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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囚枭 BY 凌厉风 (点击:733次)

囚枭 BY 凌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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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文案:
江湖第一杀手,从今天起成为了他的影杀,也成为他隐密身份的掩盖者。
但是,为什麽精明如他竟然也会看错人?!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性格却与他预计的差出不只千万里……
正义盟盟主与其影杀的混乱生活,本日拉开序幕。
夜枭,天下排名第一的杀手,自出道从未失手。
有人说,他的剑比光影还要快。
有人说,他长得比恶鬼还要可怕。
也有人说,他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从来没有活人见过他的长相,看过他出剑。见过的人,都已经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死人。传闻中的一切,就全部无从考证。
囚枭(酷攻强受,主攻仆受)喜欢锁鹰的请进!
介於大家都没看够《锁鹰》,於是另一《囚枭》华丽丽的开坑了!此文不V~请放心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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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江湖第一杀手,从今天起成为了他的影杀,也成为他隐密身份的掩盖者。
但是,为什麽精明如他竟然也会看错人?!明明,还是同一张脸,性格却与他预计的差出不只千万里……
正义盟盟主与其影杀的混乱生活,本日拉开序幕。
==========偶是开始更新的分割线====================================
夜枭,天下排名第一的杀手,自出道从未失手。
有人说,他的剑比光影还要快。
有人说,他长得比恶鬼还要可怕。
也有人说,他根本就不存在。
因为,从来没有活人见过他的长相,看过他出剑。见过的人,都已经变成了不会说话的死人。传闻中的一切,就全部无从考证。
===============割来割去=========
喝下一杯茶,再喝下一杯茶,正义盟盟主──冷破军,少见的焦躁。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暗卫之首──风,现身跪拜於地。
“主人。”
“书翁何在?”
“书翁大人距此千里,两柱香後即可返回。”
“下去。”
冷破军手掌轻抬,风立刻自原处消失。
隐於暗处,风很能理解主人的急切。
毕竟,今天要来的那个人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影杀,多亏书翁出马,才能只耗费半年便将人成功收服。他也很期待,天下第一的杀手是什麽样子。
只不过,这种小心思他还是好好收著,免得被主人发现,人头不保。
正义盟,统领江湖白道近百年,威望如日中天,无人可撼动半分。五年之前,冷破军更是以无名少年之身,在短短三年间赢得众多掌门的信任与尊重,顺利成为正义盟第四任少年盟主。
偷偷瞟一眼主人正气凛然的俊脸,风的心中升起几分同情。同情那些瞎了眼的掌门们。
“主人,在下不负所望,将他带回来了!”
两柱香之後,分毫不差,书翁那嘶哑的独特声音自屋外响起。
“有劳书翁。”
冷破军起身迎接,一派优雅从容,分毫不见之前的焦躁样貌。
然而,在看清屋外的人影後,几不可察的愕然之色袭上了他的面庞。
虽然天色半黑,他依旧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分明只有书翁长身而立。耳朵一动,冷破军眯细了那双寒光十溢的眼眸。
没有任何多余的可以显示有旁人存在的蛛丝马迹。
若非书翁言明已经将人请来,他会以为他铩羽而归。
“人呢?”
不悦的抿起唇,冷破军感觉到被冒犯。
同时,一丝警惕也慢慢地进驻他的身体。
能在他的面前将身形隐藏到完美无暇,此人不愧天下第一杀手之名。半年来的付出算是值得!
“就在……?!”
书翁理所当然的向左边一指,却突然傻了眼。
咦?刚刚就在这里的人呢?
冷破军利眸一抬。
“书翁,胆敢欺骗我的代价……”
饱含杀意的话不必说完,满意地看著书翁冷汗如雨下。冷破军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放眼整个江湖,能身在此处却不被他发现的人几近绝迹。一个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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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午睡




01
花园里,繁花丛中,冷破军静静地蹲著,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正前方,像一只正待狩猎的豹。
夜枭悠然地躺著,双目微合,忽而翻了个身,将一大丛美丽盛开著的花压得叶卷瓣落。
站得远远的假山上的靛用力抓著亭子的红柱子,心疼得快掉眼泪了。
风站在靛後头,手里拿著一碗药,想要递给靛,可是又找不著时机。
正义盟里仆从们全集绕路走,谁也不敢靠近花园。
这种诡异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了。每天中午,这副场景就会出现一次。
一柱香的时间过後,冷破军似乎终於找到突破口,微微弓身,一个箭步冲过去扑向夜枭。
夜枭仿若不经意的又一翻身,再次压倒数棵开得正盛的花。而冷破军则扑了个空。靛气得脸都红了,风手里的药早凉透了。
“别看了,越看越伤心,不如不看。”
风放下手中的药碗,轻轻的扣住靛的肩膀将她转向自己。
靛一扭肩膀避开风的手,抓著柱子的手更加用力了,生生抓下不少木屑来。
“怎麽能不看?我心疼啊!”
她种了好久的宝贝花草,全都压坏了。这就跟拿著刀生生削她的肉一样疼。
“……”可是越看不是越心疼吗?
