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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红灯绿酒 BY 魔都酒狂 (点击:994次)

红灯绿酒 BY 魔都酒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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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失恋的老流氓和闷骚小狐狸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思东,莫筱北,汪子聿
1、第 1 章 ...
莫筱北靠在沙发上,两手握着杯子晃了晃,水是刚续上的,滚滚的烫手,那茶叶是好的,泡了一下午,这会也早没味儿了。他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搁,挺客气的对着沙发另一边坐着的老先生说:“陈老,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那说了一下午的老先生精神抖擞站起来,握着他一双手眉开眼笑意犹未尽:“筱北啊,你这就走了?晚上我做东,天气冷了,请你去东来顺。”
莫筱北知道这是老派人,还记着北京城那些老字号,甭管味道变成什么样了,牙口变什么样了,就忘不了那个气氛。他说得恭敬:“不巧,今天晚上跟朋友约好了。下次,下次我请陈老去涮羊肉,叫上我爷爷一块儿。”
陈老先生把他送出门。
北方过了十月,天早早的就黑了,风吹过门廊呜呜作响,透着股寒意,小四合院里槐树叶子落了厚厚一层,树梢上停了几只褐色的雀鸟,叫的叽叽喳喳。
莫筱北也觉得有些冷,不敢让老头继续送了,知道这是国宝,活一天少一天,出不起闪失:“陈老,留步。我车就在那边,顺路去中文系还接一朋友。”
那陈老先生很热情,给他指路:“中文系就对面那小院。院子里有山楂树的就是。”
莫筱北笑了笑,看着陈老先生步履蹒跚进屋了才转身往斜对面那小院去。其实他是轻车熟路,不知道跑过多少趟了。门口一大片枯了的紫藤,再往里是枝干陡峭的老树,保安躲在屋子里跺着脚取暖,看到他从门口路过都笑一声:“哟,莫先生。找小汪老师来的吧。刚下课,才回办公室呢。”
他就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被人看出了心事。
办公室门关着,莫筱北敲了敲门,听到里头一声“进来”,才推门进去。
屋子里就汪子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办公桌后头,对着电脑聚精会神玩植物大战僵尸,手边保温杯里热气腾腾的,莫筱北凑过去一看,杯子里黑乎乎两个泡开的罗汉果,散发着药香。他说:“咋了?嗓子又坏了?”
汪子聿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睛亮得人心头一颤:“哪儿啊,跟人蹭的,没事保养保养。”
莫筱北说:“你玩完这盘赶紧的,我那边人还等着呢。一会又赶上堵车,过不去了都。”
汪子聿手下没停的种玉米大炮,笑着说:“你们吃饭,非拉着我去干嘛啊?我又不认识。”
“去了就认识了。都是我发小,又不是外人。”莫筱北拿起那杯子闻了闻,说,“下次我给你弄点枫斗吧。那个比罗汉果强。”
汪子聿全神贯注,没用心听,半天才问:“你特意过来的啊。”
“没。去了历史系陈老那一趟,替我们家老太爷看看他。”莫筱北看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动身的意思,索性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他旁边,指点着,“豌豆种这儿……老头儿灌我一肚子水饱。”
“你爷爷啊……”汪子聿憋着笑,“是替你奶奶吧。”
“胡说什么呢你!”莫筱北照他背上给了一下,“我奶奶都去了多少年了。”
这一下拍的就坏了事,汪子聿把土豆种错了地方,眼看着僵尸成群结队前赴后继的踏平他辛苦经营的玉米地,攻进房子,蚕食了他的大脑。
“走了走了。”莫筱北催促。
汪子聿起身穿了外套。他个子本来就高挑,站在那里长裤笔挺的,浅灰色的羊绒衫顺着胸口微微起伏的曲线贴在身上,愈发显着腰细腿长,看得莫筱北心头发慌,赶紧走到前头去推门,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门口保安早习惯了,从屋子里笑着问一声:“汪教授,回了啊。”
汪子聿笑眯眯回一句:“副的,没扶正呢。借你吉言啊。”
正是傍晚五、六点的时候。莫筱北的大奔出了学校的地界开上大路就开始堵,一路按着喇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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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肉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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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第 19 章 ...


