色了。这么说来公子可就要绝后了,若陛下有了子嗣,公子可当做亲生般教养。如此一来,公子将来老了也算有了依靠。”春梅从长计议道。
“是啊,春梅说的对。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亲手带大陛下的孩儿那会是清逸的福气。”宋清逸乐得直跳。他早已绝了后代,若能和陛下一同教养太子那他也了无遗憾了。虽说要让陛下碰触其他人,可他没必要与女子一般计较。一旦嫔妃有了身孕,那他就再不会让陛下去宠幸她们。他暗自打定主意后,立即抬头说:“多谢你们的提醒,清逸这就去见太后。”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公子会幸福吗?”冬菊感叹道。
“会的,一定会的。”春梅笑着祈祷上苍。
宋清逸再次来到太后寝宫。
“清逸见过太后。”宋清逸上前行礼。
“清逸一旁坐吧。”太后热情的招呼着。秋竹迅速搬来了椅子。
“太后唤清逸来所为何事?”宋清逸率先开口。
“清逸真是有本事,陛下竟然同意宠幸嫔妃了。哀家的心事终能如愿了。”太后喜出望外道。
“恭喜太后。”宋清逸说着场面话。
“哀家叫你来是想问问陛下的身体是否已经痊愈了?陛下宠幸嫔妃没问题吧?”太后有些担忧。她就怕陛下一次不行,就再也不想临幸嫔妃了。
“陛下的身体没有问题。能否宠幸嫔妃就要看陛下本身的意愿了。”宋清逸轻声叙说着。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陛下的身体确实痊愈了。
“那就好。只是哀家还是有些不放心,清逸你就辛苦一下吧。”太后笑呵呵说着。
“太后的意思是——”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清逸一定要亲眼监视陛下宠幸嫔妃。除了你,哀家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太后客气道。
“可是男女有别,况且嫔妃们若知晓了恐怕——”宋清逸为难不已。他并不想做出如此低廉之事。
“哀家明白,清逸放心就是了。陛下宣召的嫔妃都是蒙着脸被送去偏殿,只要陛下不说嫔妃们是不会知晓的。况且哀家知道清逸练的功夫是不近女色的,哀家都不担心,清逸还怕什么。只要陛下行房顺利,哀家是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太后轻声说着话。
“到时陛下定会气怒清逸,若陛下赶走清逸岂不是——”宋清逸有些担忧。
“这个清逸可以放心,哀家会让秋竹送你过去。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想必陛下也不会难为与你。”太后继续说着。
“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清逸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宋清逸点头答应。
“秋竹,你送清逸去偏殿吧。”太后转身吩咐秋竹,她在秋竹耳边轻轻说着话。
“是,秋竹遵命。”秋竹答应了声就带宋清逸出了寝宫。
“陛下行房时那些嫔妃为何要蒙面?”宋清逸不禁好奇问。
“那是陛下的意思,陛下不想看见嫔妃们的脸。”秋竹解释着。
“在偏殿行房也是陛下的意思吗?”宋清逸继续问。
“是的。不过公子,陛下行房时一般是不留人伺候的。可是太后既然让公子呆在一旁,那秋竹只能谎称公子是太监了。嫔妃们知道太监在就不会觉得奇怪,公子切不可泄露了身份。只能委屈公子暂作太监了。”秋竹轻声嘱咐。
“秋竹,我知道了。我会暂且忍耐的。”宋清逸不由得苦笑一番。心想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太监。罢了,为了陛下他就暂且委屈一下吧。
两人很快来到偏殿。宋清逸踏入后只见陛下一人端坐在龙椅上。就见陛下的双眼直盯着窗外,也不知陛下心底在想些什么。
“秋竹拜见陛下。”秋竹跪下行礼。
“呃,秋竹平身吧。”周徽远叫起。他正纳闷秋竹怎会来时,眼角正巧瞥见宋清逸站在一旁。他怒喝道:“滚出去,谁准许你进来的。”
宋清逸一见到陛下就不由得喜上眉梢,如今听陛下如此语气,他瞬间皱起了眉。
“陛下,秋竹是奉了太后命令特意带公子前来。太后要公子在一旁帮忙陛下。”秋竹冷静述说着。
“混账,朕行房哪需要人监视。你立刻滚出去。”听完秋竹的话,周徽远立即暴跳如雷。他指着宋清逸大骂。
“陛下,那是太后的意思。”秋竹继续劝说着。
“不要拿太后来压朕,出去。”周徽远气怒到极点。
“陛下,太后说了若陛下不依,就只当没有陛下这个儿子。”秋竹无奈拿出杀手锏。
“母后她……”周徽远一时泄了气,他苦笑道:“罢了,他留下可以,不过不能出声。”他实在是拗不过太后,谁让他是个孝子啊。不过他也不想轻易留下宋清逸。
“这个不行。”秋竹摇头道。
“为何?”周徽远一时糊涂了。
“太后吩咐要让公子指点陛下行房,太后怕陛下不熟悉——”秋竹的话越说越小,她怕陛下因此迁怒于她。
“够了,朕自会行房不用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周徽远此时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他越想越气忍不住说:“母后也太小看朕了,这行房又不是难事。”
“太后是怕陛下生疏,毕竟陛下从未有过此种体会。”秋竹火上浇油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让他留下就是了。朕很快就会有太子了。”他挥手赶走秋竹,后半句话他是故意说给宋清逸听的。心想很快朕就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大丈夫是怎样的。他不甘心被人压在身下。
“陛下,一会就说公子是太监,也免得嫔妃们疑心。秋竹告退。”秋竹说完行礼出去了。
“哈哈……”周徽远大笑不已,他指着宋清逸说:“你是太监,不错,哈哈……”
“呵呵……”宋清逸也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周徽远纳闷了,难道说被人嘲笑也值得高兴?
“草民是在笑陛下。草民若是太监,陛下怎会被在下插的如此之兴奋。”宋清逸轻笑道。他继续说:“陛下不要以为行房如此简单。若陛下不能使嫔妃们尽兴,只怕日后会被人在背后议论说陛下不行哦。”
“你……”周徽远竟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缓口气说:“你到时就知道朕行不行了。”
“是吗?”宋清逸冷哼一声。
正在此时,一位嫔妃被太监们抬了进来。那位嫔妃很快就被周徽远宠幸了。
被逼出宫
周徽远听到妃子有喜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虽说他不喜欢女子,可对皇子、公主仍是想要疼爱的。他就盼着妃子们能够生下皇子,这样他也算对得起先皇、对太后也有交代了。他可不想再次被逼着宠幸嫔妃。这些日子,他过的非常轻松。唯一使他不满的仍是宋清逸的纠缠,对方好像更加变本加厉了。他打算在妃子们生下皇子后就把宋清逸赶出宫去。
宫中有喜事,太后也就不管陛下了。她耳边依稀听得风声,说是陛下被压的好惨。她念在宋清逸有功的份上,暂时不打算追究。就想找个时机劝宋清逸出宫杜绝她的心病。
宋清逸虽替陛下高兴,可私下仍有些忧心。这日,他找太后为的是要实现心中所想。
“太后,清逸来请安了。”宋清逸恭恭敬敬行礼。
“罢了,哀家这你也来了多次了。这礼数就从简吧。”太后好声好气说着。她正想借此机会劝说宋清逸。
“哦,清逸来找哀家有事吗?”太后先问清来意。她以为宋清逸是有所要求,就想看在对方功劳的份上,让宋清逸先说了话。
“太后,恕清逸斗胆。太后不降罪,清逸才敢说。”宋清逸先套太后的话。
“无妨,哀家保你无事。”太后轻易答应了。
“多谢太后。清逸想要太后答应一事。”宋清逸直接提出。
“呃?”太后一时不解。她转头看着身边的宫女。
“太后曾经答应过公子一个诺言。当时公子没有提,太后允诺今后随公子何时提出都会应允的。”秋竹解释给太后听。她知公子想要的是什么,自然是暗暗站在公子一边的。
“原来如此。哀家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的,清逸想要什么只管说就是了。”太后爽快的点着头。她以为也不过是些功名利禄罢了。
“清逸只要陛下一人。”宋清逸大声说着。
“什么?这可不行,这事使不得。”太后被吓了一跳,她连连摇手。
“太后……”宋清逸盯着太后看。
“此事非可儿戏,陛下之位不可随意让人做。事关朝廷安危、百姓安居的大事,岂是哀家一句话可以做的了主的。”太后脸色整个沉了下来,心想这宋清逸也真够大胆的,竟然看中了皇位。
“太后息怒。清逸绝无此意,清逸指的只是陛下一人而已。”宋清逸连忙解释,他唯恐太后误解。
“怎么说?”太后一时倒不能理解了。
“是,呃……”宋清逸吞吞吐吐,他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难道说,你和陛下——”太后好像有些明白了。她怔怔的望着宋清逸,心中难以相信这会是真的。她想要亲眼证实。
“是的,太后没有想错。“宋清逸点点头。他见太后的眼神似有询问的意思,立即肯定道。
“不行,陛下怎能是你一人的。”太后一口回绝。
“太后说过会答应清逸的要求。”宋清逸急得用话顶撞太后。
“你,大胆。”太后一声怒斥,她想不到宋清逸会如此放肆。
“太后息怒,清逸一时急火攻心才会出言顶撞。可清逸确实很想要陛下。”宋清逸只能收敛气势,他改而恳求太后恩准。
“不是哀家无情,只是你与陛下均是男子怎能匹配。不如娶个名门千金过日子可好。”太后好言相劝。
“太后即知清逸不喜女子,为何还能说出此话。”宋清逸摇头拒绝。
“若清逸是女子,哀家可叫陛下召你进宫。可你却是男子之身,与陛下自是不可能的。”太后说出理由。
“呵呵,太后怎不说宁笑王呢。”宋清逸搬出宁笑王当令箭。
“这个,陛下怎能与宁笑王相比。”太后有些恼羞成怒了。
“太后的话可是金口,若反悔只怕会对未出生的皇子们不利吧。再说若不小心让人知道,只怕太后也会脸上无光吧。”宋清逸一不做二不休,他想威胁太后。
“你敢诅咒皇子们。”太后气的扔下手中的玉如意。
“太后小心。”夏兰机灵的快步接住,就怕玉如意被气怒的太后给摔坏了。那可是太后的心爱之物。
“清逸不敢,若太后此刻反悔只怕上天会看不惯吧。”宋清逸口出怨言。
“太后,这事虽说不是真的可也保不定。不如暂且缓下吧。”秋竹悄悄在太后耳边说道。
“这个么。”太后沉思一会。她想好后抬头说:“好吧,哀家可以答应。只是此事还需陛下愿意,毕竟哀家不可能强逼陛下同意。”她想要使出缓兵之计。
“太后放心就是,陛下肯定会答应的。”宋清逸言之凿凿。
“你怎能如此确定?”太后有些诧异。
“那是当然了。陛下每日都与清逸在一起,这房事也是尽兴之极。陛下已经离不开清逸,待皇子们生下后,只怕陛下从此就会乖乖听话了。”宋清逸口出狂言。
“你,大胆!”周徽远突然出声大骂。
“陛下,你怎会在此?”宋清逸一时愣住了。
☆☆☆☆☆
周徽远一时无事就随口问着王恺。
“宋清逸人呢?”周徽远随意问着。
“公子去太后那了?”王恺虽有些不解,但他仍恭敬的回话。
“他怎会和母后如此熟稔?”周徽远心中纳闷不已。
“此事奴才不知。”王恺摇摇头。
“罢了,朕去看看便知。”说着,周徽远朝太后寝宫而去。他走到外室门口时正巧听到门内二人的对话。当他听到宋清逸的一句狂语,火气立即直冲上来。他快步走进外室插入两人的对话。
“陛下,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太后见陛下发火,嘴上虽是询问,她心里可是高兴极了。心想正好趁此机会分开两人。
“哼,本来朕打算等皇儿们出生后再处置与你。既然你如此不识趣,也罢,你现在就滚出宫去。今后不得再踏入皇宫一步。”周徽远冷着脸说出绝情的话语。
“陛下难道对清逸就无半点感情吗?”宋清逸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用悲切的眼神直盯着陛下瞧。
“你和朕谈什么感情,朕可是男子。”周徽远闭开宋清逸的眼神,他心虚的不敢看对方。
“哈哈……”宋清逸笑的泪水都流了下来,他苦涩的说:“不管陛下信不信,草民对你可是真心的。草民已经爱上了陛下。”他一直盯着陛下看。见对方一直做着逃避的动作,他无奈摇头苦笑道:“既然陛下执意要赶走草民,草民定会听你的话的。”他说着就往外走。
“清逸且慢。你可以回寝宫拿些银两再走也不迟。”太后有些于心不忍,见此情形她又不知说什么好。她也不想宋清逸在外受苦。
“不必了,清逸不需要那些。”宋清逸摇头拒绝,他走到门口时又转头说:“陛下今后可要小心身体。草民不在你身边,不能替你穿衣、喂饭了。以后陛下可要自己注意,一有不适就要找御医医治。”他说完,头也不回直接出了太后寝宫。
“你……”周徽远一时哽声,他不知怎么掩饰,立即背对着太后。
“陛下可是不舍?”太后见陛下眼角有些泪光,她心底不免害怕起来。这些年她从未看过陛下滴过一滴泪,如今竟为了宋清逸破例,难道说陛下对宋清逸也有感情?她惶惶不安的看着陛下做着挣扎,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怎会,母后不必胡乱猜测。”周徽远已经转过身来。他早已用袖子拭去了泪水,只是心底突然觉得空空的。但他仍是嘴硬的不肯承认。他觉得疲惫不堪就对太后说:“母后,朕有些乏力了,先回寝宫休息了。”
“陛下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太后关切的嘱咐道。她目送陛下离开,心底的不安正在逐渐扩大。
宋清逸出了太后寝宫后,立即回到清茗宫打理包袱。贴身宫女看到立即上前盘问。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春梅紧张不已,她从没看过公子打理包袱。
“春梅、冬菊你们多保重,我被陛下赶出宫了。”宋清逸苦笑的摇头。
“啊,陛下怎么会?”冬菊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最近陛下同公子感情很好,哪知突然就发生了这事。
“公子,你先别走。我们找陛下去,请陛下留下公子。”冬菊急得口不择言。
“不必了,陛下打定主意就不会反悔的。”宋清逸感激春梅、冬菊的好心,可他不想因此连累她们。
“公子别说了,我们这就去。”冬菊说完拉着春梅去找陛下了。
“唉……”宋清逸轻声叹着气,他知她们是劝不回陛下的,又怕惹她们伤心就偷偷出宫去了。走前他没有带走宫中任何东西,仍是穿着原来的衣裳出了宫门。
春梅、冬菊被陛下训斥了一顿才回来。她们在清茗宫四处都找不到公子,明白宋清逸是怕她们担心这才悄悄离开的。她们心底不免有些埋怨陛下的绝情。
自从宋清逸离开后,周徽远整日里无精打采。他勉强上朝处理政事,下了朝就一个人独自坐在御花园出神。王恺见了非常担心,他怕陛下闷出病来,就把陛下的情形禀告给太后。
太后知道后也只能摇头,她寄希望于皇子们能使陛下的心情好转。
转眼间,三位妃子都生下了皇子,真如太后希望的那般周徽远当时确实很高兴。等皇子们满月后,他的心情又急转而下。害的满朝文武都战战兢兢,唯恐不小心惹怒了陛下。他每日都会去御花园闲晃,为的是想念当初与宋清逸在一起的甜美时日。如今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再看看此刻的寂寞他又不得不唉声叹气。心底即有些后悔、可又明白自己没有做错。矛盾的心里一直缠绕着他,为此他几乎夜夜难以成眠。
宋清逸出宫后遇到了一些奇事,为此他在外逗留了很长一段时日,直到……
路见不平
宋清逸出宫后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他顺路去见了众位王爷,并告诉他们离开的消息。
“清逸,你上次不是已经说了要离开吗?”周印庭有些迷惑不解。
“是啊,怎么这次又说要离开。还以为你才回来。”周印甫也随声附和着。他和庭弟已是好久不曾见过宋清逸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又听闻宋清逸要走,他的心中不免有些不舍。
“呃,清逸是路过此地就想见你们一面。只因我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今后能不能再见面还不好说呢。”宋清逸略有些尴尬,他对众位王爷一直是有愧意的。
“呵呵,既然要走不如多留一夜可好?今后相见不知会是何时呢。”周印源笑着打哈哈,他心底也很不舍。他们是知道缘故的,故而想转移平乐王、笑天王对宋清逸的怀疑。
“是啊,今夜就留在明华山吧。”周印舟也出声挽留。
“也好。”宋清逸自觉对不起王爷们,就想借此时机好好补偿他们。
这一夜,王爷们终于得到了满足。一大早,他们就送宋清逸离开。
“清逸,要不要多带些银两?”周印庭有些不放心。
“不需要的,清逸可以替人治病赚取银两。”宋清逸婉言谢绝,他不想再欠王爷们的钱。毕竟他已经得了王爷们的身子。他关切的说:“你们可要多保重,凡事不可过于计较。若有朝一日再见面,也算是我们有缘了。只是你们还需和妻妾们好好相处,免得让清逸更为愧疚。”他细心叮嘱着。
“清逸放心,我们会等你回来的。”周印舟含着泪说。
“是啊。”其余三人均点头附和。
“你们不必等我的。”宋清逸摇头,而后转身快步下了山。
“清逸——”众人一齐叫喊。
宋清逸听在耳中,心中更是难受。心想陛下如此绝情对他恐也是他自作孽,上天要惩罚于他吧。他使出轻功朝城外而去。他不知不觉间走了很远,腹中觉着饥饿时就找了处酒楼打算填饱肚子。他抬头见匾额上写着明含楼三字,他快速朝内走了进去。
“啊,客官请进。”小二客气的迎上来招呼。
“走了许久路,腹中顿觉饥饿。你这有哪些好吃的?”宋清逸笑着询问。
“客官先坐,好菜一会就来。客官要酒吗?”小二细心问着。
“也好,酒也要的。一起拿来吧。”宋清逸正想喝些酒以解心头的苦闷。
一会,小二就端着好酒、好菜放在桌上。宋清逸慢慢品尝了起来。
“小二,还有桌子吗?”一人清亮的声音在宋清逸耳边响起。
宋清逸听到声音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在他不远处是一青衣男子,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只是眼神中隐着淡淡的哀伤气息。他见了不由得好奇起来,照理说此人岁数不大,因不会有什么悲伤事吧,莫不是家中有难,他暗自猜测着。看此人打扮是一身贵气,想来也应是大户人家出身。正在他出神时,耳边又有声音传来。
“客官,不好意思。已经没有空桌了。”小二抱歉的摇头。
“这——”青衣男子似是很为难,他不知怎么办了。
“客官可否与人合用一桌?”小二热心的出主意。
“这个么。”青衣男子似有些不愿,眼睛很快朝四周望了一圈。
“这位客官边上没人,客官你觉得如何?”小二指着宋清逸的桌子说。
“也好。”青衣男子看了宋清逸的穿着后点头同意了。
“客官,这位客官可以坐在你边上吗?”小二指着那人对宋清逸说。
“可以啊。”宋清逸点头。
青衣男子很快就坐下了,小二一会就送上了饭菜。宋清逸看了青衣男子点的菜,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心想青衣男子只怕是皇亲国戚吧,看那人点的菜都是些上等的山珍海味,一般人家怕是吃不起的。连他都不敢点那么好的菜。青衣男子点了一桌的菜却只是浅尝即止,并不急着下咽。他越想越觉得此人身份相当不一般。他见那人只吃了一点就又愁眉不展,暗道想必那人是有心事罢。他忍不住好奇心问:“这位兄台是哪里人氏?”
青衣男子本不愿搭理宋清逸,可又怕自己胡思乱想才勉强回答:“鄙人乃是京城人氏。”
“啊,兄台是京城人氏。”宋清逸听后大吃一惊,他立即觉得青衣男子越看越眼熟。他在心中直犯咕,突然他睁大双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原来眼前之人很像陛下。他又暗骂自己过于想念陛下,以至于看谁像都会想到陛下。
“你没事吧。”青衣男子被宋清逸的表情给吓了一跳,他暗想还是早些走的好。
“哦,没事。不好意思,一时想起些什么,这才吓着了兄台。”宋清逸连忙抱拳致歉说。
“不要紧,我没吓到。”青衣男子笑笑说,他又低头吃饭了。
“兄台是出门游玩吗?”宋清逸继续追问道。
“不是的。”青衣男子一想起出门的原因,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陷入了回忆中。
“兄台,你怎么了?”宋清逸见青衣男子精神恍惚,立即出声问。
“呃,没事。”青衣男子苦涩的笑笑,他不愿多做解释。
“兄台可否告知一二,也可消除心中愁闷。”宋清逸好言相劝道。
“鄙人只是想起了夫人,这才有些伤心。”青衣男子说话间有些哀伤。
“兄台的夫人怎么了?”宋清逸委婉问。
“鄙人的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悲伤道。
“兄台可要保重哦,那兄台此次远游是为了什么?”宋清逸不解问。他想不通既然夫人已经亡故了,青衣男子为何还要出门在外?
“鄙人只是想要到故地一游,借此怀念与夫人相处的时日。”青衣男子略作解释。
“兄台和夫人是在这里相识的吗?”宋清逸自行猜测道。
“正是。”青衣男子想到和夫人的往事就有了些笑容。
“唉……”宋清逸轻声低叹,见青衣男子如此神情,就知此人也是个痴情人。他想到陛下也跟着青衣男子叹气了。
“你叹气又是为何?”青衣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宋清逸。
“我是替兄台难过这才叹气。”宋清逸很快回过神,他随意编了个理由。
“唉……”青衣男子又在叹气。
“兄台可知此处是哪里?”宋清逸不忍青衣男子过度悲伤,他顺带提出疑问。
“此处乃是洛云城,离京城有两百里路程了。”青衣男子轻声解释。
“啊,这么远了。”宋清逸低声嘀咕,他想到离开陛下那么远就有些难过。
“你怎么了?莫不是有事去往京城?”青衣男子听了宋清逸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出声询问。
“不是的,在下是从京城而来。一时间有感而发罢了。”宋清逸立即补了差错。
“原来如此。”青衣男子点头后就不吭声了。
宋清逸跟着沉默不语。一阵风吹来,青衣男子的衣袍被吹开了一角。他突然见到青衣男子内着桔黄色衣裳,他的心底不由得一惊。暗想难道此人真是陛下的兄弟?此人即敢穿黄色衣裳肯定就是皇室王爷。他转念一想,罢了,即使是又能如何。若换作从前,他定是夺了此人的身子。如今他已没有此念头,他一心只想要陛下。
过了一会,青衣男子见时辰不早就对着宋清逸说:“兄台,时辰不早了,鄙人这就告辞了。”说完,青衣男子站起身就想要走。
“嗯,兄台一路走好。” 宋清逸点头目送青衣男子离开。
宋清逸吃完了饭就走出了酒楼。他向一山间小道走去,想顺道欣赏下沿路的风景。他走了一段路后,心情就略微有了些好转。正当他欣赏美景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打斗声。他好奇的走过去,只见其中一人正与一群强盗模样的人在打斗。他站在一边慢慢欣赏起那些人的武功,他看了一会就连连摇头。这些人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中间那人武功已算是不错了。可长时间的打斗,那人也渐渐显露败式,想必不久就会不支倒地。他看到中间那人也着青衣,不禁想起刚才偶遇之人。不过他倒也无心出面,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情形。
“还是乖乖让老子疼爱的好。”一个强盗头头口出秽语。
宋清逸听了暗暗皱眉,他对强盗一向没有好感。他看不惯这些旁门左道,听这话他暗自猜想那强盗怕也是个好色之徒。莫非那强盗头头也有断袖之癖?
“是啊,只要你跟了大哥,今后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一名小喽喽立即附和说。
“无耻之徒。”青衣男子顿时暴跳如雷,他手中的剑立即向强盗头头的胸口刺去。
“你还真是不听话哦。”强盗头头说着轻浮的话。他迅速挑开清逸男子的剑,手就要摸上青衣男子的脸。
“滚开。”青衣男子迅速拍开强盗头头的手,他立即退后几步。他心底逐渐有些绝望,暗想他恐怕这就要去陪夫人了。他宁可自行了断也不愿受此侮辱。他就怕太后得知后会伤心欲绝。
青衣男子本是背对着宋清逸,故而宋清逸并未认出他就是刚才巧遇之人。此刻他因过度悲愤,头瞬间转了过来,宋清逸这才看见他。
“啊,是你。”宋清逸惊叫出声。
青衣男子并未出声,他仍在躲避强盗们的围攻。“啊——”他因分神不小心被一小喽喽刺中了胸口,血顷刻间流了下来。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竟敢以多欺少。”宋清逸见青衣男子流血,立即插入这群人中间与强盗们打斗起来。
“你是何人?”强盗头头问。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宋清逸冷声说道。
“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要不然你也是想一起伺候老子吗。”强盗头头说着猥琐的话。
“量你也没这个本事。”宋清逸冷笑不已。
“老子本事大的很。”强盗头头信心十足道。
“雕虫小技又奈我何!”宋清逸根本就不把这些强盗放在眼里。一会功夫他就打到了这群强盗。
“大侠饶命哦。”强盗们齐声跪地哀求。
宋清逸本想严惩强盗们。可见青衣男子面色苍白,他立即就放了强盗。他威胁道:“你们今后再做坏事,被我遇到定不会轻饶了你们。滚——”
“是,是,不敢了。”强盗们顿时连滚带爬逃命去了。
“兄台,你没事吧。”宋清逸连忙走到青衣男子跟前问。
“我是逍遥王——”青衣男子话未说完人已经晕了过去。
“王爷——”宋清逸的连声大叫都没唤醒逍遥王。
宋清逸见逍遥王伤势不轻,就立即抱起王爷朝客栈而去。他想尽快医治好逍遥王——
逍遥王疗伤
宋清逸找了间上等客栈住下了,那也是距离此处最近的一家客栈了。客栈老板见来的两人气势不凡,心知他们不是普通人。客栈老板见一名客官被另一人抱着,身上有着斑斑血迹。老板是见多识广之人,立即明白此人是受了重伤,他立即吩咐小二好生招呼。小二指引宋清逸进了最好的厢房。一路上,宋清逸根本无心应付小二,他不安的直盯着王爷瞧。见王爷仍在昏迷中,他因此很担心王爷的伤势。小二也是个机灵的主,见这位客官如此神情,逐不再说话而是加快脚步在前带路。
很快,宋清逸到了一间上等厢房。小二热情招呼着是否送上茶水,均被宋清逸客气的回绝了。此时的他哪有心情考虑其他,小二识趣的退出厢房,并细心的关好房门。
宋清逸抱着王爷来到床边,他轻轻放下王爷。“王爷,你醒醒。”他连声呼唤着。
逍遥王没有一丝反应,见此情形的宋清逸只得走到桌边,他放下手中的包袱。此前他没空拿出包袱中的草药。他拿了些止血的药草折回床边,他替王爷上了一些药,而后抓住王爷的手搭脉医治起来。细细诊断了一番,他这才舒展了眉头。
“还好,未曾伤及筋骨。”宋清逸一人自言自语道。他又拿了熏香过来放在王爷鼻端。
“噢……”逍遥王被熏香的味道给熏醒了,他轻声喟叹着。
“王爷,你觉得怎样?”宋清逸见王爷清醒了,立即凑上前问。
“呃,这是哪里?”逍遥王才转醒过来,他对眼前陌生的对方不觉有些迷惑。
“这是洛云城外的一家客栈,因王爷受伤在下只得把王爷安置在此处。”宋清逸详细解释着。
“原来如此。多谢你刚才救了本王。”逍遥王感激的道谢。
“哪里,王爷客气了。那是在下应该做的。只是刚才听王爷说什么逍遥王,不知王爷是皇室中的哪位王爷?”宋清逸好奇的询问,他此前只听得说是逍遥王,究竟排行第几位他实在是分不清楚。只因他一直久居山上,根本就不清楚皇室中人。
“本王乃是先皇的九皇子逍遥王——周徽影,也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周徽影自行解释道。
“王爷是陛下的亲兄弟?”宋清逸震惊的看着周徽影。
“是啊,怎么了?”周徽影有些不解的望着宋清逸。
“呃,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王爷会有如此尊贵的身份。”宋清逸赶紧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这有何稀奇,只要是王爷身份都很尊贵。”周徽影摇头道。他知晓世人对他们兄弟的误解很深,以至于其他的王爷们见到他都会主动避开,就怕得罪了他会惹怒陛下。殊不知陛下一直很珍惜兄弟间的感情,只是迫于天子威严不便主动表达罢了。
“王爷既是陛下的亲兄弟想必与陛下的感情应是很好吧。”宋清逸如是猜测道。
“那是自然。”周徽影点点头。
“唉……”说到陛下宋清逸又有些伤感了,他径自叹着气。
“兄台你这是怎么了?”周徽影关切的问。
“没事,王爷叫在下清逸即可。”宋清逸不想和王爷彼此间那么生疏,毕竟还有陛下的因素在内。
“好。”周徽影应声。
“清逸竟把正事给忘了。”宋清逸见周徽影身上仍有血冒出来,他赶紧拿来金针替周徽影刺穴止血。
“不防事的。”周徽影轻笑着摇头。
“就不知王爷衣内的伤势如何了。”宋清逸为难的皱眉。他不方便直接解开周徽影的衣裳,故而难以确定要不要继续医治王爷。
“这个,清逸随意吧。本王不会怪你的。”周徽影以为对方是怕弄疼他。殊不知宋清逸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容清逸放肆了。”宋清逸点点头。他的手轻轻拉开王爷的衣角,露出了周徽影皙白的胸膛。他轻轻吐了下舌头,想要平息心中的欲望。他此前为难的是怕见着了周徽影的身体,自己会控制不住欲望。毕竟他练的功夫不同于普通人,且不说周徽影与陛下的关系就让他不敢碰触周徽影了。若是其他王爷或许他会忠于身体的欲望,可是一想到陛下他立即就泄了气。他尽量小心的替周徽影疗伤。
“呼……”周徽影吃痛的轻哼着,他怕宋清逸听到会以为他胆小。
“王爷请忍耐些。”宋清逸仍是听到了王爷的声音。他见王爷疼的脸色苍白,就更加小心的替王爷敷药。他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了周徽影的乳首,只听对方突然一声尖叫。
“啊……”周徽影突觉一阵痒,他不好意思的叫出声。叫后他立即羞涩的低下头,借以掩饰他的不安。先前强盗们的言行举止若他厌恶,如今被宋清逸不小心碰到,他却只觉舒服之极。他一时难以理解这种心情从何而来,只知他并不反对被宋清逸碰。自从王妃亡故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欲望了,此刻他却突然感到欲念袭来。他怕宋清逸发现立即把头垂的很低。并在心底暗暗骂着自己,他怎能如此不知羞耻,怎会对一男子有了欲望。他害怕会变得如同宁笑王般不正常,他以为宋清逸是故意的,他暗中鼓起勇气说:“清逸要做什么?”
