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乱伦] [VIP]重生之父爱 附番外 BY 舒匀 (点击:630次)

[VIP]重生之父爱 附番外 BY 舒匀

←点击可下载保存txt~扣除钞票1

引用:
                 

                                欢迎来到☆地狱十九层☆=\(^o^)/


由于还木有注册到地狱,所以只能阅读部份内容哟,请注册或者登录,谢谢^-^


地狱小说文库立志推好文~不文荒~欢迎爱看BL的你加入哦>_<~



+部分预览+


江黎对江少儒最常用的称谓就是——“变态!”
而他每次这样骂江少儒的时候,江少儒都从来不生气,反而一脸笑眯眯。
可奇怪的是,这个“变态”虽然总在嘴上调笑他,却从未真正对他做过什么,
随着相处时日的增长,这个男人对他越来越好,然而肢体上,却对他越来越保持距离。
江黎非常不解,他觉得男人像在他身上撒了一张网,自己的心渐渐被他收入掌中,
可男人却只是拿着他的心把玩,从来不告诉他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江黎开始恨起男人的“心口不一”来,江少儒!你这只有色心没色胆的猪!! @-_-#
温馨文,基本无虐,主角带着身世疑问来城里寻找亲生父亲,结果出了车祸,重生到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身上,长相几乎与原来完全一样,只不过他的弟弟,原本是个弱智……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情有独钟 不伦之恋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月(江黎),江少儒 ┃ 配角: ┃ 其它:重生,父子
《重生之父爱》(完结)
作者:舒匀
第一章
--&gt;
江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他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发现没有任何疼痛和不适的感觉,没有残废,没有麻木,只是有点头晕。
江黎觉得诧异极了,他回想起出事当时,车子将自己撞飞出去那一刹那,全身骨头都支离破碎了般的剧痛,疼得他恨不得立马丢了这凡胎肉体魂飞天外算了,当他闭上眼睛渐渐失去知觉的进时候,他本以为自己会必死无疑,就算不死,恐怕也会变成植物人,再不济也得半身不遂的,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这样完好的健康的,毫无疼痛的醒过来。
病床旁边坐了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英挺的眉,明亮却略显忧虑的眼睛,五官算是比较阳光俊朗的那一种,穿着一件灰色的套头衫,下面是牛仔裤配板鞋,看起来像个大学生。江黎眨了下眼,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你是谁?”可能是因为昏迷了几天,江黎嗓子有点哑。
年轻人正茫然地盯着床头某一点发呆,听到江黎的声音迅速回神,黯淡忧虑的眼神也立即焕发出光彩来,他几乎是有些欣喜若狂地扑向江黎,“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太好了!”说着,风一般奔出病房,高声对着护士站那边喊到,“医生,护士,他醒了!醒了!”
江黎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个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人,干嘛为自己的苏醒这么兴奋。
片刻之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了一堆仪器走进病房来,对他这里那里检查了好一番又问了他一堆问题后,便松了口气地向年轻人道喜,“已经没事了,病人现在看来身体各方面状况都恢复良好,头晕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身体还有点虚,再调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年轻人道着谢将医生送出去,江黎想了半天,终于恍然:难道他就是那个撞了我的肇事者?正要开口问罪,年轻人却转身走回来,先他一步开口道,“你别怕,哥哥不是坏人,你刚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不要喝水?刚刚打完一瓶点滴,想不想上厕所?”
江黎满头黑线,这人脑子有毛病啊?什么口气?当他三岁小孩哄啊?他虽然出了车祸,可撞的身体不是头好不好?他又没傻!
“你是谁?”江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哦,我叫罗明伟。”年轻人这次倒回答得挺快,走到床边坐下,细心地为江黎掖了掖被子。
“你为什么在这里?是不是你撞了我?我弟弟呢?”
罗明伟先是不解地愣了一下,接着满面愧色地垂下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意,“你是问你哥哥江黎吧?对不起,撞了他的人是我爸,现在我爸还被拘留着,所以我就代替他来照顾你们兄弟俩了,你放心,我们不会逃避责任的,你是叫江月是吗?你哥哥原来打工的那家店老板告诉了我你们兄弟俩的情况,以后,我会把你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TOP

番外一:梦
这里是哪里?
