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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一春浮梦到梅花 附番外(12.4.13更) BY 南枝 (点击:423次)

一春浮梦到梅花 附番外(12.4.13更) BY 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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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周耀华和柳愉生第二个养子周冕的故事。
周冕从小与哥哥周淙文关系亲密,
对他依赖非常,哥哥结婚时,
他无法忍受,默默离家出走,
到文化之都里昂遇到了放荡的贵族小姐伊莲,
因醉酒让她怀上了孩子,只好入赘她家。
乔伊斯作为周冕的儿子,除了童年在周冕身边,
其他时间都由严厉的外祖父作为继承人培养,
也许是在父亲身边的时光太过美好,不免恋父严重,
那悖德的感情在心中经由数年的发酵,
成了无法割舍的甘醇浓烈又致命的毒酒……
本文父子,年下
内容标签:不伦之恋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主角:周冕,乔伊斯(周弘)
配角:周淙文,尤金等 ┃ 其它:周家系列,父子,HE
1、第一章 梦 ...
第一章
里昂的那个老宅子,在乔伊斯的印象里正厅里的穹顶非常高,上面的水晶吊灯似乎从来没有打开过。
幽暗幽暗。
挂在墙壁上的油画,壁炉的庇檐上雕着精致的雕花,红木的橱柜上镶嵌着玛瑙和琉璃,里面的玻璃酒杯和漂亮瓷器都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而他,总是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楚那些东西。
从正厅通到楼上的宽大楼梯,每一阶都是那样高,有红色地毯,他想过要爬上去,却从来没有爬过,每次都被他的奶妈或者女仆抱起来,他在她们怀里仰着头看到了楼上挂着的大幅油画——那是他外祖父年轻时候的画像,一身戎装,手中握着华丽的宝剑。
上了台阶,有一条很长的过道,他总觉得壁灯的光不够明亮,一切都被笼在黑暗里,他从过道往里跑去,要跑很久才能到达一个房间,房门也很沉重,费了很大的劲才推开了——那个在沙发上的女人全身赤/裸,皮肤白得刺眼,那白色让乔伊斯觉到了恶心,还有那个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也是。
他大叫了一声,又从房间里跑出去了,他忘了自己叫的什么,但是,就是他这一声导致了后来的事情。
那个金色头发的白脸小青年被从房间里赶出来了,他只来得及在腰间围了一件带着花边的白衬衫。
乔伊斯望着他被外祖父的手杖打着狼狈地飞奔离开。
这不是乔伊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是这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那个女人的大叫声在这栋古老又奢华的宅子里响起,然后是外祖父对她的喝骂声。
他记得自己爬下了那些台阶,那个女人发疯了一样地往正厅这边跑,他的外祖父追着跑过来,手里的手杖数次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女人又哭又叫,声音难听,乔伊斯想起来就感到厌烦恶心。
房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管家仆人们都躲着没敢出来,也不会有人来劝阻。
乔伊斯记得自己才爬下最后一阶台阶,那个白得刺眼的光溜溜的女人就从上面摔下来了,从他旁边往下面滚了老远——红色的地毯上洇出一滩暗红色。
他望着那个一动不再动的女人,呆呆愣愣。
………………………………
乔伊斯一阵憋闷,从梦里醒了过来,感觉不大舒服,动了一□体,才发现是尤金将胳膊横在了他的胸口,他将尤金往旁边推开了。
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城市的夜光,暗得就像是梦里的场景,他开了房间里的灯,突然的灯火通明让他不适应地眯了一下眼,然后赤着身体下地,去酒柜里倒了一杯酒喝。
尤金被房间里的灯光刺激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来,拉过毯子搭在了腰间,望向拉开窗帘站在窗口喝酒的乔伊斯,声音还带着刚醒的嘶哑,“给我也来一杯。”
乔伊斯没理他,他只好自己起床来去倒了一杯水喝,然后又爬上了床去盯着乔伊斯的裸/体看,道,“乔,你给我做模特吧,我说了很久了,你就答应了吧。”
乔伊斯无视了他的存在,喝了酒后又点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发呆,无论尤金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尤金只好不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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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浮梦又一春
83 番外 番外之春暖花开
四月春暖花开的时候,老伯纳德先生的庄园里也繁忙起来,葡萄园里葡萄藤已经上架,抽出柔嫩的枝芽,周冕会在清晨沿着葡萄园外围散步,新鲜的空气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早上读报的时候,看到罗曼?巴莱特的消息,说是在潜水的时候遇到了事故溺水而亡,事情还是两天前发生的,周冕很少看报,这个报道也是非常偶然地看到,看到之后,他的心情就有些沉重。
脑子里也很乱。
他不知道罗曼的死是否与乔伊斯有关,而且也不好去猜测,或者,是或者不是,他都是只能如现在这般地过自己的日子,不用也不必去管罗曼和乔伊斯之间的恩怨。
巴莱特老夫人,则是在年前就因为中风而过世了,当时还是周淙文在电话里告诉他的,乔伊斯从来不把这些事情同他说,当然,周冕明白,即使他告诉了自己,自己既不能给他什么帮助建议,也不能去到他的身边帮他做事。
所以,周冕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想埃尔森家族内部的争权夺利的事,他对这些脑子里一团乱,明明似乎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想起来却不知为何会闷闷地不舒服。
周冕在午觉之后起床,整理了自己一番,就坐在阳台上的椅子里看书写东西,正是非常专注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周冕应了一声,一个女仆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子,对他道,“周先生,有你的邮件。已经检查过了,里面是几张纸,没有危险。”
周冕有点诧异,不知道是谁会给他寄纸质邮件过来,而且他最近也没有网购东西,“拿过来吧。”
女仆把邮件袋子拿给周冕,周冕在她面前拆了封,里面是三张纸,第一张是画着绿树蓝天草地,两个人在踢足球,画得很不成熟,像是学画不久的人的涂鸦,下面一张,是抄写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里的话——“我相信,假如你真的面临那种厄运,你的目光将会尽量投向以前从未曾见过的事物,并将它们储存在记忆中,为今后漫长的黑夜所用。你将比以往更好地利用自己的眼睛。你所看到的每一件东西,对你都是那么珍贵,你的目光将饱览那出现在你视线之内的每一件物品。然后,你将真正看到,一个美的世界在你面前展开。”
周冕翻到第三张纸,上面写着“感谢周先生对我的帮助,前面两页是我弟弟吉恩平时的练习,他已经十三岁,是个善良而漂亮的男孩子,我将他平时所写所画寄给您,是想让您知道,您的善心救了一个好孩子。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得到主的宽恕,所以只能用善良的他来感谢您,祝您长命百岁。您的真诚的,威尔。”
周冕将这三张纸看了好一阵,然后明白威尔带着他的弟弟脱离了巴莱特家族的控制。
女仆对着那张画纸笑道,“周先生,这是您家的孩子画的吗?”