风撇了撇嘴角,趁著靛一门心思盯著花园的空儿伸手轻轻扶了扶她的後背。自从那天他跟靛被主人命令的倾天教众送回之後,靛的伤虽然慢慢养得好了很多,他们的感情却完全没有进展。明明靛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意,却连半点儿表示也没有。再加上夜枭最近这个压花的“爱好”引去了靛大半的注意力,竟是完全没有让他在靛面前表现的机会。
虽然风完全可以此时跑去把夜枭赶跑,在靛的面前大大露一回脸。可是他却怕讨好了靛,惹恼了主人。到时主人再给他下点儿小绊子,他这辈子就都没想得抱美人了。要知道,主人可是很记仇很小心眼儿的。
思及此,风双肩一抖打了个寒颤,立刻把全部的心神收敛回来放到靛的身上。还是想想怎麽讨得靛的欢心吧,主人的事他还是少渗和为妙。
不过……
风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了花园中那一对你扑我闪的伴侣。呃……应该算是伴侣吧……?
不知道那天後来发生了什麽事,虽然两个人都勉强算是完好的回到正义盟,但是关系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夜枭比以前更会跑了,而冷破军则是比以往更热衷於追逐。虽然常常还会出现追不到的情况,但是冷破军完全没有灰心过,斗志满满的模样堪比热血少年郎。
真是令人全身恶寒的景象!
主人比以前更加不对劲了……风深深的如此觉得。
“啊──!我受不了了!我的花啊──!”
用力抓了抓头发,靛突然高吼一声,冲下假山去。目标直奔花园中的那两人。
“靛,快回来!”
风吓了一跳,连忙追了下去,意图在靛跑进花园之前阻止她。奈何靛的轻功不逊刀速,风几次加速也没能拦住她。只能眼睁睁看著靛笔直的冲进了花园里。
苦著脸,风无奈的又拼命冲了过去。死就死吧,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总可以保下靛吧!
然而,事出意料,就在靛将要冲进花园的前一刻,不胜其扰的夜枭竟然翻身站起,然後运起轻功瞬间一个轻跃跳上最近的大树。之後又是几个连跃,很快身影就越来越远。
冷破军见夜枭跳上树,立刻跟进,也是几个连跃,跟著不见了。




02
靛跑进花园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没影了儿。气得她狠狠的原地跺脚,片刻之後又立刻蹲下身心疼的扶起被夜枭和冷破军压坏的花花草草,美丽的眼里水汪汪的,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风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过去,然後毫无悬念的被躲开。
“你、你做什麽动手动脚?”
靛扭过头,用後脑勺对著风。
风挫败,但并不灰心。
“我喜欢你,不由自主就……”
“你、你!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路过,你怎麽、怎麽能……”
本来垂头丧气的风一听靛如此说,连忙探过身去看靛的脸,只见她白皙美丽的面庞上晕著一层粉红,其豔色将满园的娇花都比了下去。
“那、那如果不是这里……”是不是就可以了?
风吞了吞口水,见靛默认一般羞涩垂眼,几乎乐得要蹦起来大叫。
然而风能成为暗卫之首忍耐力自然过人,挪了几步靠近靛,却始终没有伸出手去碰她。只因为靛方才说这里不行。
不知道主人那里进展如何?
风又悄悄挪近几步,一边贪看著靛如花美颜,一边带著些同情想著。
冷破军这边的进展……非常非常的糟。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里没有了邪剑这个负担轻松许多,还是真的不想被冷破军追到,夜枭的速度非常快。快得几乎只余残影。
饶是内力强横如冷破军者,也渐渐吃不消。时不时停下来粗喘。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著自己,冷破军抬头,却只看到夜枭停在树上的背影。
是……错觉吗?
冷破军倏地弯起嘴唇轻笑著,故意令自己喘得更加厉害。然後身体微晃,支撑不住似的扶著树枝,身形摇摇欲坠,看起来格外惊险。
忽地,脚下的粗树枝微微一颤,冷破军依旧垂著头,看著越来越接近的鞋子阴险的笑了。
夜枭有些迟疑的迈步向那个似乎下一刻就会从树上摔下去的男人靠近,本能告诉他接近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看著那人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情感终於战胜了直觉,驱动著夜枭向前走。
调整呼吸,做出好像喘不过气来的狼狈惨样,冷破军看著那双站在面前不时挪动一下的脚暗暗盘算著时机,猛然扑了过去。
猝不及防被人扑住,夜枭骇了一跳,那双透白的鬼眼也睁大了,看起来竟是更加可怖。大概也只有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冷破军会觉得他此时的表情无比可爱了。
夜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迟钝的神经大概是终於敏感了一回,脸上倏地浮上了一抹红。
冷破军一愣,而後整个凑了过去,狠狠的一口。
的确是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夜枭的脸上。
夜枭本能的抖了一下,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人也吃人的吗?
这不能怪夜枭想的偏,只是因为夜枭从被“那人”驯养以来,就一直没有遇到过天灾,那种易子而食,折骸而炊,饿殍遍地的人间惨剧他还没有见识过。再加上“那人”特意将夜枭向“普通正常的人”方向强制引导,曾经著重强调人是不能吃人的。因此夜枭一直以为人的食谱里完全没有同类这一项。但是今天冷破军行为打破了夜枭的固有观念,让他在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也有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推开冷破军。




03
“你这样真好看!”
冷破军一朝得“口”,由於事先没想到,冷峻的神态稍释,显得温和了不少。
然而夜枭却没有冷破军的好心情。他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困惑。
“你要……吃我吗?”