江月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浓浓大雾之中,升腾飘渺的雾气在指尖身侧缭绕,周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而四近除了他以外,仿佛也不见其它任何人。
“喂!有人吗?”江月大喊一声。
没有回应,也没有回音。这里,莫非是个寂静荒寥的旷野?
江月不由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他不为这莫名而陌生的境地而恐慌,只为找不到前路和方向而忧心着急,他能感觉,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正在不远处召唤着他一样,诱他前行。
“哥哥——,哥哥——,哥哥——”那是一个温温弱弱,带点依赖带点追逐带点挂念的少年声音。
小月?是小月的声音!
江月心里一惊,不顾脚下是否平坦,也不顾前方是否会有障碍,只喊了一声弟弟的名字,便匆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
不知跑了多久,浓雾依旧无休无止,江月停下来,扶着膝盖直喘气,周围静得可怕,除了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江月渐渐有些绝望,有些茫然,小月,你究竟在哪里?你的声音,难道只是我的幻觉而已吗?
正无措着,前方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赫然劈开,一束阳光直射进来,眼睛因为受不了这突然的强光刺激而下意识眯上,顺便抬起胳膊遮挡,等他渐渐适应过来,放下胳膊睁开眼睛,发现浓雾早已散去,迷茫的心情和视野同时豁然开朗,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有着雕梁画栋和亭台楼阁,曲径回廊和荷塘水榭,处处花香,处处清灵,古意盎然而又华美雅致的大园子。而自己,就站在这园子里一处地势略高的石桥上。
江月瞠目结舌,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么个地方的?这里——究竟是哪里?
“呵呵呵——”前面不远处传来一个清亮恬淡的少年笑声,很是单纯无忧的样子,江月心中一动,只觉那声音虽然听着陌生,感觉却熟悉无比,循着声音找过去,只见前面花园里,铺着细小石子的花/径中,有一个盖着琉璃瓦,飘着水蓝色的纱幔的小亭子,亭子里面的石桌前,坐着一个少年男子,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冰寒料峭,少年披着件雪白的狐裘,毛茸茸的衣领竖得高高的,遮住半张脸,加上隔得稍有些远,看不太清长相,他正逗弄着石桌上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拿着一根胡萝卜往兔子嘴里喂,隐隐约约的话语被风吹进耳里,“小黎乖,尘尘喂你吃胡罗卜。”
小黎?怎么那么像小月叫自己的口吻,但是——,尘尘?江月皱了下眉,咬了咬唇,四下打量了下环境,便懵懵懂懂地走了过去。
穿过花园的时候,不时有做下人打扮的小厮和婢女从自己身边经过,江月低垂着头,用手臂挡着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身异装打扮的自己被当成闯进这府里的小偷什么的,可是奇怪的是,那些人从他旁边经过,全都一幅目不斜视的样子,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江月抓着头想了想,虽然觉得诧异莫名,心里却轻松了许多,走路的脚步也轻快大胆起来。
奔到那个亭子的时候,少年手里的胡萝卜已经喂掉一大半了,他看着桌上啃得津津有味的小兔子,唇角翘得高高的,如墨的长发从颈边垂下来,衬得那张干净清秀的小脸莹润如玉,他有一双与江月极为相似的大眼睛,但是,与江月的灵活狡黠不同,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纯净得看不见一丝杂质,此时因为眼前小小的满足和高兴,正弯成浅浅的弯月,说不出的可爱喜人,简单美好的样子,让人禁不住想疼进骨子里。
小月?
尽管眼前这个少年,除了眼睛,其它地方与自己长得并不像,但江月就是有一种感觉,他是小月!他一定是小月!少年年纪看起来还很小,顶多不过十四十五的样子,脸型的轮廊和线条极为细致柔和,笑起来的时候唇角会翘起来,但没有酒涡,比起江月过于漂亮的五官,少了几分秀美,却多了几分清逸出尘的味道。
“小月,是不是你?”江月忍不住走到他对面,颤抖着声音试探地叫道。
少年倏然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孩,愣了好一会儿,蝶翼般地长睫扑愣愣,然后站起身,小心翼翼地伸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摸了摸,收回来,又伸过去,再摸摸,似乎确定了眼前这人真的是真实存在的,才终于缓缓绽开笑颜,扑上去一把抱住他,“小黎?你来找我啦!”
江月终于笑起来,眼泪同时从眼角滑出,他将怀里略显单薄稚嫩的少年用力抱紧,“小月,真的是你,真好,你还在!”