周冕对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是的,应该是一个善良坚强的孩子。”
那应该是一个只能一直住在无菌室里的孩子,他的所有的世界,恐怕只有那小小的一方无菌室,画纸上面应该是他和他哥哥在一起踢足球,只是,这应该只是他的美好愿望,不可能实现的吧,想到这,周冕因为怜悯而觉得心酸起来。
周冕从这个孩子身上得到了勇气,心中绕着一股暖流,那是温柔的感动,让他觉得阳台之外,天蓝地阔,阳光明媚,他的身体健康,他有相爱的人,他好好地活着,只要乔伊斯来看他,他就可以和他相拥。
周冕检查了邮件信封,上面只有收件地址,没有寄件地址,他也不知道威尔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不过,他寄这个东西来,还真是有心了。
周冕把邮件放下,让女仆去替自己泡一壶红茶来,然后就拿起手机给乔伊斯打起了电话,乔伊斯过了一会儿才接了,声音即使通过电波的转换,依然饱含着温柔爱意,还有欢快的笑意,“冕儿,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周冕心想他现在肯定是在办公室,说不定还在和人谈话,在他接听之后,他才觉得自己行动没有考虑清楚,不由自责了,“我忘了看时间,你在忙吗,要是在忙,我就挂电话了。”
乔伊斯道,“我在休息间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很高兴。是有什么事吗?”
周冕期期艾艾,“没有什么事。”
乔伊斯笑道,“那就是想我了,是吗?”
周冕被他点破心迹,一下子就红了脸,想他看不到,才镇定一点,尽量让声音平常自然,“只是打个电话而已,你倒会想。”
“居然没想吗?”乔伊斯声音里故意带上了巨大的失落,“可我一直在想你。”
周冕被他说得心里开心,左手手指在书页上无意识地不断划过,不太好意思地小声道,“嗯,挺想你的。”
乔伊斯又笑了起来,“我爱你,冕儿。”
虽然乔伊斯每天都得来这么一句,但是周冕听着依然会心跳加速,“嗯。”
乔伊斯不指望周冕也能说出爱他的话,曾经逗过他好几次,他也不说,不过,他明白他的心意,知道他的心全在自己身上,也就满足了。
两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好一阵,直到女仆为周冕端了红茶来,他才说道,“你事情很忙,就先去忙事情吧,我挂电话了。”
挂电话之后,周冕喝着茶,晒着太阳,书却是无论如何看不进去了,自己靠在椅子里嘴角噙着笑,一副傻笑的模样。
而几百公里外的乔伊斯自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先是对着手机笑了笑,然后高高兴兴地出了休息间,刚才和他谈话的属下,全都发现了,接了一个电话的老板,分明情绪一下子就高涨了,心情变得出奇地好。
太阳刚刚落山,周冕在花园里散步,然后就该用晚饭了。
移栽进花园的那株桃树成活了,但是这一年却没有开花,周冕站在树边看着树枝上冒出来的嫩绿的嫩叶,心里也像这树一样充满希望和生机,他想,这棵树明年说不定就能开花结果。
正发着呆,突然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周冕一惊,回过头来看,居然是乔伊斯。
周冕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乔伊斯从身后搂着他的身子,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两口,然后就吻上了他的唇。
周冕发现这里是花园里,说不定就会有仆人经过,所以非常不安,想要挣扎开,乔伊斯明白他的心思,又亲了一下,在他唇边低声道,“有保镖守着,不会有人过来的。”
周冕紧绷起来的身子果真放松了下来,乔伊斯搂着周冕让他转过身来,捧着他的脸又亲上了他的唇。
太阳落山了,暮色渐渐上来,花园的远处是马场草地,还有高大的树木,倦鸟此时归巢,有驯马师骑着马回来,马的嘶鸣从很远的地方传到耳里,倒更让此时显得安静。
周冕柔柔的目光看着乔伊斯,乔伊斯的眼神却极其炙热,周冕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子,微踮了脚尖回应他的吻。
之后乔伊斯拥着周冕回屋去,餐室的一面墙全是玻璃,向着远处马房的方向,两人一面用餐,一面说着今年赛马的情况。
周冕在以前对于这个并没有什么了解,全赖老伯纳德先生对他各种灌输知识,他总算是可以和乔伊斯略作这方面的讨论了。
晚饭后,周冕被乔伊斯牵着手去马房看了马,乔伊斯似乎天生受马的欢迎,周冕却对大型动物不爱亲近,所以站在旁边看乔伊斯和马交流,乔伊斯看他躲在旁边,就把他拉过来,然后握着他的手放到马的嘴前,又抚摸着马的颈子在马的耳边说了两句,马便舔了周冕的手,周冕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全身一个激灵,正要挣脱乔伊斯的手躲开,马居然突然又舔了他的脸,周冕一声惊叫,瞬间朝后面退了好几步。
乔伊斯看着他笑起来,周冕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失风范,又被乔伊斯笑话了,所以就恼羞成怒,一言不发,飞快地从马房里走了出去。
乔伊斯把马交给饲养员,自己赶紧跟出去找周冕。
周冕快步往别墅回去,乔伊斯跑上前来拉住他,“冕儿,你生气了吗?赛伊是很温顺的母马,没有危险的。”
周冕厉声厉色地道,“我不喜欢被舔到,你以后再也不准这样对我恶作剧了。”
乔伊斯赶紧认错,“好,好,今天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好吗?”
周冕还是怒瞪着他,乔伊斯讨好地俯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低声说道,“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不喜欢吗?”
周冕对上他那下/流的眼神,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抬腿要走,乔伊斯抱着他不让他走,又亲他的脸,然后亲到他的唇,周冕被他缠着,亲得腿都软了,之后还是被他背着回别墅里去。
周冕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抱怨道,“刚才我被马亲了,你又来亲我。”
乔伊斯道,“不要拘这种小节,我们回去洗澡吧。”
乔伊斯要和周冕一起洗澡,周冕自然不乐意,但是又斗不过乔伊斯,乔伊斯说,“冕儿,我明天一早又要回去了,我们在一起这么短暂的时间,你就让我一直陪着你吧。”
周冕没有经受住乔伊斯这样的示弱,只好答应了他。
周冕怎么会不知道乔伊斯的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周冕挺害羞,拿着背对着乔伊斯,乔伊斯在他面前已经练成了毫不要脸的功夫,借着为他擦背,就把他全身都摸遍了,周冕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很快就软在了他的怀里,怎么上的床,他自己都是一片茫然。
周冕的身体状况虽然比之前好些,但是乔伊斯也不敢过分折腾,做了很长时间前/戏,周冕兴致全被挑起来了,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的时候,他才用最规矩的体/位,慢慢进去了,周冕又疼又欲/火高涨,咬紧牙关依然克制不住地低低呻吟出声,那种压抑的微带哭腔的情/欲的呻吟,让乔伊斯几乎发狂,但是却要用理智来克制住,一遍遍地吻着周冕的唇,将自己深深埋入他的身体。
周冕之后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乔伊斯起床时,周冕醒了过来,乔伊斯又为他整了整被角,低头吻他的唇,“冕儿,我要回去了。周末再来,好不好?”