作者有话要说:蹩脚的肉开始了……

  胖子张了嘴就合不上,说老徐你没弄错。智商另说,性格是真给劲。
  徐思东笑着摇头,在身边的女人腰上推了一把,骚扰胖子去,你身上味太重,影响我思考了。
  那女人不肯走,咯咯笑着换了个方位,坐徐思东跟汪子聿中间,说我要看你们俩的牌。
  牌上没什么玄机,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都是要靠经营的。徐思东把剩下一点烟摁灭了,手滑到桌子底下,结实的手臂蹭过女人紧绷的黑色皮裙,摸上汪子聿大腿。
  汪子聿没知觉一般。手里摸着牌,看了看,皱着眉头。
  那女人笑出声来,丰厚艳丽的嘴唇凑到他耳边,香味浓郁的吐气,小汪老师,你不要……今天晚上老徐就归我了。
  汪子聿把手里的牌打出去,转头看她一眼,嘴角浅浅的笑涡儿,摇摇头说我不要。
  徐思东在他腿上拧了一把,疼痛而酥软的感觉,指尖若有若无的搔弄大腿内侧。汪子聿不理他。
  徐思东把手从桌子底下拿上来捡那张牌,笑笑说,我要了。
  胖子啧啧怪叫了两声,满是嫉恨,你见什么要什么,贪成这样,小心咬手。
  徐思东吃了那张牌,另打一张出去说,我手粗,不怕咬。
  女人笑起来,汪子聿也笑,把面前一列牌齐齐推倒看着徐思东,你两杯。他手指点了点对家的胖子和上手那人,像在课堂上故意点着睡觉的学生起来回答问题那样不怀好意,笑里藏刀,你们俩,一人一杯。
  胖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汪子聿叹了口气。
  那女人站起来去倒酒给他们三个人,徐思东两杯,她妖娆的拿了酒瓶过来,靠在他身上等他喝完一杯给他再加满。
  一杯不算什么,胖子的斗志因为这点小小的失败更加昂扬。酒精的作用下汗水一滴滴从额头上滚下来,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螃蟹。
  汪子聿每一次把牌推倒都会看着他笑,胖子才发现他的瞳孔是也琥珀色的,像灯下杯子里的潋滟的酒,清澈而温柔,连诱惑都是优雅含蓄。
  徐思东也在笑,一瓶酒灌下去,眼神似乎不那么清明了。他输得最多,干脆放任了自己,完全不抵抗。一只修长柔软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像他点燃火柴那样轻微的摩擦,动作幅度很小,矜持而克制,然后火花四溅,每一点热度都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机场的那次释放。他喘了口气,空气里都是酒味,手伸下去抓住汪子聿的,不肯放——不事生产的手,跟身上一样的绵软,摸不着骨头,让人只想整个陷进去。
  汪子聿笑了一声,把牌推在他手心里,像狡猾的鱼一样把手缩了回去。再伸过来的时候,他换给汪子聿一张极好的牌。
  这局的酒喝完,徐思东直接从椅子上滑到桌子底下。
  胖子神志不清被他女人架着回房去,一句话大着舌头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小汪老师,回去,小贝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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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子聿费了老大劲拖着徐思东回房间。他缺乏运动,喝醉了的人又特别沉。徐思东的头压在他肩上,呼吸间全是带着酒味的热气。
  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再进入他的身体,就这样完成了一次亲密无间的交换。汪子聿想了想,他这种思考方式大概就叫意淫。
  徐思东躺在床上倒是很安静。汪子聿给他脱了鞋,解开上衣的扣子,然后坐旁边凑近了去看他的脸,他也毫无知觉。汪子聿伸手卷着他额前的头发,笑着扯了扯,得意极了,声音小小地说,敢跟小汪老师斗……挂掉你期末考。
  徐思东叹了口气,你能不那么幼稚吗?我上大学就没语文课了。
  汪子聿吓了一跳。徐思东眼睛睁开盯着他半天,舔了舔嘴唇笑得色迷迷,小汪老师,你终于对我下毒手了。
  汪子聿笑出声来,手撑在枕头边,你输了那么多,小汪老师怕你晚上想不开。
  徐思东转头去舔着他的手,从修过的指甲顶端,到骨节分明的指节,到绵软的手背,到腕部,滚烫的舌头灵活的拖出一条湿漉漉的水迹,声音含糊不清,男人在牌桌上输了,应该聊以自慰。赌场失意,情场才能得意。
  汪子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徐思东一只手在他腰上正摸着,说就你还得意呢?回回见你落魄的都跟丧家犬似的。
  徐思东解开他裤子叹息了一声,你说你怎么赶那么巧,每次都在我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呢?
