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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 艳骨 下 BY 明鬼 (点击:573次)

艳骨 下 BY 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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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36、第三十六章
割狼山庄的事已了,明盛兰一行人便再次上路,一出庄,就唤来兰京,赠她银两,请她自寻好出路。
兰京自幼就是被卖来卖去,后来到了割狼山庄,才稍稍安顿,却是个从未自己生活的,也不懂什么谋生技能,她哭着不愿意离开。
“奴婢都已非完璧之身了,公子要奴婢到哪里去啊。”
明盛兰无奈的看向韩雁起,意思是你自己弄的事,还是你来解决吧。
韩雁起上前将兰京的袖子撸上来,又让偷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涂在兰京臂上,那原本有守宫砂的雪白肌肤上,便渐渐如颜料渲染一般,由浅至深出现了殷红一点。
兰京瞪大了眼,瞠目结舌的道:“这、这是……”
“守宫砂啊,”韩雁起道:“其实吧,你还是完璧之身,那天的血迹,是鸡血。”
兰京恍惚了半天才喃喃道:“怪不得一点儿也不痛……”方说罢,就反应过来,顿时脸飞红霞。
韩雁起笑道:“现在你安心了吧。”
兰京不情愿的道:“可是……”
明盛兰将银两塞到她手中,道:“兰姑娘,你也不小了,去买些地,寻个良家嫁了吧。”
兰京心中一动,是啊,做正妻,怎么也比做一个没名没分的侍妾要好,就算是穷了点,那也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何况,她现在手中也有了钱,还能买地……
想到这里,兰京朝明盛兰深深一拜,后自行离去。
齐小白道:“原来你没有睡过那女人?”
韩雁起白了他一眼,道:“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
齐小白面色不改,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我都多少天没有碰过女人了。”
韩雁起扭过头去,不理齐小白了。他还在为那天齐小白强行吻他的事情生气呢,堂堂一个床技大师,竟然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人强吻,真是丢人。
所以说,同性相斥!
齐小白伏低做小的凑上去,道:“舅舅,你还在生气呢?”
韩雁起不说话,好半天才哼哼道:“你这个混蛋。”
“我是混蛋,那舅舅不就是大混蛋?”齐小白笑了笑。
韩雁起骂道:“你才是大混蛋,我又不是你亲舅舅。”说完气鼓鼓的走开了。
齐小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看来韩雁起一时半会是不会原谅他了。
再往前走了几日,就到了青州城,又照例找了家客栈打尖吃饭。
那小二道:“几位客官,这下面没座儿了,可愿意到上边去?”
这客栈分四层,一二层是吃饭喝茶的,三四层是住人的。二楼比一楼座位少、价钱贵。
如今一楼也没空位了,这正是晌午呢,几人便点头答应了。
随意挑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来等上菜。
韩雁起把头搁在窗口,往下看热闹的市井,道:“这青州城可真热闹啊。”
小二一面沏茶一边搭话道:“几位客官是外地人啊,我们青州可是有南边儿最大的港口,来来往往,客商云集,能不热闹么。”
“港口啊,”韩雁起若有所思的道:“那你们这儿很多好玩的了?”
小二嘿嘿一笑,道:“那是,不过客官喜欢哪方面的玩的呢。如果是希望风景,往西出朝安门走几十里路,就是绿水青山,风景极好。若是喜欢风雅,城北听风茶馆有许多文人名士留下的墨宝……”
韩雁起忽然打断道:“若是喜欢风月呢?”