周冕把光/裸的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伸手摸了摸乔伊斯的脸颊,又回应地吻了吻他的唇,“嗯,注意身体。”
84番外 番外之玉器收藏(一)
乔伊斯怕周冕心里不高兴,所以他的两个有代孕母亲生的孩子已经近周岁了,他还没有把孩子抱去给周冕看,要不是周冕问起,他估计会一直不让周冕见他的孩子。
周冕在里昂郊外小镇的农庄里住下了,他之前的很多东西都搬到了农庄里的别墅里。
他自己还突然之间人到中年对于家居家装有了兴趣,经常性地网购一些窗帘,桌布,沙发套,餐具等等东西,将房间里重新打扮一次,甚至还有一次在网上卖了一个书架电脑桌一体的家具,把家里的厚重而雅致的红木家具收上了阁楼,他自己捣鼓着把那电脑桌书架组装好,因为此事,他还把手指头给磨破了,流了不少血,幸得乔伊斯在出差,隔了十几天才来看他,而十几天之后他的手已经长好差不多了,这才没有害得家里的仆人们受乔伊斯的责罚。
已经又是一年冬天来临,周淙文打电话来问周冕回周家过冬的事情,周冕这一年只在两位父亲过生日的时候回家过,而且也只是看了老人之后就又回法国了,没有在周家多留。
两兄弟之间感情依然是好,但是,许多贴心的话,周冕却是不会和周淙文说了,平常的电话,也从以前几乎每天必须一个电话,变成一周一两个电话问候了。
周冕回绝了周淙文,“我在里昂住着挺好的,不打算回那边过冬了。要是你有空,也过来玩玩吧,带着路易斯小姐和小周渺。我今年自己酿了一些葡萄酒,当然没有酒庄里的藏酒好,但是,作为饮料喝还是不错的。不能用来待客,自己平常尝尝,哥哥,你要吗,我给你寄一些过去。”
周淙文道,“能喝到你亲手酿的酒,我自然很高兴,你要寄,我当然会好好地收着,还可以给父亲爸爸送一些过去,他们已经不大喝酒,尝两口,也是你的心意。”
周冕便笑起来,说尽快把酒寄出。
之后周淙文又说,“冕儿,你去年过年没有回来,今年最好能回来住几天,父亲和爸爸年事已高,你多回来陪一陪也是好的。”
周冕想到两位父亲,便道,“嗯,我知道的。我大约初二三里回家去吧。到时候让周弘和我一起。”
周淙文应了,又道,“周弘的两个儿子不是已经出生了,他居然一声也没吭,虽然他的两个孩子姓埃尔森,但是,这样不把孩子抱回周家来给父亲他们看看,也是太不知礼数了吧。冕儿,你还是说他一声,让他过年的时候把孩子带回家来,或者孩子还小,不能长时间坐飞机,带张照片回来也是好的。”
周冕被他这话说得楞住了,其实他之前也想到了乔伊斯的孩子的事情的,但是,乔伊斯从不在他面前提起,两人每次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似乎用来温存也总是显得匆促,所以就没有说孩子的事。
说起这件事来,周冕才不得不觉得自己总是容易陷在爱情里脑子迷糊,怎么也该好好问问孩子的事情的。
周冕道,“嗯,我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
两人又说了一阵家常话,这才把电话挂了。
周冕之后去巴黎看一个朋友为他留的几幅字画,几把折扇,本来朋友是把每样东西都为他描述清楚的了,而且给他传了不少照片,当然,都是保证真品。这些东西拿到拍卖所去,价格恐怕会多几倍,要是在之前,周冕就直接让他把东西给他送到里昂去了,但这次,他自己亲自跑到巴黎来拿东西,而且再顺便看看他的铺子,因为最近他对牙雕又有了兴趣,因为抵制象牙制品活动,他之前几乎不收象牙的东西,但是现在又收起来了。
周冕没有提前和乔伊斯说,而且也让保镖们不要走漏消息,更是对老伯纳德先生强调了数遍,让他不要提前通知小伯纳德先生他要去的事情。
周冕先去朋友的铺子里看了,和朋友吃了午饭,然后看了朋友留给他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一般不用摆在铺子里卖,或者自己收藏了,或者就给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卖给他们。
周冕看得心情舒畅,很快敲定要了,又在铺子里看了其他东西,发现没有想要的,然后问朋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东西。
周冕这位开古董铺的朋友,遇到好东西,一是喜欢自己摩挲把玩心情愉悦,一是喜欢让朋友们都知道,都来看看,要是不说出来让人知道他有自己留着好东西,他心里就闷得慌。
朋友藏不住宝,又遇上周冕问,自然拉着他进了内室喜笑颜开地和他说,“我的确是得了一套好玉,可遇而不可求啊。”
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像周冕这种人,自然也很爱玉了,虽然没有达到他对其他书画作品的喜爱程度。
周冕很有兴致地继续说道,“真的有,那拿出来我看看吧。”
朋友这次要展示的东西,似乎并不像以前那么痛快,扭扭捏捏地道,“没在这里,在家里呢。”
周冕道,“哦,那就不看了吧。”
听他说不看了,朋友又急了,似乎是心痒难耐地要给他看,但是又踌躇着,“的确是好东西,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玉器。”
周冕便不以为然了,“你这几十年经手的东西那么多,次次都说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这次,又有多漂亮呢?”说着,还摇摇头,又笑,似乎是觉得朋友在撒谎一样。
他这位朋友姓邢,家里在清末时候就来欧洲定居了,祖父还做过民国政府的高官秘书,之后因为各种原因,他居然来开了个古董店,经营时间已经很久,周冕刚来法国不久就经人介绍认识了他,这些年越发走得勤,关系自然越来越好,他便一有了好东西就给他留着,一来和周冕关系好,二来周冕识货,三来周冕有钱买得起。
周冕的激将法起了作用,朋友红了脸,道,“这次真是好东西,好了,你跟我一起回我家去看看,你一看,你就知道了。”
周冕看时间也不晚,而且看朋友这个样子,那玉器应该的确是好东西,不由好奇,便应了。
邢先生将铺子让伙计好好照看,就带着周冕出了店子,他自己开车带着周冕回他家,后面则跟着周冕的保镖开着周冕的车。
很快就到了邢先生家里。
他家是以前的老房子,这种房子,很多人家都隔成了小公寓,主人家做了房东,依靠收房租过日子。
邢先生一直是个光棍,有一位情人,这位女人周冕认识,但是周冕很好奇为什么两人在一起十几年来不结婚,而且也不同居,但是大家都知道两人是一对。
周冕自然不好闻他的这种私事,所以一直存着这个疑惑没问。
家里有一位菲佣,周冕也认识。
进屋之后,菲佣招待了周冕的保镖,邢先生带着周冕进了他的卧室。
周冕不是第一次进邢先生的卧室,所以对于他卧室里的状况并不以为意。
虽然他觉得这比起是卧室,更多像是一个储物间,各种东西被他放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是空的。