“我当然还在啊!”少年听见他哽咽的声音,拉开他,伸手帮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柔柔笑道,“小黎羞羞,哭鼻子!”
江月脸上一红,抬起袖子胡乱在脸上一抹,然后故意扳起脸佯怒道,“你才羞羞,我是你哥哥,不准这么没大没小。”
少年也不在意,只是歪着头打量他,手指又戳戳他的眼角,“小黎,我好想你啊!你怎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变白了,眼睛这里怎么也长了颗痣啊?”
江月听闻这话,不由理了理那凌乱的心思,转着脑袋再次将这园子仔细打量,正色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里是哪里?”
少年一听,这才像是想起什么来,先是怔了一怔,接着笑道,“这里是瑜州南宫家,我现在有了新名字喔,叫南宫尘。”
“南宫尘?什么南宫尘,你明明是小月。”江月紧张地叫起来,紧紧拉着少年的手不放,眼前这个男孩,身上虽然有着他熟悉的小月的影子,可是长相却那么不同,而且,心智似乎比原来略有长进,说话不那么嗑嗑巴巴了,这一切本该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因为小月至少还活着,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难受悲伤呢!
少年烦恼地垂下眼睑,语气带着点傻傻的惆怅,“可是,我已经不是小月的样子了呀,这里也不是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了,他们都说我是南宫尘。”
“他们?他们是谁?”
少年想了想,扳着十根青葱莹白的手指头一一数起来,“他们啊,他们是阿锦,还有管家伯伯,萍姐姐,小路子,凤姨娘,还有——”
“等等!”江月忽然打断他,然后深深地拧起眉,古老的服饰,古老的称呼,还有这看起来大得离谱而没有丝毫现代气息的庭院,瑜州?中国有这么个地名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小月,你来这里有多久了?”想到某种可能性,他连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哑起来。
“嗯——,有半年多啦!”少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忽然有一天,一觉醒过来就到这里来了,发现找不到小黎你了,我还哭了好久呢!”
半年多?那不正好是去年刚去c城不久,出车祸那时候吗?江月心里一阵“咯噔”,脑子里也是一阵“嗡嗡嗡”地轰鸣,好半天才慢慢平复下来,接着,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是了,既然自己能在弟弟的身体里重新活过来,那小月,自然也能在别人的身体里活过来了,只是——,这里看来并不是他们原来生活的那个世界。
“那小月——”江月做了个深呼吸,又问道,“我问你,这里的人,都跟你一样,留这么长的头发,穿这种衣服吗?外面的房子,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是啊!”少年睁大眼睛,用以往那种祟拜的眼神看着他,赞叹道,“小黎你好聪明,你怎么知道的?我刚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这里的人都怪怪的,外面也都怪怪的,没有汽车,没有楼房,连电视也没有,都看不了动画片!”
江月鼻子酸了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可以,他想带小月回原来的世界,可是,可以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许,一切冥冥之间自有定数,老天既然安排让小月在这里以南宫尘的身份生活下来,总会有他的道理的,只是,不知道小月在这里生活得适不适应。
“小黎,我想你,也想妈妈,你现在找到爸爸了吗?”少年见他发呆,忽然开口问道。
提起江少儒,江月回过神来,脸上漾起一抹笑,眉目间是掩都掩不住的幸福与甜蜜,“找到了。”
“真的啊?爸爸长什么样子?”少年眼睛一亮,兴奋不已,抓着江月的手摇晃起来,“快跟我讲讲。”
“跟妈妈说的一样,很高,很帅,很有学识,很有风度,懂好多好多事情,有时候很严肃,有时候很赖皮,但是又好温柔,总之就是很棒很棒的一个人。”江月有些词穷,虽然心里是满满的骄傲,形容起来一番话却说得乱七八糟颠三倒四。
少年眼里现出一丝歆羡和怅然之色,“真好,可惜我在这里,已经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小黎,你回去一定要跟爸爸讲,小月很想他喔。”
江月点点头,笑容在脸上凝固下来。
“哎,你看,尘少爷又魔障了,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两人忽然沉默下来的时候,忽然听见不远处穿过花园的那道回廊上,两个婢女正看着这边嘀嘀咕咕。
“别管他,傻子都这样。”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传到大少爷耳朵里,怕是要挨罚呢!”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就是了,不过是个——,哎,真不明白大少爷干嘛那么在意他。”
“行啦,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快走吧,二夫人等着咱们送绣品过去呢!”
