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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错爱 BY 橙子雨 (点击:2415次)

虚空错爱 BY 橙子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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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错爱》作者:橙子雨[出书版]
绿叶森林系列823
作者:橙子雨
书名:虚空错爱·上
绘者:Leila
出版日期:2013/01/04
出版社:鲜欢文化
封底文案:
曾经倾心相爱,如今痛得不堪回首,
刑蔚决定利用自己天赋异秉的能力──穿越时空,
前往十年后看一看安晋臣,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然而,十年后的一切却天翻地覆,
他已死,而当年残酷绝情的恋人竟还深爱着自己!
刑蔚付出一切的时候,安晋臣弃若敝屣;
等到安晋臣悔悟,自己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能够穿越时空,也改写不了既定的结局,
两个对的人爱在错误的时间,
即使离彼此只有一步之遥,却注定无法企及?
封底文字:
安晋臣怒吼着:「为什么无法改变?!刑蔚!你不上那架飞机不就能改变了吗?既然你现在知道坐上那班飞机会死,为什么还非要──」
安晋臣说着,突然一手掩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却潸然而下。
「你……你别哭嘛!」刑蔚从来没看安晋臣哭过,又是心疼又是慌张。
「是我……是我害死你的……」安晋臣流着泪喃喃道:「是我……夺走了你的一切,把你逼上绝路,所以……所以……你就这样报复我?」
「我怎么……可能会想要报复你?」
他怎么可能舍得?但是他的天赋异禀并不是恩赐──不能试图修改过去,不可妄自篡改未来。
逆天而为,只会给身边重要的人带来灭顶之灾。
绿叶森林系列824
作者:橙子雨
书名:虚空错爱·下
绘者:Leila
出版日期:2013/01/04
出版社:鲜欢文化
封底文案:
爱着十年前的安晋臣,更爱着十年后的安晋臣,
妄图改变既定命运,却让刑蔚再也无法前往未来。
自己的生命只剩下短短两年,
却连一分一秒都无法跟安晋臣携手度过。
想着多年后依旧等待自己的恋人,
刑蔚只能努力留下痕迹,让十年后的安晋臣明白,
不论在生命中的哪个时间,他对他的爱从未更改。
抵抗不了既定的命运,找不到时空规则的漏洞,
若悲伤的结局早已注定,
那他欠安晋臣一辈子的幸福,又该怎么还?
封底文字:
隔着湿透的衣服,刑蔚身上冰点的温度以及微微的颤抖,全部传到安晋臣身上。他开始有点后悔做这种好人好事,可是双手却抱得更紧。
「……你别误解,我只是看你冷得很可怜而已。」
刑蔚埋头在十年前安晋臣的胸口,却觉得想哭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着自己的心口。
我真是……过分……我怎么会忘记了?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忘记了?
其实无论过去、现在或者将来……小安都是很温柔的。
明明……只是我太胆小了。对自己没信心,对小安没信心,才会只敢去爱十年后一定会爱着我的他。
小安就是小安,外在再怎么变,始终是同一个坚强而倔强、温柔而纯净的灵魂。
而我喜欢小安,不管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一样的……
楔子
「世界上几十亿人,总有几个天赋异禀,」刑蔚数次笑着同安晋臣这么说:「小安,其实我呢──可以穿越时空。」
「穿越时空?」安晋臣每次听到这个说法就头大。刑蔚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但是时不时神经就会莫名其妙出点问题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真的!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只要我想,都可以随时过去!」
「所以才顺利成为年轻俊才的是吗?上学的时候,每次拿到答案,就回到过去把试卷重抄一遍取得高分?」
「不是!」刑蔚一脸黑线:「那种事情做不了,穿越到过去是不可以改写历史的!一旦试图要做出可能改变过去或未来的事情,一瞬间就被从那个时空打回来了。」
「哦?既然不能改变过去,那穿越时空还有什么意义?」
「就是去看一看而已啊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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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更番外

番外《关於诈尸》  
面对诈尸,不同的人当然是有不同的反应的。  
一个熟人死而复生,毕竟并不是经常能在人生中遇到的现象。  
刑蔚过去的朋友们,在面对这麽高难度的问题,基本分化成了三个派别。  
NO.1见鬼派──  
见鬼派的第一人当然是大明星洛予辰,但是被吓得最不轻的,倒并不是他。  
毕竟洛予辰同志是个万年扑克脸,就算内心真的被惊吓了,他也很难生动地将这份惊吓表现在脸上让周围看客感同身受。  
而其他一些比较容易将内心想法挂在脸上的家夥,就没这麽幸运了。  
LU非常倒霉,作为见鬼派的招牌存在,大家每每回忆起这件都要笑上好久,他只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默默憋屈。  
那天月黑风高……  
好吧,月黑风高是假的,最多不过是黄昏而已。只是地点实在太贱了,在公墓。  
LU并不是专程来给刑蔚上香的,而是受远在法国的父母之托来拜祭某个在他出生之前就入土了好久的太奶奶,顺道给刑蔚带一束花而已。  
他走向刑蔚的墓地,远远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哟,安晋臣啊,他居然会来啊。  
真的很诧异。毕竟安晋臣在LU心里就是没良心的代名词啊,当年怎麽对刑蔚的,历历在目。刑蔚死了以後,他也像没事人一样,这麽多年过去了,难得他还会来看他。  
这本来倒也没什麽。  
只是现在安晋臣身後,站著一个人。  
一个……怎麽看都……有点面熟的人……  
或者说……背後……灵?  