周冕看了他的卧室,不由想那位艾丽小姐不来和他同居大约是因为此,毕竟谁能忍受房间是这样的呢。
邢先生毫不忌讳地邀请周冕在他的床上坐,但是周冕客气地拒绝了,说站着就好。
邢先生费力地将床下面的抽屉打开来,周冕知道里面是书,所以应该很重。
抽屉里果真是放得整齐的珍藏版或者初版的名贵书,邢先生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大盒子,盒子的大小,大约可以放下一本大的画册,然后还比较高,他把盒子在床上放下,又把抽屉推了回去。
他招手朝周冕道,“过来看。”
周冕走过去,背着手俯身看过去,只见盒子是紫檀木,上面还嵌着螺钿,螺钿组成一个图案,周冕初始没有辨出来,多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一个凉亭,两个人在交*合,周冕当时心里就是一跳,明白了里面大约是什么东西,但是面上却沉着丝毫不显。
果真,邢先生把盒子打开,里面真是一套从小到大五只玉势,从白玉,黄玉,到墨玉,碧玉,青玉,都是上品的玉,这制作的玉/势自然也是非常精巧细致,连上面的纹理也描绘地很是精细。
周冕道,“看这玉的雕刻做工,用玉的材料,想来是乾隆后期的吧。”
邢先生手里握着那羊脂白玉抚摸,因为这支最小,只有小指粗细,周冕看着他握在手里摩挲了又摩挲,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尴尬的感觉。
邢先生毫不知道周冕的心理活动,还拿了最大的那一只青玉的放到周冕的手里,这个玉势已有孩童小臂那么粗,周冕一手堪堪握住,玉色略浅,玉质温润细腻,上面的凹凸纹理,握在手里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其实邢先生把这东西放在他手里让他感受,他就觉得这东西烫手一样,心里也满是尴尬,实在不想再多看,所以他握了一下,稍微感受了一下,就故作镇定地将它放回了盒子里去,道,“的确是好东西。”
邢先生还在向他笑道,“我得到这玩意儿可不容易,据说还是以前从紫禁城里流出来的。”
周冕不置可否,他之前碰过乔伊斯的那玩意儿,是被乔伊斯死命握着他的手去碰的,又烫又硬,大约与他刚才碰的那青玉的一只差不多粗。
不知为何,只要这样一想,他马上觉得自己再没办法云淡风轻地镇定了,只想赶紧走人。
但是朋友却拉着他要好好为他讲这套东西的来历,周冕窘迫地听着,在邢先生将每一只玉势都握在手里把玩一遍,并也要他也把玩把玩的时候,他实在忍受不住了,道,“老邢,我还有事情,我得走了。”
虽然,周冕面上丝毫不显,邢先生依然开玩笑似地说道,“你还不好意思了?我得到这么好的玩意儿,你还是唯一一个的,我邀请你来看。”
周冕被他说得更窘迫,面上却是很平淡,道,“你又不会卖我,何必不断向我炫耀,我约了周弘晚饭,必须得走了。”
说起来,邢先生知道周冕有个儿子叫周弘,倒还真不知道就是埃尔森家族的家主,听他说儿子,他便也不好再留他听自己叨叨了,便放下东西送周冕出门。
周冕坐在车里的时候,心情越发不能平静,好像刚才那些玉器都灼了他的心。让他的心有种焦灼的感觉,但是到底是因什么而焦灼,却不好说。
85 番外  番外之玉器收藏(二)
周冕在一片焦灼而缠圌绵的心境下到了乔伊斯家,管家小伯纳德先生看到他,果真异常惊讶,忙忙出来迎接,“周先生,您怎么突然来了,要过来也先打个电圌话,我好能够做好安排。”
周冕对他一笑,然后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临时来朋友这里看东西,顺便就过来看看弘。”
小伯纳德先生道,“那我马上给少yé去电圌话,说您来了,让他能够早点回来,他今天晚上有晚宴要参加,就怕不会回来。”
周冕没想到特地来给乔伊斯一个惊喜,最后事情却变成这个样子,看小伯纳德先生要去打电圌话,他自然不好说让他不要打,毕竟要是他不打,乔伊斯说不定晚上真不回来了,但是要是他打了,乔伊斯哪里又有什么惊喜可言呢。
周冕思索两秒,叫住了小伯纳德先生,道,“是这样的,其实我很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你不要说是我来了,你用别的理由叫他早点回来吧。”
小伯纳德先生楞了一瞬,马上就反应过来,道,“嗯,我明白了。”
小伯纳德先生去打了电圌话,周冕也不知道他找的什么理由,不过之后小伯纳德先生来对他说,“少yé去晚宴上露个脸,见几个人就回来,不会在那边主人家里多待。”
周冕新得到的扇面里有一副是陆小曼的山水,他坐在书房里欣赏,便看了很长时间,到夜灯初上,管家qīn自来请他去用晚餐,他也没把扇面收起来,下楼去餐室里用晚餐,都是他喜欢的菜sè,他吃了一阵,又问管家,“弘说他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管家笑道,“恐怕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回来。”
“嗯。”周冕虽然尽量表现得不以为意,但是神sè里还是略带了失望。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周冕待在屋子里也不想出门,饭后在客厅里踱了会儿步,虽然明知乔伊斯不会这时候回来,他还是不断往门口望,之后实在是受不住了,依然上了楼继续看画。
但是,因为脑子里已经全是乔伊斯,心里对他焦灼的渴望,缠圌绵的爱意,想要见到他拥圌抱他的热切,都让周冕再无fǎ静下心来,连陆小曼的清远秀逸的画页也弥补不了他此时心里对乔伊斯的盼望。
他坐在书房里发了一阵dāi,心想要不给乔伊斯打电圌话让他早点回来算了,但是想到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还是忍住了。
他收起扇面,回卧室去洗了个澡,洗好之后,裹圌着浴袍,他到了乔伊斯特地为他置办的那间明清风格的房间,房间里有佣人殷勤打理,一切都给人wēn润宁和之感,他走到床边,发现床圌上的被褥都有用过的迹象,而且不是用的这种床专用的被褥,是乔伊斯以前用的那些西式蚕丝被褥,连枕头也是鹅máo枕头,他趴在上面感受了一下,似乎还嗅得到乔伊斯的气息。
他出门来叫了小伯纳德先生,问他,“这间房是不是有人在用。”
小伯纳德先生不好隐瞒,打量着周冕的神sè,道,“有时候少yé会睡在里面。”
周冕点了点头以示知晓,小伯纳德先生看他神sè并无异样,想必并不是怪圌zuì乔伊斯,就道,“里面家具的一应保养,都是按照专圌业人圌士的指导来做的,周先生,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周冕根本就没上心家具的问题,所以只是虚应了两句,就又回屋了,而且说道,“我今圌晚就在这房间里睡了。”
小伯纳德先生道,“这几夜少yé都是在这房间里睡,要不要将床圌上用圌品换一套。”
