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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 淫狱 BY 莫特 (点击:656次)

淫狱 BY 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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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裘银育  关宁  元优
霍金蕾博士的反瞳计划,牵引著新雅和元氏。
关键人士裘银育,被算计进入淫狱,裘银育难道真要朝著......
求淫欲的方向前进了吗? 《注:此文既黑暗又偏虐身,想看甜文的请止步,慎入!》
N P总受
不算监狱文,现代偏奴隶制度。
弱受事後变强受x腹黑温柔攻/霸道无理攻/有点孩子气的攻
总而言之:总受!三个攻!(雷者慎入)
☆、楔子
楔子
西元2012年,霍金蕾博士计划多年的「反瞳计划」成功了。
他被喻为「世界专家」,可惜只有短短一个月,短暂的富贵如昙花一现。
原因是,一名记者只身前去采访博士的途中,不巧迷路,又很不幸的,该名记者是大路痴,在广大的森林里走了两天,在昏倒的前一刻,却意外发现苍蝇满天飞的三不管地带。
记者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这对入行多年的他来说见怪不怪,流著汗,手里拿著单眼相机,提起犹如石头重的脚,跨步向前,努力睁眼,尽到记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职业美德。
倒吸一口气。
放眼望去,成山的尸体堆叠一起,不是没头就是没脚,发黑、腐烂比比皆是,味道没想像的臭,大概是放了芳香剂和防腐剂的缘故,几只蛆爬到记者的脚,不过……别小看记者的功力!
该者是看夺魂X也不捂眼,剁肉画面时会叫好的胆大人士,这只不过是尸体多了点、小动物多了点的巨型弃尸现场。於是他很乐的拿起相机拍了整个下午,不只拍远景照、特写、遮照,还亲自入镜比个“耶”,甚至拿起其中一个沾染血液的断手用嘴亲吻,一副甜蜜的样子。直到记忆体爆了为止。
隔天他很幸运的找到下山的路,立刻回到他终生奉献的新闻台「爆料」,新闻台经理一听大喜,直夸他尽职,便立刻通报警察,那记者升官好一大阶。
一个月的追查和验DNA,意外发现那些人体内含有霍金蕾博士反瞳药剂的成分,且几乎是近期失踪人口上的人,种种结果都证明──霍金蕾博士为了反瞳计划牺牲了无辜百姓。
此事震惊全球,让原本要颁给他的诺贝尔奖也被迫终止。残忍的反瞳计画被公诸於世。
反瞳计划是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实验,注射反瞳药剂的人能回到十年前,细胞、骨头,将因药剂而强迫修复,身高、体重、外表、智能……一律回到十年前,典型的虚拟人物“柯南”便是反瞳的类似例子。(智能除外)
查获霍金蕾博士的实验屋,找到一个保险箱,警方花了三天才将上头的锁全数拆除,原因是上面有些液体可能会爆炸。保险箱里只有一本日记,却记载著重大的秘密。
反瞳计划的成功者是名二十三岁的年轻男子,他被霍金蕾博士注射反瞳药剂後的一年後,成功回复十年前男孩模样,霍金蕾博士大喜,立刻将男孩进行全方面检查,看有什麽後遗症,检查结果──全数正常,博士高兴的拿著当初注射男孩的复制药剂,打算量产。
博士的日记写道,他的仓库占地两千坪,养了数百名奴隶,有些是买来的,更多的是抓来。奴隶们一个个尝试施打反瞳药剂,却因种种问题,包括气温、空气中的杂质,一不小心反瞳药剂马上起化学反应,奴隶不是坏死就是发疯,没有人能像男童的结果那麽完美。
博士试了三百多人後,得了精神分裂症,他开始肆无忌惮的随便给奴隶施打没经过改良的反瞳药剂,直到奴隶们全数阵亡时,他才清醒……他的後院……尸体已经叠了一层楼那麽高。
等到他想起他还有个成功者时,想回头找寻看能不能从血液里验出些反瞳药剂须加因素,却发现男童早就不见了!不论他利用广大的人脉或地下搜寻系统,仍无法找到那名他寄托所有的男孩。
博士想:放弃吧,不要再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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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之后(上)
「关宁,你这资本主义加简直在压榨我们善良百姓。」我目瞪口呆看着他创造的商业帝国,不小心脱口而出他剥削百姓钱财的意见。
离开被摧毁的岛屿后,我们在外度假了半载,去了不同国家,当然这之间学习可不能少。上辈子的人生就只想着活着,书念得少之又少;新的人生给了我转机,上天给我个又能读书的机会,岂能放弃?因此关宁在度假时不忘帮我请个家庭教师,与咱们随行。不过后来关宁不知脑袋抽风还是被下药,辞了老师,亲自上阵教导我读书,既然他肯认真教并非唬弄,我就不计较了。
享受完了,我也得学些商业技能,毕竟将来是要找工作的,倘若叫我再走上杀手这条不归路,我可不干。关宁说新雅有很多空职可以任我挑,我说再考虑看看,他也顺我的意。我们的爱很自由,只要彼此心中还有对方,没必要为了占有他人而束缚了对方──这点关宁有了前世的经历,观念纠正了。
两年后,又一次十八岁。
第一次经历这难得的时刻时,看到三个指针全指着十二,兴奋得头顶冒烟了。十八岁,在法律上虽不算真正的成年,却能给自己一个警讯:再过两年我就得完全对自己负责。而第二次,却不全然,十八岁的那刻,我静静躺在关宁怀里,听他唱生日快乐歌……没有期待没有几个好友围在一起狂欢,就这么过了我的成年。
答应关宁今天去他的公司的,除了把所学的学以致用外,也要来实习,熟悉一下职场。关宁要我铭记在心,“记住,这里是职场不是战场。”我猜他是怕我把以前和现在重迭了……同时我也得面对莫少简和萧靖。
逃离后我原本想强压着关宁,带我去见他们的,可是后来我怕面对面了谁也不知该怎么谈,索性耽了两年,只是,尽管一再逃避,还是得面对……
同时关宁还说,还能见到老朋友──很大的诱因!
