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周穆倾掏出戒指:“先把戒指戴上?”
陆倾仪从周穆倾手里夺过戒指:“周穆倾,不要以为我说了留下来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了。”
周穆倾收起笑脸,心陡然沈了下去:“倾仪……过去的事,请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好不好?”
陆倾仪走到小行李箱边,用脚尖踢开,拿了一条内裤:“没和你说斗兽场的事了,离开之前我就已经说过,我们过去烟消云散。但是周穆倾,你用三家最大的秘密作为诱饵引我出来,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倾仪,我没办法。我不知道要怎麽样你才肯回来见我。”周穆倾苦笑。
“做事用用脑子,周情圣。”陆倾仪敲了敲他的头:“你那个地下研究室本来就够招风,这下还弄个猫变人出来。那三家会怎麽想?还有简家的那个老头子,他手里还有个好东西。对了,还有梅宁,那是怎麽回事?”
“她自己希望带孩子离开这里的,所以我……”周穆倾知道自己过去太风流,也不太好意思:“倾仪,小艾,谈影,还有梅宁他们都是我请他们帮忙的,我只有演的像一点,才有更大的机会见到你。”
周穆倾从後面抱住陆倾仪,抢了他手指上勾的内裤扔地上:“所以,原谅我,恩?”
“原谅你?”陆倾仪突然一笑,他转过身来捏起周穆倾下巴缓缓靠近:“做错了事就得受罚,要不我千辛万苦回来又潜进这里岂不是成了笑话?”
陆倾仪脸上的装扮并没有卸掉,眼里还戴了彩色的隐形镜片,可那暧昧的吐息和声音却让这张平凡无奇的脸有了万种风情:“在床上等我。”
周穆倾惴惴不安的半躺在床上,冷气很足,他还是嫌热,索性拉松了领带解开衬衫纽扣,可是这样依旧没有让身体的燥热消退,他看向床头的香炉,陆倾仪的刀插在上面,带有催情效果的熏香早已熄灭。
阳台的落地窗打开,晚风徐徐,吹得床边的纱幔摇曳生姿,隔著那纱幔,周穆倾终於意识到是什麽东西让自己下面已然不安分起来。
那是水声。
这间卧室面积很大,洗手间离得很远,可那水声却是无比清晰,周穆倾顿时後悔万分,若是床边就是隔了半扇玻璃的浴室,那现在该是多麽香豔的一幅场景啊。
周穆倾心里又痒痒起来,他决定明天一定挑个按摩浴缸回来。到时候就是鲜花,美人,出浴。周穆倾情不自禁拿了一朵白色玫瑰放鼻下嗅了嗅,突然又觉得要鲜花干什麽,浴缸里有他就行了。
正脑补得起劲,突然一只柔嫩白皙的手挑开幔帐,陆倾仪皱眉:“你傻笑什麽?”
周穆倾顺手扔了花就要扑向陆倾仪:“没有什麽。”没想到陆倾仪长腿一踢将他踹倒在床上,接著寒光一闪,周穆倾警觉的後退,不过那冰凉的事物还是贴著自己的大腿插入柔软的被褥。
周穆倾看著两腿中间的蝴蝶刀,有点冒冷汗:“倾仪,你这是干什麽?”
陆倾仪倚了过去,柔嫩又微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惩罚啊。”
“倾仪,我让你上可以,但是那个东西我还是要保住,你也不愿意要个恩,那啥的。”周穆倾被耳边的气息激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可是快感传到下身,却在那冰凉事物的刺激下瞬间冷却。
陆倾仪一手撑住头,一手漫不经心的玩著他胸前的扣子,指尖每每碰触到周穆倾胸口的蜜色肌肤就激起身边人一阵战栗:“我最讨厌玩处男了,哭哭啼啼还要我负责,哦,不对,周总怎麽是处男呢?下面那麽多美女,怕是上过床的不少吧。”
“……”周穆倾真的要流冷汗了,他也不敢动,任陆倾仪将他胸口玩了个遍。
“没话了?”陆倾仪瞥到周穆倾身下那隆起的硬物时嘴角一弯:“连想著那些美女都硬了啊,啧。”
周穆倾认真的解释道:“它是因为你才站起来的,倾仪,是你说过去就过去的。自从遇上你,我就再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真的?”陆倾仪一手将周穆倾的衬衫挑开,然後向他乳头吹了一口气:“你可是风流惯了的,一天不解决能舒服?不要告诉我你自己用右手做的。”
“就是自己解决的。”
“哦,是吗?”陆倾仪碧色的眸子里满是魅惑,他放在周穆倾胸口的手缓缓下移,然後俯身在耳边轻轻说道:“真的?那,做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陆倾仪的浴袍带子松松的系著,俯身时,粉色的乳头在周穆倾眼前一晃,让他呼吸几乎一滞,再加上那蛊惑的话语,几乎毫不犹豫就说到:“当然想。”
“很好。”陆倾仪从床上起来,拉开抽屉翻出一包烟,点燃一支倚在床边的小沙发上:“那就做给我看啊,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周穆倾硬著头皮:“倾仪,这个,不必吧。”
陆倾仪懒懒得吐了个烟圈,他干脆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丝毫不顾自己下身泄露的春光:“怎麽不必?一来试你有没有再骗我,二来试你是不是真的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周穆倾,我可以留下来,但我也可以随时走。我不能忍受背叛,一次也不行。”
“这个要怎麽试?”
“看手法啊,你身边应该不缺人吧?手法熟,这关你就过了。”陆倾仪撑起下巴,饶有趣味的打量著不知所措的周穆倾:“放心,不会拍下来。”
“倾仪,你是不是担心自己以後怀孕了我没办法解决?所以让我先学习一下?”
陆倾仪抖抖烟灰,微微一笑:“再废话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当烟缸。”
周穆倾只好解了皮带,将手伸了裤子里鼓捣了两下,结果还没摸几下长喘一声,看样子是泄了。
陆倾仪不可置信的张开嘴,连烟要烧到手指都没注意:“周穆倾!你早泄!”
周穆倾尴尬的将手抽了出来在床单上擦了擦,没有说话。
陆倾仪一边扔了烟一边飞速跑到床边,拔了刀就要剥周穆倾的裤子,结果只听“!”的一声,刀落在地上,陆倾仪被周穆倾压在床上,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握住。
周穆倾狡黠得笑了笑,依旧硬著的阳物摩擦著陆倾仪的穴口:“倾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你还让我自己做,难道你想要我被榨干後用手指干你?”
“周穆倾,你又骗我!“陆倾仪满面潮红,不知是怒容还是激情所致。
周穆倾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是错觉,我只是觉得自己挺舒服所以喘了声,我给自己打九十分,一百分那是和你做时的分数。”
说完一边用手抚慰著陆倾仪的分身,一边不断挺动著腰部戳刺那不断张合的小穴。
陆倾仪本天生敏感,周穆倾手段了得,陆倾仪竟被顶得呜咽不止,眼里含了一汪春水,又是愤恨又是强硬的看著周穆倾。
周穆倾好笑,倾仪这副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鼻尖抵著陆倾仪的鼻尖:“倾仪,想不想要?”
陆倾仪别过脸,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周穆倾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部,然後阴茎缓缓挺进,竟然硬生生进了一小部分,陆倾仪一声尖叫,一时方寸大乱,手忙脚乱搂住周穆倾的脖子。
“和我结婚,好不好?答应了我就继续做。”周穆倾浅浅的进出著,他含住陆倾仪的下唇吮吸:“忘了提醒你,我没带套。”
“周穆倾,你混蛋!”陆倾仪瞪大眼睛:“你不能射里面!”
“不能射里面,也就是让我继续做?”周穆倾狠狠吻住陆倾仪:“那就是答应了。”
说完将阳物抽了出来,把手指伸了进去扩张,陆倾仪捶了他肩膀一下:“戴套子。”
“不戴。”
”我不做了!”陆倾仪想推开周穆倾,周穆倾却拉开他的腿,抽出手指插了进去。
“啊……混蛋!”陆倾仪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周穆倾慌忙摸向他的下身:“怎麽了?疼?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陆倾仪闭上眼,紧紧的抱住他咬住他的肩膀。
周穆倾没有摸到血,反而觉得那小穴似是能分泌润滑一般,紧致火热却又不碍进出,一时也是舒爽得喘息不止。
“怎麽不叫了?倾仪,我喜欢听你叫床。”周穆倾舔吻著那小巧的耳垂:“上一次,你可真热情。”
“你……说完了……恩,没有?”陆倾仪在他背後挠了一下:“闭嘴!”
