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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附番外(12.7.27更) BY 盲窗/阿炮宁静窗台/过敏季节/又鸡血了/亮天炮 (点击:4581次)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附番外(12.7.27更) BY 盲窗/阿炮宁静窗台/过敏季节/又鸡血了/亮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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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贺维是程冬至的高中同学,两个人自打毕业以后就没有再见过面。当时程冬至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学,贺维成绩不好,当兵入伍了。大概十八年后的一个暮春的晚上,程冬至在城里最有名的餐馆朔望楼的倚竹轩参加同学聚会,十五六个成功人士喝得正热闹,贺维端着盘子突然走进来。

之前上菜的一直是个穿制服的细瘦小弟,冷不丁进来个围着黑围裙的高大男人免不了让人多看两眼。
“贺维!”在市委宣传部工作的一个女同学率先惊叫起来。贺维放好盘子抬起头茫然四顾,只见一桌子的人都在盯着他看。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你们……”贺维很明显一个人也没认出来,有点惶惑地在围裙上反复擦手。他本来在后厨负责刷碗,出来抽支烟透透气的功夫被主管派来临时接替闹肚子的小弟。

“我刚出来没地方去,在亲戚的餐馆里打杂儿。”终于弄明白是怎么档子事,贺维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你们先喝,厨房里一堆盘子碗堆着,我先走了。”
贺维一走倚竹轩里立刻炸了窝,大家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兴奋地不能自已。想当年贺维可算是个人物,校里校外响当当的。学习不好算什么,成群的女孩子照样围着他转——又高又帅又痞又坏,那年头儿女孩子们对钱的方面看得还比较淡。
“听说当年把他媳妇儿的情夫打成重伤,判了十年,居然出来了!”宣传部的女同学知道点底细,被大家簇拥着绘声绘色地讲述。这屋子里的人以前大多是学校里所谓懦弱的好学生,对贺维这样的人是既害怕又羡慕,如今见他落魄成这个样子,人之常情,心里不由地生出强烈的优越感。

程冬至倒是一直沉默着,他想起一些往事。
他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母亲名声不好,从小到大被欺辱是一种常态。刚开始还和别人对骂对打,到高中的时候已经麻木了,随你怎么样。有钱的时候还好,能躲过一顿打,没钱的时候就咬牙苦捱。好像也是现在这个季节吧?几个男生把他堵在卫生间里搜去身上仅有的几块钱后还不罢休,把他的头按在小便池里准备往他头上撒尿。是贺维救了他。
其实贺维平时也没少勒索他的钱,把施暴的人赶走以后态度也很恶劣:一边撒尿一边对着旁边趴在地上呕吐的程冬至骂了句“婊 子养的快滚!”
不过程冬至还是很感激贺维——他这个人记性好,如果当真被人在头上撒了尿,他这一辈子都会时时闻到自己头发上散发的尿骚气,最终只能去当和尚。
吃完饭大家又去唱歌,互相之间拉关系搞婚外恋忙得不亦乐乎,贺维的事很快被置之脑后。程冬至工作后不久就辞职下海,现在经营着几家体育用品专卖店,生意不错。这次聚会他收获不小,在保险公司做办公室主任的同学路平跟他悄悄订好了三百套阿迪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至于收益,他拿大头儿老路拿小头儿,双赢。

深夜才散摊儿,程冬至打辆出租却没有回家,跑到朔望楼外面让司机停几分钟。贺维今年也有三十五六了吧?看上去比以前黑,沧桑,但身材很棒,仍旧高大结实。
哎?程冬至在黑暗里坏笑起来。不巧,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

贺维是二十八岁那年判的刑,后来因为在一场大火中救了两名管教被减刑两年。他服刑的监狱坐落在大西北一片荒漠之中,这八年大牢蹲得有点傻,出来后人总是感觉木木的甚是迟钝。
当年的奸夫李磊被贺维打得一条腿长一条腿短,眼睛渺了一只,脑袋上老大个坑,大家背后都叫他“塑料脑壳”。妻子和塑料脑壳结了婚,仍旧住在原来的家里,两个人无比恩爱。
“看来他们之间有爱情。”贺维心里琢磨,有点后悔自己下手太狠。犯事的时候儿子贺武阳刚六岁,现在被人家养成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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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流畅 挺不错的一篇文章 情节走现实向 就是互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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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阿,说实话之前对过敏的文一直不感冒,看这文偶然就觉得有意思了,改天有机会要把她的文顺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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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看完, 好文! 應该要加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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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非常的好看,2的那么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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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炮姐是否喜欢摇滚
这次的文名是何勇的名曲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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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是张楚的……
大爱何勇的姑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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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的帖子

我明明记得是张楚的但打出来就不知为啥成了何勇OTZ
大概那时脑子一时抽风在想何勇的海魂衫+红领巾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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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互攻 就是中间有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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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互攻 就是中间有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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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的帖子

其实这是一个年龄测试贴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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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衍文现在算是桉树酒吧的常客,只要晚上不值班,他都会来放松一下喝上几杯。慢慢的和大家熟稔起来,也和其中的两三个人上过床。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对味的人,但说说笑笑下来心情还算不错。偶尔在周五的晚上,他会遇到程冬至。

“衍文,我好像病了。”程冬至要了一杯黑啤,微皱着眉头说道。厉衍文仔细瞧瞧他,脸色红润,一双狐狸眼睛水光潋滟,怎么看怎么滋润。
“看不出来。”厉衍文撇撇嘴,啜了一口杯中的涩味酒,觉得眼前的家伙有炫幸福的嫌疑。
“真的。”程冬至正色道,“最近我总是没什么胃口,胸闷气短,还心慌。”
“你这症状倒是有点像怀孕,”厉衍文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说,“是不是他忘记戴套子了?”
“怎么会,老贺倔着呢,不戴就不进去……”程冬至说完把脸埋在啤酒杯的上方开始闷笑,厉衍文也跟着笑。
“行啊你,我就知道。”厉衍文一副了然的样子。
“那是,大丈夫能上能下,能攻能守。”

玩笑归玩笑,厉衍文还是上了心,嘱咐程冬至周一去找他。
“不难受的时候能查出来吗?”程冬至有点迟疑。
“当然难受的时候检查比较好,你都什么时候感觉不好?”
“现在。还有上个周五,上上个周五……”程冬至说着说着开始支支吾吾,目光也跟着闪烁起来。
“唔,挺有规律的。周五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差不多吧。就是老贺得回家去,因为儿子要从学校回来住一宿。”

“程冬至我想抽你。”厉衍文是个好脾气,此时也忍不住磨牙。程冬至心虚地替他要了一杯酒,还是忍不住抱怨。
“一个人睡不着嘛,整晚地折腾,当然对心脏不好。”
“你跟去住不就行了,要不让孩子过来。”厉衍文揉了揉太阳穴。
“问题就在这。我得和老贺住一个屋吧?可儿子睡不好,可怜的少年每次天不亮就起来洗裤衩儿,我这不是造孽嘛……”
“你们俩非得做吗?” 厉衍文被酒呛住了。

“天地良心,孩子在家的时候一次都没做过。可只要我和他爸一起过夜,他一定会去洗裤衩儿……”
厉衍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摘了眼镜揉眼睛:“冬至……你病就病吧,少年健康要紧……”

“一时头脑发热坚持不了太久的,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去。”程冬至最后还是决定去祸害可怜的少年,酒保望着他的背影对厉衍文说,“从来没见程老板带那个人来过,不是一路人的话很难走到最后。”
厉衍文笑着不置可否。自己和程冬至倒是一路人呢,有缘无分。

“想什么呢?”
厉衍文一愣,抬头一看居然是梁进,大个子牛牛远远地站着,不忘冲着他使劲咧着嘴笑。
“好久不见梁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没事了。这次呆的时间短,明天就得回去,牛牛说来喝一杯也许会遇见厉医生。”梁进看上去精神不错,厉衍文发现他一笑起来显得出几分孩子气。
“我们牛牛特别喜欢你。”

厉衍文有点羞涩地笑了,被陈小牛那样的人喜欢感觉就像被孩子喜欢一样,很有成就感。
“牛牛,多大了?我不大看得出来……”厉衍文委婉地问道。
“这孩子父母是近亲结婚,前两个哥哥都是傻子,他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梁进很聪明,马上就给了厉衍文想要的答案。厉衍文惊讶地回过头去看,陈小牛正出神地盯着两个在角落里接吻调情的人,大概是其中一个人火红的假发引起了他的兴趣。
“是个好孩子。从小就给别人放牛养家,两个哥哥就坐在牛背上,自己饿着也得先让两个傻子吃饱了。”
酒保对梁进有很深的印象,不用他说就推过一杯伏特加。梁进摆下头,酒保又推给厉衍文一杯。