来到新雅,入眼的是好几栋高楼大厦,每栋最起码有三十楼高,其中林立在众楼层中,最高的那栋,顶楼几乎直入天际,中间楼层外盖着个类似观景台的圆弧型,上面摆了几架望远镜,还立了个大大的“新雅公司”的招牌,闪烁着LED灯。各个大厦所围成的圆圈里是座庭园大道,阳光像金子般洒落在油绿的草皮上,几只蝴蝶翩翩飞舞,还有好几座中间雕刻众神之像的喷水池──虽说是个缓解压力的好地方,不过围在有如监狱般的商业大楼中,似乎格格不入。
关宁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之间再无隔阂,反正这之间该亲密的也亲密了,这小小的肢体接触只是平常生活的调味剂。他帮我理着乱糟糟的乱发,这几年忙着学习和享受生活,把头发的事抛到云端去,现在长了,一阵风呼呼吹过,像女人一样得压住头发,免得强风摧毁辛苦整里的发型。
「本想做个小小的投资,谁知愈搞愈大,壮大了新雅集团……又很不幸成为资本家,做起了奸商。一切都出于我的意料之外。」关宁推着我走到那栋高楼之最,当中经过各个形形色色的一表人才,每个人对关宁的态度都是必恭必敬,还用奇妙的目光看我。
「再看,把你调去地下三楼。」关宁依然搂着我,眼神锋利的扫过每个人。
众人听了闻风丧胆,没命似地逃走了。
我们上了电梯,电梯底下是透明的,可清楚看见深不见底、看不见尽头的下方,而周围同样是用透明玻璃围绕的,可从高处眺望各有不同特色的建筑,和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度过这漫长的电梯时光……足足有九十六层楼高,我的天。
而关宁的目的地便是九十六楼。
「你那么多不小心,难不成淫狱也是你不小心创出来的啊?」我无聊的呼了口热气,在玻璃窗上画起了图,而我画的图经过关宁日日夜夜洗脑般的魔力摧残后,变得极度不正常,我竟然无意间画了好多男人,和一张大床……我有点唾弃自己。
关宁从后头绕过来,我赶紧把难以启齿的画抹去,他只是眨眨眼,貌似没看到什么。「的确是不小心的,在我不小心爱上你后。」经过两年,我对肉麻的话抗压性很低,是否羞涩清楚表现在脸上。关宁心情很好,甜甜的笑靥,犹如一朵刚刚绽蕾开放的山茶花,他轻抚过我的面颊,「淫狱本来是我探讨人性的地方,我要如何站上这位置首当其冲要了解的是人性,而一个无法纪的地方正好可看出人真正的一面。所以刚开始淫狱不是很盛行,主要目的是让我观察。」
讲得如此淡然。
我瞧个他全身,看他那无形的气势逐年增加。一开始他就舍弃了“人人平等”的观念,认为人是有阶级之分,所以才把人当白老鼠一样,送进淫狱,甚至创了集中营让人们自相残杀。这种罪恶滔天的人,我竟无药可救地喜欢了,怪不得已去的裘六会说我犯贱!
「后来认识你之后,我稍稍改变淫狱的经营,安排了阶级制度,并全面大更新,在里头安排的都是俊男。我要的很简单,我知道诱黧离开我的机率很大,谁叫杀手是个玩命的行业?我必须找个替代者,总不能没了他后我关宁没了得力手下吧?因此淫狱后来的目的,就变成“创个诱黧二代”了。」我不高兴地蹙眉,说出我的心声:「你这个变态,搞什么诱黧二代!你他妈都认为全世界的人都爱吃这菜啊?」
「没有人有办法像诱黧能分饰不同角色,在不同人面前伪装成不同样子,好套弄感情。」关宁严肃说:「一言以蔽之,淫狱的主要目的是让我抓出不同个性的人,对症下药。再也不可能只单靠诱黧一个人了。」
「唉唉……诱黧自己就不吃自己。」关宁憨笑个两声,回头看了看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已经来到七十三层了……关宁说他们两个就在顶楼等着我,我不免有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在那之前我得先反驳!「你神经病,我又不是自恋狂……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反常,平常若我谈到诱黧,你一定直接扑上来,有时我一怒之下借着以前的技巧把你敲昏……这不是重点!你让我看他们两个你很愉快啊?」我垫起脚尖戳着他的两腮,憋笑憋得很是辛苦。
有时我满奢望关宁会蓦然抱住我,说“怎会开心,你是我最爱的。”可惜关宁不是个煽情的人,就像现在,他依然不改他惯有的个性,老是跳出句无关紧要之事。
「听说这世上有个生物叫腐女。」
「啊?腐烂的女人?」我懵懂问。
「自攻自受……她们很喜欢谈的。」关宁转过身不看我充满疑问的目光。
「喂……你在说什么?」我向前踏步想拉住他,一个踉跄,不小心向前倾,迎头撞上他结实的背脊,随即耳边传来“叮咚”声,电梯门无预警的打开了。我猛然抬头看,根本不是九十六,而是九十层,这也难怪……谁叫关宁不搭建一个专门到自己办公室的电梯?搭个普通电梯来跟员工抢道。
关宁脸上稍有愠色,用眼神给那阻拦他的人一个惹我者死的警讯,吓得那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哪知道他们家的老大刚好上了电梯,又貌似在跟他的……小情人在你侬我侬。
关宁喜欢男的已是众所皆知的,他如今有崇高的地位,自然没人敢有意见。
可怜的小员工只能支支吾吾的说:「啊……关董……若有唐突还请您别见怪……您……您慢走!」小员工这才回神过来,连忙按下“关门”想赶快与里头随时能炒了自己的人告别,关宁的眉头这时才舒展开来,却不知后头还有人急忙赶来。
在电梯们即将关起的那煞那,忽然两门间夹了两指,那人用了吃奶的力量把电梯门硬拉开,嘴巴还嚷嚷着:「小关关你等等我,我有事要找你谈啊啊啊。」
后来关宁被好久不见的萧月支开了,再度见到萧月时,她更有女人味了,所散发的是熟女的魅力,还有个好消息,在我们四处游走的两年间,她嫁给了一位富商叫宁聿夕,两人间谈不上什么爱,只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人依靠,看彼此顺眼就结婚了,虽然比萧月预期的浪漫婚姻糟糕了点,但两人相处久了,也产生些特殊的感情。
萧月见到我时直叫着:「他妈的霍金蕾这个变态,把你变小干嘛?长大了好帅哦,简直是我的菜耶!」被关宁丏了一眼后萧月吞了口唾沫,呵呵笑了几声,继续说:「耶,姐姐下个月生baby哦,是个女孩呢,哈哈要来祝福我哦。」我低头看着萧月的大肚子,原来她已身怀六甲,准备当妈妈了。
萧月还说,下回再见面要带他的夫君来,根据她的形容,像布莱德彼特。
其实萧月是有公事要跟关宁谈,关宁见此事无法搁着,便叫我先行上楼。
我无聊也是无聊,不如先去顶楼看看有钱人所谓的奢华,还有那两个人。
本以为这次电梯会安全的将我送达九十六层,结果……在九十四层楼又停了。
下面的人是不做电梯吗?为什么上面的人使用率这么频繁?
