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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司]我在地狱,等着你 BY 洛一丁 (点击:1104次)

[伊/司]我在地狱,等着你 BY 洛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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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

  美国·纽约曼哈顿
  
  夜的来临带走了白天的浮华与喧嚣,给大地铺上一层黑的神秘与诡异。人们脱下了白天的虚伪面具,让心中的恶魔冲开枷锁,肆意的狂欢与破坏。等到黎明的降临人们再次穿上绅士与淑女的外衣,演绎着不同的生活状态。
  
  晚上什么地方最热闹,过夜生活的人都知道,晚上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酒吧。在这里不管你钱多钱少,你都可以进来喝一杯。当然,钱的多少也决定了你喝酒质量的好坏。在这里,你找不到绅士与淑女,你只能找到狂野的斗牛士与夜魅般的勾人妖精。在酒精的刺激与气氛的渲染下,人们抛开矜持,尽情的享受。
  
  平时夜晚的酒吧到处充满了暧昧的气息,红男绿女的人交缠在一起,奏出一曲堕落天堂的曲目,可今天的酒吧虽然人还是很多,但此时显得有些寂静。
  
  人们大多围在酒吧的一个小角落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时那里一定是在聚赌,有明哲保身的躲得远远地,有凑热闹的围在赌桌周围叫嚣着,也有下海跟赌的人,当然也少不小保镖兼打手的陪同。
  
  伊诺·揍敌客坐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透过监视器观看着下面的赌局,赌桌的两头坐着两个出色的东方年轻人,娴熟的牌技使得他们无往不胜,伊诺笑着看他们赚个盆满钵满,旁边的秃头经理紧张的擦了擦额际不时冒出的冷汗,不知道眼前的祖宗到底在想什么,楼下的人已经赢了500万,可他一点都不在乎,还满面笑容的看着,秃头经理紧张的开口:“二少,再让他们赌下去,我们……”
  
  伊诺挥了挥手打断秃头经理的话:“汪经理,你要以什么理由去阻止。”
  
  “可……”
  
  “好了,好了,汪经理你要知道莫要因小失大。”
  
  汪经理很想大声的反驳他,500万不是一个小数呀,那可不是日元,那可是美金呀,可一想到伊诺的手段便不寒而栗,抖了抖身子,既然老板都不在乎,那自己这个打工的也没什么好损失的不是嘛。
  
  酒吧里不知何时又来了几个同样出色的东方人,看着这几个年轻人,汪经理心里祈祷着希望这几个人不是去赌的,可看到那几个人直直的走到赌桌跟前,汪经理知道自己的愿望无法实现啦,因为其中的一个年轻人在最后一张牌即将掀开的时候,笑眯眯的参上了一脚。
  
  “我要下注。”
  
  “你要赌哪家赢,赌金呢?”庄家职业化的问道。
  
  展令扬笑容可掬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我赌平手,赌注是一个吻,谁赢了我就吻谁,当然,若是我赢,赌金归我。”
  
  他话一出口,便引起一片震惊,众人都在叫嚷着。
  
  “你不要……”伊诺拿起桌上的通讯器阻止庄家的反对,通知道:“让他赌。”
  
  庄家收到消息,立马改口:“下注吧。”
  
  庄家的先后矛盾立即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南宫烈迅速的和雷君凡交换一下眼色,很快的达成了协议。
  
  南宫烈优雅的开口:“既然庄家都同意了,我们也没什么问题,下注吧。”
  
  “就这么说定了,平手,一个吻;我赢,赌金归我。”
  
  “好,下注吧。”雷君凡冷冷的说道,对于这个出来搅局的人,雷君凡也抱有很大的兴趣,更别提庄家后面还有一个奇怪的人。
  
  “等一下,我也要下注。”向以农站在展令扬的身边阻止道。
  
  “你要赌什么。”南宫烈秉持着公平的原则问道。
  
  向以农别有深意的看向展令扬说道:“如果你们不平手,我要他一个吻。”可惜遗憾的是,他还是没有看到展令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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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小时候的番外

  我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那时候的我还不叫伊藤忍,家里面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经常不在家,那时候的我很小,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小孩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周围的邻居一见到我和母亲就在背后指指点点。虽然不懂,但不妨碍我讨厌他们。
  
  不和我玩,哼,我还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呢?脏兮兮的,看着就恶心。
  
  我整天呆在家里,每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从窗户里往外看,庭院中的小孩三五成堆的呆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玩闹着,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呢?
  
  我问母亲,母亲抚摸着我的头说:“宝宝乖,他们是嫉妒你,没有你漂亮与干净,所以才不和你玩。”
  
  是这样的吗?听了母亲的话,我自己沉思着。
  
  那天母亲出去之后,我把身上的衣服弄得脏脏的,然后走出家门,想加入他们的游戏行列。
  
  可还没走近,就听到那些小孩笑道:“你们看,你们看,狐狸精的儿子出来了?”
  
  狐狸精是什么?我不是狐狸精的儿子,我是妈妈的宝贝。
  
  “脏鬼,滚开。”
  
  为什么要骂我,妈妈不是说,因为我比他们干净,他们才不和我玩的吗?那为什么我和他们一样脏了,他们还是不理我呢?
  
  “野种走开,不要靠近我们。”
  
  野种是什么?
  
  看着周围的小孩,我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玩?为什么不和我玩呢?
  
  看样子是领头的小孩,笑嘻嘻的走近我,一把把我推开,小小的身体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肉肉的胳膊,被坚硬的地蹭出红红的痕迹,我看着他们不懂,为什么呢?
  
  “没爸爸的小孩,我们不和没爸爸的小孩一起玩。”说完,周围的小孩都大笑起来。
  
  眼眶中的浮起层层薄雾,我忍着不让他掉下,也许是我倔强的摸样,让他们感到不高兴。
  
  那个推我的小孩又走上来,拽着我的胳膊说道:“你怎么不哭。”
  
  我一把把他推开,想离开。
  
  可我的态度,惹怒了他,他拿起地上的石头朝我扔来:“野种,居然敢推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狐狸精的儿子。”
  
  周围的小孩都围了上来,你一拳我一脚的朝我身上打来。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玩,为什么要打我。”疼痛伴随着他们的袭击,一点一点的让我忍受不了,我用力的拽着其中一人的胳膊,用牙齿咬住,然后狠狠的朝他揍去,凭什么打我,凭什么?
  
  也许是我的狠劲让他们害怕,围在一起的小孩,一轰隆的全跑了,只留下被我死死咬住的小孩。铁锈的味道在我口中散开,让我恶心,手底下的小孩,在拼命的嚎叫着,大哭的声音引来了远处的大人们。
  
  当他们把我和那个小孩分开的时候,我已经把那个孩子胳膊上的肉,咬掉了一块,鲜血淋漓的摸样,让来开我们的大人吓了一跳。我趁着他们吵闹成一团的时候,偷偷的跑回了家。
  
  晚上,母亲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满身红肿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有人打我,所以我把他们也揍了一顿。”
  
  母亲红肿的眼睛,小心的帮我上药,一个劲的问我,疼不疼,疼不疼。
  
  “妈妈,爸爸哪里去了?”想到今天那些孩子的问话,我突然问道。
  
  母亲一下了愣住了,这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提起,爸爸这个问题,以前是不知道,所以没问过,现在是怀疑,为什么外面的小孩都有爸爸,而我没有呢?我的爸爸哪里去了?
  
  眼眶中浮起薄雾,然后氤氲出水滴,一点一点的从眼睛中溢出,母亲哽咽着问道:“宝宝怎么想起爸爸了?”
  
  我翻起身,趴进母亲的怀里,胖胖的小手胡乱的擦着妈妈脸上的泪水,着急的说道:“妈妈,妈妈别哭,我不问了就是,妈妈别哭。”
  
  妈妈小心的避开我身上的伤痕,搂住我问道:“宝宝乖,告诉妈妈,怎么想起爸爸了?”
  
  “楼下的小孩说我是没有爸爸的小孩,还骂我是野种。”我低声说道,“妈妈,什么是野种。”
  
  听了我的回答,妈妈的眼泪流的更加急切,紧紧的抱着我:“宝宝乖,宝宝不是野种,宝宝是妈妈和爸爸的宝贝。”
  
  我一听疑惑了:“既然我是妈妈和爸爸的宝贝,那为什么我没见过爸爸呢?”
  