“啊?”
冷破军发现自己似乎永远也跟不上夜枭的思路。
夜枭特别严肃认真的指了指脸上还沾著冷破军口水的牙印:“你要吃我吗?”
夜枭这问题可以回答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毕竟那什麽也是另一种“吃”。只不过以夜枭这单纯的脑袋……冷破军暗暗摇了摇头,明白要是说“是”之後肯定会变成解释不清的死结。
“不是吃你。”只是试试味道……
“为什麽……咬我?”
颇有些委屈的指著脸上的印子,夜枭认真又疑惑的眼神看得冷破军既好笑又尴尬。他轻咳了两声,伸手摸了摸夜枭苍白脸上的牙印,颇有一种给自己的东西加了专属印章的感觉。真想再咬两口。
当然,冷破军不会真的扑过去继续咬夜枭。要是把人给惹炸毛吓跑了,就轮到他哭了。
“这是表达亲昵的方式。我喜欢你才会咬你。”
用跟夜枭一样认真的表情解释,冷破军又凑过头去想要亲一亲夜枭柔软的嘴唇。不想夜枭呆呆的想了一想,然後就在冷破军凑得极近的时候啊呜一口!
“嘶──!”
冷破军龇牙咧嘴,疼得直抽冷气。
夜枭那口特别整齐的利牙狠狠地咬在冷破军的鼻尖上,险些咬掉他一块肉。
这大概就传说中自作孽不可活……
冷破军苦笑。
“轻点儿,嘶!松口,快松口!……”
劝了好一会儿,夜枭才满脸不解的松开了牙。冷破军的鼻尖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既滑稽又可笑。
“你怎麽咬我?”
摸著险些被咬掉的鼻尖,冷破军心有余悸。
“亲昵,喜欢。”
夜枭的眼中带著更多的不解,目光稍一在冷破军的鼻尖上停留,双颊涌上一股热意。
捕捉到夜枭脸上飘起的粉红,冷破军心中一喜,连鼻尖上的疼痛都抛之脑後。
“你喜欢我?”
想要从夜枭嘴里掏出这两个字来有多麽不容易,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冷破军已经有了充分的体会。如今他竟然如此痛快的说出来,冷破军真是又惊又喜。
“……”
夜枭抿了抿透著苍白的唇,别扭的移开眼。
这比得了肯定更加令冷破军高兴。
“你是想对我表示亲昵,所以才学我吗?”
步步紧逼,冷破军对於得来不及的“成果”异常珍惜。他已经几个月都没有碰过夜枭了,可是对著别人他又没兴致,整个人都处在情欲无法舒缓的窘境中。如果可以,冷破军真想瞬间化身为狼扑倒夜枭。但是他完全没有把握能在夜枭不情愿的情况下压倒对方。因此,冷破军只能忍,忍得快要内伤。
真所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而且两次伤还都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一切的罪魁祸首夜枭又抿了抿嘴,单纯的性子还是让他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後他又凑过去,在冷破军惊喜莫名的目光中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脸颊!正好与冷破军咬他的是同一个位置。
冷破军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
“你怎麽又咬我?”
“亲昵。”刚刚他这麽回答之後,他不是很高兴吗?为什麽这回却是一副脸部抽搐的表情?
“……”
冷破军此时就跟生吞了整整一斤的黄莲是一个感觉。
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偏偏夜枭是这麽一副天真单纯的性子,基本上信了你就是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刚刚冷破军给夜枭灌输的观念,若是弄不好,怕是以後都要这麽“亲昵”下去了。
试著想像一下跟他夜枭正在床上打得火热,骗了夜枭帮他“吹箫”,然後夜枭就这麽一口“亲昵”下去……
脸色瞬间惨白如雪,冷破军满头冷汗地打了个哆嗦,发誓不管怎麽样一定要把夜枭给掰回去!




04
夜枭却不知道冷破军在想什麽,他只是看到了冷破军的面色惨白又头冒冷汗,误以为是之前被他伤到的地方还没有好,方才又剧烈的跑动,大约是扯开了伤口。不由得眼含焦急,要碰触冷破军,可是又伸不出手去。
虽然夜枭在某些方面的常识的确是缺到不能再缺了,但是在另一些方面的常识却是多得有些过头。
比如,夜枭认定曾经被伤害过的人对伤害他的人一定很讨厌。因为他就是如此。所以夜枭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人应该都跟他一样想法。殊不知这世上还有那受了伤却甘之如饴的人存在著,而且还为数不少。
冷破军正好巧不巧的是其中之一。
这麽多天,冷破军百思不得其解夜枭总躲他的著原因其实就这麽简单!
若是冷破军知道夜枭总躲著他是因为觉得他肯定会因为受伤而恨上自己讨厌自己,大概会立时喷出一口血来。
──他冤死了!!!
但是所幸冷破军的敏锐程度不错,他立刻发现了夜枭的迟疑,立刻顺杆爬地主动握住了夜枭的手。
“那种行为……咳咳!只是表示亲昵和喜欢的一种,而且还是最不常用的一种,你要是想对我表示亲昵和喜欢,最好是用这种方式……”
边说边凑近,冷破军用诱惑的语气引导著夜枭,迷惑他的警惕,然後轻轻的在夜枭的脸上亲了一下。
“是……这样吗?”