  汪子聿笑起来,徐思东用手指拨开内裤把他那玩意含进嘴里,牙齿磨蹭在皮肤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咬,然后舌头舔过去,汪子聿呼吸都不连贯了,呻吟的细细碎碎,像一根线,细若游丝般吊着,线那头系在徐思东不安分的舌头上。
  徐思东玩了半天才抬头看他,眼睛里又黑又深,说小汪老师,你这儿都比别人漂亮……他用舌尖顶了顶前端凹进去的小眼,嘴角一丝很深的笑纹,除了我以前那个,就你这儿的颜色好看。
  汪子聿喘息着手撑在床上往里挪了挪,说你真一往情深,这时候还记着故人呢。
  徐思东笑了笑,坐起来靠在床头说我今天喝得是有点多了。
  汪子聿看了看自己两腿间挺起来的东西,床头灯下泛着一层水光,颜色淡淡的,是漂亮。可是被徐思东跟别人相提并论了,他不甘心,还带着点儿微妙的委屈。
  徐思东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光着脚一跃踩到柜子上,摇摇晃晃去推开天窗,平衡不稳差点摔地上。
  汪子聿说你真醉了?
  徐思东点点头,靠回床头喘口气,真醉了,我现在看什么都是双影儿……不然哪儿能有这么多星星。
  汪子聿笑起来,你当这是北京城呢?抬头就是工厂废气。他翻个身压在徐思东身上,裤子半解着,用赤 裸着的地方去蹭他大腿中间,眼波温柔,小汪老师看你不像个好学生。
  徐思东无赖的笑一笑,手按在汪子聿肩头把他往下推,小汪老师,我真醉了。
  汪子聿头低下去,脸在他牛仔裤两腿间的鼓胀的地方蹭了蹭,侧过去用牙一颗颗咬开扣子,隔着一层布料舔湿了,舌头往下探,撒娇似的,哄我呢?不肯卖力……真醉了这儿能硬吗?