LU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我擦,真的怎麽看都是刑蔚啊!  
这里,另有一件悲剧的事实。那就是在刑蔚亲密的朋友圈里面,正在因为他的回归而掀起一阵惊愕、惶恐、欢庆和开party的狂风巨浪的时候,LU正在法国开时装秀。  
开时装秀不要紧,理论上无论LU人在哪,也不可能没有人将这件事告诉他的──但是,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这麽想,所有人都想当然地以为LU不可能不知道的嘛!所以当然不用告诉他第二遍啊。  
因而,其实并没有人告诉他。  
於是,一片空白,纯洁得有如一张白纸一样的LU,刚回国就在某人的墓地,华丽丽地看到了某人本尊。  
……眼不见为净。  
咳咳,但是,都走到这儿了,现在掉头太明显了吧?  
理论上冤有头债有主,刑蔚就是出来了,这也是来找安晋臣的吧。我以前没有哪点对不起刑蔚吧,应该没有吧──趁他睡著了把他画成狸猫,在他喝的水里放花椒和大料,抢了他的女朋友这一类的事情……这些都是狐狸做的吧。  
再说,现在那家夥站得离安晋臣那麽近,安晋臣都没有回头,应该是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的吧。  
灵魂理论上正常人都看不到感觉不到的话。  
如此一来……我就也装作什麽也没看到,就好了吧。  
嗯嗯,反正不是来找我的。  
「哟,安晋臣,这麽巧啊?」  
安晋臣礼貌一笑,倒是刑蔚,心说自从回来之後还真没看到过LU呢。  
「嗨,LU。终於从法国回来啦?」  
无视,无视。  
「LU?」  
别叫了,我真的没看到你!  
「咳咳,安晋臣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有点冷啊?」你背後有灵的啊,应该森冷冷的吧?  
「冷?还好吧。这几天不都这样麽?」  
你也太迟钝了吧?LU心道,都站在你背後了呀!  
「喂,LU,你干嘛无视我?」站在安晋臣背後的刑蔚觉得很奇怪。理论上LU是个热情如火的家夥,在刑蔚的想象中,与LU的重逢,他应该会像大型犬一样乐呵呵地扑上来把人随地扑倒什麽的。  
不料居然对他视而不见,只干巴巴地没话却硬找安晋臣说话?  
吃错药啦这小子?  
「小路……喂!」  
无视,继续无视。  
「小路!你选择性视听障碍啦?」  
「别闹了,」安晋臣只当LU在开玩笑,笑道:「你别一直无视刑蔚啊。」  
原来你知道背後灵的存在啊?!LU心道,那为什麽表情还能那样淡定?这货不怕死的咩──  
「嗨,好……好久不见。」只好硬著头皮打招呼,打完招呼立刻准备脚下抹油:「那什麽,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这个送给你!」  
原先准备献到墓上的花,直接交给灵本尊。  
刑蔚接了:「哇,才见面这就要走啊?有什麽急事呀?」  
「呃,也不是啦,」LU冷汗:「但是毕竟你是来找他的,不是……来找我的吧?」  
「啊?」这一句刑蔚没听懂。想想这货毕竟是在国外长大的,中文水平不行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以前没听过他用这麽蹩脚的中文,大概是这些年又在国外待得多了吧。  
总之,他刚刚那句的意思,理论上应该理解成──「你既然和安晋臣在一起,我就不打扰了?」(完全理解错了。)  
「哈哈,我也是来找你的呀。」打扰也没关系啊,刑蔚露出十分可亲的笑容。  
同样的笑容,在LU眼里让却看著人毛骨悚然地鬼魅:「为……为什麽?」  
我哪里惹到你了要来找我?  