周冕道,“不用了,我看就这样吧。”说完,似乎又怕小伯纳德先生看穿自己的心思,便有点窘迫地关上了门。
周冕换了睡衣,这一天也累了,虽然睡不着,但还是爬上了床去躺着酝酿睡意,望着床帐上面绣的huā纹,迷迷糊糊了一阵,之后还真睡过去了。
睡梦之中,只觉得身圌体发圌热,脸上身上有人在抚圌mō一般地热圌热养养,他的情圌欲渐渐被挑了起来,在一阵迷离的快圌感里,释放了出来。
他又要沉睡过去,口腔里被湿圌热柔圌软的舌圌头纠缠的感觉让他醒了过来,看到是乔伊斯在他身上。
周冕迷茫地愣了一瞬,才想起来自己到乔伊斯家里来了。
他伸出软圌绵绵的手臂环住乔伊斯的颈项,声音低沉hán糊,“弘,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乔伊斯又俯下圌身qīn圌wěn他,从脸颊到唇,再到下巴颈子,然后一路wěn下去,周冕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他拖得光溜溜了,他真是诧异自己刚才居然没有醒过来。
和乔伊斯的肌肤相qīn有种让周冕迷醉的感觉,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床帐,手抚圌mō圌着乔伊斯的肩膀。
情圌欲的火,一直烤着他,似乎是烤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全身的xuè脉,周冕之后被乔伊斯挑圌逗得完全不能自己,控圌制不住地呻圌吟,喘息,春帐里一片爱意绮丽。
乔伊斯做完一次不敢再做,将周冕搂在怀里,手指抚过他的鼻梁,落在他的唇上,又凑上去wěn了wěn他的唇,低声道,“冕儿,你来看我,我真是开心。”
周冕全身都是情潮之后的倦怠无力,又满是满足,轻声回应他,“只是来看朋友留给我的字画,顺便来看你而已。”
乔伊斯还是高兴,他知道周冕一向口是心非。
夜已经深了,两人很快相拥着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周冕是被乔伊斯又mō又qīn给nòng醒的,他半睁开眼来,抬手推了埋在他胸前qīn他胸口的脑袋一下,乔伊斯发现他醒了,就抬起头来和他深圌wěn。
周冕躲他道,“大早上,你又要乱来。”
乔伊斯的手已经伸下去mō圌他有些反应的器guān,周冕红了脸,道,“不要了。”
乔伊斯却不放手,轻车熟路手段老道地让周冕很快就欲bà不能了,他的后面因为昨晚的情事很容易就能够进去,乔伊斯便又埋了进去,抱着周冕做起来。
一大早的床圌事让周冕早上精神倦怠,乔伊斯却是精神奕奕。
收拾好一切,乔伊斯让仆人将早餐端进了卧室里来,放了一个床圌上小桌在床圌上,他坐在床沿上陪着靠坐在床圌上的周冕吃饭。
饭后,乔伊斯问周冕,“冕儿,你多住一阵子再回去吧。”
周冕道,“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乔伊斯高兴起来,“那我调整一下工作时间,多回来陪你。”
周冕道,“不用的。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
乔伊斯,“是什么事。”
周冕,“你的两个孩子都应该已经出生了吧,为什么你不让我知道呢,这么久了,我看也没有看到过一眼。”
乔伊斯的神sè有一丝的慌张,其实,他当时要儿子时,和周冕还没有两圌情圌相圌悦,而且,家族总要继承人,他必定会要孩子的,想来周冕也能理解,所以,这事根本没什么,也不必避讳着周冕。
虽如此,但是乔伊斯还是在心里觉得对不住周冕,他已经没有办fǎ把他看成是父qīn,只当成是妻子,所以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有背叛他,不仅是心理上的负担,而且是生理上的,就如他在以前因为觉得别人不是周冕,而得了勃圌起功能障碍一样。
乔伊斯握住周冕的手,道,“他们有nǎimā保姆带着,而且还很小,所以,我就没有带给你看。”
周冕道,“我的确是对还在吃nǎi的孩子没有办fǎ,但是,你总归还是要让我看看的。而且,既然有了孩子,也该让周家知道,虽然他们是姓埃尔森,但是,想来还是要入周家族谱的。我们在中圌囯新年的时候要回周家去,你看看带上孩子的照片吧,拿给父qīn他们看看,让他们给起个周姓的名字,这样,也才算是不失礼数。 这样孩子已经出生了,根本不通知周家那边,实在是太失礼了,会让周家那边认为你抵触是周家子孙。”
而且本来那边家里也都在传乔伊斯不是周家子孙,只是族长没发话,而且乔伊斯不用周家的资源和利益,所以大家才没有说要把乔伊斯从周家族谱上除名的事情。
乔伊斯听周冕这样说,明白了周冕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背叛他有了孩子这件事,心下稍微定了定,说道,“嗯,我知道了。”
周冕又问,“孩子在哪里?”
乔伊斯说了一个地名,周冕大约知道是在巴黎郊区,便问道,“我能够去看看他们吗?”
乔伊斯道,“再过一阵吧。好不好?”
周冕看乔伊斯似乎并不乐意自己关注这件事,所以,也就只好不问了,开始催他去上班。
乔伊斯wěn了wěn他的唇角,道,“也没有什么必须要我去的事情,冕儿,我就在家里陪你吧。”
周冕怕他耽误工作,所以不乐意,“我不要你陪,我要自己看书。”
乔伊斯之后就只好恋恋不舍地离了他,下楼后叫来周冕身边的保圌镖,问了周冕前一天去见了哪位朋友的事情,保圌镖一一详述给了乔伊斯听。
还特别提到,“周先生去了邢先生家里,在卧室里待了很长时间,周先生出来之后,我觉得他有些心神不宁。”
看到乔伊斯脸sè已经沉了下去,保圌镖赶紧解释道,“据邢先生佣人说,邢先生平时要看的宝贝就放在卧室里的,我想周先生是进去和他一起看宝贝去了,大约是看了喜欢,但是邢先生又没有mài给他,所以他很失落吧。”
于是乔伊斯又问了周冕mǎi了哪些东西的事情,保圌镖说是一些字画扇面。
乔伊斯点点头,让他走了。
然后想周冕到底是看了什么但是又没有得到,以至于失落。
为了讨周冕欢心,他觉得应该去把那样他喜欢却没mǎi到的东西mǎi回来送他。
86 番外 番外之玉器收藏(三)
乔伊斯看着手下费了很大功夫huā了大价钱才从邢先生那里mǎi来的东西,不由得心情荡漾。
即使外面是冬曰的阴霾天气,但是他心里也早已是春天的春光圌明媚繁huā似锦了。
虽然周冕迷上了网购,但是要带回周家送别人年礼的东西,他却不敢网购了,也许他是觉得自己用的东西,可以随意,但是送礼的东西却不能随意。
他去置办年礼便huā了些时间,有些还是托人从别的囯圌家mǎi来的。
这天他正写完一部分稿子,在房间里喝圌茶走动,手圌机就响了,去接起来看,发现是邢先生打来的。 因为上次的玉/势事圌件,周冕现在和他说话,心底深处都会有点芥蒂尴尬,但是面上和礼数上,他却是做得很周全的。
周冕道,“老邢啊,你又得了什么好东西么?”
邢先生道,“哪里是的,正是一件让我心痛的事情发生了。”
周冕略微诧异,心想他是来找自己诉苦的,“什么事?”
