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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 世界第一的小花 BY 马甲妹妹 (点击:806次)

世界第一的小花 BY 马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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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的小花 BY 马甲妹妹
文案:
    一个在未来世界为了自由而不懈努力汉纸的搅基故事,可爱的智能机器人神马滴超萌啦~
    (文内容比文标题好看,括弧内的比括弧外的碉堡,这种事我会说嘛)
    这是我一年内第四次坐上去往K_3星系军用巡航舰。当联邦政府架不住议会的压力陆续从那个险恶荒凉的星系撤军的同时,我们这一小搓异类领着从军备后勤处弄来的各式各样阳电子炉反制式导弹,模拟载波抗干扰通讯器,甚至还有上个世纪曾经十分盛行的AK47杀气腾腾的前往那个战损律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星系。联邦军的烂摊子永远需要一群不怕死没有后顾之忧的疯子去善后。
    和我一起前去的还有我的助手机器人,我管它叫R4。负责基本的阻击弹道计算,和协助进行精准打击时的数据处理。

PS,原文无章节名,按照楼层搬文。

  这是我一年内第四次坐上去往K_3星系军用巡航舰。当联邦政府架不住议会的压力陆续从那个险恶荒凉的星系撤军的同时,我们这一小搓异类领着从军备后勤处弄来的各式各样阳电子炉反制式导弹,模拟载波抗干扰通讯器,甚至还有上个世纪曾经十分盛行的AK47杀气腾腾的前往那个战损律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星系。联邦军的烂摊子永远需要一群不怕死没有后顾之忧的疯子去善后。
  和我一起前去的还有我的助手机器人,我管它叫R4。负责基本的阻击弹道计算,和协助进行精准打击时的数据处理。
  №1 ☆☆☆马甲妹妹于2012-05-15 16:44:30留言☆☆☆

  这次任务的队长是有暗杀经验超过十年的特种部队出身老兵瑞克,一个疯子。另外还有负责技术支持的莱恩,一个对机器语言有超乎寻常热情的偏执狂,以及负责后勤的永远沉默不语的马克。然而在这群不正常的疯子里,我被公认为“最不正常”,理由是,正如同我一开始所说的——这是我在一年以内第四次深入K_3星系执行超常规任务。
  “你绝对是疯了”瑞克把他心爱的爱是米尔冲锋枪当成哑铃(一把重量在三十千克左右,内含3000发子弹,一种早就被文明的联邦正规军淘汰的“又笨重又迟钝的家伙”)上下挥动,同时那双明锐却细小的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第四次!我听说很多人去过一次之后就疯了,精神崩溃;而你,据档案上来看,从上一次你大出血整个动脉神经被毁掉四分之一还不到三个月,你居然又回来了。你很缺钱么,我亲爱的小伙子?”
  我老老实实的摇头:“我需要的不是钱,是家族名誉。”
  一边正在对设备进行常规检查的莱恩终于鲜少的把他的注意力从那二进制的代码屏幕上转移到我们这群活人身上,他瞟了我一眼:家族名誉,你是个疯子。
  我耸耸肩。并不会因为被人称为疯子而不愉快。因为按我的经验来说,来执行这个任务的,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2 ☆☆☆马甲妹妹于2012-05-15 16:59:10留言☆☆☆

  所有看起来很像术语的东西,都是愚蠢的楼主胡编乱造的。有理工科妹子们请千万无视ORZ
  ================
  我不太想花时间描述我们执行任务的内容或者过程,因为我在皇家克里蒂亚学院上学时,语言学是我所有成绩里绩点最低的一门。听我用平白无奇的语言描述一场血肉飞溅,混杂着耸人听闻内幕的S级机密任务对任何人来说都像喝纯净水一样淡而无味。
  所以我就说一下结果:负责后勤的马克阵亡。剩下我们三个损失了大部分可用的常规武器,莱恩断了一条胳膊(并且因为当时情况太险恶,我们无法把那条可怜的脱离主人的胳膊带回来——即使是联邦政府内最好的医生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办法给他弄一条原汁原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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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
求哥哥cp和3p的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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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4好可爱!
其实这个作者的文还不错,这篇有点软奇幻的feel,不过过于偏重设定了
而且情感描写还是弱了点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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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哥哥和小花cp结局========

    哥哥犹豫了两秒钟,然后彬彬有礼的打断了一位和他谈个不停的贵妇人,快步朝我走来。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当我驾驶着车一路狂赶的时候,我想的是快点见到哥哥,那么——当我真正看到他时,我的脑子里却可悲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着哥哥的走来(就像被人为地放慢了速度一般,他紧握成拳的双手微微颤抖)——但是表情仍旧是一贯的温和而风度翩翩(头和身子属于两个人似的)。

   “怎么了?我的小花?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开口,声音比往常要低哑,而且显得有些疲惫,尽管那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没办法很好地组织语言。但是我的内心在尖叫着——满心都是“阻止他!阻止他!”的字眼。
   哥哥见我不说话,显得有些伤脑筋,最终他妥协般的叹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没有邀请你。因为我实在不愿意——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尽管这只是我个人的、小小而微不足道的坚持。但是如果这让你感到不快——”
   他顿了顿,深呼吸了一下,调整着他的情绪,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我有这个资格,这个荣幸——邀请我可爱的小弟弟参加我的婚礼吗?”
   说着,他微微躬下腰,做出一个邀请的标准宫廷礼姿势。
   我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哥哥修长的身姿在阳光的间隙下(我们站在一条休憩得十分精致的林荫小道上——周围开满了让人心情愉悦的紫丁香)有点不真实——尽管那漂亮的白色礼服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英俊——但那不是我所熟悉的哥哥。