“在下是不是碰疼王爷了?”宋清逸错愕的目视着周徽影。
“呃,没有。”周徽影略显尴尬的避开对方的眼神,他这才知晓错怪了宋清逸。
“哦,那就好。”宋清逸终于替周徽影包扎好,他轻轻放下王爷说:“已经好了,王爷好好休息吧。”
“多谢清逸。”周徽远感激的道谢。
“在下这就出去了,王爷有事尽管叫,清逸就在隔壁厢房。”宋清逸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周徽影默默看着宋清逸离开,他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因他疲惫、惊吓过度,一会他已经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宋清逸过来敲门。
“王爷起身了吗?”宋清逸轻声叫唤着。
“进来吧。”周徽影一早就已醒来。昨夜的事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大清早他就睡不着了,早早的穿衣梳洗后就站在窗口发愣。
“王爷可曾用食?”宋清逸笑着问。
“还不曾用呢。”周徽影摇摇头。
“那清逸与王爷一同出去用食吧。”宋清逸相邀王爷说。
“不必了,就让小二送些来就是了。”周徽影懒得去酒楼用食了。
“也好,清逸正巧想问王爷一些事呢。”宋清逸含笑点头。
一会,小二就送上了饭食,而后两人间有了一番对话。
“王爷,你昨日怎会走到小路上。”宋清逸一直想不通这个,他就借机问了下。
“清逸来,吃这个。”周徽影夹了些菜给宋清逸,他正想好好报答宋清逸呢。
“王爷客气了。”宋清逸做了一番推让后,周徽影回答了他的问题。
“本王只是怕天色已晚故而想走小路好快些赶路,哪知半路遇到了强盗打劫。”周徽影摇头苦笑着。
“既是打劫王爷给了银两也就是了,那些强盗们为何——”宋清逸的话没有说下去,他只一味盯着王爷看。
“唉,本王本以为给了银子也就是了。哪知这些人竟然打起本王的主意,本王哪能屈服,这才打斗起来。”周徽影重述昨日之事。
“原来如此。若早知那些强盗如此可恶,清逸就不会放了他们。”宋清逸此刻有些后悔了。
“不碍事,本王改日就会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自会派人来围剿强盗。”周徽影胸有成竹道。
“也好。”宋清逸也不再多说了。他想了想又说:“王爷的伤还需几日调理方会好,不知王爷可否在这多留几日?”
“这个,本王还想去故地重游,只怕——”周徽影不想久留此处。
“王爷放心,不用很久的。若王爷停了此药,只怕伤势会加重的。”宋清逸好言相劝。
“这个……”周徽影暗暗思索,他也有些不舍宋清逸。因对方为人豪爽,他也颇为欣赏。他想了下问:“不知清逸有空否?”
“王爷是何意?”宋清逸有些困惑了,他不解的望着周徽影。
“本王是想清逸陪着一起去看看故地,此举也可顺带疗伤。”周徽影好心相邀,他其实是有些害怕独处。每次他都是一人前往,每每都是伤心欲绝的回京城。为了此事太后差些就不放他出京城了,如今有人说话想必他就不会那么失控了。
“也好,反正清逸一时也无事。”宋清逸点头同意了。
两人一同往洛云城内走去。说说笑笑间周徽影也减少了些许悲伤,他渐渐舒展了眉头。待游完故地后周徽影仍是跟在宋清逸身后。
“王爷怎么不回京城?”宋清逸诧异的问。
“本王暂时不想回去。不知清逸意欲前往何处?”周徽影问着宋清逸。
“清逸也不知,只是想到处走走。”宋清逸摇头说。
“那好,本王与你一同去游玩吧。”周徽影只觉烦闷,他想跟着宋清逸游玩散心。在宋清逸身边他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也好。”两人说说笑笑一路游玩着。
夜间,两人都是在客栈投宿。宋清逸会在房间替周徽影疗伤。两人也从先前的两间厢房改为一间。因他们觉得彼此间的话很多,又都是男子没必要拘束。宋清逸替周徽影疗伤时,有时会不小心碰到周徽影的胸前,周徽影即使知道也不吭声。随着时日的增加,两人间的碰触越来越多。周徽影从刚开始的尴尬转为习以为常。只是宋清逸从没主动要求些什么。
两人间的关系越发扑朔迷离起来,若不是某一夜的意外发生,周徽影也不会就此离开宋清逸的身边。
识破伪装
皇宫
许多大夫被官员们送进了皇宫。太后也一一逐次盘查。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后的耐心也越来越减少。她变得烦躁起来。
“唉……”太后边看边唉声叹气。
“太后这是怎么了?”秋竹关心问着。
“哀家以为终会寻得清逸回来,哪知等了那么久均不见人影,看来清逸是不会回宫了。”太后略显失望道。
“太后放心,公主不是说过了,想必公子是易容进宫的。”秋竹轻声安慰着。
“这哀家也知道,每一个进宫的大夫哀家都详查过,可是始终没有见到清逸。”太后苦涩道。
“会不会是被漏过了?太后不如叫冬菊、春梅过来一起盘查吧。”夏兰出着主意。
“也好。”太后点头同意。
春梅、冬菊很快来到太后寝宫。
“春梅、冬菊,你二人能够识别出清逸吗?”太后轻声询问着。
“可以的。只要公子在这,我们一定能够找出公子。”春梅率先开口道。
冬菊也随之点头。
“那好,你们就在这呆着。你们也许久不曾来哀家寝宫了,今日正好可以与哀家说说话。”太后心中顿时宽慰不已。
“太后放宽心就是了。”春梅连声安慰着。
就这么,大夫来了又走,太后并未见到宋清逸。别说太后着急,连宫女们也跟着不安起来。
宋清逸跟着地方官员们来到皇宫。面对熟悉的地方他心中不免感叹万分。由不得他多想,官员已催着他进宫了。
“太后,这可是最后十名进宫的大夫了。”夏兰沉声提醒太后。
“最后十名了。”太后越说越紧张。清逸会不会在这十名人中呢?
“母后放心就是,宋清逸一定会来的。”公主周冰语软声说着。她一大早就接到太后的宣召,想必太后也是心急了。她念着宋清逸对陛下的感情,这才敢下此定论。
“但愿如此。”太后心中企盼着。
“太后想啊,我朝那么多州郡,公子一时怕也来不及赶回来,那也是人之常情呀。”春梅贴心的说。她怕万一公子不来,太后会急出病来。
“也是,哀家过于急躁了。”太后也如是宽慰着,她也不敢肯定清逸会不会来。
“若是今日公子没来,太后改日再换一些大夫也就是了。”夏兰也帮腔道。
“也好。”太后点点头。
最后十名大夫已经进来了。太后和宫女们屏住气息一一查看着。前九名大夫都不是,太后点头示意让人带走这些大夫。直到最后一名,太后越看越觉得熟悉。她转头目视春梅、冬菊,暗示两人上前去仔细查看。
春梅、冬菊走上前,两人看了大夫一会同声说:“公子,是你么?”
“呃,你们在说什么?”宋清逸装作迷糊道。他心中暗暗叫糟,本以为可以瞒过的,哪知竟然如此容易就被识破。他一向认为他的易容术很高明的。
“公子何必装糊涂,春梅与公子相处那么久,怎会不识公子。”春梅直言道。
“是啊,冬菊也可以证明。”冬菊跟着点头说。
“即使易容那也只是改变人的外貌,言行举止是不可能改变的。原来你就是宋清逸啊。”周冰语兴奋的说,她又在卖弄了。
“唉,清逸本不想惊扰太后的。如今却是迫于无奈,只得承认了。”宋清逸叹气道。
“宋清逸,你快些恢复本来面貌啊。”周冰语催促道。她急着要看宋清逸长得如何呢。
“是,公主。”宋清逸嘴上答应着。他立即撕下脸上的面具。他早已听闻公主慧黠伶俐,如此看来果真不假。
“啊,你长得真好哦。”周冰语连声感叹着。想不到宋清逸长得如此之俊,难怪陛下也会心生爱慕。她一想到陛下被压的情形就暗笑出声:“噗……”
“语儿……”太后出声警告。
“是,母后。”周冰语收敛起笑容,她故作沉稳的看着宋清逸。
“清逸,你是否在怪哀家?”太后低声问着宋清逸。
“清逸怎敢。清逸只是不想惹怒陛下,况且清逸曾经答应过陛下不再进宫的。如今反悔也是迫不得已,待清逸治好逍遥王的病,自会悄声离开皇宫的。”宋清逸开口解释着。
“清逸说哪里话。你即已进宫怎能轻言离开。”太后摇头道。
“是啊,母后说的对。宋清逸你就不顾陛下了吗?”周冰语轻声言道。
“陛下怎么了?”宋清逸急声问。听闻陛下有恙,他立即慌张不已。
“看来你还是想着陛下的。”周冰语含笑说。
“清逸心中从未忘却过陛下。”宋清逸点头承认。
“陛下最近茶饭不思,身体也日益消沉了。”周冰语故意夸张道。
“真的吗?陛下如今可好些?”宋清逸听后更是着急。
“语儿,不可胡说。”太后轻声叱喝公主。
“是,语儿不该冒犯陛下。”周冰语吐了吐舌头说。
“陛下确实精神欠佳。哀家希望清逸能够去看看陛下。”太后哀求的眼神直望着宋清逸。
“太后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怕陛下不想看到清逸。”说着,宋清逸垂下了头。
“怎么会,陛下可是一直盼着你呢。”周冰语替宋清逸鼓气。
“真的吗?清逸谢过公主。”宋清逸感激公主的热心。
“太后,要不要让公子先替王爷治病?”秋竹插嘴道。
“是啊,哀家差点就忘了。影儿的病是该治治了。”太后乐得笑开了花。
“不知王爷怎会得此病症的?”宋清逸听闻逍遥王的事,立即开口询问。
“此事哀家也不知。只知影儿回京后,人就变得怪异起来。原先是影儿一回京就进宫给哀家请安的,这次却反常的关在府中。听王府总管说,王爷什么事都不做,只对着池子发呆。”太后边说边叹气。
“是啊,母后原想填了那池子的。哪知晓王兄竟发疯般的阻扰,众人也拿王兄毫无办法。”周冰语继续解释道。
“王爷的病可曾找御医医治?”宋清逸皱眉问。
“当然找过。只是御医们也束手无策了。王兄的病越来越厉害,整日里就站在池子边,连夜里也不愿歇息。母后怕王兄想不开,这才贴了皇榜找人。”周冰语难得叹气说。
“是啊,太后就想找到公子替王爷治病。只有公子才能治好王爷的病。”冬菊顺势说着好话。
“原来如此。”宋清逸点头道。他心中已经有些明了了,想必王爷仍是记挂着那日之事。这才做出如此反常的行为,只是这身体好治,这心病让他如何医治呢?他不想再次招惹王爷。
“清逸可以治愈影儿吗?”太后着急问。
“这个。”宋清逸有些为难。他想了想直说道:“清逸可以治好王爷的身体,可王爷的心病就——”
“唉,哀家也知道影儿思念王妃。”太后苦笑道。
“原来如此。”宋清逸附和道。心中可在想恐怕王爷此刻念着的可是在下哦。
“清逸只需尽力就是了。”太后没有过于勉强宋清逸。
“也好,清逸自当竭尽全力医治王爷。只是清逸不想面对王爷,可否等王爷入睡时在替王爷治病?”宋清逸连忙应承,他顺带提出要求。
“也是,只是影儿如今难以安睡。”太后期许的点头。她以为宋清逸是想避嫌,毕竟对方喜男子,怕接触王爷惹来麻烦。她心底更是对宋清逸生出许多好感,既然陛下已经是宋清逸的人了,她也不想再赔上一个儿子。
“是啊,王爷最近睡的很少。”夏兰点头附和着。
“这个容易,这是让人安睡的草药。只要把这药放在茶水中给王爷喝下,不出半盏茶,王爷自会沉睡。”宋清逸拿出一包草药。
“这药有弊处吗?”太后有些不放心。
“没有,此药对人身体无害。”宋清逸解释着。
“这药需要煮吗?”秋竹仔细询问。
“无需,只要把药草碾碎放在茶水中,王爷是不会察觉的。”宋清逸继续说明。
“多谢公子,秋竹知晓了。”秋竹笑着点头,她拿着草药这就去碾碎了。
“清逸,你先去看看陛下吧。”太后催促道。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连忙答应着。
“公子,春梅带你过去。”春梅主动带路。
“好,多谢春梅。”宋清逸道谢道。
两人很快出了太后寝宫,他们朝御书房而去。在到达御花园时,两人竟意外遇见了陛下。
“春梅给陛下请安。”春梅跪下行礼。
“陛下……”宋清逸一时愣住了,他竟忘了行礼了。只一味的盯着周徽远的脸。
“是你,谁允许你进宫的。”周徽远诧异此刻竟会碰到宋清逸,他一时按捺不住脾气竟怒喝起宋清逸了。
“陛下……”宋清逸虽被陛下骂,可他心底仍是暖暖的。能够见到朝思暮想之人,他实在难以表达心中的快乐。
“你怎么不说话。”周徽远有些局促不安。
“清逸无话可说,陛下最近好吗?”宋清逸竟说着傻话。
春梅见情况不对,她立即跑回太后寝宫去请太后。她以为陛下会主动求软,哪知两人一见面陛下就是怒火冲天。
太后得知消息匆匆赶来,公主也紧随其后。
“朕好不好无需你管。”周徽远没好气道。他话一说出口立即在心底暗骂起自己。明明就想开口留下宋清逸的,怎么话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陛下,清逸好想你啊。”宋清逸无视陛下的态度,他立即说出心中所想。
“你滚——”周徽远竟要宋清逸离开。
“啊……”宋清逸痛苦哀叫。
话一说出口,周徽远已经后悔了。太后也在此时匆匆赶到。
醋海生波
许是日子过的太过顺心,宋清逸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怕此刻的幸福会离他而去。念及以前的荒唐事,他对于皇叔们总是能避则避,就怕过去的事会被陛下发现。
自从宋清逸进宫后就未曾找过他们,周印舟、周印克心中怎会不明白。见陛下心情如此之好,他们就知陛下也被宋清逸得逞了。对此,他们心含苦涩。明知宋清逸对他们无意,可毕竟欢好一场。今后只怕是不能相聚了。想到这,两人心情不免低落起来。他们最近一直进宫,无非是想见宋清逸一面。
周徽远虽奇怪皇叔们的的行为,可他也无心追查。只因他最近身心愉快,宋清逸说的爱语更是甜入他的心中。他快乐的过着每一日,有人陪伴的日子真是好,他无限感叹着。
周印舟、周印克每次进宫均未碰到宋清逸。两人也越发急躁起来。这日,他们没有事先知会陛下就贸贸然进宫了。
宋清逸有贴身宫女的帮忙,他每次都能躲过礼亲王、肃亲王。冬菊、春梅起先非常好奇,直到公子告诉了她们缘由,她们立即暗自打听着。她们就怕两位皇叔会坏了公子的美事。毕竟陛下心情才好转,万一得知公子做过的事,只怕陛下会当场翻脸。王恺每次都会透露些消息,她们也不敢把此事告知王恺。王恺问起时,她们都是找借口躲过了。
这日,周印舟、周印克进宫连陛下都不知道,王恺自然不能知晓了。两位皇叔在御花园竟意外遇见了宋清逸。
“清逸,你最近好吗?”周印舟关切的问。
“很好。”宋清逸嘴上回应着,心底却暗暗叫糟。他怎么躲都没有逃开,如今反而被逮个正着。他还是快些打发了此二人吧,免得一会被陛下发现。
“清逸,你怎么不出宫玩了?”周印舟不好意思直说,他只能含蓄的问。
“清逸心系陛下哪有心思出宫游玩。”宋清逸赶紧表态,他对陛下可是一片真心的。他以为两位王爷会适可而止的。
“清逸,你——”周印克愤愤不平叫着。心想过去是宋清逸主动招惹他们的,如今反而撇清的那么快。
“呃,肃亲王。清逸不希望陛下伤心。”宋清逸略显尴尬道。他也知对不起众位王爷,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陛下,实在不敢因此惹陛下生气。
“唉……”周印舟摇头叹气,他盯着宋清逸说:“清逸,我等怎会故意刁难与你。只是清逸偶尔有空时可否出宫一趟?”他说的甚为可怜。
“这个……”宋清逸顿时无语。他不知如何回答了。
“哦,皇叔认识清逸吗?”周徽远突然插嘴问。他也是才到就撞见皇叔们。
“呃,印舟拜见陛下。”猛的见到陛下,周印舟立即行礼道。
“印克拜见陛下。”周印克跟着行礼。
“两位皇叔快快平身。你们今日怎会进宫?是否有要事禀告?”周徽远继续问。
“非也,我等听说陛下心情不错,今日特来探望陛下的。”周印舟反应很快,他随意找借口敷衍道。
“哦,即如此,皇叔就与朕好好畅饮一番吧。”周徽远笑着在前引路。
“嗯,是。”两位皇叔同时应声。
“清逸,你先回宫吧。”周徽远故作冷漠的挥退宋清逸。
“是,陛下。”宋清逸转身退下了。
“皇叔,这边请啊。”周徽远笑着邀请。
“多谢陛下。”周印舟、周印克战战兢兢跟在后面。他们总觉的有些怪异,可一时又说不上来。既然清逸如此爱陛下,他们自不会揭穿。两人心中打定主意。
三人来到百花亭,周徽远示意宫女们摆上酒菜。
“皇叔,多喝些。”周徽远一直劝着两位皇叔饮酒。
“是,陛下。”周印舟、周印克不敢拒绝,他们喝下了好几杯酒。
“你们下去吧。”周徽远屏退宫女、太监们。
“是!”宫女、太监们退下了。
周徽远走近两位皇叔身边,他轻声问:“皇叔,你们认识宋清逸吗?”今日他无意中撞见宋清逸和皇叔们在一起,他心底一直有些疑惑。故而他支开宋清逸,就想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呃,认识啊。”周印舟早已喝的昏昏沉沉,他无意识的回着话。
周印舟、周印克本想隐瞒的,因两人不想破坏宋清逸与陛下的感情。宋清逸早已说明对他们毫无半丝爱意,他们也已释怀了。只是偶尔也会思念宋清逸的身体,今日他们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对方罢了。哪知此刻两人皆被灌醉,根本就不知说了些什么。
“哦,皇叔与宋清逸是怎么认识的?”周徽远继续追问。
“如此这般——”周印克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这番话,周徽远的怒气被瞬间点燃。难怪刚才宋清逸看皇叔们的眼神如此之怪,原来皇叔们也被宋清逸霸占了。他越想越生气,转身准备去清茗宫找人算账。
“陛下好福气。”周印舟自言自语道。
“呃,什么意思?”周徽远暗自嘀咕。
“看陛下如此神态,想必也已是宋清逸的人了。清逸一心念着陛下,即使被压陛下的身体仍然活动自如。想必陛下是被清逸好生调理过了。”周印舟苦涩道。
“是啊,哪像我们,清逸从未顾忌过这些。”周印克竟然也会跟着附和。
“唉,清逸只爱陛下一人。”周印舟尖叫道。
“舟弟早就知道了不是。”周印克取笑说。
听闻这些话,周徽远心底暗惊。他以为皇叔们清醒了,仔细一看原来两人是在说胡话呢。酒后吐真言,想必皇叔们说的不假。可他知道了这些后,心底总觉的不舒服。赶宋清逸出宫他又舍不得,可他又不想轻易饶了宋清逸。
“来人哪!”周徽远一声叫唤。
“陛下有何吩咐?”宫女们立即跑了过来。
“两位王爷已经醉了,你们扶王爷们回寝宫休息吧。”周徽远吩咐道。
“是,陛下。”宫女们搀扶着两位王爷回到两人原先的寝宫。
周徽远气冲冲回到清茗宫。
宋清逸心惊胆战的等着陛下。见陛下回来了,他赶紧堆着笑迎了上去。“陛下,今日可曾累着?”