“害羞了?”周穆倾心里感叹著陆倾仪上次的火辣,行为如此放荡大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尤物,不过今天陆倾仪的样子也分为惹人怜惜。
“倾仪,叫床,挠人,咬肩膀,是你在床上最厉害的三个武器,每次想起来我都会硬到不行。你想看我自慰?那下次你在一边叫给我听,我做给你看?”
陆倾仪睁开眼睛,绿眸里春意盎然却毫不自知:“你……你……呜……有没有脸?”
还在生气,周穆倾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逼不出陆倾仪淫荡的一面,他将陆倾仪翻了个身,两手按住他的腰大力耸动。
“你……你慢点……啊。”陆倾仪紧紧拽著床单,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周穆倾每一次进入,都惹得他身体一阵颤抖,他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撸动著自己已经挺立额分身。
粗长的硬物不断进出,周穆倾撩开陆倾仪的浴袍,白皙浑圆的臀部已经沾上一层薄薄的汗水,紫红色的阴茎不断在那雪白的臀间进出,刺激得他眼都快红了。
“倾仪,自己抓好了。”
周穆倾掰开陆倾仪的臀部,狠狠地撞击著,皮带扣打在陆倾仪的腿根,留下红红的印子,他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将水抹在那红痕上,然後在进入到最深的一刻时,用毛发研磨著娇弱的穴口。
“恩……啊,不要……”陆倾仪几乎是哭著喊出这一句,他抚慰下身的手已经移到床单,周穆倾一摸,果然已经射了。
“舒服吗?”周穆倾轻笑,也不再这麽刺激他,他将陆倾仪抱了起来,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生气了,要看我自慰,以後多的是机会,今天是新婚之夜,何必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飞机?”
陆倾仪哼了一声,又紧皱起眉头呻吟起来。
浪潮般的快感和高潮袭来,待陆倾仪再次清醒时,左手上已经多了枚戒指。
腰部被人紧紧的搂住,陆倾仪把左手移到腰间,被一只同样戴著戒指的手握住。
“明天,一起去接宝宝们。”
“恩。”
“倾仪。”
“恩?”
“我爱你们。”
陆倾仪拉过周穆倾的手,认真的划下一个个字。
“我也爱你们。”
番外二 办公室欢爱
(这个是接著上次的淫语系番外)
说完夹紧下面,周穆倾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那滑腻的小穴中。
周穆倾感觉腹部也溅上些液体,陆倾仪的手徒然一松,又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他捞起爱人的腰,让他靠在怀里平息片刻。
周穆倾低头吻了吻陆倾仪的手指:“倾仪,以後宝宝们挠狗时你就别说他们了。”
“怎麽不说?”陆倾仪突然抬起头来,眼里的情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不好的习惯。”
“其实我早就发现宝宝们为什麽那麽喜欢挠人了,只是不太好说出口。”
“什麽原因?”
周穆倾坏坏得笑,他低下头咬住陆倾仪的耳垂:“遗传。”
“周穆倾,我咬死你!”陆倾仪猛然醒悟到周穆倾说的是什麽,张口就向他肩上咬去,周穆倾“哎哟”一声痛呼,低头一看肩上果然又多了一个齿痕。
“倾仪,做完就翻脸啊,我都还没拔出来,再叫声老公听听?”
“出去,我要下去看浅浅他们了。”
“叫声老公就出去。”
“你别给脸不要脸!”陆倾仪看了看电子锺:“浅浅他们要回来了。”
“叫一声。”周穆倾动了动下身。
陆倾仪的脸上突然又染上一丝绯红,体内的硬物又有变硬的趋势,要是再纠缠下去,恐怕又得来一场。他看了看周穆倾那隐忍又可怜的样子,只好亲亲他的脸:“老公。”
周穆倾满意得点点头,然後慢慢的退了出来,粘滞的液体缓缓的流出,陆倾仪皱著眉忍受著身後的空虚,然後侧身准备抽纸巾清理。
而就在他的手刚触及到纸巾盒的一瞬间,他的腰肢被猛然一拉,然後熟悉的硬物就再次闯了进来。
“啊……”
纸巾盒翻倒在地上,陆倾仪被这巨大的冲击震得全身酥软,他向後仰去,修长的脖子立刻被吻住。
“嗯……周穆倾!”陆倾仪拼劲全身力气吼了一句,然後被周穆倾快速的堵上嘴。
“倾仪,你只让我出去没让我不能再进来。”
嘴唇再次被掳去,袭来的吻狂乱又富有攻击性,身体里的热楔也越发的滚烫,似乎连内壁都要被灼伤。
“不行……时间不够了……嗯嗯……啊……快出去。”陆倾仪感受到那硬物坚硬如铁,知道这一次恐怕得做不少时间。
周穆倾却不回话,他一手搂紧陆倾仪的腰,一手将他的腿缠在腰间,更深更重的撞击进去,每一次深深进入後都用腹部抵住那湿滑的穴口狠狠研磨几下,他知道陆倾仪最受不了这种做法。
“好痒……好深……”陆倾仪抵住周穆倾的肩膀,绿眸里满是妩媚,周穆倾著迷得吻著他的颈侧,湿热的舌头舔过,奶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水渍。
“把腿缠我腰上。”
陆倾仪被抽插得有一瞬间失神,他嫣红的双唇微启,似乎想问为什麽,周穆倾好笑的掐了一把他的臀部:“不是一直想试我的腰力?这次老公站著干你。”
陆倾仪闭眼深吸一口气,待他睁开眼时,眼里又是一副诱人的美景,他双手如蔓藤一般缠住周穆倾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勾住那有力的腰身:“那就来啊。”
说完微抬臀部离开桌面,周穆倾双手托住他的臀部,转身抱著他靠在办公桌上。
“你……不要……唔……进得那麽深。”陆倾仪咬了周穆倾的下唇一口:“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就……等著……”
周穆倾挺动腰部抽插著,他头发已被汗湿,不时有汗滴顺著坚毅的脸庞滑下,滴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整个人染上一种阳刚又性感的味道。
“什麽事?我还忘了。”周穆倾故意双臂放松些许,陆倾仪还来不及尖叫,就再次收紧然後狠狠插了进去。
“恩……啊啊……”陆倾仪知道和这时的某人说话没办法正经,索性闭了眼呻吟,同时收缩著後穴想让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双腿被张开到最大的弧度,臀瓣被掰开,敏感的穴口被毫不留情的蹂躏著。周穆倾极富技巧的撞击让他四肢都没了力气,仿佛全身的支点都落在那羞耻的一处。
“右边……嗯……好烫……越来越烫了……老公……射给我好不好?”陆倾仪挑逗的用舌头舔过周穆倾肩头的指痕和抓痕:“小穴想要精液……嗯……”
“老公的精液可金贵著,又得留著生宝宝,又得喂你的上下的小嘴,现在还得用它给你擦脸,要是都按著你的心意不早被榨干了?”周穆倾在陆倾仪脸边一吻:“最重要的是,倾仪的小嘴好会吸,舍不得出来。”
“射给我……嗯啊………今晚回去……恩一起洗澡?”陆倾仪暧昧的舔了舔嘴唇,继续诱惑道。
周穆倾挑了挑眉,正准备开口,门口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三下,宝宝们标志性的敲门声,陆周二人连忙停了下来。
陆倾仪埋怨得看了周穆倾一眼,周穆倾无奈将陆倾仪放在办公桌上,然後拿过一边的电话,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带他们去餐厅坐会儿,要点喝的,喝完带他们下楼买玩具。”
“你说些什麽乱七八糟的!”陆倾仪瞪了周穆倾一眼抢过电话:“喝完东西後就可以上来了。”
“真的?”那边还没回话,周穆倾就不怀好意的一笑,然後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你下面可不是这麽说的。”
说完重重一顶,陆倾仪经不住刺激,拿著电话呻吟出来。
“陆先生?”另一头的秘书被这暧昧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好,那我带他们下去买玩具……元宝不可以,阿姨没有和你爸爸打电话。”
陆倾仪忍著快感,捏住拳头以防止自己呻吟出来:“就……二十分锺。”
“您确定?”
周穆倾挨了陆倾仪一拳,忍著痛搂过陆倾仪,下身继续耕耘:“二十分锺怎麽够。”
声音低沈暗哑,还带了一丝不满,虽然不大,已足够秘书听见了。
陆倾仪一手捂嘴,一手拿开电话,使劲的瞪著周穆倾暗示他停下来。
周穆倾夺过电话说了句下去买玩具然後干脆的挂掉电话。陆倾仪放开手松了口气,周穆倾笑道:“这下可以慢慢做了吧?”