  徐思东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抚摸汪子聿的脸。汪子聿停了动作抬起头看他,白瓷似的皮肤,底下透着三月桃花的粉,眼里闪闪发亮,过了一会儿,才张开丰润的嘴唇,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他的那玩意从头开始吞下去,有时候徐思东觉着是快到极限了,汪子聿呻吟着退后把他吐出来一点儿,再让他更用力的顶进来,一直到最深的地方,滚烫的紧紧的含着他的性 器。
  徐思东的意识挺清醒,不过就是没法控制了。汪子聿喘息着吞吐他,还是他的器官在汪子聿嘴里进出,界限已经没那么分明,又或者兼而有之。高潮来临之前他最后想了想莫筱北,想了想他以前的那个人,都是模模糊糊的影子,像他涂在画布上大幅大幅的色块,看不出实际的形象来,而汪子聿是真的,他黏腻的呻吟他潮红的皮肤他薄薄的汗水都是真的,他在他的嘴里,他在吞咽着他,这比什么都重要,算计了他这么久的那只小狐狸……
  
  二十
  
  精液呛到喉咙里,汪子聿开始咳嗽,徐思东边射边缓慢的从他嘴里退出来。汪子聿喉结颤抖,半被强迫的吞咽着。最后一些溅到他睫毛上和脸上,徐思东用自己粗大的那玩意挨过去蹭了蹭,成心的,白色的液体涂了汪子聿一脸,让他皮肤上多了种釉色的光泽,更像瓷器了。
  汪子聿跪坐在床上盯着徐思东看,徐思东从床头拿了个玻璃杯放他嘴边,他把嘴里剩下的精液吐出来,眼睛湿漉漉的漂亮极了,挑衅一样的看徐思东。
  徐思东放了杯子把他压在床上笑,低头去咬他的嘴唇,他嘴里还全是自己的味儿。徐思东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是孙子,行不行?
  汪子聿觉得嘴有些累了,干脆不说话。徐思东把他按倒在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天窗在他们的头顶,天空像他从小读过的安徒生童话里描写的那样,黑丝绒上点缀着无数闪闪发亮的钻石。
  真是建筑师,房里哪扇窗在哪儿,都清清楚楚。
  汪子聿突然悟了,知道自己为啥没胜算,对莫筱北,房子关上门他就要团团转,可对徐思东,没了门还有窗户,没了窗户给个烟囱他也能爬。
  他看着徐思东给他的那片星星问,你真醉啦?
  徐思东把他挂在腿上的裤子扯下去,说小看我,没点儿酒量怎么持久战。
  汪子聿说,难怪。他手肘撑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后退了一点儿,看着徐思东,轻声说,你那东西里头都是酒精味。
  徐思东凑过去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恶狠狠咬了一口,说我在桌子上就想着,要今天晚上把你给小贝玩了,我肯定睡不着。
  汪子聿笑起来,阴测测的,我也睡不着……他有胆子敢搞我,我先搞死他。
  徐思东眉毛挑起来,眼睛里黑黑的,像某种兽类。他体内与生俱来的野蛮被汪子聿一句话点燃了。弱肉强食,这就是自然界的法则,到了人类社会,哪怕蒙上了爱情温情脉脉的面纱,本质也没变。
  他说,黑寡妇。然后一只手指毫无征兆的突兀捅进了汪子聿身体。
  汪子聿“嗯”的短短喘息着,嘶哑的叫了声,疼。徐思东的手只进去一个指节,可他的手太大,太粗,不像莫筱北,女人一样纤细绵软的手,摸在他身上都轻飘飘的没感觉。
  徐思东没心软,汪子聿里头太紧了,他也疼,可不是不能忍受的。手指在汪子聿越来越急的呼吸声里继续往里挤,一点一点拓开汪子聿滚烫的身体。他看着紧紧裹住他手指的地方笑了笑,就你这样能搞谁?里头比女人咬的还用力。
  汪子聿垂下的睫毛颤抖起来,他也在看他手指进来的地方,像看不够一样,说,真的疼啊。
  跟上次一样,他亲吻他,然后把他弄疼了——可是不疼的爱,永远都不过瘾。
  徐思东叹口气,他有些急了,汪子聿不停的呻吟,让他下身涨得发痛,一刻也不能多等。但他还是把手指退出来,说你怎么一点疼也忍不了。