“走开,朕有话问你。”周徽远拍开宋清逸的手,他神情不悦道。
“陛下想问什么?”宋清逸小心翼翼问。
“你与皇叔们是何关系?”周徽远直言问。
“皇叔们怎会认得清逸。”宋清逸轻笑道。
“朕问你与皇叔们的关系,没问你认不认识皇叔。”周徽远气愤道。
“这个,没……关系……”宋清逸自知说漏了嘴,他吞吞吐吐回着话。
“你竟敢不承认,宋清逸——”周徽远突然指着宋清逸大喝。
“清逸不是故意隐瞒陛下的。”宋清逸终于开口承认了。他把认识众位王爷们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转身就要离开寝宫。
“陛下,别走。”宋清逸抓住陛下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放开,今后不许你再碰朕。”周徽远甩开宋清逸的手,他忿忿不平道。
“陛下,都是清逸的错。清逸保证今后绝不会私会王爷们,除了陛下清逸谁都不碰。”宋清逸跪着哀求道。
“走开,朕不相信。”周徽远气的跑出了寝宫。他心底略含苦涩,明知不该爱上,可他已经彻底沦陷了。哪知他竟会遇上了负心人,他只觉心都寒了。此刻的他不愿相信宋清逸的话,他难以接受宋清逸的无情。即使是对众位王爷,他也觉得难以忍受。他此刻心情复杂,难以想象今后会怎样。他也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宋清逸了。
周徽远回到了龙仪宫,没有宋清逸的陪伴,他一夜竟难以成眠。
宋清逸愣愣的跪在地上,他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公子,你怎么了?”春梅慌慌张张跑来问着宋清逸。
“完了……”宋清逸一脸魂不守舍样。
“什么完了?”冬菊诧异道。
“公子,你醒醒啊。陛下呢?”春梅见陛下不在寝宫,她推着宋清逸的肩膀问。
“走了。”宋清逸苦涩道。
“陛下为何会走?”冬菊急声询问。
“呵呵……”宋清逸苦笑的逼出了泪水,他边笑边摇头说:“是清逸的错,清逸不该——”
“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冬菊急得团团转。她越来越糊涂了。
“公子,你冷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春梅轻声唤着宋清逸。
“是……”宋清逸终于回过神,他重述了一遍经过。
“公子,别急。陛下也是一时气怒。”春梅赶紧安慰道。
“呵呵……”冬菊径自傻笑着。
“冬菊,你笑什么?没看到公子如此难过,你竟然还笑。”春梅摇头训斥道。
“春梅,你不明白。冬菊是替公子高兴。”冬菊笑着解释。
“清逸还有何喜,冬菊是在笑话清逸吧。”宋清逸唉声叹气道。
“不是的。公子,你想啊,陛下莫不是吃醋了吧。”冬菊边说边笑。
“冬菊,你是说——”宋清逸双眼一亮,他直盯着冬菊瞧。
冬菊也不说话,她一直在点头。
“呵呵,好……”宋清逸顿时高兴起来。他似给自己鼓气道:“清逸一定会求得陛下原谅的。”
“公子一定可以的。”春梅、冬菊异口同声道。
“嗯。”宋清逸连连点头。
接下来的情形让宋清逸不免有些泄气。陛下一直拒绝他的碰触,连清茗宫陛下也不愿踏进一步。他明知不可断了采阳,可为了陛下他却硬是忍耐着。不过三日,他的精神明显消沉了许多。可他仍是咬牙坚持着。
太后见宋清逸脸色苍白,她暗自着急起来。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陛下最近一直避着宋清逸。眼见宋清逸越发清瘦了,她也坐不住了。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太后,不好了。”秋竹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快说啊!”太后催着秋竹问。她暗自心惊,若是清逸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陛下会如何伤心呢。陛下的心思她怎会不知,无非是一时闹别扭罢了。若清逸真的有个万一,陛下到时后悔只怕也已晚矣。
“冬菊说‘公子已经晕过去了。’”秋竹急着禀告。
“真的吗?如今怎么样了?”太后急着问。
“御医说情况不妙。”秋竹摇头道。
“唉,这可如何是好?”太后唉声叹气道。
“不如请公主进宫帮忙出主意吧。”夏兰提议道。
“嗯,也好。”太后点头答应。
“夏兰,你快去通知陛下。让陛下过去看看清逸。”太后让夏兰告知陛下。
宫中顿时一片混乱,公主进宫后才稍稍制止了此种混乱局面。
十日大限
秋竹去丞相府中请了公主。周冰语听闻此事后匆匆进宫安慰太后。
“母后先别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冰语一脸困惑。她只知宋清逸晕过去了,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唉,真是冤孽哦。”太后叹气道。她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可清逸身体向来很好,又懂医术,怎会突然晕倒了?”周冰语想不通了。
“这个哀家也不清楚。”太后摇头道。
“母后可曾知会陛下了?”周冰语追问道。
“已让夏兰说去了,不过夏兰还未回来禀告。”太后低声说道。
正在此时,夏兰急匆匆跑了进来。
“母后,夏兰回来了。”周冰语指着远处说。
“夏兰,陛下怎么说?”太后立即询问着。
夏兰耷拉着脸,她摇头不语。
“你倒是快说哦。”太后越看越着急。
“是不是陛下不愿过去?”周冰语如是猜测着。
“公主说的对。陛下不愿去看公子,还说——”夏兰吞吞吐吐不肯说出。
“但说无妨,快说啊!”太后催着问。
“陛下说:‘宋清逸会医术,还需朕去看望吗。况且朕也没空。’”夏兰无奈道。
“可恶,陛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太后生气道。
“母后别气,想必陛下还未消气,此事暂且搁着。如今最重要的是医治清逸的病。”周冰语好声劝说着。
“语儿说的对,哀家给气糊涂了。只是清逸医术已是非常高明了,这宫中的御医没一个比得上的。如今让哀家到哪里去找人来医治清逸。”太后忧心忡忡道。
“母后忘了吗?清逸不是还有师父吗?”周冰语轻声提醒着。
“是啊。语儿不说哀家还真给忘了。”太后顿时有了些笑容。她看着秋竹吩咐:“派人去洛华山请云鸣进宫。”
“是。”秋竹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周冰语叫住秋竹。
“公主还有何吩咐?”秋竹纳闷的停住脚步。
“母后,此去耽搁太长时日只怕清逸等不及。不如让叶涛去吧,叶涛毕竟比较熟悉路程。”周冰语开口解释。她并未回答秋竹,而是对着太后说话。
“语儿考虑的确周到,哀家倒给忽略了,差些就误了大事。”太后连连点头。她对着秋竹说:“快些宣召叶涛进宫。”
“是,秋竹立刻就去。”秋竹说完匆匆出宫而去。
“母后暂且放宽心,清逸定能吉人天相的。”周冰语仍在安慰太后。
“但愿如此。”太后仍是忧心不已。
过了一会,秋竹已经返回寝宫。
“太后,叶大人已经在外等候了。”秋竹轻声禀告着。
“快宣。”太后一声吩咐。
叶涛进了太后寝宫后连忙躬身行礼。
“叶涛拜见太后千岁。”叶涛循规蹈矩的行着礼。
“叶卿家快快请起。一旁赐坐。”太后笑着说话。
“多谢太后。不知太后找微臣来有何吩咐?”叶涛轻声询问着。
“哀家想让叶卿家去洛华山请云鸣进宫。”太后笑着说话。
“呃,恕微臣斗胆,为何要唤王妃进宫?”叶涛有些不解问。
“这个么——”太后一时噤声。她不知如何解释。若不说清楚,想必叶涛不会那么尽心。这路上稍有耽搁,清逸只怕等不及。她一时拿不定主意,抬头用眼神询问公主。
周冰语见太后为难,她只是笑着点头。
太后见公主点头,她咬牙道:“也罢,哀家不把叶卿家当作外人,只是此事还需叶卿家保守秘密。这事牵扯到陛下。”
“太后尽管放心。微臣绝不会对人说出一言半句的。”叶涛立即承诺道。他一向效忠陛下,怎可能泄露陛下的事。
“嗯,哀家信得过叶卿家。”太后笑着说好话。而后轻声道:“哀家让叶卿家找云鸣是为了清逸,只因清逸与陛下……”她把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呃,微臣惶恐。”叶涛嘴上说着,心底却是惊讶万分。想不到连陛下都会被人压,难怪他会躲不过。想到这他连忙开口说:“太后放心,微臣立即启程赶往洛华山。”
“好,哀家等叶卿家的好消息。”太后微笑道。
“是。”叶涛说完就走出了太后寝宫。
“语儿,此事告诉叶涛不碍事吧。”太后有些不放心。
“母后放心,语儿早就打听好了。听说叶涛上次回府后人就变得怪怪的,语儿差人打听后方知叶涛被人给——”周冰语轻笑道。她接着说:“据说叶涛还喜欢上了那人,为此家中老小对叶涛很是生气。只不过此事被叶涛极力瞒了下来。”她神秘兮兮说着。
“语儿怎会知道这些?”太后疑惑不已。
“呃,语儿听驸马说叶涛有些怪异。故而才会偷偷叫人打听的。”周冰语娇羞道。
“你哦,怎知此事是真的?”太后笑着说。
“母后,语儿可是让人接近叶夫人打听来的。此事绝不会有假。要不然语儿也不敢让母后说出陛下的事。”周冰语撒娇道。
“你呀!”太后连连摇头。
“母后,叶涛走路姿势说明已经被人——”周冰语笑着捂着嘴。
“你怎能看出?”太后莫名万分。
“语儿看的书籍上画了的。”周冰语偷笑道。“陛下也是相同的。”
“你哦,今后少看些断袖的书籍。”太后低声训斥着。
“是,母后。”周冰语吐了吐舌头。
“唉……”太后知道公主听不进她的话。“都是驸马把你给宠坏了。”
“哪有。”周冰语连连撒娇着。
“罢了。”太后也懒得管了。
翌日,云鸣、周印源跟着叶涛匆匆进宫而来。
“太后,宁笑王夫夫来了。”夏兰兴奋说着。
“快请。”太后一声吩咐。
周印源、云鸣、叶涛慢步踏入太后寝宫。
“微臣拜见太后。”叶涛连忙上前行礼。
“叶卿家辛苦了,快些回府休息吧。”太后笑看叶涛,她摇手示意叶涛起身。
“是,微臣告退。”叶涛转身退下了。心知太后有话不愿让他听到。
“云鸣拜见太后。”云鸣立即行礼。
“印源拜见皇嫂。”周徽远跟着上前行礼。
“王爷、王妃快快请起。”太后微笑说着。她已是承认了云鸣的身份。
“多谢太后。”云鸣、周印源异口同声道。
云鸣不觉有些脸红,毕竟太后肯承认他的身份实属不易。他心底喜不自禁,表面还得故作冷静。
“语儿拜见皇叔、皇婶。”公主周冰语上前见礼。她今日也被太后传唤进宫。
“皇嫂唤云鸣进宫是为了何事?”周印源主动开口问。他知此时的云鸣是不敢说话了。
“呵呵,王爷、王妃先坐下吧。”太后不急着说,她一直望着周印源、云鸣二人的脸。心底暗道:“难怪有人喜欢断袖,看眼前的宁笑王夫夫倒也般配。再想想陛下和清逸也是适合的一对。过去她总觉的男男相恋有些不容于世,可如今真的遇见她竟觉得也能接受了。”她不说话的望着两人出神。
云鸣的脸越来越红,他尴尬的瞥了眼周印源。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周印源也觉怪异,无奈他只得再次开口:“太后——”
“呃,什么?”太后这才回过神。她掩饰的笑笑。“此次唤你们来是为了清逸。”
“清逸怎么了?”听闻是为了宋清逸,云鸣不禁急切出声。他不自觉的走近太后跟前问。
“云鸣——”周印源轻声叫唤,他意在提醒云鸣。
“呃,云鸣失态了。”云鸣自知失礼,他连忙向太后道歉。
“不碍事,哀家知道王妃是在为清逸担心。”太后摇头不介意。
“皇嫂,清逸究竟怎么了?”周印源也在担心,他连忙追问道。
“此事是……”太后一一述说着。
“这可糟了。”云鸣听后急叫。
“怎么了?”太后不解问。
“只因清逸所练的功夫必须采阳。若三日之内不采阳,清逸即会晕倒。若十日之内不与男子交合,清逸定会出血而亡。”云鸣立即解释道。
“怎会如此。”太后听后也着急了。“陛下不愿见清逸,这可如何是好。”她急得不知怎么办了。
“这么说,清逸离开陛下期间岂不是一直与人有染吗?”周冰语忿忿不平道。
“非也。只要在三日内采阳,即使不与人交合那也是不碍事的。”云鸣摇头解释。
“何谓采阳?”周冰语出声询问。
“呃,只是采集男子的阳气罢了。”云鸣尴尬解释着,他实在不好意思直说。毕竟采阳要摸男子的□,即使公主已出嫁,他也说不出口。
“哦,这么说清逸并未背叛陛下。”周冰语笑着感叹说,她也不敢再问下去了。毕竟看过书籍,她稍许有些明白了。
太后也听得脸红了,毕竟这事实在不易细说。
“可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太后继续询问着。
“除非清逸愿意采阳,若不然十日一过,谁也救不回清逸了。”云鸣边说边摇头。
“这个,让清逸对何人采阳呢?”太后为难道。
“太后,礼亲王、肃亲王、平乐王、笑天王在外要求觐见。”秋竹前来禀告。
“快请。”太后一声吩咐。
周印源、云鸣脸上不动声色,心道清逸的事只怕要露馅了。
众位王爷进来后各自向太后行礼,公主也上前给皇叔们见礼。太后吩咐一旁赐坐。
“众位皇叔此次来所为何事?”太后开口询问。她非常奇怪皇叔们来的用意,毕竟她未曾召唤他们。
“皇嫂,听说清逸生病了。”周印舟率先开口。
“是啊,这事好像与皇叔们无关吧。”太后略显诧异问。
“当然有关。”周印克突然开口。
“为何?”太后更是不解。
“是为了……”周印舟把宋清逸与众人的关系说了一遍。他们听闻宋清逸病了,就不再隐瞒笑天王、平乐王了。周印庭、周印甫也已知道所有的事。
“啊,怎会。”听闻这番话,太后惊叫出声。心想难怪陛下会生气,原来是知道宋清逸与皇叔们有染。若皇叔们不说,她此刻还被蒙在鼓里呢。
“清逸怎能如此。他这么做岂不是让陛下伤心。”周冰语愤怒出声。
“公主此言差矣,清逸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周印舟摇头替宋清逸辩解。
“既便如此,清逸也不敢这样。”周冰语有些替陛下难过。
“清逸与其他王爷的事是在遇见陛下之前,语儿这么说岂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周印源笑着对周冰语说。
“印源皇叔说的对,语儿的确有些过分了。”见宁笑王出声维护宋清逸,周冰语也不敢吭声了。毕竟她对嫡亲的皇叔可是很崇拜的。
“罢了,秋竹你带众位皇叔看望清逸去吧。”太后叹息道。
“是。”秋竹领命。
几位王爷跟着秋竹去探望宋清逸,哪知宋清逸仍是不愿采阳。这可急坏了众人。
转危为安
一行人往清茗宫而去。一路上,几位王爷的忧虑之情溢于言表。众人皆默默无声。
“清逸会好吗?”周印舟忍不住开口问。
闻这话,众人的的眼光一致望着云鸣。
“呃,会的。”云鸣尴尬的咽了口吐沫。
“真的吗?”周印甫惊喜的睁大双眼。
“是的,只要清逸愿意采阳。”云鸣无奈道。
“可是,清逸已经晕过去了。难道说是要人主动送上去给清逸采吗?”周印克困惑道。
“非也。只能让清逸主动采,其他人是帮不上忙的。”云鸣摇头叹息。
“可是人已经晕过去了,怎能主动采阳。”周印庭纳闷不已。
“呵呵……”云鸣轻笑着。
“鸣,快说吧。众人都等急了。”周印源轻轻催促着云鸣。他知心上人的脾气,料想清逸还有救。
“好的,这就说。”见王爷出面,云鸣也不敢再拖延了。“清逸虽然晕了,可还是会清醒的。待清逸清醒时,各位让清逸好好采阳一番,徒儿的病自会痊愈。”他带笑说道。
“可是,若清逸不愿呢?”周印舟有些迟疑。他太了解清逸对陛下的感情有多深了。
“众人一起劝说就是了。若延误了时辰,清逸也会逐渐昏迷着。随着时间推移,清逸的清醒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云鸣也在担忧徒儿。
“好,众人一起劝说就是了。”周印克给众人鼓气道。
说话间,众人已来到清茗宫。
“清逸状况如何?”周印源踏入清茗宫问着宫女。
“春梅拜见王爷,公子已经清醒了,只是人还是很虚弱。”春梅立即答话。公子突然晕倒,这可吓坏了她和冬菊。两人手忙脚乱扶着公子到床上歇息,两人此刻正在烦恼中,竟见王爷们驾临。她们连忙迎出来拜见。
“唉,人醒来就好。”周印源稍许舒了口气。
春梅、冬菊立即上前向其他王爷行礼。众人往内室而去。
众人踏入内室中,见宋清逸躺在床上,他们心底不免有些悲伤。众人快速走上前呼唤着。
“清逸,你没事吧。”周印舟快步走上前问。
春梅、冬菊已知公子与众位王爷的关系。两人何其聪慧,她们笑着离开了内室,留下王爷们与公子相处。
“是你们啊,清逸没事。”宋清逸见了众人后虚弱的回着话。
“清逸,是师父啊。”云鸣紧紧握住宋清逸的手。他心底有说不出的难过,往常精神抖擞的徒儿,如今竟是如此的虚弱不堪。
“师父别难过,清逸没事的。”见是师父来了,宋清逸连忙出声安慰。
“你哦……”云鸣边说边摇头。
“清逸,你怎能如此任性哦。”周印庭轻责道。
“是印庭啊。”宋清逸笑着说话。
见宋清逸如此模样,众人只觉更加悲伤。
“清逸,你快些采阳吧。众人随你摆弄,可好?”周印甫哽咽的说着话。
“不,清逸多谢众位的好意了。”宋清逸慢慢摇着头。他不愿满足众人的要求。
“清逸,这是为何?”周印克无奈询问着。
“清逸,为师只有你这一个徒儿。你若有事让为师如何能够承受。徒儿还是听众人的话。只要徒儿采阳后,为师也会在陛下跟前为徒儿求情的。”
“清逸不能辜负陛下。除非陛下来,否则清逸即使是死也不愿采阳了。师父应该能够体会清逸的心情吧。清逸从未爱过人,如今首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师父不会忍心让清逸失望吧。”宋清逸低声叹气道。
“徒儿明知陛下个性,你这么做岂不是在为难自己吗?”云鸣继续劝说着。
“清逸心意已决,师父不必多说了。”宋清逸摇头不同意。
“唉……”云鸣只能连连叹息着。
“罢了,我等这就去劝说陛下。”周印舟说着就要离开。
“印舟不可因此威胁陛下。清逸只愿陛下心甘情愿原谅自己,而不是迫于众位的威胁。众位的好意清逸心领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说完,宋清逸闭上双眼。他不愿继续多说。
“我们出去吧,留清逸好好休息吧。”周印源低声道。
“也好。”众人点头答应。
一行人就此离开了清茗宫。
“源弟,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清逸自生自灭吗?”周印舟难过的说着话。
“不是的。只是清逸的心情印源能够体会。若真的强逼,清逸只会更痛苦。如今只能从陛下那着手了。”周印源出主意道。
“可是清逸不愿我等去威胁陛下。”周印舟苦涩道。
“这些印源也知道。不过我等可以在一旁提醒陛下。”周印源无奈道。
“只能如此了。”众人点头同意。
接下来几日,几位王爷都曾劝说过陛下。可是陛下的反应却是更加气怒。
“你们够了没,朕不想听你们多说了。”周徽远生气道。
“陛下——”周印庭还想劝说。
“够了,皇叔。朕累了,皇叔可以回府休息去了。”周徽远摇手挥退平乐王。
“是,陛下。”周印庭无奈回府去了。
终于送走了皇叔,周徽远疲惫的倒在龙椅上。他怎会不知皇叔们的心思,可面对皇叔们的求情,他的怒气只会越来越大。本以为只有两位皇叔,哪知平乐王、笑天王也被宋清逸收服了。他的醋意是越来越大,可皇叔们仍不知死活的偏帮着宋清逸。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他更反感。听了皇叔们的话,他实在不能相信宋清逸竟会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他始终认为皇叔们是在欺骗自己。
几位王爷的轮番劝说一点效果也没。唯独宁笑王平静如昔,他没有同其他王爷一般劝说着陛下。陛下是他看着长大的,他非常明白陛下的个性。他鼓动其他王爷们去劝说陛下,无非是想要陛下乱了思绪。他只会在最后时刻出面,如今还不到最佳时机,他仍需耐心等待。见陛下心情欠佳,脾气越来越大,就知快轮到他出面了。
随着日子的推移,宋清逸的病越来越严重。他甚至鲜少有清醒的时候,众人在一旁越看越难过,连太后都不再抱有希望。
“印源,你难道忍心看着清逸如此悲伤?若清逸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原谅你。”云鸣出声埋怨着。他见其他王爷如此热心的出面劝说陛下,唯独自家王爷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处事。他越想越生气,今日忍不住出口抱怨。
“鸣别急,我怎会袖手旁观。印源这么做无非是在逼陛下,陛下的心情早已起伏不定了。”周印源笑着安抚云鸣。
“真的吗?王爷?”云鸣高兴的直叫王爷。
“是啊,印源这就去找陛下说。”周印源说完就去御书房找陛下。
“好的,云鸣就等王爷好消息了。”云鸣笑着目送王爷。
经过几位王爷的求情,周徽远虽说不太相信。可他心底却不安起来,总觉的宋清逸是不会有事的。
“陛下,宁笑王求见。”王恺轻声禀告着。
“快快有请。”一听是宁笑王,周徽远连忙起身相迎。他对宁笑王一向尊重,今日难得王爷会来看他。
“原来是皇叔来看朕,徽远见过皇叔。”周徽远客气的行礼。
“本王怎敢担此大礼,陛下岂不是要折煞印源。”周印源立即扶住陛下,他不敢接此大礼。
“皇叔客气了,朕把皇叔当作父亲般看待,此礼皇叔受的起。”周徽远摇头述说着。
“陛下何必如此客气,本王今日来是有事相劝。”周印源出口解释。他始终不愿受礼。
“皇叔里边请。”见皇叔不受礼,周徽远也不在勉强了。
“皇叔想说些什么?”两人坐定后,周徽远开口问。
“本王听说了陛下的事。如今宋清逸已是命悬一线,陛下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周印源没有多余的废话,他开口直问陛下。
“清逸真的病了吗?”听闻宁笑王这么说,周徽远这才相信宋清逸生病的事。
“本王怎会骗你。”周印源点头道。
“啊,皇叔是在笑话朕吗?”周徽远被皇叔望的不好意思了。他心底仍是有些不甘心。
“本王怎会因此看轻陛下。本王也曾经历过,个中滋味本王是最为清楚了。”周印源摇头叹气。他接着说:“本王只想相劝陛下一句,凡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切莫事后后悔。”
“皇叔此意是?”周徽远终于放下面子,他追着宁笑王问。
“陛下也知本王的过去吧。那时本王只不过与云鸣分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若陛下不愿见清逸,那你们就真的是天人永隔了。到时只怕陛下追悔莫及了。本王也不逼陛下,陛下好好考虑吧。本王要去看望清逸了,云鸣早已伤心欲绝了。只有十日,陛下可要尽快决定才是。”说完,周印源起身就要离开。
“什么十日?”周徽远急着问。
周印源把过程说过陛下听。他语末加了一句:“陛下放心。云鸣有熏香,只要不超过十日,即使清逸昏迷也能被熏醒。若过了十日,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清逸了。明日是就是大限,陛下擅自斟酢吧。”他拍了拍陛下的肩,语重心长的说着。
“这个……”周徽远顿时泄了气,他坐在龙椅中一声不吭。
“本王告退了,陛下一人静静想想吧。”周印源转身离开了。
“清逸真的就要不行了吗?”周徽远自言自语道。
他立即偷偷跑到清茗宫。宫内静悄悄的,只有宫内们在说话。
“公子快要不行了,陛下为何还不出现?”
“陛下想来是不会来了,明日就是公子的大限了。”
“别急,陛下是放不下公子的。”
“可是,陛下丝毫不愿让步。”
春梅等宫女们聚在一起谈话。周徽远听后皱眉,他神思恍惚的回到龙仪宫。他不知该作何决定。
翌日,周徽远一直坐立难安着。他咬牙再次回到清茗宫,宫内突然混乱一片。
“公子,你怎么了?”
听着宫女们的惊呼声,周徽远慌忙冲了进去。
“清逸,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朕啊。”
宋清逸早已昏迷。春梅拿来了公子师父备用的熏香,她把熏香递给陛下而后退下了。
“清逸,你醒醒啊。”周徽远把熏香放在宋清逸鼻子附近。
宋清逸渐渐转醒,两人至此和好如初。
赴宴惊遇
转眼就到了正日。宋清逸一大早换了件新衣裳,此乃陛下特意让人赶做出来的。陛下是想让宋清逸借此除去厄运,两人能够白头到老。
宋清逸早早来到太后寝宫请安。太后笑着与宋清逸交谈。
“太后,公主来了。”夏兰突然插嘴说。
“快请公主进来。”一听公主来了,太后可是笑眯眯的直朝门外望。
“语儿拜见母后圣安。”周冰语上前行礼。
“语儿平身,母后等你多时了。”太后笑着说。
“清逸拜见公主。”说完,宋清逸既要躬身行礼。
“清逸还是免了吧。你既是陛下的心上人,语儿怎能受此大礼。”周冰语摇头避开。
“是啊,清逸今后就是哀家的另一个儿子。这礼数之事就免了吧。”太后附和道。
“清逸谢过太后。”宋清逸恭敬的回话。
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过了好久。
“母后在笑什么啊?”周徽远不解问。他刚踏进寝宫就已听到了笑声。
“陛下快些过来,清逸在说笑话呢。”太后含笑招呼陛下。
“清逸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朕也想听听。”周徽远顿感兴趣问。
“没什么,只是些家常小事罢了。”宋清逸一语带过。见到陛下他不免有些情动,碍于太后在场,他只能拘束的与陛下保持一段距离。
“母后,你在这清逸都不好意思了。”周冰语取笑说。
“清逸无需拘束。哀家即知你与陛下的关系,你二人举止亲密些哀家亦能接受。只是陛下乃一朝天子,面对外人时你还需严谨君臣之礼,免得落人口舌。”太后笑眯眯说着话。
“是,清逸明白。清逸断不会让人为此损毁了陛下的威严。”宋清逸恭恭敬敬回话。见太后已恩准,他也不在顾忌了。他轻轻揽过陛下,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
“嗯,不错。”周冰语发出感叹。
周徽远却有些别扭,毕竟在太后跟前不同于私下,他不免尴尬的侧身避开。
“呵呵,陛下无需害羞,哀家还能受的住。”太后摇头取笑。
“母后……”周徽远涨红脸低唤。见太后不反对,他亦不在躲避了。
宋清逸与陛下亲热的坐在一起,太后始终微笑以对。陛下时不时还会害羞的躲开众人的眼神,公主趣味的眼光直盯着两人。宫女们更是偷偷乐着,这太后寝宫顿时平静无声。
“呃,母后。这家宴只有几人未免过于冷清了吧。”周冰语突然出声。
“那依语儿的意思是——”太后含笑询问。
“母后不如多唤些人吧。几位皇叔也是自家人,还有清逸的师父亦是可以一同唤进宫的。”周冰语出主意道。
“哀家倒是无意见,不知陛下的意思——”太后说着就往陛下方向望去。哪知这一望可吓了她一跳。宋清逸的手已经伸到陛下衣内了,陛下正在平复气息。
“呃,母后。”周徽远被吓了一跳,太后突然问话他可是猝不及防。
“太后,清逸惶恐。”宋清逸嘴上道歉,心底却无丝毫悔意。他本是规规矩矩同陛下坐在一起,可两人靠得太近,他不免有些欲望了。碍于太后在,他只能暗自忍着。见太后分神与公主说话,他的手顿时不安分了。本想摸了陛下一下就抽离,哪知竟被太后逮个正着。
“母后,清逸有些冲动也是人之常情。陛下可是很惹人疼的。”周冰语替宋清逸说着好话。
“罢了,哀家也不是迂腐之人。你二人即已在一起,举止有些亲密哀家也是能谅解的。只是这房中之事还是少在外面做为好,毕竟既是普通人家此事亦是极其隐蔽的。”太后稍稍训斥了一番。
“是,太后。”宋清逸听后就想抽出手。
“母后,你即说能够接受,如今又训斥清逸这是为何啊。”周冰语摇头不赞同。
“哀家不是反对,只是让清逸私下做。哀家并未说错吧。”太后苦笑道。
“母后难道又想按规矩办事吗?难得陛下脸色红润,母后这么说岂不是想让陛下回到原来。”周冰语说的啧啧有声。
太后眼见陛下表情复杂,不免笑出声:“罢了,难得见到陛下此种表情。哀家怎能轻易破坏,只是清逸行事还需小心些,莫要让人看了去。”太后无奈松口。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点头答应。他的手仍放在陛下衣内。
“陛下,哀家的话你可曾听到?”太后追着陛下问。
周徽远被人当场发现,脸上顿觉无光。他正在羞愧着,听闻太后一席话心情顿时恢复了少许。他也顾不得清逸的手,赶紧回话说:“几位皇叔与清逸关系不一般,请来应是无妨。清逸的师父理该进宫赴宴,远儿没有意见。”他轻轻点着头。
听闻师父也要进宫,宋清逸兴奋的说:“真的吗?太后也让师父一同进宫。”他连连询问着。
“是啊。你师父既是王妃理当一同进宫。只是几位王爷的事清逸准备如何应对?”太后平静述说着。
“母后,既然皇叔们已是清逸的人。这包袱清逸理应背下。”周徽远沉声道。
“陛下让清逸空闲时去探看几位王爷。”清逸笑着附和。
“陛下难道同意清逸与几位王爷在一起?”太后被弄糊涂了。陛下起先反应那么大,怎么现在如此平静。
“是的。不过只是私下,清逸仍是住在皇宫。”周徽远点头。他并未对太后直言,此事无需太后操心。
“罢了,陛下同意哀家也不想多管。”太后摇头叹气。她转头吩咐秋竹:“你去请几位王爷进宫吧,可别忘了宁笑王妃。”
“是,太后。”秋竹领命出宫了。
一眨眼已到了晚膳时,太后笑着赴宴。各位王爷也依次入席,唯独逍遥王与乐心公主不在。
“王爷、公主怎的不在?”太后询问道。
“夏兰这就去找。”夏兰匆忙出去找寻。
“哀家此次请各位王爷来无非是想替清逸压惊。清逸与陛下的事诸位都是知道的,今日难得齐聚一堂,众人无需拘束,就把这当作各自府上即可。”太后笑着端起酒。
“我等多谢皇嫂美意。”几位王爷一起敬酒。
“清逸谢过太后。”宋清逸浅笑着回谢太后。
“远儿恭祝母后圣安。”周徽远亦端起酒。
☆☆☆☆☆
周冰语正缠着逍遥王说着陛下的事,她越说越兴奋简直欲罢不能。周徽影无奈的望着皇妹,对公主如此神态,他甚感无力。心知皇妹一向热衷于男男情事,如今被她逮到陛下也沦陷其中,免不得好奇心发作了。
“语皇妹,你还是少说为妙。陛下可是我们的皇兄。”周徽影无奈制止公主。
“影王兄你不知道,此事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感受到。陛下此前亦是万般推拒,如今可是甜美幸福哦。”周冰语越说越兴奋。她恨不得眼前的王兄亦能如此,那她就能多个窥视对象了。
“你哦……”周徽影笑着摇头。他无意训斥皇妹,毕竟他亦能体会,若清逸此刻在他说不定就会一头栽进去了。初闻此事他确实很震惊,想不到陛下亦不能抗拒。不过他却能够了解陛下的心情。
“王爷、公主,太后请你们过去。”夏兰气喘吁吁跑来说。
“好吧,夏兰在前带路吧。”周徽影正想摆脱公主的纠缠,夏兰来的可是正好。若在与公主多说一句,他定会悔恨曾经放弃了清逸。毕竟公主可是最喜与人洗脑。
“好吧,既然母后吩咐了,那么语儿改日再来打扰影王兄。”周冰语嬉皮笑脸道。
“唉……”周徽影摇头叹气。
三人很快回到了花厅,此时厅内众人正在说笑。逍遥王赴宴立即惊动了某人。
“影儿给母后请安。”周徽影含笑行礼。
“影儿快快请起,过来坐吧。”太后笑着唤逍遥王一旁坐下。
宋清逸在王爷进来时就已看到,此时的他暗中叫苦。王爷还未发现他,若真的面对他不知如何应对了。他转头望着陛下,见陛下笑容满面。他心中暗暗发誓,即使对不起王爷,他亦不能承认识得逍遥王。他不能再次失去陛下。他慢慢垂下头,不想让逍遥王看到自己的脸。
太后指着陛下那方说:“陛下边上坐的乃是宋公子,影儿可与清逸见见面。”她委婉的说着,意指宋公子对陛下的意义不同。
“母后何需如此谨慎,影王兄早已知晓清逸与陛下的关系了。”周冰语一语点穿太后的心思。
“只怕又是你说的吧。”太后无奈的瞥了眼公主。
“是啊。”周冰语大方的承认。
“本王见过宋公子。”周徽影笑着一拱手。他也想见识下,此人到底有多大能耐,竟能让陛下屈服顺从。
“清逸见过王爷。”宋清逸无奈抬起头。面对昔日的友人他无言以对。
“是你——”周徽影的笑容顿时凝结了,他想不到会在此遇见心上人。此人却是陛下所爱之人。他一时无法言语,身体不觉晃了几下。
“影儿,你没事吧。”太后担心的问。
“母后,影儿无事,或许仍有些乏力。”周徽影勉强扯出笑容说。
“影儿还需好好休息才是。”太后点头劝说。
“影儿明白。”周徽影苦笑道。
“影皇弟认得清逸?”见皇弟此种模样,周徽远不禁疑惑的问。
“徽影不认得,只是没想到宋清逸是如此年少。”周徽影不敢当面揭穿,公主说过的话他仍是记得的。陛下才恢复心情,他也无意破坏清逸与陛下的关系。
“哦,那影皇弟就多喝些酒顺顺气吧。”周徽远也不疑有他,他劝着逍遥王喝酒。
“是,徽影多谢陛下。”周徽影拿起酒,他一杯杯灌下了肚。众人说话他亦不插嘴。
四周恢复了热闹,太后饮酒不力离开宴席回去了寝宫。逍遥王的异样王爷们均未发现,唯独公主起了疑心。她好奇的打量着逍遥王与宋清逸。她的推波助澜让两人很快就有机会单独对话。
宫中相会
众人喝酒说话四周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借着酒意宋清逸也放松了许多,他望着师父不禁好奇问:“师父、王爷怎的不曾回去洛华山?”
“清逸病了为师怎能放心离开。”云鸣轻轻摇着头。
“是啊,云鸣要见到清逸痊愈才肯离开。”周印源出声附和。
“清逸谢过王爷、师父。”宋清逸抱拳感谢道。“只是两位如今暂住何处?”他好奇问,因知王爷的两位世子不喜师父,故而他才有此问。
“本王在京城理当回府居住,哪能流落在外。”周印源沉声道。他一直觉得愧对云鸣,此次回京城他坚持在王府落脚。
“是啊,在王府居住王爷才能住的惯。”云鸣牵强的笑着。
见师父笑的如此勉强,宋清逸心知两位世子对师父定有所不敬。可碍于众人在场他不便相问,待日后与师父单独相处再问也不迟。
“王爷理当回府,在外哪有府上方便。”周徽远笑着说话。
“那是。”宋清逸跟着点头。他含笑替陛下斟酒,陛下微笑着喝下杯中酒。
一旁的周徽影眼见陛下与宋清逸如此亲密,他顿觉难以忍受。他苦笑着对陛下言道:“徽影不甚酒力,想出宫回府去了,望陛下成全。”
“既然影皇弟累了,就快些回府歇息去吧。”周徽远点头同意。他知九皇弟大病初愈,此刻不宜多操劳。
“徽影谢过陛下。”说罢,周徽影站起身离开了宴席。
周冰语眼看着逍遥王悲伤离去,她不禁难过的撅起嘴。
周徽远向来疼爱这个皇妹,见她不高兴连忙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宫人伺候不周惹你生气了?”