“既然你处心积虑想和我在这里好好做那我就依你,先出去。”
周穆倾不明所以,只有退了出去。
陆倾仪拉好衣服掩盖住身体,然後跳下桌子,没想到腿一软差点歪在地上,白色的浊液顺著大腿滴在了地上。
“本来想换个姿势的,看来是没力气了。”陆倾仪皱了皱眉。
周穆倾抱起他:“谁说没有?”
说完抱著他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捏上他得到乳尖一手玩弄著那被精液盈满的小穴:“边看风景边做,恩?”
陆倾仪一手抵上的冰凉的玻璃窗。这座大厦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可以一览这块地方所有的美景,雨丝轻柔若梦,地上行人如织,各色雨伞如同田野间点缀的小野花一般可爱动人。
“挺有情趣的嘛。”陆倾仪朝後勾勾手,踮起脚摩擦那湿热的硬物:“进来啊。”
番外2 办公室欢爱(H)
“挺有情趣的嘛。”陆倾仪朝後勾勾手,踮起脚摩擦那湿热的硬物:“进来啊。”
“遵命。”周穆倾用前端摩擦了几下穴口的褶皱,然後挺动腰身埋入爱人体内,陆倾仪一手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一手撑住落地窗,微微蹙眉。
“怎麽了?”周穆倾轻柔的吻著他的头发:“不舒服?”
“恩。”
“那再换个姿势?”
“唔……深一点……就行……”
周穆倾失笑,他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两人结合处传来一阵粘稠的水声:“原来是嫌我不够用力。”
他本想著时间还长,机会难得而且风景也不错,来一场温柔缠绵的欢爱,似乎也不错。
没想到有人先不满了。
“不给我机会啊倾仪,本还想抱著你看风景。”周穆倾低低笑著,反而动得更慢了,他和陆倾仪不同,只要舒服了一次,後面有的是耐心慢慢玩。
陆倾仪前後晃动著腰身,可是依旧没得到满足,他身上的衬衫被揉得乱七八糟,几乎是堆在了腰间以上的位置,近距离的站在玻璃窗前,可以隐约看见一具诱人的身体。
陆倾仪伸出手去捏住周穆倾的下巴冷笑:“还看风景,那就别做了,办公室里这麽多东西,总有比你听话的。”
周穆倾低头吻著那还带有情欲味道的指尖:“宝贝儿你可太没情趣了,看落地窗。”
陆倾仪看向落地窗,周穆倾揉著他乳尖的手向上滑去:“哪有美景比得过你,看你沈迷欲望的样子我都不行了……”
一只大手抚上微启的红唇:“看里面,那唇是不是特别美,又软又嫩,尝起来味道也很甜,还有沾上精液时的样子,不知道让我多疯狂。”
陆倾仪顿时觉得从自己唇边开始,一股异样的感觉开始全身游走,他後背紧绷,脚趾在地毯上蜷起,似乎紧紧这几句话就勾起了他的快感。
周穆倾的话里带著熟悉的吐息,那是他们在家里那张夸张的大床上,在周穆倾的跑车里,在海边的别墅,甚至是卫生间,电梯里,都曾体会过的。
体内的阳物似乎也变这几句话唤醒,虽然依旧缓慢,可是却硬挺得仿佛能感受到青筋的形状。
陆倾仪吐出舌尖,小猫般舔了舔玩弄著他嘴唇的手指,眼里也带上一丝玩味:“继续啊,老公。”
声音是说不出的诱人。
那只手又捏上他的乳尖,手指碾压著已经红透的乳头,没有液体的润滑让陆倾仪感到一阵生涩的疼。
“啊……不要……不要捏得这麽……这麽用力。”
“那就这样。”周穆倾的那只手在陆倾仪股间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湿润:“好多水,不知是我的精液,还是你的东西。”
陆倾仪喘著气低吟道:“嗯啊……摸摸我……”
周穆倾又捏上了那粉色的两点,有了液体的滋润,两点乳尖如同雨後的樱桃,惹人垂怜。
“可惜不是奶白色的液体。”周穆倾揉捏著泛著淫靡水光的乳头:“若是真能流出奶来就好了,这里我就可以舔个够,舔到你高潮,倾仪。”
陆倾仪全身颤抖,鼻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刘海也被汗湿:“老公……恩……你喜欢……下次我们……呀……用牛奶玩。”
他曾被周穆倾玩乳头玩弄到高潮,现在听到这话回忆起当时的快感,不由得全身颤抖,连撑住玻璃窗的手也软了,身体更是敏感。
“妈的,我就知道忍不下去。”陆倾仪只听後面传来一句粗话,然後被周穆倾狠狠压在玻璃窗上,右腿被抱起,粗长的阴茎直捅到底:“不要再勾引我。”
陆倾仪先是被那冰凉的落地窗冷得一个激灵,然後被身後的火热填满,舒服得差点要泄了:“恩……好深……啊啊……好棒……”
“喜欢被插还是喜欢玩乳头?”
陆倾仪媚笑著回过头:“恩……那下次……用你的肉棒……啊……玩乳头?”
周穆倾狠狠得堵住他的嘴:“再勾引我,就插坏你!”
陆倾仪转过头去回应激烈的舌吻,右手伸到後面玩弄著几乎也要进入自己体内的卵袋:“唔……还有好多……”
周穆倾的眼神徒然变身,他抱紧陆倾仪的右腿,右手掐住那柔嫩的大腿根部,硕大的坚硬挤入那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到底後又稍稍拔出来,然後再次猛冲干到底。
陆倾仪几乎哭叫出来,周穆倾每次都插到他的敏感点研磨,他本身极其敏感,长时间的刺激敏感可能会失禁,所以两人做时都顾及著不去一直刺激敏感点,没想到这次把周穆倾激得狠了,那人如同疯了一般什麽也不顾了。
“不要……不要再……啊啊磨那里了。”陆倾仪的指甲都要掐进周穆倾的手臂里,他扭动著腰身要避开刺激,却被臀部的一个巴掌拍得身前一抖,射了出来。
“混蛋……”眼角的泪水终於滑了下来,陆倾仪感觉到快感就要冲破头顶,他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依旧不能释放多余的快感,周穆倾抱著他气喘入牛,也不再用言语挑逗他,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抽送。
“啊……不行了……好烫……肉棒……又变大了……”陆倾仪悲哀得发现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只想要更多的感受和更野蛮的攻击,其余都不管了。
就在他绝望得准备再次面临窘境之时,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他的後穴,击在他的敏感点上。
“周穆倾……那些玩法,你别想了!”
番外3 工作记
周穆倾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说是元宝和浅浅哭做一团要爸爸。
浅浅,元宝,哭了?还在幼儿园?
周穆倾一颗心吊了起来,该不会是受伤了?
结果老师说是小朋友之间有点小矛盾,不知怎麽宝宝们就哭了。
心急爸爸连忙给另一位爸爸打了电话,陆倾仪身边似乎听嘈杂,看样子在外面。
昨晚缠绵了许久,周穆倾色诱计划失败,因为第二天有会议,不能继续搂著老婆睡觉,只有抱著陆倾仪亲了又亲然後起床给小家夥们穿衣洗脸送他们去幼儿园。
至於辛苦了的爱人,自然是要补眠的。
现在不到11点,陆倾仪竟然起来了,还在外面。
估计还针对找工作一事上心了。
周穆倾心疼孩子,也没在电话里多问,直接就让秘书安排了车赶去幼儿园。
周穆倾赶到幼儿园时,陆倾仪已经到了,正蹲在金鱼池的围栏边和两个小家夥轻声细语的说话,几位老师抱歉的站在一边。
浅浅耷拉著脑袋,还吸著鼻涕,外套的帽檐光秃秃的,只剩下几根毛飘在上面,活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小鸡仔。
元宝就更反常了,小家夥竟然咬一小口馒头,然後掰一点扔金鱼池里喂鱼。元宝喜欢吃肉吃排骨,讨厌吃蔬菜和米饭,但是意外的喜欢幼儿园的奶油刀切小馒头。幼儿园开放日那天周穆倾也就是好奇咬了一口元宝的小馒头尝尝味道,结果被元宝嫌弃了很久,近一个星期都是一张“爸爸偷我馒头吃”的幽怨脸。
小家夥现在又是一脸幽怨的表情。
“元宝。”周穆倾过去抱起元宝,亲亲他的小脸:“怎麽了?”
