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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 [VIP]无福消受 附番外(12.1.9更) BY 雾容 (点击:627次)

[VIP]无福消受 附番外(12.1.9更) BY 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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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
作者:雾容
从前有一草根穿成了大BOSS。
于是他杯具了。
正当他在BOSS的世界中折腾,却不幸遇上几个小受。
自此他彻底地扑街了。
本故事主要讲述某草根在波澜壮阔的受海中溺毙的扑街史。
总攻文……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影非,水绝流,司马易,朱翎,钱无尽(林悦) ┃ 配角:悟空,唐三,土地,福伯等等…… ┃ 其它:恶搞

楔子
林悦在做梦。
梦见一望无际的红花……是叫彼岸花,他知道女人们十分推崇之。
说啥?凄美。
他左右看,不就是鸡爪样的花,只是恰好在忘川两畔盛产,沾上点名气就牛X了。再说那忘川,水是乌漆抹黑的,怎么看就一污染严重的破河,就因为是冥府与黄泉路的分界线,又红了。
这年头,要红果然得傍大神,
瞧!这酆都古城、黄泉路、奈河桥,人到终了总要走一回。
“到你了。”
听来一声提醒,林悦立即回神,伸手摸一把。
“嘿!自摸。”
牌子打开一排,全筒子,自摸清一色。这可让林悦得色了,立即伸手要钱,东南西三位哀叫连连。
“记账,记账了。”
旁边黑无常开始记数,白无常又给换了盏新茶。
没错,林悦是在打麻将,比明星麻将三缺一还要牛。东方位孟婆,御姐形漂亮女郎;南方位阎王,严峻大酷哥一位;北方位判官,清秀面瘫美少年。
“你就不能赢少一点么?!”孟婆嘀咕着,郁闷地堆长城。
“好好,下一把我送章给你。”美女有难,林悦自然义不容辞。
孟婆笑,鸡爪花……彼岸花都失色。
正当林悦飘飘欲仙无限猥琐之际,阎王就有意见了:“都给我悠着点,我可有听到。对了,你这辈子叫什么来着?”
“林悦。”忘记自我介绍。
林悦,正值廿八年华,体育系出身,没能成为体育明星,在某公司市场开发部任开荒牛一职,每天浑水摸鱼,业绩平平,月光族。父母不详,尚无家室,膝下尤虚的三无人员。他这辈子平平凡凡地过,难得在梦里成了赌神,一连十八把麻将,每一把都赢钱,教他死在这梦里也甘愿。
“林悦,这名字比上一辈子的有文化。”孟婆笑道。
竟然提及了上一辈子,林悦感兴趣了:“我上辈子叫什么?”
“强慎。”
强肾?他还补脾益肺呢!林悦唇角抽得欢,但再没品位也曾是他的名字,不好吐糟了。
冷面判官不冷不热地冒了一句:“比蟑螂好一点。”
林悦顿时就噎住了,心里嘀咕着这判官不只面瘫,性格也有问题。
阎王抿一口茶,心有戚戚焉:“说来,你二十世轮回劫都受完了吧?”
林悦左右看一轮,知道这话就是对他说的,顿时懵了。惊问:“什么轮回劫?”