  妈妈把我放进床上,然后小声的说道:“那是因为宝宝的爸爸很忙,所以宝宝没见过爸爸。”
  
  哦,因为爸爸忙,所以我才没见到,那爸爸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呀,见到爸爸之后,我看他们怎么再说我是没爸爸的小孩。
  
  那时候我很小,母亲说爸爸忙所以我才没见过,我也相信。
  
  可等我渐渐大了,懂事的时候,我也没见过父亲,有时候蹲在角落听那些长嘴的八婆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根本就不是爸爸忙我才没见过的,而是母亲根本就是未婚先孕,我才没有爸爸的。
  
  那天我很伤心,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我大叫道:“我根本就没有爸爸,以前都是你在骗我的对不对。”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我不知所措。
  
  “因为你是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所以我才没有爸爸的对不对。”我重复着从别人口中说出的话,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话,有多么的伤人心。我那时只知道,因为母亲,我才没有爸爸的。
  
  妈妈疯了一般的把我拽到他的腿上,然后用手在我屁 股上狠狠的拍打着:“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疼痛让我激烈的在妈妈的腿上挣扎,我大哭道:“我讨厌你,讨厌你狐狸精,讨厌你让我见不到爸爸。”
  
  妈妈崩溃般的看着我,泪痕累累,紧张的看着我:“疼不疼,疼不疼。”
  
  我逃避般的避开她,然后狠狠的瞪着她叫道:“我讨厌你。”她从小都没打过我,不论我有多么调皮捣蛋,他也没打过我,可是今天我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她就狠狠的打我,我决定,我以后都不理她,不和她说话。
  
  从那之后,我都没和她说过话,每次看她伤心难过的眼神,我心中都会升起高兴的情绪,哼,叫你让我没有爸爸。
  
  从那之后,我也在没有到楼下看那些小孩子玩闹的游戏,我都呆在家里,一个人孤独的游戏。
  
  母亲从那天之后变得有些奇怪,每天都打扮的很漂亮出门,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也都充满了酒精的味道。
  
  从那之后,我的生活物质变得好了,还有一个保姆照顾着,每天不用饥一顿饱一顿的吃饭,可惜那时候的我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只知道那时候的我生活的很快乐,却不明白我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母亲的身上。
  
  好日子没有过多久,一天,家里来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质,我站在他们的旁边,死命的咬住唇,然后看着他。
  
  其中一个男人冷酷的看着我,我的双腿在打颤,可我依旧不认输的看着他。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然后看着母亲说道:“就是他吗?”
  
  母亲颤抖着身躯,紧紧的抱住我不说话。
  
  另一个人温柔看着我笑道:“告诉叔叔,你叫什么?”
  
  “名务忍。”
  
  “忍吗?好名字。”男子点点头然后看着母亲说道:“香织,我们可以谈谈吗?”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忍是我自己的孩子,和你们没有关系。”
  
  男子勾起笑:“没关系吗?”
  
  另一个男子不耐烦的说道:“和她啰嗦什么,直接把孩子带走就可以了。”
  
  “不行,你们不可以把忍带走。”名务香织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我听不明白的看着他们,温柔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从兜里拿出几块糖递给我,“忍,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们和你母亲有些事情要谈。”
  
  我看着母亲,然后点点头离开。
  
  我呆在门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后来那两个男人离开之后,母亲紧紧的搂住我一直在哭。
  
  第二天,家里又来了几个黑衣大汉,抱住我就要离开。我尖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听到声音从屋里跑了出来,拽着我叫道:“你把他放开,快点放开。”
  
  抱着我的大汉一把把母亲推开,然后大步上车,离去。
  
  我伸手在大汉的身上脸上抓挠着,想叫他放下我,可小孩的力气就那么一点大,大汉轻易的抓着我的双手。我从车后座的窗户看着母亲一路疯狂的追着车大叫。
  
  我眼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留下,母亲,母亲……
  
  母亲踉跄奔跑的身影,随着车速的加快离我越来越远,直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母亲的身影飞起,然后落下……
  
  我呆呆的从车里看着,“停车停车……”我疯了一般的用身体撞击着车窗。
  
  车戛然停止,我冲出车门,然后朝人群聚集的地方跑去,妈妈,妈妈……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我冲进人群里,就看到母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都是血……
  
  我直愣愣的走进,然后蹲在母亲的身边,傻傻的喊道:“妈妈,你起来,起来呀,宝宝回来了,回来了你看看呀……”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我一点都听不到,眼中只有地上人影的存在,妈妈,你不是要留在宝宝的吗?可为什么宝宝回来了,妈妈你却不起来抓住宝宝呢?
  
  我伸手小心的抓着妈妈的手,一动不动,眼中的眼泪直流而下,妈妈你为什么不看看宝宝呢?宝宝回来了。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从车上下来几个白大褂,想要把母亲带走,我紧紧的抓着母亲的手不放,白大褂没办法,只得把我和母亲一起带上车。
  
  我呆呆站在手术室的门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一身是血的我小声的议论着。这些我都没有丝毫的觉察。现在的我,一心只有手术室中的母亲,看着手术室的灯亮起,然后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白大褂,我急忙上前,白大褂冲着我摇摇头。
  
  我失神的站在门外一动不动,身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那次在家里见过一面的男子,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抱着我问道:“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心一直在痛,可眼中却流不出一滴泪水。
  
  安静的走进手术室,看着病床上的人,我走上前去,然后用手拉住母亲的手笑道:“妈妈,宝宝回来了,你怎么还不起呀,太阳都晒屁 股了。”
  
  “妈妈,你快点起来,你上次答应过我,要带宝宝去动物园看大象,我们今天就去吧。”
  
  我异常的表现,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叫来医生。
  
  我紧紧的拽着母亲的手不放,医生看了我的表现,叹口气说道:“刺激过大,这几天要小心注意他的情绪,等过一段时间就好。”
  
  那个男子走上前,蹲在我的眼前小心的问道:“忍,你还记得我吗?”
  
  我歪歪头,然后笑道:“记得,你上次和另一个叔叔出现在我家。”
  
  男子松了一口气,然后摸摸我的头安慰道:“忍,你要坚强些,妈妈没了,你还有爸爸呢?”
  
  我暴躁的甩开他的手大声叫道:“妈妈只是睡着了,她只是累了,只要宝宝乖乖的,她就会醒过来。”
  
  “好好好,妈妈只是累了,那忍,我们不要打扰妈妈睡觉好不好。”
  
  我看看妈妈,然后点点头,嗯,不能吵到妈妈睡觉。




逐出家族

  安仲岳的失踪在安家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仿佛只是一个投入浩瀚大海的石子,只是激起圈圈涟漪,片刻便恢复原状。但对于安凯瑞来说,安仲岳的此时的行动却让他充满仇恨的心里,悄悄漾起涟漪。
  
  对于安家来说,安仲岳的离开,对于某些人来说,以前也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在这个时候的离开,就绝不是什么好事了。
  
  前脚接到安仲岳失踪的密报,安仲秋后脚就通知了安凯臣等人。可惜,他们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那个应该出现在东邦面前的那个人。
  
  安仲秋不由得纳闷:“难道,二哥转性了,不去找凯臣他们的麻烦了。”这种想法只是在脑海中浮现一下,就被安仲秋一巴掌拍下,以二哥的为人,想也是不可能的,那么二哥这段时间的沉默,就不由的不让人沉思……
  
  东邦接到消息以后,就立刻准备起来,虽然现在这个阶段,装备什么的都不能和以前相比,但好歹也是廖胜于无呀。现在,他们对于那些一听到他们落难之后,就不再和他们相交的那些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愤恨。
  
  攀高踩低的行为又不是只有现代才流行的,这也没什么好气的,顶多,将来他们发达之时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就是,教训他们什么叫狗眼看人低,莫欺少年穷。
  
  “你说,你二叔这次会用什么招数?”安凯臣从小玩大的玩伴,向以农对于安凯臣二叔和安凯臣父亲之间的恩怨可谓是知之甚详,再加上安仲岳唯一的儿子又是在他们的手上失踪,这样的仇恨能让他忍耐三年的时间,这不得不让他改变对于安仲岳以前的印象。
  
  安凯臣一手托着小巧的掌心雷,另一手轻柔的摩擦着上面的纹路,眼神温柔的看向手中物,仿佛那是他的亲密爱人一样,闻言冷笑道:“不论他有什么计谋,这次我都让他失望而归。”
  
  向以农伸手勾上安凯臣的肩,身子半靠在他的身上,吊儿郎当的说道:“不要忘记我,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以少得了我呢?”
  
  “还有我。”冷漠的声音说道。雷君凡坐在沙发的一边,眼睛盯着电脑上不断快速流动的数字,耳朵却竖起,听着死党们的讨论,双手却在键盘上不断的飞舞,一心三用到了极点。
  
  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仿佛安仲岳此时已经输了,站在他们面前任凭他们处置一样,曲希瑞温柔的笑着看向自家的死党,眼角似乎撇到……
  
  “你有什么意见?”曲希瑞开口问道。
  
  自从蓝影覆灭之后,伊藤忍和长濑就留在了异人馆,如果按照以前的东邦,这种属于自家人的事绝不会让伊藤忍参与,可是现在,他们被黄泉的人压制的厉害,根本发挥不了他们完全的能力,以防万一,他们只得增加他们的实力。
  
  伊藤忍自从蓝影覆灭,住在异人馆之后,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臭脸,东邦那些人也不会对一个对他们没有好脸的人笑脸相对,虽然他们对于这样的结果有些愧疚,可也都在一次次伊藤忍冷面之下消失,结果两方人相处下来竟都是把对方当成空气,漠视对方的存在。
  
  因为令扬,他们走到一起。
  
  因为生存,他们相互合作。
  
  可也仅仅于此,伊藤忍是不会忘记是谁把他害成如此模样的。
  
  噙着一抹冷笑,伊藤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的讨论,并不参与到其中,对于他来说,东邦只是一群和他抢夺令扬归属权的人,是生是死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自量力。”伊藤忍冷冷的说道,嘴角的那抹冷笑却刺激到一项和他不对盘的向以农,顿时,向以农大叫道:“你什么意思?”说着,就要动手朝伊藤忍攻来。
  
  安凯臣也被伊藤忍蔑视的眼神刺激到,手中的掌心雷比着伊藤忍的太阳穴,仿佛伊藤忍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让伊藤忍的脑袋开花。
  
  伊藤忍被人如此威胁,却没有任何一丝惧怕,眼睛冷静的环视一周,然后慢腾腾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你们不、自、量、力。”
  
  “烈,你别拉着我,我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向以农狂躁的说道,身子在南宫烈的拉扯下,一扭一扭的向伊藤忍靠近。
  
  “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吗?”虽然曲希瑞对于伊藤忍的话也同样生气,但他还是忍着气愤,把威胁伊藤忍生命的掌心雷拿下。
  
  轻蔑的看着他们,伊藤忍冷笑道:“你们还以为你们是以前那个家族中的宝贝?”经过那次打击,显然让伊藤忍成长了许多,最起码,他再次遇到这样的事,不会在像以前一样,肆意轻狂以为自己就是天下无敌,这世上没有自己办不了的事情。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蓝影是多么的了不起,即使失去家族的庇护,自己也可以轻易的站在世界的最高层,可是黄泉的行为,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击,让他明了自己以为固若金汤的堡垒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而失去家族庇护的自己,在权势的面前又是那么的渺小与无力。
  
  笨蛋,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是以前的你们吗?这次的事情还没让你们从中得到教训吗?
  