“真看不出来,现在挺不错的……”梁进所说的情况离厉衍文的生活有些距离,他一时想象不能。
“嗯。有一次发大水,哥仨连人带牛被山洪冲到我矿上,就活他一个。我这人有个毛病,爱捡人。以前捡的那个太聪明没留住,这次索性捡个傻子。还不错。”梁进一仰脖干了,碰碰厉衍文的杯子。
“喝了。”

厉衍文皱着眉咽了,冲着梁进推过来的第二杯犯愁。上次看他住院时的架势,厉衍文再不了解行情也猜能出一二,觉得跟这种人恭敬不如从命。
“还是一个人呢医生?”梁进看似不经心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
“每次见你脸上都写着两个字,孤单。连牛牛说没人跟厉医生玩儿。”

厉衍文有些尴尬,很想弄面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历衍文过去几乎没有尝过醉酒的滋味,今晚也许是被打击到的缘故,喝到后来头晕目眩。
“找个伴儿其实很容易的,但上床以后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就是身体里明明被塞得满满的,心里还是空荡荡一片。”他歪着头看着梁进略带撒娇地抱怨,镜片后的双眼有些迷离。
“哦?这我不太清楚。我一直是塞人的那一个。”梁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突然很想摘掉他的眼镜。历衍文仰头又干了一杯酒,滚动的喉结,淡蓝色修身衬衫下结实的胸膛,梁进有点坐不住了。
“别喝了大夫,我送你回家吧?”
“算了,我可不想让你们家牛牛说历医生好可怜,今晚又没有人和他玩儿……”
梁进摇摇头,掏钱付账,抓起历衍文的胳膊向外走。历衍文有点懵,挣扎了一下,但梁进的手很有力。趔趄着被拖到门口,陈小牛接过他,半扶半抱着弄上车。

“梁哥,咱连夜开回去好不好?把厉医生带家去。”陈小牛发动车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
“哎,把我弄回去干嘛,给你的牛看病?我可不是兽医!”历衍文歪在后座上抗议,梁进的手从后面伸过去搂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你家怎么走?”

陈小牛不熟悉路,绕了一大圈儿。刚开始的时候历衍文还趴在车窗上给他指路,后来梁进的手伸进他的衬衣,轻轻抚摸他的腰侧。
“嗯……”历衍文转过头,睁大眼睛仔细看,但梁进的脸始终隐藏在暗影中。
“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历衍文笑着咕哝了一句,梁进没听懂,手指向上滑动捏住他的一只乳 头。
“不许再跟我说鸟语。”他稍稍用了力以示惩戒,历衍文却享受般呻吟了一声。他突然凑过来在梁进的唇上啾地亲了一口。
“这样的鸟语呢梁哥?”
梁进楞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放肆。

好容易把车开到历衍文家楼下,梁进扶着他下车,嘱咐陈小牛回酒店,明天一早来接他。
“我就在车里等。”陈小牛低下头情绪有些低落,掏出手机用手指头乱滑,“我可以看动画片儿。”
历衍文心里不知为何一酸,停住脚步,转过身趴在车窗上。
“牛牛真可怜,都没人陪你玩儿。”
陈小牛撅着厚厚的嘴唇,狠狠瞪了历衍文一眼,小眼睛里都是哀怨。历衍文拉开车门扯他的胳膊。
“走啦,一起上楼。”
陈小牛怯怯地望着梁进。

历衍文拿出一条毯子放在沙发上,又从冰箱里翻出巧克力和酸奶放在茶几上。
“看电视吧,看累了就睡。”他摸摸陈小牛的头,心里涌起几丝柔软,转身去浴室洗澡。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梁进走进来,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扭开喷头。
“天……”历衍文轻呼一声,走过去抚摸他的后背。梁进劲瘦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你是从纳粹集中营里穿越过来的吗?”

“现在还好吧?”梁进低头打量自己,“当初为了钱差点让人给剐了。”
“看不出来你是要钱不要命?”历衍文深吸一口气。
“你不懂,就是因为要命才不能给钱。”梁进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粗暴地扯下历衍文的裤子。
“哎呦。”他有点惊讶,拿起对方的家伙在手里掂了掂。历衍文耸耸肩,也把他的拿在手里。
“这玩意儿有时候和身高成正比,梁哥。”

历衍文把有些恼怒的梁进堵在墙上,低下头亲他,手里不停地撸动他的家伙。梁进几乎不和人接吻的,头顶的热水,医生灵活的舌头和手指弄得他心烦意乱。
“找死。”他偏过头骂了一句,紧紧攥住医生的手腕,犹豫着要不要卸掉它。历衍文并没有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跪下去含住梁进不停地吸 吮舔 弄。医生这方面是高手,梁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手指一个个松了开去。

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医生突然停下来,满意地端详着对方直挺挺颤巍巍的家伙。他从架子上摸出个套子替梁进戴上,关掉喷头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坐在马桶盖上。
“你这身子骨儿我看着有点悬,我来动就好。”

梁进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着历衍文笑嘻嘻地又去架子上拿润滑剂。
“找死!找死!”彷佛回到最初原始探矿的时候,梁进的心里被埋了无数个炸点,等到历衍文扶着他慢慢向下坐的时候,终于轰的一声引爆了。





厉衍文一直以来都喜欢骑 乘,因为很容易就可以给自己带来快感,嗯,还可以掌握节奏。但很显然梁进不是这样想的,医生陶醉地眯着眼睛视他为无物的状态,真是既讨厌又可恨。突然被梁进卡住脖子按在地上,厉衍文根本没机会挣扎。
“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大夫?!”梁进恶狠狠地问道,毫不犹豫的在厉衍文的屁股上用力抽了两巴掌。
声音很脆,在浴室密闭的空间里甚至有回音。厉衍文困惑地抬起头,残存的醉意终于被臀上传来的刺痛所驱散——他意识到自己太不谨慎了,犯了个错误,不应该带这个危险人物回来。

医生的屁股被抽红了,脸更红。由于近视和窘迫,一双眼睛在梁进看来朦朦胧胧煞是惶恐。他的心里舒坦了一些,在厉衍文的臀上大力地揉捏。
“掰开屁股往别人身上坐脸都不红,打你两巴掌害的哪门子羞呢?”

“#¥%@!”厉衍文一下子红到耳朵,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在语言上有天分,一长串叽叽咕咕里混合了好几国的国骂。他挣扎着站起来,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把水,又拿起毛巾在镜子上使劲擦。脸果然红得像番茄。
“又跟我说鸟语!”梁进不知为什么一听他说外语就恼恨得厉害,将人按在盥洗台上,他用脚踢了踢厉衍文的两条小腿,迫使他叉开腿伏下腰,一挺身毫无征兆地捅了进去。
厉衍文痛的大叫,顺手抄起手边的一瓶洗手液反砸在梁进身上。梁进没有躲闪,把他的两只手臂都死死压在台面上。
“哟呵,看不出来啊。”梁进笑了,越发觉得医生有点意思。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贯穿他,厉衍文再也顾不上还手,浴室里响起他痛苦地闷哼声。

在浴室里泄了一回,梁进拉扯着两腿打颤的厉衍文进到卧室。尽管还是很粗暴,但渐渐适应后厉衍文也起了反应。明白了梁进这种人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厉衍文压根儿也没再指望。他在对方身下大张开双腿,一边喘息呻吟一边替自己撸动,倒是比梁进先射了出来。
“fuckyou!”他抬起汗津津的脸挑衅着骂道,把手里的精液抹到梁进的屁股上,顺手又拍了一下,“我又说鸟语了梁先生,怎么样?你干死我?”
梁进哭笑不得,只好打起精神偿他所愿。

厉衍文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醒来时床头灯被调到最暗,梁进一身清爽地躺在他身边熟睡。
“杂种!”厉衍文发现自己根本没被清洗,身上黏黏的除了汗迹就是两个人的体液。
“看来我是饥渴过头了,这样的人居然也可以……”厉衍文懊恼地想着,挪动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推开卧室门的一刹那,他听见客厅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初生的狗崽凄哀的叫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电视屏幕闪烁的光线下,他看见坐在沙发上,裤子褪到膝盖处,正低着头慌乱地捣鼓着什么。

