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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侵略之深陷白袍 BY 沐鏡 (点击:746次)

制服侵略之深陷白袍 BY 沐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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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镜
出版社:邀月文化
出版日期:2010年6月7日
内容简介:
七年前,落英缤纷下的擦肩而过,让程千陵记住了那个被人称作「天才」的学长,也让他开始追逐景帆的脚步……
七年的时间让他知道这份执着来自于爱,也更坚定千陵想要得到那个男人的信念!
却没料到,当他终于站到景帆面前,成为他指导的实习医师时,却只得到一句「喔,你是我的学弟啊?」的回应!
骄傲如千陵,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挫折而放弃,毕竟医院里有很多情况可以利用……
例如:值夜班独处的办公室、休息时间的门诊室,还有手术前一晚,空无一人的手术室……
他会让学长知道,爱情是等不来的,而他,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
楔子
很多年之后,程千陵回想起那天,仍然可以清晰地忆起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开始加速跳动的那瞬间。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感觉,他唯一能判断的,只有那是他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刹那。
那天是他去真林大学报到入学的日子,九月中旬,风轻柔地拂过耳际,空气还是暖洋洋的,天空彷佛被水洗过一般,呈现很清透的蓝色,云很薄,飘在很远的地方,像是刚刚做好的棉花糖。
他信步走在学校的青石步道上,看着这座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气派恢弘的校园,让他心底深处蛰伏的勃勃野心开始悄悄躁动。
步道两旁种的树都开了花,连绵的粉白色组成两片艳丽花海,落英时节,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空中演出曼妙的舞蹈。
粉白色扰乱了视线,他停下步伐,微微抬起头,看向这场彷佛在迎接他的美丽花舞。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夹杂著女孩子清脆愉悦的欢笑,程千陵转过头,看到七、八个女生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男人,正迎面走来。
男人的头发是浓墨般的黑色,在阳光照耀下也没有变淡,反而透出特别的黑亮光泽。
他还有着深邃的眼睛和英挺的鼻梁,淡红色的薄唇微微上扬,谈笑间散发着吸引人的性感。
是个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男人。程千陵心里思量着,因此对男人的身份起了些好奇。
距离近了,男人似乎也看到了他,那瞳眸也是浓墨般的黑色,虽然带着笑意,却让人无法琢磨出他的真实情绪。
男人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就淡淡转开了。
而他周围簇拥着的女孩子,也因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身上,而彻底忽略了程千陵。
但是这短暂的一秒钟对视,让程千陵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直到一群人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声渐渐微弱,他才回头,朝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
程千陵长着一张对男性来说过份艳丽的脸,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精巧高挺的鼻子、如花瓣般透着淡淡色泽的唇。
因为如此出众的容貌,从小到大,几乎他所到之处,回头率都高达八成以上,可此时此刻,他却被一群人同时忽略了。
想到那个只淡淡瞥了他一眼的英俊男人,程千陵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这个男人,好像很有意思。
第一章
真林大学的医学院,是全国最具学术权威的医学院,而真林大学附属医院则是全国最好的医院,其主攻的心脏外科和脑神经外科,更是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对于所有学医的学生来说,能够进入真林大学附属医院,可是终极的目标,因为一旦进入那里,就意谓着能拥有美好的前程和「钱」程。
只是真林大学附属医院每年的实习医生名额非常有限,虽然报名和被推荐的优秀学生总是高达到数百人,但是真正能进入医院实习的,不超过二十人。
而这二十人在经过数月的实习之后,最后能留下来的人,也许只有一半。
现在,外科手术室中正准备进行一场冠状动脉搭桥手术,病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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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千的秘密
郑老师被送进真林的时候,前任教授刚刚退休,所以他等于是李远作为新教授上任后的第一个特别病人。
能入住VIP病房的病人当然都是特别的,不过像郑老师这种上了一定年纪的社会名人就是特别中的特别了,很多时候医院救治这种病人,并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声望的面子上。
所以郑老师对治疗的不配合,让李远伤透了脑筋。
这种病人比较麻烦的一点就是,如果治得好,当然医院的声望会大大提高,但是如果治不好,那绝对是会损害医院声望的。
换言之,是双刃剑。
这天,李远又听负责郑老师的医生发了一通牢骚,大体上还是那两句话,病人不愿意配合治疗,我没办法救他了。
李远头疼地想着,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办呢?