小二一愣,没想到他这样直接的问这种问题,随即笑道:“客官若是喜欢风月,就不得不去莫名湖旁边青州最大的妓馆如意楼了。如意楼不但是美人如云,最新奇的地方啊,还是那里有蛮族妞,什么黄头发的绿眼睛的,红头发的蓝眼睛的,还有倭女。甚至还有扬州瘦马呢,客官尽管去玩玩。”说着说着,小二就绽开一个男人都懂的心知肚明的笑容。
说到扬州瘦马,韩雁起眼中就流露出笑意。
扬州瘦马,那可是扬州风月场的一绝啊。寻来身形瘦弱的幼女,自小进行训练。要学琴瑟笙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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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鬼的文那是相当的可爱啊,有很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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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麒麟夜谈。。。前面的部分  后面完结时我倒是忘记前面内容了
这篇看名字应该也很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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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鬼这姑娘明明很小,文章写得很老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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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麒麟夜谈那个是明仔,写这篇的明鬼今年才高一,真是后生可畏……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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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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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时花楼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床技大师,他注定了成为未来几十年风月场最夺目的存在,为时花楼添上又一层光彩。
这是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床技大师,出身时花楼的韩宴舟。
说他“已经“二十五岁的含义,就是韩宴舟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多么难得,他创下了一个记录,所有人都有理由相信,他会是最优秀的床技大师。
现在,年轻的床技大师遇上了麻烦。
经过数月的赶路,韩宴舟抵达了帝都,这里将在不久后举办风月盛会:折艳会。可是进城没多久,相貌比女人还俊美的韩宴舟就被几个流氓围住了。
虽然穿的是男装,但他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眼角漂亮的挑起,秀眉入鬓,嘴唇薄而嫩,又因为保养得当,显得十分年轻。恐怕大多数人见到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美人。
所以那几个流氓逼得他往巷子里去,韩宴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厌恶的皱起眉。
“小美人,你就从了我们吧。”那些流氓用来调戏人的话一成不变,翻来覆去,永远都是这么几句。
他们□着扑上来的时候,韩宴舟还来不及从怀里掏出防身的匕首,就有大侠从天而降,三拳两脚就漂亮的把这些流氓打晕在地,然后回头看他,道:“姑娘,你没事吧?”
如果韩宴舟不是男人,这就是一出经典的英雄救美的戏码了。
韩宴舟皱着眉想了想这不是巧合的可能性,然后淡淡的道:“多谢,我没事。”他也没有解释自己不是女人的事实,说“我不是女人”,会让他感觉很不好。
“没事就好。”说完这四个字,对方就潇洒的转身走了。
韩宴舟微愣了一下,看来这世上还是有真的正人君子在的,很少有人能够面对他一眼都不多看。
不久之后,他们又见面了,在一家酒馆。
说实话,之前的事情让韩宴舟对这个人很有好感,所以看见他一个人喝酒的时候,韩宴舟就端着自己的酒菜上前搭话,“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他抬头看了韩宴舟一眼,似乎还回想了一下,才恍然道:“啊,是你。”
韩宴舟微微一笑,坐了下来,提起酒盅为他满斟一杯,道:“上次多谢你了,还未知高姓大名?”
他大大咧咧的一挥手,道:“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该做的。我姓方,方莲舫。”
方莲舫,韩宴舟在心底将这个名字咀嚼了数次,然后道:“在下韩宴舟。”
方莲舫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喝着酒。
韩宴舟摩挲着酒盏,伸手再次为他斟酒,方莲舫盯着那只白皙漂亮的手看了半晌,才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韩宴舟,道:“先前没仔细看,你……”
韩宴舟看着他。
方莲舫哈哈大笑起来,道:“长得挺水嫩嘛。”
韩宴舟也抿嘴笑了起来,他在时花楼也遇见过很多称赞,但那里面都带着下流的猥亵,只有方莲舫,仅仅是夸赞你的美貌,如同夸赞一件瓷器,一幅画一样。
这让韩宴舟很舒服。
长相比较阴柔,才不是他的错,对于一个立志做攻的床技大师来说,更是毕生之痛,偏偏还有那么多不识趣的人一再提醒他,他长得很娘气。
这个人就不同了,虽然他夸赞用的词也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但没有一点令韩宴舟不舒服的地方。
这一刻韩宴舟就觉得,这个人会是很好的朋友。
韩宴舟鲜少会想自己结交朋友,但绝不是不擅长,所以他询问道:“我初来帝都,想四处游览,可不熟悉地方,有过交道的只有兄台你,所以想厚颜请兄台做个向导。”
方莲舫抬起头来,怪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唉……我从来就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啊,好吧,你想到什么地方玩呢?”
韩宴舟想了想,道:“妓馆,可以吗?”
“噗!”方莲舫把口里的酒都喷了出来,指着韩宴舟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一个……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啊?”
韩宴舟眨眨眼,道:“不可以吗?”
方莲舫抖了一下,嫌弃的道:“别眨了,真是……”
韩宴舟的脾气从来不好,他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考虑到也许这个人只是心直口快,他还是决定原谅他一回,便笑着道:“好。”
方莲舫无奈的道:“既然是你自己想去,那我就带你去,反正有我在,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从来不问别人原因,人家不想说,肯定有缘由,何必追问。
“多谢兄台!”韩宴舟真喜欢这个人的爽快劲。
接下来的几天,方莲舫带着韩宴舟很是逛了逛帝都的妓馆,有方莲舫在,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只叫姑娘作陪,聊天听琴,也不作进一步动作。
方莲舫这个人,很直率,又有点痞气,是个很容易讨人喜欢的人,一般来说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他这样的类型。甚至韩宴舟这个男人,也觉得他实在不错。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方莲舫对那些交上来的姑娘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而且对韩宴舟偶尔无意识的亲密动作会很不自然的避开,看来是个心性很坚定的人。
韩宴舟没忘了,他现在还没告诉方莲舫,自己其实是个男人呢。
方莲舫心底恐怕一直认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小姐,才会这样。
观察了帝都这边的妓馆与扬州有什么不同后,大致了解了的韩宴舟又问道:“不知道,帝都有名的小倌馆有哪些?”