“牛牛,你怎么了?”厉衍文走到他面前问道。陈小牛吓了一大跳,飞快地拿过一边的毯子遮住自己的腿间。
“厉医生,你,你别出来……梁哥醒了不见人会发火儿……”
“管他。”厉衍文轻蔑地笑着,扶着腰在陈小牛面前蹲下,轻轻去扯他的毯子。
“不要……”陈小牛紧攥着不撒手,眼里好像闪着泪花,“我有病了,要死了。”
“乖牛牛,我是医生啊,有病就要给医生看。”厉衍文觉得很有趣,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难受,低声哄着对方拿掉毯子。
陈小牛的性 器直撅撅地弹出来,像他本人一样委屈,一样无助。

“牛牛,病的不轻诶。”厉衍文故意装出一副犯愁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我听见你在哭,怕梁哥打你,就凑到门口去听,就变成这个样子……”陈小牛的头低得几乎要和他的小弟弟碰在一起了。
“以前在矿上的浴池洗澡时它硬过一回,矿上的人说我病了,得去医院用刀割掉它......后来我再也不去浴池洗澡了。”

“别怕,我给你治。”厉衍文心里一阵难过,他轻轻抬起陈小牛的头,用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性 器上开始缓缓地撸动。陈小牛又发出狗崽一样的哀鸣,厉衍文“嘘……”地制止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耐心。
“啊……”陈小牛轻声啜泣着射在厉衍文的手上,浑身抖作一团。厉衍文揽过他的头,不住地抚摸他的背。
“牛牛尝尝自己的东西,很好吃的。”他把手里粘稠的精液抹在陈小牛的嘴唇上,陈小牛伸出舌头听话地舔了舔,皱紧眉头。
“骗人,一点都不好吃。”他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嘟囔。
“臭医生!”



厉衍文带着陈小牛一起去洗澡,陈小牛羞涩地低着头,略带迷惑的神情摆弄着自己软下来的小弟弟,却也不忘时不时地偷眼去瞟浴室的门。
“牛牛身材好棒哦。”厉衍文拍拍他的肩头,拿下喷头冲他身上的泡沫。
“卖衣服的姐姐都说我是衣裳架子。”陈小牛得意地仰起头,拿过喷头挂好,学着厉衍文的样子往他身上抹浴液。厉衍文微笑地望着他,先前和梁进之间的不快随着水流都被冲进了下水道。这时他想起刚才给对方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他从里到外一身的名牌儿,有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奢饰品,不禁有些好奇。
“牛牛,你的衣服都是自己买吗?”
陈小牛正在兴致勃勃地冲洗厉衍文腿间的毛丛,显然对医生的尺寸有些好奇。听见医生问他,腼腆地笑了。
“其实都是跟梁哥去买衣服,可一进门姐姐就拉着我管我叫先生,让我试这个试那个,都没人理梁哥。”
“他那个人,该不会发飙吧?”厉衍文想象了一下梁进跟在牛牛后面被人当做马仔,于是只能一年四季穿牛仔裤和球鞋,心情于是大好。

“可不能打女人,”陈小牛认真地说,“我刚跟梁哥的时候矿上的小姑娘总骂我傻子,有一次我气急了砸她们的车,玻璃渣子划破两个人的脸,在雨地里罚跪了半宿呢。”
“梁进他,总打你吗?”厉衍文拿过一条浴巾擦干两个人的头发,觉得这傻孩子跟着梁进肯定遭了不少罪。
“现在不怎么打了,我听话。”陈小牛咧着嘴笑,牙齿整齐洁白,看上去比许多城市里的小伙子还要健康。
“以前天天都挨打呢。忘记冲马桶要打,不洗澡刷牙要打,每天不换里面的衣服要打。还有一天认一个字,认不出来就不让我吃饭……”陈小牛的声音越来越低,看上去挺不情愿地回想起往事。
“那还跟着他干什么,还不如回家放牛自在。”厉衍文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
“我舍不得他。再说我麦子哥说了,他一个人怪可怜的,让我陪着他。”

“牛牛,跟医生这儿干什么呢?”两个人擦干身体刚要出去,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梁进站在门口,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厉衍文的浴衣,表情有些阴沉。
“没,没干什么……”陈小牛一脸惧色,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梁进打量着两个人的样子,突然一把抓住厉衍文的手腕。
“你敢招他?”

厉衍文疼得脸都变形,无奈梁进的手指像飞虎抓一样根本无法挣脱。他不屑于跟个混蛋解释,转过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以沉默对抗。梁进冷笑一声又加了力道,厉衍文觉得自己的手腕儿马上就要废了。
“哥你放开他,他没招我……“陈小牛在梁进面前跪下去,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不敢用力。

“你也要跟麦子学是不是?!”梁进脸色大变,抬腿踹了陈小牛一脚。厉衍文瞅准机会对着他的胯下也是一脚,用的是他大学时任橄榄球四分卫开球的力道,只是没穿鞋子不够解气。
事实证明男人脆弱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脆弱,金钟罩铁布衫还有命门呢。梁进弯下腰痛苦地缩成一团,喉咙里呵呵地发不出别的声音。

“厉医生?”陈小牛木呆呆一张脸看过来,难以置信的表情。厉衍文揉着自己的手腕儿潇洒地耸了耸肩。
“没什么,欠揍。”



厉衍文嘴上说得轻松,可看到梁进蜷缩在地板上不住地呻吟,心里还是凉飕飕的:“完了完了,闯大祸了!”他和陈小牛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壮着胆子把梁进抬到沙发上。
“梁哥,能让我看看吗?”厉衍文离着老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梁进没理他,屈起膝盖把脸埋在靠垫里。
“哥你没事吧?我送你上医院……”陈小牛很害怕,过去解他浴袍的带子。梁进摆摆手,陈小牛发现他额上都是汗。
“你去睡觉,让大夫过来。”

“要是坏了会切掉吗?”陈小牛担心地望着厉衍文,梁进那头一个垫子砸过来,吓得他飞快地窜到卧室里去。厉衍文慢慢走过去在沙发边坐下,解开浴袍一看,已经变得红肿,尤其是阴囊部分,肿得都发亮了。
“梁哥,得去趟医院。”
“不去!”梁进干脆利落地拒绝。
“那,能不能让我摸摸?”厉衍文说完了向后一闪,梁进大概真被踢残了,没有动作。厉衍文吸了吸鼻子,极其小心地托住他的两颗蛋蛋,感觉就像托着自己风雨飘摇的未来。
“你他妈的给我穿上白大褂儿。”梁进皱着眉头骂了一句。
“啊?”
“穿着白大褂儿摸是看病,光着腚摸是猥亵。”
厉衍文嘴唇动了动,很想像别人一样粗野地骂上一句“我操!”

家里哪来的白大褂儿,厉衍文穿上件白色的浴衣充数,梁进倒也没强求。厉衍文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摸摸俩睾丸倒是还算完整,应该没啥大碍。
“对,我一哥们儿,让他老婆踢了一脚。”辗转要了院里泌尿科值班医生的电话,厉衍文一边虚心请教,一边感觉背后梁进的眼刀把自己凌迟了千万遍。

大半夜的开车出去拿药,厉衍文想着家里那个阴狠的煞神,很想就此跑路。自己这么个谨慎小心的人居然喝酒误事,想想还真是倒霉催的。涂好药膏又看着梁进吞下止痛和消炎药,厉衍文起身去关电视。
“别关。”梁进微闭着眼睛制止他,“不许去卧室,敢打牛牛的主意我废了你。”
“我没对他干什么,他生理上很正常,到岁数了得有人教他。”厉衍文折腾了一晚很累,在沙发的一头疲惫地坐下看着电视发呆。
“梁进始终没提自己踢他这一脚,大概是等好了以后再算账吧?命运真是捉弄人,自己不远万里回到祖国,只是想找个可心的伴儿,怎么会和梁进陈小牛这样的人产生交集啊?”想到这里厉衍文睡意全无,好在第二天轮休,他强迫自己忽略梁进,拿起遥控器一通乱调。

电影频道在播一个美国的悬疑片,厉衍文很喜欢,渐渐看了进去。正当他绷紧神经憋着泡尿兴奋地沉浸在剧情里,身边的梁进突然轻轻踢了踢他。
“大夫……”
“怎么了,疼得厉害?”厉衍文一激灵,转头一看梁进的脸忽明忽暗闪着蓝色的微光,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倒不像难受的样子。
“是孩子他爸爸。”
“嗯?”厉衍文摸不着头脑。
“凶手是孩子他爸爸。”