刚想完,就看到午休溜出了医院的景帆从外面回来了。
那一年景帆25岁,刚到医院一年多,实习的时候就已经是举院瞩目的新人,如今转正之后,更是每每都让人刮目相看。
李远心里一动,叫住了景帆,然后对他说:“小景,906号病房的VIP客人,我想交给你负责,你要是没什么不方便的话,我就让护士把数据给你。”
景帆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丝促狭,“教授,还是没有医生能劝他?”
年轻时的景帆不像后来那样总是维持着温和的假象,那时候他还是个活泼好动的小伙子,面对教授也不会毕恭毕敬的,想开玩笑就开了。
不过也是因为知道教授宠他,谁让他是李远最得意的门生呢。
“是啊,画家嘛,心思总是特别一点,这次就看你的啦。”
“他是个画家?”
景帆挑起了眉,有些意外,他确实听办公室里的医生们说了那位不愿配合的病人的事,不过倒是不知道那人是个画家。
李远点了点头,有些无法理解那一瞬间从景帆眼睛里冒出来的光是什么意思。
景帆想了会,笑着说:“那我去试试吧。”
李远欣慰地点了点头,果然年轻人就是有冲劲,这种烫手的山芋也不多考虑就接下来了。
半晌后,李远狐疑地看着景帆拿在手里的东西,皱着眉问:“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拿着照相机?”
景帆哈哈干笑了几声,转身一边往电梯走一边答:“我回学校看运动会去了,今年的篮球比赛可有意思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进了电梯,只有余音沿着空气传过来。
李远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景帆的运动能力不错,可篮球比赛?他不是一向只看足球么?
进了电梯的景帆兴奋地握着相机,调出他不久前刚拍的照片又看了几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照片上的人今年应该是18岁,身体上还残留着少年的青涩,表情却已经如青年那般成熟了。
流畅的运球,利落的上篮,看着这个人的动作,他向来没有兴趣的篮球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了。
有一张是那人在场边休息的特写,抬着头在喝水,汗水沿着他的鬓角和脸颊流下来,明明是满头大汗的狼狈样子,却说不出的帅气。
那人本来是长得很艳丽的,景帆觉得这辈子大概不会再看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但是那人打球的时候却特别帅气,真正是男人的帅气。
而不管是平时的艳丽还是和球场上的帅气,只要是那个人的样子,他都喜欢。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景帆随手把相机塞进口袋里,走了出去。
他正往906走去,特意没有先回办公室换上白大褂,是想不要一开始就让病人对他有消极的印象。
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心理学的书他没少看,他知道这位病人不是一个劲地跟他说“身体是你自己的”这种话就有用的。
所以,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劝。
病房里很安静,床上的老人正在睡觉,浅米色的窗帘被微风轻轻扬起,一室安恬,让人不忍心打扰。
景帆就在床边坐下,又拿出相机看他心心念念的人。
老人醒过来时,就看到床边坐着的帅小伙正捧着相机,一脸兴高采烈,那一瞬间,老人似乎想起了年轻时候的很多事。
激情和梦想,还有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勇气。
“啊,您醒了,我没有打扰到您吧?”一看到老人睁开眼睛,景帆抬起头,笑着问了一句。
他穿着浅米色的套头衫,笑容柔和,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抹春风。
老人微微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年轻人是干什么的。
景帆收起相机,抓了抓脑袋,笑着说:“郑老师,听说您是画家呢,您喜欢画画吗?”
老人一怔,这几天来看他的人开口闭口说的话无一不是“您不能就这样放弃画画,所以您一定要把身体养好”,没人像这个年轻人一样,用闲话家常般的口气开始对话。
景帆见他不答话,又笑了笑,“我很羡慕您呢,从小就觉得会画画的人很厉害,可惜我自己怎么都画不好。”
老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到他浓墨般的眸子里有着真诚的笑意,忍不住问:“会画画的人哪里厉害了?”
“当然厉害啊,看到的,想到的,都可以画出来,图画是很形象生动的表达方式,比语言的表达更加清晰准确。能把想记录的东西或者人画下来的话,不是很好吗?所以我真的很羡慕您呢。”
年轻人笑得很好看,甚至不仅仅是如沐春风就能形容那种舒服的感觉,老人心里一震,回忆起很多年前,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有想画下来的人?”半晌后,老人微微笑了笑。
景帆又抓了抓脑袋,点了点头。
“是你刚才在看的人吗?”老人继续笑,眉眼间的慈祥仿佛是景帆的长辈。
景帆把相机递了过去,洒脱地说:“是啊,郑老师,如果您能好起来的话,以后能帮我画他吗?”