   哥哥停顿了几秒钟,发现他的小弟弟没有任何反应——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

   我并不想这样——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哥哥的婚礼上(R4说,婚礼应该是个让人愉快的好日子)。可是,当我看见哥哥的时候,所有这么多天以来,满心的酸意和委屈,在这一刻终于被哥哥引爆。
   他该死的风度,他该死的道歉(——他不欠我什么——从来都不欠我),他该死的、口是心非的笑容。
   所有这一切,让我在倍感委屈的同时又狠狠的感到心疼。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了平时的镇定冷淡,像个伤心欲绝的小孩子一样(并且——仍旧是个沉默寡言、如往常一般安静的——),任凭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滑。
   如果我心胸足够宽敞——我应该满怀诚挚的祝福眼前这个男人——新婚愉快,永远幸福。
   可是我做不到。比起那些坦荡荡的祝愿,我的内心却在恶毒地诅咒这个受到贵族和市民祝福的盛大婚礼。不要结婚,不想要他结婚,不想要他属于别人。他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我的心里在这么阴暗的、疯狂的尖叫着。强忍多天的妒意和愤怒此刻像疯狂成长的藤条,把我的心密不透风的牢牢捆绑起来,让我没办法理智的去看待关于他的任何事。
  我简直想——
  “我简直想——”哥哥一把牢牢抓住我。
  “不要哭了——我的向日葵。我又忍你哭了吗?对不起——总是这样——”
    哥哥痛苦的抱住我(那令人发疼的力道简直让我难于忍受),低声说道:“为什么要来?我会忍不住的——忍不住——”
   哥哥叹息着把我揉向他的胸口。
   “简直就像万劫不复一样……”他喃喃自语“罗特真是疯了,把你送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想看我的笑话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倒是成功了。”哥哥稍微拉开我和他的距离。他那蓝色的、犹如最沉静蓝天一般的深邃的眼瞳(这也是哥哥让无数女人着迷的地方之一,除开他那英俊的外表和显赫的家世——“被那样的眼睛注视着——简直无法逃脱”,我曾听某位贵族小姐这样说)里暗不见光,仿佛是两千英尺底下深海。
    哥哥凝视着我(立刻,我感觉那位小姐的形容非常贴切),说道:“如果有人打我的主意——想让我心慌意乱,那么只需要把你放在我面前就行了。”
    他的嗓音里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不应该有弱点,我的小花。你知道吗?”
    哥哥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但是我却猛然冷静下来。
    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冷静、通过合乎情理的逻辑分析来决定自己行动的人。而因为丑陋的妒忌而冒冒失失的前来找哥哥——除了破坏他的计划以外毫无用处。
    我那疯长的嫉妒的藤蔓仿佛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让我感到一阵疼痛——但与此同时我却也清醒了起来。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不应该过来。
    这么想着,我借力挣脱了哥哥的怀抱,擦掉眼泪,低声说道:“祝你愉快,再见,哥哥。”
    我不应该这么自私——这么独断。我再一次在心里唾弃自己。
    如果说我能理解哥哥的话——在我所能理解的范围内——如果我是他,处在他的立场,我或许会做同样的选择。
    所以我立刻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羞愧起来,羞愧到——希望直接从这里消失掉,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那样。
我转身,打算像来时那样悄悄的、不留痕迹的溜走(顺便找个角落去哀悼一下我十几年的感情。)
   可是下一秒,哥哥拉住了我。我错愕的回头,只见哥哥笑得温柔如常,眼神却暗得令人心悸。
   “我把你送到海威尔家——从一开始——是的,爷爷在的时候,我默许了——就是想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
    哥哥的嗓音优雅得如同醇厚的美酒,可是那并不一样——仿佛有什么更加负面的东西。
   “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害怕这样的我——我的向日葵,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费尽力气,把你从我身边推开——是因为什么呢?”
   “即使自己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像是剥离自己心脏一般的把你送给另一个(他冷冷的轻笑了一声)我视为永久对手的男人——”
    哥哥直到这时候,语气都还是温柔又平静,那些疑问词也轻巧得像是随口带过——而里面所包含的信息量更是无足轻重一般。
    他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拉住我,拐回他怀抱中——同时,毫不犹豫地,深深的吻了下来。
    舌头肆意地顶弄着我,让我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承受。但仿佛这样还不够——他禁锢着我,让我无法动弹,只能在他越来越狂烈的吻下气喘不已,直到眼角发红。
    “瞧——”哥哥轻声说,同时他开始吻我的眼角:“我又要把你弄哭了吗?我讨厌这样——我的向日葵——我更讨厌的是——”
     哥哥扳正我的脸,专注的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把你永远地禁锢在我怀里——乱伦——是的——即使是这样——我也心甘情愿。带着你一起下地狱——尽管你也许会不高兴。”
    在我困惑而无力的注视下,哥哥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说道:“我竭力避免自己陷入这种狂热的情绪之中——直到今天早上,我还在庆幸,我抵制住了诱惑——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我的阴影之外愉快的生活着。”
     随即哥哥轻声叹了一口气:“但是你却偏偏自己过来。这样——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疼的出现在我面前。”
     哥哥吻了吻我的头发,随后,那令人不安的温热鼻息逐渐徘徊到我的耳边。我听见那温柔的、磁性的声音小声的(同时,若有若无、不怀好意的唇正时不时擦过我不断发热的耳郭)说道:“我无法说服自己再放开你了——我的向日葵——即使你会反抗——会不高兴——我也没办法再放开你了。”
     “联姻是个借口,让危险的我能够远离你——及时矫正这种畸形的情感。”我抖了一下,因为哥哥正在轻轻的含弄我的耳郭——那种湿热的感觉几乎要让人昏眩。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我的向日葵——对不起——”
      说完,哥哥终于又放开了我。我面红耳赤、有些惊慌而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看着他冲我温柔的微笑,温声说道:“对不起——但是——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我的弟弟,我爱的人,我的小花。”
真是晴天霹雳。
    在我眼里哥哥一直都是最优秀、最聪明(而事实上他也确实——非常的优秀和聪明)的梅森家继承人,联邦优秀的青年军官,民众心中永远富有神秘色彩而充满吸引力的贵族男人。
    但是这个人——此刻却几乎自暴自弃的告诉我,他已经挣扎了很多年——因为他背德的暗恋,因为他近乎刻薄的自律(——显然这会造成当事人双方都觉得“我是为了对方好”的假象——而实际上,大家都过得非常不好)。
    所以说——难道情商低下是梅森家族的遗传吗?从不苟言笑的梅森将军——到早被R4断定为情感发育障碍的我——现在有是哥哥?
    一定是我的表情太精彩了。哥哥把我揽在怀里,低声说道:“吓坏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某种程度而言,我确实被哥哥的迟钝吓到了——或者说——难道我的表达能力——情感表达能力真的如同R4所断言的那样(在今天之前,我对这一结论一向不置可否)彻底、全然的糟成一团?哥哥完全感受不到我对他的——区别于任何人的亲近和喜欢吗?
    我想了想,缓缓伸出手,抱住哥哥的背(那沉稳的、令人安心的宽厚肩膀却因为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而颤动了一下——那大概是一种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说道:“梅森家——怎么办?”
    哥哥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年时间,我就能让他们主动请求撤销婚姻关系——梅森家从此不会被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威胁。况且——罗洁尔的行为违背了他们大家长的意见,我想,那个神秘的东方家族此刻内部也闹成一团了。”
    我还想说什么,哥哥低头吻吻我的额头(突然又变成那种温情的、没有任何色情成分的吻——真让人不适应):“所以——给我一年时间——虽然我的小花再也没有拒绝的权力了,但还是形式上的问一下——”
     哥哥注视着我,温柔(而强硬的——真奇怪这两种气质能这么好的混合在此刻他的身上)的说道:“等我一年时间好吗?让我把这一切都扫除——任何会威胁到你的障碍——一切我该承担的责任——给我一年时间,好吗?”
     虽然他说得很客气,但那不容置疑的态度显然是没打算采纳任何反对他的意见。因为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了(那是一种偏执的、无法让人拒绝的眼神)
     我沉默了半晌(因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暗自窃喜,和庆幸),然后小声的说道:“……只等一年。”说话的同时整个脸都烧成了红色。
     哥哥叹息一声,把我揉进怀里。
     “谢谢你——谢谢——我的小花——我爱你。”
=====
    “教程上说是零点三克。”——我干巴巴的说道,同时把手中那勺盐(净重精确到零点三克)撒到炖锅中。
     R4摇晃着它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教育我:“已经做了一个小时了!主人!你单单花在剂量确认的时间就超过了四十分钟——”它在厨房里绕了一个圈儿(显然十分不耐烦),又回到那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炖锅面前:“如果我是人类的话、如果我能感到饥饿的话——”
     它看着我又把半试管(根据教程上说——应该在炖煮十分钟后立刻加入五毫升月桂树香料)液体放在眼前仔细观察有没有超过给定剂量——终于爆发:“那我早就饿死啦啦啦啦啦啦!!!!!!”
     我瞟了它一眼,说道:“我已经很努力在学习了。”况且——比起我而言(至少我在动手,而R4呢——在料理家务,例如做饭面前,它完全不是家政机器人的对手),R4顶多算是理论上的巨人(它当然可以——毫无作弊之类负罪感的用它庞大数据库里的无数菜谱——在理论上指导我做饭,并以此鄙视我在厨艺方面的浅薄和无知)
    “呼——”R4说道:“好吧,这点我认同主人。主人已经很努力了。”它又转了个圈儿,绕回我腿边,说道:“好吧——让我帮你看看菜谱——接下来要加入二百五十克左右的牛肉……”
     我慢吞吞的把切好的牛肉(——虽然,追求准确的重量精度拖慢了整体速度,但在刀工方面我尚且有点自信——得益于过去专业技能中刀具使用的频繁实践)倒入炖锅里。
    “再等上四十分钟——小火焖炖!就结束啦!”
     我设定好时间,说道:“嗯。”
     果不其然,刚听到这句话,R4就开始嚷嚷:“好啦!可以陪我去玩儿了吧!我想看《爱丽丝不可思议大冒险》!主人陪我看!”
     我对它这种想看悬疑片又不敢一个人看的心态十分了解。并且——这个小机器人在漫长的岁月里还养成了口是心非,坚决不承认它害怕乌里其奥怪博士——此剧中头号大反派——的习惯。(如果不害怕,干嘛还要强迫他人陪同它看这部新播放的悬疑剧呢?)
     它把我拉到起居室,直到一整集连续剧儿播完,才心满意足的说道:“爱丽丝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我讨厌乌里其奥怪博士!”
     我打发它去厨房看看炖菜,这时候门铃响,我只好急匆匆去大厅开门。
     出于我讨厌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习惯——哥哥这栋房产(如果你还记得——那个有着大片向日葵花田、精心修葺的小庭院、存放着我母亲玛格丽特照片的地方)里只安排了几个负责基本卫生和家务工作的家政机器人。保安和警备机器人都被安排在不被人察觉的地点——整个小庄园里看起来就像只有我和R4两个人居住一样。
    所以偶尔,我也要负责去前厅给来人开门。
     我刚刚打开门,犀利的寒风伴随着一阵雪花,把一个人带进屋子里来。
     他帅气的军装上因为从车库步行而来,积了一点薄薄的雪花。金色的头发却丝毫没有被那洁白的雪片掩盖光泽——甚至更加闪耀。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愉悦。
     那张英俊的脸,对着我微微笑了笑,说道:“晚上好,我回来了。”说完,他站在玄关那里,既没有打算脱鞋进门,也没有离开的意图,仿佛在等什么似的。
     我扭捏了几秒钟——看到对方眼神里那种不可动摇的态度——只好别扭的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在墙壁上,然后踮起脚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欢迎回来,哥哥。”
     回应我的是哥哥深深的拥抱,他笑道:“还有点不好意思?嗯,我的向日葵还没习惯吗?——虽然已经搬来这里一周了。”
     我被他搂在怀里,脸不自觉烧了起来,没说话,只是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当鸵鸟(这种时候,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嗨,是的,哥哥——我真惊讶你习惯得这么快——才一周呢。”)
     打断我们这种黏糊糊见面方式的是R4的惊叫(从厨房传来——)主人!!不好了!煮糊了!!!!为什么!!!不是按照菜谱来的吗!!??”
     我啊了一声,拔腿冲向厨房,把哥哥晾在了玄关里。
     “怎么突然想做饭?”哥哥看着我和R4满头雾水(出于一种对菜谱彻头彻尾的困惑——和感到被背叛(明明是按照菜谱来的!)),挽起袖子,说道:“家里还有什么菜?”
      我说道:“一些胡萝卜、土豆——还有肉类。”
      哥哥从冷藏柜(非常巨大的先进冷冻储物柜——而里面只可怜的放了一点点东西)里把所有原材料都取出来,路过我的时候又吻了吻我,说道:“菜谱未必是准确的,我的向日葵想学做菜吗?我们可以去请个家庭老师——或者,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他笑了笑,开始熟练的将胡萝卜和土豆切块(刀法利落,我心想——一看就是练过的),说道:“我也可以教教你——普通的家常菜。”
      我退了一步,扭头不去看哥哥,小声说道:“不要。”但是没有继续解释理由。
      哥哥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好——不愿意我们就不要。”说着,他开始专心忙于做菜。
     二十分钟后(他的高效率给我和R4带来了一记沉重打击——或者我真的一点天赋都没有,我心想)。哥哥端着两盘香喷喷的咖喱走到餐厅里。我乖乖的摆好餐具(R4愤怒的去研究菜谱去了——恨不得把整本书重新校对一遍,以免更多的无辜者被这本错误的菜谱所毒害)
     整个就餐过程中完全看不出哥哥有什么别样的心思——但是在最近一年里,我越来越发现——或者说,认识到了哥哥不一样的一面。
     ——他没说的,未必代表他没想。就好像状似无意的问我那句“为什么不想要他教做饭”。 当时我没说理由,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然而到晚上我就明白了——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他打算秋后算账。
     就像现在。
     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壁灯,给予房中一种朦胧的暧昧感。窗帘被拉得死死的——门也是。这个小小的卧室变成一个封闭的、无法逃脱的密闭空间。
     我被一双有力的手强制性地扶住腰部,身体被迫含住哥哥粗大火热的阳具,上上下下的在他的用力下,随着节奏摆动。上一秒稍微退出的阳具让饱胀不堪的小穴稍微透口气,而下一秒,那炙热的铁棍又大力地捅了进来,让人感到无比的酸麻饱胀,只能随着他激烈的抽插而小声呻吟。
     而他显然不打算这样放过我。一边用右手肆意的抚弄我胸前敏感的乳头,把它们弄得挺立而瑟瑟发抖,一边又故意在我耳边说些让人格外羞耻的话。
    “舒服吗?那里胀不胀?乳头呢——想不想被吻一吻?”
    我被弄得泪水盈眶,只能睁大着眼睛,竭力控制这种生理性泪水滑下——那样太丢人了。
     见我没说话,哥哥低沉的笑了一声(那磁性的声音仿佛振动了我的耳膜),说道:“是不是哥哥不够努力?我的向日葵还想要更多——?对不起,是哥哥的不对。”刻意在耳边,以暧昧的声调和湿热的呼吸,让我难堪而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不是的——我想说,——不是的,不要再——
     因为腰会酸,身体也像被牢牢占满了一样,让人觉得酥软而羞耻。
      可是就像知道我怕什么一样,哥哥亲了我一下,说道:“乖,那我们换个姿势。”