“不是的。陛下明知影王兄身体不适,却仍让王兄一人离开。陛下如此举动不免让人伤心。”周冰语假意悲伤道。
“这个,朕并无此意。既然语皇妹说起了,朕即刻就让御医过去瞧瞧。”周徽远笑着说。他对皇弟们历来比较放松,即使他心中很是珍惜兄弟情分。在他的想法中公主是用来疼的,王爷则是需要历练的。
“公主说的是,逍遥王身体欠佳确实该找个御医好好医治一番了。”周印源出声附和。
“皇叔说哪里话来。这现成的大夫不就在眼前呀,哪需再找御医来。”周冰语指着宋清逸说。
“也是,影皇弟的病此前也是清逸治的。即如此,就让清逸辛苦走一趟吧。”周徽远笑着对宋清逸说。
宋清逸一时难以拒绝,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此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吗。可一触及陛下的眼神,他又无法开口回绝。毕竟若让陛下追究起来,他也无话自圆其说。他无奈站起身追着逍遥王而去,对于王爷他心中有着无数的歉意。
周冰语眼见好事即成,她忙不停的说话打扰众人的注意力。她心底对宋清逸与王兄的对话好奇不已,她连忙用计差遣冬菊道:“冬菊,本公主有些冷了。你去拿我一直穿的那件裘衣来。”
“是,公主。冬菊这就去。”冬菊笑着领命。见公主直对着她笑,她心中已然明白了。她快速离开了宴席,追着王爷、公子的脚步而去。
周冰语静待冬菊的好消息。
“朕命人拿来裘衣就是了,何需冬菊再跑一趟。免得语皇妹被冻坏了。”周徽远关切的说。
“冰语就喜欢那件,其他的裘衣我穿不习惯。”周冰语撒娇道。
“你哦,驸马把你宠坏了。”周徽远摇头叹息。看来太后说的没错,十皇妹确实有些任性。
“哪有哦,陛下瞧你说的。”周冰语不依不饶道。
“好,好。朕不说就是了。”周徽远摇头叹息。
☆☆☆☆☆
宋清逸追到了逍遥王,他急声说:“王爷等等,清逸有何要说。”
周徽影听闻身后有声音,他停下脚步转身说:“原来是宋公子啊,你唤住本王所为何事。”他话间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王爷何需如此见外,清逸无心伤及王爷。”宋清逸无奈道歉说。
“罢了,你何需道歉。你并未做错,都是本王的不是。”周徽影冷着脸沉声道。
“王爷仍在怪清逸吧,可清逸对王爷却有一丝爱慕。只是王爷与在下皆有牵挂之人,若你我二人在一起岂不是对不起了心中的牵挂之人。”宋清逸谆谆善意道。
“唉……”提及心中所念之人,周徽影这才软化了些许。他低头轻声说:“这些本王都明白,本不该违背诺言,可本王实在难以割舍对清逸的恋慕之情。如今见清逸与陛下如此恩爱,本王免不得有些羡慕罢了。清逸放心就是了,本王今后绝不会再打扰你。本王有些累了,这就回府去了。”说完,周徽影就想离开。
“王爷可要擅自保重,今后切不可再暗自伤神了。”宋清逸字字都透露出关心。
“本王明白。”周徽影苦笑着点头。明知没结果,可他心底仍是有着一丝期盼。罢了,他还是早些放下奢恋才是。他微颤颤的朝着宫门而去。
宋清逸望着王爷的背影竟一时无语。他心底突泛起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是谁,快些出来。”宋清逸察觉有人忽地一声呵斥。
“公子,是冬菊。”冬菊慢悠悠走出来。
“冬菊怎会到此?”宋清逸诧异的问。
“呃。公主让冬菊拿裘衣,冬菊路过此地见公子与王爷在说话。冬菊不敢打扰,只得在此停留。”冬菊心中略有些忐忑。见王爷如此心灰意冷的离开,她不禁有些埋怨公子的无情。
“冬菊何需隐瞒,公主的寝宫无需经过此处。”宋清逸笑着摇头。他对宫女们的窥视有些无可奈何。
“公子知道即可。”冬菊轻笑道。
“你哦。”宋清逸边笑边摇头。
“公子如此态度岂不是太过无情。”冬菊出声问。
“清逸此举也是甚为无奈。陛下的情清逸不能辜负,王爷对已故王妃的怀念一再再值得清逸尊重。”宋清逸开口辩解。
“公子唯独对陛下最好。”冬菊感叹道。
“清逸非是无情之人,只愿不做绝情之人。”宋清逸长长叹了口气。“冬菊切不可将此事告知陛下。”他提醒道。
“公子放心,冬菊绝不是多嘴之人。只要公子明白自己的心意即可。”冬菊心知不能改变公子的想法。
“你快去给公主拿裘衣吧,清逸也要回去花厅了。”宋清逸笑着催促冬菊。
“冬菊明白。”说完,冬菊匆匆忙忙去拿裘衣了。
被王爷的事一搅和,宋清逸心情低落的回到花厅。
“清逸,影皇弟没事吧。”见宋清逸回来,周徽远着急问。
“没事,王爷已经回府休息去了。”宋清逸避重就轻道。
“如此甚好。”周徽远这才放下心来。他忽略了宋清逸的神情恍惚,只是一谓的与众人说笑。
“逍遥王无事就好。”几位王爷同声说。
“嗯。”宋清逸轻声附和。
期间除了公主心知肚明外,唯云鸣望出些端倪来。他在心中暗暗祈求:“清逸莫要再沾惹上王爷。陛下才原谅了清逸,切不可再生事端才是。”他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云鸣,你没事吧?”周印源关心问。
“云鸣没事。”云鸣这才勉强收回心神说。他的担心只能放在心底,对任何人都不能言说。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
“公主要的裘衣,冬菊给拿来了。”冬菊气喘吁吁跑来说。她知若不这样跑,只怕陛下会责备。
“冬菊,你怎的去了那么许久。公主若被冻着了朕唯你是问。”周徽远叱声说。
“冬菊一时找不着公主要的那件,故而耽搁了许久。”冬菊唯唯诺诺回着话。心知这黑锅她可要背下了。
“陛下无需责备冬菊,冰语并未冻着。”周冰语出声劝说。
“语皇妹就是过于宠着这些宫女们了。”周徽远无奈摇着头。他也拿皇妹没则。
一顿饭吃饱喝足后,众人各自散去回府歇息了。
宋清逸抱着陛下回去清茗宫,两人免不得亲热一番。
“冬菊,你听的怎么样了?”周冰语叫住冬菊问。
“冬菊听的是……”冬菊开始叙述刚才的情形。
“想不到清逸如此不识抬举,王兄看的上他乃是他的造化。”周冰语愤愤不平道。“冰语对不起你,惹得冬菊被陛下责骂。”她不好意思说道。
“公主无需自责,冬菊明白的。”冬菊微笑以对。“如今又该如何?”她询问着公主。
“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周冰语神秘兮兮道。
“是,公主。”冬菊说完回去了清茗宫。
周冰语赶紧转回了丞相府。
☆☆☆☆☆
周徽影嘴上虽说要忘记宋清逸,可心中仍是时时刻刻牵挂着。他总是借机进宫,唯巴望着能够见到宋清逸。即使是远远一望,他也能心满意足了。
逍遥王的怪异举动引得陛下侧目,周徽远顿时变得疑心重重。此前的一幕皆在他脑中闪现,他实在难以让自己相信宋清逸与逍遥王之间会没有关系。他至此注意起宋清逸的行踪。
这日,周徽远接到王恺禀告说是逍遥王进宫了。他匆匆下了朝就往清茗宫而去,宫中无人他连忙到御花园寻找。只因宋清逸最爱在此地停留。他在御花园果真见到了逍遥王,他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起来。
宋清逸慢悠悠朝御花园走来,他见到逍遥王无奈说:“王爷还是少进宫为妙,清逸并不想让人知道与王爷的关系。”
“本王明白。”周徽影苦笑道。
宋清逸怕人发现随即匆匆离开了御花园,周徽影一脸痴迷的望着对方的背影。
“影皇弟与清逸关系匪浅哦。”周徽远轻喝说,他慢步走了出来。
“啊……”周徽影一惊,他连忙转身看。见是陛下他立即跪倒在地。“陛下,徽影无意招惹清逸。”说着,他的泪水瞬间滴落下来。
“影皇弟病了也是为了清逸吗?”周徽远沉声问。
周徽影不知如何回答,他望着陛下的脸最终点了点头。
“清逸竟敢欺瞒朕。”周徽远气的发抖,他顿时拉下脸。
“陛下不要怪罪清逸,清逸无心招惹徽影的。”周徽影替宋清逸说着好话。
“影皇弟无需替清逸说情,朕心里明白的很。”周徽远苦笑道。他见逍遥王仍跪在地上,他亲手搀扶起王爷说:“影皇弟心底可是有着清逸?那王妃在你心中又处如何地位。”他经历过男男之事,对此种感情深有体会。他这么问无非是想要逍遥王考虑清楚。
“徽影是不敢忘却王妃的。陛下放心,徽影今后不会再来打扰清逸。”说着,周徽影微颤颤晃动着就要离开。
周徽远见逍遥王如此伤情,他不免有些感触。他对兄弟情谊看的很重,逍遥王又是他最疼爱的皇弟。眼见王爷悲伤他忍不住出口道:“影皇弟暂且留步。”
“陛下。”周徽影停住脚步望着陛下。
“影皇弟可知清逸的想法?”周徽远突然问。
“陛下放心,清逸最爱的惟有陛下。”周徽影悲怆道。他以为陛下故意讥讽,转身就想离开。
“徽影,别走。朕并无恶意。”周徽远亲密唤着逍遥王。他知皇弟误会了。
“陛下想说些什么?”周徽影无奈问。
“朕给徽影一次机会。明日朕会让清逸过府探望与你。若徽影明夜能够留下清逸,那你我二人今后就一同伺候着清逸。若清逸不愿留,那徽影可要彻彻底底忘了此事。再碰到清逸你就唤声宋公子罢了。皇弟可要考虑清楚才是,切莫事后反悔。”周徽远说完拍了拍王爷的肩。
“多谢陛下成全,徽影铭记在心。”周徽影感激万分道。他对于明日可是万分期盼着。
“影皇弟也累了,早些回府休息吧。”周徽远笑着说。他暗示逍遥王可以早做准备。
“徽影明白,徽影这就告退出宫。”周徽影含笑回说。他顿时快步如飞出宫而去。
周徽远望着逍遥王如此明显的变化,心中不禁感叹万千。他暗自摇着头。心道若不是他的嫡亲皇弟他是不可能把清逸让出去的,如今就看宋清逸作何决定了。他耐心等着明日的到来。
79.王府再聚
周徽影回到王府,他仍在回想刚才的情形。陛下竟会同意他与宋清逸在一起,这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对此有些飘飘然,不敢相信他竟会有此好运。陛下说的一字一句均刻在他脑中,他至今仍清晰的记得。他在扪心自问:“明日清逸来他该留下人吗?他此举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王妃。”他心神恍惚的呆坐在书房。
王府总管早已知晓自家王爷因何如此怪异,这都归功于公主的谆谆教导。前不久,公主常常出入王府叮嘱他,说王爷愁眉不解是为了宋清逸。对于宋清逸的事他也是略有耳闻,毕竟他同其他王府的总管亦常有来往。本以为自家王爷能够躲过,想不到那宋清逸如此厉害,竟把王爷的心也给夺了去。对于此事他倒是乐观其成,只因王爷为了王妃的死伤神已久。今日见王爷神色不对,他连忙上前询问道:“王爷是否有烦心事?”
“原来是洪寅啊,本王无事。”周徽影不愿提起此事,就怕人知晓他爱上了男子。
“王爷无需紧张,洪寅早已从公主那得知了一切。”洪寅笑着解释。
“皇妹真是多事。”周徽影无奈道。既然总管已经知道了,他也无需再隐瞒了。“本王心中无奈的很,实在无心情与你多说。”
“王爷何不说出来,洪寅也能替王爷想想办法。”洪寅语出坚持道。
“也罢,本王也不怕丢人了。如此这般……”周徽影把心中事说了出来。
“王爷既然达成所愿,又为何如此犹豫不决?”洪寅不解问。明明好事将成,王爷又何苦烦心。
“本王曾经答应过王妃不能忘却夫妻之情,如今之事本王该如何面对?”周徽影左右为难道。他即不愿放弃宋清逸又不愿对不起王妃。
“王爷多虑了。王妃曾经要求王爷信守诺言,可那也只是王妃不想让王爷另娶他人。如今王爷却是委身于人,这两者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况且王妃一向贤惠,必然舍不得王爷伤心难过的。”洪寅不断劝说着王爷。他不忍见到王爷落寞的神情,如今好不容易盼得王爷能够重展欢颜。他怎能轻易放过。
“洪寅说的在理。想必王妃也能体谅本王的心情,只是清逸会喜欢本王吗?”周徽影怯怯的问着总管。
“王爷长相出众,谅那宋公子不敢嫌弃王爷。只是王爷还需好好准备一番。待明日宋公子来府上时,王爷好生款待也就是了。”洪寅笑着说。
“嗯,本王明白。”周徽影说完就去房中准备。
洪寅目送王爷离开,他不禁叹了口气。暗道:“王爷就是太过懦弱,凡事都要与人斟酢,殊不知此举倒是变成王爷听话的表现。王爷一直压抑着自己,有事不敢轻易做主。遇事又摇摆不定,让他不免有些担心受怕。但愿那宋清逸会真心对待王爷,从此改变王爷的性情。”他慢慢走出书房,边走还边叹着气。从小跟随王爷身边,他已习惯了替王爷分忧。
翌日一早,周徽影已起身穿衣。他找来总管问:“洪寅,清逸来了吗?”
“呵呵……”洪寅轻笑出声,他摇头望着王爷。见到王爷神色不悦后方说:“时辰尚早,宋公子不会那么早来的。王爷别急,清逸来了洪寅立刻前来通知王爷。”说完,他已快步离开。
“还未到啊。”周徽影自言自语道。心知自己太过着急了。他立刻去拿想穿的衣裳,左看右看久久不能离开视线。
洪寅出去做准备事宜。心知王爷的事不能让人发现,他遣退了一干人等,吩咐今日不许任何人接近浴池。只因那是王爷需与宋公子见面的地方,想到这他不免有些脸红。等他准备完毕,一侍卫过来告知宋清逸来了,他快步回去禀告王爷。
“王爷,宋公子已经来了。王爷是否准备好了?”洪寅喘气道,他是一路跑来的。
“本王知晓了,你快去替清逸带路。本王就在茗花池等着清逸。”说完,周徽影顿时羞红脸。他拿起衣裳到屏风后换衣。
洪寅领命出去迎接宋清逸。见到人后就带着往茗花池而去。
周徽影换完衣裳就向浴池跑去。只因总管有过吩咐,这一路上他竟未碰到一人。他低头瞧着身上的衣裳,脸早已红透了。想到他如此不雅的举动,无非是想留下宋清逸。当他赶到浴池时,周围无一人在场。他就这么冷颤着等待宋清逸的到来。
“王爷就在园内等候,宋公子自行进去就是了。”洪寅指着园内说。
“总管请便,清逸谢过总管。”宋清逸嘴上道谢,心底却直犯嘀咕。这王府总管真是奇怪,把人带到半路就要离开。他尊陛下嘱咐今日特意前来探望逍遥王。
总管把人带到园门外就离开了,他走时还谨慎的锁上门。因浴池在园中,外面有大门把锁着,一般人很难进来。只因今日王爷要委身于人,他确实有些不放心。这才小心行事,就怕有了一丝疏忽。
宋清逸慢慢踱步走进园内,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花草丛密的景象。
“哗啦啦……”耳边传来水声,宋清逸诧异的靠近些看。“王爷怎会如此模样?”只见逍遥王穿着一件丝质透明的衣裳他不禁大吃一惊。只觉体内欲火瞬时上升,他勉强稳住心神问。
“本王想让清逸把脉,今日本王是害了相思病了。”周徽影哀怨道。
“王爷休得胡说,清逸这就告辞了。”宋清逸见王爷神色不定,他想快速脱身。
“清逸就如此讨厌本王吗?”周徽影越说越伤心。
“不是的,王爷不要误会。今日清逸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既然王爷无事,清逸这就返回皇宫了。”宋清逸怕抵挡不住逍遥王的诱惑,就想早些离开是非之地。
“清逸才来就要离开,难道本王府中就如此让清逸生厌。”周徽影轻声说话控诉着。
“王爷误会了,清逸绝无此意。只因王爷此刻不便,清逸还是改日再来拜访王爷吧。”宋清逸坚持最后一丝理智道。王爷一直往他身上靠,他快被王爷逼疯了。他拼命压住欲望,可王爷却不领情。
“既然清逸喜欢本王府上,那就多留一会吧。”说着,周徽影轻轻掀开自身的衣裳。本就单薄的衣裳顿时掉落在腰间,他靠着宋清逸的身体不断摩擦着。“清逸喜欢这样吗?”
“喜欢……”宋清逸一时被王爷迷惑了,他不由自主出声道。
“嗯,本王也喜欢清逸。”周徽影用手轻抚宋清逸的脸,他在宋清逸耳边叹息说:“本王一直很怀念洛云城,那是你我相识之地。”
“清逸并未忘却。只是清逸既已爱上陛下,如今就不该再来招惹王爷。”说罢,宋清逸推开王爷转身就想离开。
“在清逸心中就无本王一点地位吗?清逸真的对本王如此绝情。”周徽影轻声哀怨道。
“清逸心中也有王爷。只是清逸不能背叛陛下,望王爷擅自保重。”说罢,宋清逸快步离开。
“清逸……呜……”周徽影跪倒在地低声痛哭。心知无望的他已经难以支撑了。待清逸回宫后,只怕两人即将形同路人。
宋清逸走了几步听到身后的低泣声,他转身返回原处。他轻轻抬起王爷的脸,见王爷泪眼迷蒙,他顿时有些心疼。他抚去王爷的泪水叹气说:“王爷何苦为难清逸。清逸不想让陛下知晓你我之事,若来世有缘你我仍可再续前缘。”
“本王不相信来世,若清逸嫌弃本王尽可直说。”周徽影摇头不赞同。
“唉……”宋清逸连连叹气。他无奈道:“若被陛下知晓只怕你我都会被责骂。陛下再也不会原谅清逸了。”他有些不安道。
“陛下早已知晓。”周徽影语出惊人。
“王爷说什么,陛下怎的知道了?”周徽影慌张问。
“是……”周徽影细细解释着。“清逸愿意接受本王吗?本王愿与陛下一起伺候清逸。”
“也罢,既然陛下不反对清逸也不能再次辜负王爷的好意。”宋清逸点头同意了。他心中也是放不下王爷,若不是顾忌陛下,他早就采了王爷的菊花了。
“阿……嚏……”周徽影受凉打了喷嚏。只因他衣着单薄,刚才又赤裸着上身。
“王爷,你没事吧?”宋清逸关心问。他见王爷身体在颤抖,嘴不停的哆嗦。他连忙拉过王爷紧紧抱住,并暗自运功替王爷驱寒。
“本王没事。”周徽影仍在嘴硬。他不介意受凉,只在乎清逸对他是否有丝疼爱。
“王爷还是去浴池中泡会的好,免得明日身体不适。”宋清逸好心劝说道。
“也好,只是本王要清逸相陪。”周徽影笑着邀请宋清逸。
“清逸理当陪伴王爷。一会,清逸会替王爷好好清理一番。”说罢,宋清逸含笑解开王爷的亵裤,并把王爷的衣裳仍在一边。
“嗯,本王定会奉陪到底。还望清逸手下留情。”周徽影羞愧的低下头。他暗示宋清逸一会可要轻些,他心底稍许有些害怕。
“王爷放心,清逸不会弄疼你的。”说罢,宋清逸就把王爷放入池中。他迅速脱去自身的衣物,全身赤裸着踏进池中。
周徽影看着宋清逸越走越近,他始终微笑以对。他在心底叹息着:“他也将体会个中滋味,想必也会如同陛下那般幸福吧。”他尽量放松身体等着宋清逸的碰触。
两人在池中一发不可收拾,宋清逸很快就采了逍遥王的菊花穴。至此,逍遥王将伴随他一生。
取得谅解
宋清逸抱着王爷回到内室。他把王爷轻轻放入床中,而后转身就要离开。
“逸,你要去哪里?”周徽影急声问。
“清逸这就回宫去了,影一人好好休息吧。”宋清逸笑着解释。
“啊,逸回宫见了陛下岂不是想要抛弃徽影。”周徽影哀叹道。
“非也。清逸自会同陛下说清楚。影还需好好休息,明日清逸再来看你。”宋清逸轻轻摸着王爷的脸说。
“逸为何今夜一定要回宫?”周徽影不解问。
“只因清逸答应过陛下不在宫外留宿。如今虽与影成就好事,可清逸并不想伤害到陛下。”宋清逸苦笑道。
“徽影明白。”周徽影慢慢低下头。心知强求了陛下的人,他断不可再惹陛下伤心。心中虽有些不是滋味,他仍是开口道:“清逸快些回宫去吧,徽影一人休息也不碍事。”
“影不可多心,清逸明日定会再来。”宋清逸依依不舍嘱咐着。
“徽影明白,逸回宫去吧。”周徽影催促道。
“好。”说完,宋清逸转身快步离开了王府。
周徽影一人悲伤的就寝。他心底略有些悲苦,可一想着曾经有过的激情,心情顿时好转起来。他很快沉入了睡梦中。
宋清逸运功迎着夜色回到皇宫。他悄悄潜入了清茗宫,就怕惊醒了贴身宫女。他暗道此刻的陛下只怕早已歇息了。
周徽远此时并未安睡,他心中挂念着宋清逸。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内心一直忐忑不安着。他心中即想宋清逸留在王府安慰逍遥王,可又舍不得放弃宋清逸。他快被折磨的不能静心了,这才坐起身对着远处出神。
“远,你怎么了?”宋清逸踏进内室就见陛下呆愣的表情,他略有些担心的问。
“朕没事,清逸怎的回宫了?”周徽远诧异问着。暗道:“难道说宋清逸不曾采了逍遥王的菊花穴,此刻才会返回皇宫?”他摇头又想:“宋清逸去了许久,按理说不可能与逍遥王没有关系。”
“远该叫我逸哦。”宋清逸含笑点点陛下的鼻端。
“朕一时竟给忘了。逸去了逍遥王府感觉如何?”周徽远从旁探问着。
“远,清逸对不起你。”宋清逸突然跪倒在地,他口中祈求陛下的原谅。
“逸快起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徽远嘴上虽问,心底却已然明白了。
“清逸已经夺了逍遥王的身子,请陛下降罪。”宋清逸苦笑道。
“罢了,朕早已有所察觉。既然逸已做了决定,今后就不许再反悔了。”周徽远长长叹了口气说。
“清逸明白,多谢远哦。”宋清逸笑着站起身。
“影皇弟病情好些了吧。”周徽远仔细询问着。
“王爷无事,如今已经睡下了。”宋清逸笑眯眯的回话。
“如此甚好。想不到朕兄弟二人都逃不过逸的手掌心。”周徽远感叹道。
“清逸会好好对待远和影的。”宋清逸揽着陛下的腰轻笑说。
“唉,逸真是我皇族的克星哦。”周徽远含笑说。
“远过奖了。”宋清逸大言不惭道。
“只是逸准备何时去探望影皇弟?”周徽远出声询问。他不知宋清逸想要如何区分对待。
“清逸想过了。远白日要上朝不能出宫,清逸就想夜里在宫中歇息。至于影那边,清逸想在白日出宫去逍遥王府陪伴王爷。不知远觉得如此做可好?”宋清逸轻声询问陛下。
“朕无异议,只是逸有何时间可以陪伴几位皇叔。”宋清逸点头同意,他只是好奇如此安排宋清逸会没有时间与皇叔们见面。
“远放心就是。清逸会抽空去见几位王爷的。只是师父与宁笑王仍住在王府中,清逸希望远能够下旨留下宁笑王。师父留在京城,清逸亦可时常过府探望。”宋清逸出声请求道。
“朕也想皇叔留在京城。只是皇叔的两位世子只怕不愿见到逸的师父吧。”周徽远皱眉道。
“日久见人心,待两位世子接触了师父就能体会了。”宋清逸嘴上不停劝说着,心中却道:“若两位世子不识抬举,到时可别怪他翻脸无情。”
“也好,待明日朕下旨留下皇叔。”周徽远点头答应。
“远,你我早些安睡吧。”说完,宋清逸的手不规矩起来。他抚摸着陛下的身体,此举迅速点燃了陛下的欲火。
两人顿时纠缠在一起,周徽远认命的接受宋清逸的爱抚。
一夜到天明,宋清逸醒来就起身穿衣。他望着陛下沉睡的脸,笑容很明显的挂在脸上。今日休沐,他不必催陛下起身上朝。
“公子可曾起了?”春梅在门外低声问。
“进来吧。”宋清逸轻声回答。
“是,公子。”春梅应声走进内室。
春梅身后跟着冬菊,两人手中皆端着水盆。
“公子,是否要唤醒陛下?”冬菊含笑问。
“让陛下多睡一会吧。”宋清逸怕陛下太过劳累,此刻他不愿打扰陛下的好眠。
“是,公子。”冬菊应声道。
两人站着伺候公子梳洗。只因宋清逸已然习惯了,对于她们的伺候他并不反感。
“逸,你起身了啊。”周徽远缓缓醒来。他见宋清逸已经梳洗完毕,挣扎着身体就想坐起身。
“远还是多休息会吧。”宋清逸按住陛下扭动的身体,他好心劝说着。
“嗯。冬菊伺候清逸用膳吧。”周徽远吩咐冬菊。他见到两位宫女早已见怪不怪,这归功于宋清逸平日的调教。每次宫女们偷看时,他竟意外的兴奋起来。罢了,他亦不愿勉强自己。只是有时仍会有些尴尬。
“冬菊明白。”冬菊转身出去后又端来了膳食。她在桌上摆好后就请公子食用。
宋清逸笑着用膳,期间他仍时不时逗弄着陛下。待他吃完后,就赶贴身宫女出去,只因他要替陛下更衣。自从两人和好后,一直都是他为陛下更衣的。连太监王恺接近陛下他亦不乐意。
“逸,你早些出宫去看看影皇弟吧。昨夜你未留下陪伴,只怕影皇弟会有些伤心。”周徽远催着宋清逸出宫。
“好吧,远一人在宫中可要小心才是。”宋清逸点点头听从陛下的安排。
“这宫中侍卫众多,朕不会有事的。”周徽远暗笑宋清逸过于紧张。
“清逸只是关心远呀。”宋清逸笑着摇头。他亦知此担心毫无必要。
周徽远点头目送宋清逸离开。他回御书房处理政事。
宋清逸出宫后免不得好好安慰逍遥王一番。期间,他仍抽空与几位王爷见面。陛下的一道旨意留下了宁笑王,他亦经常来往于宁笑王府探望师父。他的日子过的极其顺心。几位王爷皆已知道他与逍遥王的关系,唯独太后被蒙在鼓里。
自从陛下与宋清逸有关系后,太后对男男之事也较为能够接受了。公主时不时进宫找她闲聊,她亦是乐开怀。听说逍遥王日渐快乐,她自是喜不自禁。
周冰语怕太后不能接受逍遥王的事,就常常进宫开导太后。太后哪知公主这么些心思,她以为是宋清逸的医术高明,这才治好了逍遥王的病。
这日,太后在寝宫假寐,无意中竟听到夏兰与秋竹的对话。
“秋竹,你看逍遥王爷会不会在公子跟前撒娇?”夏兰好奇道。
“难说哦!”秋竹笑着摇头。
“想不到公子这么厉害,连王爷亦不能逃脱。”夏兰边说边叹息。
“那是自然,公子是何许人也。”秋竹崇拜的说着话。
“不知太后得知会如何?”夏兰略感担心问。
“放心,太后并不知道。你我今后说话还是小心些。”秋竹小心翼翼望着太后。哪知太后正睁眼瞧着她们。“太后,秋竹知罪。“她吓得跪倒在地。
“你们在说些什么?”太后惊怒道。
“啊,太后。”夏兰大叫出声。她以为太后睡着了,这才敢和秋竹谈论起逍遥王爷。
“快说。”太后难得语气严厉道。
“是……”夏兰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呜……”太后痛哭不已。“哀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两个皇儿皆被宋清逸霸占了去。”她越想越伤心。他想不到连最听话的皇儿也会反抗了。
“太后不要悲伤。”秋竹急得不知如何安慰。
夏兰悄悄想要溜走去请公主。哪知走到半路竟碰到了公主。
“公主怎会进宫了?”夏兰诧异问。
“冰语不放心母后,想进宫瞧瞧。”周冰语含笑说。
“公主来的正好,太后此刻正在伤心呢。”夏兰无奈道。
“这是为何?”周冰语不解问。
“只因……”夏兰解释给公主听。
“放心,冰语会劝说母后的。”周冰语笑笑说。
两人快步走回了太后寝宫。
“母后这是怎么了?”周冰语故作不解问。
“哀家难过啊。”太后絮絮叨叨说了一通。
“母后过于烦心了。这可是好事。”周冰语微笑道。
“这却为何?”太后的泪水凝结在脸上。
“影王兄一直耿耿于怀王妃的逝去,如今有人替代王妃安慰王兄岂不是好事。”周冰语啧啧有声道。
“可是语儿,影儿可不是一般人。他理应重娶王妃过快乐的日子才是。”太后未免有些纠结了。她知道这个儿子最听话了,如今做出如此之事岂不让她意外。
“影王兄早已有了世子,母后无需再逼王兄。况且王兄听话却无主见,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做些主,母后忍心去破坏吗?”周冰语不满道。她指责太后过于偏宠宁远王,对逍遥王未免太过严厉了。
“哀家无意伤害影儿。”太后委屈道。
“影王兄早已有了世子,如今又能开心度日,母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周冰语字字切入太后的内心。
“罢了。只要影儿愿意哀家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太后无奈妥协道。
“好啊,夏兰快去请来王兄。”周冰语立即吩咐夏兰去请人。
“是,公主。”夏兰匆匆出宫而去。
“秋竹,你去唤清逸过来一趟。”周冰语又吩咐秋竹。
“是,公主。”秋竹虽不解公主用意,可仍是跑去清茗宫找人了。
今日宋清逸并未出宫,秋竹很快就把人找来了。
夏兰也请回了逍遥王。众人齐聚太后寝宫等着太后说话。
太后无奈的望着公主,她不解公主此意。可人既已到了,她也不得不开口:“影儿,你与清逸是何关系?”