咧着嘴的青年笑得那么诚恳,那笑容把病房里的阴霾全部都驱散了。
老人看着相机里的少年,又看看眼前的青年,心里流淌过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动。
不管青年和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这种年轻人特有的激情,让他觉得很动容。
直到郑老师手术成功那天,景帆才第一次穿着白大褂出现在病房里。
郑老师看到他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那个很复杂的升主动脉置换手术是眼前的青年做的,而在不可置信以外,心底深处升起的,还有一种被欺骗的失望。
不是没有想过青年是医生,但是看着青年每次都穿着便服出现,而且绝口不提手术,他渐渐地就遗忘了去猜测青年的身份。
景帆还是维持着他的笑容,看着他问:“您感觉怎么样?手术很成功,不过身体的感觉还是您自己最清楚。”
郑老师看着青年的笑容,沉默着没有说话。
边上郑夫人神色尴尬,歉意地看向景帆。
景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变化,“郑老师,我还等着您给我画他呢。”
“你那些话都是假的。”老人倔强地别开了视线。
景帆挑起眉,失笑地说:“您这样说也太冤枉我了,如果您的身体允许的话 ,我倒是希望现在就看您画呢。”
老人又转回了头,惊讶地看着景帆。
景帆只是笑,眉眼之间全是认真。
“对,就是这样的桌子,他面前摊著书,表情很认真,微微有点冷漠,玻璃上有浅浅的倒影。”
“衣服是立领的T恤,深色的,头发有点扎在领子里,就是这样。”
第一幅画完成的时候,景帆几乎激动地手舞足蹈。
他捧着画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眉飞色舞地说郑老师画得真好。
那份激动让老人觉得有些惭愧,因为他之前还认为景帆骗了他。
“景医生,之前的事……很抱歉。”
景帆从画中抬起头,眨了下眼睛,“郑老师如果觉得对我抱歉的话,以后再帮我画他吧。”
老人怔了半晌,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之后,郑老师每次来住院的时候,就会帮景帆画几张画,连带的,也听他说了很多过于少年的事。
有一次郑夫人忍不住,笑着问景帆:“景医生,你还没告诉我们,这位少年到底是谁?”
景帆轻扬起眉梢,嘴角的笑意变得很深刻,眼睛里亮起深邃的光芒,半晌后说:“他是小千,是我的秘密,郑老师和郑夫人要为我保密哦。”
景帆虽然让郑老师画了不少画,却从来不拿走。
他说希望郑老师替他收着那些画,这样他才能继续保持想画小千的欲望。
是有些让人无法理解的理由,但这么多年来,景帆对画小千的态度,确实从未改变过。
郑老师能在景帆每一次的描述中感受到他的感情,他的喜悦、热切还有近乎着迷的无法自拔。
“小景,下周一晚上你有时间的话代我去学校做一次演讲。”
“好的,内容可以任选吗?”
“挑稍微难一点的,你现在可是副教授了。”
“好的,我知道了。”
李远欣慰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时光的流逝并没有在青年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青年还是有着耀眼的英俊外表以及高大挺拔的身姿。
这么多年来唯一改变了的,是青年为人处事的风格。
年少时偶尔会有的冲动和顽皮已经彻底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找不到任何毛病的圆滑周到。
李远很欣赏青年的这种改变,很多人即使经历了诸多挫折也达不到如此完美的蜕变,但青年却是在一帆风顺的情况下做到了。
这是青年最让人欣赏也最聪明的地方。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擅长隐藏自己的本性,甚至很多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小景,你好像有空的时候常回学校?有什么在意的人吗?”李远轻笑着问道,目光中带着揶揄。
景帆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破绽,耸了耸肩,“没有的事,我回去借书而已。”
李远当然不会相信景帆的话,但是他不会去追问,那不符合他的身份,景帆也不会给他答案。
所以他只是微笑着看着景帆,微微点了点头。
演讲定在下午三点,景帆却提前一小时就到了。
他坐在毕业后留校执教的老同学的办公室里,看着大楼对面隔着庭院的一间阶梯教室。
那是一间能够容纳一百人的大教室,几乎坐满,看上去密密麻麻。
但是即便如此,景帆还是很快在人群中看到了他要找的人。
当年的少年现在也已经应该用青年来形容了,艳丽的脸上是略显冷漠的表情,直视着讲台的目光异常犀利。
讲台上的老师因为他的盯视而显出几分紧张,慌乱之际似乎说错了什么,青年几乎是立刻提出了质疑。
景帆看着老师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误,继续讲下去。
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看着青年一脸无聊的样子觉得有趣。
对于自己这种近乎偷窥的行为,景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他很忙,难得才能来“偷窥”一次。
重要的是,那个人每次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以至于他现在仿佛上瘾一般沈溺在了这种偷窥的游戏中。
一见钟情其实是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因为如果没有后续的接触,那种感觉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就会消散了。
所以景帆时不时回来,是想看看自己的一见钟情到底可以发展到什么程度。
他暂时没有想过要怎么处理这段感情,现在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未来会怎么样,他不想去想。
景帆有时候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傻,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存在,就这样一味默默地想念着对方。
但就是这样单纯的一份感情,让他乐在其中。
沈醉在思考中时教室里下了课,任课老师如临大赦般走了出去,青年则懒洋洋地收起书,在同学们的簇拥下离开。
景帆不禁想起过去的自己,也是这样天之骄子般受着众人的追捧。
可自己和青年的不同之处在于,自己在人群中总是笑颜如花,可青年却是冷漠如冰的。
好几次景帆看着他被包围在人群中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忍不住会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笑呢?