邢先生道,“就是上次我得到的那套玉器啊……”
邢先生非常沉重地把那个“啊”的音拖长了,周冕就在这个“啊”字里心里máo了máo,“难道你摔坏了吗?”
他想着像邢先生那样不时握在手里把圌玩,被摔坏了是很有可能的。不过,想到邢先生把圌玩那玩意儿的那个场景,周冕又起了一身基皮疙瘩,但是出于世家子的矜持和礼貌,他只是眉máo轻蹙了一下。
邢先生道,“我那么小心拿他们,哪里那么容易摔坏,不是的。”
周冕心想那是怎么了,不会是……用在身圌体里……取不出来了……吧……
周冕被自己这个想fǎ震圌惊了,然后非常不自在地尴尬地不说话了。
邢先生看他不再说话,自己这边只好继续诉苦,“不是摔坏了,是有人来mǎi走了。”
“哦。”周冕松了一大口气。
邢先生道。“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周冕道,“mài了就mài了吧,以后说不定还可以遇上机缘mǎi到的。”
邢先生痛圌心圌疾圌首地道,“都怪我tān图他给的高价,我一不留神就答应把它们mài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啊,我其实也经手过好几套这样的,但是这一套是玉质做工最好的,握在手心里,那种细腻wēn润,像是贴到了心尖上一样……”
邢先生滔滔不绝继续描述那东西带给他的感觉,而周冕已经要窘迫到sǐ,最后只好打断了他,道,“既然以前就经手过好几次,以后应该还会看到的, 别太在意,再说,那种东西,以前还不知道是哪些人用过的,你握在手里,你心里不觉得不舒坦吗?”
邢先生被他说得愣住了,道,“你这道貌岸然倒是假得很,你想想,即使有人用过,那也是以前的香魂,婀娜身姿,婉*转*承*欢……”
周冕发现他的言辞俨然已经要越发下圌liú,只好道,“好了,不说了,既然已经被人mǎi走了,那就算了吧。你还有别的东西吗,最近折扇有收吗?” 邢先生道,“最近没有收到好折扇,等收到了再告诉你吧。”
周冕总算把邢先生给打发了,他坐在书房沙发里放下手圌机,开始还是淡如烟水的神情,之后不知在想些什么,面上渐渐晕上了红晕,正巧乔伊斯给他来了电圌话,周冕的声音里不免带上了低哑缠圌绵,十分魅惑,“怎么这时候来电圌话?你什么时候回家?” 虽然只是最普通的问候,听在乔伊斯耳朵里依然甜圌蜜非常,他看着盒子里的玉/势,道,“冕儿,我得了个好东西,晚上回去送你。”
周冕一听,笑道,“你总是有东西带给我,很多我都用不着的。”
乔伊斯笑道,“这次用得着。”
周冕道,“那是什么?”
乔伊斯,“你猜猜。”
周冕,“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来这样逗我呢,算了,你不说,我不猜。”
乔伊斯,“好吧,我不说了,我晚上带回去给你看。”
周冕,“你还真不说了?这不是让我惦记。”
乔伊斯道,“冕儿,我在想你呢,你也想想我,我就知道我不是孤家寡人,心里会很高兴。”
周冕,“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用孤家寡人这个词。”
乔伊斯,“……难道不是这样说的吗?”
周冕,“……”
周冕不想和他讨论用词问题,挂电圌话之后,他就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还劳烦乔伊斯专门打电圌话兴高采烈地同自己提前提起。 想了一阵,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又去看书写东西了。
晚上,晚饭后,周冕要乔伊斯先把要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但是乔伊斯zàng头zàng尾地说要等一阵子,周冕便和他生气了,对他哼了一声去书房里用电脑看博客,他因为热爱网购的缘故,对于电脑也热爱起来了,每天晚上都会上网去看看。
乔伊斯过来哄他,在他的电脑椅后面站着,看周冕不理睬自己,就探头过去qīn他的脸颊,道,“冕儿,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你真生我气了?生气了?”
周冕拿着银sè的无线鼠标在乔伊斯的肩膀上打了一下,道,“别撑着我肩,我承重不住你。”
乔伊斯伸手握住他的手,把鼠标扔回了桌子上去,握着他的手把圌玩,道,“还在生气?”
周冕回头看他,“生什么气,我没生气。你以为我会和你一般见识。”
乔伊斯笑,“是的,你最大人有大量。”
周冕坐在那里上网,乔伊斯便也开了自己的电脑看起新闻来,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到了平常该睡觉的时候了。
乔伊斯关了电脑,过来对周冕道,“冕儿,睡觉时间了。”
周冕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等自己,只好不舍地把网页都关了,然后又关了电脑,乔伊斯眼角眉梢都是幸福满足的笑,将周冕从椅子里打横抱了起来,周冕赶紧推他,道,“放我下来,你这样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乔伊斯却并不放下他,“随他们。”
乔伊斯抱着周冕进了旁边卧室,然后直接进了浴圌室里。
周冕已经xí惯了要和乔伊斯一起洗澡,所以也并不像以前那么扭圌niē。
等上了床,乔伊斯把床帐放了下来,虽然房间里依然开着灯,但是床里光线却暗下来。
周冕抱着被子躺在那里,斜眼看着乔伊斯,乔伊斯扑过来qīn他,周冕闭上眼躲了躲,被他抱紧之后就由着他了。
乔伊斯qīn了他一阵就离开了一点,他的呼xī远离了自己,周冕这才睁开眼来看他,只见乔伊斯从床尾那边拿过来一个盒子,一看到那盒子的形制和上面的图案,周冕心里就是一跳,心想,难道乔伊斯说的要送他的礼物,就是这个东西吗,今下午老邢诉苦说的见钱眼开mài掉的他的命圌根子一样的宝贝是mài给乔伊斯的。
周冕不淡定了,脸sè泛红,眼神却非常复杂,乔伊斯把盒子送到他跟前,道,“冕儿,看看。这是从邢先生那里mǎi来的,我听说你跟着他去看了这个东西,然后因为邢先生不mài,所以你没有mǎi到,以至于失落,所以,我就想fǎ去把它mǎi下来了,正好送你。”
周冕面红耳赤,看到乔伊斯打开了盒子,露圌出里面的那五只玉/势,周冕羞臊到无圌地圌自圌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乔伊斯却像发现新大圌陆一样地高兴地向他宣告,“其实这下面还有一个夹层,似乎邢先生都没有发现,我看这个的时候,觉得这个和加密保险箱有些相似,就试着开来看了看,发现下面果真还有东西。”
周冕刚才还无圌地圌自圌容,此时也被他的话引起了兴趣,把被子裹到自己身上,欠身来看盒子。
乔伊斯不知道怎么捣鼓了一阵,把盒子上面那一层起了出来,下面果真是一个套盒的下一层,里面放着一本并不厚的书,封面上什么也没写,周冕把书拿起来看,心里大约明白,可能是春/宫图。
翻开来看,果真是画工非常了得的春/宫,每一丝都细致入微,周围景sè也画得异常细致,是画工异常了得之人的手绘作品,和以前那种cū制滥造印制的版本大不一样。 只是,第一页就是纱帐轻掩的凉亭里,一张罗汉床,罗汉床一边还放着一架屏风,屏风里是仕女图,但是,床圌上却是两个男子衣衫凌圌乱,抱在一起行圌事。
周冕当场震圌惊了,心想这怎么是龙/阳密笈。
翻到后面,发现整本都是龙阳图,还有钤上的印章,篆体“吟梦居士”,周冕心想,什么吟梦,yín/梦才更确切吧。
乔伊斯坐在周冕的身边,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也跟着看,他虽然不识上面用行cǎo写的诗句,但是图画却是看得很是明白的。
里面真正是龙阳三十二式,每一页不同场景不同姿圌势,不过,里面的人倒都是同样的两个,看这个场景布置,真是吟遍家里所有能吟之地的样子了。
乔伊斯看着,心生向往,不过,看看面颊绯红的周冕,知道他身圌体不好,大约要达到这些难度是不大可能的。
周冕把书翻完了,盖上之后就扔到了旁边,刚才在书下面压着的,还有几只白玉的细gùn圌子,比zhēn要cū,比簪子要细一点,想来也不是用来簪头发的,他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何用,拈在手里打量了一阵,看向乔伊斯,“这个是什么,又不是掏耳朵。”
乔伊斯在心里觉得好笑,和周冕耳鬓厮圌磨着qīn圌wěn他的脸颊,然后又把那本书拿到跟前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里面被抱在身后强壮男子怀里的jiāo圌小一点的男人下圌体,周冕一看,马上明白了,心里窘迫起来,把那玉圌gùn圌子扔回去,面上却嗔骂乔伊斯道,“你倒看得仔细!”