孟婆掷了骰子,大伙又开始摸麻将。
她一边砌章一边说:“他不会记得啦,都喝了忘川水。”
“也对,那就例行地说说吧。”阎王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一个比狗血还要囧的故事。
据说以前天庭设了个新职位,叫赌神。供的神仙就是林悦。只是自从赌博合法化以后,天庭众神仙就越来越懒散,各个沉迷赌博不务正业。玉皇大帝为了维护天庭和谐,就把林悦贬到地府去当个小判官。
但据小道消息指,林悦是因为跟大帝、王母、观音打麻将,胡了把天胡,气得三巨头联名把他撤了。
去到地府当判官以后,林悦也混得风生水起,跟酆都居民们赌得不亦乐乎,小日子过得滋润。某一天,林悦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篡改生死册,于是三界起了乱子。林悦被一审判决受二十世轮回苦,并得亲自收拾残局。
据说每一世他都被瘟神、穷神、霉神三方监护,以确保他活受罪。
林悦彻底傻了。这么一说,他也记得在做梦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脑海中一个画面逐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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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过了两年,天天盼着的人终于回来了,四位公子却怒容满脸,不放过林悦,非闹得这个没良心的花心萝卜不得安宁,林悦每天都为了哄他们而绞尽脑汁,几个月后,林悦最近很乖,衣带渐宽,越发的仙风道骨。
四位公子再次暗下开会,计论内容是该不该放过林悦。朱翎和墨影非最先投降,水绝流也心软地顺着台阶下,最后三双眼睛全盯紧司马易,后者态度暧昧,始终淡定地摇扇。
三比一,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要放过他么?你们真容易心软。”司马易轻叹摇首。
朱翎瘫然接话:“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教训?你就宠他,每一次受责他不是都瞅着你?作为大公子,你不及格。”司马易脸带微笑,不温不凉地来上一段。
朱翎没说话,他默认自己拿林悦没辄。
墨影非赶忙帮腔:“但少爷都要变成孙子了,他天天把我们当爷侍候,还帮我们洗衣服呢,之前甚至亲手做菜给我们吃,虽然他非要我吃补品这一点很可恶,但他还是一位好少爷。”
“要不是我们争取,他会主动做这些吗?三哥,一件事要是没有起头,就不会有第二次,难道我们让他自觉一些,多受护我们一些,有错么?”
一句三哥,加上一段诡辩,墨影非陷入思考,而且觉得这说法半点不错。
见前头两人败了,水绝流眉头紧皱,暗骂二人的不长进,决定力挽狂澜,水大侠一记冷眼狠狠地剐向司马易,语气森冷:“无论是教训还是调教都够了,为了我们,这几个月他已经够忧心,你就非要把事情推向不可挽回的境地才知道收手吗?你偏执,但别想伤害他,还要我们成为帮凶。”
犀利的言论再次燃起一红一绿两双眼睛的反抗意识,司马易轻叹摇扇:“那水公子的意思是……可以容忍林悦一位公子接一位公子地收,欢乐地,毫无负担地,比拔一颗萝卜更加省力,非要凑足三妻四妾才满意?就别说远的吧,还记得前一个月来拜访的唐三,敢说他只是想喝酒?你们林相公就是一块糜肉,花花绿绿的,烂透了,特别招苍蝇。”
不提还好,提起唐三,三人心中就有一块疙瘩,唐三表现太过暧昧,实在难让他们宽心,如果哪一天来个五弟……不可以!
“但也不能总折磨他。”朱翎还是心软,语气平平,却直接杀向司马易的死穴:“他再坏、再傻也好,要是能够没有他,你又何必多事?”
摇扇子的手僵住,司马易垂眸,自嘲地轻笑:“果然是大公子,够狠,我甘拜下风。是呀,不能没有他,那……我们何不干脆一点,给他最后一关?”
“最后一关?”