方莲舫诧异的看着他,道:“小倌馆你也去?”
韩宴舟点头,道:“想去看看。”
方莲舫摸摸下巴,道:“说来我也很久没去明月楼逛了,不如就带你去明月楼好了。”
明月楼?韩宴舟知道这里,但是方莲舫话中的意思,他似乎是明月楼的常客,这让韩宴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不舒服。
方莲舫果然是明月楼的常客呢,这里的人对他都很熟悉,一口一个方少。
方莲舫轻车熟路的带韩宴舟去了他常去的房间,然后点了两个小倌。
韩宴舟好奇的到处打量,方莲舫对他道:“今晚你是睡在这儿还是回客栈?”
韩宴舟奇怪的看着他,这些天他们都是在夜里回客栈的,为什么他要这样问?
方莲舫一摊手,道:“我要睡在这儿,如果你要回去,我就差人送你回去,要留下,我就让鸨母找间干净房子给你睡。”
韩宴舟这才恍然,皱着眉道:“你要……嫖相公?”
方莲舫理所当然的道:“对啊,不然你以为。”
韩宴舟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
倒是方莲舫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最后道:“其实前几日去妓馆我没留下过夜,就是因为我根本不喜欢女人,我不喜欢女人的。”他加重了最后那句话。
“哦。”韩宴舟兀自把玩手里的杯子,心里有些好笑,他知道,在方莲舫认为他是女人的情况下,他这样冒冒失失求方莲舫带他在帝都逛,肯定让方莲舫有所误会:这个女人喜欢我。
而方莲舫又如他所说,不喜欢女人,所以才委婉的提醒韩宴舟。
这么说来,前些日子,方莲舫对韩宴舟一眼也不多看,是因为他认为韩宴舟是个女人?深秋时节,韩宴舟一直都是穿着高领衣衫,长相又是那么娘气,再加上被流氓调戏的情景,这才让方莲舫先入为主,认为他是个女人。其实只要方莲舫细心观察一下就该发现,这个人长相虽然阴柔漂亮,但举止可是一点也不带脂粉气。
看到韩宴舟对自己的提醒没有什么反应,方莲舫有些失望,对他来说,女人都是麻烦——当然,某些男人也是麻烦——最好离得越远越好,他才不希望有女人对自己动心呢。
女人,真是相当烦人的。不过这个韩宴舟好像没有一般女人的毛病呢,好那么一点呀。
很快,方莲舫的老相好就上来了,两个小倌都是陪他的。
这两个小倌一个叫苏琴,一个叫苏画,年纪都不过十四岁。
苏琴苏画看见韩宴舟后,眼中就闪过一丝惊艳,苏琴伏在方莲舫脚边问道:“阿舫,这位……俊俏公子是?”
方莲舫道:“是我朋友,怎么样,很漂亮吧?”
苏琴不无艳羡的道:“这位公子,比我们楼里所有小倌加起来都要漂亮。”
韩宴舟瞥了他一眼。
苏琴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斟了一杯酒,道:“苏琴嘴笨,竟然把公子和我们相提并论,我敬您一杯,还请不要计较我的无心之过。”
韩宴舟其实根本就没为了这个生气,但他还是接过了酒,一饮而尽。
这酒挺烈的,但韩宴舟一口喝下去,气都不喘一下。
方莲舫眼睛一亮,道:“酒量不错啊,咱俩练练?”