我抬头看看是谁时,一个熟悉的背影印入我的眼帘。两年了他依然瘦小,令人怜爱。
「咦?」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先行抱住了他。
之后的之后(中)
我以为他跟着元瑾走了,再也不会回来……谁知再一次的见面,是在关宁的地盘,也间接表示,元瑾放手了?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情绪,直把元优当成布娃娃,紧紧抱着,勒得他快喘不过气,好一阵子后我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
我们去了会客室。我颇感讶异,想不到会客室竟然每层都有,真不知关宁花费了多少不必要的金钱。
元优变得很多,虽没有我夸张,但与我身边的朋友比较,变化甚大。
毕竟他正值青春期,变化大是应该的。他依然瘦小却没有之前病恹恹感觉一碰就碎、像玻璃娃娃一样,他的骨骼也属于偏瘦型,人长高了身体也跟着拉长,加上他配戴了粗重的黑框眼镜,外表斯文、中规中矩,俨然如文弱书生一般!
不过,过往的魅力就算过了再久,也不可能改变,他体内的性子仍是一个样,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唉?银育你变胖了。」我都快喜极而泣了,却被他的嘲讽使得泪水拚地的缩了回去,我捂着鼻子气红了脸,指着他劈头就骂:「什么嘛!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你有必要一开始就衡量我的身材吗?」游山玩水了那么久,去观看异国风情,顺便品尝各个国家的地道美食,成天吃吃喝喝,从原本的一百一十斤增肥到一百二十斤……当然身高也有成长,但还是差关宁一颗头。
我不巧看见元优胸前的识别证,打趣的说:「是元瑾让你来新雅的啊……况且你高中毕业不上大学就直接就职啊!」这会客室里真是应有尽有,我泡了壶热水,将香草茶包放进去,泡了两杯,另杯端给元优后自在的品尝。
这段日子陪着关宁,渴了喝迷迭香,饿了还是喝迷迭香,使得我对迷迭香的厌恶感倍数增加,不知道关宁和莫少简他们怎对迷迭香那么钟爱?
元优道了谢,挑衅的抬起眼眸,轻挑的语气反问:「你不也一样?」
我啧了声,「我和你不相同,我没走正规的教育路线,况且我的人生阅历比你丰富。我们两个是不能比较的。」我下了定论,才正要拿起碟子,元优的脸忽然凑近,他睁着明亮的大眼注视着我,在眼神的压迫下,我放下碟子,正要吼,谁知元优两手扣住我的头,将我拉过去,一个软绵绵的吻随即而来。
我怔忡,脑袋瞬间白了,直到嗅觉全被元优的气息占满,他也吻够了,才缓慢地离开。他舔了舔嘴角,视线不曾离开过我,一直到他坐回自己的位子,我才回过神来,正要怒斥他时,他先喊了。
「你这两年跑到哪里去了!我藉由元瑾和和尹冬,甚至莫少简他们……大家都不知道你的下落,只知道你和关宁出国了。就算关宁几次回来新雅忙公务,也不见你,众人问他,他每每笑而不答,绝口不提。」他哽咽着,他的眼角夹杂豆大的泪水,阳光下闪耀的泪光点缀青年姣好的脸蛋。「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
元优终于崩溃。事实上在电梯前的相遇,我看见元优看我的感觉,从最初的意外,到满满的思念,刚刚喝茶时他总是用衣袖擦着眼眸,老擤着鼻子,我就觉得怪怪的。在发泄情绪过后,我轻轻拍着他的背,拿起随身的手帕擦着他的泪水,我柔声说:「这两年关宁对我很好,我们共去了四十三个国家,一边学习一边旅游,日子过得很好。」元优抬首看我,我给他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不用担心我,我再也不会回到以前的时光。」我帮元优整理了面容,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和淡淡的希冀,我轻声:「我想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只是这句话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被打破,看来我跟正常人真是无缘了。
当然这是后话。
茶凉了,我为元优再泡一杯,才刚起身时门外又来了位不速之客,确切的说,是两位。我只是多看了两眼,便自顾自的回头冲泡了,对于我的冷淡他们可不能容忍。
「喂,我说,小东西你太无情无义了,两年不见你有了冷血关就大牌起来啦?哦哦哦,亏你之前那么黏我,这就叫见风转舵啰。」我抖着眉脚继续泡茶,依然顶着拉风稻草头的黄毛孔雀飞奔过来,一会摸摸我的头,一会掐了我的腰,活把我当个布偶,还持续着言语骚扰,「小东西我们是两年不见还是五年不见啊?我记得你之前比小情情还矮的啊,咦咦咦──哎呀,也快比我高了呢?咋么,现在几公分啊,比我高的话小心变成活体标本哦!」
他身旁不是游雪而是范情,两人依然穿着白袍,给人的感觉却纷外不同。范情也是会看人脸色的,他看我愈来愈低沉的脸,还有气而颤抖的身体,好心劝着黄毛孔雀:「唉,张齐你别惹他了,难得一次见面就开始无止境的骚扰……这样对吗?」
当然不对!你问废话有毛用!