  向以农首先就被伊藤忍的话给惹怒:“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凭着自己的实力走出这一步的,你以为我们和你这个靠着家族成长的温室小花一样吗?”
  
  伊藤忍冷漠的转身上楼,轻飘飘的话随之而来:“随便你们,不过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参加。”他们现在的情形让他感觉没有投资的必要。现在他还是想想该怎么回复以前的势力,他可没空陪着他们瞎胡闹。
  
  “靠,他是什么意思?”向以农愤怒的盯着伊藤忍的背影骂道,居然被一个笨蛋给鄙视了。
  
  松开向以农,南宫烈拿着手中的牌若有所思。
  
  “烈,怎么了?”刚才就觉得烈有些不对劲,想问,却又发生刚才的事情让他没来得及说,现在终于有空了,曲希瑞不禁问道。
  
  “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南宫烈憋着眉说道。
  
  “第六感?”雷君凡问道。
  
  南宫烈摇摇头,“不知道,总感觉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劲,你想按照凯臣二伯的性格,他早就应该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才对,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可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
  
  “也许他被我们上次英勇的行为给吓破胆了,知道在我们手里讨不到好处,所以当缩头乌龟去了?”向以农大咧咧的说道。
  
  不过他的话没有几个人相信,如果安仲岳真如向以农所说的,那他就绝不会在隐忍了三年之后,突然消失。
  
  “你现在没有感觉?”安凯臣问道。
  
  “感觉很乱,屡不清头绪。”南宫烈脸色难看的说道,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总感觉有些不详。
  
  “放心吧,凭着二伯那些不入流的角色,我们根本就不必担心。”和安仲岳打了这么多次的交道,对于安仲岳是什么样的人,手中有什么实力,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安仲岳的事情。
  
  “你说,安仲岳的失踪会不会和黄泉有什么关系?”曲希瑞沉默了半响,突然说道。
  
  众人顿时一愣,是呀,安仲岳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找他们麻烦,那么他一定是有什么完全的准备,再说,距离他们和安仲岳上次打交道的时间也有三年之久了,为什么他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他们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之后失踪了?
  
  “会不会是,他想让我们和黄泉两败俱伤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向以农疑惑道。以安凯臣二伯的实力,黄泉根本就不会看上吧。
  
  几人对视一眼,不管怎样,这场游戏他们都不能输。
  
  话说安仲岳也没想到以黄泉的实力会答应他的条件,在谈判之后,安仲岳就留在了黄泉酒吧,美其名曰:既然身为盟友,黄泉就不能对于他的安全坐视不理。
  
  对于黄泉变相的软禁,安仲岳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感觉,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当年东邦那些人加注在他们父子两人身上的伤害,他很快就会反击回去的时候,安仲岳就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过,对于那天见到的那个人,安仲岳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因为那天天黑,看不清楚人,安仲岳也没法感觉,那个人到底是谁?后来他也想过找机会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他认识的人,可惜每次都没找到机会?
  
  “怎么,你不和他相认?”趴在躺椅上,伊诺懒洋洋的看着站在窗口朝下忘的人说道。
  
  安仲岳一个人坐在花园喝茶,自从他留在黄泉酒吧之后,安凯瑞每天都能看到他悠闲的坐在那,而安凯瑞也会每天的站在窗前看着他一个在那品茶。伊诺的问话让安凯瑞收回视线,做到他的身边摇摇头:“没有这个必要?”
  
  伊诺叹口气,如果不想,为什么还要天天眼巴巴的站在窗前呢?真是固执,明明想靠近为什么还要分开呢?罢了,反正这是他的私事?只要他不后悔就好。“事情什么时候能解决?”伊诺换个话题说道。
  
  “已经准备好了。”安凯瑞淡淡的说道。然后转头看向伊诺,眼中带笑:“怎么,等不及了。”
  
  “啊,感觉没意思了?”伊诺懒懒的点点头,游戏玩的太长时间了,感觉有些无趣了。
  
  “如果那些人知道,你只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游戏的话?他们可是会哭的。”安凯瑞撇撇嘴。
  
  手支起下巴,伊诺眼睛朝窗外看去,淡淡的说道:“生活就是一出戏呀。”好长时间没见耀司了,有些想念了呢?
  
  ××××××××××××××××××××××××××××××××××××××××××××××××××××××××××××××××××××××
  
  如果说这段时间什么最热闹,那无疑是东邦身后的五大家族最热闹。
  
  先是暴漏出安家偷税漏税的情况,然后让他们的股票狂跌,然后在露出他们家族之下的黑暗内幕,哪个大家族之中没有一点阴影,可是阴影就是隐藏在黑暗之下的东西,上不了台面,即使人人皆知,只要你没有拿到阳光之下暴晒,人们也都会心照不宣的装作不知。
  
  可是现在,安家暗幕之下的肮脏事,皆被人拿到台面上说事,这无疑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安家也在想,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件事?
  
  可惜,他们明白的太晚,如果他们在东邦那些人刚一开始闯祸的时候,就教训他们,教导他们,也不会让他们的祸越闯越大,以至于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斩草就要除根,这是伊诺一直信守的规则。所以他是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时间,让他们得以生存。
  
  民众的口水,政府的压力,让安家的人忙的团团转,都在想方设法的想如何能平安的度过这次危机。安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东邦当然也得到了消息。安凯臣虽然不想继承安家,但也不会坐视安家因为他的关系而灭亡。
  
  他快速的赶回家中,可惜,他的到来除了让那些忙的焦头烂额的找到一个很好的出气筒之外,没有任何一点作用。
  
  每个人都在怨,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惹是生非,安家如何能落到如此境界?
  
  他们也会怨,如果不是安家大佬的疼宠纵容,安凯臣又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以至于连累本家。
  
  可惜,事已发生,再说这些也已枉然。
  
  为了堵住家族中的悠悠众口,安家大佬不得不在家族长老的压迫下,把安凯臣逐出家族,安仲秋因为管教儿子不利,放弃威京总裁的宝座。这下好了,安凯臣终于得偿所愿离开家族,再也不会有人跟在他的屁 股后面指手画脚了。
  
  安凯臣的被逐只是一个开头,接着东邦众人,每个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而被逐出家族。
  
  刚开始,他们相遇是因为逃离家族,现在他们是因为被家族放弃而相遇,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巧合,一个讽刺。
  
  对于东邦几人遭遇,伊藤忍可谓是开心至极,你们不是整天盼望着这一天吗?你们不是在我想要脱离家族时,推波助澜吗?怎么样,现在你们也尝到这种苦果了吧。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呀。




回日本

  失去家族庇护的几人,日子过得可谓是多姿多彩,每天都会和不同类型的人物接触。那些人无疑不是一方霸主,东邦几人年轻气盛,又没经历过什么挫折,还以为是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样,几天时间不到,就把各方的来人都得罪的不清。
  
  他们没有想过,以前那么顺风顺水的横行黑白两道,那是因为他们都看在他们身后的势力不予与他们为敌,再说他们那些小打小闹也没有真正令那些人的利益受损,所以那些人才没有什么动作,可现在不一样,他们的身后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让人顾及的地方,现在可以说是,只要一小股的势力,就可以让他们死无丧身之地,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几人,还没有这种感觉,所以在各方势力登门拜访,伸出橄榄枝的时候,他们不是深感荣幸,而是感觉受到了侮辱,想着,凭着他们几人的实力,哪个不是天纵之姿,到哪里不是一方霸主,干嘛非得到别人底下打工,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而那些被他们拒绝的人,也是气愤非常,想着,看你们几人还是个人才,与其落到别人手中,还不如加入他们的势力,替他们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实力,可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领情,还一副他们小瞧他们一样,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既然这样,与其被别人得到,还不如把他们给毁了,省的到时候给他们添绊。
  
  “哈哈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凯瑞简直就要笑死了,他没想到,东邦那几个人居然会如此白目,拒绝他们唯一的救赎。看着一脸了然的伊诺,安凯瑞直起笑的有些发软的身子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这种结果了,所以在他们有所行动的时候才不予理会?”怪不得,在得知有人接触东邦的时候,伊诺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原来早就猜到了呀,怪不得别人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伊诺斜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闻言笑道:“我只是感觉东邦那几个人不是能按牌里出牌的人,可没想到……”说道这种结果,伊诺也是诧异不已,他没想到,东邦那几人居然会如此极品,虽然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不过如果东邦那几人答应那些势力的条件,他也会有些麻烦,可没想到……伊诺摇摇头,真是天要其灭亡,必先要其疯狂。
  
  说道东邦,伊诺就想起和安凯瑞有仇的安家,“安家现在已经把安凯臣逐出家族,安仲秋也剔除总裁宝座了,你还有什么计划?”
  