     在我的惊喘声中,哥哥把我翻了个身,被朝上,双手扶住床,臀部被牢牢掌握,不得不以羞耻地——仿佛欢欣鼓舞迎接对方入侵一般的姿态——翘起来,承受着哥哥越发大力的撞击。
     整个房间里只有我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和哥哥那偶尔的喘息声。
     我被顶得终于受不了(每当哥哥火热的顶端顶弄在身体里奇怪的一点——一种快感混合着难堪袭击着我脊椎里的每一条神经,让我无法控制的想要哭泣和求饶),小声说道:“不要——不要了——好胀——哥哥——”
     声音很微弱,却激得哥哥的抽弄更加猛烈。他喘了一口气,说道:“小笨蛋,你这样求饶只会适得其反。”接着便以更猛烈的十余下抽插来验证他的话。
     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身体失控的快感让我只能小声的说出羞耻的话:“慢一点——不要了————嗯——哥哥——哈啊——哥哥拜托——好快——”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的泪眼盈盈起来。
     直到第一轮,哥哥把那热汤的浓液射在了我体内,他开始曼斯条理的(我被转而摆放成正对着他,双腿大开,双手揽住他脖子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的顶弄着我。时不时吻吻我,说些然人脸红的情话。
     “还好吗?我的小花非常棒——又紧又热,哭泣的样子也非常漂亮,叫哥哥的样子也非常性感,非常完美的向日葵——就是坦率一点就好了。”
      他笑了笑,刻意顶弄了我一下(立刻我惊叫着抱紧了他),问道:“喜欢吗?喜欢哥哥这么做吗?”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小声说道:“——喜欢——喜欢哥哥。”
     “乖孩子。”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作为奖励,哥哥吻了吻我的额头。
     “为什么不想让我教你做菜呢?——哥哥很伤心哦。”
     我越发的羞耻起来(因为体内那根坚硬如铁的大家伙,居然又粗张了一圈),不急不慢的顶弄也开始变得大力而强硬起来。
     求他没有用——我绝望的想到,只能老实说——“因为不可以——嗯——慢——哈啊——”
    “什么不可以?”哥哥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给你做的——”我埋头在他怀里,泪水又被刺激出来,小声说道:“哥哥——不要了——慢一点——”
    “因为是给你做的,怎么能够问你——”我还没说完,就被猛然大大力度的冲撞弄得身体不稳,只好牢牢抱住哥哥的脖子。
      哥哥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坏心肠的调笑我。整个静谧的房间里只听见肉体相撞、我的小声呻吟和哥哥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直到最后,那种令人熟悉而难堪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热液又再一次灌满我的身体(简直——我的身上都沾染上哥哥的味道了)。
      我昏睡了过去,在最后的时候,听到哥哥说道:“真是不坦率的孩子。”
      他吻了吻我,然后小声说道:“不过也很可爱——在床上会忍不住说实话——还好你落在了我手里,我的向日葵。”
==============
   第二天我睡到近中午才醒来(伴随着全身——尤其是腰部的酸疼)。R4守在我身边,见我醒来,递给我一杯水。
   我拍了拍它的头以示感谢(显然它很吃这一套——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立刻把昨天一晚上我没理它、把它丢在一边的恶劣行为忘到了脑后),说道:“蒂尔先生去本家啦。主人饿了吗?蒂尔先生吩咐说要盯着你吃饭。”
   本家就是梅森家——哥哥现在是梅森家族的大家长。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不过在短短一年内他不仅体体面面地和那个东方家族解除了婚约关系,还把本族内一群不安分的长老镇压得(——是的,镇压)服服帖帖。
   按道理大家长应该居住在本家。然而哥哥一意孤行的要住到某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小庄园里——并且,大家还不敢对此提出任何异议。他会定期抽空回本家处理一些通过联络器无法解决的小问题。就像今天这样。
   我光着脚走下床(室内温度始终维持在舒适的25摄氏度,地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这让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我并没有感到丝毫凉意),透过窗户打量屋子外白茫茫的一片雪景。
    昨晚下了一夜大雪。屋子前的草坪已经被染成一片白色。远方的湖泊呈现出一种灰蒙蒙的固态状,我猜那里已经开始结冰了——尽管屋内温度宜人,可是室外温度通常在零下五度左右——每当到了这个时候。
    我站在暖融融的屋子里,透光窗帘看着外面发呆。
    直到一双大手把我揽回一个熟悉的怀抱。
    “又不乖了。说过不许光脚走——除非是夏天;也说过不许穿得这么少——即使是在屋内。”
     哥哥的嗓音温柔的在我耳边响起。说这话的同时,他横抱起我(一种让被抱起的人感到无比羞愧的姿势——公主抱),把我妥当地放在床上,再给我套上袜子。
    “至少要穿袜子。”哥哥笑笑,说道。
     他半跪在地上,一腿屈起,一腿压着地面。仔细地托起我的脚,把柔软洁白的袜子往我脚上套。
     我有些受惊,没想到他会突然做这种事。脚微微颤抖着——可是由于哥哥牢牢握着我脚——我没办法往后退。
    “不要害羞。”哥哥低沉地笑了笑,把另一只袜子完好的套在了我脚上,随即吻了吻我,说道:“脸都红透了。”
     我当然会脸红——多少男人会做这种事——尤其是一个身份地位显赫、优秀无比的男人。
     像是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哥哥站了起来,走到衣架前把他脱下来的长外套挂上去,伸了伸懒腰,说道:“如果你能乖乖地穿拖鞋——我就不会再做这种事了。”言罢他朝我眨眨眼。
     所以到头来还是我的错。哥哥总是这样聪明的把人逼到没有选择的立场——同时,在能揩油的时候会毫不留情的揩上一把。
     我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说道:“好的,哥哥。”
     “这样才乖。”他叹息了一声,走过来把我揉进怀里。我缠上他(立刻,这个小小的示好动作成功地取悦了他——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愉悦):“过了这个冬天——我的小花可以考虑一下——就像我一起提过的那样,以后想干什么?军部不适合我的小花。”
     我靠在他肩膀上(由于昨晚的劳累和怀抱的温度,我又开始变得蠢蠢欲睡),想了想,说道:“……想开一家店——专门修理机器人。”
     哥哥轻声笑了笑,说道:“没问题。还有什么想要的?“
     他的语气如此认真——认真到就像如果我说我要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毫不犹豫地给我弄一个回来。
     我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他怀里爬出来,拱到床的另一边,在枕头下翻了好一阵子。摸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还想要这个。”我打开盒子,递给他看。
     哥哥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没有再一秒钟犹豫地吻住我。直到这个缠绵悱恻、热烈激情的长吻结束,他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这是哪个小坏蛋翻出来的——?我本来打算晚上再给你一个惊喜。”
     唔。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没有说这是R4无聊乱翻出来的产物——那样的话,R4一定会被哥哥修理一顿的。
     哥哥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如果你仅仅要求是这个的话——”
     他从盒子中取出一枚闪烁着漂亮银色光芒的戒指(那是一对对戒中的一枚),低声说道:“不只是这个——我的全部——我的肉体和我的心灵——全部都给你。都给你。我的小花。我的向日葵。”
     说着,他牵起我的手,温柔而庄重的把那个内壁刻有一朵粗糙、奇形怪状花纹(——看起来好像是向日葵)的戒指戴在了象征婚姻的指头上。
     我更好奇的是这朵花的由来(因为那狂野的雕刻法——简直是随便刻上去的——和这个用宇宙稀有金属做成的漂亮戒指简直太不搭配了。)
      哥哥有些怀念的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像是猜到了我所疑惑的东西一样,低声说道:“那是在很多年前——当我第一次成功执行星际任务回来途中,停泊在某个星际港口。打算买一份礼物送给我永远不能送达的爱人(他吻了吻我,小声说道:“是的,那时候开始——那更早之前——我就意识到了,我爱他,但是无法告诉他我的爱意。),以此纪念自己的死里逃生。”
      他难得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来的途中刻上了他的名字——当然,不能用真名——那样会被认出来。”
      我又想到了戒指内壁上那朵歪歪斜斜的向日葵。
     “它很幸运。”哥哥看了眼我手上闪烁着温柔光芒(在灯光下,稀有金属那种独特的光泽晕射开来,十分的美丽)的戒指,说道:“因为它最终回到了它的主人身边——这简直是一个不可企及的美梦成真。”
       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笨手笨脚的把另一枚对戒套在了眼前这个温柔的、腹黑的、强大的、英俊的男人手指上。
       我希望这枚戒指能代替我说出难以言明的话——“我的身体、我的心灵,至此以后也全部交给你。只交给你。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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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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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没了。
   这个词儿最适合用在眼下这种情况。
   哥哥把我翻了个身,温声哄道:“乖,坐上来。”一边说一边柔柔的吻着我。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和怜爱,就好像低下那个狠力抽动的人绝不是他似的。
   我没理他,只是小声的呜咽着——同时在心里不停的想到: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对于我的无视,哥哥看似不以为意。他笑了笑,说道:“是不是累了?我的小花太敏感了,随随便便——”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细细地舔舐揉弄着,立刻我痉挛似的颤抖起来,原本捂住嘴的双手也下意识的扶住了他的肩膀,想把哥哥推开。
   “就像这样——”哥哥低沉的笑了笑:“稍微逗弄一下,就想要拼尽全力逃跑。”
    就像要惩罚我的不合作似的,体内那火热粗长的阳具开始肆意顶弄抽插,啧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在哥哥呢喃细语中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结果只能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玩够了我的乳头(那里已经令人羞愧地挺立红肿起来),哥哥笑眯眯的总结道。
    我就像是验证了哥哥的话,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也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没了力气,软软地垂在身体两边。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只有身体内部最清晰的感受着哥哥霸道的一次有一次冲撞。
    “呼——”突然,哥哥深深喘了口气,低哑说道:“故意使坏吗,我的小花?”他性感的声音逐渐变得危险起来:“我的小花学坏了?”
     什么——?我一头雾水。只有茫然的抬起头来看他。
     哥哥按耐不住的呻吟一声,说道:“真受不了你这种眼神——让人不忍心欺负你。”他低头吻下来,随即我的眼睛一片黑暗。只能透过哥哥温暖的掌心感受指缝中那细微的光亮。而嘴巴被堵住,顶开唇瓣的舌头此刻在我嘴里肆意翻搅,炙热的温度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好像没有尽头的抽插仍旧在继续,硕大的龟头此刻放慢了速度,狠力地戳刺进来,又不紧不慢的摩擦着内壁退出去,每当粗长的阳具顶进来,总会让我一阵麻软,连内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嗯——”哥哥哼了一声,说道:“就像这样——故意缩得紧紧的,让人无法控制的想要狠狠——”
     随着哥哥逐渐弱下去的尾音,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又被摆成一个令人更加羞耻的姿势——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腰被人掌控着——随着入侵者大力的顶弄,无法自己地摇动着腰部,像祈求更多一样追逐着哥哥的节奏。
    “想要狠狠的欺负你。”随着话音刚落,持续了大半夜的顶弄居然越发的凶猛起来。我被顶得朝前滑去,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腰来回来,直直撞在哥哥那粗热的阳具上。
   已经被折磨了半个晚上的紧绷神经终于无法抑制地失控了。被刺激得留出生理性的泪水还不算丢人——更丢人的事,我小声的、呜咽着的哀哀求饶起来:“呜——不要了——哥哥——好累——”
   哥哥揽住我,把我抱起来(换成更加令人难堪的面对面姿势),吻着我眼角的泪水,说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我的小花明明也很舒服。”
   他伸手握住我的前端,有技巧地捏弄着,让我无法控制地随着他前后的攻击而扭腰。
   而刚刚那点眼泪,随即就被升高到无法再上升的体温给蒸发掉了。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个懒散的、低沉的男声突兀地响起:“宝贝,我回来了。”
   是罗特。我竭力睁大眼睛,双手伸开,朝走进的高大男人做出一个想要拥抱的姿势。
    因为我已经有太久太久没见到他了。
    哥哥还在我体内抽动着,虽然射过了一次,但是硬挺程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他一边扶正我因为突然动作而差点歪掉的身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回来了?看起来任务提前完成了。”
    罗特脱掉了上衣(露出健壮的胸肌和腹肌——完美的体型简直让人难以直视),大步朝我走过来,就着我坐在哥哥身上的姿势,把我抱进怀里。
    “我回来了,小家伙。”他笑眯眯地吻了吻我,然后才回答哥哥道:“帝国的那帮军官要气疯了——他们设计了一整套对付你的战术——可是临战前却发现是我——居然是我来指导作战。截然不同的行动风格让他们痛苦了整个战期,等到好不容易他们稍微适应了我的打法——”罗特顿了顿,有点心疼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哭了?”他吻吻我的眼角,把最后一点湿意吻去,然后说道:“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哥哥哼了一声,淡淡说道:“做的不错。”
     而我则急切地抱住这个数月未见的男人,费力地(因为持续的呻吟,我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张口问道:“——有受伤——哈——有吗?”
     罗特笑眯眯的吻住我,等他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深吻,才说道:“想想我的宝贝每天被别的男人这样那样——”他谴责的看了看我和哥哥连接的地方,说道:“是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我红着脸,颤颤巍巍的抱住他,同时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脖子。
     罗特粗喘了一声,说道:“宝贝,这样可不对,我刚回来,你就招惹我。”
     他解开裤子,把我的手往那个灼热鼓胀的地方放,说道:“至少先让我解渴一下。”那诚挚正直看着我的眼神真是放错了地方,我心想。不过想归想,我还是一边忍耐着背后那大力的抽动,一边慢慢的把手覆盖到了那一大包上。
     罗特像狮子那样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道:“天——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你——自己打手枪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他坦然的说着这种色情的、厚颜无耻的话。而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居然对此一副理所当然无动于衷的表情。
     他们两的羞耻心都死光了!我心想。
     随着我生涩的抚弄,罗特那半勃的阳具终于完全勃挺起来。粗长滚烫,几乎无法用手包裹住。顶端湿滑的粘液粘在了我的手上,让我心生一种奇怪的怯意——混合着极度的羞耻——和一点难以言喻的兴奋。