  汪子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个位置会好一点,除了高潮的时候看不见星星,有点遗憾。
  徐思东从行李箱里拿出管润滑,直接挤在他身后,液体冰冷的温度让他哆嗦了一下,后穴条件反射似的收缩着,把液体全吃进去。徐思东很满意,在他背后笑着说,挺有经验。
  他笑了笑,听到塑胶袋撕开的声音,徐思东真没醉,清醒得简直可恶了,安全措施一条没忘,然后包裹着一层橡胶的性器在大量的润滑下艰难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深深的喘了口气,还是疼,可是更多满足感,这个男人是他的了,总算到手了,真不容易。
  徐思东在他背后骂了一句粗话。
  他脸埋在床单里笑,不怕他听到。身后的动作突然猛烈起来,没快感,只有疼,一阵一阵,他笑不出来了,咬着嘴唇小声小声的喘息,支离破碎。
  徐思东知道哪儿不对了,他不是莫筱北,早就过了纯情少男的阶段,这个事实让他无可奈何。汪子聿的身体把他牢牢困死在里面,紧而火热,每一次他短促的后退都痴缠着不肯放他出去,他又像所有男人的一样,被这个事实刺激得头脑发热。男人都这样,都想做第一个征服者,何况在他身下叫个不停的是汪子聿,他兄弟朝思暮想的男人,他们这是在偷情,一切都让这次性爱的快感翻了无数倍。
  他放任着自己在汪子聿的喘息中射在了安全套里,然后退出来扯下橡胶套打了个结丢在地上。
  他在床头摸到了火柴,还有烟,然后又压回汪子聿的身上,沾满了精液的性器抵着汪子聿的大腿内侧,仍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火柴擦过很轻的一声响,然后烟雾腾起来。
  汪子聿呼吸了一小口混着体液和烟草味道的空气,长长的哼了一声,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想动。
  徐思东说,你他妈怎么还是个雏啊。
  汪子聿动了动大腿,让徐思东的性器滑下去,说,你嫌麻烦?
  徐思东在他耳边吹口热气,酥痒的感觉,麻烦死了。
  汪子聿哼了一声,没说话。过了一阵扭头看他的脸,眼里湿漉漉的,带着怨气,你他妈怎么那么快?
  徐思东笑起来,在床单上用劲摁灭了烟头,低下头去堵上汪子聿的嘴,一口烟全喷在他喉咙里。汪子聿咳嗽起来,翻过身在他底下挣扎,徐思东抓住他手腕扣在床上,用膝盖分开他两腿把自己的东西借着刚才的润滑和扩张送进去,说你知道什么叫死活吗?
  汪子聿呜咽着说,不知道。
  徐思东用力抽了他屁股一把,借着肌肉一瞬间的放松让自己进去的更深了点。
  汪子聿大口的喘息着。这次不一样,没了那层橡胶的薄膜,和第一次的紧张,他的身体清晰的觉察到徐思东性器的形状,热度,那玩意一点点挤开他紧密的身体,进入到最里头。这一次疼的不明显了,只是涨,和缓慢等待的煎熬。
  徐思东很有耐心,很会玩,他的嘴唇隔着还没完全脱掉的衬衫亲吻着他的乳头,然后用牙齿咬,再松开。衬衫粗糙的质感磨蹭在敏感的皮肤上,那里完全濡湿了,他低头就能看见半透明的衬衫底下淡淡的红色凸起。玩过了一边的,再去玩另一边的。等乳头被摩擦到疼得受不了时,徐思东脱掉了他的衬衫,嘴唇完全贴上去,一边的乳头完全被滚热的湿润包裹住,柔软的舌头在周围舔个不停安抚他,他用手指去扯他的头发,贪得无厌的说另一边……
  徐思东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吞了口口水,下身不自觉的收缩。
  徐思东笑,别咬太紧。他退出去一些,再用力进入,然后低头去安抚他另一边。
  牙齿在乳头上尖锐的擦过一瞬间的剧痛,然而埋在体内的那玩意准确无误蹭过某个点。汪子聿被刺激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用力缠紧他的脖颈,抬起下半身。