我打算肘击从背后环抱着我的黄毛孔雀,才一回头却被站在门口的人吓得惊慌了。
我紧绷的身体瞬间软倒,所幸张齐及时抱住我,我痴迷的看着那人,一刻也不能转移目光,他身上好像有无形的魔咒,将我锁得死死的,目不转睛的看他。一段段血腥又充满血泪的回忆,像放映机不断在脑里播放着,我无法克制地想走过去,摸摸他的脸,揉揉他保养得到的皮肤,只是……背后的张齐限制我的自由。
我扭捏着,叫着:「放开我,我有话对他说……」看张齐不放手,我想都没想便咬了他的手一口,铁锈味卒然刺激了我的嗅觉,也刺激我的脑部,我猛然清醒,我做了什么……
看着张齐隐忍却又不敢喊痛的样子,我赶紧拿起桌上的餐巾,帮他作简单的包扎,结果反被张齐制止了。「小东西你的包扎技巧要再加强哦,我家游雪都比你好。」我的面颊泛起潮红,他哈哈两声,又摸摸我的头。
我用余光看着门那的人一步步走近,我有点不敢又有点期待,期待奇迹出现吗?可能吧,我都能再活过来一次了。当他就快走到我身边之于,恢复情绪的元优出面阻挡,他面目狰狞的看着他,以轻藐的语气说:「你是谁?认识他?」
那人轻笑:「我认不认识他不用告诉你吧?」他撞开元优,步步朝我逼近。
就连一副屌儿啷当的张齐也难得正经起来,他护在我的身旁,警告着:「我在公司内没看过你,若说是在小东西出国时认识的,那也太伟大了点,他走到哪追到哪啊?」听张齐的话,他好像把他当成我和关宁之间的绊脚石。
「呵呵,你当然不可能看过我。」他从他的外衣口袋内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张齐,恭敬地说:「我是尤,一直是莫少最信任的手下,也一路陪着他创业到后来收服于关宁之下,我一直陪在莫少身边。通常是做幕后的,不常出现在台上。」张齐接过,上下左右看了看,对照了照片和他本人,隐约觉得哪里怪怪的。
张齐还在匪夷所思时,我紧张的问:「那……」他注意到我,两目与我四目相觑,我们两个愣愣看着对方,最后我受不了体内一直想知道真相的躁动分子,认命的问:「你和龙认识吗?」
两个人,长得太像……太像了……就连名字也好像。
尤笑着,那笑容也跟龙略有几分神似,只是龙的笑容参杂着一点点的悲伤。「自是认识。」我才想问下去,他不慌不忙的接下去说:「龙是我的哥哥,有血缘关系吗?应该吧,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亲兄弟,总之一来到这世界,外人灌输的就是“我们是兄弟”。」
「长那么像一定是的。」范情先前有看过龙几眼,把脑中的印象一箩筐倒出后,比对了一下,还真有点像。就连本一脸闷闷不乐的元优也加入讨论行列。
尤窃笑,他轻咳了几声,「总之我今日出来露面,便是得知裘先生来了新雅。莫少要我下楼带你上去,看九十四楼特别热闹,便来察看,谁知刚好遇上了裘先生。」尤本想拉着我的手直接带我往顶楼那未知的天堂走,元优却拦住,「等等吧,银育,我还有好多事想跟你谈。」
他面有难堪又说,「包括,元瑾。」
「别急着走,天知道你上去后他们会不会带你离开,难得叙叙旧这么快就得分离了,说来悲哀。」范情在旁边怂恿着尤,希望尤能宽容点,尤敌不过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只好把主子的命令先搁一边,给我们点谈天的时光。
「那,裘先生我在门口等候,您完毕后我们就走。」尤退下了。
「请稍等。」我叫住他,他忘了我几眼,百思不解。我尽量压低声音,用只有我跟他才听的到的音量喊:「你是之前淫狱内,住在莫少简隔壁的那个人吗……我隐约觉得,你有点像。」外表和善是他装出来的,或许莫少简的邻居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他。
我始终对12楼的龙抱持着强大的怀疑。
「你说呢?」尤淡淡笑着,带着笑容离开会客室。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
突然一阵吵杂。
想想,有范情和张齐,就代表游雪和严晟也会跟着过来……
九十四楼是怎样?今日大家对这数字特别犯冲就是了?
作家的话:
应该会出现 (中下 )这诡异的东西。。。
最近大家超疯淡定红茶的ˊ_>ˋ...SO 我来恶搞了(不
***
关宁轻搂着裘银育的腰,淡定地说:「你知道吗?ˊ_>ˋ」裘银育抬首,撞见关宁这奇怪的表情,和平淡的语气,觉得莫名其妙,难道马尔地夫跟关宁八字不合吗?跟他了那么久,第一次知道他会用这表情。
「知道什么?”_>”」裘银育试着用淡定的语气回答,很成功,只是......他想模仿这表情,却学不上来。
关宁抓过裘银育的脸,让他们能正面朝正面看着对方。裘银育又被关宁的表情逗笑了。
「你仔细听好啰。ˊ_>ˋ」这下子,裘银育真的笑了出来,他却还想跟关宁对戏,故装淡定,回他:「我洗耳恭听。@_>ˋ」他拍了自己一巴掌,「妈啦,怎么那么难。/_>\」这下他不是淡定而是沮丧。
「其实我一直......」关宁这想弄个表情,裘银育连忙阻止,「且慢,别用淡定的表情了。^_>ˋ」虽说这样,自己还是学得很开心。
关宁莞尔一笑,终于不淡定了。
「我一直很爱你。ˊ_>ˋ」关宁淡定的跟裘银育说,很淡定很淡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裘银育无法克制的捧腹大笑。
那一晚,关宁的告白在裘银育的印象里是个笑话,所以,关宁决定以后还是别淡定的好,霸气的压制,才是对症下药──对裘银育这只调皮的白兔......
之后的之后(中下)
果不出所料,游雪直嚷着找张齐而跑来了。
原来张齐翘班,新雅附属医院内今日值班的医生少,明显人手不足,而张齐又无故翘班,导致院内几名医生得分担张齐的工作,也间接地让护士更辛苦了。因此身为护士一份子的游雪怎能让为夫的继续逍遥,留他在那卖命,他得把张齐抓回去,为自己争取权益。况且,他可是妻管严!