“各自想一个要求,向他提出来,他要是愿意满足我们,那他就合格。”
“要是不合格呢?”墨影非幽幽地问,神情困惑。
“不合格?”司马易失笑:“惩罚自定,你可以甩他一巴掌,也可以永远不再见他,视个人情况而定吧。”
三人互觑一眼,最后目光全部落在司马易身上,几乎满溢的鄙视。
“废话。”朱翎先起身,随手掸拂衣摆,离开了。
“其实四弟是刀子口豆腐心。”墨影非幽幽一句,轻轻跃上屋梁,也不见了踪影。
“哼,装腔作势,虚有其表。”水绝流拂袖而去,留下碰然合上的门板。
“是吗?我心软?”司马易不置可否,出了房间,闲庭信步。
英国英都——
摄政王被劫的三年内,天灾离奇地骤减,英国一下子变得风调雨顺,国民更加坚信摄政王是祸害,直呼苍天有眼,派神仙下凡逮走那妖魔。
小皇帝执政,在忠臣辅助下竟然击败了乱党,奇迹般巩固地位,后来更传出喜讯,原来小皇帝的亲娘莲妃还活着,只是落难在外,直至小皇帝坐稳了皇位才敢现身认亲。小皇帝大喜,下令全国大赦三天,普天同庆。
为了迎回太后,英都张灯结彩,人人都在卫兵控制的范围内引颈盼望,临街小楼上的雅阁被富商们高价包下,只为一睹太后还朝的风采。
吉时前,长长一列队伍出现在街道上,女官抛洒花瓣,太后乘上八人轿椅,踏着花香而来。国民都跪在地上,贪婪地将美丽的太后印在眼里,毕竟是得到皇上特赦才有机会直视太后,机会一去不复返,当然是不能吃亏。
司马易坐在茶楼上,眼珠子缓缓随着队伍移动,直至一块糕点搁到他碗中,他才回过头,将林悦担忧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禁失笑。
“怎么?以为我会伤心?”
本该在八年前就死在大火中,那个救他的女人竟然是……破君?如此想来,他由始至终被人玩弄于指掌间,他的确该生气,该伤心,只是如今他已经了解一切的来龙去脉,已经从诅咒中解脱,再也不为这些凡尘俗事操心。
林悦还真不确定,他瞅着司马易,轻叹:“反正一切都由天命安排,莲妃是破君,是这一世注定要令你失败的人,你没必要在意她的背叛。”
“我了解。”司马易微笑。
林悦将信将疑地点头,给司马易的茶杯添满,小心翼翼地问:“你就只想我陪你来看这个?没有别的要求了?”
“不然?”司马易失笑:“既然朱翎提出要你每天上交一份真诚自白,墨影非要你想方设法令他生孩子,而水绝流更是订立翻牌制,对你进行全面有效率的监管,我还需要考虑什么呢?”
每说一个,林悦就要囧一分,最后无力地趴桌上,无声落泪。
他每天都为了自白而费尽脑力,又得小心翼翼养着一孕爸,别人有几个老婆就翻着牌子玩,他被几个老婆翻着玩,天天看着牌子进房间,比上班打卡还要惨,而且四位还带请假顶班这回事,不看准点进错房间就要跪搓衣板顶夜壶,别人是气管炎,他得X4,这算肺结核了吧?不过,谁教他自作孽呢,招惹四个,且四个都放不下,只好硬扛了。
“你真的只有这点要求?”林悦伏在桌上问。
司马易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怎么?我放过你,你还不满意?皮痒?”
“不是。”林悦哀叹:“其实四个人之中你最不好说话,最小气,你越是谦让就越让我心慌,司马,你在打什么主意呢?”
最小气么?
司马易失笑,儒雅俊透的脸容半丝也看不出林悦所指的恶劣根性。
“你果真了解我。”
“嗯?”林悦抬起脸,狐疑地注视眼前人,一脸提防。
“我的确小气。”司马易笑得如沐春风:“那三个人会折磨你,完全是因为受了我的怂恿。”
“……”
“如果这期间你有任何令我不满的表现,慢慢积累,只要突破我所能忍受的界限,我就可以抛下你,恢复自由身。毕竟我不像凤凰,不像麒麟,他们总对认定的伴侣矢志不渝;不像酒仙,身心被你掳去,泥足深陷;我是一块碎玉,连生灵都谈不上,要忘记你不难,将记得你的一角敲碎,就什么也不剩了。”
林悦几乎不懂讲话了,他的喉咙一片干涩,别说怪司马易,简真是害怕得不知所措,他支支吾吾地憋出话来:“你别……你这块小碎玉有多少能给你敲,我要是放不下你,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找回来,你不要把自己粉身碎骨?!”