     罗特舔了舔薄唇,小声说道:“喜欢吗?宝贝——你喜欢这样的大家伙对不对?”他闷哼了一声,说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的上下动——天,光看着你我就要射了。”
     说这话的时候,罗特并没有看着满脸通红的我,而是盯着哥哥。哥哥会意的点点头,加大了冲刺的力度。抽插数十下后,在我的惊喘声中,那股熟悉的热流又一次激荡着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身后的哥哥也猛地粗喘一声,停顿了几分钟,才抽出身来,吻吻我,对罗特说道:“他有点累了,你别太过分。”
     罗特挥挥手示意知道,同时不无挪揄的说道:“那也是因为你——知道我要回来,才把小家伙弄得这么累。”他伸出两指插进我的后穴翻搅了一下,说道:“看吧,平时紧紧闭合的小嘴都松软着任人进入了——我说兄弟,你做了多久?”
     哥哥翻出一条毛巾给我擦擦汗,同时随口说道:“只是半个晚上而已。”
     只是!!!我几乎想愤怒的掐死这个轻描淡写略过我辛苦半晚上的家伙。
     而罗特居然释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吗?那么今天还算有节制。”
     说着,他挺身,狠狠的插入我体内。
     我呜咽着抱住这个英俊的男人。
     他奋力的抽动了数十下,这才稍微放缓了速度。我趴在他怀里,耳朵已经红成了一片,因为他那些低声说给我听的情话——让人没办法不心悸和脸红。
     罗特低头咬住我的耳朵,细细的舔舐,直到我求饶似的抱住他的脖子,他才低笑着说道:“害羞了?刚才看见我的时候明明很主动的想要我抱呢。”
     那只是单纯的拥抱!我想解释,可是被顶的一开口就只剩下呻吟。
     罗特揽着我的腰(他的大手——简直是轻松的握着我),一边快速的插入抽出,一边说道:“想我了吗?”
     我还含着他那粗热的阳具,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嗯嗯的喘息着,当做回答。
     而他显然不满意——他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低声说道:“小家伙不想吗?——你都不说话。”那委屈的样子真是让不知情的人都忍不住心生同情——尤其是对一个刚凯旋而归的勇士。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竭尽所能的挺起身子,拉低罗特的脖子,把唇主动贴了上去。