去了趟厕所,电影的后半部分厉衍文看得味同嚼蜡,告诫了自己很久才没在梁进的胯下再跺上两脚。梁进看着他恼怒却不敢发作的样子似乎变得心情大好,在沙发上挪动了几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蹑手蹑脚关掉电视,厉衍文无声地伸了个懒腰,转身想去阳台的躺椅上休息一下。
“别走……”梁进迷迷糊糊地叫住他,“我一个人睡不着。”
厉衍文悄悄退回来,发现梁进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给自己腾出了地方。他无奈地坐下,抱着一个靠垫歪在沙发扶手上。这时梁进的一只脚有意无意地伸过来搭在他的大腿上,呼吸声平缓而均匀。厉衍文盯着他的脚看了一会儿,叹口气,最终还是没敢拿掉。




厉衍文以前听说人要是真累怎样都能睡着,现在他信了——自己居然以一种扭曲的大虾米的姿态睡到天亮。脖子和腰断掉一样的疼,他慢慢活动着站起来,看到毯子掉在地上,梁进抱着个靠垫居然睡得正香。厉衍文小心地扒开他的双腿,苦着脸又给合上。
看样子还得在自己家里赖上几天。

“厉医生,我哥那里肿得像猪尿泡。会不会爆?”陈小牛从厨房的外面探进头来,一脸的担心愧疚。
“我踢的我有分寸。头一天肯定厉害,过两天准好。”厉衍文正在准备早餐,回过头安慰他。陈小牛不大相信的样子,蔫蔫地去洗漱。仿佛看到一只大金毛耷拉着尾巴爬走,陈小牛的沮丧让厉衍文觉得既可笑又可爱。他把吐司炉向上调了两档,在给陈小牛的面包片上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梁进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从卫生间出来,慢慢晃到厨房,一宿的功夫清瘦的脸颊似乎又有点塌陷。厉衍文赶紧拉开椅子扶他坐下,把咖啡、煎蛋和烤好的面包片放到他面前。
“我不吃这些。”梁进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有点责备的意味。厉衍文一想也是,赶紧摘了围裙准备下楼给梁哥买套煎饼果子。
“你先站下。”梁进叫住他,“你们家沙发不错,我好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了。”

“您走的时候可以带走。”厉衍文有点紧张。电视里看到过的土匪抢牲口抢钱抢女人,没见过抢沙发的。
“房子也挺好,但是太小了。”
“是啊,太小了。” 厉衍文的脸不易觉察地抽搐了一下,机械地重复着。
“把你的卡号和开户行写给我,我给你转点钱。”梁进拿起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去买套大点的,要复式结构,下次我来之前装修好。对了,你这屋里所有的东西尤其是沙发,全都给我搬进去。”
“梁哥,我,我……”厉衍文想说老子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医生,不是你马仔。
“最后是你,桉树酒吧那种地方不许再去,下班就给我回家老实呆着。再敢掰着屁股往别人身上坐,我跟你新帐老账一起算。”
“阉了你那玩意儿泡酒喝。”

厉衍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望向窗外,阳光灿烂;看看自己,哪儿也没写着求包养几个字;最后他把目光投向陈小牛,那家伙正盯着盘子里的面包片嘿嘿傻笑,一副十足的蠢相。
“为什么我的没有?”梁进敲了敲自己的盘子质问道。厉衍文打了个愣神儿,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牛牛面包片上的笑脸。

“去死吧!还笑脸,老子糊你一脸狗屎!”厉衍文气得直哆嗦,一边在心里痛骂一边转身打开冰箱取出一管炼乳。
“您别着急,我给您弄个更好的。”厉衍文定定神,扭开盖子开始认真地往梁进面前的吐司上挤。一圈儿一圈儿,挤到中间的时候向上提拉……热腾腾,新鲜出炉。

啪的把炼乳扔到桌子上,厉衍文将双臂撑在桌子上逼近梁进。
“请用。”


梁进垂下眼帘,对着吐司上的图案细细端详。陈小牛瞪起一双惊恐的小眼睛,手指在桌子上缓缓移动。
“想干什么牛牛?”梁进头也没抬地问道。
“梁哥,还是你那个大太阳好看,咱俩换着吃吧?”
“那怎么可以,厉医生特意为我准备的。”梁进拍了拍厉衍文紧绷的胳膊,“放松,坐下。”

厉衍文的屁股悬在椅子边儿上,两只手按住桌沿儿,像一只警惕的汤普逊瞪羚随时准备高高跃起。梁进似乎忽略了他的存在,专心致志捏起那片吐司,咬下一角慢慢地嚼着。作为一个山沟里出来的土豹子,厉衍文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吃相看上去相当优雅——尽管吃到中间部位的时候他皱着眉喝了一口咖啡,但总体来讲,吃粑粑吃到这种程度,得给他竖一下拇指。

“这不算什么大夫,我以前碰到过比这更糟糕的。”梁进咽下最后一口吐司,满意地拍拍手,“曾经有人把我的脸按在一条臭水沟里,过后整整一个星期,吃什么吐什么。本来我可以长得再高一点的,但那次之后胃坏掉了。”
“那人是谁,我要把他的脸按到牛粪上。”陈小牛看到梁进没有对厉衍文发作,高兴得手舞足蹈跃跃欲试。
“我爸。”梁进看了他一眼,陈小牛立刻泄了气。

“伯父他老人家,”沉默好久的厉衍文突然问道,“还健在吗?”
“当然,”梁进有点埋怨地瞟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没事。”厉衍文扶着桌子站起来,屏住呼吸把梁进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老人家好福气。”

随后的几天风平浪静。梁进日夜霸占着沙发和电视,陈小牛抱着电脑看动画片,厉衍文看着他们总有一种家里养着坏心眼儿的波斯猫和憨纯大狗的感觉。梁进的伤好得很快,第三天晚上厉衍文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厉衍文的手腕。
“用嘴。”

厉衍文觉得自己应该是很讨厌这个人的,但不知为什么,听见他低沉的命令般的口吻,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下身突然开始胀痛。
厉衍文向来遵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侧耳听了听,卧室里传来牛牛叽叽咯咯的笑声。他弯下腰抄起梁进抱在怀里,踢开书房的门走进去把他放在书桌上。
“我就是半身不遂也能要你的小命,别蹬鼻子上脸知道吗?”梁进望着正在锁门的医生的背影说。厉衍文走过来抱着双臂看着他,样子有些不屑,又有些无奈。
“你有没有试着换种方式要别人的命?”
“什么意思?”
厉衍文摘掉眼镜,侧过头堵住了他的嘴。

梁进讨厌和别人接吻,比起性 交,接吻给他一种粘腻到令人烦躁的亲密感觉。但厉衍文的吻是霸道而热烈的,梁进像被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灼伤,无法呼吸,无所适从。
厉衍文一面亲他一面解开他身上肥大的浴袍,将他缓缓压在桌面上。梁进抬起腿想踹他,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腿间,他“啊”的一声痛呼不敢再动。

“这里真小,是不是没人尝过?”厉衍文轻声笑着用双唇摩擦着梁进的乳 头,梁进微张着嘴不住喘息,眼睛死盯着天花板。
“你作死!”他咽了一口唾液,这样做的结果是医生开始啃咬他的喉结。根本不理睬他的威胁,厉衍文吸他的乳 头,舌尖一路滑下舔他的肚脐眼,最后终于含住他还略微红肿的性 器。
“骚 货。”梁进闭起眼睛喃喃道,释放在厉衍文的嘴里。

吸别人的家伙所带来快感也是厉衍文所喜爱的。他在浴室里心情大好地自 慰,冲干净走出来时发现梁进站在门边正阴郁地望着他。
“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是吗?”厉衍文心头一喜,但没敢表现出来。
“我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厉衍文轻松地笑着问道。

梁进的手指闪电般扼住了厉衍文的喉咙,他的两只手用力去掰,纹丝不动。
“跟我保证不再跟别人做这种事。”梁进摇晃着他的脖子厉声道,根本不理会对方已经发不出声音。



厉衍文一天里站了两台手术,回到家衣服都没换直接扑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很结实,以前有过比这更累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主要是心里乱。本以为梁进走了事情也就结束,不过就是一次中间不小心出现些状况的419罢了。可就在今天,他的手机上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把你的卡号和开户行给我发过来。
那疯子是当真的。