韩宴舟微笑道:“奉陪。”
一喝起来,方莲舫就完全忘记了对方是个“女人”,只觉得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对酌,是一杯一杯又一杯,喝得天昏地暗。
就像棋逢对手一样,两人酒量都十分好,也都不曾遇到过敌手,这下算是合心意了。
苏琴和苏画起先还陪着喝,到后来就一个两个醉得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还直道:“你们也太能喝了……”
方莲舫喝到迷迷糊糊,还揽着韩宴舟道:“你……你是我见过啊,酒量最好的女人!连……连男人都比不上你啊……”
韩宴舟歪在他怀里,神志也不清楚了,吃吃的道:“我才不是女人……去死吧……我分明,分明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呃!”方莲舫打了个酒嗝,口齿不清的抱紧他,道:“是么……你是男人啊?真好……我就喜欢男人啊……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酒味而已啊……”韩宴舟在自己袖子上嗅了嗅,“你放开我,好热啊……”
方莲舫抱的更紧了,道:“明明是你先靠过来的诶。”
“走开啊……我不喜欢人碰我……”两个都是醉鬼,韩宴舟都不清白了,说要躲开,却是在方莲舫怀里拱来拱去。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乱蹭,难免就蹭得擦枪走火了。
本来吧,韩宴舟心里一直是认为自己要当攻方的,但他还是个童子鸡,方莲舫早就不是了,并且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攻,两个人碰在一起,都认为自己要在上面。
只是在喝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鲁莽的方莲舫就觉得今天这个小倌特别辣啊,他是习武之人,三两下就压制住了韩宴舟,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很干脆的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插了进去。
锦帛裂开一般,一阵剧烈的钝痛令韩宴舟惨叫一声,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脑子像有团浆糊,什么也想不明白……
方莲舫也因为那过紧的甬道而闷哼了一声,然后坚定而缓慢的动了起来,太美妙了,从来没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方莲舫发誓,这是他尝过最美味的身体啊。
也许是本能,这么多年的训练,有些行为已经成为自然反应了,韩宴舟在方莲舫身下,开始不自觉的调整呼吸和姿势,让自己处于更舒适的状态。
就在韩宴舟有意的配合下,这场交欢如鱼得水,纵然韩宴舟受了伤,仍是十分尽兴,只是方莲舫实在不知节制,尽兴到很韩宴舟第二天腰都要折断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莲舫震惊的看着床上那一滩血,盯着站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脸色煞白的韩宴舟。
韩宴舟冷冷的道:“我也想知道。”天知道他心里已经恨得要死,就算之前对方莲舫再有好感,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方莲舫!
身为一个床技大师,特别是一个有理想的床技大师,他本来可以保留更久成为风月场一个传说的处子身,竟然就因为一场酒醉,而被这个疯狗给破了!而且竟然不是他上别人,而是这个疯狗上他!
方莲舫还在震惊之中,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怎么可能上女人……你……”
韩宴舟压抑下怒气,咬牙切齿的道:“我们喝醉了。”他现在也无心解释自己根本不是女人,床上那滩血,根本就是……哼!
方莲舫精神开始恍惚,道:“不行啊……我不能娶你的……”
“谁要你娶了!”韩宴舟盛怒之下,一拍桌子,转身就走,他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伤,险些摔在地上,只好狼狈的扶着墙走出去。
方莲舫呆呆的看着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很过分。
三个月后。
“宴舟……宴舟你就让我进去吧……”方莲舫在时花楼下大喊。
韩宴舟站在二楼的窗口冷冷的道:“滚开,疯狗!”
方莲舫恬着脸道:“虽然你怎么叫,让我进去就好,宴舟你别这样啊,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韩宴舟就有气,拿起房里的东西就往下砸。
三个月前,方莲舫再三思虑,觉得即使自己不喜欢女人,也不能就这么毁了一个女孩子清白,然后置之不理,于是查清韩宴舟在时花楼,就追来了。
他起先以为韩宴舟是时花楼的清倌,于是想赎他出来,没想到和老鸨说明来意后,老鸨就笑疯了,告诉他,我们这里啊,没有一个叫韩宴舟的清倌。
不是清倌?那是什么?
老鸨不怀好意的没有告诉他那不是姑娘,只告诉他,那是时花楼专门调教姑娘小倌的人。
方莲舫惊讶之余也不免恍然,啊,虽然那晚因为烂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隐约记得确实是很销魂啊……
于是方莲舫在老鸨的帮助下见到了韩宴舟,说明自己是来负责的。
然后……然后就被韩宴舟赶了出去。
方莲舫都在这里徘徊三个月啦,再不把韩宴舟娶回去,帝都那边上司就要骂人啦。
他苦闷的呆在楼下,然后决定用一下非正常手段——爬楼。
仗着轻功好,方莲舫偷偷爬上了韩宴舟的房间,蹲在窗户上,“宴舟……”
韩宴舟猛的转身,怒道:“你怎么进来的!”
