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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万里河山烟火人间 附番外 BY 养心殿 (点击:903次)

万里河山烟火人间 附番外 BY 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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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文案
这是一个没有QY乱入的乾隆王朝
在一个相对正常的环境下,一个穿越皇阿哥的童年少年青年后宫朝堂。
爱新觉罗家不全是争名夺利,他们也有自己的的温馨文。
部分内容参照电视剧乾隆王朝、雍正王朝、康熙王朝、JJ上的QY同人文以及历史事实……所以此文架空勿考据!
PS:CP众望所归是父子了!!!期待兄弟的亲,捂脸,我对不起乃们~
内容标签: 清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爱新觉罗永珹 ┃ 配角:乾隆,永璋,清宫众 ┃ 其它:清穿,重生,穿越时空,宫廷,种田……
☆、第1章
公元1742年,乾隆七年六月
紫禁城承乾宫后殿暖阁
大宫女雪慧指挥着宫人们,轻轻地给一个粉团似的孩子打扇子,精致的小孩身子歪在软榻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午后本就困乏,又正值酷暑难耐,室内就算放了冰盆也不解热,整个暖阁内的窗只有一扇开了个缝。因为他们的小主子今年才三岁,正是冷不得热不得的小年龄,又是金尊玉贵的身份,怎么能让他吹到硬风。一屋子宫女太监只能在大热天里陪他关着窗子打扇子。
这让永珹对于穿成小孩的懊恼又添一项。没错,明皇软榻上的柔软的一小团,并不是这个灵魂原本的身体。他原本是利比里亚的维和部队的一个小队长,在执行救缓任务时为保护队友被子弹击中,因公殉职。军人是把生命和忠诚献给国家的一个特殊群体,是国家的武器,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成功保护了部队80个队员的生命安全,成功转移当地难民到安全地段。他完成了一个军人的使命,所以死得其所。如果重新选一次,他仍会对他的战友以身相护。
但要说没有遗憾那是骗人的,他才二十二岁,风华正茂,是一展所长的年龄,可还没来得及做一番事业。对疼爱自已的父母也没有尽到赡养的义务,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一直暗恋的学长,还没开口表过白。他这一生遗憾太多了。死前的那一小段时间,短暂一生的画面纷至沓来,耳边队友的呼叫声越来越远像隔着万水千山,终于将他的意识彻底挤向黑暗。
他再醒来就成了这么一丁点大,正被一圈子的男男女女摆弄着喂饭。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体软绵绵的施不上一丝力气。永珹瞪圆又眼盯着自己软白得还不如小汤包大的小手,心中惊诧得翻起滔天巨浪。他木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张嘴吃下喂到嘴边的食物,食不知味地咽下。任那漂亮宫女喂什么他吃什么。心里却千回百转,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雪慧又喂永珹吃了口燕窝粥,拿起托盘上的手帕擦干净他的嘴角。笑道:“小主子今儿可真乖,把加了肉丁的粥都喝光了!要不要奴婢再添一碗?”永珹到底不是真的三岁小孩,被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擦嘴角,不禁有些尴尬。三岁小孩的嫩面皮藏不住心事,在那几个宫女太监的角度,小主子的小脸‘腾’地就红了。几人禁不住抿着嘴偷乐。刚喂他吃饭的宫女,更是清脆地笑出声,拄着腰笑道:“唉哟,小主子害羞了!”
永珹正不知如何是好,他怕开口就露了破绽,这些人开口主子闭口奴婢,任他再迟钝,也知道肯定和他的时代不一样了。这时从门口进来个稍大点的宫女,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她温婉地来到永珹跟前,浅笑着福身问安:“奴婢雪茹见过四阿哥!”
四……四阿哥?永珹没记错的话,这是大清朝特有的对皇子的称呼吧?