     这样,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才真正满意起来,愉快的说道:“嗯,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是我更想你。”他抱住我(滚烫的胸膛熨得我一阵晕眩),小声说道:“每天都在想你——作战的间隙——吃饭的时候——梦里,全部都只想你。”
     我喘息着,小声说道:“我也——唔——啊啊——想你。”
     他把额头抵在我额头上,笑着说道:“嗯。”
     那一声回答真是温暖而煽情。可是低下的抽动却越发的激烈。交合的部分因为激烈的摩擦,原本液体状的精液已经被研磨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而肉体的相撞声则不绝于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哥哥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吻了吻我,然后说道:“那么,我先回军部——既然你回来,那么我该开始忙了。”
     他穿好军装,临到门口又折回来,没有看罗特,而是摸摸我,柔声说道:“我的小花,等下记得好好休息。”
     随着门咔哒一声锁上,罗特显得越发没有节制起来。
     我被迫坐在他身上,一副主动祈求的样子(——实际上,是被眼前这个好整以暇看着我的人被迫的——因为他装可怜)上下扭着腰,吞吐罗特硕大的阳具,时不时还要羞耻的呻吟出来(“不要了——没力气了——”或者“好涨——唔——”)
     直到我终于没有一丝力气,瘫倒在他强健的怀里,这个坏心肠的家伙才主动的纾解起自己的欲望来。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后穴被滚烫的热流灌满。我嗯了一声,把自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不想去看这个终于餍足了的家伙。
    罗特吻了吻我汗湿的背,轻声说道:“宝贝,睡了吗?”
    我还在气恼他的没有节制,因此假装睡觉,没有搭理他。
     这时候,他倒是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好好的帮我清洗身体——两个人都干干爽爽的回到床上(家政机器人高效率的换好了床单),看着我装睡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好吧——虽然你可能已经听不见了,但是——”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爱你,小家伙。”