  徐思东含住他红肿的乳尖,喘着说宝贝儿别扭了,我知道是那儿。
  汪子聿仰躺回床上,呻吟着。徐思东没碰他的性器,可那漂亮的东西也完全挺立了起来,被挤在两个人小腹间,他知道自己一定已经射了,如果只有汗水,皮肤不会那么滑腻,体液的味道不会那么浓;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思东在他身上动作着,故意的,有时候碰过那一点,让他舒服到全身发抖,有时候不碰,让他两腿把自己缠得更紧,好进去的更深。快感来了太多次,每一次都让他短促的失神,然后再一次被唤醒意识。黑色的天幕,繁星点点,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海风的腥咸,给他燥热的额头一点凉意,多么温柔。
  到最后他终于痛苦起来了,不连续的快感细细碎碎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需要一次彻底的解脱。他跟随自己的意愿动作着,那一点迫不及待的追逐着给他快乐的东西,要紧紧的束缚住,不能让他走。
  徐思东的声音在他上方越来越模糊,沙哑的,粗糙的,像他那个人,不停在说话,声音低沉就在耳边,空气里都是精液味,烟味,酒精味,宝贝儿……别咬那么紧,别咬那么紧,乖,别咬了……
  他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天幕上的星星燃烧起来,拖着长长的尾巴一颗颗坠落到海底去,天空不是黑色了,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妖冶的深酒红。
  徐思东伏在他身上笑,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的嘴唇贴在他滚烫的耳边,亲昵而下流,说,宝贝儿,这就是小死一回……以后你都忘不了。
  
  二十一
  
  汪子聿很轻的哼了一声,全身都是酸软的愉悦。徐思东那玩意在他身体里,他的身体被他和他的精液填满了,这种心理感觉很好,他不想动。
  徐思东也不急着退出来,抱着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揽在他光滑柔韧的腰上,另一只手去够火柴和烟。
  汪子聿头埋在他胸口上动了动,徐思东知道他是清醒了,听见他抱怨,鼻音很重,你就不能少抽点吗?
  火柴划燃一声响,汪子聿赤裸的腰边骤然热了一下,然后温度又冷却下去。徐思东点着了嘴里咬的那根烟,慢悠悠说,不行。
  汪子聿张口就咬,你烫着我了。
  徐思东像不知道疼,对着天空吐了口烟,你们他妈的怎么都咬一晚上啊。
  汪子聿松了嘴,抬起头看他。
  徐思东低头看了看他,说我以前那个,跟你一样……上了床就咬,做的时候下头那张嘴咬。做完上头那嘴还要啃一口。
  汪子聿眼里的水光晃了晃,他也咬这?
  徐思东头仰回去,天上的星星都在那扇小小的窗户里。他轻声说我都忘了。过了一会又说,这儿的天真干净,跟北京二十年前一样……我应该再来一趟,把我那望远镜带着,还住这间房。
  汪子聿伸手去勾他头发,你真要一个人来这儿数星星啊?
  徐思东没出声,半天才低头看着他笑,宝贝儿,我会带上你的,你别薅我头发行吗?
  汪子聿悻悻把手缩回去,手指间夹了几根扯下来的头发,乌黑的,发质很硬,带一点点天然卷。徐思东摸了摸额头,低头亲他耳边,温柔说,乖,我带你去洗一洗。
  汪子聿突然有点难过。这个男人太好了,比他想的还要好。可这么好的男人,只肯跟他玩。他心里有些不甘,嘟着嘴说我腰疼,动不了。
  徐思东笑,咬他的嘴唇,说我抱你去……
  水流是温热的,汪子聿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徐思东的手指这次进的很顺畅,汪子聿长长呻吟了一声,说你干嘛把套拿了,就因为我是雏啊?