“母后,影儿不该有所欺瞒。如今影儿已是清逸的人了。”周徽影羞愧的说出这番话。
“唉……”太后不停的叹气。“母后本指望你续弦,哪知你竟会被人破了身。罢了,哀家也不在追究,只是影儿究竟是何想法?”她直望着王爷。
“影儿想和清逸在一起。”说完,周徽影已低下头。
“唉……”太后再次叹着气。“清逸又怎么说?”她盯着宋清逸问。
“清逸定不辜负王爷的心意。”宋清逸出口保证道。
“陛下那又该如何交代。”太后想起陛下更是无奈。
“母后,陛下早已知晓。陛下同意王兄与清逸在一起的。”周冰语插嘴道。
“你们既已商量好,哀家只怕也阻拦不得了。”太后痛心疾首道。
“影儿希望母后能够同意。”周徽影略含委屈的哀求太后。
“既然你二人情投意合,陛下亦同意,哀家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今后你们想怎么做哀家均不会反对。”太后是彻底放弃了。“望清逸好好对待两位皇儿。”
“太后放心,清逸定不负您所托。”宋清逸再次开口承诺道。
“你们回去歇息吧。”太后心中有些别扭,她就赶此二人出去。
“是,影儿这就回府。母后好好休息。”周徽影带笑离开了。
“清逸告退。”宋清逸也跟着王爷离开。
寝宫顿时清静不少,惟有公主还在劝解太后。
此后,太后亦能平静的对待宋清逸与两位皇儿的事。宫中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直到逍遥王的离开,宫中的平静亦被再次打破。
80.池中嬉戏
茗花池
宋清逸踏进池中后一把拉过王爷。他吻着王爷的嘴唇,并不停的亲亲咬咬。
周徽影被宋清逸亲吻的有些晕眩。他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头不停的乱晃。当他觉得快要窒息时,宋清逸竟离开了他的嘴唇。
“王爷,喜欢这样吗?”宋清逸带笑问。
“嗯。”周徽影出声道。“今后清逸就唤本王影可以吗?”他不想彼此之间距离太远。
“好。清逸唤王爷影,那王爷也唤在下逸好吗?”宋清逸同时请求说。
“好啊。”周徽影高兴的说着话。
宋清逸把水泼在王爷的身上,水花四溅顺着王爷的身体淌落下来。他亲亲拂去王爷胸前的水珠,挑起一颗红豆慢慢揉捏。王爷粉红的乳头一会就被他捏的通红,他稍稍用些力按着。只见乳头顿时瘪了进去,他笑着弹了弹乳头。王爷的乳头竟被弹伸出来,他掐了掐乳头,一道痕迹显露在外。
“啊……”周徽影略微有些疼痛,他轻声喘气道:“逸轻些好吗?”
“影不觉得如此弄很舒服吗?”宋清逸动作未停,他含笑望着王爷。
“呃,是有些舒服。可也有些疼。”周徽影涨红着脸吐出话。
“菊花穴被采是会有些疼痛的,影还需忍耐才是。”宋清逸提醒着王爷,他怕王爷一会承受不了。
“嗯,本王能够忍着的。”周徽影咬牙道。他不想因此错过被宋清逸疼爱的感觉。
“那好,清逸继续就是了。”宋清逸不再说话。他一心摆弄着王爷的身体。
宋清逸揉捏了王爷的一个乳头后,就放弃了对此乳头的摧残,改而向另一个进攻。两个乳头都被他玩弄的瘪了进去,他这才甘心放弃了。他把视线对准王爷的肌肤,只见白皙的肌肤伴着水珠泛出白光。他轻轻抚摸起王爷的胸膛,手还时不时挑起一些水洒在王爷身上。
“嗯……嗯……”周徽影轻哼着。他被宋清逸的手弄得热火上升,意识早已模糊了。他扭动身躯想要更多的激情。
见王爷如此难耐,宋清逸继续手中的挑弄。因两人泡在池中,他望不见王爷的下身。他只能凭感觉体会了。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动,循着王爷的硬挺而去。突然,他抓住了对方的硬挺,手上捏着那里嘴上却说:“不行哦,王爷的傲然太小了。一点都不听话,待清逸一会让他挺立起来。”
“嗯,那里就拜托逸了。本王需要更多的疼爱。”周徽影不害臊的说出请求。
“影放心,那里交给清逸也就是了。”宋清逸大笑着说,他握住王爷的硬挺开始上下摆弄。他摆弄的速度时快时慢,有时又突然用力捏着。不一会,王爷的硬挺已经冒出了些液体。他握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好在两人是在池中,他迅速替王爷洗干净。他附在王爷耳边说:“影很激动哦。”
听闻此话,周徽影羞愧的垂下头。他呐呐的出声说:“本王一时控制不住,这才——”说出这话,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长期未行房,只被宋清逸摆弄几下就忍耐不住发泄了。
“影无需害羞的,清逸喜欢影此刻的表情。”宋清逸笑着安抚王爷。他知王爷过于听话,只怕也不曾狎妓。这么久憋下来,王爷也挺不容易的。想到这,他不禁就想好好安慰王爷一番。
“逸喜欢的本王都愿去做。”周徽影似发誓般的说出爱语。
“清逸不喜欢影勉强自己。若影不喜欢的可要直说哦,千万不可憋在心底。过于听话未必是好事。”宋清逸再次说出这话。
“本王心中明白,多谢逸如此关心我。只是逸怎么不动了?”周徽影点头答应。他感觉不到宋清逸手在动,故而出声询问。
“呃,清逸一时说话给忘了。”宋清逸尴尬的笑笑。他松开手,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逸怎么可以这样。”周徽影扭动身体哀叫着。
“呵呵……”宋清逸轻笑出声。“清逸需要贴进一些罢了。”说着,他伸出一指循着王爷的菊花穴摸索着。待摸到了穴口附近,他轻轻捏着菊花穴,手指轻轻打开蜜穴入口。感觉到蜜穴口渐渐松开,他的手指很突然的插入穴内。
“啊……疼……”周徽影虽有准备,可蜜穴被对方手指涨开,他已能感觉到一些疼痛。
见王爷疼痛出声,周徽影含住王爷的嘴唇轻轻挑弄着。
“嗯……”周徽影被吻的晕头转向,他渐渐察觉了一阵阵快感。他的不安减少了,人亦轻松许多。
宋清逸趁王爷不注意时,手指在蜜穴内快速抽动着。他对王爷的亲吻亦是轻柔之极。
“呼……呼……”周徽影轻轻推开宋清逸,他不停的喘着气。“本王……好……累……”他被宋清逸吻的难以自拔。
“影喜欢吗?”宋清逸低声询问。
“喜欢。”周徽影点点头。
“影喜欢就好。”说着,宋清逸又加入了一指。
“呃……”周徽影只觉涨的难受。宋清逸的手指似要把他的内壁撑坏般的胡乱戳着。内壁虽被戳的有丝疼痛,可他心底却觉得幸福。
见王爷没有皱眉,宋清逸再加入一指,周徽影愣是忍着不吭声。他笑着把四指伸入王爷体内搅动着。
“不……”周徽影开口拒绝。宋清逸手指的搅动让他不能忍受,他不得不出声拒绝。
宋清逸亦不勉强,他用四指在王爷内壁中横冲直撞。一会,王爷已到达极点并释放了黏液。
“哦……”周徽影舒服的叹息着。两次的发泄让他顿觉身体放松了许多。
“影帮清逸弄弄可好?”宋清逸想要王爷亲手唤醒欲望。
“呃?”周徽影不解的望着对方。
“就是这里。”宋清逸拉着王爷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
“不……”周徽影顿时只觉烫手,他快速移开手。
“影不替清逸弄,一会辛苦的可是影哦。”宋清逸轻浮的笑着。“清逸那里还未尽兴,若强行进入影体内,只怕影会受伤。”他语出威胁道。
“本王替你弄就是了。”周徽影无奈的妥协了。他抓起宋清逸的傲然,手来回抚摸着傲然。怕宋清逸不能尽兴,他双手一起搓着对方傲然。他双手用力不敢太过,就怕会伤着宋清逸。
“嗯……对……”宋清逸舒服的叹息,他语中不断引导着王爷。
周徽影听话的照着宋清逸的要求摆弄着。
一会,宋清逸的硬挺已经涨大。他笑着拨开王爷的双手。
“逸,怎么了?”周徽影不解问。
“清逸觉得差不多了,如今该轮到影舒服了。”宋清逸轻笑道。他拉过王爷的身体,硬挺靠着王爷下身摩擦着。
“呵……痒……”周徽影怕痒的笑出声。
宋清逸见王爷脸色完全放松了,且王爷的菊花穴也被他调弄的差不多了。他的硬挺这才悄悄移到穴口处。“影想要更舒服的吗?”他说话想要分散王爷的注意力。
“好啊……”周徽影无意识的回答。
“那就——”宋清逸话未说完,他的硬挺突然用力一顶,硬挺即刻滑入了王爷的体内。
“不……出去……”周徽影疼的扭动身体,他想要宋清逸离开他的身体。
“影忍耐些哦,一会就会舒服的。”宋清逸好声安慰着。见王爷疼的皱紧眉,他知此刻不能再进一步。他按捺住快速插入内壁深处的冲动,硬挺就这么静止不动。他心底却在叹息着:“逍遥王是最为敏感之人,稍许有些疼痛竟会如此紧张。看来今后他还需多多调教才是。”他念着王爷是初次,就这么隐忍着不发,耐心等待王爷的疼痛减缓。他还贴心的用手拨弄水对着王爷的蜜穴泼去,想要借此举缓解王爷的情绪。
“呼……呵……”周徽影低笑着。水流的波动缓解了他的疼痛,他已觉好了许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贴紧宋清逸。
“影好些了?”宋清逸嘴上询问,心底早已兴奋不已。他不能继续等待了,硬挺开始缓慢的挺进。
“嗯……这……”周徽影虽觉疼痛,可伴随着更多的是一阵阵的快感。他竟忍不住想要更多。
“好……”宋清逸应声。他的硬挺摩擦着内壁,速度快慢不一,朝着内壁中的一点刺去。
“要……快……”周徽影被宋清逸的动作刺激的心痒难忍。他哀怨的望着对方。
“呵呵……”宋清逸低笑出声。他加快冲刺速度,硬挺朝着王爷内壁深处刺去。他的速度太快,王爷的身体被迫跟着前后晃动。
“太……快了……”周徽影只觉身体晃动不已,他的欲火瞬间窜了上来。水流随着宋清逸的摆动流入他体内,丝丝凉意让他有了些清醒。“逸……”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喜欢吗?影喜欢清逸如此插入吧。”宋清逸嘴中说着淫语。
“嗯……”周徽影羞得不能言语。他只是望着宋清逸出神。
“看来清逸还不够尽力,影竟会有心思想其他的。”宋清逸不悦道。
“不是的……”周徽影的解释瞬间淹没在宋清逸口中。
两人身体交缠的更为紧密。
宋清逸抱紧王爷的身体,他的硬挺用力顶着王爷内壁。他再一次加快速度,硬挺摩擦着内壁发出咝咝声响。
随着宋清逸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均已到达极限。“噗……”他的黏液全部流入王爷的蜜穴内。“呼……”他舒服的轻叹。
“啊……热……”周徽影叫唤出声。他被宋清逸的精液射的腿软,他只觉体内异常的热,他虚弱的倒在宋清逸身上。
宋清逸扶住王爷的身体,他的硬挺慢慢退出王爷体内。
“不……”周徽影语气不满道。宋清逸抽出硬挺,他顿觉体内空虚,身体一时竟不能习惯。
“影别急。”宋清逸出声安抚。他翻过王爷的身体,背对着王爷硬挺再次插入蜜穴中。他的双手紧紧按住王爷的乳首,随着他插入蜜穴速度加快双手也时不时用力按着王爷的两个乳头。
“哦……”周徽影舒服的轻叹着。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真好,他已经迷上了被人插入。
宋清逸轻松的在王爷体内驰骋,硬挺时不时摩擦着内壁。插入由浅入深,他的此举惹得王爷兴奋不已。王爷已经张开双腿便于他的深入。借着水流之力,他顺势在王爷蜜穴内不断俯压着。此姿势就像骑马般让他舒服、尽兴。他冲刺的越来越快,硬挺摩擦着内壁发出各种声响。
“滋……滋……”
“吼……吼……”
“啊……啊……”
“呀……呀……”
“呵……呵……”
“哼……哼……”
呻吟声、喘息声不断,宋清逸可是彻底发泄了一番。
“啊……”
“哦……”
两人双双到达高潮,宋清逸的精液再一次射入王爷体内。
“呼……呼……”周徽影连续的喘息,两次的激情他已觉疲乏不堪了。
“影……”宋清逸轻轻唤着王爷。
“恩……”周徽影点点头。
彻底发泄完后,宋清逸替王爷清理体内的浊物。王爷就这么静静躺在他身上,他揉了揉王爷的头发。只因刚才的剧烈运动惹得王爷的头发早已散乱,如今正随风飘动。“影,我带你回房歇息吧。”
“好……”周徽影吱声道。
宋清逸替王爷穿衣后就穿自己的,而后才抱着王爷返回了房间。
洪寅中途曾经来过。当他听到王爷欢快的声音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宋清逸并未在王府留夜,这不免引起陛下的疑惑不解。
情敌再现
随着日子的流逝,宫中亦一片和乐安逸的样子。宋清逸每日都是到处采阳,几位王爷早已被他调教的顺从听话。
这日,他正在逍遥王府陪伴王爷。突然,总管匆匆跑了过来。
“王爷,有书信传来。”洪寅恭敬的递上信。
“哦,哪里来的书信?”周徽影随口问道。
“从云鹤城传来的,送信人还在府中。”洪寅解释道。
“云鹤城,莫不是妻兄有事交代?”周徽影急切问。
“王爷的妻兄是?难道说王妃有事交代了其兄长?”宋清逸连连问着。他非常好奇此人因何事来找王爷。因总管在,他未以字称呼王爷。
“本王的妻兄名唤柳青弈。只因妻兄非常疼爱王妃,故而他与本府来往的很密切。直到王妃逝去,两家才有了些疏远。”周徽影详细解释着。
“原来如此。既然关系已经疏远,为何那柳青弈还会传信而来?”宋清逸总觉的有些怪异。既然王妃已经逝去,好像已无要事需要王爷处理吧。
“本王也不清楚。“周徽影边说边打开书信。信上写着:“亡妹逝去后,你我两家就少有来往。此次,青弈有事相求,望王爷能够来府上详谈。”他看完信沉思一会说:“洪寅,替本王备马。明日一早本王就出发去往云鹤城。”
“是,王爷。”洪寅出去准备了。
“影,你真的要去云鹤城吗?”宋清逸急切问。
“是啊,本王虽不知妻兄来找是为了何事。可就算是看在王妃的面上,本王也得亲自跑一趟。”周徽影点头说道。
“好吧。既然影明日要赶路,今日就让清逸好好奖赏你一番吧。”说毕,宋清逸抱起王爷朝内室走去。
周徽影亦不反抗。他这一去只怕会耽搁多日,他亦想今日好好满足一番才离开。“逸,陛下那边就麻烦你告知了。”
“影放心,清逸明白的。”宋清逸答应道。他知王爷心急着赶路。
两人在内室甜蜜的交缠在一起,直到点灯时宋清逸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王府。
宋清逸回到宫中把此事告知了陛下。“远,逍遥王明日去往云鹤城。”他笑着告诉陛下。
“这却为何?”周徽远略感意外,他出声询问道。
“只因……”宋清逸详细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影皇弟此去还需多带些侍卫才是,最近那常有盗贼出没。”周徽远关心道。
“远放心吧,明日一早我就去王府送王爷出城门。”宋清逸含笑道。
“也好。有逸在朕也就放心多了。”周徽远点头道。
两人回到清茗宫用膳歇息去了。
翌日,宋清逸早早的来到逍遥王府。听管家说王爷才起身。他匆匆朝王爷内室跑去。
“影还未走啊。”宋清逸笑着说。
“是啊。逸来的好早,怎的今日又来本王府中。”见到宋清逸急匆匆赶来,周徽影诧异的问。
“只因陛下有话交代影。”宋清逸开口解释。他把陛下交代的话重述了一次。
“陛下挂虑徽影,这让本王感恩不尽,清逸回宫后替本王转述谢意。陛下的话本王均已记下,徽影这就出发了。”周徽影含笑望着宋清逸说。
“清逸送影出城门。”宋清逸依依不舍道。
“也好。”周徽影边说边走。
“影可要早些回来才是。”宋清逸叮嘱道。
“本王明白,待办完事徽影立即返回京城。”周徽影临别亦有些不舍。
宋清逸嘱咐总管小心伺候王爷。总管洪寅开口应承着。
宋清逸跟着王爷来到城门,他送别王爷后立即返回了宫中。他才踏进清茗宫,冬菊就把他拉过去说话。
“公子,不好了。”冬菊大惊小怪叫着。
“出了什么事?”宋清逸急声问。
“公子,褚轩回来了。”冬菊轻轻说着话。
“褚轩是谁啊?”宋清逸眼神迷茫的望着冬菊。他早已忘了此人是谁了。
“哎呀公子,你真忘了吗?褚轩可是公子的情敌哦。”冬菊摇头叹气道。她没想到公子已经把人给忘记了。
“原来是清逸的对手哦。只是褚轩应该不在京城,怎么会回来了?”宋清逸迷惑不解道。
“公子真是忘性大。褚轩离开京城已满一年了,如今是该回京城了。”冬菊重重叹了口气说。
“是哦,清逸一时忘却了。褚轩回京也罢,冬菊叫唤些什么?”宋清逸有些弄不明白。
“褚轩已经进宫来了。陛下正在御书房召见此人呢。”冬菊无奈道。
“什么,清逸这就过去看看。”宋清逸说完就朝御书房跑去。他对褚轩始终无好感,好不容易才把人支开,如今麻烦又回来了。他悄悄走到御书房门口,见到王恺他直摇手。
王恺会意离开了御书房。他本就被陛下遣出来,只因担心陛下这才守在门外。此刻见宋清逸来了,他亦放心的离开了。
听闻褚轩回京,周徽远立即召人进宫,他把宋清逸交代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本以为褚轩回京能带来好消息,哪知竟替自己找来了祸害。
☆☆☆☆☆
褚轩心急火燎的赶回京城,他一心期盼着能早日见到陛下。他递折子想要相见陛下,宫中很快传话让他进宫。他兴奋的踏入皇宫,就以为好事将成。哪知他走在通往御书房的路上时,耳边无意中听到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声。他躲在角落处偷听宫女们说话。
“宋清逸和陛下情投意合,如今只怕无人能够分开他们。”
“是哦。”
“不知公子的情敌如今怎样了?”
“你在说褚大人啊。”
“是啊。”
“只怕褚大人回京亦为时过晚,陛下可是离不开公子了。”
“呵呵,公子可比那个褚大人厉害多了。”
“嘘,千万莫要让人听了去。免得传到陛下耳边,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陛下可知褚大人心思?”
“只怕还未曾知道。”
“此次褚大人回京可有好戏看了。”
“是哦。”
“有人来了,快走吧。”
一群宫女正说的起劲时,侍卫们巡视走过来。众宫女一哄而散。
褚轩越听越生气,他把树叶捏的粉碎。他在心底哀叹:“早知陛下也有断袖之癖,当初他就该先下手为强。如今陛下可被人夺了去。他越想越不甘心,逐气冲冲踏进了御书房。
周徽远已在御书房等待褚轩的觐见。只见褚轩怒冲冲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好在他与褚轩认识多年,彼此间习惯了不以身份压人。他亦知褚轩性情豪爽,此番褚轩如此生气只怕是有缘故的。“褚轩怎么了?”他微笑着问。
“陛下可知宋清逸?”褚轩开门见山问。
“你怎的问起此人?”周徽远很诧异,心知宫中定有人在说闲话。
“陛下究竟与那宋清逸是何关系?”褚轩怒红着双眼问。
“这个……”周徽远一时难以启齿。
“陛下真与宋清逸有关系?”褚轩恨声道。
“此事与你何干。”周徽远也被激怒了。他讨厌褚轩咄咄逼人的态度。虽说褚轩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他毕竟是天子。就凭褚轩的态度,他就可以立即降罪。
褚轩缓了些语气说:“陛下曾经厌恶男男之事,如今为何要亲身体会。”他亦知不能激怒陛下。他若不是知道陛下不喜断袖之风,又岂会白白放弃机会。若他主动些只怕陛下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这,他的举止顿时轻浮起来。他靠近陛下手不规矩的放在陛下身上。
“褚轩,你要做什么。”周徽远惊讶道。他想不到褚轩会如此大胆。
“微臣本不敢错失良机,如今微臣会好好弥补的。”褚轩讥笑的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朕岂是你能碰的。”周徽远愤怒的拍掉对方的手。
“宋清逸可以碰,微臣就不能碰了。”褚轩气的一把抱住陛下,他想趁机侵占陛下的身体。
“滚开……”周徽远用力挣扎,他难以忍受褚轩的碰触。当初宋清逸如此这般时,他亦只是有些不适应。如今他却是厌恶之极。
“陛下就让微臣好好享受一番吧。”褚轩嘴中说着轻浮的话。
“你若再不放开,朕定会降罪于你。”周徽远威吓道。
“若能得陛下一夜,微臣死也甘愿。”褚轩笑嘻嘻道,他的手就要伸进陛下衣内。
“放开……”周徽远暗自运功,他想借力推开褚轩。他心中暗暗悔恨不该遣退侍卫,如今竟无一人可以对抗褚轩。
两人正在对峙中,周徽远渐渐处于下风。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眼看就快支撑不住了。他绝望的闭上双眼,本想当场了却残生。正在此时,宋清逸推门而入。
宋清逸进了御书房见到的是陛下躺在褚轩怀中。他背对着陛下并未发现异常,气火攻心的他立即冲上前。他运功分开二人,并和褚轩过招。
“你就是宋清逸吧。”褚轩望着眼前的少年恨声问。
“不错,你应是那无耻的褚轩吧。”宋清逸轻讽道。
“你竟敢污蔑朝中大臣。”褚轩气的咬紧牙。
“凭你还不配。”宋清逸冷哼着。
褚轩气不过朝着宋清逸就是一拳。对方很快回招,两人顿时打得不可开交。
周徽远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在他万念俱灰时突然有人闯入。他瞬间呆愣住了,眼神直望着打斗的二人。
褚轩自然不是宋清逸的动手,他竟被对方点了穴,此刻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宋清逸解决了情敌后,就把褚轩拖到椅子绑好。而后返回陛下跟前说:“清逸一直以为陛下对我有情,哪知今日陛下竟会背叛清逸。”他怒火冲天的大喝。
“逸别生气,你听朕解释。”周徽远被声音震醒,面对宋清逸的怒气,他开口就想解释。听宋清逸口称陛下,他心底甚为紧张。
“不必了,清逸亲眼所见,陛下无需多说。”宋清逸根本不愿听,他抱起陛下进入内室中。
“逸,你冷静些。”周徽远试图挽回僵局。
“清逸已经非常冷静了。”宋清逸平静道。他把陛下扔上床,双手替陛下脱衣。
“逸,朕的心意你怎会不知。”周徽远放弃解释,他无奈的闭上眼。
“陛下有了清逸还不够,今日,清逸定会好好疼爱陛下的。”宋清逸冷声道。
周徽远望着宋清逸冷冷的表情,心中顿时恐慌起来。他从未见过宋清逸如此恐怖的表情,只怕待会自己要经历一场灾难了。他稍稍向后退去,且不敢碰触如此冷情的宋清逸。
此时的宋清逸早已气晕了,他根本不曾顾惜到往日的情分。他一心想要折磨陛下以消心头之恨。
83.怒火攻心
宋清逸粗暴的摁住陛下的双手,他使劲拉扯陛下的龙袍。不久,龙袍已被他撕烂了。他压着陛下就要做。
周徽远痛苦的无话可说。他知此时的宋清逸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他只能忍耐了,待明日宋清逸清醒后他再做解释也不迟。即使对方如此粗暴,他仍是甜在心头。只因对象不同罢了。
宋清逸脱下自身衣物,他的硬挺对准陛下的菊花穴猛地一戳。他进入时没有任何的安抚,硬挺早已高高耸立了。他的凶器进入陛下体内后,立即胡乱碰撞着,他根本不顾及陛下的身体。
“呜……”周徽远轻轻低咽着。他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怕会火上浇油。他的泪水渐渐淌落下来。
“远还知道落泪,哼!”宋清逸咬牙切齿道。他以为陛下只是做戏给他看,此刻竟还忘不了褚轩。想到这,他的动作就更加粗鲁了。硬挺用力在陛下体内挺动着,他丝毫未察觉陛下的脸变得异常苍白。
“逸……”周徽远低呼着宋清逸,他心底暗道:“不管你信不信,朕都不曾背叛与你。”他只觉穴内疼痛难忍,内壁干涩的厉害。
“远只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发誓般的诉说着。
“逸,朕……”周徽远疼的说不出话。
“不必说了,清逸不想听。”宋清逸摇头怒道。他以为陛下是在掩饰。他继续奋力冲刺着,因未曾润湿,陛下的菊花穴已经肿胀不堪了。他未曾注意继续向内挺动着,对方的穴内竟然有些湿润了。他只觉内壁湿了插起来更加舒服,也不曾想到低下头看看。他首次顺着自己的心意一个劲的冲刺,待他发泄完一夜早已过了。
周徽远只觉体内火辣辣的疼,他熬不住晕了过去。
“醒醒,清逸还未发泄,你怎能睡去。”宋清逸见陛下睡了,怒火更是节节上升。他愤怒的摇醒陛下,硬挺再次冲刺起来。
“不……”周徽远虚弱的说着话。他误以为坠入了地狱,疼痛始终伴随在他左右。可他拒绝不了宋清逸的行房,只因他不该单独召见褚轩。他咬牙默默承受着,直到他再次晕厥。
宋清逸每一次的冲刺都觉快乐无比,惟有如此他才能深切体会到陛下仍在他身边。过去他怕弄疼陛下,一直很小心翼翼对待。每一次,都是尽力满足了陛下后,才让自己发泄。这次,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恨陛下的背叛,每一次的挺动他都用尽全力。他把所练的采阳功全部使了出来。
周徽远被宋清逸插晕过去后,可每每又被对方激烈的挺动给撞醒。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他和清逸做了那么多次,惟有这次他被干的是如此凄惨。他不禁有些害怕了,不知接下来宋清逸会怎么对付他呢。直到此时,他才知皇叔们因何逃脱不了,只因宋清逸太过霸道了。过去的宋清逸对他体贴入微,而今却穷凶极恶。如此明显的反差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宋清逸未曾停止动作,他一直折腾了陛下一夜,直到拂晓时陛下才得以睡去。
周徽远早已没了知觉,他被动的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摇摆着。直到宋清逸满足后,他才能暂缓一口气。因过于疲累,他一会就已睡意朦胧。勉强抬头见宋清逸背对着他入睡,他只得无奈的叹息着。他刚躺下就觉全身疼痛,特别是菊花穴更是疼的厉害。他无奈只得翻身入睡。
两人渐渐沉入睡梦中,一夜醒来的宋清逸仍不知他的举动对陛下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叽咕……”
宋清逸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睁开双眼。耳边隐约听到鸟叫声。他用手撑起身子轻轻晃了下头,他转身望着身边之人。只见陛下趴着睡,他不禁皱起眉。心底暗道陛下如此姿势怎能睡好,只怕待会又得头昏眼花了。他伸手刚想推醒陛下时,就见陛下的菊花穴全部肿裂了,斑斑血丝仍干结在穴口。见此情形,他不禁吓了一跳。脑中开始回忆昨夜之事,他发怒不顾陛下的祈求仍一心折腾着。当时陛下曾要解释的,只因他一时怒火攻心不肯听。如今静下来想想也觉不妥,他当时就该听陛下解释的。若陛下真与那褚轩在一起,他恐怕也不会如此顺利得到陛下的心。万一真是他错怪了陛下,那他该如何赎罪呢。被他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受到了伤害,这又该如何弥补呢。他越想越害怕,手轻轻推着陛下的身体。“远,醒醒。你没事吧?”
