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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霜刃传 BY 梁陌 (点击:2585次)

霜刃传 BY 梁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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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怎么写啊,苦手。
反正一个是正道少侠,一个是黑道魔头,因为一桩连环血案绑成了一堆,然后被人追杀,结果日久生情,XOOXOOXOOXO
^^
就是这样了,嗯……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阴差阳错 情有独钟
主角:慕容哀,燕轻裘 ┃ 配角:司马笑 司马彻寒 米酒仙 ┃ 其它:杀人 被杀 公正 真相 以及其他
一 锦官明月亮如雪
霜刃传
(一锦官明月亮如雪)
飞花公子并不像花。
他像剑,像一柄用普通的鞘藏起来的利剑。
他长得也不出众,五官平常,气度温和。
但大理城外,他一柄青竹箫,独战魔教六名掌令使而大胜;其时乌丝如缎,长衫胜雪,梨花纷纷而落,武当掌门玄天道长赠与雅号“飞花”。
于是“飞花公子”燕轻裘的名字让黑白两道都不敢小觑。
“魔刀”慕容哀不用刀。
他用剑,一柄“快意秋霜剑”十年来饮尽人血。
他剑眉深目,一副好皮相,却面带邪气。
八年前,魔教左护法龙潜叛教投身正道,被执掌刑堂的慕容哀灭了满门,还一把火烧了整个“潜心园”。当时漫天朱红,他手执长剑,倒提人头立于庭中,烈焰舔尽背后衣衫,露出皮肤上一柄血红的弯刀;前来围剿的峨嵋弟子见之惊呼“魔刀”。
于是江湖上便多了一号令人避之惟恐不及的人物。
这两个人虽不能说是冤家对头,但也绝对没办法凑在一起。
然而造化之所以奇妙,往往就是将最无可能的事变成现实。
现在正是三秋之末,然而蜀中成都府却不像北方那样遍地冷霜。树上的叶子尚未落尽,偶尔还有一阵阵桂花香,在一些豪门大户中,小姐绣楼下的菊花犹在怒放。
过了武侯祠东面的小街,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平常安安静静地倒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大门上那块“秋香别院”的牌子擦得特别干净。左右邻舍都知道主人家姓唐,是个圆脸和善的中年汉子,最爱菊花,秋天花香馥郁的时候,他就来长住上一阵。周围的老少都或多或少地收到过他赠与的秋君子,因此关系和和睦睦,在他离开时都会替他留心,防火防盗。
这日晚上,宅子后花园里悠悠扬扬地传出了笛声。李秀才一听便知道,唐老爷必定又在赏花自娱。他的后窗正对着唐宅的园子,无端端倒很享了些耳福。听了一会儿,秀才正要关窗,笛声忽然嘎然而止,紧接着那边窜起一声女人的尖叫,凄厉高亢,把他惊出一身冷汗。随后又传来了了唐老爷的怒吼,夹着锵锵两声。唐老爷绵厚的声音就像被切断了一般,猛地没了。
李秀才虽是读书人,胆子却不算小,当下就奔出门,直扑唐宅后园。
透过镂空的石窗,他清楚地看到在姹紫嫣红的菊花丛中,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侍婢和家丁的尸体,而唐老爷一身紫锦袍被血染得红透了,身子歪在竹亭中,一个黑衣人正慢慢拎起他的首级。
李秀才吓得一跤坐倒,那人转过脸,赫然露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