方莲舫嘿嘿笑道:“宴舟,你嫁给我好不好……”
韩宴舟冷着脸道:“滚。”
方莲舫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喜欢不是男人么。”韩宴舟带着嘲弄的看他。
方莲舫忽然窘迫起来,有些局促的挠挠头,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刚开始我只是想负责,只是这三个月来,我发现……我好像还真的喜欢上你了……”
韩宴舟的脸僵了一下,道:“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
方莲舫嘿嘿笑道:“可能是你用扫帚赶我的时候……或者是用花瓶砸我的时候……再或者是拧我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
“变态……”韩宴舟良久才吐出两个字,“你滚吧,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方莲舫跳进来,捉住他的手,道:“你是觉得我以前太风流了?为了你,我可以改!嫁给我吧,宴舟,你都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你也不能嫁别人啦。”
韩宴舟僵了一下,淡淡的道:“你想太多了,难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我不会在乎你有多风流,因为我将会比你更风流。你回去吧,我会继承时花楼,这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床技师父们可以收很多弟子,但真正培养来做接班人的,也就那么一个,韩宴舟正是将继承时花楼的人。
他是孤儿,被师父收养大,继承时花楼,就是他最大的任务。
所以,他是不可能嫁给方莲舫这条疯狗的。
方莲舫忽然有些生气,猛的扑了上去,用蛮力撕扯他的衣服,狠狠道:“我就不信,看你敢不嫁给我……我……我……啊!”
方莲舫惨叫一声,指着韩宴舟□在外的胸膛大叫,那里竟然是一片光滑平坦。
韩宴舟镇定自若的推开他,掩上衣襟。
方莲舫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你的胸怎么这么平?”
韩宴舟白他一眼,道:“难道你现在还没发现,我是男的。”
“啊!”方莲舫又是一声惨叫,“亏我在心里纠结了那么久,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竟然是男的!你竟然是男的!你说你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韩宴舟含着怒气道:“谁规定男人不能长得漂亮了?我这叫漂亮吗?我这是英俊!”
“我管你那么多,是男的更好,嫁给我!”
“滚!”
“嫁给我!”
“不嫁啊!”
……
……
然后,韩宴舟还是没有嫁给方莲舫,他继承了时花楼,成了当世最厉害的床技大师之一。而方莲舫,也回到了帝都,成了当世最厉害的神捕之一。
然后的然后呢……
“宴舟……唔……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嘛。”方莲舫埋头舔吮,像牛皮糖一样黏着韩宴舟。
韩宴舟长腿一伸,把他踹下床,冷冰冰的道:“死癞皮狗,给我滚回帝都。”一做就是几天几夜,他连吃饭都是在床上,当床技大师也不用休息的吗?
“不要嘛……”方莲舫又黏上来,“我两个月才来那么一次,你都不思念我吗,没有我,你一定很寂寞吧……快来吧,宴舟,我来抚慰你啊,我们又要有两个月见不到了,我要一次做足两个月的份嘛。”
韩宴舟双手交叠在脑后,凤目斜睨他,似笑非笑的道:“我怎么会寂寞呢……”
方莲舫眼一眯,“对啊,我想起来了,你快说,有没有人勾引你!”为了在帝都也能知道他的情况,方莲舫特意安排了人看着这边,更在明月楼支付了一大笔银子,常常去那里听他们的床技师父说韩宴舟近来在风月场的动作,他容易吗?