厉衍文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在自己家楼道里发现一只流浪猫,他是个心很软的小孩儿,偷偷弄了一盒牛奶倒在盘子里喂它。爸爸是个严厉刻板的人,绝不会允许他养小动物,于是他恋恋不舍地关上门和猫咪告别。
但流浪猫显然不这么想,天寒地冻无家可归,它把厉衍文当做了救命稻草。整整一个白天它蹲在厉衍文家门前一动不动,夜晚来临的时候便开始哀哀地哭叫。厉衍文将头埋在被子里,但猫的叫声还是被无限放大。虽然那只猫后来被父亲用扫把一路打下楼去,但它的叫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被猫盯上的日子又来了。”他想。所不同的是,他并不想养它。

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遥远的异国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身体很好,工作很顺利,还没有固定的男友,嗯,您也保重……妈妈是个从容优雅的女人,哪怕得知儿子异于常人的性向也只是沉默了几分钟。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于一般家庭里的母子,永远是礼貌而疏离。
妈妈的号码下面是程冬至的电话,厉衍文只是看着,不想承认这样的时候心里有些难过。
他站起来准备去洗个澡。

“厉 衍 文。”手机上又收到一条短信,号码是陈小牛的。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厉衍文去厨房一边煮咖啡一边拨了过去。
“牛牛,短信什么意思呢?”
“是你的名字吗?”
“对呀。”
“真难认,中间那个字我学了好几天。你为什么要叫这么麻烦的名字啊厉医生,害得我饿了好几个晚上。”
“是梁进让你学的?”
陈小牛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开口:“你要是不给他卡号,他,他说就一直不让我吃饭。厉医生,今天厨房里有烤羊腿哦,吱吱冒油……我要饿死了。”

洗完澡灌了一肚子的咖啡,厉衍文躺在沙发上愣愣地盯着电视看。几天前这个位置还是被那个疯子所霸占,以后的日子呢,不敢想。
“梁哥,还没睡呢?”厉衍文考虑了很久拿起手机。
“嗯。”梁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呆板。
“转款买房的事咱以后再商量,能不能先让牛牛吃饭?”
“还吃?他今儿晚上吃了一整只烤羊腿,撑得觉都睡不着到处溜达。你什么意思?”
厉衍文愣了一下,忍不住锤着自己的头笑起来:傻子骗人,一骗一个准儿。

梁进那边不明就里,等了厉衍文一会儿听他没反应,突然问了一句。
“你在看电视呢吧大夫?”
“哦,开着呢。你怎麽知道?”
“你仔细听,咱俩看的是一个频道。”

厉衍文看向电视屏幕,是个经典的黑白译制片儿,剧中的男女主人公正用上影厂配音演员们惯用的抑扬顿挫的腔调互诉衷肠。梁进那边的声音大起来,厉衍文仔细听了听,果然同步。
“我们很有缘分呢医生。”

“你总是在后半夜看电视吗?”厉衍文的声音有些干涩,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这样的夜晚,静谧而安详,本该和爱人相拥入眠。但自己苦苦寻觅,却只落得和一个混蛋相隔千里拿着手机,同看一个电视频道。看别人谈恋爱。
再不一样的人生,寂寞的后半夜都是一样一样的的啊。

“睡不着嘛。我们这里信号不好,只有几个台。”梁进那边悉悉索索响了一阵。
“你坐到沙发的一头儿去,别撂电话。”梁进命令他。只有他一人的客厅里,厉衍文听话地挪到扶手边,扭曲着身子把一个靠垫枕在自己的头下。

梁进不再说话,厉衍文继续看电视,手机就搁在耳边。过了一阵儿,他已经不能分辨耳边传来的声音是自己家电视发出的,还是梁进那边传来的。半梦半醒之间房间里似乎响起梁进均匀的呼吸声,厉衍文下意识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摸索着,寻找对方伸过来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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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v5~~~
牛牛激萌啊 哈哈哈
这位作者唯一的缺点就是产量少啊……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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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加油!继续出更!还有个缺点是马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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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程冬至个没节操的老不要脸,可我居然被作者忽悠的觉得离家出走的贺维太欺负人太可恨了。。。。。哎呀,这篇文就像小旋风一样,呜呜的吹歪了我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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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居然米有完,心碎掉π_π,作者名字神奇长神奇多的果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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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北京而已,几个小时的车程,你别弄得跟我要出国似的行不行?”贺武阳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到处堆着衣服,忍不住向正在整理的程冬至抱怨。程冬至刚做完饭,围裙都没来得及摘,闻听此言白了他一眼。
“就是离得近也不能老回来听见了吗?碍事儿。好容易盼到你上大学滚蛋,就不能让我和你爸好好待会儿!”
“切,一个礼拜你恨不得霸占他七天七宿,还嫌我烦,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不服是吧?把你爸弄北京去,我绝不拦着。”程冬至直起腰,嬉皮笑脸的也没个正型儿。贺武阳从来斗不过他,撇撇嘴,对着镜子扒拉头发整整衣服转身要走。
“马上就吃饭了你干什么去?”
“甭管,我有事,晚饭也别等我。不是嫌我烦吗?我离你们远远的……”
“小兔崽子……”程冬至笑骂着看看表。贺维还是每天凌晨去批发,然后给自己的两个摊位和饭馆送货,中午回来后基本就没事了。这套三居室的房子是去年他贷款买的,平时只有周六才回来住,因为贺武阳马上要开学,这几天程冬至一直住在这里。
贺维习惯性地进门就去洗澡,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听见程冬至在厨房里招呼他吃饭。
“武阳呢?”
“说有事出去了,晚饭也在外边吃。”
“这小子,都快走了也不跟咱俩多待会儿。”贺维在餐桌前坐下,程冬至马上递给他一罐儿啤酒。
“同学之间多聚聚呗,正常。”程冬至也不坐,站在贺维身后将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轻轻按摩。
“快吃。”他小声催促着。
贺维抿了一口啤酒,手里的筷子在一盘拌蕨根儿粉上停顿了一下,突然扔了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他的动作有点猛,椅子差点歪倒,他赶忙伸手去扶,啤酒罐儿又咣啷啷掉在地上滚出好远。
“啤酒都洒了……”他微红了脸看向程冬至,一滴水珠儿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向下滚动。
“不喝也罢。”程冬至笑着摘掉自己的围裙,低下头伸出舌头将水珠舔掉。
卧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暗,空调上系的一根缎带被风吹得扑啦啦像一只鸟在振动翅膀。
“又忘了把它解下来……”程冬至喘息着说道。他被贺维压在身下,腿分得很开。
“嗯……想解的时候总是腾不出手来。”贺维的两只手抱着程冬至的头,一边亲他一边不停地顶弄。程冬至的手指用力抓住贺维的臀,感受着他的撞击,被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声音弄得意乱情迷。
“换个姿势,光看着你的脸就要射。”贺维突然撤出来,套子里面的家伙拔剑弩张。程冬至满脸潮红,一双狐狸眼睛水汪汪的。他软绵绵地爬起来跪下,塌下腰。
“看见这个会泄得更快吧?”他细碎地笑着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贺维一声不响的看着他,突然挺起腰猛地贯穿他。程冬至哼了一声,随即在越来越快的撞击声里忍不住呻吟起来。
“二维……”他的腰忍不住抖动起来,“就是刚才那里,别停……”
贺维的手探下去攥住程冬至,腰上没有停,反复地插他同一个地方。程冬至终于抵受不住,将额头埋在床单上呜咽起来。
“二维……老贺……饶了我……”
贺维于是松了手,程冬至立刻洒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贺维从身后紧紧搂住他,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契合得亲密无间,喘息声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去把那玩意儿解下来。”程冬至平躺在床上无力地指了指空调上的缎带。贺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欠起身垂下头,开始反复吸 吮啃咬他的乳 头。
“下次吧……现在没空。”他将自己的食指伸进程冬至的嘴里,埋头一路吮吻下去,最后张口含住了他。
“唔……”程冬至咬住贺维的手指,看着那条鲜红的缎带在疯狂地欢快地起舞。
“好吧,下次再说。”他失神地闭上眼睛,“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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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番外!!!
圆满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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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贺武阳从公交车上下来,一面慢吞吞地走,一面偷偷瞄着自己在路边橱窗里的侧影。他本来是个挺自信的孩子,但架不住程冬至平日里总是说“比你爸年轻时候差远了差远了……”贺维呢,也不说句公道话,就会看着两个人呵呵傻笑。贺武阳于是就不那么笃定了。