*R4视角(罗特X小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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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到我说话吗?”那是清清冷冷、平板又硬邦邦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就和八年前心里想的一样:啊啊,怎么会听不到嘛。
   外感应摄像头尽管短暂的电极冲撞和电子反转分布归零后开始正常工作。我的视野从一片漆黑切换到正常的工作状态中。同时开始迅速地分析机体运行状况。
   “一切正常~”片刻之后我愉快总结道。
   黑头发的面瘫主人点了点头,在他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文件夹,他正迅速地勾画着什么——我猜那是在记录实验数据。
   “感觉还好吗?R4?”这是另一个,不同与主人那冷淡平板的低沉声音,尾音还带着一点令人舒畅的磁性。
   我扭动着自己的新身体,反复把手张开又合拢——实在是太新奇啦。不过我不能这么简单就泄露我的情绪!
   所以我故作难受的沉默了半晌,说道:“唔唔……这感觉真难形容。”
   面瘫的黑发青年走到我面前,低头(他那漂亮的黑色大眼睛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笃定的说道:“我猜它感觉很好——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绕到我身后,把试验用的连接线路和固定器拆下来,然后转头对一旁穿着笔挺军装的罗特先生说道:“它大概忘记了——这具身体是高度仿真的人形机体——完全可以模仿人类最细微的面部动作。”  
   说着,主人走到我面前,淡淡说道:“别装了,明明很高兴——换身体的游戏可真有趣——你现在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糟了!我忘记我现在换的是人行机体!不能像平常那样面无表情的偷着乐了!
   罗特先生笑了一声,走过来把我一把抱起:“嗯——像孩子一样。”他转头看着主人,说道:“抱起来很轻。”
   “那是你力气太大了。”主人淡淡说道。他迅速地在文件上又勾画了几下,说道:“这是军部最新实验——他们想搞出一群无所不能的人形机器人大军——真是疯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同时不习惯地伸出手箍住抱着我的罗特先生,说道:“他们这样,会搞不清人类和机器人的界限的——有时候太像人的机器人可不是好东西。”
    罗特先生哈哈大笑,说道:“这是在骂自己吗,R4?”他捏了捏我的脸(尽管我没有任何感觉,硅胶仿生皮肤可不能给机器人提供任何真实的触感),说道:“你这样子倒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了。”
    “走两步看看。”主人说道。
    我依言从罗特先生怀里跳了下来。歪歪斜斜地走了两步。当然,我这个无所不能的AI很快就适应和熟练控制了这具新机体。我小跑到主人身边,一把抱住他的长腿。
    “怎么样?”主人淡淡的声音里难得的有了一点笑意。
    “机动性太差啦!”我忧伤的说道:“我还是喜欢我的轮子!还有机械臂!”
     主人摸摸我的头,低声说道:“是吗?”
     “而且……”我拖长了声音,磨磨蹭蹭的走到一面大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棕色头发、黑色眼睛,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的小男孩,有些犹豫地说道:“我的炮膛呢?我的内置镭射激光枪呢?我只有——”我努力伸长着两只短短的手,说道:“我只有两只手,还没有什么力气。”
     罗特先生哈哈笑着,挪揄起主人:“你瞧,你精心给R4选择的机体——R4一点都不满意。”
     主人没有理睬无聊的罗特先生,而是淡淡说道:“这只是实验性的神经接驳启动试验——探究移动型AI的可移植性。你要是想要个如推土机一样庞大而力大无穷的身体,明天我可以给实验组长打个报告——”
     我想了想那个丑陋的装载了六条巨大机械臂,黑乎乎的东西。镜子里的小男孩脸瘪成一团,不开心的说道:“可是我想要原来的机体——主人给我做的那个——”
     主人走到我面前,用他的文件夹小力地敲了我一下:“这个是实验。技术成熟以后——你可以任意换机体——以前那个也行。”
     说完,怕我难过一样,他低下身子,把我抱进怀里,温柔说道:“而且和平年代,不要炮膛和镭射枪也可以。”
     我嗯了一声,立刻抛弃了那些无聊的伤感,满心欢喜的体验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全新感觉了。

     经过一上午的测试和数据记录,下午我被获准离开实验室外出玩儿。主人和罗特先生陪着我。
     不过说起来,有个人形的机体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就像现在这样——我偷偷瞥了一眼主人,又朝罗特先生大力笑了笑。心满意足的抓着他们两的手,走在公园的林荫大道上。这可是以前没有的待遇——以前我太矮了,没办法牵着他们的手走路。
     路过的人们都被我们吸引住了目光。不时能听到有人的小声惊叹:“真是帅气的男性!”“黑头发的男人简直比女人还漂亮!”“中间那个是他们孩子吗?好可爱。”
     孩子……?我歪头想了想。随即在主运算器中对这个人形机体的外形和主人、罗特先生的面部特征做了一个粗略的比对。
    “哇噢——”我小声的惊嚷声惊动了真眯着眼看远处风景的主人。他转过头来看我,问道:“怎么了?”
    “主人——我长得简直就像——罗特先生和你的孩子!面部重合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五呢!”
     罗特先生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眯眯说道:“嗯,就是照我们两的容貌设计的——所以你这么嫌弃这幅身体,你的主人会伤心。”
     主人瞟了罗特先生一眼,没说话,但是白净的脸却慢慢红了。
     我越想越高兴,忍不住说道:“是吗——?其实这个身体也不错啦。好吧,我还是挺满意的。”
     说着,我努力踮起脚,抱住主人(可惜短手短脚只够得着他的腰部),蹭了蹭,说道:“主人,我想要天然机油了。”我觉得这个时候主人一定不会拒绝——