野兽的本能提醒夜枭事有蹊跷。然而以夜枭的脑袋还真是想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於是他呆呆的点头。
该说夜枭迟钝还是钻牛角尖,他只一味认定冷破军讨厌了他,却不想一想冷破军在这短短的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到底说了多少句“喜欢”。就算言语无法传递,可是接触呢?动作呢?明明冷破军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就是块木头,也该开窍了吧。可惜夜枭是比木头更坚硬固执的石头,所以他还是懵懂著,默默拒绝著。
是的。拒绝。
也许夜枭并无自觉,可是他的确是在下意识的拒绝著冷破军。拒绝著他的靠近,拒绝著他的感情,拒绝著自己所不熟悉的一切。
大概是邪剑所留下的後遗症吧。夜枭打从心底惧怕著他所不熟悉的一切情感。而爱情,则是其中他最为所畏惧的。
野兽的爱,比人类纯粹简单得多。
要让夜枭这只披著人皮的野兽学会人类的爱情,很难。他学不会人类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简单而纯粹的。
饿了就要吃米饭,困了就要睡好床,为了有饭吃活下去就要杀人赚钱。
简单分明得好似宣纸上墨色的线条。
而冷破军拼命想要将自己塞进夜枭心中的行为,正如要在那张白色的宣纸上画上一笔朱红。
“是这样的!”用力点头,冷破军眼珠一转,“其实用这种方式也是可以的。”一边说著一边以不会惊动夜枭的轻柔挨近,飞速在夜枭的唇上一吻。
如蝶舞过花心般轻柔,却痒痒地骚动到人的心底。
夜枭愣愣的碰了碰被吻的嘴唇,脸上热意更重。
冷破军趁机又亲了夜枭的脸颊一口,然後紧抓著他的手腕,惟恐他羞得立刻转身逃走。
可惜,夜枭是冷破军生命中永远的意外。
“你在对……我?喜欢?”
突然开窍的夜枭一句话便将冷破军辛苦营的造气氛破坏殆尽。




05
“当然是我对你……!你、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冷破军看著夜枭恍然的样子,本来轻松顺溜的回答突然打了个突儿,差点儿结巴起来。
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很用力,夜枭根据力量推测那只大手下肯定已是经紫红一片。他眨了眨眼睛,不解冷破军为何会生气,而且生气至此竟然还没有一丝杀气。真奇怪。
若是冷破军知道夜枭此时心中所想,必会气得吐血。所幸他没有读心的能力,真是上辈子积德……不,也许是他上辈子造孽太多了,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赐了个夜枭来折腾他。
歪了歪头,夜枭伸手……戳了一下冷破军的脸。然後在冷破军错愕的目光中又戳了第二下,第三下……
“你做什麽?”
一把抓住夜枭不安分的手指,冷破军一边觉得莫名其妙,一边觉得哭笑不得。
“做梦?真的?”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过冷破军不愧是被夜枭“训练有素”的,眼珠略转一转便猜出了夜枭的意思。登时温和的笑了,用力的抱紧夜枭。那可是真是抱“紧”啊,紧得夜枭都觉得不适的挣扎起来了。
“你敢怀疑这是梦?”
冷破军脸上的温和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还以为夜枭稍稍开窍之後就可以按正常的套路来发展,但是如今看来,正常的套路根本就行不通!夜枭他就不是个能以正常标准来对待的人!
──他到底给自己找了个什麽样的冤家啊!
冷破军真想高吼一声来发泄自己的郁闷!所幸他还有理智,知道这处还在正义盟的范围之内,一声狼嚎肯定会引来一众围观,所以默默的强忍下了。但是他忍得下吼,可忍不下这郁闷!
“我现在就立刻让你知道这不是梦!”