  安凯瑞沉默了一会,等待了三年的复仇,终于快要结束了,可安凯瑞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父亲最后的行动让他有了一丝人性,失去了刚开始被安家抛弃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被家人背叛的绝望,可对于安家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安家之于他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家族罢了,现在他的家人只有父亲和黄泉里的兄弟姐妹。“算了,到此结束吧,至于以后,就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了。”现在安家经过这些天的打击,内部早已是岌岌可危,即使没有接下来的行动,安家也是危楼一座,没有任何的威聂力,对于他们早就构不成威胁。
  
  “不过,我还是要到安家走上一遭。”安凯瑞说道安家,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我要让他们知道,放弃我安凯瑞是他们安家的损失。”
  
  伊诺闻言一乐:你这是落井下石去的吧。
  
  话不说安凯瑞到了安家之后如何,但从伊诺看到安凯瑞和安仲岳从安家回来之后的神情,伊诺就知道,这一趟安家之行绝对是精彩万分,以至于一个晚上,安凯瑞嘴角的微笑都一直保持在脸上。
  
  解决完安凯瑞的事情,剩下的就是那些跳梁小丑了,不过现在伊诺也不急的解决他们,得罪了那些大佬,相信东邦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即使他不找东邦的麻烦,那些人也不会放了他们。
  
  既然有人替他出头,他又何必在多浪费力气,想起上次耀司的未完之话,伊诺也感觉没有必要再在美国停留,于是和安凯瑞打个招呼之后,伊诺就在当天回了日本。
  
  伊诺回日本之前就和耀司通过电话,所以在伊诺刚回到日本就被织田通知,耀司现在在伊藤本家,伊诺坐在织田开来的车上闭目养神,明白,这次耀司的本家之行绝对和他上次的没说清的话有关系,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难道还是关于伊藤忍?想到这,伊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看在耀司的面子上,伊诺对于伊藤忍已经是相当容忍了,如果伊藤本家的人在胡搅蛮缠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织田坐在驾驶座上,感觉有些冷,偷偷的抬头从反光镜中看到伊诺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脸色一白,心中暗道: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不过看伊诺紧抿着双唇,织田也不敢多问,只得加快速度,朝伊藤本家驶去。
  
  伊诺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路一闪而过,不一会就到了本家。
  
  “耀司。”走进院落,就看到耀司坐在石台上独自一人喝茶,另外两人坐一旁下棋。走进耀司,伊诺喊道。
  
  耀司闻言放下茶杯抬头,看见伊诺轻笑:“回来了,累吗?”
  
  “还好。”走到耀司的身边坐下,接过耀司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至于另外两人,伊诺看到当做没看到,一句话也没说。
  
  而另外两人自从伊诺进来之后,就已经停下,把手中的棋子收起做好,对于伊诺这种视而不见的态度,早就已经习惯了。
  
  宫崎政一一脸温柔的表情看向伊诺:“伊诺呀,这些天在美国过得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伊诺皱眉看向一脸狐狸表情的宫崎政一,然后转头看向耀司:他没出什么问题吧。
  
  耀司口中的茶一口喷出,父亲这种表情还真是惊悚。
  
  没从耀司的表情中看出什么问题,伊诺转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还好,没有什么问题,宫崎叔叔有什么事吗?”
  
  宫崎政一不理会儿子惊悚的表情,继续走着温情路线问道:“没事?叔叔能有什么事?”
  
  看着宫崎政一与众不同的表现,伊诺淡淡的应了声:“哦。”心中却道,没事?没事你会这种表情?不过既然你说没事,那么我也就不问了,反正,到时候你有问题还是得说?
  
  “咳咳”伊藤龙之介轻咳两声,然后淡淡的问道:“美国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眼中光芒一闪,伊诺笑道:“已经处理完毕了。”
  
  “处理完毕?”伊藤龙之介一惊喝道:“那忍呢?”
  
  伊诺侧头看向耀司,耀司坐在一旁对于他们几人之间的事情并没有插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然后在伊诺手中杯子水少的时候,给添满,然后继续坐在一边安静的喝茶。
  
  对于耀司这种态度,伊诺还是非常满意的,最起码,他没有在他面前替伊藤忍求情,也许是伊诺的视线太过专注,耀司抬头看向伊诺,四眼相对,耀司朝伊诺露出一个微笑,伊诺一怔,然后也笑道:“忍?他还好好活着,怎么,你要替他求情吗?”端起茶杯,遮住嘴角扬起的讽刺微笑,伊诺淡淡的问道。
  
  伊藤龙之介尴尬的说道:“不是不是的。”
  
  “哦?”放下茶杯,伊诺看向伊藤龙之介。不是求情你会提起他?
  
  伊藤龙之介被伊诺的双眼看的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说道:“我是想说,如果你想处理忍,可不可以先缓上一段时间?”
  
  曲起手指在石台上轻轻敲击,耀司知道这是伊诺在想事情时的习惯,清脆的敲击声在众人之间响起,一时之间没人说话。等了一会,伊诺下巴微扬:“继续。”
  
  “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在处理忍之前,先让忍留下子嗣。”这个想法还是政一对于耀司说让他留下孩子的时候,伊藤龙之介才想起来的。伊藤家现在只有伊藤忍和伊诺两条血脉,伊诺现在和耀司在一起,不可能有孩子,即使有他也不会让他的孩子姓伊藤,那么,现在只剩下伊藤忍了。如果可以让忍留下后代,即使没有了忍,又如何?
  
  “留下子嗣?”伊诺重复了一遍,看着伊藤龙之介急切的点头,伊诺淡淡的说道:“我记得伊藤忍喜欢的是一个男人吧。”还记得他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可以说伊藤忍现在的结果,都是那个人赋予的,虽然伊藤忍并不这样认为。
  
  伊藤龙之介脸色一黑,显然也是想起害的伊藤忍变成如此的罪魁祸首,咬牙说道:“放心,他答应也的答应,不答应也的答应。”
  
  “随便你,只要你能让他同意,让他多活两天又如何?”伊诺淡淡的点头,反正他也不急的让他们死,既然他们想要这样做,那么他们做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想要用什么方法逼伊藤忍就范,难道又是用展令扬做饵,只是不知道,当展令扬得知,自己一次次被被人当做威胁自己好朋友的饵时,他那副101号笑脸,还能不能维持。说完话,伊诺看向他们:“还有事吗?”
  
  伊藤龙之介摇摇头。
  
  伊诺拉起耀司起身。“如果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起身离开,宫崎政一突然说道:“耀司,别忘了那件事情?”
  
  耀司身子一顿,然后继续跟上伊诺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黑龙落,走进卧室,伊诺先去浴室,洗去满身的疲惫,然后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打开浴室的们,双手拿着毛巾在头上擦着。耀司斜靠着床沿上,看到伊诺出来,走上前,结果伊诺擦头的动作,拉着伊诺坐在床边,然后替他擦头。
  
  伊诺顺从的靠在耀司的身上,深深的闻着从耀司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淡淡的说道:“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耀司擦头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擦头笑道:“哪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拉下耀司继续忙碌的双手,然后把他压倒在床上,伊诺趴在耀司的身上,头埋在耀司的脖颈间,闷闷的声音传出:“没有吗?”
  
  湿热的喘息喷在耀司的脖颈,痒痒的,耀司缩缩脖子笑道:“真的没有。”
  
  伊诺从耀司的身上半支起身子,深深的看向耀司,觉察到他不想说的态度,有些不悦,不过却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事就算了。”然后侧身翻到耀司的身边躺下。这段时间天天急的处理东邦的事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现在伊诺的身体也快到了极限。
  
  耀司曲起胳膊撑住头,侧身看向伊诺,光滑细致的肌肤经过热水的冲击,此时泛起淡淡的红晕,漆黑明亮的双目紧紧闭起,黑色的眼圈伏在脸上,可见这些天他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或者是根本就没休息,挺直秀气的鼻梁下面是淡粉色的唇,弧线优美薄薄的双唇,代表着薄情寡义,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伊诺的脸上慢慢的游移,然后落在他的唇间,停止不动。
  
  薄情寡义好呀,代表着这个人不会动情,耀司可是知道这唇里面的美味和这身体的滋味,尝过之后的感觉又怎么会让别人去尝,慢慢的俯下头,耀司的唇轻轻的附上伊诺的双唇,只是这样轻轻的贴着都会让他感到幸福。
  
  笨蛋,这样美好的滋味,只要尝过,又怎么会在放弃呢?
  