回到现实生活后,游雪就跟着张齐。而张齐理所当然继续跟着关宁,因此来到新雅的附属医院,当起一名正职医生(是否密医,他本人不愿多谈)。游雪则是费了不少功夫终于考上护理师,成为张齐的贴身助手,也常常是婆婆妈妈们教育孩子的题材──打破性别刻板印象。
张齐被游雪揪着耳朵,认命的离开了,途中还不断叫着:「哦──小东西救救我,医生这门爆肝的行业太不适合我了,我比较适合殡葬业……好痛啊,老婆别拉,我乖乖走就是了。」我挥手跟他告别,他还硬要把握剩余的时间,把剩下的话吐完:「若有意开夜总会的话,记得叫我……我要分杯羹,啊,不是,老婆大人我说错话了,别拧我脸颊──」之后只剩无尽的求饶声。
继两人刚走,严晟就不请自来了,而他的目的毫无疑问的是范情,他的理由也相当简单。
他一来救大声叱喝着:「范情,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为夫的我来找你了──」一个比一个还吵,九十四楼简直像菜市场,毫无规矩。
范情冷着张脸,平时他可以很冷静,可是面对严晟时,他就好比情窦初开的少女,炸的一下子脸就红了。他冷漠的站起身,愧疚的看我几眼,叹了口气,并平复躁动的情绪,平平静静的往匆忙赶来的严晟瞧着,也正好碰上严晟寻找着猎物的双眼。
范情来不及做出反应,严晟就先飞奔过来了,他不顾忌范情能不能承受他的重量,奔向范情并从正面抱住了他,范情一个不稳后脑勺与地面做了亲密接触,就算如此严晟仍不觉得自己有错,亲着范情的脸直打哈哈,「小心肝,想我不?」
范情炸毛,「重死啦!滚!」严晟这才惊醒,不好意思的跳离范情身上,眼神带着满满的不愿,范情一看自己终于有机会回嘴了,赶紧把握这难得可贵的时刻,「你他妈这狗熊,这里是公众场合……况且我在工作!看看这时间你不也是?还小心肝小宝贝去的,我不是说在我上班时间不可以叫这么亲昵吗?要叫我范先生或范博士……」范情看着严晟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就不忍心继续骂了。
严晟嘴角勾起,果然装可怜这招对范情依然有用,他又再次扑上去,这次不像刚才那么鲁莽,他扣着范情纤细的腰肢,让范情紧靠着他的胸膛,微微的将手里的小东西抱离开地面,范情恐慌的踢着脚,一下子接触不到地面,难免恐惧。
「喂喂喂!!碰不到地面了,要……要掉下去啦!」范情手忙脚乱,乱挥舞着。
严晟贼贼笑着:「那就抓紧啰,来,可以碰我这。」他一手就能抱起范情,而另手便领导着范情的双手环住他的腰。
范情的克星,绝对是严晟。
我和元优看着一对对情侣演着闪光戏码,觉得颇刺眼,眼睛很不舒服。
后来范情和严晟也走了。
范情是因为张齐翘班,被黄毛孔雀揪着走的。据黄毛孔雀的说词:“好无聊哇,范老兄还做什么实验呢?跟你同是科学家的萧月都走了,你还那么尽忠职守干嘛?出来玩啊,走,咱们晃一晃也许能遇到哪些趣事。”于是范情也跟着同流合污了。
而严晟后来到新雅当名水电工,反正他什么也不会就只有一身体力,做水电工平常还有近万元的高薪也太便宜他了,况且新雅的水电工也不只有他,无所事事的他决定来找范情,至于理由,快让范情羞死了。
「小宝贝,整个新雅里的水电工就属我最年轻体力最好!也就我最帅,你这当婆的可真有福分啊。」范情羞赧的噘嘴,「谁你老婆!」看来他还是不愿承认他已归严晟所有的事实。
「怎么办呢?上班上到一半,我突然好想你哦,好想老婆的身体哦……」我和元优的脸红得像颗苹果,严……严晟你离开淫狱后更加肆无忌惮啦!这下子范情更无法抑制浮动的情绪,不知该怎么做,只能任由严晟随便在他身上乱来,卸下他碍眼的袍子,略粗糙的手往他内衣内钻去,「你……你别……唔。」一吻印上。
严晟真的很没脑子,两年前的招数还在用,且范情你也太软弱了,你就这样被制伏了两年了吗……我无言的看着范情一白一红的脸。
「老婆也很想吧,都硬了呢,走,我们去你的实验室……那边比较隐私,可是就不知老婆能不能熬到那时。我们总不能在电梯里就做吧,是不?」严晟亲个没完没了,范情一路上被种了好多草莓,有点欲哭无泪的被严晟带走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关宁会威胁员工调去地下三楼的事。
原来是范情的实验室刚好在地下三楼,而实验室虽然隔音很好,不过两人的声音实在太大声了……因此地下三楼被新雅员工私底下称作“闪光地带”,同是最淫乱的地方。
这下子造孽的两对情侣都走了,整间会客室里又只剩我和元优,两人纷纷看着对方,投一个安定的笑容。每个人都有了伴,不管男的女的,就连对爱情早已绝望的萧月,如今都挺着大肚子,过几个月就可喝满月酒了……
而我们呢?