韩宴舟笑道:“也没有啊,就是比试了一下……”
方莲舫一个猛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好呀,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唔!”韩宴舟抵着他的窗口闪躲,含糊不清的道:“你得回去了……唔……起来……”
“请假,不回了!”方莲舫说罢又埋首于那片温腻之中……
番外2
薛横玉是天才,他的天赋不止体现在床技上,最能体现他的天才的,还是经商。
但是天才素来有些古怪的,而身体残缺的人,一般心理也有些古怪,薛横玉既是天才,也是残疾人,所以他是怪上加怪。
这个被官府没收全部财产的原富家公子,纵然手中只有为数实在不算多的韩雁起送的本钱时,他还是坚持拿出一部分来维持自己平日洁净的生活。
而且他有一个怪癖,那就是一碰到男人,就反胃。
这个性情古怪的公子哥还非常畏寒,身上总是裹着厚厚的皮裘,并且由于他好洁,左倾夷在这里住了三天,就见到他换过了起码七件裘衣,每一件都不一样。
这种时候,所有不必要花的钱不是都应该省下来吗?左倾夷实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左倾夷其实很年轻,比薛横玉还要小上好几岁,薛横玉年已二十有五,而左倾夷不过十九,还是个少年人。
而左倾夷能够住在这里的原因,也和他家中有关系,他家里也是世代经商,他年纪也不小了,家里人都催着出来见世面,经商。于是左倾夷就跟着爹爹出门了,只他运气不好,老头子收到信,外地的商号出了些问题,这次来本是要和薛横玉谈生意,现下临时出了紧急事,他只好暂且去趟外地,而左倾夷,也就被托给薛横玉照顾。
薛横玉现在重新起家,怎么可能得罪这么一个大客户,于是答应了照顾左老爷这个独生宝贝儿子。
但答应也不代表他就很欢迎这个活泼得不像话的年轻人。
左倾夷在三天内也弄清了薛横玉是个多么古怪的人,第一次见面,不过是热情的打个招呼,把手放在了他肩上,他的眉头就皱的紧紧的,然后厌恶的让左倾夷放开手,接着就去沐浴更衣了。
左老爷走了后,左倾夷就住进薛府,然后他出去逛街时也听人说了薛横玉的事迹,就更是不解了。
“少爷啊,外面下雪了,我们去赏雪吧?早上我路过花园,看见梅花开了呢。”
书童的话让因为天气冷而懒得出去玩的左倾夷起了兴致,他披上厚厚的大氅,和书童一起往花园走。
才走到花园口,就看见那满园的银装素裹,一片雪白间还夹杂着几抹鲜艳的殷红,鼻尖似有暗香萦绕。
“梅花!”左倾夷眼睛一亮,“这样的美景,怎么能没酒呢,你去烧壶酒来,再拿些菜。”
书童低声应是,踏着雪“嘎吱嘎吱”的小跑开了。
花园是有个亭子的,左倾夷就往那儿走。
但才走到跟前,他就发现这里早有主了,一个墨黑的背影背对他坐着。
“谁?”那人敏锐的回头。
原来是薛横玉,左倾夷有些奇怪,他不是最畏寒了么,还冒着小雪来这儿?赏雪赏梅?开玩笑,他可是瞎子。
“薛大哥,是我啊。”这声大哥是左老爷做主让叫的,左倾夷也毫不客气的在便宜大哥面前坐了下来,发现薛横玉不止裹着厚厚的墨黑皮裘,袖子半掩下的双手还抱着一个手炉。他的手边还放着一把二胡,难道是来拉二胡的?左倾夷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天桥下卖艺的瞎老头……
不过说来也是,怎么其他人穿这么厚的裘衣看起来就笨笨拙拙,厚重无比,薛横玉穿得这么多,整个人都缩在皮毛里,怎么就不见分毫凝滞,反而令人想象他裹在皮裘里的身段……
左倾夷发现自己想的无边无际了,不过薛横玉确实是生得很漂亮的啊,他的皮肤总让左倾夷想起生烟暖玉,一看就很滑腻很好摸……
薛横玉听出来人是谁后就不说话了,接着用他黯淡而毫无焦距的双眼盯着未知的方向。
这就是白璧微瑕了,这么一个风流人物,却是个瞎子。
纵然被薛横玉的坏脾气气到很多次,左倾夷还是忍不住为他可惜。
“你来这里干什么。”薛横玉忽然冷冰冰的开口了。
左倾夷一愣,然后笑嘻嘻的道:“我来赏梅呢。”
薛横玉挑眉,不置可否。
正在这时,书童提着一壶酒和食盒来了,看见薛横玉也在后,他僵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少爷,酒拿来了,小的先下去了,还有事呢。”
咦?不是你吵着要来的吗?左倾夷莫名其妙,然后才想明白,书童是被薛横玉的毒舌毒过的,当然不敢留下来。
杯盏有两份,而且总不好意思你吃着别人“看”着吧……于是左倾夷大度的把一杯酒推倒薛横玉面前,道:“天气冷,薛大哥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薛横玉没有拒绝,他慢吞吞的举起那杯酒,一点点的抿着喝下了,然后白腻如玉的皮肤就染上了绯红。
左倾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斟。”薛横玉简洁的吐出一个字。
左倾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老老实实提起酒壶给他斟酒。
于是薛横玉就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直喝到双颊绯红的趴在石桌上。
“别睡在这儿啊,会着凉的。”左倾夷连忙俯身去扶他起来,一手握住他的腰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碰了薛横玉,而薛横玉,最讨厌男人碰他了。
不过幸好啊……他喝醉了。
嗯,喝醉了?左倾夷心中一动,然后做贼心虚的看看四周无人,便伸出手,去摸他想象了触感很久的皮肤……好舒服!真的就像暖玉一样,又暖又滑又腻,在手心里,仿佛可以化掉一般。
“冷……”薛横玉晕晕乎乎的皱起了眉,嘴里哼哼着。
啊……这样看起来,虽然脾气不好,不清醒的时候还是很可爱嘛。左倾夷的手又忍不住在薛横玉脸上蹭了蹭。
“你到底做什么?”薛横玉不耐烦的看着左倾夷,这小子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过路都一刻钟了,又一直一反常态,吞吞吐吐的不肯说有什么事,真是有病。
左倾夷挠挠头,这种话,要他怎么说出口呢。
薛横玉彻底失去耐心了,冷冷道:“不说我走了。”
“等等!”左倾夷猛的大喊,然后脱口而出道:“可不可以让我摸摸你的脸?”