  侧身躺在伊诺的身边,耀司伸手把伊诺搂在怀中,紧紧的抱住,腿脚相缠,颈项相依,然后闭上双目。




孩子问题解决

  温温暖暖的热源让睡梦中的伊诺忍不住的靠近,靠近,在靠近,直到和那个物体紧紧贴在一起,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轻轻的叹口气,伊诺伸手拦住温暖的物体,梦中的伊诺微微一笑。
  
  耀司是在一股压力之下觉醒,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张精致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眼前,身体就像被一个八爪鱼缠住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伊诺紧靠在自己身旁,一手一脚皆放在自己身上,紧紧搂住,耀司就是被他用力勒醒的。
  
  看看窗外,天色已晚,耀司动了动身体,伊诺嘤咛一声,表示不满,耀司微微一笑,然后放松身体,继续当伊诺的暖炉。
  
  伊诺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凉凉的,每次和他睡在一起,醒来的时候总会发现伊诺缠在他身上吸取火力。
  
  耀司躺在床上已无睡意,睁着黑黑的眼睛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伊诺的长相和忍有七八分相似,可伊诺又比忍的五官要柔和一点,就像一个书香世家出来的谦谦君子,而不是游走在黑暗世界的君者。
  
  耀司的手指在伊诺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越看这人越是感觉当时的自己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可自己在初见他的时候,还能把他当成忍的替身,这人刚开始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因为要报恩,可自己当时并不是出于好心才救他的吧。
  
  如果不是那天碰巧他心情不好出门,碰巧在巷子中遇见他,碰巧他长了一张和忍相似的脸……这么多的碰巧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耀司无数次的感谢命运,让他救了他,如果没有这一层的联系,恐怕他在伊诺的眼中也和东邦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吧。
  
  可不论怎样,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是他——宫崎耀司,只要他们在一起,这就够了。
  
  耀司眼中的厉芒一闪而过,想起那个人,耀司心中冷哼,一步错步步错,他再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可趁之机,伊诺只能是他宫崎耀司的。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耀司,手指依旧在伊诺的脸上游移,并不知道因为他的骚扰让睡梦中的人已经醒来。
  
  脸上不断传来苏苏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伊诺不断闪躲,可不问怎样,那种感觉始终依附于他让他只能从温柔的梦乡中醒来。脸上的手指就是让自己睡不安稳的罪魁祸首,而手指的主人则魂游太虚,张口咬住在自己唇间点点的手指,用力一咬。
  
  “嘶~”手指传来的痛感让耀司回过神来,就看到伊诺睁着水润的大眼不满的看着自己,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耀司郝然一笑,知道自己打扰了他的睡眠,伸出手指,耀司在伊诺柔滑的发上拍拍,笑道:“好了,现在醒了就不要再睡了,该吃晚饭了。”
  
  “切。”伊诺转过身,双手把压在身底的薄被往上一拉,把头盖住,过了一会,从被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先下去吃饭了,晚饭我就不吃了。”
  
  耀司被伊诺小孩子般的行为惹得笑出声,伸手在大大的蝉蛹上拍了拍,声音温柔而宠溺:“好了,赶紧起来吃饭吧,如果累的话,吃过饭再睡也一样。”被子中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耀司又拍了拍,被子中的人还是不动。耀司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拉扯伊诺身上的被子:“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伊诺裹在被子中任凭耀司如何劝说就是一动不动,知道耀司动手,伊诺才不甘不愿的起身。
  
  耀司拿过衣服,然后一件一件的替伊诺穿好,然后等伊诺在浴室盥洗完之后,两人一起下楼吃饭。
  
  因为就是他们两人,所以饭菜很是简单,只有两荤两素一汤,两个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饭,只有叮叮当当进食发出的碰撞声,吃到差不多的时候,伊诺突然问道:“今天宫崎伯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对耀司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噗”耀司一下子把口中的汤喷出然后发出阵阵“咳~咳~咳~”的声音。
  
  越看耀司的反映,伊诺越感觉奇怪,放下手中的餐具,拿起帕子轻试嘴角,伊诺冷静的看向耀司说道:“我在等着你的答复。”
  
  耀司呛红了双脸,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却看到伊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耀司恨不得自己被刚才直接呛死也好过现在被伊诺审讯。抬头看向伊诺然后快速的低头,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看向伊诺,现在耀司心里真是后悔急了,早知道会发生这么一出,他刚才就不会叫伊诺下来和他一起吃饭,可是,事已发生,现在又来后悔有什么办法,还是赶紧想想怎么解决眼前这件事。真是太大意了,在出了伊藤本家的时候没见到伊诺又开口相问的迹象,就以为他不在乎这件事,可没想到,他才刚放下心来……
  
  “呃~”耀司吞了吞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伊诺,发现他还是那副平静的脸色,心下嘀咕道:“想从伊诺的脸上看出什么迹象,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有人能从伊诺的脸上看出什么想法,那一定是伊诺自己表现出来的,而不是脸上透露出心中的想法。”
  
  “说吧,我在等着。”一看耀司的样子,伊诺就知道这件事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隐瞒的这件事百分百的关系到自己,否则耀司绝不会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伊诺眯了眯眼睛,难道耀司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呵呵呵……”看着伊诺一副试问到底的神情,耀司知道伊诺对于知道这件事的决心是多么的大。可是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伊诺说呀,一想到伊诺的性子,耀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不敢想象伊诺知道后的后果。
  
  “这件事你很难开口?”伊诺问道。
  
  耀司点头。
  
  “关系到我?”伊诺又问道。
  
  耀司又点头。
  
  眯了眯眼睛,伊诺继续问道:“和你有关?”
  
  耀司咽了咽口水,继续点头。
  
  伊诺停下追问,想想最近有什么关于自己和耀司的事情是自己没有在意或是不知道的,可是最近自己都是在美国处理伊藤忍和东邦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别的动静,如果是因为伊藤忍,今天伊藤龙之介已经在伊藤本家替伊藤忍求过情了,他也不认为宫崎政一会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伊藤忍还有好感,那么耀司隐瞒的事情就不是关于伊藤忍的?
  
  那么?又是什么样的事让耀司如此难以开口呢?
  
  说道伊藤忍,伊诺就想起今天伊藤龙之介的那个提议,当时耀司的脸色貌似有些不对劲,难道和那个有关?伊诺想到这里,忍不住看向耀司。
  
  耀司被伊诺打量的眼神弄得有些坐卧不安,开口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可过了一会伊诺就收回了实现,伊诺低垂着双眼,手指曲起在餐桌上轻轻敲击:叩、叩、叩,清脆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想起,击击都敲在耀司的心中,伊诺每敲一下,耀司的心就忍不住跳一下。
  
  “和孩子有关。”伊诺突然说道。
  
  耀司心下一滞,面色有些苍白,“你……你怎么会这么猜?”
  
  耀司无措的反映让伊诺知道自己的猜测正确,这该怎么说呢?感觉怪怪的,心中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停了一会,伊诺淡淡的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耀司低着头没有说话。
  
  “怎么?如果我不问,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然后你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伊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显然耀司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爽。
  
  耀司一惊,急忙抬头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耀司急的拉住伊诺的衣袖,害怕伊诺突然生气离开让他找不到。
  
  伊诺看了一眼被拉扯住的衣袖,冷淡的说道:“我在听。”流星街的规则,想要的就抢过来,即使耀司真如自己刚才所说的,他也不会轻易放手,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让别人染指,再说了,以他对耀司的了解,他相信耀司绝不会背叛他。
  
  背叛?如果背叛,那杀了就是。
  
  耀司急切的解释道,只是父亲说他想要一个孙子承欢膝下,自己并没有答应。
  
  “孩子?”伊诺的脸色有些怪异,怪不得今天伊藤龙之介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原来根源是在这呀。
  
  “为什么要瞒着?”伊诺问道。
  
  耀司靠近伊诺,然后伸手搂住,有些迟疑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我想等我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之后在告诉你,可谁知道……”说道最后,耀司瞥了伊诺一眼。谁知道,还没等他想到解决的办法,伊诺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如果没有解决的办法呢?”伊诺靠在耀司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如果没有,你会按照你父亲说的,找一个女人上床,然后生下小孩吗?”
  
  耀司顿了一会,然后搂紧怀中的人,坚定的说道:“不会,如果在孩子和你之中一定要做个选择,我会选你。”耀司眼睛认真的看着伊诺,伊诺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你愿意为我牺牲,我有怎么会让你难过呢?伊诺抱着耀司淡淡的笑了,显然耀司的选择让他很是高兴。
  
  两个人紧紧的搂住彼此,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馨。
  
  过了片刻,伊诺放开耀司,拉他到沙发坐下,自己躺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想要继承人,我也不是不同意。”
  
  耀司为了让伊诺躺的更舒服,自己调整好姿势,听到伊诺如此说,笑了,然后伸手在伊诺的头上流连摇摇头叹道:”父亲既然接受了你,他就应该知道我的选择。我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继承人,而做出委屈你的事。“再说了,你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当然,这就话耀司也就在心里说说罢了。
  
  “我说留下继承人,并不是让你和女人上床,现在不是有卵子银行和试管婴儿吗?”伊诺撑起身子看向耀司:“你可以找个代理孕母,这样孩子就是你自己的啦,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呀。”
  
  “这倒也是一个办。”耀司沉思了一会说道。眉眼间染上一层笑意,让伊诺忍不住在腰间捏了一把:“哼,还说不在意呢?现在不是眉开眼笑的?”
  