我想着关宁,又想着印象模糊的萧靖和莫少简,我到底是只喜欢关宁,还是贪心的,全都喜欢……若谈现在,关宁和我亲近了两年,我自然是比较爱他。可是论之前,我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我无法从中去衡量,一直逃避的理由就是:时间会给予答案。
「元……」「优。」我正要喊他的名字,门那又传来颇熟悉的声音。那人依旧保养的很优良,包括那头银蓝色的发,平时喜欢扎着小马尾,但也许是懒或者想换新的造型,那不常不短的马尾早不去踪影,取代而之的是如瀑布般柔顺而长、即腰的长发,批散在他的背后。他上了点淡妆,意外带来加分的效果,容光焕发,他就像悠游在蔚蓝海水里的人鱼。
他大步走到元优面前,不管瞪大眼一脸愕然的我,或者元优惊恐的神情,依然故我的做着想做的事。很随意的抱住元优,甚至自然的亲吻他的眼角、脸颊,动作优美而有韵律感,元优痴呆了完全失神,让他有机可趁,拉着他手说:「走吧,我说过了今天带你去参加巴黎的时尚秀。」
尹冬变了……变得更懂得表达感情,以前那纨裤子弟的印想彻底没了。
「啊,尹冬!」我试着喊叫,看见能用“美”来形容的男人,真不多见,心悸动着貌似要跳了出来。他左右探了探,余光发现我后,轩渠笑悦道:「真是好久不见了,才两年不见你的服装品味提升不少,不过我劝你还是买M号的好,毕竟你现在长高了太小不好看,还有为了配合你的乱发我建议你……」
「……」我有点汗颜,尹冬以前有那么聒噪吗……
元优不满的咕哝着:「唉,我都还没请假呢,而且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跟银育说。」
尹冬立刻闭嘴,我觉得能制衡聒噪的人除了有权威的人外,非情人莫属了,看元优和尹冬如此亲密,加上元优之前给的承诺,两人关系再明显不过。
尹冬低头看了看手表,笑容不减,再度抬头时那笑容掺杂些诡谲,「离我们登机的时间还有五小时,从这到机场要花四小时,还要登机手续,我们还剩多少时间呢?我算一下……」元优看着扳着手指的尹冬,只好长话短说,谁叫他不幸跟到个恋装癖,有个好看的外表却有着毫不体贴的心。
***
元优匆匆讲完后,给我个离别吻,便和尹冬匆匆走了,我才知道尹冬的真实身分……关宁的表弟,只不过被逐出家门了,后来投靠什么采什么日的,有点忘记,总之是家国际间满知名的运动品牌公司,以其神奇的衣服最热卖。
在里头随便混也能混到部门经理,后来和关宁家谐和了,辞职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先为新雅卖命,而是去淫狱逍遥自在。
淫狱被炸毁后,元瑾更是把元优的人生自由全数限制。他无法用手拿饭碗,因为手无时无刻靠着手铐,脚带着脚镣,脖子那环拿掉了,却换上更耻辱的、真正的狗项圈,前头还有个细小的铃铛;也无法喝水,一切饮食都得靠人帮忙完成。
就连衣服也被剥夺,元瑾把他困在一个金色的铁笼里,里头只放了玫瑰色的毯子,铁笼里外连接两条管子,套弄在元优的性器前端和后头,两根管子解决他的生理问题,多么可耻!这都算了,他还被规定每天得射几次精,完全依照元瑾的心情判定,心情好可能一日一次……若意外的差,除了遭受元瑾的虐待外,七次八次都有可能,就算最后元优只能射透明无色的一两滴,元瑾也不起怜悯之心。他怎肯善罢罢休?依然尽情的玩弄没人权的元优。
这非人的日子度过半年,元优爆瘦剩八十斤。最后一天,他阖上沉重的眼皮,本以为不会再醒来了,但,醒来后入眼的竟不是那炼狱,也不是天堂,而是医院……之后元优才知道是尹冬救他的,这半年尹冬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找到了元瑾所躲藏的地方,救出了他并交出元瑾,让他受司法的制裁。
尹冬一直没忘记那句话,“永远爱你。”。元优在那刻身受感动,即使尹冬待人的态度一冷一热,他也不会有怨言。
元瑾没拿到53个密码,诱黧还不知跟随关宁跑到哪了,而他的小岛──同是他的基地也毁于一旦,这下他真的什么都没了!他没有余力和老头再争权力,他放弃了,于是他抓了弟弟,既然权力金钱都离他远去,可是……他还有个弟弟啊!他要好好爱元优,两人一起携手,共伴到老。
  
只是他爱的方法错了,对于元优只有伤害没有爱,不出三个月他也成为个疯子,而法律对于疯的人是有特赦的,所以目前元瑾被送进了某家精神病院,据说是跟关宁的妹妹同一家,只不过关若紫实际还在不在……无从得知。
我决定离开会客室去找外头的尤,一边又想,其实那五十三个密码,说穿了全是唬人的,什么英文加数字还发大小写的……就算是元瑾的父亲也不可能记住,况且他还老了,不可能设这么复杂。
元瑾的父亲是我有史以来耗费最多时间的任务,且最后还失败了,那次为了杀他费了我半年的功夫,虽说结果不理想,但还套弄到不错的讯息。
那五十三个密码,实际上只有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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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是“黑色,诱黧的生日,诱黧的出身年分,只是最后一个为了保险起见,用了o来替代。
唉……都能让他把密码改成这样了,任务却还是失败,这都怪龙……
我一出来,便看见站得直挺挺的尤,尤一看见我,为弯着腰,「那我们这就上楼?」
「嗯,好吧,走了。耽搁太久让人家等了并不好。」
在电梯里时,我除了看着跳动的数字,又看看尤,一副欲言又止,之后经过尤的询问后,才鼓起勇气问。
「尤,实际上不是龙想害我死,而是你吧?那次下药的,根本不是龙而是你吧,是不是?是你害我差点被元瑾父亲手下的护卫们射成蜂窝的吧?」尤明显怔了一下,他瞇着狭长的眼,眼里满满不自在。「我虽然抢走了关宁,不过……我想想在最后一次看见龙时,是在地下室,那时他连个枪都拿不好了,下毒这事肯定没做过。还有月靖湖那次,他想害我死时我看他的样子,有犹豫,像是会下毒的人吗?」
「我还记得当我察觉那杯水里面含有药物时,趁着阴暗的夜晚,后面有人勒住我的脖子,逼迫我喝下去,我跟身后的人发生扭打,他的手肘被我划了满深的伤口,应该会留下疤……」我顺势往他的右手肘看过去,有个浅浅褐色的痕迹。
「你说是不是呢?裘六,你根本没死。」
之后的之后(下)
尤抱着肚子疯狂笑着,我轻轻从后背推了推他,他偏头投一个冷劣的笑容:「难道我装得不像吗?」他的左手迅速环过我的脖颈,并勒住了我,所有动作只在一秒内完成。若是从前我肯定当场扭断那只手,只可惜再来一次的我已大不如前了。
被勒的难受,就快不能呼吸了,我却还倔强的痴笑着:「是满不像你的,你还特意隐藏你那招牌笑容呢。只可惜你的衣服害你露馅了,以前当关宁的伪手下时还能用有长袖子的燕尾服遮掩。」
刺杀元瑾老爸的那一天,我正准备刺杀前的准备工作,在放置武器时,有人趁着黑夜的遮蔽,从后背抓住了我,并逼迫我喝下一瓶水。凭我当杀手那么多年的经验,也能分辨的出无色无味的黄嘌呤氧化酶,那是一种能让人意外兴奋的药物,做兴奋的事情致死率很高。比如说做爱,可能在途中突发性致死。
特别是做我们这行的有谁能不提防这类药物?