周徽远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推,他勉强睁开双眼。一夜已把累得够呛,他眼神迷茫的望着宋清逸。“逸,怎么了?”他仍是轻声说着话。
见陛下毫无怒意,宋清逸这才稍许放心了些。“远,昨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昨日是……”周徽远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清逸对不起远哦。”宋清逸愧疚道。
“逸无需自责,朕并未怪罪于你。逸如此生气也是爱朕的表现哦。”周徽远自我解嘲道。
“远……”宋清逸感动的紧紧抱住陛下。
“逸……这……”周徽远虽然欣慰,因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并暗自皱起眉。
“远,很疼吗?”宋清逸发现陛下的异常,他赶紧松开手。
“朕没事的。”周徽远勉强扯出笑容说。
“让御医过来瞧瞧吧。”宋清逸不放心说道。
“不行。”周徽远一口回绝。
“这却为何?”宋清逸不解问。
“若御医来问让朕如何回答。此事若传到太后耳中,只怕又会平起风波。”周徽远摇头不同意。
“不行,御医不来清逸实在放心不下。”宋清逸坚持道。
“清逸也是大夫,你替朕治也是一样的。”周徽远仍不愿找来御医。
“清逸只怕不能静心替陛下医治,所谓事关己则乱。不如悄悄找来御医,远觉得如何?”宋清逸嘴上询问,可心底早已打定主意。
“罢了,朕就依你所言。”周徽远自知拗不过宋清逸的脾气,他无奈点头应允了。
“清逸这就让春梅找御医来。”宋清逸兴冲冲走了出去。
周徽远无奈的摇着头。
此二人不知。在宋清逸愤怒发泄、陛下痛苦哀叫时,有一人被迫在外偷听。此人正是褚轩。他被宋清逸点了穴昏睡过去,一个时辰后他再次醒来。只因对方还点了他其他穴位,他此刻不能行走。没多久,内室中传来了哀叫声。他听出是陛下的声音。听到陛下如此悲戚的哭叫,他只觉心痛难忍。暗恨自己无力护卫陛下。殊不知,他此后的生活已完全改变了。
一会,宋清逸返回了内室。身后还跟着贴身宫女和御医。
“远,御医来了。”宋清逸走到陛下跟前轻声说。
“嗯,朕知道了。”周徽远点点头。
宋清逸转回御医跟前交代了几句。御医姓马,此人心中亦是明白的很。宫中早已有所传闻,他听闻了陛下的事。此刻陛下所爱之人交代的话,他自然不敢轻视。
宋清逸随后遣退了春梅、冬菊。他怕宫女在陛下会不好意思。
马御医战战兢兢走上前去,他轻轻搭着陛下的手把脉。待他仔细琢磨一番后,这才松开手。他慢慢走回宋清逸身边。
“怎样?陛下的伤无碍吧?”宋清逸嘴上如此询问,心中却知陛下的病非常麻烦。
“这个……”马御医似有难言之隐。他不敢说出实话。
“朕究竟怎么了?马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周徽远不耐催促问。他以为只是小伤。
“恕臣斗胆。陛下的伤比较严重,需耐心调理方能痊愈。”马御医直言道。
“此话怎讲?”周徽远越听越糊涂了。
“陛下需静养在床榻,十日之内不能走动。还有……”马御医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了。
“御医快快请讲。”宋清逸着急问。他想证实是否如他所想那般。
“还有在此期间陛下不能行房,若稍有疏忽只怕日后再也不能行房了。”马御医战战兢兢说出这番话。
宋清逸听后无任何表情,他心中早已知晓。
“那朕岂不是不能人道了吗?”周徽远急得难以平静,他挣扎着就想起身。
“陛下,切不可随意动弹。”宋清逸快步走上前按住了陛下。
“宋公子说的对,陛下此刻实在不易动弹。”马御医附和道。
“不行,朕不能一直躺在床榻。”周徽远用力捶着床。他担心今后若不能行房,岂不是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宋清逸只怕也会因此离开他。想到这,他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躺着。
“陛下,且听御医怎么说。”宋清逸出声劝说,他知御医还有话未说。陛下的伤应是能够治好的,只是需要一些时日。
周徽远双眼直盯着御医瞧。马御医继续说:“只要陛下好好养伤,待十日后自能痊愈。”他说完话才敢吸口气。
“朕明白了。”周徽远这才平静下来。只要今后能够行房,他不在乎此刻躺在床榻。“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说与人听。”他出声警告御医。
“是,微臣遵旨。”马御医连连点头。
宋清逸送御医离开。他回到内室对陛下说:“远暂且放宽心,清逸定会协助御医治好陛下的病。”他不舍的抚摸着陛下的头发说。他准备调配草药替陛下疗伤。
“嗯,朕相信逸。”周徽远含笑道。
听了陛下的话,宋清逸更感愧疚。
陛下受伤的事被宋清逸隐瞒着。只是陛下连续多日不能上朝,此举未免引起朝臣们的恐慌。怪只怪陛下一向勤政,从未有过休朝之时。
朝中大臣们议论纷纷,此事终至传到太后耳中。
拆穿假象
太后寝宫
“夏兰,你说陛下因何不上朝?”太后随口问着身边的宫女。
“此事夏兰不知。”夏兰回答道。她悄悄隐瞒了事实。只因公子与陛下感情很好。无需为此小事惊动太后。若太后知晓是公子把陛下羞辱受伤的,只怕又会出声反对了。
“哦,哀家怎听说陛下受伤不能上朝。”太后轻轻摇着头。
“太后听谁说的,想必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吧。”夏兰明知故问道。
“不会,此人乃是哀家的亲信。那人是绝不会无故胡诌戏弄哀家的。”太后话说的极为肯定。
“这个,那依太后又当如何?”夏兰试探问,心知太后既然怀疑了必会有所决定。
“哀家想过了。这耳听为虚,哀家亲自跑一趟清茗宫也就是了。”太后双眼发亮道。她以为自己想出了个好办法。
“太后无需亲自过去,就让夏兰替太后跑一趟。”夏兰立即开口阻拦。她怕太后会看到陛下受伤的情形。
“不必了,哀家走一趟才能放心。”太后拒绝宫女的好意。她想亲眼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好,夏兰先行一步替太后传话。”夏兰想尽方法想要告知宋清逸。
“不必了,夏兰随同哀家一起过去。”太后笑着摇头。她心知夏兰是想事先知会宋清逸,毕竟夏兰一直有帮宋清逸。她就想亲眼看看陛下伤的如何了,更想知道宋清逸为何要如此对待陛下。
“太后,不如待会再去吧。此刻说不定公子正与陛下歇息呢。”夏兰想了个借口说。她以为太后不敢去打扰公子与陛下。
“哀家自有分寸,夏兰不必多言。”太后略有些不耐烦了。她以为夏兰是故意拖延时间,为的是让宋清逸有充分时间准备好。
夏兰只得无奈的跟在太后身后,她心底可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太后此一去,只怕公子又会被太后训斥。她只恨此刻秋竹不在,若秋竹在此,她们定能找机会悄悄溜去告知公子。
太后带着夏兰匆匆赶往清茗宫。她见了春梅、冬菊只是摇头,不许任何人先于她进入内室。而后她悄悄来到内室门口,轻敲着门等着房内之人前来开门。
“谁啊?”宋清逸出声问。
太后亦不回话,她对着身后的宫女直眨眼睛。
春梅等人心急如焚,她们跟着太后也无可奈何。如今见太后示意,冬菊无奈开口道:“公子,是冬菊。”
“进来吧。”宋清逸轻声说着,他走过来打开了门。当他见到门外站着的是太后时,心中顿时恐慌起来。“清逸见过太后。”他颤着声给太后请安,身体仍挡着门不让人见到房内的情形。
“清逸最近可好?”太后笑着询问。
“清逸一切安好。”宋清逸战战兢兢回话。他心知太后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
“那陛下最近怎样?哀家已许久不曾见着陛下了。陛下最近怎的不来哀家寝宫了?”太后微笑道,她知陛下定是有事。要不然宋清逸此刻的神情不会如此紧张。
“呃,陛下还好。”宋清逸吞吞吐吐回话。
“怎么个好法?哀家想见陛下了,清逸让开路吧。”太后说话虽轻,语气却有些严厉。
“陛下已经睡下了,太后不如改日再来探望。”宋清逸含笑敷衍说。他是想拖延些时日,待陛下痊愈后去见太后也不迟。
“哀家今日就想见陛下。”太后的态度非常坚决。
“太后——”宋清逸仍想说话,当他触及太后的眼神时,语气顿时虚软下来。
“是。”宋清逸无奈靠后,他让开身子让太后过去。
“陛下……”太后一路叫唤着走进去。她根本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快些见到人。
“母后……”周徽远躺在床榻,他听见声音立刻转头望,见是太后他只得出声叫唤。
“陛下怎的如此模样。”太后越看越伤心。她见陛下背朝上,身体不能动弹时,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
“母后莫要伤心,朕没事。”周徽远连忙安慰太后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后语气严厉问着宋清逸。
“是清逸的不是。”宋清逸低头认错。
“快说啊。”太后无心等待,她想知道缘由。
“只因……”宋清逸无奈解释着。
“唉……”听完这番话,太后长长叹了口气。“哀家曾让清逸好好照顾陛下的,如今反倒是清逸伤了陛下。”她语气中似有埋怨。
“母后切莫责怪清逸。”周徽远开口求情道。
“陛下已伤成这样,怎么还在替清逸说好话。”太后一直摇着头。她暗叹陛下不争气。
“朕无怨无悔。若不是清逸如此爱朕,想必也不会借题发泄愤怒。”周徽远甜滋滋的笑着。如今说来他的心仍是很暖。
“罢了,陛下不怪罪哀家又何必为难清逸。哀家只怕日后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太后再一次妥协了。她本想好好惩治宋清逸的。
“太后放心,今后清逸一定会好好对待陛下的。”宋清逸再次开口保证道。
“哀家就再相信清逸一次,若陛下还会受到伤害,那哀家说什么都不会轻饶于你。”太后厉声道。
“多谢太后,清逸铭记在心。”宋清逸连连点头,他心存感激的谢着太后。
“嗯,那褚轩又该如何处置?”太后突然问及褚轩。她觉得陛下会受伤全是褚轩造成的。她很想知道陛下此刻的想法,毕竟褚轩曾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她此前早已看不惯此人的狂妄,如今只怕连陛下也不会轻饶了褚轩吧。
“这个……”周徽远不知该如何惩治褚轩。再怎么说,褚轩亦曾对他有恩。此刻他总不能翻脸无情吧。
“陛下,何不把此人交给清逸处置。”宋清逸笑呵呵说着话。
“清逸莫非是想借机报复?”周徽远疑惑的眼神直望着对方。
“清逸怎是此等小人。只不过,褚轩此人还有些用处。”宋清逸狡黠一笑,他的话未曾说清楚。
“此话何意?”周徽远好奇问。
“日后陛下就会知道。”宋清逸一脸神秘道。
“哼!”周徽远轻哼一声。他知宋清逸这么做必有用意,也就不在多问了。
“御医瞧了怎么说?”太后继续问。
“如此这般……”宋清逸详细说着。
“即如此,陛下再留在清茗宫只怕不利休养。依哀家看来,陛下近日就回龙仪宫歇息吧。”太后突出此言,众人听后皆默然。
宫女等人均在想:“此刻的公子怎能离开陛下,再说陛下也同样舍不得公子。”
“太后说的对,陛下暂且回龙仪宫安歇。清逸每日都会过去探望陛下。”宋清逸觉得太后的话不无道理。这几日,他看着陛下不能碰确实心痒难忍。若陛下离的远些,他亦能收敛些。
“朕没关系的。”周徽远不愿意。
“不行,清逸最近与陛下少见面为好。免得你二人卿卿我我加重陛下的伤。”太后此时有些蛮不讲理了,她就怕陛下见不得宋清逸难受。她可还没忘却清逸生病之事。
“是,清逸知道了。”宋清逸无奈答应,他黯然的垂下头。
“母后,清逸不会伤到朕的。”周徽远试图挽回太后的心意。他不想与宋清逸分开那么久,即使只有几日,他亦不能忍受。
“不行,清逸与陛下共处一室哀家不能放心。”太后坚持己见。
“是,母后。”见太后不肯让步,周徽远只得妥协了。他不想惹太后伤心。
“哀家也要回宫了,陛下一会也该回龙仪宫了。”太后笑着嘱咐。她也知两人需要单独说会话。“对付那个褚轩清逸不必手下留情的。”她含笑补充道。
“是,清逸明白。”宋清逸这才抬头回话。
太后交代完就回去寝宫了。夏兰只得跟着太后一同回去,她其实是有许多话要问的。心想改日再问吧。
春梅、冬菊识趣的离开了,她们知陛下与公子有话要说。
“远,你回去龙仪宫可要好好休息才是。这几日,清逸不能与你见面了。”宋清逸略有些伤感,他实在舍不得与陛下分开。
“朕明白,朕也不想离开逸。只是逸忍得很辛苦吧。这些日子影皇弟不在,清逸也不曾出宫。这几日,逸就在宫外过夜吧。”周徽远轻声说着话。他心底仍有些不舍,可为了宋清逸他只能如此劝说对方了。
“不行,清逸能够忍耐的。况且,几位王爷那清逸也曾探望过。几日转眼即过,清逸绝对不会有事的。”宋清逸知陛下心思,他说着话安慰陛下。虽说陛下同意他与几位王爷交好,但这并不表示陛下能够忍受他在宫外留夜。若他真这么做,只怕陛下心中会有嫌隙。
“嗯,朕回龙仪宫了。免得太后一会来催。”周徽远这才绽开笑容。他挪动身体想要起身。
“清逸送远回龙仪宫吧。”说完,宋清逸轻轻抱起陛下朝龙仪宫而去。
☆☆☆☆☆
太后回到寝宫正想闭目养神时,秋竹匆匆跑来。
“太后,宁远王爷回京了。”秋竹气喘吁吁说着。
“什么,弄儿回京了?你听谁说的?”听闻皇儿回京,太后霎时清醒了。她急切的询问着秋竹。
“是王府总管说的。秋竹奉太后懿旨前往宁远王府,这是秋竹偶尔听总管提及的。”秋竹淡淡的叙述着。
“如此看来,弄儿的确已经回京了。”太后喜不自禁道。
“太后,公主已经来了。”夏兰轻声提醒太后。
“母后果然偏心,对弄王兄就如此小心。可对影王兄就未免有些严厉了。”周冰语站在一旁听着太后的话,心中顿时怒火四溢。宁远王如此放荡不羁只怕也是被太后给惯出来的。她可是看这个王兄特别不顺眼,只因她很讨厌风流薄情之人。
“语儿误会了,哀家并非故意偏袒。只因弄儿自小就就有些偏激,哀家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盯着弄儿。影儿自小就听话,凡事无需哀家操心,哀家自然就对影儿严厉了些。哀家这么做也是怕影儿学弄儿般不懂事。”太后苦笑道,她亦是有苦衷的。若不是那次的事,弄儿亦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哼,母后就是欺软怕硬。”周冰语仍是不相信太后的说辞。
太后亦不再解释。“传哀家旨意,宣宁远王进宫。”她吩咐秋竹道。
“是,秋竹领旨。”秋竹只得重回王府。
公主与太后在说笑,这几人皆在等候着宁远王的到来。周冰语就怕这个王兄做了坏事才肯回京,她忐忑不安的四处张望。
周徽弄奉旨进宫,等待着他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形。
针锋相对
周徽弄才回王府就听总管说宫中来人。他匆匆赶了过去,一见是秋竹他顿时松懈下来。“秋竹,你来莫非是太后有事找本王进宫?”他随口说道。
“正是,王爷快些随秋竹进宫去吧。”秋竹笑眯眯说着话。
“明日再进宫也不迟。本王今日有些累了。”周徽弄嚣张至极,他连太后的话亦敢不听。
“不行,太后说了定要今日见到王爷。”秋竹连连摇头道。
“真是麻烦,哼!”周徽弄不耐烦道。他看了看总管说:“本王进宫去了,有事等本王回府再说吧。”
“是,王爷。”总管唯唯诺诺回着话。
“秋竹,前面带路吧。”周徽弄摆着王爷的威风。他早已熟知进宫的地形,这么说无非是想稍稍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他今日出外游玩了,才踏入王府秋竹竟然就来扫他的兴。
“是,王爷请随秋竹来。”秋竹明知宁远王故意刁难,却也无可奈何。
两人一眨眼已到了皇宫,秋竹先行一步前去禀告。周徽弄慢慢吞吞朝太后寝宫走去。
周徽弄踏入寝宫见了太后只是冷冷说着:“徽弄见过太后。”
“冰语见过弄王兄。”公主周冰语走上前给宁远王见礼。
“弄儿快快免礼。在哀家这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太后微笑道。
“礼不可废,徽弄理当给太后请安的。”周徽弄神情冷漠说道。
“罢了,弄儿一旁坐下吧。”太后苦笑不已。她知宁远王仍记恨在心,即使她是周徽弄的生身之人亦不能软化周徽弄半分。无论她如何讨好周徽弄,可对方始终没有丝毫让步。
“弄王兄,你对母后说话也该客气些才是。”周冰语看不惯出言劝说道。
“此事与语皇妹无关,皇妹还是早些回府去吧。”周徽弄笑着说。他对唯一的嫡亲皇妹可是很疼爱的,即使曾经发生过那事。
“弄王兄究竟发生过何事,为何会如此憎恨母后?”周冰语始终弄不明白个中缘由。她问过其他两位皇兄,可那二人也说不清楚。
“没什么。”周徽弄无意多言。
“语儿,不要逼你王兄了。”太后替宁远王解围。
“母后说了语儿自不会再多管闲事。”周冰语无奈说道。她也曾问过太后,可太后也是闭紧嘴不愿透露半字。
“弄儿,你此次替陛下巡视各地可否遇到些趣事?”太后微笑着问。她想要讨好宁远王,期望两人之间的关系能够借此缓和些。
“徽弄随意看看,哪能遇到趣事。太后在宫中怕是可以碰到很多吧。”周徽弄冷言冷语道。
“唉……”太后连连叹气。她唯独拿这个皇儿没辙,这才放纵了宁远王。以致周徽弄变得越来越风流,世子、郡主加起来就已有六人了。再这么下去周徽弄还不知会有多少皇子女呢。“弄儿此次离京并未招惹些百姓之女吧。”
“呵呵,就是招惹了又当如何?”周徽弄挑衅道。
“弄儿若是喜欢娶了也就是了。”太后好言相劝道。
“徽弄不敢,若娶了岂不是要整日提心吊胆。女子伤风败俗的可是数不胜数啊。”周徽弄凉凉的出声讽刺。
“弄儿……”太后气的发抖。听周徽弄的口气岂不是在暗讽她。
“母后可要放宽心才是。”周冰语赶紧轻轻拍着太后的背,她在为太后顺气。“弄王兄,你就少说几句吧。母后最近身体欠安。”她实在看不过,这才出声制止。
“罢了,徽弄也懒得多说。”周徽弄一脸无谓的坐着不说话。
“弄儿可要相信哀家,过去的事真的只是误会。你听哀家说——”太后仍想挽回母子情分。
“够了,徽弄不想听。”周徽弄开口拒绝。他压根不想听太后的那些开脱之词。
“今日弄儿进宫就在宫中用膳吧。”太后也知多说无益,她今日想要留下周徽弄。
“不必了,徽弄一会就要回府了。宫中的饭菜未必能让徽弄吃的尽兴。”周徽弄冷淡拒绝。
“弄王兄,难得母后高兴你何不留下来,众人也可以一同用膳。”周冰语一旁劝说着。
“算了,随弄儿高兴吧。”太后无奈道。她不想过度勉强周徽弄。
“好吧。”周冰语不高兴的嘟起嘴。她知此刻是劝不回王兄的。
太后而后随意说了些家常话,她说话时尽量避开周徽弄心中的疙瘩。突然,夏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夏兰,怎么了?”太后连忙问夏兰。只见夏兰神色慌张,似有大事发生般的慌张样。
“太后,宁远王府总管来宫中请王爷回府。”夏兰缓了口气说。
“府中出了什么事了?”一听总管来,周徽弄顿时神色慌张起来。
“听总管说王府外有人在闹,那些人都说王爷风流花心。”夏兰轻声叙述着。
“就只有这些?”周徽弄放心了,他亦不再追问。
“秋竹召总管来哀家寝宫。”太后吩咐秋竹道。她心底始终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想必总管还有些事隐瞒着。
“是,太后。”秋竹答应声出去了。
“太后何必如此麻烦,有事徽弄自会处理。”周徽弄不愿太后插手。
“哀家也是一片好心。”太后委屈的说着话。
“太后未免管的太多了。”周徽弄心中不满,他的表情变得更为冷漠。
太后的伤心周冰语都看在眼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说王兄。可她又不忍心见太后难过。此刻的她只觉如坐针毡。
总管跟着夏兰来到太后寝宫。他见了太后赶紧行礼。这位总管姓李,众人皆唤他李总管。
“李总管,哀家有话问你。”太后一脸严肃问。
“太后想问些什么?”李总管唯唯诺诺回话说。
“你究竟因何事急着找王爷回府。”太后淡淡说道。
“这个……”李总管一时哽声,他不敢说出实话,双眼一直望着宁远王。
“快说!”太后厉声道,她知总管怕事不敢说。“有哀家在就可保你无事。”
李总管嘴中这个不停,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母后,只怕弄王兄不点头,李总管是不会说的。”周冰语含笑说道。
“弄儿,你怎么说?”太后盯着周徽弄问。
“罢了,李管家有话就说给太后听吧。”周徽弄不耐烦的说。
“是,王爷。”李总管这时才肯说。“来王府的这些人是为了他们各家的闺女。只因王爷把他们的闺女给破了身,他们其中一人的闺女已经生下了世子。可王爷始终不愿娶人进府,这不,众人都闹到王府来了。”他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什么。弄儿你又害了人家女儿。好好的人都被你糟蹋了。”太后听后气愤不已,她开口训斥周徽弄。
“太后也说的过于严重了。那些女子可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徽弄不曾强逼于人。她们自愿跟着徽弄,生下了皇子女她们也算尽了力。今后的事就与她们无关了。”周徽弄平静述说着。
“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不管怎样,那些女子都是弄儿的人了。你这么做让那些女子怎么存活于世。况且,你既然愿意让这些女子生下皇子女,又为何不娶了人进府。”太后苦口婆心劝说着。
“徽弄想要儿女自然要找女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娶人。女子水性杨花,徽弄怎能随意娶回府。况且这些女子都是些轻浮之人,徽弄怎可让这些人带坏世子、郡主。”周徽弄仍是不知悔改。
“弄儿,你实在太过分了。哀家再也不能姑息了。”太后说完站起身。“秋竹,去拿家法来。”
“太后息怒,王爷亦是无心的。”李总管吓的跪地替王爷求情。
“哀家不能一味姑息。若再不管束只怕弄儿今后还会变本加厉。”太后摇头叹气道。
“好啊,太后要打就打。徽弄倒想看看,太后要如何替那些女子出头。”周徽弄仍然不知死活的嚷嚷着。
“你以为哀家不敢打你。”太后愤怒的接过家法,她举起板子就要狠狠打下去。
“母后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周冰语双手拉住太后,她轻声在太后耳边嘀咕。
“要打就打吧。”周徽弄一点也不害怕。他心底更是记恨着,想不到太后竟连母子情分也不顾了。他越想越生气,双眼似要冒火般望着太后。
“唉,罢了。”听完公主的话,太后长长叹了口气。“既然语儿替你求情,哀家今日也不责罚于你。你回府闭门思过去吧。”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哼……”周徽弄冷哼一声,他愤怒的甩袖离开了太后寝宫。
李总管跟着王爷回府去了。
“唉,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太后一脸哀怨道。
“母后无需烦心,弄王兄的脾气一向比较倔。”周冰语轻声安慰太后。
“在弄儿眼里从来就不曾有过哀家,弄儿甚至不愿唤哀家一声母后。”太后越说越伤心。
“母后先把此事暂搁一边。如今倒是另外一事较重要。”周冰语轻声细语道。
“何事?难道还有事比宁远王还重要。”太后迷惑不解道。
“当然。母后难道忘了陛下的事了。”周冰语赶紧提个醒。
“哀家可没忘,陛下已在龙仪宫养伤了。”太后微笑道。
“语儿不是说这个。母后不记得了吗?清逸当时可是奄奄一息差些就不行了。”周冰语笑着提醒太后。
“此事又有何重要?哀家不明白语儿究竟想说些什么。”太后越听越糊涂。
“当时清逸十日不碰男子就会不行。如今陛下躺在床榻,与清逸不可有任何亲密的行为。万一清逸再要有个不测,只怕陛下亦会追随而去。”周冰语一脸正经的说着话。
“这个哀家倒不曾想到。清逸不是还有几位王爷陪伴吗?想必应是无妨的。”太后自以为是道。
“若清逸不愿呢。清逸一向顾忌陛下,只怕不会在陛下伤时与几位皇叔密切相会吧。”周冰语轻轻摇着头。“再说陛下那边知道了亦会不高兴吧。”她补充道。
“这个……”太后顿时无语。“那依语儿之见呢?”她询问公主的意思。
“语儿倒有个主意。既能解了清逸的烦恼,亦能让陛下放心。”周冰语神秘兮兮说道。
“到底是什么?”太后双眼发亮,她不停的追问公主。
“此方法还能替母后解决心中的哀伤呢。”周冰语吊足太后的胃口。
“哦……”太后非常好奇。“此话怎讲?”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是……”周冰语轻声说着。
太后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无语,她被公主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87.插翅难逃
宋清逸沉默了一会,他慢慢抬头道:“既然陛下也是这个意思,清逸自当从命。”他嘴上答应着表情却是冰冷之极。
“哀家还有事就先回寝宫了,语儿同哀家一同出去吧。就让陛下与清逸好好谈谈,他们二人最近也难得见次面。”太后见情况不妙就想开溜。她走时还不忘带走公主。
“母后,语儿还未看到好戏呢。”周冰语一脸不情愿的嘟起嘴。走出龙仪宫时她仍在抱怨,好不容易正看的兴头上就被太后拉走了。
“你这孩子,你看不出清逸神色不悦吗?想必哀家此举已经惹怒了清逸,此刻不走更待何时。”太后摇头苦笑道。
“母后难道不怕陛下受苦吗?”周冰语巧笑说。
“不会,哀家相信清逸不会为难陛下。留他们二人说话,想必就能解开清逸心底的不快了。”太后笑笑说。
“母后,你说那清逸有何不满的。让他收服宁远王是美事,又不是在害他。”周冰语不开心说着话。
“语儿怎么糊涂了。虽说是好事,可陛下竟然如此轻松就同意。可能清逸以为陛下爱他不够深吧。他心中想必是在埋怨陛下吧。”太后无限感叹道。
“也是。语儿一时愚钝了。只是清逸会好好对待弄皇兄吗?”周冰语不免替王兄担心起来。她们怂恿陛下同意,清逸会不会借机报复在宁远王身上?