乔伊斯在这种时候自然深知多做比多说有用的道理,搂着周冕qīn圌wěn起来,又把那檀木盒子推到一边,把他放倒在被褥里,边qīn边说,“冕儿,我们也试试里面的那些fǎ子好不好?”
周冕面sè绯红,刚才看了那本书,心里早就蠢圌蠢圌欲圌动,此时情圌欲上来,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但是还是拒绝道,“不,我不喜欢。”
乔伊斯并不气馁,觉得这样规规矩矩抱着他做已经非常满足。
乔伊斯给他做润圌滑的时候,周冕感觉那东西wēn凉细腻,和乔伊斯以前戴指套的手指的感觉大不一样,周冕不得不睁开了眼,看到乔伊斯果真在用那玉/势。
周冕一惊,兴致马上退了三分,还往后避了避,喘着气骂他,“别用这种东西,还不知道是多少人用过的。”
乔伊斯愣了一下,心想已经让拿去消dú过了,不过,看周冕不乐意,他就把玉势放了回去,而且把盒子一起扔到了一边,然后俯下圌身继续qīn圌wěn周冕,低声哄道,“好了,不用了。只是,我听人说,用这个其实对身圌体有好处,比用手指好。” 心思细密的周冕马上盯着他问,“听谁说的。”
其实是专门的这方面的老圌师来给乔伊斯做的讲圌座,奈何乔伊斯绝对不敢说出真圌相,只道,“我怕你身圌体不好,就自己去找了些书来看,里面有介绍中圌囯古代的保养之fǎ。”
周冕这才松了口气,乔伊斯又挑圌逗得他来了兴致,便搂着他的肩膀回应他的qīn圌wěn。 过了一段时间,是周冕带着乔伊斯回了周家过春节,回去了四五天,两人又回来了。
之后春天到来,天气渐渐转暖,突然有一天,乔伊斯又抱了一个盒子上圌床来向周冕献宝,“冕儿,你看看这个,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这么好的玉,又请了顶级工匠做的,按照上次那个的标准,然后还加了两根小的,设计上也做了一点调整,想来会更适合你的身圌体一些。这些都是新的,没有任何人用过,这下,放心了吧。”
周冕黑着脸当场给了乔伊斯一巴掌。
但是之后东西还是用到他身上去了,当天晚上还被乔伊斯抱在身上第一次用了乘骑式。
之后总总,不必赘述。
一床春光,wēn情爱意无限即可概括。
如此,点点点点点点。
87 番外 番外之马场
周冕容易过敏,兔毛,猫毛,狗毛之类就能让他一直鼻子不舒服,所以,他从小就不是很亲近动物。
对于大一点的动物,例如马,狮子,猎豹之类,就更是不喜欢亲近了。
毕竟,小动物他还能够因为它们可爱而摸圌摸,大型动物,要他上手去摸,他也就没有了那种兴致。
不过,在农庄里住了几年,马场里养了不少好马,老伯纳德先生和乔伊斯都喜欢马,周冕耳濡目染,对于马,便也少了之前的那些潜意识的抵触,渐渐愿意亲近它们了。
而他其实对于马毛并不过敏,所以,渐渐地,他也就学会了骑马。
虽如此,他依然不会像老伯纳德先生那样对马热衷,只是很少的时候,他会去骑马溜溜弯,在农场里走走。 暮春季节,马场里绿草如茵,不少野花也争相盛开,天空高远,风景宜人。
周末,乔伊斯来周冕这里过,因为周冕的强调,他不得不把孩子也带来了。
他的两个亲生子,由周冕起了名字,周琰,周璮;他在之后还领养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年龄和周琰周璮一样大,都是从中圌国领养来的,他们用他们的原名,一叫冯旭阳,一叫欧燕妮。
几个孩子到现在是在一起养的,住在巴黎,乔伊斯大约是按照老埃尔森先生教养他的方式养这几个孩子,所以,他们虽然才五岁多,但是已经带着沉稳了,孩子的稚气淘气非常少。
能够被乔伊斯带来里昂的农庄马场,他们就像是被放风一样地高兴。
他们到时是周五傍晚,乔伊斯特地等着孩子们下学了和他们一起来的,随着的还有专门照顾他们的保姆仆人。
老伯纳德先生派了车去火车站接人,几个孩子上了房车之后,就规规矩矩地坐着,乔伊斯坐在主位上看书, 只有性格略微活泼的周璮眼珠子四处瞄,然后把脸贴在车窗上往外面看,车已经驶在乡间的公路上,周璮看得非常新奇高兴,其实他小时候也来过,只是他当时年纪小,不可能记得住。
小燕妮看他看窗外,没有忍住,也趴过去看,乔伊斯扫了他们一眼,道,“在车上不要乱动,小心摔了。”
于是两个孩子赶紧坐正了身圌子,周琰是几个孩子里最有威信的,他去接了水,问哥圌哥妹妹们喝不喝, 周璮把水接过去喝了,然后燕妮才说也要喝,然后旭阳也说要喝。
乔伊斯便亲自接了水,让每个孩子都捧着一个杯子。
周璮看父亲总算平易近人一点,就鼓圌起了勇气,问道,“爸爸,伯纳德伯伯说这里有马,我们可以骑马吗?”
周璮又问,“什么时候才是长大了呢?”