在反抗时我抽出小刀刺了他手肘,伤了他才免于喝下那杯致命药水,却也间接的害得元瑾老爸发现了我有意刺杀他的动机,害得我差点死于众多枪械之下。至于那么晚才发现……都是龙那次亲口承认他下了迷药,在我捡回记忆后核对一下才发现迷药和黄嘌呤氧化酶的差别,怀疑了龙。
龙为何承认,大概是基于关宁的口逼──关宁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好为我抱不平,为我出一口气,而龙就成为安抚我的替代品,那个为裘六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的牺牲者。
我故意咳了几声,裘六目的不是置我于死地,宽容的松了点,好让我呼吸得来不意的空气。「而且你想想,莫少简和我关系不凡,他会派手下接我?就算是幕后的,我多少也能从关宁背后调查莫少简的资料中知晓些。」
在电梯门开启前,裘六提高警戒心,他带领着我走到电梯按钮前,打算在电梯门开启前,迅速按下“关门”,免得和里面两位棘手的人物发生冲突。我看他愚蠢的举动,灿笑:「有必要吗?你以为电梯里没有监视器啊……只要你犯着我,并在关宁的公司里,就绝对不可能活着出去。」裘六顿了顿,最终还是放弃,我试着问:「失去了元瑾,你到底还想做什么?抓我……能得到好处?」
我抬首便看见裘六的眼泛着水光,他始终抬头挺胸不想让泪珠滚下,「失去的不是元瑾,而是你……我还想回到从前的日子,享受与你一起进行任务的过程,享受和你一同完成任务的喜悦。就算再一次也无妨,可是关宁再次接近你,会让你重蹈覆辙吗?不会的,他会很爱很爱你,弥补之前的过错,那这样……我奢求的日子就不会到来了。」裘六痴呆看着门外的世界。
我猛然摇了摇他,因为我看见素雅整齐的办公室里,一位染着酒红色头发的人正冲泡着茶,听见电梯门的声音,忽地抬起头望了望,另一位金色长发,还有着稚嫩模样的男孩蹦蹦跳跳跑了出来,带着惊恐的目光。
这样下去裘六一定会死!
他们能容许我再回到以前吗?不可能的,裘六奢想的生活不可能回去,况且我也不想。我甚至不想他死,两年了我想通一些事,包括密室里裘六的死亡,只不过是一个昔日的同伴,我竟因一时冲动,犯下滔天大罪。上天再给的一次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尽我所能保护他,哪怕他跟我的想法不一!
「诱黧……我尽我所能回答你想知道的。12楼的那个龙并不是我,而是真的龙。那可怜的青年得不到关宁的爱还被关宁错怪,受不了刺激后得了精神分裂症。」裘六叹了口气,「我这次来找你,活着的机率小到我几乎不敢去算。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很想再回到那赌命的日子,就当我傻好了……诱黧没了你,我还剩什么?」这听起来像是裘六的遗言,就连勒着我的手也悄然放下了,我在他身上看到绝望。
你来找我不是想看到希望吗?我不想看两个几近疯狂,想跑来推开裘六保护我的两人,还有不断跳动的电梯数字,想必是关宁吧?数字是从九十楼开始起跳的。
裘六你毕生的愿望是和诱黧再次执行任务吗?
这次就由我来当委托人吧!
我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垫起脚尖并拖住裘六的头,一个突兀的吻印在他略粗糙的嘴唇上,他讶异的瞪大眼眸,想推开我只是那力气因为情意而使不上来,我更加得寸进尺,用炙热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倾入他湿润的地带。而身旁两个人看傻了眼,我听见破碎的声音,等了两年了……看到的是这景象,谁能接受?
我趁他们呆愣的空档,退出裘六湿热的地方,偷偷在他耳畔说着:「现在的任务,你必须安全的带着诱黧离开,不被任何人纠缠住。」裘六错愕喊着:「啊?什么?」脑袋有点迟钝,还沉静在刚刚的吻里。
「你放心,诱黧会帮助你的,有带枪吧?」听到熟悉的枪械,裘六懵懂得点头,他不多话立即拿出后背早已备好的枪枝,扔了把短枪给我,顺问:「刀呢?需要吗?」我想了想,虽然用处不多但多一枝武器等于多一分保障,便拿了。
「怎么离开?」他征询我的意见,我转着眼珠子将关宁的办公事巡视了一遍,基本上除了电梯外几乎没有出口,唯一的办法只有……破窗而出!从九十六楼的窗户一跃而下。我告诉裘六我的想法,他先是震惊,最后坦然一笑,他还是相信我这个爱赌命的搭档。
「裘银育!」莫少简的吶喊有些破音,他揉了揉眼还捏了捏自己,确定这是现实不是梦境后,心碎了一地,他不可谅解,怒气冲冲看着依偎在一起的我们,「你让我们等那么久,最终看到的是这画面?情何以堪?」我面不改色的举起拿到的枪,指着他,脚不停歇以螃蟹走的方式朝着窗户走去。
莫少简冷笑,那久红色的头发好像结了层霜,表情冰艳冷酷,墨蓝色的眼投射的却是精明的目光,我一震手上的枪差点拿不稳,他在试探……试探我是不是真心的,还是演一场闹剧,而好死不死我就跌进他所挖掘的陷阱里。
「萧靖,叫萧月实行紧急B方案。」在后面不知所措的萧靖,被莫少简一叫终于神游回来了,他有好多问题想问,却被莫少简一句“别问,再多问就把你的黄色海绵全集没收。”萧靖只好撇撇嘴认命的从办公桌上抓起手机。
「萧靖你先找个遮蔽物。」莫少简一声令下,萧靖一个措手不及不小心摔坏了手机,还来不及忏悔,一场枪战随即展开。他吓得赶紧躲进办公桌下的窄小位置。
没料到莫少简也会随身携带武器,我愣了一两秒开始回击一边找遮蔽物。他的第一枪在我没任何防备之下,一定能打准我的致命处,可惜基于感情的羁绊他错失了秒了我的最佳机会,故意射偏的下场,便是给裘六更多搜寻的时间,和与难缠的对手厮杀个没完没了。
这两年关宁是不让我重蹈覆辙,不过没规定我不能碰枪械。我靠着旅游时的空档自个儿训练,找回熟悉地一切,令我吃惊的是莫少简的能力竟跟我不分轩轾,他懂得该往敌人哪个方位射击,如何闪躲。时间如流水般流过,我们两个像第一次世界大战,只会像地鼠般看谁抬头谁射击,在我抬头准备补一发时,身后传来惊悚的声音,「我的办公室似乎变成你们的战场了。」
我想到了对策,以逐风的速度站起来想勒住他的脖子,只是那身高导致那颗头不是我能触及的,最后我只能从背后勉强扣住他的腰,困住他的双手并把枪指在他的心脏处,叫骂着:「浑蛋你长那么高有什么用!」正在换弹匣的莫少简露出象牙白的牙齿,似是在笑,就连关宁也笑了,事实上只要他一动,这简单的束缚绝对瓦解。
远处的裘六找到了窗户的锁,打了个暗号,我朝他眨了眨眼,并当着众人的面要挟着,「别动,若你们敢动关宁就不保了。」耳边传来萧靖的嘻笑声,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完全不当我的威吓一回事。「以前诱黧做事都酷酷的,就算准备不充足也不至于那么……逗人笑吧,哈哈!」我面色通红,心里也明白这简直像三岁小孩在玩办家家酒。
「我打赌你不敢射。」关宁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伸出一只手,逃脱我的禁困,弯着嘴角并抚摸我柔顺的头发。等等啊!为什么人质可以像照顾狗狗一样对待掌握他性命的人!