元宝随手掰了块馒头喂他,嘤了一声。
“周先生,不好意思是我们工作的疏忽。昨天我们做布贴画,浅浅和元宝因为画做的特别好,都得了一朵小红花。今天继续上第二课,小朋友们知道了他们是拔得帽子上的毛毛贴的,於是都来拔,然後,帽子的毛毛都被拔光了。”老师陈恳得说道:“衣服的损失,我们会照价赔偿的,您还有什麽其他要求,也可以和我们说。”
老师的心里有点忐忑,这里的孩子非富即贵,他们也不敢太过於干涉孩子之间的事。元宝和浅浅算是最好带的两个孩子,他们不喜欢哭闹,也很好哄,一个馒头,或是扎个小辫子就行,小朋友性格也开朗。没想到这次仅仅就是帽子的毛被拔光了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著他们哭红的小脸,老师也是又心疼又担忧,周穆倾给这所幼儿园赞助了不少资金和设备,所以两个小家夥他们照顾得格外用心,班上还特别多安排了一个生活老师,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陆倾仪给浅浅擦了擦鼻涕:“什麽画啊,给爸爸看看。”
浅浅搂住陆倾仪的脖子,委委屈屈的说道:“是爸爸。”
一位老师连忙把画拿过来:“真的做得很好呢,还给爸爸还做了围巾。”
“才不是围巾呢,是尾巴,尾巴!”浅浅抢过本子,塞给陆倾仪:“爸爸,你看你看。”
陆倾仪接过本子,上面歪歪扭扭画了一些圆形正方形,依稀看得出来是两个人,五颜六色的布块贴在图形的上面,然後几根毛毛飘在人形的外边。
“这次布贴画是做爸爸的衣服。”老师看了一眼两位打扮得体的父亲,有些尴尬。
元宝把画递给周穆倾看,也是同样的五颜六色的布块加几根毛毛。
“扯了毛毛是给爸爸做尾巴呀,要不才不会扯呢,我最喜欢我的毛毛了。”元宝给周穆倾看了看身後的帽子:“一根都没有了!”
周穆倾和陆倾仪两人对望一眼,然後迅速做出一个决定,先给两个小家夥请假。
元宝和浅浅最喜欢自己的皮毛和尾巴了,连带著这种带毛毛的衣服都喜欢,掉几根都得郁闷很很久。陆倾仪给他们说过很多次,不许在外面说自己可以变小白虎,也不许说自己有尾巴,小家夥们很听话,可是到底还小,恐怕还是不太清楚什麽能说什麽不能说。
两夫夫给宝宝们请了假,顺便把那两张画也要了回去。两人又给小家夥们扫了不少新衣服,不少都是有尾巴有耳朵的,小家夥们这才破涕为笑。
“今早你给他们穿的衣服?”
“我不去给他们穿衣服他们就得跑我们房间里来了。”周穆倾很无奈,陆倾仪以前的卧室小家夥们都是闯进闯出无所顾忌,所以习惯了。现在搬到周家大宅,两夫夫经常早上性致来了想做下晨间运动,前戏都没做完,就听到有爪子在挠门了。宝宝们又是粘人的年纪,早上不见爸爸,那是一定得去卧室门前蹲守的。
“昨晚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今天穿的衣服,怎麽今天还是穿昨晚的那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两个小东西每天都要在地上打不少次滚,这个季节的衣服看不出来脏还是不脏,但是细菌还是很多的。”
“今早起晚了,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就给他们套上了。”
“你也知道起晚了?明知道今天有会议,昨晚还闹那麽一出干什麽?”陆倾仪颇有些不满。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倾仪,真的没必要纠结是我养你还是你养我的问题。还有宝宝们上幼儿园的事,若是你不放心,在家里请老师教也可以,然後再多带他们和其他孩子们在一块玩,增加交际能力。”周穆倾建议道。
“这个问题再说,这几天先请假,我会给他们好好说几次的。”陆倾仪拧了拧元宝的鼻子:“以後不许在幼儿园说尾巴,知道吗?”
元宝爬上陆倾仪膝盖,乖乖趴在陆倾仪怀里:“哦。”
“浅浅呢?”
“我在看窗户外面,爸爸以前带我们来这里玩儿过呢,还有老爷爷做得汤圆儿,可好吃了!”浅浅趴著窗户摇了摇屁股,外套後的小尾巴一晃一晃的。
陆倾仪不禁好笑,元宝听到汤圆两个字,扭了扭屁股,看来是又馋了。
“元宝,是不是重了好多……”陆倾仪皱眉,刚刚元宝爬上来他就有些不舒服了。
“小孩子总要长肉的,来,爸爸抱。”周穆倾抱过元宝,掂了掂:“哪有变重?”
“反正就是变重了。”陆倾仪刚压下心头的不适,浅浅就扑了过来:“爸爸爸爸,这里有卖橡皮泥小人儿的,记得吗?”
“恩?”
“我想要橡皮泥小人儿呀。”浅浅眨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星光:“爸爸,好不好呀?”
“我去给他们买,在哪里?”周穆倾一向大方,对自己的心肝宝贝那就更不用说了。
这条街是一条特色街,有不少吃喝玩乐的小店铺,陆倾仪以前经常带著他们过来玩。
“前面卖青团的地方!”浅浅指了指前面。
周穆倾让司机在路边停下,浅浅爬过门边去,准备下车去挑小泥人。
“一起下去?”周穆倾打开车门,给浅浅和元宝整理好衣服,让他们先下车。
“不了。”陆倾仪看到青团店旁的冰糖葫芦铺子,突然心念一动:“买两……不,三串糖葫芦,元宝喜欢吃。”
周穆倾看向元宝,元宝牵著他的手,无辜的看向他。
“那个挺酸的,元宝喜欢吃?”周穆倾有点奇怪。
陆倾仪白了他一眼:“元宝喜欢吃外面的糖衣。”
元宝一听到糖眼睛就亮了:“喜欢!可喜欢了!“
於是周穆倾带著浅浅和元宝买糖葫芦,买青团,买风车小泥人灯笼……等上了车,时间已经不早了,於是周穆倾干脆决定翘班,回家。
小家夥们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一到家就变为小白虎开始撒欢,先是跑到爸爸们的床上滚了几圈,然後又跑过来跳到客厅的茶几上钻进塑料袋里开始翻刚买的小玩具。
浅浅最喜欢猪八戒了,小姑娘叼著猪八戒的小泥人跳到陆倾仪身上,摇摇尾巴。
“浅浅想吃猪肉了?”
小白虎摇摇头,然後又摇摇尾巴。
“那今晚讲猪八戒的故事?”
浅浅还是摇头。
“哦,我知道了,浅浅想把这个小泥人送给爸爸。”陆倾仪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浅浅连忙向後退,差点掉在沙发上。
陆倾仪连忙抓住她:“站好了,爸爸帮你拍照片。”
浅浅撒著蹄子开心的跳到茶几上,陆倾仪帮她把小泥人儿摆好,然後拍了张照片。
元宝凑了过来,拱了拱陆倾仪的手,刚好周穆倾帮他们把小食盘拿了过来,陆倾仪把糖葫芦拿了出来,然後在两个小食盘里一边放了一颗。
“倾仪,三串,都给他们吃?”
“肯定不是,他们吃了还会吃晚饭吗?”陆倾仪咬下半颗糖葫芦,在周穆倾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吞了下去。
陆倾仪和他一样,从不吃零食,即使偶尔吃,也不过是为了逗宝宝们玩,今天却突然要吃糖葫芦……
“酸不酸?”周穆倾感觉牙都疼了。
“处理过的吧,还好。”陆倾仪把糖葫芦串递到周穆倾嘴边:“尝尝?”
周穆倾搂过他,亲了他一口:“我只爱吃你。”
“真的?”陆倾仪舔了舔嘴唇:“还没吃够?”
“还……”两夫夫又开始习惯性调情,只听轻微的一声响,一颗糖葫芦从蓝色的小食盘里滚下桌子,然後是浅浅无辜的眼神。
这家糖葫芦个儿大又红,浅浅估计舔了半天没吃到什麽东西,倒是小圆果子滚来滚去的挺有趣,干脆滚著小红果玩。
再看看元宝,小爪子抱著一颗糖葫芦舔啊舔,啃啊啃,弄了一嘴的糖渣儿,连胡子上都沾了不少,最後也是心急了,一口咬下去,酸的“嗷唔”一声,跳到沙发上,眼泪汪汪的张著嘴看向周陆二人。
“元宝,他喜欢吃糖葫芦?”
“他喜欢吃外面的糖衣。”
“吃糖可以买糖……不不不,倾仪,我是说,你是不是,又有了?”
“……”陆倾仪手里的糖葫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不是说我不可能再怀上?”
周穆倾叫过管家:“叫医生来。”
“等等,就凭这根糖葫芦?你哪里来的自信这麽肯定?”