几个孩子都看向乔伊斯,乔伊斯对着大家的期待,说道,“等你们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别人的时候吧。”
几个小孩儿都没有听懂,把乔伊斯望着,乔伊斯就继续说道,“你们要好好相处,等长到一定的年龄,我觉得你们可以骑马了,会让你们来选小马驹骑的。”
大家都欢欣鼓舞起来,乔伊斯很费解为什么这几个孩子对于骑马这么看重,肯定是谁对它们说了什么吧。
周冕想到有四个孩子要来,所以特地买了四张可爱的小床,放在二楼客房里,把客房改成了孩子们的房间。
因为其中有一位是女孩子,还专门准备了屏风做了隔断,把女孩子的床隔开。
房间里还放了矮桌,放了铺在地上的蒲圌团垫子,色调是嫩圌红嫩绿,看起来异常可爱。
车到了老伯纳德先生的别墅,还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山坡上他住的房子,以孩子的脚程,恐怕要十几分钟, 所以周冕特地开了他的那辆改装的能在石板路上开的观光车去接孩子们。
周冕从车上下来,乔伊斯就走过来了,和他拥圌抱了一下,又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我把他们带来了。”
周冕看过去,只见四个小孩子已经从车上自己下来了,都穿着学校里的制圌服,男孩子是深蓝色格子的制圌服衣圌裤,女孩子是制圌服衣裙,看起来都异常可爱。
长得最好的是周琰,雪白可爱,只是他是几个孩子里最老成的一个,其次是机灵的周璮,灰色的眸子像是玻璃球一样漂亮。 因为是混血儿,所以异常漂亮也是一定的,另外两个孩子也很乖圌巧可爱。
他们都认识周冕,之前周冕去巴黎,他们在一起用过饭。 几个孩子都走过来对周冕打招呼,嫩生嫩气叫他“周先生”。
周冕对于他们对他的称呼并不介怀,微笑着请他们上车,道,“来,我带你们先走一步,让你们爸爸自己步行回家。”
孩子们都看向乔伊斯,乔伊斯道,“你们坐车吧。”
但是大家都一致表示,“爸爸,我想走着去。”
“爸爸,我想和你一起走。”
乔伊斯于是只好让保姆带着孩子们往山坡上的别墅里去,周冕也不必开车了,被乔伊斯牵着手,两人开始往家里走。
孩子们一路走一路说话,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周冕和乔伊斯慢慢走在后面,周冕感叹道,“看着他们长大,我才明白时间过得真快。”
乔伊斯的心整颗都是软的,紧紧圌握着周冕的手,道,“冕儿,你搬到巴黎和我一起住吧,我想每天都看到你。”
周冕愣了一下,以前每次乔伊斯提到这个问题,他都拒绝了,他宁愿少见面,他觉得这样能够让爱情保持更长久更新鲜。
但是这次,他却犹豫了,看着孩子们欢快的样子,他想到以后的时间也许并不多,所以就应了,“嗯,好吧。”
乔伊斯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拥住了周冕,长久地没有放开他。
周冕看到孩子们在往后看,他才推了推乔伊斯,道,“给孩子们做点好榜样,不要总是这样抱住我。”
乔伊斯笑着不说话,甚至还在周冕唇上亲了一下才放开他。
晚餐非常丰富,孩子们礼仪周全地用了餐,然后周冕让他们可以自己去玩,周璮问道,“可以去看马吗?”
小燕妮也问,“我们想去看马,可以吗?”
周冕看了乔伊斯一眼,乔伊斯道,“好的,但是只是看一看就赶紧回来。”然后叫来了人带几个孩子去马房。
饭后,乔伊斯陪着周冕去散步,也慢慢走到了马房去,几个孩子都站在马厩外面看漂亮的骏马,听周璮说道,“我再长大一点,就可以骑马了。”
周琰道,“要长到爸爸那样高才行吧。”
小燕妮道,“健康饮食,可以长得很高。”
周冕听到,就微微笑起来,看几个孩子都有互动,唯有小旭阳只是默默望着马,他就说道,“我一直觉得小旭阳话少,孩子多了,总会有关照不均的时候,有些孩子就会变得孤僻,你要注意一些才行。”
乔伊斯道,“嗯,我知道。”
小旭阳虽然话少,但是,趁着大人不注意,他自己走上前去,踮着脚尖摸了正在吃粮食的马的下颌,马非常高大,一下子甩过头来,把小旭阳给扫得跌倒在地,另外几个孩子看到,赶紧过去拉他,而且大人也看到了,赶紧去把孩子护着抱到离马远点的地方,然后安抚好马。
周冕本来也是一惊的,但是看到没出什么事,也就安下心来,对乔伊斯道,“看来他们相处挺和睦的,兄弟之间,就要情深意重才好。”
乔伊斯肯定由他的话联想到了什么,但是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牵着他的手,不声不响又离开了马房。
乔伊斯对孩子们的教育,周冕是不管的,而且也不知该怎么管。
乔伊斯培养的是以后埃尔森家族的接圌班人,肯定教育严格,而且也必须严格,所以,周冕觉得自己这一个从小就没上过学,在家里长大的人实在没有资格帮乔伊斯对孩子们的教育出主意。
暮春时候夜里有点凉,乔伊斯怕周冕冷到,就搂紧了他的肩膀,道,“回去吧。” 孩子们第二天都起得很早,周冕和乔伊斯带着他们去放风筝,风筝放起来了,乔伊斯就让保姆们看着孩子,自己骑上马,将周冕抱在身前,纵马在马场草原上奔跑了起来,周冕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而身后又有乔伊斯坚圌实的胸膛让他依靠,马跑上了山坡,乔伊斯才让马停下来,下马之后接了周冕下去,然后牵着马和他慢慢散步,风拂过头发,拂过脸颊,像是温柔的抚圌摸,周冕侧头望着乔伊斯,他的所有目光都在他的身上,“这样的日子,要是永远也过不完,那多好。”
乔伊斯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温柔的眸子注视着他,“我会永远爱你的。”
周冕笑了笑,抵着他的额头,也亲了他一下,“嗯。” 他们站在山坡顶上,回头看到孩子们在草地上欢快地奔跑,风筝已经放得很高,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才能看到那小小的一点。
似乎,那一小点只要一不注意就会消失,但是,那根连着它的线其实很是牢固,周冕知道,即使来了大风,也不一定就会把风筝吹走,更何况是这样风和日丽之时。
孩子们在山下草地上也是一个小点,不知道是谁跑着跑着摔倒了,笑声传过来,又有人去把孩子抱了起来,乔伊斯搂着周冕的肩膀,低声道,“我记得我小时候,你也带我放过风筝,那时候,我就想,我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 我看到他们放风筝,我就想起来这件事了。”
周冕愣了一下,回想过往,似乎的确是有这种事发生,他回答他,“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一定会让你更快乐一些。”
乔伊斯笑着和他贴了贴脸,“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能够有你,我就觉得很幸福。”
周冕微微心酸,“我不会辜负你的。”
天上的白云,像只白白的兔子,随着风,变了形状,慢慢地漂移。
而天空之下的人们,一代一代地成长,在他们的悲欢离合里,过他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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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篇我没看过~差点漏了~年下,父子,全部踩中萌点~开心

[ 本帖最后由 viyana 于 2012-4-13 10: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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