「你找的人质威胁性实在不大。」莫少简加油添醋一句,我擤着鼻子踹了关宁一脚,「你这个毫无用处的败类!」
我气极败坏的空发了几枪,趁着混乱赶紧跑去裘六那里,殊不知屋外已备好了好几架战斗机,我靠!关宁钱是这样用的吗?随着裘六将窗户打开,顶楼的劲风吹乱了办公室内的文件,我的眼睛内跑进了沙子,流下了几滴眼泪。看着屋外的战斗机,和屋内的三个人,裘六也不知该怎么办,到底是该进还是该出?
「我们可以静下心好好谈,我可以不杀裘六。」关宁抛下句诱惑力极大的话,可是……不杀裘六,你们会宽容想让我回到从前的人吗?往后他恐怕生不如死吧。
裘六咬着我的耳朵,「诱黧你可以别顾忌我,我来找你早已有死亡的准备,说真的……能再次看见你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了。」我抿着嘴,到底该怎么样……我拉着裘六翻过窗户,跳离到外头去,脚下只有不到五公分宽的地,里面的人慌张了,他们急喊:「傻瓜别动,会掉下去的!」
关宁也紧急用对讲机向外头驾驶战斗机的队员联络,若我一失足不论损失,一定得接住我。莫少简和萧靖则趴到窗户那,伸出一只手:「抓住!」
裘六不解问:「诱黧你想干什么,外头很危险的!」刚刚被我强拉出来外头的裘六懊悔的劝导我。外头的风很大,我们得牢抓着栏杆才能稳住身体,一不小心失足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回眸一笑,「哼,我才不迷恋人间呢……阴间我一样过得很好,没有你们也一样。」我握着裘六的手,渐渐的松开,我向后一倒,微风佛着我带领我到另一个世界。死后的世界是什么,不到十秒的时间我将能得知了吧。
为什么那么傻,明明可以往回走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离别的感情再次复合。
「诱黧!」「裘银育!」看着战斗机一架架的飞奔过来,却永远赶不及降落的速度,我阖上了眼,感受着最清晰的死亡,从生到死的一瞬间。
「咚!」不是硬梆梆的地,或者有脑浆溢开的感觉,身体虽有些小擦伤,不过没有骨折或是支离破碎的肉块,我眨巴着眼,还能动的腿,能抬起手,还能转动着脖颈,奇迹般的感觉告诉我:我竟然没有死!
照理来说从那么高的楼层摔下去必死无疑,甚至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尸体,而我却……「我早就在摄影机里把你的动机大略看过了。为了保险起见我老早安排了一个特大号的软垫垫在中间突出的观景台这,别小看这软垫,这可是萧月花费一年的心血制造的,造价不斐且只能使用一次。」关宁蹲在我身旁,拂过我的额头,「你还真会烧我的钱啊,裘银育。」
「别再玩命了,你要我这老人家心脏病发是不是?」他载我的额处落下一个吻。
深深的,充满爱意的吻。
***
裘六在新雅混了个闲职,不过主要工作还是负责保安,起码没遭到他们恶意的对待,这点让我很欣慰。
夕阳西下,我们四个终于有机会在一起。此时,关宁先行离开去买冰淇淋,是萧靖执意要吃的。
「跟你讲一个很有爱的故事。」莫少简看着远处被夕阳染成红色的海,自顾自的问。
「啊?好啊。」
「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我爱你”,一个叫“我不爱你”,后来“我不爱你”死了,那还剩下谁?」
我直觉性的回答:「“我爱你”啊。」
莫少简嘴角上扬,转过身按住我的头,干涩的唇触碰我的嘴,我的鼻子里闻得全是他的味儿,「我也爱你。」
当我羞红脸同时,萧靖在一旁生闷气,直叫着莫少简太奸诈了,这是趁人不备!偷袭!无耻!
「萧靖,这是我刚刚想到的计划。」我们还在热吻,关宁悄悄回来了,我没看到他在干什么,只知道他跟萧靖好像在讨论……一个关于我的事?
「啊?哥?什么啦……周一公休,周二莫少简,周三我,周四关宁……周五莫少简,周六我,周日关宁。什么东西?」
「我想问你,你觉得周一要公休放他一马,还是玩np的日子?」
「啥?」纯洁的萧靖那愚笨的脑子还转不过来,这边的我早已气得炸毛了!
莫少简听到感兴趣的话题,不舍得推开我,加入讨论,「那我们一个礼拜才两次,多可惜啊。人家说一个礼拜3次的性爱才是刚刚好。」我……这哪门子的说法!
「啊?哦?原来运动333是这个意思啊。」不……萧靖你跟着起哄是什么意思?
「哦,所以这里要修改一下。」关宁拿出红色原子笔,把周一公休的那栏涂掉,改上“NP”。
「真是个完美的计划。喂,今天星期几?」
「星期一。」萧靖乖乖的回答。
「俗谚说:“今日事,今日毕。”」
「等等……这……这里是外面!」
只可惜,对于禽兽来说,在哪里做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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