晚上的演讲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主动脉窦瘤修复术是他当年毕业论文研究的东西,所以演讲的时候他只花了五分心思,剩下的五分,两分用在对抗那个人犀利的视线上,三分用在了想那个人的事上。
站在讲台上,才真正能够明白下午那位出错的讲师当时面临了多大的心理压力,那个人虽然隐在人群之中,但是犀利的眸光却仿佛利剑一般射来,只要你出一丁点的差错,就会立刻被那把利剑射穿。
但是景帆喜欢这种针锋相对的刺激感觉,所以他也时不时地迎上那人的目光,去试探那目光中的锋芒。
那种感觉很好,甚至让他觉得很畅快,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暂时放下自己喜欢那个人的心理,而是把那个人当成一个对手。
之后的提问时间其实也是为那个人准备的,他知道教授的演讲向来不留提问时间,也知道在座的学生没几个人研究过他的演讲内容。
而那个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讨论课题时的舒畅在那之后很久的时间里都萦绕在记忆中,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能明目张胆地与那个人对视,完全不需要任何掩饰。
那双锐利的丹凤眼在很久之前就印进了心里,经过这么多年,
竟然没有丝毫模糊,经过那晚,反而愈加深刻。
结束之后他问了那个人的名字,其实是早就知道的,没话找话,总之也是搭讪的一种。
他没有把那个人捧上天,因为那样做的导师已经太多,他只用优秀来形容那个人,留点余地,
才有发展的空间。
晚上医院里没事,他也不用急着回去,就去了图书馆,却没想到又遇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坐在他以前常坐的位置上,心思显然不在书上。
他看到那个人千变万化的表情,心里渐渐升起一种期待,他对自己说,那个人此刻的情绪变化,很可能是因为自己。
直到被一通电话叫回医院,那种亢奋的心情还没有消失。
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得很白痴,他想有些时候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那样隐蔽的感情又维持了两年,景帆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长情的人,所以只能把原因归为大概是这段感情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再好的恋人都有七年之痒,可他这七年下来感情却是有增无减。
从李远那里拿到这一年的实习医生名单那天,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失眠了。
那种兴奋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长久以来追逐的目标终于来到眼前,那种梦想就要成真的兴奋让他彻夜难眠。
然后就是实习医生报道的那天,他因为有手术,没有去参加他们的入院培训,进手术室的剎那,他就感觉到了那股已经不能算是陌生的犀利视线。
这一次,那视线甚至可以说是火热的。
知道那个人在看自己,嘴角几乎不受控制地上扬,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得意忘形,当务之急,是在那个人的面前完美地完成这场手术。
而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
当欢呼声响起的剎那,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抬起头去看那个人,整个手术过程中,那个人的视线一直胶着在他身上,那种感觉让他兴奋。
走出手术室,李远让实习医生做自我介绍,他虽然在听,眼角的余光却始终在看那个人。
那个人还是那样冷冷傲傲的,站在李远这样的教授身边,也一点都不放低自己的姿态。
不过从那人的目光始终盯视着自己来看,景帆知道那人应该是在乎他的。
但是他不知道那人对他的在乎,是不是和他对那人的在乎一样。
“学长,很久不见了。”
当那个人开口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景帆看着他,心里渐渐拿定了主意。
“哦?你是我的学弟?你也是真林大学医学院的?”
就让他来主导一场请君入瓮的游戏吧,谁叫小千是他心中藏了太久,他舍不得公开的秘密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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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还能看到番外,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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