  徐思东手指进出的很慢,把自己留下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干净,说男人都有这个情节,我也一样。
  汪子聿闪闪发亮的眼睛凑过去挨得很近看他的脸,自己的下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被新窜出来的密密的胡茬扎着疼,笑得很狡猾,你觉得我干净……
  徐思东笑,你也是男人……男人喜欢什么,你最清楚。
  汪子聿低了头,看徐思东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是清理,也是撩拨,他喘息了一声,手指再一次进入的时候迎合着往前坐,让他进去的更深些,问,那你还喜欢我什么啊。
  徐思东笑,手指从他渐渐裹紧的体内抽出来,再顶进去,说我喜欢你现在,咬我咬那么紧……
  手指在他体内弯了弯,指节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没咬住嘴唇,哼出了声。
  徐思东的指节在那一点上反复来回的磨蹭,力道却很轻,像蚂蚁缓慢的爬过,声音沙哑,那你喜欢我什么?
  汪子聿腿都软了,却笑起来,眼睛里的水和浴缸里的水一起荡漾,雾气迷蒙,说,特别男人。他的嘴唇落在他下巴上,说,特别野蛮。舌头舔过青色胡茬,滑下脖颈,在凸起的喉结那里打了个圈儿,继续低下去落在胸口,呻吟着说,特别……下流。
  汪子聿喘了口气,手心在他肩背流畅的线条上一点点抚摸过去,舌头在温水里拂过他的乳头,像一片温柔的羽毛,嘴角勾起来,笑涡浅浅的,嘟囔着说,身材特别好……哪里都好。
  徐思东抽出手指,让他呻吟出来,笑着贴近他鼻尖,神神秘秘说我还喜欢你唱歌。
  汪子聿愣了愣,眼睛睁得大大的,湿淋淋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抬头看着有些天真迷茫,啊?
  徐思东舔着他耳垂笑,下头胀痛的那玩意在汪子聿下身顶了顶,其实我最喜欢你那天晚上给我唱的歌……
  汪子聿脸红了。徐思东明白,什么都明白。
  他的心里突然被圆满的幸福填满了,水下的气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全是轻盈的喜悦。他被那么多人爱着,可只有他爱上的这个男人是聪明的,是英俊的。那么好,传情达意——他一点点的小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私相授受——他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和他调情,可是除了他谁也领会不了。
  徐思东在小声说话,滚烫的那东西在他腿间磨蹭,你不是黑寡妇吗?交配完了,就要把配偶吃掉……他在他耳边笑得恬不知耻,催促,宝贝儿,快一点。
  汪子聿笑起来,握住顶在身下的那东西,慢慢坐下去,一点一点完全吞掉。
  徐思东抱住他的腰用力,往里顶到更深的地方。
  汪子聿按住他的肩膀,徐思东往后靠回浴缸边沿喘息。汪子聿在他身上呻吟,说你别乱动,让我吃了你。
  浴缸里的水淌到地上,耳边全是水声。大片的雾气蒙在镜子上,像毛玻璃一样看不清。汪子聿的腰颤抖得厉害,徐思东的手指顺着他雪白光滑的脊背中央那道圆润的内弧线往下走,到了尽头,那里有个浅浅的凹陷。徐思东的手指停在那里划着圈,许多个标准的正圆,椭圆,然后汪子聿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徐思东把他压回水里,温暖的水流覆盖了他整个的身体。徐思东在他身上猛烈的冲撞,他张口想要叫,然而水流涌进来,无法呼吸,全是热水特有的味道,喉咙里都是甜润,身体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上,被徐思东控制着。临近窒息的时候他又高潮了一次,比前一次还要强烈,然后徐思东堵住了他花瓣一样的嘴唇,狠狠地噬咬,给他一口新鲜的空气。
  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汪子聿哭叫了出来,太痛苦了,也太刺激了,他的性器还是挺立着颤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是徐思东不肯放过他,把他的腿用力分开,他挣扎着扭动,够了,他不要了,但是徐思东还没够,他是这个时候才完全露出了獠牙的野兽,看着猎物一步步掉进已经布好的陷阱里,只能任他摆布。
  汪子聿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眼泪,可他知道自己一定哭了,哀求着徐思东说他不要了。徐思东在他唇边吐出热气带着浓烈的烟味,是他枕头边的软中华,多么熟悉。徐思东喘息着说是你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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