“酸儿辣女,网上都这麽说。”周穆倾边想边摸下巴:“还有最近,你变胖了。”
陆倾仪怒视他:“这是什麽破理由!”
周穆倾连忙安抚炸毛的爱人:“别生气啊倾仪,胖瘦不是问题,反正你胖点瘦点都好看。关键是万一有了呢?就算不是怀孕了,有了这些症状,还是让医生看看我比较放心。”
“你不必这麽提心吊胆的,我身体没什麽问题。”陆倾仪想到那些滋补的汤汤水水就头疼,周穆倾总是担心他在斗兽场留下的旧伤,身上的伤痕消了就开始担心是不是留下过内伤,没事就请医生来看看,看完後让医生配合营养师调制各种药膳给他补,以至於陆倾仪看到医生和营养师就想溜。
“呜呜!”想撒娇的元宝张著嘴在两人身边蹭了半天,两人都只顾著谈话没理他,小家夥不高兴了,毛茸茸的爪子搭在陆倾仪手臂上摇了摇。
“酸到牙了?”陆倾仪把小白虎抱起来,元宝点点头。
浅浅一看爸爸抱著元宝了,自然也不乐意了,身体一起一落,稳稳地立在了陆倾仪膝盖上。
“浅浅元宝,爸爸抱你们。”周穆倾把两只小毛球抱了过来,捏捏他们的耳朵:“不要压倒你们倾仪爸爸的肚子。”
“……周穆倾,我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抱了?”
“不是这个意思,宝宝们有时候没轻重的,踩到你肚子怎麽办?”周穆倾拿了一个青团喂元宝。
“还没怀上,你怎麽就这麽多事?”
“倾仪不生气啊,我错了,我一定不多事。”
“那就闭嘴。”陆倾仪打开电视,不再理他。
周穆倾悻悻的闭了嘴,专心喂怀里的小家夥们吃点心,不时偷偷看一眼陆倾仪。
“倾仪啊,要是你真的怀上了,就不要看电视了吧,我们一起去买些书,没事你可以看看书,你要是不愿意看我就念给你听,我不在就让安德烈念给你听。”
陆倾仪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觉得在这里安胎行不行在?不行我们换个地方,空气好一点的。”
陆倾仪依旧没理他。
周穆倾见陆倾仪没什麽意见就又开始念叨了,婴儿房要怎麽办,怀孕的注意事项,医生和家里的佣人要怎麽安排,甚至连坐月子怎麽办都有了方案,陆倾仪从没觉得周穆倾有这麽罗嗦过,简直就像一只“嗡嗡”飞来飞去的苍蝇。
“周穆倾,你生过孩子?”陆倾仪终於忍无可忍了。
周穆倾一愣:“我……算生过吧……”
“恩?”陆倾仪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也能生?”
周穆倾指了指怀里的小白毛球:“也有我的份。”
“怎麽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
“这只是理论基础,为了你和宝宝,母婴相关的,幼教的,营养方面的,我可是研究过不少书籍。”
“……”
陆倾仪在心里默默祈祷还是别怀上,要不他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临。周穆倾平常在外面很正常,一回家就无比龟毛。虽说爱人体贴关心还是很高兴的,可是陆倾仪那种无拘束的日子过惯了,遇上周穆倾这种事事关心事事不放心的“爱妻模范”,也有点吃不消。
用林觉的话来讲,就是爱妻爱到脑残。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折腾了许久後,一脸严肃的医生回答道:“恭喜周总陆先生,已经快两个月了。”
周穆倾欣喜若狂:“真的?倾仪以前做检查时不是说不可能再怀上的吗?”
医生推了推镜片:“基数大了,总会出现奇迹的。我回院会组织好相关方面的医生和护理人员的,陆先生身体特殊,需要特别照顾。”
陆倾仪本还有一丝开心,听到“特殊照顾”四个字,彻底郁闷了。
至此之後,周家彻底热闹起来,浅浅和元宝因为要接受思想教育天天在家里上幼儿园,周穆倾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准爸爸也把办公室搬了回来。工作的事自然也告一段落,天大地大,怀孕最大=w=。
番外4 养胎日记
“这碗粘糊糊的,是什麽东西?”陆倾仪看著眼前的细瓷小碗,胃更加不舒服了。
周穆倾一边用将碗里的东西吹凉,一边哄道:“冰糖乳鸽燕窝羹,对二宝和你的身体都很好的,尝一尝?没有腥气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不吃。”陆倾仪扔下两个字,扔了颗梅子在嘴里,然後拿过一边的杂志翻了起来,把周穆倾晾在一边。
“倾仪,这个是补气血的,你身体受过重创,吃这个对身体非常好。而且吃一个补两个,想一想就觉得无比划算,就算你不想吃,也得想想二宝啊,他还那麽小一点,就得靠你喂著。”
陆倾仪越听这话越不对劲,那碗糊糊也是越看越不顺眼:“又加了催乳的东西?”
“真没有。”周穆倾举起右手一脸严肃:“我向你发过誓的。”
两人曾一起去采购过母婴用品,结果陆倾仪回家一清点,发现周穆倾不知什麽时候放了包防渗乳垫进去,气得陆倾仪当著一屋人的面,把那包防渗乳垫拍在周穆倾脸上。
周穆倾请的那个专家团则更是让陆倾仪头疼,不让他这样,不让他那样,折腾的各种汤汤水水营养药片更是差点没把他淹没。
“我给你说过,再让我看见那种催乳的汤你就给我全喝下去,二宝以後就让你喂。”陆倾仪烦躁的翻完一本杂志,扔了书走进卧室:“把那碗东西拿开,看见就恶心。”
周穆倾连忙端起那细瓷碗跟在身後:“倾仪,喝一口就行,这是刚炖好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拿走。”
“就一口,喝完我陪你出去逛逛,想吃点什麽?上次给你买的话梅葡萄干味道怎麽样?”
“闭嘴。”
“倾仪,只要你喝这个汤,我什麽都答应你。”
“好啊。”陆倾仪突然转过身来,冲他笑著勾勾手:“先把衣服脱了。”
“这个不行。”周穆倾端著碗,做柳下惠状。
“那就滚开。”
眼看著门就要关上,周穆倾连忙用左手扒住门框:“倾仪,要不你先休息会儿,等你起来了我再让人给你热热?唔,不过肯定营养比不上现在的了。”
“周穆倾,你找死啊!”陆倾仪正要踢上门,看见周穆倾的手扒在门框又把门拉开:“说了拿走听不见吗?”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认错。”周穆倾小心翼翼把那碗汤放回客厅的桌子上:“宝贝倾仪,不要生气,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叫你起床。”
等放好了那碗乳鸽燕窝羹,又勤快的回卧室把床铺好,帮媳妇脱了外套鞋袜让他安安心心的躺下。
然後,出门。
“你这是去干什麽?”
“去书房工作。”
“……”陆倾仪简直想敲死周穆倾这榆木脑袋,自从他有了二宝後,周穆倾比道学先生还正经,差点没把“我要禁欲”四个字刻脑门上,好几个月下来,竟然养成了不管他怎麽勾引,都可以目不斜视拉灯盖被子睡觉的习惯。
“周穆倾,过来给我按按腿。”陆倾仪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珠圆玉润的脚趾,不管怎麽说,那些滋补的汤水还是有些作用,起码身体是更诱人了。
可是摊上周穆倾这麽个清心寡欲的半路和尚。
周穆倾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不舒服!”
周穆倾顿时紧张了:“我去叫医生。”
“没事,先揉揉腿吧。”陆倾仪示意他在床边坐下,然後被子掀得更开,修长的小腿也露了出来,不著痕迹的摩擦著周穆倾的身体。
“小心著凉。”周穆倾慌忙把被子又给他盖上,然後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著他的小腿:“是站久了吗?还是因为浮肿不舒服?”
“都不是,往上一点。”
番外4 养胎日记2
周穆倾把手往上移了一点,轻轻的揉捏著:“是这里吗?”
“再向上一点。”
那双无比老实的手又向上移了一寸,刚好扫过陆倾仪膝盖内侧,那里是他的一个敏感点,只听一声短促的呻吟响起,陆倾仪面色微红,示意周穆倾再向上多移一些。
周穆倾从被子里抽出手:“倾仪,你是那里不舒服?”
“哪里?”陆倾仪含笑看著他,眼里若有有无带著一丝勾引的味道:“很舒服,继续啊。”
“……”周穆倾只好坐了下来,继续给媳妇揉腿,手下滑腻的肌肤渐渐变得越来越火热,诱人的呻吟也越发勾人,周穆倾却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陆倾仪叫了几声也不耐烦了,他干脆的掀起被子勾住周穆倾的脖子:“我要和你,上!床!”