说完他就满脸尴尬,自从那天偷偷摸了摸薛横玉,他就整天惦记着那温腻的触感,做梦都念念不忘,满心都是再摸一摸的渴望。
现在好了,他很莽撞的把这个愿望给说出来了。
薛横玉听到这个请求后,挑了挑眉,道:“如果左公子的记性足够好的话,那么在下就假设你还记得,我,最讨厌别人碰我!”
说罢,他干脆不往这里过,转身就走。
左倾夷的行动更快于思想,他大喊一声“等等”就猛地扑了上去。
薛横玉猝不及防,才转过身就被他扑了个结结实实,两人一起跌在地上,左倾夷的唇不偏不倚贴在他脸颊上。
僵了几息,薛横玉才恶狠狠的推开左倾夷,手撑着地,折身干呕起来。
左倾夷怯怯的戳了戳他,“你没事吧?”
薛横玉掏出一条帕子,拭了拭唇,然后随意一丢帕子,盯着左倾夷,一字一顿的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滚!”
左倾夷被吓得呆了一下,然后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摸一下……”
薛横玉斜睨他,道:“现在满足了吗?”
左倾夷的脸上忽然带出不自然的红晕,扭扭捏捏摸摸自己的唇,道:“好舒服……”
薛横玉气得胸口一闷,爬起来,拂袖而去。
“别碰我。”薛横玉用力一推左倾夷,“我让你不要碰,你是没长耳朵吗?”
左倾夷厚脸皮的贴上来,“就摸一下……”
从那次之后,左倾夷不知道为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冒着被薛横玉骂甚至是打的危险,也要毛手毛脚,不是摸脸就是摸手。
不得不说什么事都是可以习惯的,薛横玉也从一开始的干呕,到了现在的毫无反应——只对左倾夷,薛横玉是深深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不过这天薛横玉是真的不开心,在左倾夷贴上来摸了摸他的手之后,薛横玉终于暴起伤人,一巴掌把左倾夷甩开。
那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光是用听的,就很疼了。左倾夷摸着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看着薛横玉,“要打可以先说一声啊,好痛……”
“白痴。”薛横玉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推门而去,只听见他在说“备水沐浴”。
左倾夷有些不明白的想,只是摸了一下,也需要洗澡啊。
左倾夷惹薛横玉不开心了,所以他决定讨讨薛大哥欢心,于是这天,他早早的就去薛横玉开的商行外等他。
一起在等人的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和薛横玉差不多大的年纪,长身而立,就吸引了过路无数少妇少女的目光,实在很英俊。
他含笑看了看左倾夷,道:“小兄弟也是在这儿等人?”
“啊,对。”左倾夷想了想自己和薛横玉的关系,还是含糊的道:“我等我大哥。”
那人道:“我也是等人,不过我等的不是兄弟,是情人。”
正说着,薛横玉就缩在雪白的大氅里出来了,旁边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厮给他引路,那人指着薛横玉道:“看,他出来了。”
“什么?”左倾夷结结巴巴的道:“他是你情人?”
那人得意一笑,“现在还不是,但是一个月之内,就是了。”
什么啊,吓死我了……左倾夷在心里白他一眼,大话谁都会说,可是他还没见过薛横玉能对谁特别好呢。不过说起来薛大哥真的很招男人喜欢……就连……
“什么事。”薛横玉冷漠的“看”了那人一眼,问道。
那人笑吟吟的道:“薛公子,在下想邀你一同用顿饭。”
薛横玉摇头。
那人笑容一僵,道:“可以问为什么吗?”
薛横玉道:“没有为什么。”
那人语气间带上了几分威胁的道:“真的没有?”
薛横玉思索片刻,幽幽的道:“你太丑了……”
噗……左倾夷险些笑出声来,他看那人脸色不好,连忙上来解围,“薛大哥,我等你好久了,回去吧。”
那人看了眼左倾夷高大的身材,又比较了双方人数,悻悻的道了声“回见”便走了。
薛横玉道:“你又是来干什么?”