  耀司忍不住抱住伊诺亲了亲,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做就是了。”
  
  “说的好听,如果阻止你,还不知会落得什么埋怨呢?”伊诺撇撇嘴,然后躺下。
  
  伊诺的在意让耀司感觉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心里眼里都是忍不住的笑意:“伊诺,你该知道的,我最在乎的就是你。”
  
  “哼。”伊诺撇过头不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不妥,可是一看到耀司因为可以留下继承人的事,整个人就像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一样,让他看了十分的碍眼,忍不住想打击打击他一下。
  
  耀司伸手在伊诺的下巴处抚摸,看着伊诺犹如被摸了下巴的猫一样,浑身透着一股慵懒,脸上盛着舒服的表情,就差点向猫一样打呼噜了。
  
  事情解决的耀司,现在心情很好,浑身透着轻松,看着懒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伊诺,说道:“困了吗?如果困的话,我们上楼睡吧。”
  
  “嗯。”伊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对于耀司的问题不予理会,只是哼了一声。
  
  耀司顿了一下,然后起身弯腰抱起伊诺,伊诺就势把双后放在耀司的肩上拦住,脸埋在耀司的怀中,笑道:“我很重吧。”
  
  耀司摇摇头,轻松的抱着伊诺走上楼,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伊诺一接触到床,立马躺在床上,然后一手拉住耀司,往床上扯去。耀司一个不注意被伊诺整个人拉到床上,压在伊诺的身上。
  
  伊诺笑眯眯的看着耀司,抬头亲了亲耀司,“在陪我睡会吧。”
  
  温润如水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他们两人四肢纠缠,鼻尖相碰,呼吸相触,黑亮的眼睛中倒映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耀司忍不住有些心悸,着魔般的吻上去,湿润软滑的口腔让耀司忍不住流连忘返,想要,想要,想要的更多,呼吸逐渐加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互摩擦,气愤越来越浓……
  
  (河蟹期间,自己想象。)




斩断过去

  得到伊诺的首肯,伊藤龙之介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物色出一个身世清白的女子,然后让她怀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孙子,至于男主伊藤忍的意愿吗?根本就没有人想过,砧板上的鱼肉,你想处理时,你还会问鱼的想法吗?现在伊藤忍的地位也就和那个相同。
  
  伊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当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伊藤龙之介已经选出一个家世清白,长相清秀,干净的少女,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子的自愿。
  
  看着眼前有些怯弱的少女,伊诺侧头看向耀司:“真是糟蹋了一位少女呀。”
  
  眼前的少女最多二十来岁,干净、单纯,就像刚走出校园的学生,还没有经过社会的洗礼,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与自然。穿着白裙的少女显得更加柔弱,不过眼睛里的亮光,却让她透出几分坚强。
  
  耀司伸出手指戳了戳伊诺的额头,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惨,忍好歹也是一个气宇轩昂的有为青年吧,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了。”真是的,伊诺对于忍的偏见也太大了吧。
  
  伊诺撇嘴:“就他那样的,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抬头看向有几分不安的少女问道:“你知道你此时的任务是什么吗?”
  
  少女也就是伊藤抚子,她是伊藤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虽说也姓伊藤,但和伊藤本家却没有什么关系,当被伊藤龙之介选为代理孕妇的时候,她也是很惊讶,不过只是一会,她就平静的答应了。
  
  伊藤抚子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就没有父亲,在她15岁的时候,母亲因为积劳过度瘫在床上,家里的负担一下子全落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当他得知伊藤龙之介的条件时,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
  
  她需要钱,很需要,当这个代理孕母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让她和她的母亲衣食无忧,她为什么不答应呢?
  
  骨气,那是有钱人才需要的东西,她不需要。
  
  听到坐上人的问话,伊藤抚子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平静的说道:“我知道。”
  
  “你可知道,当你生下那个孩子时,你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伊藤抚子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我知道。”
  
  看着眼前少女的表现,耀司有些不忍,伸手拉拉伊诺的衣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眼前少女为了什么来到这里,他们早就有了一个详细的报告。
  
  “我喜欢聪明人,希望你能牢记这句话,这有一份协议,只要你签下去,你想要的东西就能得到。”从桌上拿出一份协议递给眼前的人,伊诺淡淡的说道。经过社会这么多年的打磨,伊诺可不相信眼前的少女真由她表现的这么单纯,不知世事。
  
  结果协议,伊藤抚子仔细的看看了,发现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地方,就伸手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收起协议,伊诺提醒道:“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本家养养身子,至于你的母亲会有专人照顾,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是。”伊藤抚子点点头。
  
  “下去吧。”伊诺挥挥手,看着伊藤抚子离开的背影,耀司摇头笑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女孩。”
  
  “哼,各取所需罢了,没什么值得同情。”伊诺不赞同的说道。伸手搂住耀司笑道:“你呀,就是太心软了,真是怀疑你当黑龙时,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那不一样呀,眼前这个可是无辜的人。”耀司摇摇头,然后伸手在伊诺的腰上揉捏几下问道:“还酸吗?”
  
  耀司的手一落到伊诺的腰上,伊诺就皱了皱眉,听到耀司的问话,伊诺点点头,然后把耀司从另一个沙发上拉到自己的这个上面来,等他做好后,自己斜靠在他身上,“还好。”
  
  耀司让伊诺躺好,然后自己的手在伊诺的腰上轻轻地按摩,过了一会,耀司说道:“说起来,我们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呆在一起聊天了。”
  
  “嗯。”享受着耀司的伺候,虽然让自己受苦的人就是他。想到自从和耀司离开美国后,真的是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每天不是耀司忙得要死,就是他不在日本,“不是说,你训练的继承人已经训练好了吗?什么时候接手?”
  
  “快了,现在他们还在禁地接受检验,不过估计也快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了。”想到再过不久,自己也可以从帝国和双龙会脱离出来,耀司不禁笑了。
  
  两个人柔情蜜语,时间就在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时间已到下午了。
  
  “你去接吧。”躺在沙发上的伊诺,半抬起身子好让耀司起身。
  
  耀司站起身,走到书房接电话,过了一会,伊诺就看到耀司黑着脸把电话拿了出来。
  
  耀司一脸的不高兴,把电话递给伊诺,然后自己做到他的身边,把头凑了过去。
  
  伊诺看着伸着耳朵正大光明偷听他电话的人,有些哭笑不得,结果电话,听到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是伊诺吗?”
  
  展初云?伊诺一愣看向耀司,耀司撇撇嘴,伊诺有些无奈,展初云不是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吗?怎么突然会想起他来:“原来是展爷呀,你可是好久没有想起我了。”
  
  伊诺那句脱口而出的展爷让耀司微微笑开了脸,不过他后面的话又让他微微勾起的唇角直线下滑,变脸之快让伊诺心生佩服。
  
  也许是听出伊诺语气中的冷淡,没过一会那边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伊诺似笑非笑的看着耀司。
  
  接过电话放好,耀司被看得有些发毛,恼羞成怒的说道:“你看够了没有?”
  
  如果不是耀司耳根处的一抹嫣红,耀司表现的还真有那么回事,拽过耀司伊诺揽住他的腰,头在耀司的耳边轻轻说道:“你在担心什么?”每次一听到他提起展初云的事,耀司就有些不对劲,尤其是上次展初云来帝国财阀找他的时候,耀司更是不高兴,一次两次伊诺也许看不出,但时间久了,伊诺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没看出不对。
  
  “我哪里担心了?你看错了,我只是有些不爽罢了,你不要忘记,他展初云是站在我们对面的敌人,更何况他宠爱的外甥被你逼的离开美国,囚禁在一座落后的小岛上,我可不相信他接近你没有任何的企图。”耀司一下子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
  
  被耀司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惊到,接下来更是让耀司说的有些晕头转脑的,伊诺伸出手拉着耀司忙不迭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虽然对耀司的这篇利用论不置可否,但展初云屡次因为他的外甥相求自己却是事实,无怪乎耀司会误会,伊诺相信,刚开始时,他们相遇、相识、相知,展初云对他绝没有任何的利用之心,但后来展令扬的出现,让他和展初云的那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充满了利益。
  
  充满了杂质的感情,让伊诺失去了在相交下去的兴趣,只要他们中间还存在着一个展令扬,他们就没有可能在回到以前的可能。
  
  所以,对于这次展初云提出的相聚,伊诺已经打定主意带着耀司一同前往。
  
  而这边耀司还不知道伊诺的决定,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打消伊诺对于展初云的好感,虽然只和展初云见过一次面,可他们之间的氛围却让耀司有些担心,他绝对相信,如果没有展令扬的存在,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和现在不一样,虽然伊诺现在还没有发现对展初云的好感,但耀司却不准备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萌芽,好感就应该扼死在萌芽之中。尤其是和他抢夺伊诺的人的感情,更应该阻止。
  
  “耀司,过几天和展初云的会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伊诺突然说道。
  
  “好,我和你一起……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话说道一半的耀司,突然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看着伊诺。
  
  “怎么,你不愿意去?”伊诺反问。
  
  耀司一脸灿烂的说道:“怎么会,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去。”就是你不说,我也要找理由和你同去,我怎么会放心让你和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人单独相处。
  
  “哦,那就好。”伊诺也没在意耀司突变的态度,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伊诺说道:“这几天我也没和安凯瑞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你一会和他打个电话,把我们要做的事情先和他说一声,免得到时候,他先下手了。”
  
  “恩,我知道了。”想起还有伊藤忍的事情,耀司点点头。
  
  “对了,趁着这次机会,你也选好人选,免得到时候再找,早点结束早点了事。”
  
  “什么?”耀司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伊诺没有好气的说道:“还有什么?不就是继承人的事。”
  
  耀司的脸一下子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伊诺:“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我能有什么反应?”伊诺也不高兴了,推开耀司,起身上楼。
  
  耀司一把抓住伊诺,恨恨的说道:“我说过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会答应。”
  
  两人站在楼梯口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良久,伊诺叹了口气:“真是的,又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也没有心灵上的背叛,你到底在意什么?”
  
  在意什么,我在意的是你的态度,你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个消息,没有一丝的勉强,你让我怎么想。耀司闻言在心中呐喊,但脸上却是一片黯然,只是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伊诺。
  
  转过身,伊诺无奈的看着耀司,良久,伊诺伸手抱住耀司承诺道:“我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只要你没有背叛我,我就不会背叛你。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我,那结果绝不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吗?”
  