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字字带著扎人的刺,夜枭莫名觉得身上发冷。
冷破军敢这麽放话,自然是已经想到了整治夜枭的办法了。而这办法也的确是极其有效,立竿见影。
手支著床榻,看著面色酡红的夜枭,冷破军笑眯眯的扯开他的衣带,脱去他的外袍,然後是里衣亵裤。很快,夜枭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
期间,夜枭完全没有反抗,连手指都没有动上一动。原因很简单──他早就醉死了。
这还是归功於风的“出卖”。
在得知夜枭完全是一杯倒的体质之後,风便非常好心的将之告诉给冷破军,“顺便”表达了一下自己同样迫切想要抱得美人归的美好希望,然後再“顺便”小小暗示了一下渴望主人“顺手”帮一把的良好愿意。
冷破军闻弦音而知雅意,再加上也想要成全下属的姻缘,顺便再给自己积点德保佑一下自己的情路顺畅,便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他本来打算与夜枭两情相悦之後,拿这个弱点做情趣来用。却没想到情趣没有半分,倒是用到了处罚上面。冷破军对此不是不无奈的。
哄夜枭喝下酒并不是一件难事,基本上自从冷破军发觉夜枭开窍之後,他便开始耐心地教导夜枭所谓如何享受美食。虽然夜枭以前只吃最好的米这一点很好搞定也很好养,冷破军亦非常担心夜枭会被不知名的家夥用米饭轻易拐走!怀抱著这种忧患意识,冷破军无间中继续了“那人”的驯养课程,只不过两者在手段方面完全南辕北辙──“那人”完全是硬手段,冷破军则只用软的,而且力求把夜枭养成胃口刁钻难满足的大、吃、货!反正他冷破军势大钱多养得起,而且这样也就可以在相当大的程度上避免夜枭被一桶香米饭拐走的“惨剧”。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夜枭不再对各色美味菜肴视若无睹,而是常常会抱著好奇的心思尝一点儿。即使是一点儿,也是足以令冷破军泪流满面的进步了。天知道他已经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夜枭要是还死抱著米饭不放,他也只能黔驴技穷、束手无策了。
而今天夜枭一如既往的好奇帮了冷破军。冷破军只不过是把夜枭带进自己房里,然後倒了杯酒推到了他面前。夜枭完全没有去想那是什麽,便非常自然的拿起来倒进了嘴里,然後就是扑通一声,扑倒桌面。




06
冷破军奸笑著,拿起夜枭喝过的酒杯亲了一口,眉眼间的得意张扬得能长出翅膀飞上天际。
再之後便是开头的那一幕。
温柔的亲吻夜枭微凉的唇瓣,冷破军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夜枭胸前因遇著空气而挺起的樱红。
那柔软的小东西在指间轻轻滑过的触感妙不可言,冷破军立刻决定用唇来口尝它。
夜枭不胜其扰的挥手想要拍去胸前诡异的感觉,却落了空,连手腕也被捕捉,一寸一寸的被抚摸。
冷破军是情场老手,很轻易就找到了夜枭的敏感点,恶劣地挑逗他的身体。
比常人敏感数倍的神经在这时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将情动的灼热放大反应到夜枭的身体上。
呼吸渐渐急促,脸上的酡红更深,甚至向下漫延到整个身体。
热得惊人的手掌从夜枭线条优美的锁骨向下抚过,带著怜爱与深情,摸遍每一处,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
放开嘴中可爱的樱红,冷破军舔了舔嘴唇,居高临下的俯视这具曾经深入占有过的身体。
在他眼中,夜枭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引他食指大动。身下那处雄昂已经硬挺挺的立起,充满著强劲的雄性侵略气息。
“真想把你的全身都舔一次。”
色情的发言刚出口,冷破军便看到那双应该闭著的眼突然睁了开,几近於白的眼珠转了转,而後对上了冷破军的双眼,冷破军立刻僵住了。
这是……清醒了?怎麽会这麽快?!
这便是风的过失了。他只记得告诉冷破军夜枭一杯就倒极易醉,却忘记告诉他夜枭酒醒也是特别快的。其时间跟冷破军原本以为的差了不是一个半个时辰。
“你……要吃我?”
夜枭醒来的时机好巧不巧,冷破军那句色情的话他是全听进去了。因此才有这一问。
果然是跟正常人的思路不一样!
冷破军一边不舍地在夜枭的皮肤上磨蹭著色狼之爪,一边又想要收回手来揉揉太阳穴。
“不是,我……”只是尝尝味道……怎麽这发展这麽熟悉?
“你不是要舔?”
在夜枭的观念里,舔完了总归是要吃的。所以冷破军这话他实在不理解了。
“是要舔,可是我并不是要吃你。也不对,我是要吃你,但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吃……”完蛋,又绕回去了。这个发展真的十分十分的熟悉啊。冷破军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想起来了!不久之前才在树上来过那麽一出。
“吃不就是吃麽,什麽不是?”
不光冷破军想要泪流满面,连夜枭也觉得纠结起来了。
──为什麽每个字他都明白,但是放在一起,他就完全听不懂呢?
“算了,我做给你看,你就明白了。”
终於舍得抬起一只色狼之爪揉揉脸,冷破军干脆地再次扑倒了夜枭,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跟他解释到底什麽叫另一种“吃”。
“哦。”
近期一直在被冷破军教导的夜枭乖乖的放松身体躺平,温驯依赖的目光让冷破军十分心虚,可是下身却越加的坚硬如铁。
“你不要煽动我啊。”我饿了好久了!
“我没有。”
一本正经的认真回答,夜枭还伸出两手给冷破军看,表示他完全没有“扇动”他。
冷破军在这一刻迫切地渴望去撞墙。




07
压住夜枭的两只手,向上按在一处,冷破军抓过丢在一边的夜枭的腰带将之紧紧的系在一起。期间夜枭乖乖任他绑,完全不反抗。这令冷破军既觉得兴奋又更觉得担忧。
如果要是别的男人绑他,夜枭该不会也这麽乖吧……?
陷入爱情的人总是不够理智。冷破军在这麽想的时候完全将夜枭的身份抛之脑後。他也不考虑一下如果真的是别的男人又怎麽可能近夜枭的身?怕是人还没碰到夜枭,就被夜枭一剑杀死。更不用说把夜枭的双手绑上,而他还乖乖配合。这是连曾经的“那个人”都做不到的事。
由此就足以看出冷破军在夜枭心目中的地位绝对超出冷破军的想象。只不过,夜枭对感情完全不了解,冷破军又被爱情糊了脑袋,两个人竟没有一个察觉到这一点,实在令人叹息。
“保持这样,不要动喔。”
见色眼开的男人尚还记得要安抚一下将要被宰的羔羊。而将要被吃掉的羔羊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绝不会乱动的。
冷破军略略安心又有些哭笑不得。怎麽觉得自己跟诱拐犯一样?低头瞅瞅夜枭单纯的眼睛,又瞅瞅他光溜溜的身体和被紧缚的双手,冷破军嘴角抽了抽──可不就是诱拐犯麽!