左倾夷笑嘻嘻的道:“我来接你啊。”
“傻子……”薛横玉嘟囔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左倾夷没听清,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而是有些犹豫的道:“我下午收到爹来的信……”
薛横玉挑眉,“左老爷说什么?”
左倾夷恹恹的道:“我爹让我回去。”
薛横玉一愣,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我还等着左老爷来谈生意呢,怎么,你们不做了?”
“我也不知道……”左倾夷心情很低落,“所以我明天就要走了。”
薛横玉半晌才抿了抿唇,“要我去送你吗?”
左倾夷点点头,又摇头,“还是算了,我怕我会很伤感,薛……我可不可以叫你横玉呀?”
薛横玉哼了一声,“没大没小。”
“我就当你答应了,”左倾夷自顾自道:“横玉,我走了以后,你会不会很想我啊?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都好几十天了。”
薛横玉嘲弄的道:“是啊,‘都’几十天了。”
几十天而已,对于人的一生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左倾夷愣了一下,很伤心的看着薛横玉,薛横玉虽然看不到他的目光,却莫名的心虚。
“算了。”左倾夷懒洋洋的挥挥手,垂头丧气的走开,然后他就一直没有再说话了,也没有缠着要摸薛横玉。
到了次日,他离开的时候,也只是留了一封信给薛横玉,就默默走了。那封信上只有“再见”两个字。
薛横玉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竟然在算账的时候走神了。
算珠拨到一半就停了,恍惚的想起那个不要脸有点傻缺的年轻人。想起他一脸垂涎的摸着自己手,一点也不猥亵,就像在摸一块美玉。
报账报到一半,发现算珠声停下,账房抬眼一看,天老爷啊,少爷竟然在发呆!他没有看错吧?
老眼昏花的账房在肯定了少爷是走神后,小心的喊了声“少爷”。
“……啊?”薛横玉回过神来,若无其事的道:“报到哪儿了,继续。”
像这样的情况连续出现了好几次后,老账房终于无法无视了,他是薛横玉的爹还在世时就跟着薛家的老人了,也是看着薛横玉长大的。
“少爷啊,你要是有心事,就别强迫自己工作了,休息休息吧。”老账房劝着。
薛横玉迷茫的答应了,心事,这个心事是什么?
是那个傻子?
不应该啊……不过是几十天而已,难道就像适应他的触摸一样习惯他的存在?现在人不见了,反而像空了一块一样……
薛横玉想不明白,所以他每天都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发呆。
一直到一个月后。
薛横玉依然坐在亭子里,撑着下巴发呆。
然后一双手就从后面猛地搂住了他的腰,一个兴奋的声音响起,“横玉!”
薛横玉僵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猪,放开。”
左倾夷扁着嘴转到前面,“你又骂我,我好不容易来了。”
薛横玉哼道:“谁让你来了。”
左倾夷环住他,“不要这么说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爹决定把这桩生意交给我来试手,所以,我这次来,还要和你谈生意,你可要让着我啊。”
“就你还谈生意?”薛横玉嗤笑一声,他随随便便耍个花招,就能让左倾夷赔得连筷子都变卖掉。
左倾夷傻笑不语。
“还有一个好消息……”左倾夷忽然有些扭捏。
“要说就快说。”
左倾夷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上次被匆匆喊回去,是因为……我二娘给我爹生了个儿子,我,我不是独生子了。”
薛横玉心中一动,然后面无表情的道:“嗯,接着呢。”
左倾夷红着脸,道:“所以你介不介意,绝后。”
“所以你的告白是我听过最傻的。”薛横玉双眼缠着白纱,嘲弄的道。
左倾夷挠挠头,傻笑,“不过我还是成功了。”
薛横玉道:“是啊,便宜你了,也不知道你走了几辈子的狗屎运。”
左倾夷抚上他的白纱,一道道的解开,“娶到你,花了我三辈子的运气。”
白纱一层层剥去,然后露出薛横玉紧闭的双眼,被光照到有些刺眼,他抬起手挡在眼前,费力的睁开眼。
有点模糊……一个人影在眼前,接着逐渐清晰……
薛横玉伸手摸他的脸,喃喃道:“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成功了。
左倾夷压抑不住欢喜的笑起来,绽开一个其实很帅气的笑容,眉眼俊朗,“慢慢看,接下来你还要看一辈子。”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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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高一这个让我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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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后生可畏啊
好看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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