两个婢女叽叽喳喳地跑远了,江月愣了会神,想想刚才那两个女孩子的说的话,确定除了小月,原来其它人真的都看不见自己,他叹了口气,摸摸少年的脸,心疼又气愤地问道,“小月,这里的人,是不是都对你不好?”
少年摇摇头,天真纯澈的眸子里带着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在意的无谓,“不会啊,他们就是不爱跟我玩,阿锦对我很好,他们都不敢不听阿锦的话,所以小黎你别担心,没人会欺负我。”
江月这才微微笑了笑,小月虽然有点痴傻,可是心思玲珑剔透,他是看出自己的担忧了吧!“阿锦是谁?”
“阿锦就是这个家最厉害的人,啊,对了,他叫南宫锦,他们都叫他大少爷。”说到南宫锦,少年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许多,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灿烂起来。
大少爷,南宫锦,和现在的小月一个姓,难道,他是小月现在的哥哥吗?想到这里,又看到少年脸上明朗的笑容,江月心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哥哥!小月的哥哥应该只有自己才对!江月正闷闷不乐地还想问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听起来格外清冷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爱宠之意地男声,“尘尘,又在跟小兔子说我什么?”
两人不由同时转过身去,只见亭子下面的石阶上,一个身着蓝色锦衣气质华贵的青年男子正缓步走了上来,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五官和现在的小月略有相似,但是比起小月的柔和细致,青年的面部线条要冷厉深刻许多,眼神犀利,嘴唇很薄,紧抿在一起时像把锋利的刀子,一看,就是个天性凉薄之人。
“阿锦!”少年见到来人,兴奋地迎了上去,将青年拉过来,另一手又牵起江月,高兴地给两人介绍道,“你看,这就是我哥哥,他叫小黎,我们是双胞胎喔,尘尘以前就长这样子,怎么样,没骗你吧!”
这个人就是南宫锦吗?江月有些愕然,与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啊!伸出手,正想跟他握个手说声“你好”,却见对面那人,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略略蹙眉,然后伸手抚上南宫尘的额头,自语道,“怎么回事,现在连大白天也做起梦来了么?”摸了一摸,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烧的迹象,眉头蹙头得更紧了。
“阿锦,你看不到哥哥吗?小黎他真的就在我旁边啊!”南宫尘眼里现出一抹失望,看看呆站着的江月又看看南宫锦,方才的兴奋之情顿时消失无影。
“你叫叫谁哥哥?尘尘,你可从来没叫过我哥哥!”南宫锦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唇角不悦地翘起来,这个小表情,将他原本冷漠刻板的神情冲淡些许,让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起来多了那么一点点孩子气,“我看你是又不舒服了,这里风大,跟我回去!”说着,将石桌上的小兔子抱直起来塞进南宫尘怀里,拉着他不由分说走出亭子。
南宫尘眼里瞬时蒙上一层氤氲的水雾,他抱紧兔子,一边随着南宫锦的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一边回头看着想伸手抓他却没抓住正保持着往前伸长手臂的姿势站在原地一脸惊慌的江月,嘴里不依不饶地道,“你是阿锦,你又不是我哥哥,小黎才是我哥哥,小黎——,小黎——”
江月急了,正想冲上前去拉住他,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迈不动步,他张了张嘴,想叫住他,可是喉咙却忽然发不出声音来,他眼睁睁地看着南宫尘和南宫锦的身影却来越远,视线越来越模糊,那一声声“小黎——,小黎——”的呼唤,在耳边断断续续地萦绕,渐渐地,终至于无……
“小月!醒醒!小月,你又做梦了?”耳畔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语气那般宠溺温柔,感觉有轻柔的吻如羽毛一样落在眼睑上,痒痒的,柔柔的,好舒服,好眷恋!
眼前的画面开始如水波一样荡漾起来,精致华美的庭院仿佛被封印在水波后面,倾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渐渐拉近的声音将他从那个虚无的世界里拉回来,眼睛不由缓缓睁开,跃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和那张熟悉的脸,失神了好半天,叹口气,喃喃道,“原来是做梦啊!可是——,怎么会那么真实呢!”
江少儒用手帮他拭去额上的细汗,奇怪道,“做什么梦了?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江月眨了眼睛,想想梦里的南宫锦和南宫尘,想想那个因为嫉妒而将少年迫不及待拉走的青年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勾住江少儒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间,“爸爸,我刚刚见到小月了,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家人,他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梦里?”