  耀司紧紧的抱着怀中纤瘦充满力道的身体,沙哑着嗓音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背叛你。”
  
  “记得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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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伊诺带着耀司赴约,来到银座约好的一座茶室。冷冷淡淡的没有几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一间包厢。
  
  打开门,就看到一袭浅色唐装的展初云已经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听到动静,展初云抬头看着伊诺微微一笑,当看到伊诺身后紧跟而来的宫崎耀司时,展初云的脸色淡了下来。不过还是起身招呼道:“这位是黑龙大人吧,欢迎光临。”
  
  既然别人笑脸以对,宫崎耀司也不能不给面子,扯出微笑:“冒昧打扰还请展爷不要怪罪。”
  
  “哪里、哪里,黑龙大人能赏光前来,是展某的荣幸。”1 
  
  你来我往,客客气气的彼此打了许久的太极,直到伊诺有些不耐的发出咳嗽声,展初云像是才想到一样,招呼两人做下。
  
  耀司紧紧的坐在伊诺的身边,展初云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眼睛一黯,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着一些闲话,决口不提他约耀司前来的目的。
  
  伊诺和耀司仿佛也忘了展初云约他们前来的事情,三人就像好久不见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
  
  过了许久,伊诺起身告退。
  
  展初云看着伊诺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耀司和伊诺离开之后,耀司看着伊诺打趣道:“你说,展初云今天约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会是真的为了喝茶吧。”
  
  伊诺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展初云的目的,要说是为了展令扬,可是他今天根本就没提展令扬的名字,要说不是,他最近也没做什么呀。
  
  看着伊诺毫无头绪的模样,耀司摇摇头,对于展初云今天的目的,耀司大约能猜得到,无非是为了修复他和伊诺两人之间的关系,为了展令扬,展初云多次和伊诺意见相悖,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这些打击,如果再不和伊诺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他们只会越走越远,最后陌路相对。
  
  耀司猜得不错,但也有一些不对。
  
  展初云次来的确是为了修复他和伊诺之间的裂痕,但也不不是紧紧为了此事,他来这里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伊诺这个人。
  
  刚开始认识伊诺,展初云只是感觉他这个人不错,后来相识久了,展初云就像对待展令扬一样,宠着他,让着他,刚开始他以为这是对待知己之间的感觉,但时间长了,展初云也发现了一些不对,等他想确认时,伊诺带着宫崎耀司出现了,他们在茶室之间的亲密并不避讳他,所以展初云还没开始,便以结束。




大结局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在参加完新任黑龙白龙的接任大典的第二天之后,伊诺就带着宫崎耀司离开了日本回到了他们在美国的家。
  
  临走之时,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趁着夜晚,月目星稀,了无人烟的时候,他们悄悄地离开了。
  
  带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伊诺伸手拉着宫崎耀司站在围墙的另一边:“怎么,舍不得。”
  
  宫崎耀司脸上带着伤感幽幽的说道:“曾经我以为,我会向父亲一样,一辈子为了帝国和双龙会鞠躬尽瘁,一辈子留在这里守护着他,没想到……”没想到时光飞逝,物还是那物,人却以变了,守护的心还在,但却不是唯一。
  
  “这是你的家。”伊诺在一边坚定的说道,不论你在哪里,这都是你的家。所以,不用伤心,想家的时候,你还可以回来。
  
  耀司闻言侧头看向伊诺,黑色的眼睛闪烁着淡淡的安慰,耀司笑了,最后看了一眼,毅然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丝轻轻的低语随风飘散:“这是我的根呀……”
  
  回到美国,两人就像上次耀司休养身体一样,无所事事,每天都呆在庄园里,直到安凯瑞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看着你们这么悠闲自在的浪费光阴,还真是让我不舒服呢?”想想自己每天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这两个人却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安凯瑞心里就感觉极度的不平衡,你说说,同样都是人,咋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看着满眼血丝,满脸疲惫的安凯瑞,耀司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和他以前一样忙于工作,根本就没有休息,在打过招呼之后,耀司就起身离开。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
  
  耀司到了一杯水递到安凯瑞的身边,安凯瑞伸手接过,然后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水杯,安凯瑞说道:“安家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接着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叠资料递过去。
  
  “嗯”伊诺淡淡的看了安凯瑞一眼。伸手接过,快速的浏览一遍,然后递给身边的耀司。
  
  还真是有趣,虽然他知道东邦那几人有点能力,但与之相比惹祸的能力也不小,可他也没想过,他们惹祸的能力居然这么大,在失去靠山的时候,不是想想该怎么弥补,而是继续闯祸,还真是不知死活。
  
  在东邦几人被赶出家族,然后又强硬的拒绝别人抛来的橄榄枝,他们依旧无所畏惧的实行他们不怕天不怕地的风格,继续游戏在黑与白之间,伸手管着不属于自己的闲事,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还是以前的那群天之骄子,闯了祸之后,不用他们出手,就有人替他们清理干净;还是说,他们以为他们是救苦救难的圣母,别人都该照着他们的准则行事?
  
  在又一次的多管闲事中,他们几人成功的惹火了美国地下组织的老大,这回可没有人替他们收拾残局,也没有人当他们的靠山替他们求情,而别人也不会看在他们有些能力的份上,就轻易的放过他们,要知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尤其是自作聪明的天才。
  
  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知道东邦那几人是黄泉要处理的人,他们几个早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是缺胳膊少腿的被别人送回了异人馆。
  
  而呆在异人馆养伤的长濑和伊藤忍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群受伤的人被别人送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想着展令扬,伊藤忍根本就不管他们的死活,即使是这样,伊藤忍也只是打个电话帮他们找了一个医生之后,就什么也没做的回自己的临时卧室。
  
  而长濑由于受创过于厉害,即使被治好也没有多少的力气,就更不会关心这些把他害成这幅摸样的人。冲着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几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在笑什么?
  
  “现在呢?死了没?”看完资料后宫崎耀司突然问道。
  
  安凯瑞一愣,接着说道:“虽然受伤很重,但由于救治的及时,他们并没有死,不过……”
  
  “不过什么?”伊诺随口问道。
  
  “不过他们应该会生不如死。”安凯瑞幸灾乐祸的说道,想想他们的样子,安凯瑞就止不住的想笑,见过笨的,但没见过这么笨的。
  
  “哦,怎么回事?”听安凯瑞这么一说,伊诺有些兴趣了,难道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嗯,他们得罪的是美国第一大组织,虽然别人看在黄泉的面子上,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也是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说道这个小小的教训,安凯瑞嘴角微微上挑。
  
  “什么教训?”宫崎耀司着急的问道。
  
  “废了他们的手脚。”安凯瑞笑着说出惩罚。
  
  听完之后,宫崎耀司和伊诺都无语了,最后伊诺淡淡的说道:“还真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呀。”
  
  “那伊藤忍和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想到刚才报告里面的信息,伊诺又疑惑了,伊藤忍不是和东邦有关系的吗?怎么见到东邦那几人受伤,却一点也不担心。
  
  “说起这件事呀,我才知道居然会有人这么笨,上次袭击黄泉酒吧的事情,众所之知是蓝影,但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蓝影袭击酒吧的原因就是因为东邦的人骗伊藤忍说,展令扬的消失是因为被黄泉的人关在了黄泉总部,所以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那事后为什么忍还会和东邦的那几人混在一起。”宫崎耀司提出疑问。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伊藤忍的存在,他们会以为我行事多少会手下留情一些,可惜,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根本就和那个伊藤忍不和,所以他们的算盘落空了,再说凯瑞朝安家出手的时候,安仲秋不是要他们把责任都推到;伊藤忍身上吗?这样子他们更是让伊藤忍恨得想活撕了他们,又怎么会顾及他们的生死。”伊诺不用想也知道东邦那几人是怎么想的,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说道伊藤忍,安凯瑞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你们上次不是送来一个女人给伊藤忍吗?”
  
  伊诺点头,自从送来那个女人之后,他们还没问过呢:“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怀孕了,现在已经在别院修养了。”安凯瑞说出最新得到的消息。
  
  “那就好,他们以后,你有什么想法?”伊诺问道。
  
  “嗯?”安凯瑞伸手在光洁的下巴抚摸了一会说道:“已经变成废人的他们,我没有什么兴趣了?”
  
  “你不要忘记了手脚残废的他们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不要大意。”伊诺在一边淡淡的提醒道。
  
  安凯瑞在一边笑着点头:“放心吧,我只奥该怎么做。”
  
  说完事情之后,安凯瑞看着伊诺和宫崎耀司突然问道:“前几天好像是双龙会和帝国新任白龙、黑龙的接任大典吧。”
  
  “嗯,怎么了。”
  
  “那这么说,你们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了?”安凯瑞看着悠闲的两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听安凯瑞这么一问,伊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想了,耀司的身体不好,不可能去黄泉帮你的。”
  
  安凯瑞急切的说道:“不是还有你吗?你可以……”
  
  “我要照顾耀司。”伊诺一口打断安凯瑞的话,淡淡的摆手道:“以后黄泉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看着伊诺理直气壮的借口,安凯瑞无语,还真是光明正大的借口呀。
  
  在威逼利诱之后都无果的安凯瑞带着一脸地愤怒离开。
  
  在他走后,宫崎耀司起身坐到伊诺的身边:“这么做,好吗?”
  