雪茹也没等他的回答,自顾起来接手雪慧的工作。她们向小主子请安,是必要程序,可以在他不叫起的情况下起身,这是教养麽麽们默许的,谁也不指望这个话还说不全的小主子次次都叫起,那她们只得耗着不用干活了。
雪茹挽起袖子把另一块新帕子打湿,再给他擦了一遍小脸和小手。永珹有了前车之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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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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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永珹从温暖的承干宫出来,触到外面寒凉的空气,才更能对比出来承干宫里的暖香袭人。岁月催人老,如今小萝卜们都长大,已经到了上学跟着师傅作学问的年龄了,一个两个都得搬去阿哥所住。
承干宫里原来可是后妃们人人羡慕的儿童乐园,一下子冷清下来,端庄贤淑的嘉贵妃被闹腾惯了,冷清下来自是不易,好容易逮到一个儿子,总要絮叨叮嘱个没完。永珹自觉也无力承受,寻了个借口甩掉额娘就跑了出来,美其名曰:去上书房的路上接弟弟们回额娘处吃点心。
一路走来,宫里的建筑景物还是那么庄严有余,柔和不足,和他刚来时一个样。不过看得久了,却有一种另类的亲切。路上遇见的大大小小的主子奴才看见永珹,都低眉顺眼地上前来见过礼。这个世上看人下菜碟的比比皆是,他是贵妃所出的皇子,在阿哥中的地位一向尊贵,何况乾隆对他看重从未遮掩过。对待这些人,一向礼貌疏离地淡笑了事。
一路顺畅走来,才转过一处拐角,就看到在上书房外围了一圈人,手忙脚乱在劝着什么,却又因着那人的身份犹豫不前。永珹眉尖轻簇,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透过缝隙,他看到两个穿得圆滚滚的小不点在费力地撕扯着,那眉毛那眼睛分明是自家那个不省事的老八永璇和更不省事的老六永瑢,那恨恨劲头,都想直接把对方压在地上揍,忘了平时好得恨不得变成一个人。
要是别人家出了这一幕兴许他还有兴趣看看热闹,不冷不热地评上几句。可是,不幸来自于,这俩大庭广众斗殴的小混蛋是他爱新觉罗家的。
永珹走近了,清喝:“你们这是闹什么!”一旁努力想上前拉架的小九永瑜看到四哥眼睛一亮,颠颠地跑到哥哥身边,小手悄悄地拉住哥哥衣角:“四哥,你是特地来接我们的吗?”
永珹打量一遍乖小孩的脸蛋衣着,确认他没被伤及无辜才再把目光投向另两个。掐得正欢的两儿娃娃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也尴尬地僵在了原地,却还有些不平地不想放手。
原先六神无主的奴才们也知道来了救星,永珹向着要给他行礼的几个内侍低喝:“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主子拉开。”内侍们忙上前把两个早就扭成一团的小人分开。小八人虽小,反应倒比大他一岁多的小六快,看到自己亲哥来了,这可是十足的靠山,手也松了,底气十足又佯装委屈地告状:“四哥,永瑢欺负我!”两小孩一起长大,是同穿开裆裤的交情,称呼也是混叫的,从不正八经地叫六哥。
小六也委屈了:“是小八动手推我!”小八分毫不让:“是他耍懒在先!”两小孩各执一辞,竟是有隔着太监们再掐成一团的趋势。
永珹早知这两位不是安份的主,这种架式也是司空见惯,拉架的事儿他干过不只一两次。只是这边因他俩起的骚乱还没过去,那边两人又成一个人儿似的。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两宫娘娘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又吵又闹也不影响感情。
不过这次这地点选的!竟就在上书房门外,这还真是头一遭。按蔡师傅平日的积威,该不至于让两猴儿嚣张至此才是。
果然,一问之下,旁边从承干出去的太监八喜说起了来龙去脉。总师傅蔡新今日有事请假,另一个经验不足的代班师傅压不住场子。两个小家伙合起手来恶作剧,把书案上的庐山云雾换成了加料的,害得师傅们频频上厕所,这课也不用讲下去了。那师傅一气之下,让两小孩出来站着,虽然算是体罚了皇子,不得不说这师傅也是个胆大的。可是两个小的不是安份的主儿,在统一战线受罚时也能你一下我一下地窝里反起来。
这下永珹的脸可真的黑了,虽然早就知道这俩个有本事惹是生非,却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轻重。戏弄师傅那是好玩儿的吗?失了礼法之事可大可小,一向都是文人儒生们说嘴的源头。皇子教育的第一课就是尊古崇礼,尊师重道。
他和永璋当年,上树淘鸟水底摸鱼,即使都在御花园里烤地瓜了,也没敢在长辈师傅面前不尊敬过。他原只以为这俩只还小,有个难得欢乐的童年总比小老头一般地长大好,今天他俩却玩儿得不知轻重了,看来需要好好教育。
永瑢和永璇两个在内宫长大,都一惯会察言观色的,看到四哥的脸随着内侍的讲述越来越黑,知道自己要倒霉,不敢再张牙舞爪了,小脑袋一垂,乖乖地站着,对他们不了解的还以为知道错了,等待挨训,可看那眼珠子却滴溜溜地打转,分明是想打别的主意。永珹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两的鬼灵心思,率先开口问永瑜:“他们的罚站还差多久?”