「因为……我们一向感情很好呀?」  
原来是因为感情好吗?LU心里泪奔,所以一个安晋臣带走还不够,还要带我去陪你吗?  
「对了,也差不多是(晚饭的)时间了,要不要一起去个不错的地方?」刑蔚笑。  
「……」摇头,我还没活够的说。  
「那地方真的很不错的!」  
「……」摇头,再好也没有阳间好。  
「一起去吧,我请客。」  
「……」地府的单程游览券吗?持续摇头。  
「走吧!」  
在刑蔚伸出手的同时,LU终於由於惊恐发出了一声介於尖叫和惨叫之间的声音,转头就逃。一脚却踏在身後墓碑的基石上面,身子一歪,一头便砸了下去,当即脑门一个大包,漫天都是金星和鸟叫。  
「这还……真是要……被带走了……」  
喃喃地,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NO.2逻辑帝  
逻辑帝们,坚持要用科学的方式解释出刑蔚还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理由。  
「小路那小子真是太搞笑了!笑死我的,居然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哇哈哈哈哈──」雷南雨捶著桌子笑完,擦了擦眼泪,忽然凑到刑蔚面前:「话说,你其实只是长得和刑蔚很像吧。表弟什麽的……或者孪生兄弟?」  
「你有没有觉察到,其实你比LU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还要千奇百怪?」刑蔚眯著眼道。  
「我可是很正常的,」雷南雨抚了抚眼镜:「提醒你,虽然我以及不搞法务了,但是我正在查阅卷宗哦。就算是没有报上户口就送给别人家养了的,我也能一下就把你揪出来的。」  
「……」  
「南雨你这话不应该现在就告诉他,」庸医路过,提醒前律师道:「如果是冒用刑蔚身份的家夥,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大阴谋。你还摆明了查他,当心被半途中杀人灭口哦。这感觉会是日本推理剧里面常用的情节耶。」  
「庸医!」一个不够还来两个,刑蔚青筋默默跳。  
「FUFUF~别生气嘛,其实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相信怪力乱神,」庸医背著手绕到他身後,贴著他的耳朵问:「所以小刑蔚,跟我说真话吧~其实你是流落到了某个孤岛上面和土著人过了八九年,娶了土著公主生了一堆孩子,然後才被救回来摩登社会的?」  
「……」  
「还是说,你是安晋臣用刑蔚的基因培育的克隆人?啊!医学的力量果然伟大!」  
「……」  
「喂喂!最俗烂的解释总可以了吧──你事故之後,秘密植物人了八年,现在复原了?啊!医学的力量果然太伟大了!」  
这几天类似这样的猜测,层出不穷。  
「行行行,你就当我是植物人复原了吧……」不堪其扰。  
「但是这样年龄也不符啊。」医生皱眉道:「理论上刑蔚该三十一了吧,你看著异常年轻呀。」  
「这……我天生长得年轻点不行啊!」  
「植物人果然还是说不通啊……你果然是克隆的吧?不过克隆的话──不应该八年就长那麽大了啊?所以果然还是第一个猜测最说得通,是不是你流落荒岛的土著部落驻颜有术?」医生说著,两眼放光:「保养方子开给我呗!我创立一个拯救全球美丽女性的化妆品牌!到时候给你分成的!」  
「你滚蛋……」  
「不然这样吧,验一验DNA就知道了!」庸医欢乐道。  
「什麽?」  
「DNA,DNA,DNA~」庸医拿著尖尖的针管靠近:「DNA,DNA,DNA~」  
「D……DNA不是拔头发就行了吗?你拿针干什麽?!」  
「也许你的头发是植的呢?按照南雨的理论,你要是冒充的,肯定做了不少前期准备工作,因而植个发也很正常的吧?」  
「毛?就算我是冒充的又为什麽要植发啊?我又不是秃顶!何况你就算验DNA也要有对照系的吧?你有吗?」  
「我有啊,」庸医微微一笑:「我啊,一直在防著外星人降临、丧尸爆发、生化危机、机器人占领世界、末日洪水等等大灾难,好朋友的DNA我可都有好好偷偷保存著哦。FUFUFU……这样万一真的大灾变了,只要我还活著,就可以重造你们,FUFUFU~」  
「你……变……变态……」此刻这庸医脸上的笑容好像科幻片里面那些疯狂的反派科学家BOSS们!  