周穆倾搂过他认真的说道:“现在真的不行,乖,再忍忍,恩?”
“忍不住了!”
“那我帮你纾解一下?”周穆倾拉过被子盖住陆倾仪的身体,手伸向他的下面。
陆倾仪挡住他的手:“我要你进来。”
“这个不可以。倾仪,宝宝还小,这麽做万一出了意外你和宝宝对你和宝宝都不好。”周穆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听话好不好?”
陆倾仪冷笑:“你当哄小孩子?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我可不是玻璃做的。”
“你是玻璃做的宝贝。”周穆倾将他用被子裹住,亲亲他的头发:“倾仪,我真的很怕你再受伤,就这麽一段时间,忍过了我什麽都答应你。”
“把那碗汤端进来。”
“你肯喝了?”周穆倾喜出望外,连忙把乳鸽燕窝羹端了进来:“还是热的。”
陆倾仪把枕头放在背後靠在床头:“我尝尝。”
周穆倾坐在他身边舀了一小勺喂他:“味道真的不错。”
陆倾仪却不张口,他扯了几张纸巾垫在大腿上,嘴也不张:“你说好喝我就信了?”
“不好喝吐掉行不行,尝一口好不好?”
陆倾仪抬眼看了一下周穆倾:“用嘴喂我就信了。”
周穆倾面有难色,陆倾仪是什麽心思他再明白不过,可是医生的嘱咐和建议就和金科玉律一般,时时刻刻悬在他的头顶,提醒他怎麽还是一个好伴侣好爸爸。
想了半天,周穆倾喝了一口,陆倾仪立刻就缠了上来,两人唇舌交缠片刻,陆倾仪勾住他的脖子嘴角一弯:“味道嘛,一般,可是比起我喜欢的来,还是差远了。”
“你喜欢什麽,我让厨房去做。”
陆倾仪几乎是半坐在周穆倾的膝上,他的手缓缓下滑,摸向周穆倾的下身,声音慵懒且诱惑:“我喜欢的,你还不知道?”
周穆倾碗一歪,差点将汤水泼在床上:“倾仪,你先休息会儿。”
“你能帮我用嘴作我不能帮你?这不算剧烈运动吧。”陆倾仪轻车熟路的解了他的皮带,待摸到那巨物时不禁噗呲一笑:“原来还是个假正经的和尚。”
“你确定要做?”
“二选一,反正今天我一定要做。”陆倾仪把手拿出来,舔了舔手指:“把裤子脱了吧。”
周穆倾的也有些燥动不安,他本身欲望就很强烈,这些天忍受著欲望和勾引的双重压迫,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问题,还得躲在陆倾仪看不见的位置,也是有苦难言。不过因为担心陆倾仪身体,总算是熬过来了,他不禁感慨精神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那不要吞下去了。”到了这个地步,周穆倾呀不好再说什麽了,他下了床脱掉外面的裤子,示意陆倾仪坐在床边就行。
黑色的内裤下蛰伏的巨物已然苏醒,布料上可以隐隐看见一块水渍,陆倾仪一手抚上那块巨物,一边用舌尖舔了舔:“还是喜欢这个。”
“喜欢以後多的是机会。”周穆倾深吸一口气,拼命暗示自己不要冲动,这次一定要温柔。
鲜红的舌尖在那内裤上勾了一圈又一圈後,陆倾仪听到周穆倾的粗喘似乎已经抑制不住,这才拉下内裤,在那紫红色的阳物上吻了一下:“恩,没有别人的味道。”
“它是你的东西。”周穆倾担心再拖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於是按住陆倾仪的头示意他含进去。
“真没情趣。”陆倾仪嗔怨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从底端开始舔起,每一寸都细细品尝吮吻,直到柱身上都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才开始舔弄不断冒出液体的前端。
灵活的舌尖沿著冠状位的边缘打转,然後摩擦著龟头前的小孔,手也托起毛发深处的阴囊不断挤压,仿佛这样就可以汲取更多喜欢的汁液。
“怎麽办呢……感觉没有这个就活不下去了……”陆倾仪勾著舌尖离开周穆倾的龟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绿眸里春意荡漾,吐出的话语让人面红耳赤。
周穆倾紧捏著拳头,额角的汗珠和幽深的眼神已经暴露出他的欲火,可是他必须咬牙压制住,已经许久没有和爱人纵情欢爱过以他们二人以前的火辣程度,陆倾仪是肯定吃不消的。
“再含一会儿我就帮你。”
陆倾仪听话的再次将那绷紧的肉棒含入口腔,这次却是深喉,硕大的龟头直直插入口腔深处,陆倾仪很久没做过,刚进去时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
“倾仪!唔!”周穆倾连忙捏过他的下巴,陆倾仪却不理他,埋头上下吞吐著越来越大的肉棒,然後待这巨物深入时用力吸吮,几次逼得周穆倾差点精关失守。
“行了,倾仪,吐出来。”
陆倾仪再一次套弄後将肉棒吐了出来,然後突然将周穆倾扑到在床,他火热的身躯紧紧贴著周穆倾,眼里满是魅惑:“老公,我想要。”
番外4 养胎日记3(H)
周穆倾抱著陆倾仪侧了个身 ,将他安安稳稳的放在床上,丝毫不顾及自己一柱擎天:“不行。”
“不要以为我怀著二宝就打不过你,周穆倾,厂房那次我们俩都受了伤,我还不是轻轻松松把你搞定了。”陆倾仪瞪他:“识相点就给我乖乖躺下,我今天非把你做了!”
“我怎麽记得你说过那次是我强暴你?”
“……周穆倾,别跟我耍嘴皮子!”陆倾仪恼了。
“好好好,是我记错了,宝贝先忍会儿,我去下厕所。”
“想尿遁?”
“是去练习防出轨技能。恩,回来我们再解决,很快的,乖。”周穆倾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後下床去厕所。
陆倾仪没有拦他,彼此都熟悉对方的身体,若是真想享受,这一次恐怕不会让他满意,他自己的身体他也清楚,在怀著二宝的情况下,两次下来确实是很大的负担,他翻身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套子,这玩意儿在他们卧室就是供著的,一年难得用一次,还得担心被小家夥们翻出来。
不一会儿厕所就传来洗手的声音,周穆倾擦干手,上床抱住陆倾仪。
陆倾仪展颜一笑,将他压在床上,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打飞机舒服吗?”
周穆倾拿过无绳电话:“等等,我给管家说一声让他们再送一碗燕窝羹上来。”
“那你打啊。“陆倾仪摸向他的胸口,古铜色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结实且饱满,陆倾仪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周穆倾一边吩咐管家,一边支出手来将那双点火的手制住。
陆倾仪低头吻了下去。
先是舌尖轻触,然後粗糙的舌面一圈又一圈的扫过大面积的肌肤,陆倾仪满意的感觉到那团火热又再次硬挺起来,他搂住周穆倾的脖子,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你硬了。”
“嘶……”周穆倾扔了电话,无奈的看向自己风情万种的媳妇:“倾仪,你干什麽?”
陆倾仪勾起他的下巴,嘴角缀著迷人的笑意:“勾引你啊。”
说完在一边躺下张开腿,修长的双腿间,性器微微抬头,後面的隐秘的花朵也隐隐可见。
周穆倾拿过枕头垫在陆倾仪的臀下,然後拉开他的双腿观察著那朵小花:“好久没做了。”
“套子戴上。”陆倾仪扔过来一个小塑料包,周穆倾撕开给陆倾仪套上。
“你不用?”
“我不射里面。怎麽做了这麽多次,还是这麽粉嫩的颜色。”周穆倾摸向陆倾仪的後穴,手指爱抚著穴口的褶皱,那粉色的小嘴仿佛识人一般,吞吐著流出液体,想要吞掉周穆倾的手指。
陆倾仪身体特殊,加上身体开发得彻底,只要一兴奋,後面就会流出水来。
“恩……”陆倾仪仰头呻吟了一声,手摸向自己的乳尖:“进来啊老公。”
“先亲亲你这小浪嘴。”周穆倾低下头,舌头卷走了晶莹的花蜜,然後吻上那朵小花。
“啊……”後面就未被造访,陆倾仪被这麽一刺激,几乎是按耐不住的大叫起来:“好舒服……继续啊……”
周穆倾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臀部抬得更高一些。
“恩……好痒……好热……啊。”陆倾仪扭动著腰,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本来柔韧的腰肢不能随意款摆释放热情,周穆倾连忙用手扶住他的腰部。
“不要动,乖。”说完继续用舌头拨弄花朵的褶皱,直舔得穴口水淋淋,如同刚被水浇灌过一般。
“恩……进来……”陆倾仪一手迷乱的揉捏著自己的乳尖,一手抚慰著下身的性器,全身几次敏感点被爱抚著,几乎已经不能自持:“我想……想……要……啊……”
“是这麽进来?”周穆倾坏坏的用舌尖顶了顶不断开阖的穴口:“这麽进来?”