美院的家属楼还是老样子,贺武阳站在楼下默默张望了一会儿,胸中鼓荡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攥着钥匙的手心早已汗湿。
“只是来还钥匙的,”他想,“顺便告个别。”

也许是事先打过电话的缘故,贺武阳刚刚走到门口,门一下子就打开了。盛大军很正式地穿着一件蓝色的细条纹衬衫,米色西裤,头发梳理得服服帖帖,看上去有些陌生。
“干嘛?”贺武阳没好气地问,大大咧咧地踢掉鞋走进去。他从来都没有叫过盛大军一声“老师”,更别提叔叔之类的称呼。也不知为啥,一到这里他就变成了另一个贺武阳,像只小螃蟹似的在自己的专属海滩漫步,总忍不住要横行霸道吐泡泡儿。
“没,没干嘛啊?”盛大军不知所措地跟在他身后,习惯性地紧张。
“我是说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要出门吗?”
“我在等你……”盛大军低头打量自己,“这样穿很难看吗?”
“不难看,就是傻。”贺武阳蹲在地上开始逗弄仓鼠,“这是第多少只了?”

“记不得了。”盛大军接二连三地被打击到,有点垂头丧气。他递给贺武阳一杯冰镇果汁,对方一口气喝下去,把空杯子放到地板上。
“还你。”贺武阳仍旧盯着两只仓鼠看,平伸出来的手掌上是一枚钥匙。

“不会再来了吗?”盛大军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贺武阳心里有点痒,想回头看看他的表情,忍住了。
“要去上大学啊。”
“我知道,可不是还有寒暑假吗?”
“寒暑假?”贺武阳站起来转过身,将钥匙塞进盛大军的裤兜,手指隔着布料在他的腿上漫不经心地按了一下。
“寒暑假要打工要练球,还要谈恋爱,没时间了。”

“恋爱……你有女朋友了?”盛大军向后退了一小步,大腿上麻酥酥的。他的脖子很不自然地扭来扭去,似乎想给自己找个依靠。贺武阳将手轻轻按在他的头顶,他触电似地哆嗦了一下,僵住了。
“当然,我都多大了,没有女朋友会让别人笑话的。”
“是啊,会让别人笑话。”盛大军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目光呆滞地抬头看他。停顿一会儿,他似乎鼓起勇气,挺了挺胸。
“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谈恋爱的话有点早。别看你个子大,但各方面给人的感觉都不太成熟,我觉得......”

贺武阳表情严厉地斜乜着他,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盛大军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垂越低,但那股酸溜溜的怯意却倔强地挥之不去。贺武阳盯着他弯曲的白皙的后颈,又气又笑。
“我已经很熟了,不信给你看看。”贺武阳说着脱下自己的T恤,屈起自己的右臂晒肌肉。他面露得意地呲出一口小白牙,样子有点拽。

还是站在以前的位置,贺武阳健美的**像是一个发光体,晃得盛大军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遮挡。他逃到画架后面拿起素描笔,在空中无意识地划了几下。
“武阳,我能再画一次吗?最后一次。”
“可以啊,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吧?喜欢的要死的那种喜欢。”

盛大军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他呆立在画架前,死盯着地上的素描笔,面色惨白。贺武阳走过来弯腰拾起,递到他面前。
“回答我啊。”
“我,我今天不想画了,你走吧。”盛大军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头发里狠命拉扯了几下,头发乱糟糟地翘起,又恢复成以前惯常的样子。
“你说了可不算。”贺武阳绕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背把画笔塞到他手里。少年高大赤裸的身躯散发着无比灼热的气息,他侧着头对着他的耳朵低语,盛大军顿时软做一团。画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了几下,再一次掉在地上。
“武阳……别这样……”他近乎痛苦地扭动着想从贺武阳的压迫下解脱出来。
“你是个很好的模特儿,就像以前我跟你讲过的,这是艺术。你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

“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呢,原来只是热爱艺术。”贺武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盛大军更失落,因为他发现蓬勃的青春让对方的叹息都显得那么优越,那么生机勃勃。贺武阳拾起地板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慢吞吞地套上,盛大军纠结地望着他,可他突然又停止了动作。
“盛老师,这几年承蒙您的关照,现在我要走了,能不能留个纪念?”
“什么纪念?”盛大军的心又提起来,看着贺武阳的眼神有些惶恐。
“您能不能让我画一次?”
“我有什么可画的?”盛大军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你还不如画仓鼠。”
“您比仓鼠可爱多了。”贺武阳拉着他站在地台上,自己退到画架后面装腔作势地拿起笔瞄着。
“脱衣服呀盛老师。”

盛大军几乎被吓得跳起来,他下意识地揪紧自己的腰带,可能是觉得太夸张,马上又松开。
“别闹武阳,我要生气了!”他板起脸斥责对方,但是态度一点也不严厉,倒是真有点像只一边嚼着苹果片一边嚷嚷着要绝食示威的仓鼠。贺武阳望着他湿润的眼角和通红的耳朵,一股热流开始在脐下游走。他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走过去揽住盛大军的头。
“这里好烫。”他捏着盛大军的耳朵嘟囔着,手指笨拙地在他脸上轻轻抚弄,“脸也好烫。”

贺武阳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他捧起盛大军的脸,歪着头将嘴唇凑过来。盛大军眼前突然一黑,贺武阳的唇贴上他的唇时,“轰”的一下,他休克了两秒钟。
贺武阳干燥的略厚的嘴唇一直在盛大军的嘴上堵着,既不深入,也不离开。盛大军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后闪了闪,贺武阳仿佛也刚从梦中惊醒,快速地松开他。
“武阳……”盛大军欲言又止。
“你敢笑话我试试!”贺武阳黑亮的眼睛突然目露凶光,冲他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你敢笑话我我就揍你!”

“你没有亲过你的女朋友吗?”盛大军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伸出手爱怜地摸摸贺武阳的头。贺武阳“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恼羞成怒地梗梗起脖子。
“跟你练好了再去亲她,怎么样?”
“不怎样,武阳,别闹了,回家吧。”盛大军有些疲惫地垂下头,他的手在喉咙上不停地摩挲,感觉贺武阳再呆下去的话,自己会被活活憋死。
“让我画我就走!不白画,我也给你钱。”贺武阳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放到地板上。

“我又瘦又干巴,不好看……”盛大军的脸难堪地皱成一团,手指停留在衬衫的领口处,望着贺武阳的目光带着几分乞求。
“您说过艺术不分美丑,关键是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贺武阳平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他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拉链半开,里面的白色内裤、清晰的腹肌和窄窄的髋骨隐约可见。盛大军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脱下的衬衫软绵绵地缩在地台白色的床单上,他留恋地看了一眼,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
“这样就可以了吧?”他的两只脚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着,整个人仿佛踩在南极的冰盖上,不住地瑟瑟发抖。

“脱光衣服很难吗?我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贺武阳喃喃道。他歪着头,试探着用拇指按住盛大军的一只**用力揉捏。盛大军弓起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贺武阳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有些兴奋。

“被人弄这里很舒服吧?你也摸摸我的......”他抓过盛大军的手指覆在自己的**上,但对方的手指冰冷僵硬的像根筷子。贺武阳皱了皱眉,掐着盛大军的腰两个人一起躺下去,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盛老师,我难受......”贺武阳将盛大军的脸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前,盛大军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下硬邦邦的欲望正抵着自己。他惊恐地抬起头,几近呜咽地哀求着:“武阳,别,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

“是不能还是不想?没事的盛老师,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想总是自己给自己弄,那种感觉糟透了你知道吗?又孤单又绝望,让人暴躁.....”贺武阳微闭着双目痛苦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蛊惑,听上去**而纯真。他所传达出的软弱和无助的情绪像狡猾的藤蔓一样占据了盛大军的身心,他一边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贺武阳的睫毛,鼻子,嘴唇,一边向下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睁眼武阳,听话。”他低头含住他。

贺武阳惊叫了一声,随后就紧闭着嘴瞪视天花板。盛大军跪在他的腿间褪下他的裤子,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少年狠狠揪着。贺武阳的性器与他的身体一样健康而早熟,勃起后的形状简直令盛大军疯狂,想扯开嗓子大吼。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但身体本能地遵循着自己的意志。他迫不及待地抚弄它,吸吮它,还没来得及享受用自己的全身心去服侍它的快感,贺武阳就**了。

热液喷溅到脸上的一刹那盛大军的眼前一片迷蒙,他迅速地爬起来离开他,跌跌撞撞向卫生间跑去。贺武阳喘息着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状态下依旧坚挺地不断喷溅出乳白色的**。他扯过一边的床单给自己抹干净,敏感的顶端在擦拭下激起他全身的战栗。
“盛老师!”他终于像个十八岁的青涩少年一样羞愧而慌张地喊了一声,卫生间那边传来急速的转动门锁的声音。

盛大军垂头丧气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发现贺武阳正赤身**地靠在门边等他。
“你就这样洗澡吗?”贺武阳惊诧地指着他湿透了的裤子。
“你走吧......“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看都不看贺武阳一眼。
“这样不行,你会感冒的。”贺武阳上前抱住他,没想到盛大军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甩开他。
“大夏天的感什么冒!闹够了没有你?闹够了就滚!”