闻言,司马易只笑,笑得犹如春暖花开:“我这不是在赌?成王败寇,我认。”
林悦一愕,而后愤怒地咬牙:“我明白了,我以后会乖乖地听话,不会再有第五位。”
“真的?”
“真的,我发誓,不然就叫我也粉身碎骨好了。”
司马易眯起眼睛打量林悦,也不制止那毒誓,突然伸手抚上纹满半脸的刺青,林悦立即握住他的手,扣着那些手指轻轻捏在手里把玩。
“为什么要受玉帝威胁,如果你愿意,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如果战争是必须的,那我打,但是这不会给我们安宁。”
“但你受了制肘,未来又有什么保证?”
“呵呵,这不是兢兢业业地经营着?那一天我挺不住了,你们就带上家小逃亡吧。”
闻言,司马易不禁莞尔:“果真是林悦,就是疯疯癫癫的,不按常理行动。”
林悦抚着脑门嘿嘿地傻笑:“所以,你暂时不会走吗?”
司马易没有正面回答,他看一眼天色,道:“回去吧,你今天是水公子房间里的人,要回去晚了,他要提剑刺你。”
林悦也看一眼天气,缩起脖子:“也是,那就回去吧。”
“有什么要买?”
“对,要给小凤凰买北街的油纸伞,影非要桂花糖,水要东市的香酥鸡,初一的风筝,十五和小卓的云片糕,三子的肉包子,福伯的白糖糕,娘的斋烧鹅。”
听林悦细细地数,司马易未言语,突然一支被红绸包着的条状物送到眼前,他直觉地接过。
林悦笑嘻嘻地说:“你从不说想要什么,你好像什么都有,我不喜欢送你簪子,就送个你最常用的吧。”
闻言,司马易不动声色,他解开红绸一看,原来是一柄折扇,打开扇面以后,笑意终于浮上唇角。他看着那幅画功不佳的水墨画,还有一手不怎么样的字,失笑:“好拙的手笔。”
“切,不喜欢就还我。”林悦作势要去抢。
司马易淡定地躲开那只爪子,随手将原先带着的扇子抛给一旁的乞丐,打开新的扇子轻轻摇晃:“虽然拙,但比之前的好使,那就用它。”
林悦嘴角差点咧到后脑上,挨着司马易搂了肩膀:“走,我们将东西买全就赶回家吃晚饭。”
“嗯,晚膳是热闹才好。”
“是嘛,你以前就一个人吃一桌饭菜,再丰富也无味。”
“受教了。”
“靠,你又装纯良,给谁看!?”
二人在拥挤的街道上相傍而走,也没有注意到蓬头垢面的乞丐正深情地盯着扇子,那激动兴奋的神情就仿佛捡到无价珍宝,怕弄坏似地特别温柔,嘴里重复呢喃着‘爷’。





番外:司马易(元旦快乐,无福消受开订制了,其他番外在订制里,有兴趣的可以购买,完全无删减版哦,只开一次,走过路过可别放过哦……)
一盏茶,一盘棋,一个人。
斜倚芙蓉榻,合身蓝缎勾勒修长挺拔的线条,雍容俊颜上朗目半阖,似在考量下一着棋的走向。微风拂动纱帘,栏内影影绰绰,栏外树影婆娑,风声扰乱宁静,迷路的蝶儿翩翩落在白玉精琢的棋子上,蝶翅缓缓扇动。
男人修长二指执起黑玉棋,行云流水般点落,动作轻巧甚至不曾惊扰蝴蝶,只是比黑玉更为盈润的眸子微微转向洁白蝶翅,唇畔浮现笑纹,从容优雅的,宛如宝石般璀璨夺目,难以言表的华丽高贵。
随手托起几上茶盏,那精心修剪保养的甲片圆润光泽,似乎比手中值万金的白瓷来得更精致。就着杯沿浅饮,又将茶盏搁落,薄薄的唇经茶水润泽更显晶莹鲜艳,胜过栏外绝色的牡丹,更为妖娆。
突然,那妖娆的唇开阖,磁性嗓音比琴铮奏的乐声更高雅怡人,说的话却充满戏谑:“今儿怎地得闲上我这发愣了?没搂住朱公子温存,又或许粘着水公子耍无赖,更没有被墨公子缠住,难道是……要变天了?”话落,煞有介事地抬脸打量栏外的蓝天白云,笑意盎然。
“我说司马呀。”林悦单手撑脸,翘着二郎腿,盯住华美贵公子,抬袖擦了擦嘴边水迹,叹道:“你这家伙分明反骨极了,怎么我还是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呢?”