  “有能者多劳,如果事事都要我出马,黄泉还要他们有什么用。再说了……”伊诺一脸邪笑的看着耀司,双手撑在耀司肩膀的两旁,身体逐渐的靠近,知道两人额头相触,鼻尖相碰,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才一字一顿的说道:“留下时间陪你不好吗?”
  
  耀司轻笑一声,然后下巴微扬,张口含住进在眼前的粉嫩双唇,在柔然的唇上极尽添、咬、吸吮直到伊诺受不了微微轻启檀口,灵活的舌头一瞬间挤进对方威启的双唇,在湿软的口腔中,诱惑着对方的粉舌与之嬉戏,缠绵。
  
  直到感觉对方喘不过起来,耀司才微微离开对方的唇,轻轻的贴在上面,低低的笑道:“我很喜欢。”
  
  伊诺趴在耀司的身上,呼吸急促,衣着凌乱,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浮上一层粉色,看的耀司眼神一暗,差点忍不住又要扑上前去。幸好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不是欢好的时候。
  
  哑着声音说道:“忍和东邦你打算怎么处理?”
  
  平复了呼吸,伊诺依旧趴在耀司的身上,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对方,放松身体靠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就像凯瑞说的,已经变成废人的他们,没有了游戏的必要,至于伊藤忍……”伊诺沉思了一会:“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好了,我们只要在他们内杠的时候在一旁观看就好。”反正他们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这样的两方人在一起又怎么会和平共处呢?
  
  安家垮了,东邦残了,伊藤忍也蹦跶不了几天了,热闹都上演完毕之后的日子,让习惯刺激的伊诺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忍受,在当了一个多月的米虫之后,伊诺决定了,趁着年少没有负担的时候,他准备带着耀司到处走走,看看各国的风景。
  
  先到的第一站是素有水上之都之称的威尼斯,威尼斯是一座美丽的水城,他的美丽让见惯了冰冷的现代化气息的两人,有一种置身世俗之外的感动,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乘着小船,悠游在大街小巷中,品味着桥城的诗情画意。
  
  在威尼斯呆了两天之后,他们又辗转在国与国,市与市之间的各个不同的城市中,偶尔伊诺会趁着游玩的时间处理一些黄泉的事务,或者趁着游玩的时间解决一些黄泉的业务。每天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游荡,带着轻松的心情,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看着不同的面孔,伊诺和耀司手拉着手游走在不同的地方。
  
  每天一起看着日出日落,踏遍世界的各个地方,品味着不同城市的风情,这让以前只生活在工作、训练中的宫崎耀司由衷的感到幸福。看着身边的人,耀司满眼的感动,活在这个世上,能有一个可以与你相识、相知、相恋、相伴到一生的人是多么的幸福与美好。




番外(东邦的结局)

  十年,对着生活在幸福中的人来说,十年只是人生中短短的一个瞬间;
  十年,对着生活在不幸的人来说,十年就是一个漫无边际的牢笼,每天都是水深火热中,没有尽头;
  十年,到底有多远?
  十年,对着展令扬来说,只是一个让他从少年变成青年的过程,只是一个让他日夜想念朋友的煎熬的过程。
  十年,对着东邦来说,是一个对着生活,难以忍受而又不得不受的过程,是一个让他们从天堂到地狱的过程。
  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
  在痛苦中挣扎了十年,盼了十年,想了十年,念了十年也恨了十年,但当他们在十年之后相逢的日子,他们只留下了恨。
  两方人相见,一方意气风发,一方猥琐以待。
  隐藏在心中的恨犹如困兽一般狠狠的想要冲出牢笼,撕裂眼前的这个人,让他变得和他们一样。
  盼了十年的死党,终于得以相见,展令扬的心中充满了欢喜,他们还记得他吗?他们见到他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他想到了一切,却没有想到事情比他想的更加糟糕。
  “你们这是怎么了?”见到了友人,展令扬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说他们只是受到一些打击吗?他们怎么会……
  从天之骄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认识眼前的哲人开始的,如果没有认识他,他们还是众人碰在手心中的瑰宝,还是众人仰慕所望的放光体,而不是现在这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看着展令扬震惊的样子,安凯臣低低的笑了:“令扬,我们想了你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你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展令扬抱着头,痛苦的看着死党。
  “为什么,你说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安凯臣轻轻的问着,轻柔的话语却让众人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要说几人当中谁个受到的打击最大,无疑就是安凯臣,被一个处处不如他,处处被他压在脚底下的人打败,这简直就是一个耻辱。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吗?”安凯臣轻轻的说道,看着展令扬苍白着脸,不停地摇着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说,为什么我们变成了如今这副摸样,而罪魁祸首的你,还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呢?为什么不在十年前消失呢?为什么要完好无损的站在我们面前呢?为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想过要害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呀,为什么要误会我呢?”展令扬摇着头,颤抖的解释道。
  “告诉我,是谁把你们害成这幅模样,告诉我?”展令扬紧紧的拽着南宫烈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道。
  原先的贵公子摸样的南宫烈早就不见了,现在的南宫烈一头的乱发,一脸的胡渣,满脸的颓废,眼睛无神的看着展令扬:“是你,是你,就是你把我们害成这幅摸样的,你还来做什么,难道还没有把我们害够吗?”
  这时,曲希瑞一脸平静的端着咖啡,一拐一拐的走到众人面前,把托盘上的咖啡一杯一杯的递到众人的面前,然后坐下。
  展令扬接过咖啡,看着一脸平淡的希瑞,虽然没有了以前那种温润如水的感觉,但展令扬还是感觉的到,曲希瑞要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平静,展令扬看着曲希瑞,哀伤的问道:“希瑞,你也怪我吗?”
  曲希瑞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展令扬安慰道:“令扬,你不要在意,他们只是有些接受不了现实,情绪有些失控罢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展令扬的眼睛暮的亮了起来,自从他走进异人馆,见到以前的朋友之后,每个人都在质问他,怨恨他,只有希瑞能够理解他,不怨恨他。
  “谢谢你,希瑞。”展令扬感激的说道。
  曲希瑞噙着一丝微笑,看着令扬说道:“别伤心了,喝点咖啡吧,看看这十年来,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捧起咖啡,令扬笑道:“希瑞是最厉害的。”
  曲希瑞眼睁睁的看着令扬捧起咖啡,递到嘴边,眼中划过一丝光芒,谁知,令扬突然放下手中的咖啡说道:“希瑞泡的咖啡光是闻着问道就是很香。”
  眼看着令扬就要把咖啡喝进嘴里,可谁知他突然又放下了,曲希瑞心中有些不悦,勉强笑道:“要是香,你就多喝点。”
  令扬再次端起咖啡,曲希瑞的心提到了半空中,可令扬再次转变态度,把咖啡递到了曲希瑞的眼前笑道:“希瑞,我们两人换着喝吧。”
  曲希瑞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令扬是在嫌弃我泡的咖啡不好喝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展令扬急忙解释道。
  坐在展令扬身边的雷君凡和向以农突然朝展令扬发难,两人联手攻击展令扬,在令扬没来得及准备的时候,就被定住了穴道,不能动弹。
  展令扬惊慌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曲希瑞一把挥开面前的咖啡:“你说说,为什么你不喝呢?非要我亲自动手不可。”说着,曲希瑞端起展令扬刚才的咖啡走到他的面前,掰开他的嘴,把咖啡倒入他的口中。
  急流而下的咖啡,呛得展令扬直咳嗽“希瑞,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展令扬狼狈的模样,曲希瑞笑了:“你刚才不是问我怪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恨不得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说你为什么要出现呢?”
  “好了,别和他废话了,免得夜长梦多。”向以农在一边说道。
  “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展令扬平静的问道。
  “让你没有痛苦的药。”
  “为什么?”
  “你说呢?你忘了我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那为什么当我们身处地狱的时候,你却完好无损呢?”抚摸着展令扬的光滑的脸颊,曲希瑞喃喃的说道。
  “好了,你们动手吧。”放下手,曲希瑞冷淡的说道。“令扬,不要怪我们。”
  “忍呢?”突然想起还没见过伊藤忍,展令扬突然问道。忍也和他们一样恨他吗?
  “放心吧,你晚上就会见到他。”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曲希瑞在心中轻轻的说道。
  向以农首先发难,一拳靠上展令扬的下巴,这是十年前的他根本做不出来的事情,已经不能拍摄出完美剧本的他,又何必留着这么一副完美的脸呢?讽刺他吗?
  安凯臣在展令扬的手腕间开了两枪,他就是被毁了双手,虽然还能动,但已经不能提重东西,如此的痛苦,他也要别人尝尝。
  南宫烈到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是特质的扑克牌在展令扬完美的身上,深深地留下几道痕迹。
  雷君凡被毁去的腿,他弯身在展令扬的腿上轻点几下,彻底废了他的腿,淡淡的在心中说道:“兵不刃血,他真是太心软了。”
  到了晚上,展令扬才明白为什么当他问起伊藤忍时,曲希瑞有些怪异的表情。
  伊藤忍抱着展令扬,唇在令扬的身上到处游走,带起阵阵抖动,升起片片鸡皮疙瘩。展令扬抗拒着伊藤忍的索吻,“忍,你冷静点,忍……”
  伊藤忍置若未闻,依旧在展令扬的身体上印下属于自己的标志,衣服一件件的退下,不一会两人就赤、裸以对,展令扬拼命的抗拒着:“忍,不要让我恨你,忍……”
  伊藤忍赤红着双眼,冷冷的看着展令扬,突然挺身挺进。
  “嘶~”展令扬一声痛呼,感觉身体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后面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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