盛大军脸上的皮肤和身上的一样苍白,他站在那里愤怒地浑身打颤,头发湿淋淋地贴在头上,看上去狼狈至极。贺武阳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他再一次紧紧抱住对方,将他拖进卫生间,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剥下盛大军的裤子,贺武阳拧开喷头搂着他在热水下冲洗。他的手在盛大军的前胸后背用力搓着,直到他的皮肤渐渐升温,肤色由苍白变成一片潮红。盛大军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不再做无用的挣扎,但贺武阳的手停留在他的臀部并开始大力的揉捏时他又像踩了电门一样弹跳起来。

“盛老师你别乱动。“贺武阳将他扑在卫生间的墙壁上,伏在他瘦削的背上不住喘息,“你再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大军果然不敢再动,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哗哗的水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仿佛默片电影里的背景。终于,贺武阳慢慢抬起身,盛大军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却不想身后突然传来贺武阳略带戏弄的笑声。
“可就算你不动,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盛老师,怎么办?”

盛大军平生头一次想破口大骂,但他连组织词汇的时间都没有,双腿就被向两边分开,手指已经挤了进来。突然就有了这孩子已经准备了很久的想法,盛大军忍着里面强烈的不适感,费力地转过头。
“贺武阳,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贺武阳低垂着眼帘不回答,他压下他的头,迫使他弯下腰撅起屁股。盛大军的头抵在墙壁上,被粗暴地掰开臀部进入,停顿了两秒钟,贺武阳开始奋力挺动腰身。

卫生间里很快响起盛大军低声的啜泣和呻吟,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他曾经视为天使的那个少年,偷偷意淫一下都感觉会遭雷劈的少年,此刻已化身为恶魔,正对自己做着一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封闭的浴室空间里,他们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会无比夸张的啪啪作响,自己的性器恬不知耻地挺立,这些都让他亢奋,让他羞愧,让他无地自容。

“武阳,不行了,快死了……”疼痛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盛大军的意识渐渐模糊,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盛老师......盛老师......”贺武阳抬起他的腰继续操弄,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哀求。他的精力充沛得令人发指,每叫一次老师就像加了一格血。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好似一顿从来只能幻想的美味大餐,等到盛大军被迫吃到嘴里他才发现,实在是消化不起。
“武阳……我的好武阳......”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失声痛哭。与此同时,他的腰身剧烈地抖动着,**射出的**跟随着水流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浅浅地睡着,盛大军不想醒来,即使醒来他也不愿去面对贺武阳。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贺武阳正侧靠在他的身边看书。他的神情十分专注,年轻的脸庞被台灯的灯光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与浴室里那个狂暴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盛大军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伸出手留恋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背。