“放心吧。清逸应该不是此种小心肠之人。”太后自我安慰道,对此她心中亦没有把握。
“母后,语儿回府去了。”周冰语随即出宫去了。
“去吧。”太后笑看着公主离开,她亦回转寝宫。
☆☆☆☆☆
“逸,你别生气。”周徽远堆满笑容讨好道。
“哼,清逸在陛下心中也不过如此。”宋清逸心中异常愤怒。他想不到陛下会如此看轻他的感情。
“不是的。朕绝无鄙视之意。只因弄皇弟乃是朕的嫡亲皇弟,母后为了皇弟操心不已。朕岂能眼睁睁看着皇弟继续放荡不羁。母后本意亦是在为朕考虑,逸这几日忍得很辛苦吧。”周徽远好声劝说着。
“这个,清逸能够忍耐的。”宋清逸尴尬的撇过脸。他忍得实在辛苦,可为了陛下他始终不愿出宫寻找慰藉。
“朕心中亦不愿见逸如此难受。若不是朕的嫡亲皇弟,朕也绝无此雅量白白让出逸的。”周徽远继续表诉衷肠。
“算了,清逸只是一时气愤。远不必挂心。”宋清逸终究消了气,他坐到陛下床边问:“宁远王为何对太后如此冷漠?”他一直有此疑问。
“只因弄皇弟误会不是母后所生,以为太后是出于愧疚才会如此放纵自己。皇弟与母后的心结越来越深,以致事事都以挑衅母后为乐。”周徽远边说边叹气。他亦不知该如何修补皇弟的心伤。
“那王爷是否是太后亲生?”宋清逸挑眉道。
“逸,若换作他人此话一出只怕早已犯了死罪。”周徽远摇头不悦道。
“远,清逸并无冒犯之意。清逸只想知道事实真相罢了。”宋清逸嬉皮笑脸道,他知陛下无心责怪。
“朕早已验明,弄皇弟确实是母后所生。”周徽远苦笑不已。
“清逸就知道。若不是嫡亲的只怕陛下亦不会如此纵容宁远王。”宋清逸含笑说道。
“这却为何?朕对待其他兄弟也不薄啊。”周徽远有些不满。
“陛下对待其他王爷只怕比不得嫡亲的王爷吧。陛下连最爱之人也愿一同分享,岂不是好的太离谱了。”宋清逸语气中略有些不平。
“影皇弟可不是朕让出的吧。逸怎能如此埋怨朕。”周徽远不开心的垂下头。
“呃,这个。”宋清逸自知理亏,他赶紧轻轻抬起陛下的脸说:“清逸只是随意说说,并无其他意思。既然远与太后放心把宁远王交给清逸,清逸自当好好对待王爷。”他慢慢吻住陛下的嘴唇。
周徽远享受着宋清逸的亲吻,两人缠绵了一会才放开彼此。
“逸,朕把弄皇弟交给你,你万不可伤害于他。皇弟虽说个性有些倔强、暴躁,还望逸能够多担待些。”周徽远一一叮嘱着。
“远放心就是,清逸自有分寸。只是王爷平时的习惯、爱好,陛下可否说于清逸听。”宋清逸笑着承诺。他顺带还想多了解些。
“好啊。皇弟……”周徽远详详细细说着宁远王过去的一举一动,包括何时变得风流都一一细述给宋清逸听。
“远,清逸有个要求。”宋清逸听后不语,他沉默一会后提出了要求。
“逸但讲无妨。”周徽远一脸诧异问。
“宁远王平时风流惯了,清逸只怕一般的手段也对付不了王爷。清逸想要好好调教王爷一番,只怕远与太后会心疼王爷。”宋清逸含笑说。
“这个朕可以保证,不管清逸怎么调教弄皇弟,朕都不会干涉。”周徽远一口答应。“至于太后那朕亦会替逸美言。”
“那好,在此期间只怕王爷不能随意进宫了。”宋清逸拦截了宁远王的退路,他可不想让王爷躲进宫避难。
“放心,朕会传旨。”周徽远大笑不已。他知皇弟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还有,这几日清逸只怕要出宫在外。远切莫不高兴啊。”宋清逸边说边观察陛下的表情。
“逸只需把心思放在弄皇弟身上,朕会安心养病等着逸归来。”周徽远轻笑说,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嗯,清逸明白了。清逸会尽快摆平王爷的。”宋清逸笑着承诺道。
“逸与弄皇弟多相处些时日,切莫赶着回宫。朕痊愈后还需亲临早朝,逸无需着急的。待皇弟心甘情愿时,逸再回宫亦不迟。”周徽远就怕委屈了宁远王。
“好吧,清逸记下了。”宋清逸无奈接受陛下的提议。他知过去纠缠了陛下许久,害的陛下受伤无法处理朝政。待陛下痊愈后,他的确该给陛下一些喘气的时间。他亦不想让陛下背上昏君的骂名。
“逸,朕会想你的。”周徽远依依不舍道。他心中亦是不情愿离开宋清逸那么久,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振作起来。他只能暂时抛弃个人的私事了。
“远想逸时可派人出宫通知清逸。”宋清逸也有些伤感。
两人默默无语对看着,直到传来太监王恺的声音才打破了此种平静。
“启奏陛下。”王恺突然出声说。
“何事?”周徽远不悦的提高声音。
“陛下,奉太后懿旨请公子回清茗宫。”王恺战战兢兢回话。他此刻正站在内室门外,听到陛下声音吓的不敢靠近内室一步。
“远好好休息吧,清逸回宫去了。”宋清逸无奈起身离开,他知太后不放心他在此。他怎可能在陛下受伤时为所欲为呢。
“好吧。”周徽远目视对方离开,他对太后的谨慎也略感无奈。
宋清逸回到清茗宫后考虑再三,他思虑妥当方回床榻入睡。
翌日一大早,宋清逸早早梳洗完毕。他正在用膳时,冬菊就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公子,你此去可要小心些。宁笑王的脾气不太好。”冬菊笑眯眯说道。
“哦,清逸岂会害怕王爷。”宋清逸仍旧吃着早膳,他对宁远王可是势在必得。
“公子这几日可要回宫住?”春梅比较细心,她问了最关键的一点。
“不了,这几日清逸就在宁远王府歇息了。”宋清逸挑眉笑说。
“春梅祝公子心愿所成。”春梅微笑祝福着。
“借春梅吉言。”宋清逸含笑道。他见时辰不早,吃完就想出宫去了。
春梅、冬菊就等着公子带回好消息。
宋清逸来到宁远王常去骑马的山坡等待,他知王爷每日都会来此溜达。
周徽弄按照惯例一大早就出府遛马。他最近心情不佳,为了处理府中女子的事,他的王府差些被人给闹翻了。好不容易才摆平了这些女子的家人,世子也留在府中了。他这才得以出府来喘口气。他骑着马边走边想:“自古红颜多无情,惟有兄弟儿女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他并不后悔生下世子、郡主,为的是在他空虚寂寞时可有人陪伴。”
“唉……”周徽弄径自哀叹着,不知怎的他的心中仍是空荡荡的。
宋清逸远远就望到王爷骑马而来。他在心中悄然低笑着。王爷也恁地大胆,竟敢不带侍卫独自一人闲晃。也罢,此举也省了他些许麻烦。他随身所带的迷药也无需派上用场来对付那些侍卫们了。
周徽弄心情愉快的随坡而上,一路上还吟诗颂词一番。
宋清逸看准时机一个轻跃,转眼他已在王爷马背上了。他用力勒紧缰绳,马慢慢停了下来。
“你是何人?”周徽弄这时方回过神。他料想不到有人敢从他背后突袭,他一时忘却了反抗。
“呵呵,在下乃是宋清逸。”宋清逸豪爽一笑。
“小小刁民竟敢阻拦本王的坐骑。”周徽弄出口就骂。
“就是拦了王爷又当如何?”宋清逸坐在马背上凉凉的说着话。
“你赶紧从本王的坐骑上滚下去。”周徽弄怒骂着,只因背对着来人他看不清宋清逸的面貌。
“呵呵,在下可不想一人下去。”宋清逸嬉笑道。说着,他一手抱着王爷瞬间跳下了马背。“王爷的身体不错哦。”他轻佻的说着话,手在王爷身上来回游移。
“滚开。”周徽弄推开对方。他这才看清来人,只见此人英俊潇洒、相貌不凡。只是岁数看样子不太大,脸上此时堆满了笑容。不知怎的,看到对方的笑容,他只觉一股冷意穿透胸膛。
“王爷何必动怒。一会只怕王爷会喜欢清逸的亲近呢。”宋清逸笑意朗朗道。
“清逸?你叫宋清逸?”周徽弄只觉耳熟,他反复在口中默念。突然,他睁大双眼惊叫道:“你是宫中的那个宋清逸?”
“正是。”宋清逸大大方方承认了。他知王爷已识别了他的身份。
“你……怎会到此……”周徽弄颤声问。他虽风流不羁,可对宫中之事也略有耳闻。他一向感念于陛下的兄弟之情,初闻陛下与宋清逸的关系时亦是大吃一惊。好在他平日里见多识广,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此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只觉有些不安。
“清逸特意来此就是为了等候王爷。”宋清逸低笑说。
“你来找本王所为何事?”周徽弄不解问。
“清逸奉了陛下、太后的旨意特来此调教王爷一番。待王爷收敛些许后,清逸自会回宫复命。”宋清逸突然沉下脸说。
“胡说,本王不信。”周徽弄连连后退,他不愿相信宋清逸的话。
“如若陛下不愿,清逸怎敢私自做主。”宋清逸挡住宁远王的去路,他平静述说道。
“不,本王不信。陛下不会如此对待本王。”周徽弄不断晃着头,他说话间亦有些语无伦次。
“王爷信不信都好,今日清逸定会好好满足王爷的。”宋清逸说完拉过王爷的身体,他抱着王爷踏入了丛山密林中。
“不,放开本王。”周徽弄此时有些清醒了。他拳打脚踢就想挣脱宋清逸的束缚。
“王爷还是多留些力气的好,免得一会支撑不了。”宋清逸冷眼讽刺道。
周徽弄被此刻的情形彻底惊吓到了,他害怕即将到来的身体交合。他对男男行房一窍不通,如今切身体会他只觉得苦涩不堪。心中不免有些怨恨起陛下了。
宋清逸轻轻松松就开始了调教之法,他在丛林中强行替宁远王开了苞。
88.王爷受教
周徽弄眼见情势不妙就想逃开。他趁宋清逸不注意时用力一踢,人瞬间就挣脱了束缚。他拼命向前跑,就想逃开对方的魔爪。
宋清逸笑眯眯看着王爷跑开,心中却没有丝毫惊讶。若不是他故意松开手,王爷岂能如此轻易逃脱。他不想立即采了王爷的菊花,就想先逗弄下对方。他亦想见识下王爷有多大能耐,待会他亦可采的尽兴。
“混蛋……”周徽弄边跑边骂。他根本看不清路,只知一味的向前跑。突然,他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哎哟……”他哀叫一声,人已经趴在地上了。当他慌得想要爬起来时,就见宋清逸远远朝这走来。
宋清逸始终不紧不慢的走着,他知逼的太紧会适得其反。他保持一段距离跟着王爷,就想看看王爷会有何对策。如今见到王爷跌倒,他霎时轻笑出声。暗笑王爷可真能折腾。他慢慢朝王爷走去,本想抓住对方的身体。哪知王爷一个跳跃躲开了。
周徽弄见宋清逸逼近,他情急一跳避开了对方的手。他的身体仍在向后退。“你别过来,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就放过本王吧。”
宋清逸惊见王爷身后是一悬崖,他顿时心惊胆战道:“王爷切莫再退,王爷身后已是绝壁。”他紧张的望着王爷的一举一动,就怕王爷会有个闪失。心中暗道:“此处怎会有此悬崖,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把王爷逼到此,如今就指望王爷能够小心应付了。”“王爷小心!”突见王爷仍在向后退,他张口大喊一声。
“你……”周徽弄并没有发觉已身处险境,他听到对方的呼喊方才回头看。这一瞧,吓出他一身冷汗。他顾不得其他就想往回走,哪知过于心急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直往后仰去。
宋清逸赶紧拿起一根树枝朝王爷身后扔去。树枝伴着他所含的内力,阻挡了王爷的后退。王爷的身体勉强能够站直。他暗道:“还是尽快离开此处为好。”
周徽弄虽暂时度过险境,可一面对宋清逸他就不愿继续往回走。他静静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宋清逸灵机一动,他想出了激将法。“王爷莫不是想要纵身跳下悬崖吧。”
“本王才不想死呢。”周徽弄出声反驳。若不是碍于宋清逸在前挡着,他早就跑离此处了。
“哦,那就是王爷怕了清逸了。”宋清逸继续刺激着王爷。
“胡说,本王才不怕你呢。”周徽弄被对方的话激怒了。他朝着宋清逸走去。“你敢不敢和本王比试。”他想借比武打到对方。
“好啊,清逸倒想领教。只是此地不是比武之处吧。”宋清逸含笑道。
“好,本王与你一同朝前走。”周徽弄豪情壮语道。
两人朝平坦之处走去,周徽弄摆好架势等着与宋清逸过招。
宋清逸面带微笑走了过去,两人立即交手。
十几个回合下来,周徽弄渐渐处于下风。他心中暗道:“他绝非宋清逸对手,不如快些逃脱吧。只是又该往何处逃呢。”正在他分神时,对方已摁住了他的双手。
“王爷,如何啊?”宋清逸想不到王爷确实有些本事,一身武功绝不逊于江湖高手。若非他技高一筹只怕也奈何不了王爷。
“本王甘拜下风。”周徽弄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四处张望着。他瞧见不远处的树上有根弯枝,树枝倒也有碗口那么粗。弯枝缠绕在擎天大树上想必较为牢固。看此树只怕亦有百年之寿了吧,他何不在此树上暂避一时呢。弯枝高高在上,踩上去需用轻功。他一向自诩轻功过人,待他上了弯枝只怕对方也奈何不了他了。他心中打定主意后,突然开口叫:“那是什么?”
“呃?”宋清逸正想进一步动作时,听了王爷的话他立即回头望。身后并未异样,他方知上了王爷的圈套。王爷趁他转身时已挣脱了束缚。
周徽弄用力推开宋清逸,他腿一点地就已踏上弯枝。他站在弯枝上鄙睨的望着下方的宋清逸。“本王打不过你,可本王不下去谅你拿本王也无办法。”
“哈哈……”宋清逸大笑出声。他指着王爷说:“王爷以为站在树上清逸就没辙了吗?王爷实在太愚蠢了。”他轻轻摇着头。即使弯枝很高,他仍能够清清楚楚看的分明。王爷此刻嚣张的表情都在他眼底,他微微一笑道:“王爷,清逸劝你下来的好。”
“哼,有本事就上来。本王绝不下去。”周徽弄趾高气昂道。他以为对方是怕了不敢上来,他更是站的直直的,手对着宋清逸轻蔑一指。
“好吧,既然王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清逸不客气了。”宋清逸冷笑道。说完,他一个蹬地人已在弯枝上了。
“你……你怎能……”周徽弄颤声道。他想不到宋清逸亦有如此高的轻功。
“既然王爷如此喜欢高处,那清逸亦当奉陪才是。”宋清逸边说边靠近王爷。
“不,你别过来。”周徽弄惊得连连后退。
“王爷还是别抗拒的好,清逸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宋清逸不想在逗弄王爷了,他一把拽过王爷。
“不,你放过本王吧。”周徽弄恐慌道。
“不可能。”宋清逸一口回绝。他把王爷轻轻推倒在弯枝上,双手沿着王爷的衣裳四处游移。
“不要!”周徽弄被困在弯枝上,他的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碍事。”宋清逸不悦的紧紧拽住王爷的双手,他从衣内取出一根带子把王爷的双手绑在弯枝上。而后抬起王爷的脸轻轻吻住王爷的嘴唇。
周徽弄双手被绑,嘴唇又被对方紧紧缠住,他只觉呼吸困难,身体不停的乱晃。过了一会,宋清逸才离开他的嘴唇。他这时才能喘气。“呼……”“你……”他喘息连连,话也说不出口。
“王爷,喜欢吗?”宋清逸轻笑问。他只不过尝了一下甜头罢了,想不到王爷亦是一位极品。只不过是亲吻他就已经兴奋起来了。“王爷,就让清逸瞧瞧吧。”说着,他轻轻拨开王爷的上衣,隔着内衣抚摸王爷的胸膛。
“不,把手挪开。”周徽弄被他抚摸的气喘不已,他不愿就此妥协。一想到要像小倌们那样,他就觉浑身都是冷意。
“如此诱人的身体王爷怎能不让人好好品尝。王爷也是一位美男哦。”宋清逸嘴上赞叹王爷,手上动作一刻不停。他慢慢解开王爷的内衣,手轻轻抚摸着王爷的胸前。
“滚开!”周徽弄惊怒道,他害怕被人如此碰触。他的身体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亵渎。身体此刻暴露在外,丝丝凉意穿透了他的心。“你,无耻。”他唾骂道。
“王爷的身体如此美,怎能一直遮掩着。清逸会让王爷的身体越变越美的。”宋清逸语气轻浮,他边说边揉捏着王爷的一双乳首。
“混蛋……”周徽弄的乳首被捏疼了,他只能以大骂此举方能解心头之气。无奈之极,他只得暂且缓声道:“本王是男的,你可不要弄错人了。”
“清逸只想要美男相伴。”宋清逸大笑道,他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
“本王送你许多美男,你放过本王吧。”周徽弄仍在垂死挣扎着。
“不可能,清逸只要王爷。”宋清逸笑着吻住王爷的一只乳首,他舔弄着鲜红的乳头,舌头含住红豆轻轻撕咬着。
“呀……”周徽弄闷哼一声,乳头被人舔弄,他顿觉一丝惊颤。他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咬紧嘴唇忍受着阵阵快意。他风流许久,还从未感受过如此刺激的快感呢。
宋清逸含了一会就吐出了红豆,他转而逗弄另一颗。他兴奋的一咬一舔,没多久红豆高高涨起颤立在微风中。“王爷的这个好大哦。”他吐出红豆凑在王爷耳边轻声说。
“下流!”周徽弄唾骂一声。胸前乳首早已被对方调教的通红不堪,两颗红豆高高挺立着。
“王爷说错了,此乃夫夫密话。”宋清逸大笑一声,他双手轻轻摩擦着王爷的乳首。
“够了吧。本王已经被你调教过了,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周徽弄这才睁开双眼,他无奈的瞪视着对方。
“王爷不会以为这样就算调教了吧。”宋清逸淡笑道。
“你还想怎样?”周徽弄愤怒道。
“当然是这样。”说着,宋清逸就要解开王爷的亵裤。
“不行,休想。”周徽弄怎肯被人如此羞辱,他双腿乱蹬就想踢宋清逸。
弯枝因周徽弄的乱晃正上下晃动着。宋清逸毫不费力轻松解开王爷的亵裤。只因王爷双腿摆动反倒助他脱去亵裤。他把王爷的亵裤拉到小腿处,手抓住硬挺稍稍用力一捏。
“啊……疼……”周徽弄吃痛的叫出声。平时生龙活虎的傲物被人如此揉捏,他只觉疼痛难忍。“轻些……”他哀叫不已。
“哼,果然是个好物。只怕王爷平日里的风流也是因它而起吧。”说罢,他继续用力捏紧硬挺。
“不要,会断的。”周徽弄哀号着,他怕命根子被宋清逸给捏断了。他还不想做太监呢。
“王爷今后还敢逞能吗?”宋清逸见到王爷的巨大傲物,心中万分不爽。虽说他的傲物比王爷的还大,可一想到王爷的傲然弄过许多女子,他心底就有许多不快。
“不敢了。”周徽弄虽觉莫名其妙,可他亦不敢与宋清逸争辩。他以为自己的傲物太大,对方这才看他不顺眼。
“这还差不多。”宋清逸的心情好转些,他手略微松开些开始替王爷摆弄起硬挺。
“嗯……”周徽弄低喘不已。他被摆弄的浑身舒畅,双腿亦不在乱踢。
弯枝随着两人的动作仍不时晃动着。宋清逸心知不会掉下去,他对此地非常满意。他双手摆弄的速度加快,王爷的硬挺被他揉弄的高高翘起。
“不,要去了。”随着对方双手摆弄速度越来越快,周徽弄渐渐支持不住。他知就要发泄了,他哀求的望着宋清逸说:“让本王——”发泄两字他终究说不出口。
“王爷想要了?”宋清逸轻声询问着。
“嗯,”周徽弄只能红着脸点头。
“好吧。”宋清逸松开手,他微笑望着王爷。
“啊……”周徽弄大叫一声。浊液绕着硬挺四周缓缓淌下,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发泄了。
“王爷满足了,也该轮到清逸了吧。”宋清逸站起身,他解开自身的亵裤。
“不,太大了。”周徽弄刚释放正在喘气时,就见对方解开了亵裤露出巨大的傲物。他心底一惊口出惧意。
“王爷莫怕,清逸会小心对待的。”宋清逸轻声安慰着,他知吓到王爷了。
“不要,本王受不住的。”周徽弄恐惧的再次挣扎着,他害怕对方的靠近。可惜双手不能动,他始终逃脱不了。
宋清逸再次压住王爷,他的手轻轻抬起王爷的一条腿,另一手来到菊花穴。他伸入一指,王爷的穴口微微伸缩着。他的一指很快就被吞吐的花心吸入内壁。
“呃,疼……”周徽弄不舒服的低叫着,体内容纳一物的感觉不怎么好。
“王爷忍耐些。”宋清逸轻声安抚王爷,他的一指正在王爷体内搅动着。他已尽量忍着欲望了,手指轻轻探进穴内深处。“王爷的菊花好美。”他故作轻佻样。
“你,本王——”周徽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只觉体内如江水般翻滚。他想要夹紧双腿,无奈一腿已在对方手中。
宋清逸加快手指穿插速度,他不停拨弄着内壁。只听王爷的喘气声越来越大。
“呵……”周徽弄大声喘息,他此刻再无抵抗之意。
宋清逸见王爷一脸迷茫样,体内欲火瞬时升了起来。他顾不得替王爷减轻疼痛,一手放下王爷的腿。心中暗道:“王爷身强力壮,想必经得起他的猛烈碰撞。他也无需太过怜惜了。”想到这,他抽出手指,身体紧紧靠着王爷。
周徽弄虽不知宋清逸为何松开手,他立即闭紧双腿不愿对方再次侵入。
宋清逸笑着轻声逗弄王爷,他的硬挺一直在王爷穴口附近徘徊。他的硬挺轻轻摩擦着王爷的菊花穴,嘴上仍说着话分散王爷的注意力。突然,他用力向内一顶,硬挺已然滑入王爷的穴内。
“啊……”周徽弄疼的大叫。他本在听宋清逸说话,哪知体内突然插入一物,他顿时哀叫出声。
“王爷,一会就好。”宋清逸无奈停止动作,他的硬挺静止在王爷体内不动。
周徽弄不停的喘息,过了一会才略觉得好些。
宋清逸见王爷眉角舒展开,他的欲望早已一触即发。硬挺缓缓向王爷体内深处刺去,他渐渐加快冲刺速度。
“啊……”周徽弄随之摆动身体,他只觉穴内像被撕裂开般的疼痛着。他无奈的闭上眼睛流泪。
宋清逸卯足劲冲刺起来,他的硬挺在王爷体内开疆扩土着。弯枝随着两人的剧烈动作吱嘎直响。
密林中隐约传来了喘息声、呻吟声。宁远王在此处被人采摘了最重要的菊花穴,他的开苞调教仍在继续……
89.调教王爷
周徽弄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感觉。他的身体变得益发敏感,随着对方拍打的节奏前后摆动着。
“啊……”周徽弄大声尖叫着,他想要摆脱这一波波的热浪,可窄穴仍夹着对方的傲物。他夹紧腿时明显感受到异物的巨大。他的内壁都快被对方硬挺撑满了。
“王爷,舒服吗?”宋清逸出声询问,身下动作一刻不停。他用力拍了下王爷的臀部,而后抱紧王爷的腰,身下硬挺用力刺入对方内壁深处。
“呀……”周徽弄哀叫一声。臀部被拍正好震动到对方硬挺,他明显感受到一阵刺痛。他只能靠近宋清逸以期减少疼痛。
宋清逸越插越起劲,他如脱缰野马般快速向内戳着。
“不行……慢些……”周徽弄低声求饶。他跟不上对方速度,内壁已被摩擦的灼裂般的疼。他只觉身体越来越沉,双腿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呃,王爷这样就不行了。想不到王爷如此虚弱。”宋清逸语出讥讽。
周徽弄一听这话顿时有了些气色。他稍稍缓了口气,转而愤愤不平道:“你绑着本王双手,本王一时气虚也是理所应当。”
“呵呵……”宋清逸笑了出来。他拨了拨王爷的头发说:“好吧,清逸这就解了王爷的束缚。只是王爷可要努力表现哦。”说完,他轻轻拉开捆绑王爷的带子。见王爷慢慢坐起身,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王爷莫要逃哦。”
“本王才不会逃。”周徽弄活动下双手,他慢慢移动身体。只因对方傲物仍在他体内,他坐起身时内壁拉扯着对方硬挺。突然,他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宋清逸。“你快些动吧。”
宋清逸起先一楞,而后面带笑容说:“王爷果真耐得起。”说罢,他摆动硬挺快速挺动起来。他也回抱着王爷。
两人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随着两人动作起伏不定,弯枝也摇摇欲坠般猛烈晃动着。
“快些……”周徽弄抛弃尊严,不顾一切要求更多。此刻他暂时享受起行房的美妙之处。
“呵呵,王爷真浪。”宋清逸噗呲一笑道。他早知这个王爷够劲,与宁远王交合时他无需顾忌太多。转念一想到王爷的风流,他身下动作更是猛烈。他做的王爷神色涣散,淫声连连。
“哦……”周徽弄边咬牙边叹息。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热,似轻轻一碰就要闪落般的不断摇晃。
宋清逸的冲刺越来越快,他难得细心的抚摸着王爷的后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两人很快迎来了高潮。
“噗……”宋清逸把黏液全部射入王爷体内。他抽出欲望含笑望着王爷的脸。
“呼……”周徽弄释放出欲望,他疲累的再次躺在弯枝上。
两人默默不语。一阵微风吹过,周徽弄轻轻打了个冷颤。“你已经得逞了,可以放开本王了吧。”他苦笑着开口。
“王爷莫怪,清逸也是为王爷着想。”宋清逸知王爷心中有许多不满。他只能如是说。
“罢了。本王怪你又能如何。人都已经被你调教过了,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周徽弄低声叹息着。
“好,清逸送王爷下去。”说完,宋清逸抱着王爷下了弯枝。
人一落地,周徽弄立即推开对方。他轻颤着手就想拉起腿边的亵裤。
“亵裤已经脏了,王爷切莫再穿。”宋清逸轻轻拉开王爷的双手。
“滚开,本王要回去了。”周徽弄使劲拍开宋清逸的手。他当然知道亵裤不能再穿,可此刻他并无衣物可换。他只想快些离开,暂且顾不得尊严了。
“王爷怎能如此倔强。”宋清逸心中有些不满。他以为王爷会收敛些,哪知脾气一点未变。
“本王自有分寸,你闪开。”周徽弄毫不领情,他执意要穿上亵裤。
“哼,王爷还是学不乖。”宋清逸眼神变暗,他把王爷反身推向大树。
“你做什么。”周徽弄猝不及防,人已经靠在树上。刚拉上的亵裤又滑落到腿边。
“做清逸想做之事。”宋清逸大笑一声。他随即再次插入王爷体内为所欲为。本来他想就此放过王爷,哪知王爷拉亵裤的撩人姿态惹得他的欲火再起。他找个借口再次压倒王爷。
“混蛋……”周徽弄怒骂道。他想不到宋清逸如此疯狂,两人才做过他又被压倒。初次承欢的窄穴再次承受对方傲物的强势攻击。“啊……”他被动的随之扭动身躯。“呜……”他的反抗逐渐减少,两人再次亲密纠缠。
宋清逸此次进入极其顺利。借着王爷的穴口有许多黏液滋润,他的硬挺一插到底。他驾轻就熟的掌握着冲刺速度。
周徽弄的欲望早已喷发,他被宋清逸轻轻一挑弄身体瞬间一个激灵。他双手推着树干,身体随着宋清逸的猛烈攻势前后震动。他只觉头晕目眩,心剧烈跳动着。
“王爷,夹紧。”宋清逸嘴上吩咐着,身下动作加快。他双手拍了下王爷的臀部,而后紧紧捏住王爷的一双乳首。
“嗯……”周徽弄被迫扭动着,他的泪水再次打湿双颊。
“哦……”宋清逸达到极致,精液再次洒入王爷穴内。他随之兴奋的抽出欲望。此时他才想到关心王爷。他猛的转过王爷身体,只见对方痛苦的表情全部扭曲在一起。“王爷流泪了吗?”他有些不舍问。
“没有,本王才不会如此没用。”周徽弄赶紧拭去泪水,他抬头不屑道。
“清逸是否弄疼王爷了?”宋清逸继续追问。
“本王没事。”周徽弄故作无事样。趁对方目光不注意时,他轻轻嘘了口气。
宋清逸亦不拆穿,他知王爷此刻身子不适。他替王爷穿好亵裤后又穿自己的。而后抱起王爷前往小溪边。“王爷,清逸替你清理,好吗?”
周徽弄不吭声,他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他无力与宋清逸争执。
两人来到溪边,宋清逸轻轻放下王爷。他重新解开王爷的衣裳。
“你……你还想……”周徽弄惊得一手指着宋清逸。
“王爷误会了。清逸只不过是想替王爷清理身子。”说完,他脱下自身的衣裳。
“你为何脱衣。”周徽弄颤声问。他心知再也经不起对方的折腾了。
“你我二人的衣裳早已不能穿了。清逸这就把它洗净。”宋清逸微笑道。
“本王只有这一件衣裳,湿了让本王如何回府见人。”听了宋清逸的话,周徽弄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怕衣裳湿了不能穿。
“王爷放心,清逸一会用火烤。”宋清逸说着就架起火,他把两人的衣裳放在火边烤。“王爷冷吗?”他关切的问。他把王爷放入水中。
“水是温的。”周徽弄惊叹道。
“嗯。如此王爷就不会着凉了。”宋清逸庆幸此处有水。他随后亦下了水。
“你别过来。”周徽弄很怕对方欲望再起。
“王爷莫怕,清逸替你清理。”说罢,宋清逸掬起水泼到王爷身上。
“呃……”周徽弄感觉不坏,他闭上眼随对方如何摆弄。
宋清逸伸出一指慢慢探进王爷穴内。他把内壁脏液慢慢抠了出来。
“你……”周徽弄一个惊颤,他睁开眼怒视对方。
“这些脏东西必须弄出来。要不然王爷会身子不适的。”宋清逸凑在王爷耳边轻声说。
“哼……”周徽弄低哼一声,他再次闭眼不说话了。
宋清逸亦不说话,他轻轻替王爷清理身子。待清理完毕后,他才抱起王爷离开水中。他摸了摸衣裳已经干了,他先替王爷穿衣而后自己换上。“时辰不早了,王爷可以回府去了。”在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王爷坐骑前。“果然是良驹,知道等着王爷归来。”他出声赞叹道。
“放本王下来。”周徽弄气虚道。
“清逸把王爷放在马背上。”宋清逸说着就把人放在马上。他知王爷此刻无力翻身上马。
“驾……”周徽弄勉强稳住身子,他一拉缰绳马快速朝前奔去。他摇摇晃晃驾着马,随着马的震动他身体似要散裂般疼痛不堪。
宋清逸见王爷摇摇欲坠样,心中实在难以放心。他运功悄悄跟随在后。
周徽弄只觉身体越来越沉,人随之整个倒在马背上。突然,前方冲出一人,马受惊狂奔起来。他再也拉不住缰绳,眼看就要摔落马下。
宋清逸见此情形后快速翻身上马。手一拉缰绳,马离开停了下来。“好险!”他暗暗叫道。
周徽弄稍许清醒些,他羞愧的低下头。想到差些摔落马背就觉脸上无光。
“王爷可要小心些。”宋清逸苦笑不已,他知把王爷折腾惨了。他驾马一段距离直到接近城门时才下了马。“王府就在不远处,清逸就送王爷到此了。”
“本王自会回府。”周徽弄轻轻驾马前行。他很快回到了王府。
“王爷,回来了。”总管笑着迎接王爷回府。
“本王累了,这就歇息去了。今夜莫要惊扰本王。”周徽弄有气无力道。他再也无心搭理总管。
“是。”总管答应一声,他吩咐丫环小心伺候王爷。
周徽弄回到内室挥退了丫环,他躺在床上一时难以入睡。
☆☆☆☆☆
宋清逸目送王爷离开后,他悄悄潜入了王府。他跟着王爷进入内室,而后纵身离开了王府。他的举动并无一人发现,待他再次回到王爷内室时,王府内早已寂静无声。
周徽弄并不知道有人潜入了王府,他根本不曾想到今后几日都会在床上度过。
强迫之举
太后听了公主的话顿时气极。她指着公主怒斥道:“哀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冤家。你是想让哀家把所有的皇儿都白白奉送给宋清逸吗?”