永瑜纠结了一下,抬眼打量一会儿两个哥哥,最终还是觉得站在四哥的队伍中是没错的,脆脆地开口:“师傅说要站到戌时,还有一刻钟。”
永珹冷眼一扫:“站好!”两个小家伙在四哥的冷脸下就像两只被雨浇了的鹌鹑,手拉手一起去挨着墙跟儿下罚站了。看来那师傅也是有分寸的,虽一时气着,才狠心罚了两个皇子,却留了余地,戌时是下学的点,不至于要两个阿哥在其它学生们面前大庭广众地丢人。却没想到两个小霸王,离了众人的眼睛,就窝里反地大打出手。上书房的院子大,隔音好,内侍们又怕事情闹大,小着声地劝,才没惊动还在里边专心上课的人,只有不放心偷溜出来的小八撞这一幕。
永珹扫了眼围着的内侍们,挥挥手让众人散了,让小福子去嘉妃处传个话,说不必待了,今天几个小阿哥他先带走了。
一时间人走了个干净,上书房的门外只剩下兄弟四人,两个小的排排站,大些的少年牵着最小的在一边监督。傍晚阳光洒在脸上身上,并不多刺眼反而有种暖暖的舒服感觉。永瑢永璇看着逆光中的四哥看不出表情,有些慌了,遂真乖乖地垂头,不敢再乱打主意。
时辰一到,永珹带着几个小的,从另一个门去了师傅专用的休息房间,代班的师傅曲宏正下了学喝杯茶休息,看到门口一连串进来四个皇带子,不禁晃了下眼,后头那三个小的眼熟得紧,正是他课上最活跃的。当头走来这个有些陌生,但是同穿着皇子朝服,再从年纪看,必是四阿哥无疑了。曲宏心里打了个突,这不会是刚罚了人家弟弟,这就来找上门来了吧,心里思忖着怎么应对,放下茶碗起身上前就要行礼:“下官见过四贝勒。”
永珹忙一把扶住他:“曲大人无须多礼。听说大人入了上书房,永珹早该来拜会才是。”动作情态礼貌得很,让人一眼就放下大半戒心。他在上书房时,曲宏还没被调过来,对这位先生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乾隆十年的进士,外放做了六年的官,又调回翰林院任职,因对四书五经研究得极透彻而出名,才被选入宫当皇子的师傅。
比起那些不通实务,只会纸上谈兵的原汁儿的翰林儒臣,多一丝踏实的烟火气,怪不得他敢让两个身娇肉贵的小阿哥去罚站。在平时的师傅们无论遇到何事都一味地以哈哈珠子们代罚的。
曲宏看四阿哥言语客气,不像是来踢场子了,也和颜悦色地说:“四阿哥太客气了,是臣的荣幸才对。”
等落了坐,内侍上来新的茶点,永珹才带着歉意诚恳地说,“真的很抱歉,几个弟弟从小顽劣,被我们惯得没边儿了,有得罪先生的地方,我替他们给你道个歉。”
曲宏一愣,没想到身为这四阿哥开口这么直接,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他那么做也是想让两个小阿哥记住这次,也省得在日后吃亏。被有实权的阿哥这么严肃地对待还是头一遭,到叫他不好界面,皇子是君,他是臣,自古君臣有别,哪有君给臣赔理的道理,当下说道:“您言重了,六阿哥和八阿哥聪明伶俐,以小见大,日后也是国之栋梁,小时候爱玩闹点,本不碍什么。”
永珹边听他说,边观察这人的表情,看他说得真诚,不像心里存了什么疙瘩,而据他所知,这曲宏,确实为人豁达,不会是和小儿斤斤计较之人。他的本意也只是把事情说开,人家老当事人都不表示不介意了,有人再想因此兴风作浪也是徒然。
永珹看向自从进了屋就垂着脑袋的两个小的:“曲先生为官清明,学识渊博,能得他教导,实是你们的福气,还不快点给先生敬茶。”
永瑢永璇虽然还小,却很聪明,普通的十岁孩子也玩不过他们,自知白日里是他们顽皮失了分寸,有四哥在这儿引着,借坡下驴的事也做得纯熟,知情识趣地给师傅敬了茶,又态度良好地承认了错误。彼此皆大欢喜。
当永珹像个鸡妈妈一样身后跟着一串小鸡走出上书房的时候,看到永璋正笑眯眯地等在那里。看到几人出来,迎过来时佯怒地一人敲了一下小孩儿们的头,“做了什么又让你们四哥生气!”小豆丁们又见一靠山,再次唧唧喳喳起来。永珹笑问:“三哥,你怎么来了?”
永璋脸上僵硬一闪而过:“刚下朝后碰见五弟,他说永瑢两个又闯祸了。”永琪原话可是说得连讽带刺,把个好脾气的三阿哥说得差点暴走。永珹怎能不知老五的说话风格,他老实的三哥必定又给气着了。他本想着为人兄长不该和小孩一般见识,得不到关注的五阿哥却恼羞成怒变本加厉了,且只要见到与他交好的这兄弟几个,永琪说话都不阴不阳,势必要把人惹毛跟他吵一架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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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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