「总之,来,乖,抽血──!」  
「混蛋,其实你只是想要扎我一针吧?!」  
NO.3实用派──  
「所以就是那样了!你说变不变态啊!我觉得那货就是恶趣味啊!每次用针扎人都是一副高潮的表情啊!」  
狐狸不做置评,只问刑蔚:「那个,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证明问题以及户籍问题?」  
「……哈啊?」  
狐狸叼著烟,优雅地坐在桌子,看二傻一样看著傻眼的刑蔚。  
「你现在是有死亡证明的耶。是死人耶。虽然我们关系好的可以当你本来就没有死过,关系远的可以告诉他们是他们消息听错了你从来都没死。但是再法律层面上,你现在是死人耶──是黑户,办不了各种证件,寸步难行,找工作都不可以!你总不想让安晋臣养你一辈子吧?」  
一堆难题,真正唬了刑蔚一跳:「那……我该怎麽办?」  
「我有路子。给你恢复身份不在话下……」  
「……狐狸,我一直都看错你了!原来你是个好人!」  
「但是──」狐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擦!就知道没那麽便宜。  
「我听说,市西边开了一家面馆,叉烧面做得是一绝,每天都排长队呢。」  
别人也就算了,狐狸专程打电话来,绝对不会只是来和你交流资讯的。  
「那个……我和小安开车接送请您老去吃?」还等著此人替他解决黑户问题,在法律层面上让他死而复生呢,刑蔚当然必须像伺候爷爷一样伺候著他。  
「那麽远,不想动耶。不然让它外卖过来吧。」  
从城市的最西边到最东边──不堵车的话也要最少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鬼会给你送外卖过来啊?  
「可是……真的很想吃啊。吃不到,就没有精神,没有精神,就办不了事情……」  
……懂他的意思了。  
「要送到我这里还是热的哦。不然的话,没心情吃呢。」  
……算了算了,生死大事捏在对方手里不是?忍了!  
「哎呀哎呀,简直是徒有虚名嘛,和普通的叉烧面味道区别也不显著啊。哧溜,哧溜,唔嗯,确实是徒有虚名啊,哧溜,哧溜。」  
……骗人。  
花了三个小时过去又花了三个小时回来饥肠辘辘的刑蔚心道,这面从他这边闻起来绝对是可口得要命啊!狐狸这做法,这简直和一个有钱人抢了叫花子的钱买了肉包子,然後在饿了两天的叫花子面前大吃肉包子还抱怨肉包子不好吃一模一样地可恨啊──  
「没尽兴,」狐狸把碗边都舔了一遍,抬起头来:「对了,我听说你会做饭。」  
「……那又怎样?」不祥的预感。  
「最近小路不在国内,人家每顿都在吃外卖耶。很想念爱心便当的味道……」  
「……」谁要给你这只死狐狸做爱心便当啊?  
「什麽啊?之前安晋臣还是个贱人的时候就知道巴结得无怨无悔,现在能够帮你大忙的好朋友要吃你一点点好东西,就这麽小气?这麽小气的人可是不会有人愿意给你帮忙的哟~」  
谁和你是好朋友啊?要不是有求於你,看我不把你这只阴险的狐狸拍扁在墙上。  
「总之就是这样,米饭要珍珠米,要煮得不软不硬嚼起来有弹性,四菜一汤,要荤素搭配,每个菜四种原料以上,汤要佛跳墙。甜点要你亲自烤的小蛋糕或者布丁,有自制雪糕就更好了。」  
「……」  
「怎麽了,有意见麽?」  
「哪敢,哪敢。」  
「对了还有,我家有个房子要重新装修,但是我很不擅长这个耶。听说你和安晋臣的房子是自己装修的,而且装修效果很不错呀?小路品味那麽挑剔的都说非常像模象样呢。」  
「……」  
「那麽,我的新房,也拜托你啦。」  
可恶!!!  