“恩……用舌头……干……啊干我。”陆倾仪将腿张得更开,然後用手压著周穆倾更靠近自己的後穴:“先用嘴。”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紧得连舌头都伸不进去了。”周穆倾继续用舌头玩弄著可怜的小花,舔得陆倾仪浑身潮红却又得不到满足。
“老公……唔……後面好痒……快点……舔我的小穴……。”陆倾仪欲求不满得呻吟道。
“翻个身。”周穆倾舔舔嘴唇:“宝贝的花蜜真是甜死了。”
陆倾仪翻过身跪在床上,一手撑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媚态十足的蛊惑道:“欢迎来品尝啊,周总。”
“还周总。”周穆倾好笑得掐了他臀部一下,然後低头用舌头戳刺了几下穴口,很快的,销魂的小花就绽放开来,湿软又火热,每每箍住不让侵略者进得更深,又吸住不让它出去。
“好……好棒……哦……”陆倾仪向前摇晃著下身,希望周穆倾能进得更深点。
“别急,宝贝儿。”周穆倾用手指抵开穴口,然後将舌头伸了进去,先是简简单单的戳刺几下然後再舔弄著内壁的嫩肉。
“唔……好热……继续干我……”陆倾仪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咬著自己的指尖,後来竟然忍不住舔弄起来,仿佛指头是让他欲仙欲死的阳物一般。
“把你舔射好不好?”周穆倾著迷的和这湿热的小嘴热吻著,他爱极了这处销魂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火热且紧致,让他恨不得用舌头操坏它。
“好……”陆倾仪一边急促的喘气一边呻吟,他歪头看向身下,周穆倾的头几乎是埋在了自己的臀间,想象著他是怎麽舔弄著自己的後穴,陆倾仪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
蜜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周穆倾狂乱的用唇舌凌虐著粉色的嫩穴,陆倾仪似乎已经抵不住这狂暴的操弄,呻吟里已经带上了呜咽。
“呜……老公……轻点……啊不要咬……”
“轻点怎麽能干射你?”周穆倾狠狠的舌奸著身下的爱人,每一声呻吟似乎都解开了他身体里一把狂躁的锁。
快点,一定要快一点,周穆倾仅剩的理智让他加快了操弄,只听一声尖叫,陆倾仪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舒服吗?”周穆倾连忙扶住陆倾仪,让他平躺在床上。
“恩。”陆倾仪懒懒的回了一声,他怀著孕,身体容易疲倦,刚刚的欢爱已经让他流失了不少气力。
“舒服就行。”周穆倾吻吻他的头发,拿过纸巾为他清理:“还是那麽敏感。”
陆倾仪抬眼看他,眼里情欲还未散:“里面还是不舒服,想要更粗的。”
周穆倾抱住他,吸著他发间的香气:“不做了。”
“什麽?”陆倾仪猛地抬起头来。
“我去厕所。”周穆倾下了床。
“周穆倾!你混蛋!”陆倾仪撑起上身,将纸巾盒砸向周穆倾。
周穆倾躲过纸巾盒的袭击,钻进厕所:“宝贝儿,留点力气等会陪浅浅他们玩。”
番外4 养胎日记 4
陆倾仪看看时间,突然掀了被子往门外奔去:“你刚刚关了门没有?”
“啊?什麽?”周穆倾一句话还没说,陆倾仪猛的拉上厕所的门:“给我闭嘴!”
这间卧室隔音十分好,但是陆倾仪知道,浅浅和元宝若是动动小耳朵,恐怕这门里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听光。陆倾仪对床事一向放得开,但是在孩子面前,对这方面是十分注意的。
浅浅和元宝在家放养了很久了,周宅很大,可以供他们撒了蹄子到处玩,小家夥们几乎是毫无顾忌的到处乱跑,每天上午象征性的在家教的带领下画几张图认几个字,接著就是吃饭睡午觉,起床後陆倾仪会陪他们玩一会儿然後吃点心,小家夥们被养得圆滚滚的,小日子过得无比开心。
结果门一打开,陆倾仪就慌了。
餐桌上,浅浅蹲在一边舔嘴巴,元宝的小脑袋都要埋进一个细瓷小碗里了,小圆耳朵从碗里冒了出来,还一动一动的,估计正在舔碗。
这细瓷小碗陆倾仪是无比熟悉了,他摔了无数个,周穆倾索性买了一打回来──那是专门给他盛补品的。
“元宝!”陆倾仪走过去把元宝抱了起来,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一碗燕窝乳鸽羹被吃完了。
元宝用爪子扒了扒脸,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陆倾仪知道,元宝吃饱了,而且还吃得很开心。
“怎麽了。”周穆倾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看见浅浅趴在桌上,死命的蹭桌布。
“浅浅这是在干什麽?”周穆倾慌忙把浅浅抱在怀里,浅浅两个爪子抓住他的衣服,继续蹭。
“你女儿,在擦脸。”陆倾仪指了指桌上的碗:“周穆倾,你赶紧把捣弄这些汤水的营养师叫过来,浅浅和元宝把这碗东西全吃完了。”
周穆倾也慌了,这玩意虽说是补品,但是是给怀孕的人吃的,里面估计雌激素之类的东西不少,小宝宝吃了还不知道会有什麽不太好的结果。
陆倾仪本来就烦躁,这下周穆倾弄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浅浅和元宝吃了心情就更不好了,他直接拧了两只小家夥去了他们的卧房:“人来了叫我。”
周穆倾知道陆倾仪是真生气了,也不敢多问什麽,灰溜溜的下楼去找人。
“爸爸。”浅浅蹭了过来:“不要生气嘛。”
“爸爸,给你吃棒棒糖。”元宝从积木堆里翻出来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剥了塞陆倾仪嘴里。
小家夥们也会察言观色的,被陆倾仪拧著扔到床上打了两个滚儿就知道今天把爸爸惹生气了。
於是也不淘气了,变回来自己乖乖的把衣服穿好然後粘在陆倾仪身边撒娇。
“爸爸,今天的甜品可好吃了,软软的,甜甜的!”元宝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
“爸爸,元宝吃了很多,我都没吃几口呢!”浅浅说起元宝抢食,还不太高兴。
“……”
陆倾仪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面是谁?”“二宝!”宝宝们眼巴巴的看著陆倾仪的肚子:“爸爸我想摸摸二宝。”
“你们刚刚把二宝的东西吃了。”
小家夥们瞪大眼睛:“那可不是二宝的碗呢!”
浅浅和元宝都有自己专门的餐具,周陆二人没事就去幼婴店逛逛,看到好看的小碗小勺子就买下来,所以二宝的餐具早早的就摆在浅浅和元宝的旁边。
“那是二宝和宝宝一起吃的。”陆倾仪捏捏他们的脸:“再不能吃了,知道吗?吃光了二宝就得饿肚子了。”
“那可不行,不能让二宝饿肚子!”
“对对对,二宝饿肚子了,就没有力气剥豆子了!”
“哎呀,我要去叫李阿姨给二宝再做一碗。”浅浅从小沙发上跳下来,蹬蹬蹬得跑到门口,刚开门就看见周穆倾和胡医师站在门口。
“干吗去啊,浅浅?”
小丫头脆生生的说道:“给二宝做吃的!”
“浅浅还是这麽喜欢二宝啊。”胡医师笑眯眯的蹲下来:“真是好姐姐。”
“我最喜欢二宝了。”浅浅得意的扬著小脸蛋。
陆倾仪和胡医师打了个招呼,胡医师受聘於周家多年,陆倾仪的事她都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都从医的关系,胡医师和骆仪的性格很有点像,平时温柔又好说话,一涉及到重点,几句话就能把陆倾仪呛得没声了。
“这份是补气血的,浅浅和元宝吃一些没关系。陆先生无须担心。”胡医师观察了一下陆倾仪的气色:“陆先生若是不喜欢,可以减一些量。”
陆倾仪脸上一喜:“真的?”
胡医师微微一笑:“其他的不能减少哦,陆先生若想顺利生产,身体是一定得养好的,二宝的营养也要跟上。”
“我觉得胡医师说得很有道理。”周穆倾点点头:“您看看还要加几个药膳方子吗?”