但是美色当前,冷破军便不再纠结,而是专心感觉身下的这具身体。
因是心爱之人的身体,连那原本会被冷破军所排斥的雄性性器也觉得顺眼了起来。更因为夜枭从来没有使用它的机会,还是处子般的娇嫩颜色,竟令冷破军觉得可爱了起来。
伸出大掌握住那处,发觉夜枭的腰一颤,竟然有挣扎的迹象,立刻抬头吻住了夜枭的唇。
“不要动。这样我会没办法‘吃’。”
如此赤裸色情的话在交欢之时无疑是有助於提升气氛的,可惜听的人却是夜枭这个不解风情的家夥,完全没有应有的效果。
冷破军也不著恼,怜爱地逗弄著手中的性器,著意观察著夜枭的反应,很快便抓到了使夜枭欲情更炽的诀窍。
被人握住那麽敏感重要的部分,夜枭再单纯再迟钝也有些觉得不对劲了。他扭了扭身体,想要躲开冷破军的色狼之爪,却未曾想自己的分身还握在对方手里呢,这麽一扭分身就在冷破军略带薄茧的大掌中蹭了个遍,腰越加的发软了。
夜枭偏瘦,还是怎麽吃也不胖的体质。冷破军常常会盯著夜枭细瘦的腰身琢磨他到底把那麽多桶饭吃到哪里去了。有时也猥亵的想要不要想办法把他喂胖一点儿,省得以後抱的时候硌手。
但是在此时此刻,冷破军悟了!什麽喂胖一点儿啊,这样刚刚好!瞧刚刚那两下扭的,那腰韧如水蛇一般的弧度勾得冷破军下身一热,连忙深呼吸几下,才没有丢脸的先射出来。
“我会很温柔的。”
著意安抚著想要挣扎但是身体不配合的夜枭,冷破军修长的手指热如火,抚过每一个夜枭会有感觉的地方,直让夜枭的腰软得再也无力直起。
“温柔?”吃还有温柔的吃法?
一涉及到吃上头,夜枭被情欲弄得迷蒙的双眼倏地一清,充满好奇的看向冷破军。
“对,我会温柔的。”
被色欲迷昏头的冷破军压根不知道夜枭问的是什麽意思,只按著自己所认为的去理解。
“哦。”
充满探索精神地盯著冷破军的一举一动,夜枭非常想要知道“温柔的吃法”到底要怎麽做。




08
“你、你瞪著我做什麽?”
从夜枭的锁骨上抬起头来,不期然的看到夜枭睁得大大的鬼眼,冷破军正偷偷摸摸向夜枭股间伸去的手一抖。
“我在学。”学怎麽温柔的吃。
冷破军嘴角抽搐:“你不用学。”
学会了用来对付我吗?思及此,冷破军打了个冷战。
“为什麽?”
不懂就要问,这一点夜枭做得非常之好。
“不为什麽。”
冷破军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如此香豔旖旎的时刻,本应鱼水交欢的两个人却在大煞风景的讨论这个……
除了挫败,还是挫败。
──你就不能消停的让我把你吃下肚麽?以前怎麽不见你这麽爱说话,偏偏在这个当口如此多话!
许是冷破军幽怨的眼神实在太渗人,夜枭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长舒一口气,冷破军的手指再度摸向了夜枭三後穴。
夜枭的身体一跳,一脚踢向冷破军。
位置非常微妙。
所幸冷破军躲得快,否则以夜枭的本事他们下半生的“性”福是没影儿了。
“你……!”是故意的?
冷破军仔细盯著夜枭无辜的鬼眼看了又看,最终否定了这个猜想。
“你答应过的,不动。”
冷破军非常无奈。在没有春药的帮忙下,想要顺利地吃掉夜枭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
夜枭抿了抿嘴,下意识动了动屁股,对那只放在自己屁股的手无法不介意。
总觉得这个发展这个动作……有些熟悉?
记性差到天怒人怨的夜枭总算是从记忆深处挖出了那麽一丁点儿的熟悉感。可惜,还是没回忆完全。
“这次别动了。”
如果夜枭不乐意,冷破军眼下还真没什麽办法能令他就范。总不能再灌他一杯酒吧。可恶!这醉倒的时间也太短了!完全不够啊!
在心里暗暗给风记了一笔,冷破军使出浑身解数诱哄夜枭。已经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它在嘴边飞了吧!