李秀才魂飞天外,连滚带爬地冲出巷口,大叫“杀人了——”身后的黑衣人轻轻一跃便落在他面前,刀柄一挥,结结实实打在了秀才脸上,身子单薄的李秀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和三颗牙齿,就此昏了过去。
锦官城里最大的酒楼名唤“凤来”,每日进进出出的客人少说也有五、六百,什么大小事都一件不落地汇集到这儿。而今日谈得最多的,就是昨晚唐宅的血案。
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子唾沫横飞地描述着:“哎呀呀,您是没看见呐,那一地的血啊,就跟泼水似的,花盆酒杯什么的都打了个粉碎,那死人到处都是,啧啧……”
同桌的人入定了一样,个个听得是瞠目结舌,连路过的小二都顿住了。好容易经掌柜的一声喝斥,才慌忙把菜送到隔桌的白衣客官面前。
十几岁的少年面红耳赤地连连赔不是,白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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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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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番外(十七章补遗)

作者有话说:咳嗽,被投诉说正文肉丝太少,今天特请大厨闪灵大人帮忙炖了一锅,供大家品尝。感谢我的BL启蒙作者之一的闪灵大人,没有她的鼓励就没有这篇文。H部分全是闪灵大人的杰作,拜谢。

临近傍晚,雪是越发地大了。放了炮仗之后,纯白一片的空地上碎红点点,煞是好看。
峰伯辛苦两个时辰,做出了几大盘好菜,又烤了一只整羊,温了两坛烧酒。因心情难得这般舒爽,竟喝得大醉。燕轻裘与慕容哀知他孤苦二十年,唯有今日开怀,也不拦阻,反而与他放诞同饮。峰伯酒量寻常,几杯下肚便又哭又笑,说道柳家以往兴盛,颇为得意;说道后来灭门,便嚎啕大哭;又见慕容哀祭祖抚琴,更喜极而泣……如此大喜大悲过后,酒意更浓,终于支撑不住,倒伏在桌上便睡了。
慕容哀和燕轻裘相视一笑,将峰伯送回卧房中安顿好,这才慢慢地细饮起来。
屋中桌上已经杯盘狼藉,火塘中还有一小半肥羊架着。慕容哀索性将酒壶粗碗都移到那边,又铺了两张兽皮,与燕轻裘席地而坐,一面用匕首割着羊肉,一面相互劝酒。
之前两人都有了五分醉意,因此喝起酒来比之前更是少了拘谨。慕容哀说到兴致高昂之时,还会高声大笑,比之以前初见时的阴沉古怪,竟多了不少活人生气。燕轻裘心中欣慰,道:“大哥今后若能时常如此,小弟便可心安了。”
慕容哀笑了笑,为他斟满一碗酒,道:“我这二十年来,唯有今日才可忘形,绝尘之功最大,当敬。”
燕轻裘饮了,又听慕容哀道:“绝尘与我结识之初,我对白道诸人已然失望透顶,只说不是伪君子便是真小人,不曾想绝尘这般的人物竟真能与我倾心结交。有时我倒会想,如我这般孽债累累的人,怎能连累绝尘的清白?”
燕轻裘第一次听慕容哀话中有自卑之意,连忙按住他右手,急忙劝解,不料慕容哀却反拉住他的手,又道:“想必绝尘也知我脾性,我经逢变故,早已无法如常人般与人相交。然而我只认一点:对我真心相待之人,我必真心待他。无论将来如何,绝尘须得信我。”
燕轻裘只觉得慕容哀抓他的力道极重,浑不似一个醉酒的人,他知慕容哀如此剖心,虽有一半为酒意驱使,也有一半为今日瑶琴复鸣的缘故。燕轻裘只觉心力没有白费,也是由衷高兴。他对慕容哀道:“这些时日相处,旁人都道大哥冷血无情,我却知大哥其实重情重义,只是生性孤傲,不循常理,纵然遭人误会,也不屑于辩解。大凡坦荡热血的人,无论爱憎,都较常人更甚……小弟能得大哥倾心相交,乃是三生之幸!”