“对啊,梦里。他还让我转告你,他很想你,呵呵,我想我应该放心了,小月在另一个世界,会过得很好的。”江月的声音惆怅又失落,却又带着几分欣慰,尽管只是梦,但是他愿意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他希望他过得好,他也会希望你过得好。”江少儒笑着拉开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了,“好了,宝贝儿,起床吧!”
江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个人,明显在敷衍自己,他当自己是梦做久了还没醒,说诨话吗?“干什么?!”没好气。
“你忘了今天是你们兄弟俩的生日了?十八岁生日!”江少儒拍拍他的头,替他醒脑,“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好好陪你过的吗?”
江月一怔,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生日啊,我和小月的生日啊!”怪不得呢,会做那么奇怪的一个梦,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直接赤着脚蹦到窗边,拉开窗帘和窗子,冰凉的空气立刻跑进来,通过鼻腔钻入肺里,说不出的清新舒适,早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来,他仰起脸,望着那澄净如洗的水蓝色天空,在心里虔诚并感恩地祝福道:
江月,生日快乐!
尘尘,新生快乐!
番外二:吃醋记
“对不起,爸爸,学校还有点事,我今晚会晚点回去,你要是有什么应酬的话就去吧,不用管我了。”电话那头的江月语气淡然,带着点掩饰不住的倔强和骄傲,抱歉说得毫无诚意,江少儒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他可以想象到,对面的小孩此时正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咬嘴唇的样子有多别扭。
“笑?笑P呀!”江月忍不住骂了句粗话,努力维持的好风度终于宣告崩塌。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让司机去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交待厨房给你做。”江少儒收起笑意,好脾气地哄。
你还真有应酬要去?江月嘴里嘀咕了一句,心里的火气更是“蹭蹭蹭”直往上冒,“不用了,完了我会自己打车回去,晚饭我和同学在外面吃,不用你操心!”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话,便愤愤然直接撂了电话。
江少儒听着手机里面“嘟嘟嘟”地忙音哭笑不得,他不就是昨天陪一个新加坡来的女客户吃了个饭,然后略尽地主之宜陪人家在C城某几个风景还不错的景点逛了几圈,回来得稍微晚了点嘛,怎么就醋成这个样子?他之她之间又没什么!
抬腕看看表,时间才五点多,今天晚上,他还真有个应酬,不过,不是昨天那位女客户,人家今天一大早已经坐飞机回国了,而是大的学生会包括宣传部和文艺部的几个学生干部,江少儒刚刚已经看过陈彬拿过来的一分活动企划书,是关于大今年校庆晚会的,这些学生凑分子请他吃饭,花了很大的精神才预约到他一点点的时间,目的就是想请“天晟”做这次活动的赞助商并邀请他做嘉宾,大每年的校庆典礼,都是由学生们自己策划并举办的,学校方面只做辅助,江少儒看了企划书,很欣赏这些学生的策划能力和组织能力,加上江月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江少儒自然愿意给他们这点面子。
刚刚话还没说话,江月就沉不住气地先挂了电话,江少儒想了想,还是晚上回去再慢慢哄吧,小孩儿现在在学校越来越混得开了,追他的女生一抓一大把,尤其是学姐级的,江少儒自己这阵子也没少吃干醋,小孩儿前段时间仗着自己宠他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骄纵得不得了,竟然三番五次想“骑到他上面去”,哼哼,他也不是没怨气的。
不过想归想,江少儒晚上还是早早结束应酬,亲自开车去学校接江月了,当他在学校小礼堂找到江月的时候,小孩正踩着音乐挽着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的手在跳舞,眼神深情(?),笑容甜蜜(?),那样子,说多默契就有多默契(?),说多亲密就有多亲密(?)。(江爸,你忽略了旁边其它配合的男生女生~~==)
江少儒眼睛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
小屁孩!看来你是皮又痒了,又想被打屁股了吧!平时被一堆女生围着绕着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跟男生跳舞?真是被宠过头,太无法无天了!
当怒气冲冲的江少儒一把挟过两条腿乱蹬乱踢的江月大步往礼堂外走时,目瞪口呆了好久的搭档终于反应过来,追着已快要出门口的两人喊,“江月,回去记得把你那舞步再练练,不然再两天下来,我这脚可要废了!”