终於哄得夜枭点了头,冷破军克制住疯狂涌上的兴奋,温柔而轻缓的爱抚著夜枭的身体。好歹也是有过身体交欢的,夜枭的敏感处冷破军还记得,专挑那几处下手,直弄得夜枭粗喘连连,面色更加红豔。
再一次地,轻柔地,小心地,把手指伸向夜枭那柔软的後穴,似乎完全沈迷在情欲中的夜枭只是轻微的挣扎了一下,便不再抵触手指的进入。
耐心的扩张著,用指腹爱抚著将要进入的可爱之处,冷破军拼命压抑著想要立刻进入的欲望,用另一只手和唇舌分散著夜枭的注意力。
一点点,一点点地打开夜枭的身体,让紧绷变得放松,让排斥转为接受,冷破军有一种用尽了一生耐性的错觉。汗如雨下,毫不夸张。
堪称至今为止最累最耗心神体力的房事。
冷破军一边暗自打趣著自己,一边轻柔的抽出手指。
夜枭已经迷迷糊糊的,全身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异常可口。特别是不自觉弯曲抬起的修长双腿,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压折它任意处置它的冲动。
冷破军吞了吞口水,顺从心意握住夜枭过於纤细的脚踝,然後舔了上去。
比起自己的身体,夜枭的似乎过於光滑了,伤口很少。也许跟他的实力太强有关?
一边品尝著夜枭的皮肤,一边分出几丝心神的瞎想著,冷破军将夜枭的双腿更大的向两边分开,盯著那不停开合收缩的淫靡入口再次感觉到了下身燃烧著的强烈渴求。
然後,冷破军顺应了这渴望。




09
进入夜枭身体的感觉实在太於美妙了,冷破军用力拥紧苍白瘦削的身体,吻上那片因忍耐而变得嫣红的嘴唇。
“啊……”
夜枭的惜字如金终於在这一刻粉碎成尘,他的脖子仰起美丽的弧度,发出情色而甜腻的呻吟。
听到这一声,冷破军的克制瞬间崩溃。他紧抓住夜枭的跨骨,用力的挺动下身,淫秽而粘腻的声响瞬间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
被用力冲撞著,被用力入侵著,夜枭的野性本能在这一刻似乎蛰伏了起来,全然没有跳出来叫嚣著反抗。而是被带动著,越来越向欲望的深渊坠了下去。
全身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又仿佛整个人被浸在了冰海里,飘飘浮浮,全身都轻飘飘,这种感觉如此之好,夜枭本能地紧攀住赐予他这种快感的冷破军,指甲深深的划过冷破军的背。
被这种强烈的疼痛一刺激,冷破军本来就已经临近顶点的欲望瞬间爆发。而夜枭敏感的内壁被热流一冲,也跟著发泄出来。
这一刻,气氛是温馨的,相交的体温是美好的,冷破军怀抱著夜枭,静静享受激情後的余韵。
但,因他怀里抱的是夜枭,所以这种余韵冷破军注定享受不了多久。
夜枭的体力好,喘匀气不过片刻工夫,於是他立刻推开冷破军,引来对方惊愕的瞪视。
“不是吃,是交配。”
一开口就足以令人喷饭,冷破军差点儿一口口水呛死。
怎麽还在纠结吃?正常人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了,夜枭不是正常人。
终於想明白了,冷破军真想抽自己两耳光。而夜枭再度提出的“交配”一词更是挑战他的神经的承受度。
“我们是人,不用交配这个词。”
冷破军决定把话题转移开。再纠结在吃上头,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度扑过去吃了夜枭。然後夜枭就会毫无意外的将他抽飞。
找虐的事什麽时候都可以干,但现在最好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基於目前全身赤裸的窘况。
“为什麽?”
夜枭歪了歪头,激情红晕未退的脸庞上一双眼闭著,有一种引人亲吻的诱惑力。
冷破军不由自主的前倾身体,在将将要碰到夜枭嘴唇的时候猛然顿住了。
然後刷的一头冷汗就冒了出来。
好险好险!这一下要是亲过去,有七成可能夜枭会动手揍飞他,还有三成可能以後继续躲著他,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因为……我们是人……”
冷破军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他脑中的知识实在是很少有这方面的,哪里知道怎麽解释啊。
“一样是交配。”
夜枭嘟了嘟嘴,觉得冷破军有说话跟没说是一样的。在夜枭眼里,这种行为就是动物间的交配。“那个人”当初只记得努力让夜枭的行为举止像人,却忘记了教他人类最基本的常识。导致的直接後果是就令冷破军苦恼不已。
“人不能用交配这个词,我们称这种行为为交欢、燕好或者交合。”
夜枭歪头想了一想,结论是──“一样。”
好吧,一样就一样。反正的确是同种意义上的行为。他忍。
冷破军忍到快内伤,却还是得忍。而且以後这种忍功他大概会修炼得炉火纯青,在夜枭的大力“帮助”之下。




10
“这不是吃。”
夜枭似乎唯恐冷破军忍得不错,再度抛出一个沈重的问题。
冷破军抽了抽嘴角。
“这就是吃。”语气无比坚定,誓要把夜枭的观念给转过来。
也许是奏效了,夜枭明显顿了一下,疑惑道:“吃?”
“对,这就是吃!”
加重语气,成败在此一举!
“……哦。”
夜枭依旧有些迟疑。不过冷破军还是轻舒了一口气。
这样看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了吧……
事实证明,冷破军还是乐观得太早了。
“谁吃谁?”
“啊?”
万想不到夜枭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冷破军一时傻眼了。
“谁吃谁?”
一边问著冷破军,夜枭心里也在自问──到底这算谁吃了谁?
“我吃了你……吧?”