他二人你来我往,酒酣耳热,都有七八分的醉意了。
慕容哀看着燕轻裘,只见他酒劲上脸,白皙面皮已艳若桃花,火塘中的红光更照得他乌发如云,暗暗流光。原本平平无奇的相貌这时只微微一笑,也恍若梨花含春,十分悦目。
慕容哀抓住燕轻裘的手没有放开,只感觉掌心是越来越热,忍不住将他往怀中拉了一把,另一只手却穿入他发中,道:“绝尘这头发我早想摸一摸……原来只觉得绝尘儒雅,却不知风流之名从何而来,后来看了绝尘对待碧瑶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方才明白所以。今日摸着绝尘长发,更是了悟了——飞花公子之神韵,非亲密无间绝不可体味。”
燕轻裘酒量本不如他,这番亲昵举动平日里必觉得不妥,然而此时几近大醉,只如家猫一般地扭转着脖子,嗤嗤笑了两声。
慕容哀心神一动,更将头脸凑入他发中,深深地吸了口气。燕轻裘似是怕痒,忍不住往后一缩,复又轻笑出声。平日里飞花公子总是微笑也是笑不露齿,如今这般轻笑大不同往常,酒意下,火光中,竟似有抹无端的魅惑之意。慕容哀耳中听得,只觉得莫名便是一阵热血上涌,那热血直直涌上面皮还不算罢,竟又如有了灵性一般,直窜入下腹,宛如身边越燃越亮的一汪火苗。燕轻裘虽然往后略退,但慕容哀何曾就遂了他意,就着燕轻裘后退的势头轻轻依靠追随而去——他的身形本就比燕轻裘高大,如此倚靠,燕轻裘体软无力,竟一下没能撑住,踉跄间倒在地上。
室内一时静谧,两人眼睛蓦然相对,都有一霎迷怔。不知多久,似是须臾又似是良久,慕容哀只看到燕轻裘双眼迷离,脸如芙蓉,却并无半点退缩羞惭之意,终于情难自已,双手捧住他脸庞,细细地亲了个遍。
微微战栗一下,燕轻裘若有若无轻哼一声,只觉得被慕容哀吻过的地方无不犹若火烫,直觉中便想躲过这焦灼,可无意识地一扭头,双唇却斜斜地送到了慕容哀唇边。二人双唇一接,便有若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竟是双双缠绵吻在一处。燕轻裘乃是风月场中行走惯了的人,如此肌肤相亲的事情又哪有不会的,只是酒醉之下早分辨不清身上的人究竟是软玉温香还是须眉男子。待到唇齿相接、肌肤相对之际,更是再难有清明之时。
于是在这除夕之夜,虽屋外冰雪刺骨,屋内却春意缱绻。火塘中木炭微微炸响,一两声喘息勾人心魄。慕容哀身形终于低低伏下,渐渐剥开身下那人的衣衫,不多时,燕轻裘已是全身衣衫尽去,象牙般肤光在火光中隐隐呈现。随手拉过身侧柔软兽皮,慕容哀将他的身子拥进去,心襟也是一阵异样动荡。初时尚且记得轻怜蜜语,不多时终于再难忍耐身上如火情 欲,恍惚间,股间 阳 物已然跃跃欲试,直抵在身下那人腿间。被这火热坚 挺事物一抵,燕轻裘轻轻一颤,神思稍有清醒,待要推拒时,慕容哀却哪里再容他,双臂紧紧一圈已将他禁锢在身下,口中喃喃:“绝尘,是我。你看清了,是我。……”
燕轻裘虽未看他,却分明已经听清了身上那人的呓语,他自身已经要燃起来一般,双唇不由得轻启,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这声音听在慕容哀耳中,心里却是狂喜。胯 下早已硬挺如剑的坚硬迫不及待贴上燕轻裘的胯 下,不敢这便长驱直入,只是贴着对方的坚 挺一起急速厮磨起来。燕轻裘轻哼一声,转过脸只是不看他,手臂却牢牢抓住了身上之人。不多时,他脸上已是红霞若火,忍不住呻吟渐大,终于一阵颤抖,在慕容哀之前泄了去。听着他暗哑嗓音,看着身下春水般柔软身躯,慕容哀终于再忍不住,顾不上燕轻裘身上正绵软无力,双手一掰,将他身子翻转过来,火光中,那处隐秘所在已若隐若现在慕容哀眼前。气血全数下涌,慕容哀只觉得胯间肿胀地几欲炸开般,匆忙间也只就得一点点方才的白浊,急急涂抹在那幽穴中,耳中似乎听得身下那人曾痛哼一声,却又听不真切,待到听真切时,却早已剑拔出鞘,弓开箭射,肆虐驰骋在身下那人的股间。……情潮一起,如山崩海啸,势不可挡,况且二人都早已熟识,心中早将对方当成此生极为重要之人,于这般逾矩之事确实觉得并无什么羞惭。纵然是极痛的刹那,燕轻裘也竟然毫无推拒的念头。……摇晃的火苗将二人绞缠的影子投射在墙上,若淡墨轻描,涂画出一副密戏剪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炭火渐渐熄灭,室内也暗了下来。
慕容哀与燕轻裘若一对婴孩般赤条条地缩在兽皮衣被之中,肌肤相贴,鼻息相闻,睡得分外安稳。越是临近黎明,越是觉得冷了,更靠得近,却不知道醒来之时,当如何面对彼此……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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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江湖,岂可有酒无肉?肉末大好哈~~~~~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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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武侠文,文笔剧情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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