     果然,主人叹了口气,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示意罗特先生从包里(罗特先生负责提包)掏出一个儿童用水壶。递给我,说道:“慢点——别洒出来,看到你喝机油会把普通人吓坏的。”
     我点点头,开心地亲了主人一下(这是刚刚从另一个小朋友那里学来的讨好招数),然后愉快的拧开盖子吸起来。
     主人不知道怎么又别扭起来,他一个人走到不远处的树荫下——不过我的视力比所有人都要好——所以我能看到他红红的耳根。
     罗特先生叮嘱了我一声,然后快步走过去。
     我竖起了耳朵。偷偷听他们说话。
    “对R4也害羞吗,小家伙。”这是罗特先生的声音。
    “我只是——”这是主人干巴巴的、有点窘迫的声音:“因为它太——”主人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罗特先生呵呵笑了笑,轻轻吻了下主人,说道:“太可爱了,是吧——我知道。它以前就非常可爱,现在这个样子连我都招架不住了。”
    人嗯了一声。两个人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过了半晌,我已经不耐烦的转悠到了不远处一个儿童小游乐场(那些幼稚的、小孩子玩的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主人和罗特先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和一群小孩子(真正的小孩子!)开心的玩着沙坑里的沙子。
    罗特先生一把把我抱起来,说道:“好啦,我们家孩子要回去吃饭了!”主人掏出一块手帕,把我脏兮兮的手擦了一遍。
    这时身边一个带着孩子的儒雅男人微笑着搭话:“这个可爱的小天使是两位的孩子吗——?太可爱了,我家卢卡斯非常喜欢他呢。”(卢卡斯——他说的是那个不到半天,就被我精湛的堆沙城堡技术给征服的六岁傻小子)另一个看起来年纪较长的男性也走过来,原来卢卡斯是他们的孩子。
    科技进步,男性之间通过新型生物技术代孕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我抱着主人,说道:“不能玩儿了吗?——我才玩儿了半天呢。”声音软软的,哀求的样子让卢卡斯都心疼得直看我。
    主人叹了口气(他今天对我妥协了好多次!),说道:“晚上还要去吃饭——你最喜欢的电视节目八点开始——”
    罗特先生则走到一边,和那对夫夫交流起来(“您家的孩子——我记得叫卢卡斯——也非常可爱”“不——不——您家的宝贝才是——漂亮得像天使一样,而且也非常聪明。)
    我嘿嘿笑着,心想那当然啦,我是无所不能的R4呀。
    想到这里,我的自信心又增长了一点,我抱住主人,软软的央求道:“好嘛——好嘛——就一次啦——我回去会乖乖听主人的话——不再说主人坏话了——”
     最终,我如愿以偿的将玩耍的时间又延长了半个小时,期间主人和罗特先生一直在和那对友好的夫夫交换育儿经验(“偶尔不听话——任性”我听到主人这么说:“但是还是非常可爱。”。那对夫夫赞同地点头,随即又开始讨论怎么教育孩子。)
     我神气地对一脸崇拜看着我的卢卡斯说道:“他们说我可爱呢!”
     卢卡斯点点头,说道:“嗯——你最厉害啦——你的城堡堆得可真棒!”
     我心情大好。所以直到主人抱着我离开,我都没再乱发脾气(虽然我还想再和傻乎乎的卢卡斯玩一会儿)。
     晚餐是在联邦最有名的星际酒店里吃的。主人最讨厌用刀叉,所以罗特先生便自告奋勇的帮他把牛排切好(就差没一块块送到他嘴里)。我趴在桌上,好奇的打量着桌上丰盛的食物,不时把某些有趣的菜拍照存储在我的磁盘里。
     主人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红扑扑的。虽然我一直说主人又呆又沉闷,但是我还是喜欢他。
     主人的气色比一年前好了很多,罗特先生也十分温柔。我也很快乐。
     希望以后能一直这样,主人、我、罗特先生,一直在一起。
     那就太好啦。
     啪的一声,操作室的试验电源切断,我再次缓缓睁开眼睛。
     主人微微笑着看我,问道:“今天的感觉怎么样?人形机体还习惯吗?”
     我滑动到他的身边,依赖的蹭蹭他,说道:“嗯,人形也不错呢。下次再试试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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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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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轨道修正来不及了——”黑发的男人用不大,但是毋庸置疑的语气喊道:“切断连接,直接打!”耳边是轰鸣的炮火。
   “好的~”R4调整着中轴坐标,把目标锁定之后,发射了一连串导弹。
   与此同时,敌方的反侵入系统开始猛烈还击。
    以惊险的动作躲过自动防御系统的攻击,就在快要捕获目标的前一秒——
    吡——吡——吡——
    警报声想起。
    随之而来的,是R4那不可置信的惊呼:“输、输了???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另一边,一直带着游戏专用目镜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的把目镜摘下来。
   投影在另一边屏幕上的即时画面显示的是惨淡的GAME OVER字样。
   亚当看了眼还在一边跺脚的R4,淡淡道:“别发脾气,输了就是输了。”
  “唔——啊——都是主人的错!”外貌可爱的机器人立刻转过身来,绕着他的主人转圈,嘴里喋喋不休的数落:“一开始就应该由我来担任指挥,主人只要负责执行我的指令就可以了——”说完,它又转过去,恶狠狠的对那个放在一旁,丝毫不起眼的游戏终端说道:“我居然会败在这种低等AI之下!都是主人的错!如果是我来指挥,主人负责行动的话,绝对——”
   被指责的男人一直没什么表情——或者,他完全已经习惯了机器人咋咋呼呼的态度。因此他只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后说道:“如果使用一个军用AI来玩这个游戏,那么一点乐趣都没有。两分钟之内对方的AI就会被你控制——接下来只要命令它自爆就可以了。”
   “——咦?”人形的小机器人转过他的头,用不符合那暴力发言的天真语气问道:“主人?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不过,只要一分半钟,我就可以侵入这个游戏的控制中心然后——”
   “然后,这个在线游戏一旦被你破坏,我们将不得不面对巨额的赔偿金和无休止的军部诉讼。”
    他的主人淡淡结果小机器人的话:“R4,做人不可以这么没公德心——机器人也是。”
    说完,他走到门边,套起外套:“走了,上班去了。”
   “是~”
    这是在两年后。
    已经完全习惯了新的环境,新的生活的主仆二人,每天朝九晚五过着与机器为伍,修理联邦军队交过来破铜烂铁的生活。
    亚当不常做技术开发工作——因为他觉得,开发出一个聒噪的R4,已经够让他头疼。这一点上他和卡伦有些相似,自己设计什么,和别人督促你做点什么,是两回事。
    不过这一次稍微有些不同。当他走进技术开发部时,他的顶头上司们——好几个,正从专车上走下来。
    为了避免迎头遭遇长官的尴尬景象,亚当只好带着他的小跟班从后门走了进去。
    刚刚溜进去,长官们就进来了。
    以新一代将军为首的——正巧,是亚当的哥哥(在梅森将军对外宣布病故后,他的哥哥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成为了联邦三大将军之一——最年轻的将军),以及,罗特——被内定为海威尔家族下一任将军接班人的男人,及一大堆随行官,走了进来。
    今天是检验全仿真战斗模拟系统的日子。重要到连最高级别的首长亲自露面。
    亚当站在技术科开发部长的后面,透过人群瞥了眼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结果罗塔毫不掩饰的朝他喳喳眼睛,而哥哥则微微对他扬起一个温和的笑脸。
    尽管下一秒,两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极其严肃。
   直到验收合格,一群人簇拥着首长们走出去时,技术科的开发部长才擦擦汗一屁股坐下。
   ——早就说了,技术科是整个军部最不正经和闲散的单位,而在长官面前注意保持一本正经——简直是天性里对他们的折磨。
   “伙计,怎么样?今天的验收通过要多亏你——呼,你提供的数据很有参考价值。”
    亚当没什么表情地摇摇头,对方全然当做是年轻人的谦虚,哪晓得亚当只是想——要是被部长知道他和R4把那套重要的模拟系统当游戏玩——会怎么样呢?
    他和R4通过玩游戏一般的方式,收集仿真系统试运行中的各种BUG和数据。
    部长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话不多的年轻人,尽管话不多,但温和的性格和扎实的理论基础,以及不错的动手能力,让他对这个新人倍加看重。
    这几乎让他忘了,眼前这个人,还是刚刚走掉的,让他压力巨大的两大长官心头的宝贝。
   因此,他把抽屉里藏着的零食扯出来,边没有什么形象的吃着垃圾膨化食品,边含含糊糊道:“我真讨厌军部上面那些家伙,就知道给我们出难题——要做一套堪比实战的仿真系统——荷!好像打个响指就能做出来似的!”
   亚当淡定的听着,既没反驳也没附和。直到马虎大意的部长自己意识到——他吐槽对象的直系亲属,和吐槽对象的伴侣,正站在他面前。
   尴尬的咳嗽了声,部长挥挥手道:“……”
   亚当点点头,心领神会的退出办公室。
   另一边,已经从人类外形换回机器形态的R4,欢快的滑过来,说道:“蒂尔先生和罗特先生的留言!”
    它投射出两则声讯留言,一则是蒂尔·梅森——亚当的哥哥,温和的笑脸一如往常:“看起来气色不错,我的小花。”
    另一则是罗特·海威尔——亚当的丈夫,视讯留言里他帅气的比了个挥手礼,说道:“晚上接你,一起回去。”
    亚当想了想,说道:“R4。”
   “什么?”
   “他们两真的有外人说的那么恐怖吗?”