前面四个字答得挺痛快,但是冷破军突然一个寒战,嘴一哆嗦就加上了一个带点颤音的字。
“……”
夜枭抿直了唇线,被吃了的这件事让他心里有点儿不痛快。
夜枭就是一饭桶,就是一吃货,从来都是他在吃,这回竟然被冷破军给吃了,实在是无法转过这根筋来。
凭什麽就是自己被他吃?要说吃的方法,他也会!
这麽想著,夜枭双手使力一挣,就脱了束缚。然後一翻身压到了冷破军身上。
冷破军一惊,瞬间全身僵硬。从来没有遇到过夜枭主动的他此时完全没有欣喜的感觉,反而有种被某种食肉动物盯上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升到头顶。
“温柔的……吃……”
夜枭歪头回想了一下之前他看到的冷破军所演示的“温柔的吃法”,低下头吻住了冷破军的嘴唇。
夜枭是一个习武天才,再难的武功只要看过一次就学得会。这种“天才”拿到燕好上面,同样适用。况且拜冷破军所赐,已经“练习”过好几次了。
伸进嘴里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搅动著,勾缠著自己的一起起舞。从未被人如此吻过的冷破军一时竟有些沈迷,脑袋里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
直到一只手从後背一路摸到两股间,冷破军才一个寒战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夜枭。
毫无防备的被推开,夜枭也不恼,而是利落地又压了上去。
冷破军连忙躲开,心里发慌,嘴里发苦。
“你、你要做什麽?”
话一出口,冷破军立刻懊恼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什麽鬼话,他怎麽能这麽说!好像夜枭能把他怎麽样似的!
“吃。”夜枭答得痛快,说完还舔了舔嘴唇,用带著僵硬和不习惯的轻柔声音补充道:“温柔的。”
何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一刻冷破军有了深刻的体悟。
“不、不用了。”无论是吃还是温柔他都敬谢不敏。
“不用温柔?”
偏偏夜枭只认为需要“不用”的是後面的那个,而不是前面那个最要命的“吃”。
“不是!是不能吃!”
冷破军一激动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
“为什麽?”
夜枭不高兴了。凭什麽他就可以吃自己,自己却不能吃他呢?不公平!




11
夜枭不高兴了。凭什麽他就可以吃自己,自己却不能吃他呢?不公平!
“……不为什麽。”反正就是不行!
冷破军很乐意非常乐意吃夜枭,但是他完全不想被夜枭吃!先不提男性自尊的问题,单单就夜枭这麽一个新手还不把他给弄得血流成河啊!冷破军绝对不要丢脸的死在床上!!!
冷破军却是低估了夜枭,虽然夜枭很多事情不行,但是“动手”方面的事情他实在是天斌异禀,常常无师自通。更何况冷破军这个“师”还曾经亲自演示了好几回,夜枭要是再记不住就实在有负“那个人”当年的看重和心血了。
“……”
夜枭又抿抿唇,也不说话,直接用行动体现他的意思──继续压!
按说两人刚进行完某种激烈活动,都消耗了不少体力,对抗起来应该是半斤八两谁也占不著谁的便宜才对。奈何两人的体力总数是不一样的,夜枭是野孩子出身,做的又是杀手这一行,到底是比身居高位养得尊贵的冷破军强上一筹。
两个人拼力气似的折腾了几个回合,冷破军渐渐落了下风,脸上滑下冷汗来。
眼珠一转,到底比身居高位养得尊贵冷破军强上一筹。两个人拼力气似折腾了几个回合,冷破军决定丢脸一回,一下从床上窜到了地上。
轻风从开著的窗口吹进来,被迫溜鸟的冷破军感到了一丝寒意。
夜枭倒是没跟著他窜下去,而是利落的坐起来:“掉下去了?”
闻言,冷破军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有、有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冷破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底气足些。“我、我先走了!”
长臂一伸扯过一边屏风上挂著的披风,冷破军一边向外跑一边用它胡乱的裹上身体。
房门大开,一室淫靡的气味瞬间向外散去。
夜枭愣愣的扯过脚边的薄被盖上身体竟然倒头躺下了。
皮肤下,躁动的情欲在沸腾。
身体里,那人的形状和热度似乎还在。
一股湿热从後穴漏出,顺著大腿缓缓流下,夜枭的耳後突然染上一抹红晕,更往被子里缩了缩,团成了一个球。
可惜冷破军此时不在,错过了此难得一见的奇景。
此时,他正用轻功跳到走廊拐角处,然後撞上了有事禀告他到处寻找他的风。
大眼瞪小眼,尴尬在漫延。
“咳!咳!有事?”
冷破军干咳了两声,想要用说话把风无意识盯在他身上的目光引开。显然,并不成功。
风傻眼地瞪著眼前这个有违礼教伤风败俗……呃,前面的那些请当他没有想过。但是,眼前这个过於豪放的半裸男真的是他那英明冷静的主人?他有一种自戳双眼的冲动。
“您怎麽……?”
受打击过大的风下意识伸手指向冷破军赤裸在外的部分,傻傻问道。
“……天太热。”
丢下一句话,冷破军丢脸地使轻功落荒而逃了。
天……太热?!
风仰头看看天,决定回去好好睡一觉。一切只是错觉错觉错觉……
靛抱著一堆被修翦下的花经过,看到廊中如梦游一般的风,撇了撇嘴,决定明天後天大後天都不答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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