胡医师想了想:“我和医生那边讨论一下,等陆先生下星期做完检查再重新拟定方案。”
“那就最好了,倾仪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容易吸收这些东西,吃了这麽多,还是没涨几两肉。”
“我会考虑的。”
“倾仪好像体力也不太好。”
“那就适当运动,不要太劳累。”
周穆倾和胡医师两人商量来商量去,结论就是:陆倾仪还得补。
陆倾仪翻了个白眼,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还没弱到连帮宝宝们搬张小凳子一边就有女佣大呼小叫“放下您快放下”的程度。
想当年,自己也是叱吒风云的精英人物,现在却成了别人眼中搬凳子都不行天天大补小补连生理问题都解决不了的娇弱孕夫。
一切都是周穆倾的错!
陆倾仪冷哼一声,决定──回娘家!
番外4 养胎记 5
骆仪和路归云居无定所,陆倾仪在考虑了SPIDER和林觉那个乌七八糟的事务所後,趁著周穆倾回公司有事,借口出去吹风加上逛逛街,拧著两个小家夥甩了一帮随从回娘家了。
於是在秘密开张的幸福事务所的二楼,林觉林大老板刚打开盒子准备和猫咪一起享受刚出炉的蛋挞,就听到门口传来“咚咚咚”标志性的敲门声。
林觉用小麽指掏了掏耳朵,再仔细一听,果然不是幻觉。
还是“咚咚咚”三声。
林老板立刻把猫咪和蛋挞一块塞进柜子里,然後出去开门。
门口两个小宝宝撅起屁股齐齐把耳朵贴门缝里,探听著屋内的动静:“爸爸,应该有人呢。”
陆倾仪点点头:“继续敲。”
小朋友的爪子还没落到门上,门就开了,林觉失望的看著门口的三人:“你们怎麽来了?”
“有人!林叔叔,你在干嘛呀?”元宝抬头看了看林觉:“我们敲了很久的门哦。”
陆倾仪把包仍给林觉,甩下四个字牵著宝宝们进了门:“我来养胎。”
林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陆倾仪脱下风衣挂好,然後转过身来指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三个月了,看不出来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怀孕了,你来我这里干什麽。”
“养胎啊,很奇怪吗?”
林觉石化了。
陆倾仪也不理他,浅浅和元宝走得累了,嚷著要喝水,陆倾仪拿出浅浅和元宝的杯子装了水,刚出茶水间就看见林觉在拨电话。
“干什麽?通风报信领赏金?”陆倾仪把摸了摸水温,刚好温热,於是把小水杯递给浅浅和元宝。
林觉怏怏得放下电话:“你这怀著孕到处乱跑不说你还跑我这地方来干什麽?我小庙里可供不起你们三座大神。”
“我最後说一次,我来养胎,你怎麽也是唠唠叨叨的,你们做生意的都这样吗?”陆倾仪背靠著办公桌,心情有些烦躁,他随手拿了桌上的烟盒就要掏烟,结果刚取出来就想起来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家夥呢。
“好香呀,我闻到点心的味道了。”元宝抱著小水杯爬上了林觉的老板椅,使劲的嗅鼻子:“一定是点心,刚出炉的!”
“我也闻到了,香香甜甜的!”浅浅东张西望:“林叔叔,你不开门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躲在屋里吃点心不想让我们发现呀。”
林觉的老脸一下子红了。
“哟,还真穷到连点心都要藏起来的地步了。”陆倾仪嘲笑他:“那行啊,照顾我到二宝生下来,林老板开个价?”
“我是做真爱生意的,你生孩子关我屁事。”林觉迅速的打开柜门拿出一盒蛋挞,然後迅速的又把柜门关上。
陆倾仪用脚踢踢柜门,柜门里传来“咚”的一声:“藏著什麽宝贝?还是林老板藏了其他电心舍不得拿出来?”
林觉把蛋挞放在桌上,小家夥们欢呼一声扑了过去,林觉看著好不容易求来的蛋挞被两只小饿虎啃一半扔一半,心疼坏了:“哎,浅浅你怎麽不吃皮呢?元宝,你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一边啃一口这样……你看看,都掉地上了!”
元宝吃得满嘴都是,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蛋挞再看看手中被啃得乱七八糟的蛋挞,果断扔了手里的又拿了一个,然後小嘴一张,就咬掉了中间的芒果:“唔,还得留一个带回家给爸爸。”
“……”陆倾仪抽了纸巾,把元宝那啃了一半的蛋挞扔进自己嘴里,然後给他擦嘴:“你吃了几个了,元宝?”
元宝想了想:“就三个吧。”
然後伸手就去抓倒数第二个,浅浅眼疾手快,把盒子抱进自己怀里:“不给不给,还得给爸爸和二宝呢。”
陆倾仪拿过浅浅怀里的盒子递给郁闷的林觉:“给你留的。”
林觉警觉的看著他:“有阴谋。”
“你想多了,不吃拉倒。”陆倾仪把盒子放在浅浅和元宝拿不著的位置,然後开了电脑让他们看动画片:“给我整理一个住处啊,今晚我在这里住。”
“啊喂,你们家那麽大房子你跑我这里睡?你男人肯答应?再说我是你什麽人啊,凭什麽你说住我这里我就得让你住?”林觉不高兴了。
“你不是跑到周穆倾面前说你是我闺蜜吗?既然是我闺蜜,我没地方住了应该收留我吧。”陆倾仪抬眼看向他,说道“闺蜜”二字时眼里寒光一闪,吓得林觉一个哆嗦。
“好好好,就算你住我这里,我怎麽给周穆倾交代啊?”
“我想住这里,用得著和他交代吗?”
林觉脑里的雷达“嗖”的一声开始运转了,周陆二人婚後那是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周穆倾一改过去风流样子,对陆倾仪是言听计从,宠得没边了,陆倾仪脾气也收敛不少,连爱调戏别人的习惯都改了,两人恩恩爱爱的,酸到不少人。
加上陆倾仪又怀了孕,以周穆倾那疼老婆的个性,陆倾仪脾气再暴躁都不会吃亏,周穆倾耳根软。
不过怀孕嘛,倒是有顾忌的,再加上周穆倾过去的秉性,啧啧,林觉摸摸下巴,故作深沈:“有问题就直接问嘛,干嘛借口住我这里?我门口可挂著幸福事务所,进来就是为了解决幸福问题的,怎麽了?说说?”
陆倾仪以前真是太坏了,没事就调戏他们这帮弱小,耍得他们团团转,今天他林觉就要替天行道,帮他们出一口气。
“废话多。”
林觉严肃状:“我知道了。”
陆倾仪懒得理他,去给自己泡了杯茶,林觉翻出资料和书本,一边翻查一边打量著陆倾仪:“恩,符合,哎呀,就是这样,没错没错,肯定了。”
陆倾仪吹著茶水,不理他。
林觉把书本“啪”的一声合上,说道:“我知道了,周穆倾有二奶。”
前半句是肯定句,後半句却是半肯定般否定,但是林觉说得是无比笃定。
陆倾仪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他敢!”
林觉连忙安抚住他:“别生气别伤心,真相就是如此,节哀顺变。”
陆倾仪擦著身上的茶水:“胡说八道很有趣?”
“我有证据的。”林觉严肃的说道。
陆倾仪笑了:“那你拿出来看看啊。”
“报酬呢?我帮人抓小三抓二奶都有报酬的,而且我认识他,说起来关系也不错。”
陆倾仪又喝了口茶,满不在乎:“别糊弄我,周穆倾那点心思我再明白不过了,他还真没胆子去养情人。”
“其实也不算,是你们没结婚之前就在一起过,说起来也闹得满城风雨。”
陆倾仪端著茶杯的手顿住了,周穆倾以往的风流程度他算是见识到了,逛街也好,去夜店也好,总能碰见暧昧的“熟人”,虽说他性格豁达,但是说不在乎是骗人的。“谁?说来听听。”
“报酬。”
“你相不相信?韩元他们都承认过那人的地位的。”
“行,要是真是他二奶,我就让他住周家去。”
林觉按下录音键,满意的说道:“不要惊讶哟,闭上眼睛,我马上让他来。”
陆倾仪沈下来脸:“你干什麽。”
“闭眼嘛~好兴奋哦,正房和偏房对上了。”
陆倾仪冷笑一声闭上眼。
叫不上,开门,关门,然後是柜门打开,柜门关上,接著是小家夥们的惊呼。
“可以睁开眼了。”
陆倾仪睁开眼,只见办公桌上,静静得趴著一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