   ==================
   TBC
*关于旁系直系问题如果BUG了请见谅
*不会写哥哥和嫂子的故事,不好意思
*重开番外很大意义上是因为明年打算写帝国那边的故事,把人先拉出来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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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罗特准时来接亚当。

   R4在探测到车辆接近的第一秒钟就蹿了出去——它现在相当习惯在人形机体和原来的机体里来回切换,甚至,它还吵着让主人滥用特权给他弄了个替身AI直接拷贝在人形机体里——这样切换的速度更加快。
   “罗特先生!”短发的小男孩朝高大的男人跳过去,被对方轻易捞起,直接放到了肩膀上。
    罗特的副官冷冰冰的跟在后面,对于长官这种自损形象的做法——和一个机器人咯咯咯咔咔咔闹个不停——已经采取了完全放任自流的态度,或者说,他已经强迫自己无视成习惯了。

   直到一个浑身灰扑扑,脑袋上套着个工作帽的男人从后面的车间走出来,手里还抓着文件夹在看资料。
   高大的军装男人扛着小机器人走过去,毫不顾忌对方脸上还有机油,吻了吻对方。
  “下午好,小家伙。”
  亚当露出别人不常见的微笑——因为大多数时间他都没什么表情——把文件放到一边桌子上,对罗特说道:“你来了。”
  “我们走吧?走吧?走吧?说好了这周末陪我玩呢罗特先生?”骑在男人肩头的小男孩,短手短腿挥个不停:“主人一天都在研究无聊的东西,不陪我玩。”
   亚当怀疑的看了控诉他的小机器人一样。
   他确实——没功夫陪对方玩,因为最近军部返修的武器简直成堆,连技术开发的工作人员都因人手不够被拉来当修理工。
   但是,他确信以及肯定,R4一个人玩得也非常愉快——时不时和与它用同等脑力水平的AI(大多数是被修复好,亟待返送军部的军用AI)同步一下各种资料,时不时又漫无目的的在网络上逛来逛去搜索别人不感兴趣的情报。
   而且它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天然机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但是亚当没说话,他只是把小孩从罗特肩上抱下来,说道:“这个周末不行。”
   “诶——????”
   “咦——?”
   稚嫩的童声,和成熟的男性嗓音同时响起。
   “明天,有个晚宴吧?”亚当抹抹脸,把耷拉到眼睛边的刘海抚开:“哥哥告诉我了。”
   罗特愣愣的盯着他的小动作看了几秒,才接口道:“唔——唔,本来是这样的,不过你不想去的话也……”
    他的脑子里还盘旋着几秒钟前亚当撩头发的动作——神智完全不吸引到了奇怪的地方去。
   “如果您不想去,我们可以找借口。”艾伦冷淡的声音响起:“虽然是帝国方面最高规模的晚宴,我们不想去的话——他们也没办法。”说到这里,艾伦冷冷的笑了笑,显然,他对帝国没有任何好感。
     这两年并不太平。帝国和联邦的摩擦不断,这也是为什么要修理的武器装备永远这么多的原因。
    而不久前,两国终于共同对外宣布,暂时缔结和平共处合约。因为合约的签订在威尔萨斯宫殿——帝国的象征性建筑,又是初春的时候,所以这份合约又被称为“威尔萨斯之春”。
    在威尔萨斯之春签订后不久,帝国立刻对联邦的重要政要发出邀请,在他们最大的宫殿,威尔萨斯里召开一场“家庭性质的、不带政治因素、纯粹交流性的”晚宴。
   ——也就是亚当他们谈论的这个宴会。陈列请柬上宾名册的名单中,当然包括亚当的哥哥,以及,内定为下任将军的罗特·海威尔。
   不幸的是,为了做出一种——尽管大家都明白是扯淡——的“不带政治因素”的氛围,请柬上注明,诚挚邀请受邀方伴侣一同前去。
   ——亚当最讨厌干这种事。暴露在一群饥渴的、恨不得把所有重点从国家大事转移到政要私生活——最好是绯闻之类足够有报道噱头的记者眼前。
    早在他的哥哥被任命为将军的时候,他不幸就在上班时遇到了一次。围追堵截的记者们为了花边角料的报道,把和蒂尔·梅森有关系的每一个人都列为重点采访对象——丝毫不管当事人怎么想。
    那天之后,亚当对人——具体来说——记者这种特定的人,真是有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尽管罗特后来安慰他时拍着他肩膀说:你可以直接揍他们的,小家伙,他们没一个人会是你的对手,我发誓,就算有人敢起诉你,也没人会把你怎么样。
   当然——亚当拍开对方的手,不赞同又一本正经驳斥“胡乱使用暴力和滥用职权是可怕的,司法的公平和公正性需要——”的样子,又再一次成功的逗乐了罗特。
    总之,跳回现在。
   已经回到家中的两人,打发管家带R4玩去之后,一本正经的坐下来。
    “你不喜欢那种场合,小家伙。”罗特温柔的摸摸对方的脸,摸着摸着忍不住俯身吻了对方一下,才又坐回来:“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亚当撑着下巴,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没关系,这个宴会至少可以对所有受战争烦恼的人们起到一点鼓舞人心的作用。如果我们表现得不配合,是不对的。”
    罗特挠挠自己头发,因为是在家里,他不必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故而又恢复那种懒洋洋的姿态,靠着沙发把爱人揽到怀里,说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应该为和平做些什么——力所能及——之类,那么就一起去吧。如果遇到烦人的记者……”
   罗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奸诈笑脸:“我帮你揍他们。”
   ……
   亚当面无表情的看了对方得意洋洋的俊脸半秒钟,之后淡淡说道:“多谢”
   说着,扯下对方的领带,把罗特头压下来,印了一个吻在对方脸颊上。
   “……这是R4似的表示感谢方法吧?大人应该更成熟一点的表示感谢……”
   两人的话终结于缠绵的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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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魔王 录入币 +1 谢谢更新番外 2012-12-1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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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个结局有点画蛇添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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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了文案,以为不是我喜欢的文。其实写得蛮不错,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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