一回到家,被大力扔到床上的江月像只炸了毛的小豹子,一离开束缚,就扑上去对着江少儒又是啃又是咬,像是要把这两天的怨气都发泄出来,“江少儒,你个老混蛋!”
江少儒将他拉开,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眯着那双漂亮的凤眼冷笑两声,“老混蛋怎么了,嗯?小混蛋想要造反?”
江月赶紧捂住被拍疼的屁股,眼睛里面又是委屈又是羞怒,“我怎么造反了?要你管!”
“我不管?你跟别的男人跳舞我不管?”江少儒扬起手,又想在他屁股上来两下。
“那你还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饭,陪人家爬山游湖呢!”江月吓得赶紧跳开,红着眼睛反驳。
江少儒见他这害怕又倔强的样子只觉又怜又爱,心里那股子气也慢慢瘪了下来,扶额无奈地叹,“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那只是普通的应酬,我跟那个胡小姐根本就没什么,况且人家今天上午就已经回国了!”
江月“哼”了一声,扬起下巴,“我这也只不过是跟同学排音乐剧,跳舞只是表演而已,你又吃的哪门子醋?”
“音乐剧?”江少儒挑了下眉,有些不解。
江月抓抓头,一屁股坐下来,有点伤脑筋,“学校不是快校庆了嘛,我们建筑系的新生也有节目任务,他们说要排音乐剧,偏偏我们系阴衰阳盛,上得了台的女生太少,我就被他们强迫的抓来反串了。”
“反串?”江少儒讶异,“那不是演女生?”说着,将江月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好一阵打量,心里的气不知何时跑光光,竟然眯眯眼睛笑起来,“你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江月看江少儒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枕头拿过来,直接拍在他脸上,然而自己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就是——女主角,一个有点——中性化的女生,性格很直率很男孩子气。”
枕头滑下来,江少儒也不介意,看着他考量似地点点头,手指捏住下巴,“嗯,这个角色确实很适合你!”
“适合什么呀!”江月将头发刨得像鸡窝,“我又不会跳舞,也没那表演细胞,今天跟着他们练了几个小时,腿都快断了。”
江少儒一听,立刻拉过小孩的腿搁到自己身上,温柔地帮他按摩起来,嘴里却道,“可是我看你跟那男生跳得挺好的,跟他对望的眼神也是深情无比,哪里没细胞了?”
江月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心情变得很好,嘿嘿笑道,“这个剧的最后,会以男主角吻女主角的额头为定格,你不会介意吧?”
江少儒的面色霎时晴转多云,笑容僵在脸上,手里按摩的动作也顿住,地命令道,“给我立刻退出这个节目的参演!”
江月扬起下巴,鄙视地抛了个卫生眼给他,然后直接跳下床,往浴室走去,嘴里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就知道你会这样,老人家思想请开明一点,我累了,洗澡睡觉!”
江少儒看着他施施然离开的背影,没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推推眼镜,然后捏住了下巴。
“老人家么?”
番外三:反攻计
一个多月以后,经过充份的准备,大校庆晚会,终于正式开幕了。
关于晚会舞台布置得有多华美,场面有多隆重,气氛有多热闹,节目有多精彩,这里略去千字不表,我们直接把镜头拉回校庆结束后的江宅。(好吧,实际上是作者语言贫乏又想偷懒,所以……,你们懂的~~==)
江月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似地没一点正形,化了妆的脸蛋在客厅落地灯鹅黄色灯光的笼罩下,更显精致可人,只是在眼角那里,由于某人过于疲惫而忍不住的几番揉抓而略略花了一些。
江少儒坐在一旁,凝视着这张越长越青葱诱人的脸,眉头略微蹙起,良久,才渐渐恢复从容,俯过身宠溺地在他嘴角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将他抱起,“我抱你去洗澡。”
本来精神恹恹地江月一听这话,忽然一个激灵,倏地清醒过来,泥鳅一样从江少儒怀里挣扎着跳下,打了个呵欠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洗!”说完,匆匆往楼上奔去,开什么玩笑,跟江少儒一起洗澡,那他今晚还有活路吗?已经困得半死不活了,就别再折腾了好不好!