“这样不好。”他苦笑,“以后无论和女人还是男人在一起,记得都要温柔。”
“嗯?”贺武阳转过头,有些腼腆地放下书笑了,“对不起,下次一定温柔,以后都会温柔。”
盛大军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需要你的下次和以后,要往前走,能走多远走多远知道吗?”
“你说了不算。”贺武阳掀开床单走到仓鼠笼子前蹲下,拿起一支笔伸进去逗弄它们。
“你只负责养仓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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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武阳从公交车上下来,一面慢吞吞地走,一面偷偷瞄着自己在路边橱窗里的侧影。他本来是个挺自信的孩子,但架不住程冬至平日里总是说“比你爸年轻时候差远了差远了……”贺维呢,也不说句公道话,就会看着两个人呵呵傻笑。贺武阳于是就不那么笃定了。
美院的家属楼还是老样子,贺武阳站在楼下默默张望了一会儿,胸中鼓荡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攥着钥匙的手心早已汗湿。
“只是来还钥匙的,”他想,“顺便告个别。”
也许是事先打过电话的缘故,贺武阳刚刚走到门口,门一下子就打开了。盛大军很正式地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细条纹衬衫,灰色西裤,头发梳理得服服帖帖,看上去有些陌生。
“干嘛?”贺武阳没好气地问,大大咧咧地踢掉鞋走进去。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叫过盛大军一声“老师”,更别提叔叔之类的称呼,这里是天底下他最无顾忌最放肆的地方,这个人是天底下最纵容他的人。
“没,没干嘛啊?”盛大军不知所措地跟在他后面,很紧张。
“我是说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要出门吗?”
“我在等你……”盛大军低头打量自己,“这样穿很难看吗?”
“不难看,就是傻。”贺武阳蹲在地上开始逗弄仓鼠,“这是第多少只了?”
“记不得了。”盛大军接二连三地被打击到,有点垂头丧气。他递给贺武阳一杯冰镇果汁,对方一口气喝下去,把空杯子放到地板上。
“还你。”贺武阳仍旧盯着两只仓鼠看,平伸出来的手掌上是一枚钥匙。
“不会再来了吗?”盛大军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贺武阳心里有点痒,想回头看看他的表情,忍住了。
“要去上大学啊。”
“我知道,可不是还有寒暑假吗?”
“寒暑假?”贺武阳站起来转过身,将钥匙塞进盛大军的裤兜,“寒暑假要打工要练球,还要谈恋爱,没时间了。”
“恋爱……你有女朋友了?”盛大军向后退了一小步,脖子很不自然地扭来扭去,似乎想给自己找个依靠。贺武阳将手轻轻按在他的头顶,他触电似地哆嗦了一下,僵住了。
“当然,我都多大了,没有女朋友会让别人笑话的。”
“是啊,会让别人笑话。”盛大军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目光呆滞地抬头看他。停顿一会儿,他似乎鼓起勇气,挺了挺胸。
“不过现在谈恋爱的话有点早。别看你个子大,我还是觉得你小,各方面都不太成熟……会被人骗。”
贺武阳表情严厉地斜乜着他,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垂越低,但那股酸溜溜的怯意倔强地挥之不去。贺武阳盯着他弯曲的白皙的后颈,又气又笑。
“我已经很熟了,只会骗人,不会被人骗。”贺武阳得意地呲出一口小白牙,样子有点邪恶,“不信你看。”
还是站在以前的位置,贺武阳健美的裸体像是一个发光体,晃得盛大军下意识地抬起手臂遮挡。他逃到画架后面拿起素描笔,在空中无意识地划了几下。
“我能再画一次吗?最后一次。”
“可以啊,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吧?喜欢的要死的那种喜欢。”
盛大军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盛大军呆立在画架前,死盯着地上的素描笔,面色惨白。贺武阳走过来弯腰拾起,递到他面前。
“回答我啊。”
“我,我今天不想画了,你走吧。”盛大军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头发里狠命拉扯了几下,头发乱糟糟地翘起,又恢复成以前惯常的样子。
“你说了不算哦。”贺武阳绕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背把画笔塞到他手里。少年高大赤裸的身躯散发着无比灼热的气息,他侧着头对着他的耳朵低语,盛大军顿时软做一团。画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了几下,再一次掉在地上。
“武阳……别这样……”他近乎痛苦地扭动着想从贺武阳的压迫下解脱出来。
“你是个很好的模特儿,就像以前我跟你讲过的,这是艺术。你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
“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呢,原来只是热爱艺术。”贺武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盛大军更失落,因为他发现蓬勃的青春让对方的叹息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贺武阳拾起地板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慢吞吞地穿上,盛大军纠结地望着他,可他突然又停止了动作。
“盛老师,这几年承蒙您的关照,现在我要走了,能不能留个纪念?”
“什么纪念?”盛大军的心又提起来,看着贺武阳的眼神有些惶恐。
“您能不能让我画一次?”
“我有什么可画的?”盛大军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你还不如画仓鼠。”
“您比仓鼠可爱多了。”贺武阳拉着他站在地台上,自己退到画架后面装腔作势地拿起笔瞄着。
“脱衣服呀盛老师。”
盛大军几乎被吓得跳起来,他下意识地揪紧自己的腰带,可能是觉得太夸张,马上又松开。
“别闹武阳,我要生气了!”他板起脸斥责对方,但是态度一点也不严厉,倒是真有点像只一边嚼着苹果片一边嚷嚷着要绝食示威的仓鼠。贺武阳望着他湿润的眼角和通红的耳朵,一股热流开始在脐下游走。他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走过去揽住盛大军的头。
“这里好烫。”他捏着盛大军的耳朵嘟囔着,手指笨拙地在他脸上轻轻抚弄,“脸也好烫。”
贺武阳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他捧起盛大军的脸,歪着头将嘴唇凑过来。盛大军眼前突然一黑,贺武阳的唇贴上他的唇时,“轰”的一下,他休克了两秒钟。
贺武阳干燥的略厚的嘴唇一直在盛大军的嘴上堵着,既不深入,也不离开。盛大军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后闪了闪,贺武阳仿佛也刚从梦中惊醒,快速地松开他。
“武阳……”盛大军欲言又止。
“你敢笑话我试试!”贺武阳黑亮的眼睛突然目露凶光,冲他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我第一次和人亲嘴儿,你敢笑话我我就揍你!”
“你没有亲过你的女朋友吗?”盛大军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伸出手爱怜地摸摸贺武阳的头。贺武阳“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恼羞成怒地梗梗起脖子。
“跟你练好了再去亲她,怎么样?”
“不怎样,武阳,别闹了,回家吧。”盛大军有些疲惫地垂下头,他的手在喉咙上不停地摩挲,感觉贺武阳再呆下去的话,自己会被活活憋死。
“让我画我就走!不白画,我也给你钱。”贺武阳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放到地板上。
“我又瘦又干巴,不好看……”盛大军的脸难堪地皱成一团,手指停留在衬衫的领口处,望着贺武阳的目光带着几分乞求。
“艺术不分美丑,盛老师,给我看您的职业操守。”贺武阳平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他穿着一条低腰牛仔裤,没有扎腰带,清晰的腹肌下,白色的内裤边缘和窄窄的髋骨隐约可见。盛大军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脱下的衬衫软绵绵地缩在地台白色的床单上,他留恋地看了一眼,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
“这样就可以了吧?”他的两只脚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着,整个人仿佛踩在南极的冰盖上,不住地瑟瑟发抖。
“脱光衣服很难吗?我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贺武阳喃喃道。他歪着头,试探着用拇指按住盛大军的一只乳头用力揉捏。盛大军弓起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贺武阳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有些兴奋。
“被人弄这里很舒服吧?你也摸摸我的……”他抓过盛大军的手指覆在自己的乳头上,但对方的手指冰冷僵硬的像根筷子。贺武阳皱了皱眉,掐着盛大军的腰两个人一起躺下去,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盛老师,我难受……”贺武阳将盛大军的脸紧紧扣在自己的胸前,盛大军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下硬邦邦的欲望正抵着自己。他惊恐地抬起头,几近呜咽地哀求着:“武阳,别,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
“是不能还是不想?没事的盛老师,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想总是自己给自己弄,那种感觉糟透了你知道吗?又孤单又绝望,让人暴躁……”贺武阳微闭着双目痛苦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蛊惑,听上去淫靡而纯真。他所传达出的软弱和无助的情绪像狡猾的藤蔓一样占据了盛大军的身心,他一边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贺武阳的睫毛,鼻子,嘴唇,一边向下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睁眼武阳,听话。”他低头含住他。
贺武阳惊叫了一声,随后就紧闭着嘴瞪视天花板。盛大军跪在他的腿间褪下他的裤子,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少年狠狠揪着。贺武阳的性器与他的身体一样健康而早熟,勃起后的形状简直令盛大军疯狂,想扯开嗓子大吼。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但身体本能地遵循着自己的意志。他迫不及待地抚弄它,吸吮它,还没来得及享受用自己的全身心去服侍它的快感,贺武阳就射精了。
热液喷溅到脸上的一刹那盛大军的眼前一片迷蒙,他迅速地爬起来离开他,跌跌撞撞向卫生间跑去。贺武阳喘息着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状态下依旧坚挺地不断喷溅出乳白色的精液。他扯过一边的床单给自己抹干净,敏感的顶端在擦拭下激起他全身的战栗。
“盛老师!”他终于像个十八岁的青涩少年一样羞愧而慌张地喊了一声,卫生间那边传来急速的转动门锁的声音。
盛大军垂头丧气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发现贺武阳正赤身裸体地靠在门边等他。
“你就这样洗澡吗?”贺武阳惊诧地指着他湿透了的裤子。
“你走吧……“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看都不看贺武阳一眼。
“这样不行,你会感冒的。”贺武阳上前抱住他,没想到盛大军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甩开他。
“大夏天的感什么冒!闹够了没有你?闹够了就滚!”
盛大军脸上的皮肤和身上的一样苍白,他站在那里愤怒地浑身打颤,头发湿淋淋地贴在头上,看上去狼狈至极。贺武阳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他再一次紧紧抱住对方,将他拖进卫生间,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剥下盛大军的裤子,贺武阳拧开喷头搂着他在热水下冲洗。他的手在盛大军的前胸后背用力搓着,直到他的皮肤渐渐升温,肤色由苍白变成一片潮红。盛大军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不再做无用的挣扎,但贺武阳的手停留在他的臀部并开始大力的揉捏时他又像踩了电门一样弹跳起来。
“盛老师你别乱动。“贺武阳将他扑在卫生间的墙壁上,伏在他瘦削的背上不住喘息,“你再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盛大军果然不敢再动,卫生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哗哗的水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仿佛默片电影里的背景。终于,贺武阳慢慢抬起身,盛大军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却不想身后突然传来贺武阳略带戏弄的笑声。
“可就算你不动,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盛老师,怎么办?”
盛大军平生头一次想破口大骂,但他连组织词汇的时间都没有,双腿就被向两边分开,手指已经挤了进来。突然就有了这孩子已经准备了很久的想法,盛大军忍着里面强烈的不适感,费力地转过头。
“贺武阳,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贺武阳低垂着眼帘不回答,他压下他的头,迫使他弯下腰撅起屁股。盛大军的头抵在墙壁上,被粗暴地掰开臀部进入,停顿了两秒钟,贺武阳开始奋力挺动腰身。
卫生间里很快响起盛大军低声的啜泣和呻吟,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他曾经视为天使的那个少年,偷偷意淫一下都感觉会遭雷劈的少年,此刻已化身为恶魔,正对自己做着一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封闭的浴室空间里,他们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会无比夸张的啪啪作响,自己的性器恬不知耻地挺立,这些都让他亢奋,让他羞愧,让他无地自容。
“武阳,不行了,快死了……”疼痛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盛大军的意识渐渐模糊,软软地跪倒在地上。
“盛老师……盛老师……”贺武阳抬起他的腰继续操弄,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哀求。他的精力充沛得令人发指,每叫一次老师就像加了一格血。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好似一顿从来只能幻想的美味大餐,等到盛大军被迫吃到嘴里他才发现,实在是消化不起。
“武阳……我的好武阳……”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手里失声痛哭。与此同时,他的腰身剧烈地抖动着,被插射出的精液跟随着水流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直浅浅地睡着,盛大军不想醒来,即使醒来他也不愿去面对贺武阳。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贺武阳正侧靠在他的身边看书。他的神情十分专注,年轻的脸庞被台灯的灯光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与浴室里那个狂暴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盛大军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伸出手留恋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背。
“这样不好。”他苦笑,“以后无论和女人还是男人在一起,记得都要温柔。”
“嗯?”贺武阳转过头,有些腼腆地放下书笑了,“对不起,下次一定温柔,以后都会温柔。”
盛大军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需要你的下次和以后,要往前走,能走多远走多远知道吗?”
“你说了不算。”贺武阳掀开床单走到仓鼠笼子前蹲下,拿起一支笔伸进去逗弄它们。
“你只负责养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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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了,居然还有贺武阳的番外。
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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