“母后息怒,语儿绝无此意。”周冰语赶紧细声安慰。她知太后是真的动怒了。她暗道此时不宜操之过急。“母后你想啊,两位皇兄皆被清逸霸占了去,母后难道还差此一位皇兄吗?再说,母后心疼陛下与逍遥王无非是想让他们过的快乐幸福。难道说,母后不希望弄皇兄也过上如此甜蜜的日子吗?”她软语哝哝说着话。“况且,弄皇兄膝下已有六名儿女,加上才生的一子,共有七人。母后也不指望弄皇兄继续壮大皇室子嗣吧。有清逸在,只怕弄皇兄也不敢再风流了吧。这风流骂名皇兄也无需再担了吧。”她狡黠的笑笑,心知太后最恨宁远王的风流。
“这个么……”太后一时息了怒气,她平心静气想想公主的话也说的在理。她就拿此皇儿没辙,即如此,何不把人交给清逸管教。对于清逸的本事她是甚为放心,只是不知陛下知晓又会如何。想到此,她犹豫的开口:“陛下与清逸感情融洽,哀家此时提出只怕不合宜吧。”
一听太后这话,公主周冰语顿时笑开了。她摇头轻叹说“此时才是最佳时机。陛下身体不适,影王兄此刻又不在京城。若母后提出此意,想必清逸不会拒绝。”
“会吗?”太后疑惑不已。她难以相信清逸会如此简单就同意。
“母后何不找清逸过来问问。”周冰语催促道。她怕迟疑生变,免得太后一会后悔。
“好吧。哀家这就让人找清逸来。”太后迷迷糊糊被公主牵着走。她吩咐夏兰去找人。
夏兰早已心领神会,她巴不得公子立即驯服了宁远王。她匆匆来到清茗宫请人,宋清逸一脸莫名的跟着夏兰来到太后寝宫。
“太后,不知找清逸来所谓何事?”宋清逸恭恭敬敬问道。他想不通还有何事需要劳驾太后,莫不是为了陛下?可他与陛下已重归于好,想必太后不会再为难于他吧。
“清逸,哀家有事请你帮忙。”太后为难的说着话。
“太后此言岂不是折煞清逸了,太后有话尽管吩咐就是了。”宋清逸惶恐不已。他怕太后有意刁难。
“清逸无需惊惶,哀家也是强人所难了。”太后长吁短叹道。“哀家的二子一向风流,连哀家也管束不了。如今哀家就望清逸帮忙了。”她边说边流泪。
“太后此言何意?”宋清逸越听越糊涂,他不解的望着太后。
“清逸一向聪明,怎么如今竟如此愚钝了。”周冰语耻笑道。
“还望公主明示。”宋清逸一脸困惑的望着公主。
“呵呵,太后是想让清逸把宁远王也给收服了。”公主周冰语边说边笑,她知此话太后是绝说不出口的。
“什么,此事万万不可。”宋清逸听后连连摇头。
“为何?”太后诧异的问。
“清逸与陛下情投意合,与逍遥王亦是有情之举。宁远王与清逸恕不相识,清逸怎能随意毁坏王爷的名誉。”宋清逸摇头不同意。
“清逸真傻,此事又不需费你一物。你只需征服皇兄即可。”周冰语笑着劝说。
“恕清逸不能答应。”宋清逸一口回绝。
“清逸要如何才会答应?”太后只得无奈问。
“除非陛下同意,且陛下亲口说与清逸听。否则,恕清逸无能为力。”说完,宋清逸行礼退出了寝宫。
“唉,怎会如此。”太后连连哀叹。她想不通这么好的事宋清逸怎会舍得拒绝。
“母后无需难过,既然清逸说了要陛下同意。母后何不同陛下说去。”周冰语尾随直上,她不想放过此大好机会。
“可哀家此刻去说岂不是不近人情。”太后略有些迟疑。
“母后无需担心,陛下只怕心中亦有隐忧。”周冰语淡声说。
“此话怎讲?”太后听闻一惊。
“陛下心中放心不下清逸,可此刻陛下又不方便与清逸过度亲密。想必陛下亦会担忧清逸会变心,虽说陛下从不会将此事挂在嘴边。可据语儿打探所知,陛下最近似乎心情欠佳哦。”周冰语神秘微笑道。
“真的吗?”太后再次询问。
“语儿此话句句属实。”周冰语肯定的点头。
“好,哀家这就前往龙仪宫。”太后说完就要起身。
“母后且慢。”周冰语唤住太后。
“怎样?”太后停住脚步问。
“母后此去若清逸在一旁,陛下又怎肯答应。”周冰语提醒道。
“那依语儿的意思呢?”太后低声问。
“让语儿去清茗宫把清逸唤出来,母后再去龙仪宫与陛下交谈如何?”周冰语出主意道。
“也好。”太后点头同意。
母女二人分别前往清茗宫、龙仪宫。秋竹奉公主命令唤出了宋清逸。太后亦随后进了龙仪宫内室。
宋清逸本要前往龙仪宫,见是公主来请亦不好意思当面推拒,他只得与公主周旋敷衍一番。周冰语本就想见识他有何过人之处,竟会让两位皇兄心甘情愿被压。此刻她的好奇心突然升起,两人随即在花园对话。
太后进了内室见陛下。“陛下身体可否安泰了?”她语出关心问。
“远儿拜见母后,朕已经好些了。”周徽远一脸无精打采样,他略微移动了下身体。
“陛下无需多礼了,哀家今日来有话问你。”太后吞吞吐吐道。
“母后有话直说吧。”周徽远绽出一丝笑意说。
“哀家见陛下心神恍惚,不知心中有何不快?”太后硬是压住出口的话,转而探问起陛下的语气。
“唉,远儿实在为难。”周徽远叹气道。
“陛下何出此言?”太后关心问道。
“朕如今躺在床榻,清逸已是忍耐许久。朕本想让清逸出宫去,可无奈清逸不愿。朕担心如此下去,清逸的身体会承受不了。”周徽远红着脸说出这番话。他知太后不是外人,这才敢说出心底话。
太后差些笑出声,她正在为难怎么向陛下提及此事。如今陛下主动开口,她岂能白白放过此机会。她忍着笑意勉强说出话:“陛下多虑了。清逸对陛下一片真心,又怎会在陛下身体不适时背弃陛下呢。”
“这些朕都知道,朕就怕清逸会——”周徽远担忧不已。“若影皇弟在朕亦就可以放心了。”他无比哀怨道。心想逍遥王离开京城真不是时候。
“若陛下不放心清逸何不另选一人代替。”太后说出心中话。
“母后的意思是?”周徽远顿时变得严肃许多。
“宁远王已经回京了。”太后唯唯诺诺说出这话。她还真有些害怕如此严肃的陛下。
“弄皇弟回京很好啊。母后是想——”周徽远吃惊的睁大双眼。
“嗯,哀家确有此意。”太后点头承认。她知陛下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后,你怎能……”周徽远颤抖的指着太后。
“陛下,并非哀家偏心。弄儿的脾气陛下也该知道,哀家若有办法又何需烦劳清逸出面。”太后慌张不已,她怕陛下伤心难过。
“母后,你向来偏袒弄皇弟这些朕都知道。如今母后竟要朕把清逸也拱手让出去,这叫远儿如何能够不伤心。”周徽远万分悲痛道。
“陛下错过哀家了,你们三人均是哀家所生,哀家怎能偏此薄彼。只是哀家明白清逸最爱的唯有陛下,有陛下在想必清逸亦会善待影儿、弄儿。哀家这才放心把人交给清逸,若陛下不愿就当哀家今日不曾来过吧。”太后轻轻抚摸陛下的头发说。她心底又何尝忍心如此做,只是她真的已经拿宁远王没辙了。
周徽远见太后伤心,他心中亦是不忍。“母后,朕绝无怪罪之意。只是朕一时有些放不开罢了。”他心有感触道。
“哀家明白。只是陛下也要放宽心才是。哀家亦是担心陛下啊!清逸的功夫想必很高,陛下最近可是消瘦了许多。今后有两位皇弟分担些,想必陛下也不会如此疲累了。陛下还有政事繁忙,切不可过多操劳房事。”太后殷切言道。
“母后教诲的是,朕记下了。”周徽远亦知有错,他涨红脸不敢吭声。
“今后陛下还需与两位皇弟和睦相处才是。若陛下的情形在过去就算得是正宫了,可一般正宫哪有几个好下场的。唯独陛下独享清逸的宠爱哦。就是哀家也不曾……”太后思及往事更是黯然神伤。
“母后无需多想。”周徽远知太后又想起了先皇。
“嗯,陛下可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哦。”太后殷殷关切道。
“朕明白的。”周徽远终于能够接受太后的提议了。“只是不知清逸是何意思?”他自言自语道。
“清逸要陛下同意才肯答应。”太后浅笑道。她望着陛下不语。
“朕明白了。”周徽远轻轻摇着头。心知太后不好意思再逼迫自己,他已决定将此事告知清逸。
☆☆☆☆☆
公主缠着宋清逸说了很久的话。宋清逸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很想立刻回到陛下身边。
“公主,你究竟想说什么?”宋清逸一脸无奈问。
“清逸若能够得到宁远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我那皇兄的菊花穴也是一等一的极品。”周冰语努力劝说着。
“咳咳……”宋清逸差些被口水呛到了。他想不到公主说话如此大胆,对此私密之事亦敢放在嘴上讲。“公主,王爷再好亦与清逸无关。”他苦笑着摇头。
“呃,本公主说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你既然敢压了陛下与逍遥王,如今怎的不敢碰宁远王了。且不说几位皇叔们。”周冰语一脸怒意道。
“清逸与陛下、逍遥王乃是情意相通。与公主的几位皇叔亦是有缘,清逸怎能趁此再沾惹上陛下的另一位皇弟。”宋清逸语中无奈之极。
“哦,清逸又怎知宁远王会不合心意呢?”周冰语继续追问。
“这个……”宋清逸实在说不过公主。“清逸不愿陛下伤心。”他无奈搬出陛下抵挡。
“说不定陛下会同意呢。”周冰语巧言欢笑道。
“不会的。恕清逸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宋清逸不愿继续搭理公主,他想快些去探望陛下。若耽误了时辰,只怕侍卫们又不肯放他进去了。他一心认定陛下是不会同意此种荒唐的主意。
“那好,本公主与你一同前往龙仪宫。清逸何不亲自去问问陛下。”周冰语见时辰差不多了,她亦想见到宋清逸受惊吓的模样。
“好吧。”宋清逸点头同意,他可是被迫与公主一同前往,心底可有着千万个不愿意。对公主的古灵精怪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
宋清逸与公主到达龙仪宫时,太后已与陛下商讨完毕。
“清逸,若陛下同意你是否接受哀家的提议?”太后见到宋清逸立即开口问。
“这个……”宋清逸一时无语,他见此情形已经明白了公主支开他的用意。他亦在等待陛下的回答。
“朕同意母后的做法。”周徽远缓缓出声。
“什么……”宋清逸惊叫出声,他一时难以接受的愣在那。
房内众人皆默然,众人皆在等待宋清逸的答复。
冰释前嫌
周徽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脑中一直回响着曾经发生的事。他低低叹口气道:“本王究竟作了何孽,竟会惹到这个冤家。”
“遇见清逸乃是王爷之幸。”宋清逸朗声笑道。
“你怎会到此。”周徽弄一惊从床上跳起。
“清逸特来探望王爷。”宋清逸微微浅笑道。
“胡闹,本王此处怎能容你。”周徽弄边说边四处张望。
“王爷放心,你府中之人均已入睡。清逸早已转过一圈了。”宋清逸笑眯眯说着话。
“你……”周徽弄顿时气结。
原来宋清逸离开王府后回了趟皇宫。他拿了一些疗伤的药膏出了皇宫,他随手带了些换洗衣物。见天色不早,他匆匆吃了些饭后才悄悄潜入王府。怕被人发现,他四处张望后才笑呵呵踏入了王爷内室。
“王爷可曾想念清逸?”宋清逸含笑问。
“不曾,你还有胆量来此。”周徽弄啐声道。
“为何不敢来,清逸可不是胆怯之人。”宋清逸淡笑道。
“你就不怕本王唤人来抓你。”周徽弄语出威胁。
“不怕。就怕王爷不敢叫吧。”宋清逸无视王爷怒气,他始终面带微笑。
“本王有何不敢。”周徽弄“碰”的一声拍了下床柱。
“呵呵……”宋清逸轻笑道。“王爷就不怕丑事宣扬出去?”他一语戳中王爷的弱处。
“你敢说出去。”周徽弄涨红脸怒道。
“清逸不敢。只是若被王爷逼急了,清逸亦不敢保证。”宋清逸低声威胁。
“你想怎样。”周徽弄彻底泄了气。他无奈的摇头问。
“不想怎样,只是清逸今夜想留宿王府。”宋清逸含笑说道。
“不行,本王府中岂能容你。”周徽弄一口回绝。
“也罢,清逸这就走出王府。”宋清逸说完就要离开。
“慢着!”周徽弄连忙叫住人。他见对方大摇大摆走出去,心底猛然一惊。若被人看到,只怕今日之事难保宋清逸不会说出去。他拉住宋清逸说:“你岂能如此这般走出本府。”
“那依王爷之见呢?”宋清逸好笑的看着王爷。
“当然是悄悄离开王府。”周徽弄没好气的说着话。
“不行,清逸就喜欢从正门出去。”宋清逸一脸讥笑样。
“你来的为何去不得。”周徽弄一口气闷在心中。
“来是清逸自愿,去是王爷逼的。两者大不相同。”宋清逸凉凉说着话。
“罢了,你今夜暂且留下吧。”周徽弄无奈妥协道。他知对方故意刁难。
“多谢王爷。”说罢,宋清逸紧紧抱着王爷。
“唉……”周徽弄免不得长吁短叹一番。
“呵呵……”宋清逸笑不可仰着。“王爷放心,清逸会很小心的。”
“哼……”周徽弄轻哼一声,他转头不理宋清逸直接回到床边。
“王爷等等清逸啊。”宋清逸跟着走过去。
周徽弄径自上床歇息,他背转身不理人。
宋清逸小心翼翼陪着笑脸,他跟着王爷上了床。他在王爷耳边轻叹说:“王爷那里还疼吗,让清逸看看可以吗?”他边说边伸手探弄。
“不必,本王要睡了。”周徽弄挥开对方的手,他赌气就要睡。
“呵呵……”宋清逸边笑边逗弄王爷,他的手始终不愿离开王爷身体半分。
“你闹够了没有。”周徽弄气的坐起身怒视对方。
“王爷答应了吗?”宋清逸笑问。
“罢了,你想怎样随你吧。”周徽弄再次让步,他闭眼装睡。
宋清逸听后兴奋的拉开王爷衣裳。他仔细查看了王爷的菊花处,见菊花红肿不堪,他顿时有些不忍。他拿出药膏轻轻替王爷敷上,而后双手缓慢揉搓对方菊花。
“呀……”周徽弄立即感受到一股凉意,他顿时舒服的轻叹。他逐渐享受起对方的亲密接触了。
两人之间无话可说,他们均在享受这难得的和睦气氛。
宋清逸替王爷敷完药说:“王爷快些睡吧,清逸今夜不会打扰王爷休息的。”
“算你识相。”周徽弄睁眼冷笑一声道。
宋清逸亦不回话,他拥着王爷入睡而眠。
周徽弄使劲想要推开对方,哪知宋清逸丝毫未动。用尽全身气力的他无奈闭眼入睡了。
两人一夜睡到天明。宋清逸率先清醒,他睁眼望了王爷一眼。见王爷未醒,他亦闭目养神起来。
“嗯……”周徽弄渐渐清醒过来,他揉着双眼望了身边一眼。“你快些松开手。”见宋清逸的手仍在他身上,他神情不悦道。
“好吧。”宋清逸懒懒的挪开手。
“王爷可曾起了?”总管在内室外询问。幸亏内室中的两人说话声低,总管问话时未曾发现异常。
“不曾,你一会端来膳食放在外室。本王起身后自会用膳。”周徽弄大声吩咐着,他扫了宋清逸一眼后说:“今日本王饿极,你多备些膳食吧。”
“是,王爷。”总管领命出去了。
“多谢王爷美意。”宋清逸止不住笑容说。王府总管来时他故意隐了说话声。
“本王怕把你饿着了,陛下会怪罪。”周徽弄自我解嘲道。
“是吗?”宋清逸反问道。
“是想让本王赶你出府吗?”周徽弄恼羞成怒道。
“王爷,清逸有些话不得不说。”宋清逸止住笑一脸严肃道。
“你说。”周徽弄静声目视对方。
“清逸虽不清楚王爷与太后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太后毕竟是王爷的生身之人。”宋清逸好声劝说着。
“够了,若是太后找你来做说客的,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了。”周徽弄一脸怒气道。
“王爷可知清逸此番因何而来?”宋清逸轻声说。
“可是太后让你来教训本王的。”周徽弄说起这心中就来气。
“非也。”宋清逸摇头道。“清逸来此是为了王爷。”他微笑述说着。
“何意?”周徽弄诧异不解问。
“王爷可知清逸身世?”宋清逸苦笑说。
“不知,你是云鸣的徒弟?”周徽弄说出打听来的消息。
“师父乃是宁笑王妃,王爷好歹该叫声皇婶吧。”宋清逸一听王爷轻蔑的语气,心中立刻来了气。
“呃,本王一时忘了。”周徽弄尴尬的笑笑。他不想直接触怒对方。
“算了。”宋清逸摇摇手不计较。“王爷可知清逸是孤儿。”他说这话时脸上带有泪光。
“这与本王何干?”周徽弄一脸莫名。
“王爷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太后对王爷如此宽厚,王爷莫要仗着过去的事伤及太后的心。若太后有个闪失,只怕王爷追悔莫及。”宋清逸劝说加恐吓,他就想劝王爷回心转意。
“你这些话何需对本王说。本王要去用膳了。”周徽弄说完起身更衣,而后他直接走出内室。
“王爷……”宋清逸在王爷身后呼唤。
“不必多说。”周徽弄边说边摇手。
“唉……”宋清逸无奈跟着起身。
两人在外室用膳,期间宋清逸亦不再相劝。待两人用完膳,宋清逸拦腰抱起王爷就往内室走。
“你做什么?”周徽弄紧张质问对方。
“做该做之事。”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你无耻。”周徽弄啐骂道。可惜他早已被宋清逸抱进了内室。
内室中传来了各种声音,随之渐渐有喘气声传出。
两人一直做到晚膳时方停歇,期间总管曾经来过,总管是被王爷叱声吓走的。
连续几日,周徽弄都在床上陪着宋清逸。他渐渐体力不支,几日内人亦是昏昏沉沉的。
宋清逸趁王爷昏迷时曾悄悄溜出王府。他回到皇宫准备好一切后,这才重新返回了王府。
连续几日下来,宋清逸把王爷折腾的好惨。这日,他好心放过了王爷,他独自起身穿衣。
“王爷,醒醒啊。”宋清逸轻声叫唤着。
“怎么了?”周徽弄迷迷糊糊问。他疲惫的睁开双眼,见时辰尚早不禁好奇道:“此时尚早,你唤本王所为何事?”他翻身就想继续睡。
“王爷,大事不好了。”宋清逸大惊失色道。
“怎么了?”周徽弄急声问。
“太后病了。”宋清逸一脸悲伤道。
“什么?让御医瞧了吗?”周徽弄随口问。
“御医说,唉!”宋清逸边说边摇头。“清逸这就回宫去了,王爷是否一同回宫?”他轻声询问王爷。
“太后自有御医医治,本王去了亦无用处。”周徽弄摇头不愿进宫。
“王爷不想去看看太后吗?万一太后她——”宋清逸话未说完,他径自走了出去。到了外室,他运功返回了皇宫。他很想看看王爷是否是铁石心肠之人。
“你……”周徽弄看着宋清逸离开,他心中有些惶恐不安。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宫,等了一会,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快速穿衣后直往皇宫而去。
总管不明所以只得跟着王爷一同进了宫。
宋清逸入宫后打点一切,他安心等着王爷进宫。
“母后没事吧?”周徽弄急匆匆往太后寝宫而来。他边走边问一旁的宫女。
“不知……”宫女摇头不说。
周徽弄见此情形心中万分紧张。他怕太后真的病入膏肓。此时的他真的有些后悔,悔不该与太后作对。
“母后,你怎么了?”周徽弄神情紧张,他快步走上前问。
“哀家有些累了。”太后装腔作势说着话。只因源于宋清逸的计策,她只能故作虚弱道。
“是弄儿的不是,惹母后生气了。”周徽弄低头哀泣,他并未发现太后神情有异。
“罢了,哀家无心怪罪。”太后低声道。
母子二人这才畅所欲言。两人相互解释一番后,周徽弄才知错怪了太后。
经过宋清逸的巧计,宁远王与太后终于重归于好。
本文完结
周徽弄了解事实真相后,心中的郁结这才放下。他轻松的来往于皇宫,为的是多弥补些母子之情。
宋清逸看在眼里,心底更是乐得无法形容。他抽空去探望陛下,与陛下免不得亲近一番。
“逸,弄皇弟没事吧?”周徽远开口询问,他已经多日不曾见到宋清逸了。
“没事了,王爷与太后和好了。”宋清逸笑着说,他伸手搂着陛下的腰。
“那就好。”周徽远含笑点头道。
“远,逸好想你。”宋清逸轻轻触摸着陛下的脸说。
“朕亦想你。”周徽远修窘的说着话。
“远可以陪陪清逸了吧。”宋清逸挑眉征询陛下。
“嗯。”周徽远羞愧的低下头。
两人转眼间进了内室,宋清逸压着陛下行房。
须臾,房内传出了喘息声。王恺知趣的替房内之人掩上门。他好心遣退了一干人等,为的是给陛下多一些与公子相处的机会。
宋清逸好久没有见到陛下,他此次更是卯足劲挑起陛下的兴致。两人接触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晚膳时,他才得以尽兴放过陛下。
“哦……”周徽远长长舒了口气。憋了许久,他早已忍耐不住了。若不是今日宋清逸回宫,他还不知要忍耐到何时,只怕自己身体早已抗议了。
“呵呵……”宋清逸连续不断的笑。他边说边抚摸陛下的耳坠说:“远可是憋坏了哦。”
“讨厌……”周徽弄涨红脸羞涩道。
“清逸不说了。”宋清逸抱着陛下直笑。
两人免不得亲亲热热。太监王恺轻声在外敲门。
“陛下、公子可曾醒了?”王恺轻声问着。
“醒了。何事?”周徽远轻轻问道。
“晚膳均已备齐,太后等陛下、公子一同用膳。”王恺沉声说着话。
“知道了,你先回了太后说朕一会就到。”周徽远微微轻叹道。他实在是有些疲乏。
“是,奴才遵旨。”王恺说完折回太后寝宫。
“远没事吧?”宋清逸见陛下一脸无力样,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朕没事,我们快些去赴宴吧。免得一会被太后取笑。”周徽远急急忙忙起身,他就怕被太后异样的眼神望。
“好吧。”宋清逸亦不勉强。他先起身穿衣,而后替陛下更衣。
两人穿衣后直往荷花厅而去。
“陛下、清逸快快过来坐。”太后一见两人立刻面带微笑说。
“母后今日怎会有此雅兴。”周徽远笑着落座。
“清逸见过太后。”宋清逸含笑问候。
“此处没有外人,清逸无需拘礼。”太后笑眯眯的说。
“是。”宋清逸颔首道。
“徽弄见过陛下。”周徽弄连忙起身给陛下见礼。
“免了吧。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周徽远点头示意皇弟坐下。
“徽弄谢过陛下。”周徽弄再次落座。
太后母子三人与宋清逸说说笑笑,时间倒也飞快般流逝。
“呃,清逸可要多多照顾哀家的三个皇儿。”太后醉意朦胧说着话。
“是,太后尽管放心。”宋清逸连连保证道。
“母后有些醉了,秋竹扶母后回宫歇息去吧。”周徽远转头吩咐秋竹。
“是,陛下。”秋竹过来搀扶太后。夏兰也一同搀扶着,三人这就回了寝宫。
“远,影怎么还不回来?”见没有外人在,宋清逸亲昵的询问陛下。
“朕也不知哦。好像影皇弟离开京城也有些时日了。”周徽远咄咄有声道。
“是啊,清逸有些想念影了。”宋清逸边说边叹气。
“你们是在说影皇弟吗?”周徽弄一脸纳闷的问。
“是啊。”宋清逸笑着点头。
“难道说影皇弟与你亦有关系?”周徽弄吃惊的指着宋清逸。
“是啊,弄难道不知?”宋清逸不自觉的改口。
“本王不知。”周徽弄连连摇头。
“弄皇弟如今也该改口了。别你、你的叫。就叫逸吧。”周徽远好笑的望着皇弟。
“是,徽弄明白。”周徽弄尴尬的低下头。
“弄无需紧张,清逸不会在此吃了你。”宋清逸边说边动手动脚。
“呃,等等。”周徽弄无奈推着宋清逸。
周徽远在一旁看好戏,他并未出声阻止。
“怎么了?”宋清逸一脸迷惑问。
“你们说影皇弟出去了,那皇弟去哪了?”周徽弄一脸正经问。
“只因……”宋清逸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糟了。”周徽弄听后只叫糟。
“怎么了?”宋清逸严肃的问。
“那个柳青弈心存不轨啊。”周徽弄急得直跳脚。
“什么。”宋清逸惊讶的张嘴。他疑惑的望着陛下。
“朕亦不知哦。”周徽远连连摇手。
“就是……”周徽弄详细解释着。
待王爷说完,宋清逸再也坐不住了。“清逸这就去云鹤城救回影。”
“慢着,此刻已晚逸如何能够动身。”周徽远苦笑的叫回宋清逸。
“无妨,清逸可以趁夜赶路。清逸一定会救回影的。”宋清逸拍胸口保证道。
“好吧。”周徽远心中亦担心皇弟,他不在开口反对了。
“徽弄也一同前去。”周徽弄跟着就要走。
“好吧,皇弟去了朕更能放心不少。”周徽远点头答应。
宋清逸、周徽弄二人没有更多言语,两人速速动身离开京城。幸得二人去的及时,这才能够安然救回逍遥王。
三人重返京城,宋清逸独自回宫。
这以后的每日,宋清逸均往返于皇宫、王府。两位王爷与陛下在他的滋润下,人也变得越发有精神。直到某一日,这种格局才被打破。
逍遥王深夜突然染病,宋清逸匆匆赶往逍遥王府。这是他首次在王府过夜,往常他是白日里来,深夜就回皇宫就寝。
因为王爷病重,徽景帝首次开口打破沉默。
“逸,还是让两位皇弟进宫居住吧。”周徽远摇头苦笑道。
“此举不妥吧。”宋清逸犹豫不决道。他怕因此破坏了宫中规矩,只因他太爱陛下不免有些顾忌。
“就照陛下的意思办吧。”太后突然插嘴说。
“既然太后、陛下无异议,清逸自当从命。”宋清逸含笑点头答应。
“既如此,宣朕旨意明日召两位王爷进宫。”周徽弄下旨道。
“是,”王恺领旨出宫去了。
逍遥王、宁远王接旨进了宫。至此,两位王爷就在宫中久居。王府也是形同虚设。
太后见了两位王爷开心的说:“今后你们就可在宫中陪伴哀家了。”
“是,影儿明白。”周徽影笑着说。
“是,弄儿谨遵懿旨。”周徽弄嬉笑道。
太后开心的一手拉一个进了御花园说话。陛下、宋清逸笑看着太后此举不吭声。两人默默跟在太后身后。
“逸,今后你选吧。你点了谁,谁就留在清茗宫过夜吧。”周徽远浅笑道。
“好吧。”宋清逸点头答应。
王爷们进宫后,宋清逸都是每日换一人留宿清茗宫。直到冬菊的提醒,他与陛下等人才有机会一起同床共枕。从此,四人共眠开心过着每一日。
过了些日子,宋清逸单独见了褚轩。两人密谈一番后,褚轩竟意外的出了宫。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宫中再次恢复平静。
这一日,宋清逸追着陛下问:“师父不明不白跟着宁笑王,陛下难道不该让师父得到一个名分?”
“这个,不是朕不依,就怕两位世子不同意。”周徽远无奈摊手说。
“只要陛下下旨,世子们只怕不敢抗旨。”宋清逸大笑一声说。
“这个……”周徽远有些为难,他不愿勉强两位世子。
“难道陛下不想改变此种格局吗?”宋清逸眨眼说。
“何意?”周徽远好奇问。
“若有了宁笑王的先例,我朝的男男之风只怕不会有所阻拦。到时,清逸与陛下、王爷的事亦能顺理成章了。”宋清逸边说边笑。
“也是。”周徽远听后连连点头。他也有私心,希望男男之事能够盛行。
翌日,周徽弄颁布圣旨道:“朕甚感宁笑王之事,从我朝起允许男子出嫁。男子可为妻、妾,夫不可以无子休妻。凡无故阻拦者,必施以重罚。钦此!”
圣旨下,各地皆贴皇榜。皇榜一出,民间哗然,男男之风日渐盛行。
☆☆☆☆☆
宋清逸、陛下等人在竹林中品茗休息。宋清逸笑着给众人喂桃子、荔枝。
“逸为何要我等穿成此种模样。”周徽远不满的拉着衣袖。
“为了让清逸一饱眼福啊。”宋清逸笑看众人。
只见陛下、两位王爷均穿着单薄的衣裳,此衣若隐若现毫不蔽体。三人脸上皆露出红晕。
宋清逸特意把厚重外衣放在一边,他不让三人穿上。三人此刻摆动身体,神情略显尴尬。
“呵呵,没事的。”宋清逸把荔枝碾碎放在陛下菊花处。
“不要……”周徽远羞得避开。
“呵呵……”
笑声顿时传开。突然,有人靠近这边。宋清逸快速把外衣甩到三人身上。“是谁?”他惊声问。
“是奴才。”太监王恺的声音传来。
“何事?”周徽远神情不悦问。
“边关告急,鸿虎大将军在外求见。”王恺惊声道。
“什么?快快带大将军来见朕。”周徽远脸色突变。
大周王朝风云突变,等着周徽远的是一番惊心动魄的争斗。宋清逸怎能袖手旁观,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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