江月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楼上,江少儒回想着他刚才那幅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由再次蹙眉。
半个小时以后,洗完澡终于恢复了大半精神的江月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惬意地吹着口哨从浴室里走出来,赫然看见江少儒已经披着浴袍拿着一份杂志闲适地靠在床头等他了。
眼前那张摘了眼镜的脸庞此时看起来少了白日的儒雅成熟,却显得年轻了许多,松散的衣襟里,是一大片微蜜色的结实胸肌,笔直的长腿随意地支起,衣角滑在两边,大腿根部几乎整个儿露在外面,隐约可见底下那片黑色阴影,引人无限遐思,褪去平日的犀利深沉,此时的江少儒像只正慵懒憩息的美州豹,雄健优雅,浑身散发一股名为“诱惑”的气息。江月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食色,性也,看着自己下面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抬头的小鸟,江月耳根发红,在心里恨恨地想,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江少儒放下杂志,抬头看着忤在那里明明脸色潮红表情却臭臭地江月,笑着朝他招手,“过来。”
江月瞪他一眼,虽是极不情愿,脚下却还是乖乖地走过去,踢掉鞋子爬上床,长腿一跨直接坐在某人肚子上,先是伸手钻进对方衣襟吃足豆腐,接着才气势汹汹道,“请问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江少儒抓住的他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一舔,漂亮的凤眼勾出一抹蛊惑地笑,“勾引到你了?”
江月的脸“嘭”地一下再次烧起火来,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半天,“我——我今天——累——累了!”
江少儒表情温柔,手指却邪恶地覆到江月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的某处上,不着痕迹地抚摸一下,“这儿好像不累嘛!”
江月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也轻微地颤抖起来,早就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丁点儿的挑///逗,江月恼羞成怒,恨声道,“你个不知廉耻又没节操地老色狼,你是自找的!爷要反攻!必须反攻!爷今天不放过你了!”说完,将江少儒用力一推,俯□就在人身上一顿乱摸乱啃起来。
江少儒忍住笑意,配合地任他上下其手,“好,今天任你处置。”
被强的某人如此大方,行凶的小孩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抬起头,粉红的唇上亮亮地口水在反光,“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你不是总说我还小,没经验,不适合——嗯——做主动那方吗?”
江少儒忍不住咬上他的唇角,仔细舔弄一番才放开,“我最近不是一直很好说话?嗯?你演音乐剧,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还让人吻你,我有阻止过你?你难道不知道你最近有多骄傲嚣张吗?每天回来都以累为借口不理我,你嫌弃我老了,我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你,嗯?”
江月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老了?”
“你有,你说过我是老人家。”某位成熟大叔委屈地指控,拉过某位小孩愣愣地手,牵引着他往自己正蠢蠢欲动地••••上放,“老人家要人伺候,宝贝儿,爸爸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全交给你了,你来吧!”
“江少儒!你恶不恶心啊!”江月甩开手,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脸红得要爆出血来,“你个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跟儿子撒娇!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你看,你又嫌弃我了!”
“我没有!”江月将头扭到一边,“最近——是有点累,还有,——谁让你老跟女人混一块,我跟我同学,也——也只是普通的同学和搭裆关系,今天的音乐剧,你——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没吻我,剧本改成吻我的手背,角度关系,你们没看到,他其实吻的是他自己的手——”
江少儒在小孩在小孩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笑,眼晴里一抹诡异的亮色闪过,“我信你。”
江月回头,摆出一幅凶恶地嘴脸,一拳捶在面前那结实的胸膛上,“快别装了!你那里别——别一直顶,啊嗯——”浴袍带子早就松开,PP什么时候光在江少儒的肚子上的也不知道,脆弱羞涩的某处被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顶到,刺痛中带点麻痒地感觉,撩人心弦。
江少儒大手抚上他光滑细致地腰部,调笑道,“宝贝儿,做攻不能这么叫,知道吗?会让人兽性大发的!”
江月再次扑上去,声音恶狠狠,“对!兽性大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兽性大发!”
“好,我拭目以待,不,我拭身以待。”某人无比欠扁地道。
……几分钟后,气喘吁吁地声音,“等——等等,我想想,先从哪里开始……”
“……嗯嗯……啊,不对,不是这样!”
“呼——,怎么还是不行?……江——江少儒,你混蛋!你故意的!”
“……再试试……,行的,一定行的!……啊嗯……别……不……不用你教了——啊……”
…………
好了!拉灯,乖孩子们都别看了,偷看偷听人家爱爱不好的!
什么?江月到底有没有反攻成功?
摊手,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吧!谁知道呢!哈哈!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