“哦?”意味深长的轻吟过去,唇畔笑意渐浓,司马易侧眸睨向那坐相粗鲁的人,刷地打开手中玉骨绢扇:“不是因为你犯贱么?”
林悦挑眉:“啧啧,刻薄,真真是刻薄。”
司马易亦挑眉:“过奖了。”
“唉,不跟你扯皮,我今儿是来说正经事的。”林悦承认这装逼的功夫,是怎么都不及司马王爷出色的,毕竟这鬼王爷装逼的功夫是炉火纯青已至臻境,谁与争锋?
“嗯哼?呵,你也有正经的时候?”司马易眉毛扬得更高,兴味盎然:“什么事?”
林悦突然从背后扯出一件明黄绣龙的衣裳来,粲然一笑:“瞧瞧这是什么?”
看清这件衣裳,司马易大惊:“龙袍!”
“对对。”林悦嘻嘻笑着上前把龙袍给司马易披上,摸着下巴细细端详,嘴里啧啧有声:“果然,贵气,真贵气,萌极了。”
“萌?”司马易真糊涂了,唰地合上扇子,手掌抚摩明黄色光滑缎面,他低眉掩去眼中情绪,语气淡漠:“给我穿这,是要干什么?”
林悦仍然是笑,他弯身将人揽起。
司马易一惊,十分错愕却无力反抗,他被拦腰抱起,后臀坐在结实的臂弯上,为免后仰摔倒,只有伸手揽住林悦的肩颈。司马易生于皇家,自懂事以来就不曾知道自己有被这样搂抱过,此刻心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唯有低头怒瞪男人可恶的笑脸,从容尽失,气急败坏:“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光着脚下地,会硌着,会凉着。”
“敢情林大谷主你眼神不好,瞧不见地下的厚毯?!”
“哎呀,咱们又不呆在这里,咱们要去皇帝老头的寝宫,那地儿可凉,可硬,可硌人哩。”
“什么?!去那干什么?”
“借床。”林悦答的理所当然,召来仙云跃上,带着怀里人腾云驾雾而去。
“借?床?”司马易明了,当下又惊又怒:“你真是胆大包天,可你敢做,又怎不问问我要不要?!”
“哎呀,司马王爷,难道咱们相处了几百年,你还不明解你老越是不要的事情,爷就越乐意做么?”林悦从容淡定地与臂上抱着的人调笑,心里痒痒,手掌悄悄爬上结实挺翘的臀丘捏了一把:“啧啧,王爷屁股长得真俏呀。”
司马易咬牙掐拧那只色手,狠狠甩开,可它立马又巴了上来,再甩开,再巴上,直恨得他浑身打抖:“你!林悦!你这市井刁民!真是色胆包天啊?!”
“哎呀,草民是照顾王爷的细皮嫩肉,特地安排呀,王爷怎好错怪草民的一片诚心呢?”
“诚心你妹!”司马易笑骂,抬手狠狠给了这颗尽想些馊主意又充斥着黄色思想的脑袋一记锅盖:“别去,那床没什么好的。”
“别,这可是情调,咱的紫微星君的寿诞嘛,总要闹些特别玩意,待会儿咱们把皇帝老儿捆了,塞到床底下给咱们当见证,让他听整夜直播,怎么样?嘿嘿,反正那皇帝前阵子抄了一个忠臣的家,昏庸呀,无道呀,憋他一晚,当是报应吧。其实能听到司马王爷美妙的呻吟,他还算赚了呢。”
“你!你这脑袋尽想些鬼主意,怪不得下皇大帝要给你下封印,不然说不定明儿你就连他的床都征用了,也把他塞床底下当听众。”
“啊!这主意不错!明年吧,明年咱跟娘娘打个商量,让她帮忙阴玉帝老儿一把。”
司马易不过是故意挤兑林悦一句,不想这人竟似真的考虑实行,玉帝可不同凡间的皇帝,怎能够随便调戏,当下他脸色一正,语气严肃:“别拿这事当儿戏,莫再招惹他们,哼,那儿的床,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林悦笑睇向司马易清俊的脸庞:“真的?”
司马易冷睨他:“哼,当我是你么?巧舌如簧,满嘴胡话。”
“嘿嘿。”
“收起你的傻笑,给我立誓,绝不干这事。”
“好好,咱们不去玉帝老儿那了,我发誓……呃,以我林悦的灵魂起誓。”
又仔细端详这无赖的脸半晌,司马易总感觉有什么遗漏了,可来不及细想,他们已经抵达目的地。
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林大神仙反手将皇帝捆了塞进床底下,司马易觉得不妥,正要劝阻,哪知伸出的手给攫住,一阵天旋地转,那人已经笑嘻嘻地压在他身上了,任他怎样使力也无法翻身。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王爷,草民会好好侍候你的。”
司马易定了定心神,望向那华贵的帐顶和刁民的笑脸,他嗖地合上折扇挑起刁民的下巴,笑靥如花:“刁民,若你侍候不周,小心本王惩治你……是让朱瓴叹气,水绝流发怒,还是墨影非失踪呢?”
在这暖春里,林悦森森然起了一身冷汗,声音自牙缝里挤出:“王爷,草民当尽力而为,定要你没了那使坏的力气。”话落,狠狠覆下,尽心尽力履行诺言,把这王爷的淡定弄没,弄得失声,弄得脑中空白,弄得仪态尽失,弄得筋疲力尽。
司马易被几番折腾,翻过来转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趴伏在床上,那个男人半蹲在他分跪的双腿间,捉住他的腰狠命晃,不管他如何拒绝甚至讨饶,狂猛的戳戮和耳畔的淫言秽语不曾间断,恨得他只能揪住床单不住颠簸,喘得几乎断气。
失去意识以前,司马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林悦,你给我记住。
翌年,天空中传出一声暴吼:“老子的床呢?!!!!!”
翌年,逍遥谷中鸡飞狗走,柴房里多了一张金碧耀煌华贵异常的大床。
司马王爷一句:“劈了烧火。”
仆人门一脸苦闷——坑爹呀,这床左右看都是黄金宝石造的,怎么劈,怎么烧?
翌日,朱公子黯然离谷采药去,归期未定;水公子怒砍谷主后也愤然出走,归期未定;墨公子据闻获得奇珍消息亦离谷寻宝了,归期未定;司马王爷坐上八骑马车展开云游大陆的旅程,归期未定。
传说,那日逍遥谷主踉踉跄跄地追出谷口,因为被强塞了朱公子特制丹药‘神仙也没力’的关系,俊美伟岸的谷主最终跌倒在谷口,垂泪咬小手帕。
“嘤嘤嘤~我不敢了,你们回来呀!”
福伯在旁边草丛里看着,老泪纵横——少爷,你的霸气呢?!
(别问我为什么福伯还活着,他独个儿修的仙,也别问我为什么福伯修了仙还这么老,他独个儿挑的脸。)
众问:为了什么?!
福伯竖二指曰:world peace~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修,本来想写写十五和小卓的,但是那是肉,不能搁在这里,等我有空再写到邮箱里去吧。喵,本文完结,下面搁新文连接,已经很肥了,欢迎大家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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