但是求人办事,不得不低头,刑蔚就这样给狐狸送了一个月的爱心便当,做了一个月的装修监工,全部完事之後,狐狸总算开恩了,带著他长驱直入进法院,一个下午就把所有事情办完了。  
这个人果真很有关系,自己的起死复生,居然才一下午就弄好了……  
刑蔚当时还在心中默默崇拜。  
「其实,因为失踪而判决死亡这种事情,你本人去法院就可以直接撤销判决的,不用托任何关系。」  
……神马?  
「法律知识匮乏不行吧?」雷南雨扶额叹道:「虽然我早就改行了,但你但凡想起来去问我一句,也不至於被狐狸耍得团团转吧?何况具体该怎麽操作,他还是来咨询我才知道的呢!」  
所以……跑遍了整个城市才买到的便当是为了……  
所以……帮狐狸家装修是为了……  
所以……巴巴地给人送了一个月的饭是为了……  
「那只可恶的狐狸!」  
另一边的高楼之上,狐狸打了个喷嚏,从抽屉里拿出体重计,哇咧,刑蔚一个月的营养便当,居然让自己重了十斤。  
新家也装修好了,拎包入住。  
「二十三岁嘛,果然还是太嫩了。」  
「呵呵呵,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狐狸靠著桌子,爆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余音绕梁不绝於耳。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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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对的时间遇到了想见的人,真是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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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的反应好搞笑啊,在朋友的安息处碰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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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错了攻受呜呜呜呜呜呜!!!!!!!!!!!!!!!!!!!!!哭瞎了好吗!!!!!!!!!!!!!!!!!!!!!!!!!!!!!!!
兔子你最萌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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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攻受应该反过来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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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天
  二0一六年圣诞节的清晨,安晋臣从宿醉的头疼里面醒过来。
  借住在别人家,昨天晚上开圣诞派对,真心话大冒险被狠狠灌了。
  全部人都在问他真心话,他一个也无法回答。全部都是挑刺得要死的问题,且或多或少,都和那个人有关。
  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家伙的好朋友们仍旧不依不饶,脸上是笑的,却变着法子整他。
  于是只能罚酒,不能回答,只能拼命罚酒。
  这群人还是那么闹,喝多了之后,横七竖八在大明星家里地板上胡乱睡了一地。幸好是有装地暖系统的,无论怎么睡也不太可能着凉。
  这么想着,一床薄薄的被子还是落在了身上,枕头也扔在了脸旁边。这个家的主人——当然是除了那位扑克脸大明星之外的另一个主人——他一向很擅长善后。
  说实话,这段日子还要多谢他。
  家不在了。其实自己从英国回来之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不是他将在街上游魂一样游荡的自己带回家,然后列出旧宅重建计划,逼着他去和保险公司商谈赔偿,联系工人、监工等一连串事情让他忙得焦头烂额,安晋臣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应该怎么熬过去。
  而这个家,虽然是别人的家,却很温馨和安宁,让都快要忘记和活着的人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滋味的安晋臣,再次有了一点点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
  这人是刑蔚的朋友,说话做事,点点滴滴,也总有些与刑蔚类似的温柔的影子。
  只是,既然是刑蔚的朋友……不应该其实都很讨厌自己吗?
  「唔嗯……你们明明都很讨厌我,为什么你要收留我?滥好人也有个限度吧?」
  「我不讨厌你。」肖恒在他身边坐下:「而且……是刑蔚让我照顾你的。」
  「……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很久……以前了。」
  以前……应该是他回去之后那两年吧。安晋臣抱住枕头,迷迷糊糊地想着。
  他啊……一直在为我着想。
  他回去之后,过得还好吗?
  两个月前的那三天,宛如一场梦幻。到现在安晋臣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在做梦?是不是精神分裂了出现了幻觉什么的,才会觉得他回来过?
  但是,他确实回来过。
  他的外衣没有带走,留在阁楼里,还残余着一些刑蔚身上的气息。把那件外衣从自己家带到这里,他最近已经养成了抱着那件衣服入眠的习惯。
  刑蔚,你什么时候再回来看我呢?
  下一次见面……又会等到什么时候呢?

  「你今天给装修工人放假了吧?」肖恒问。
  「对……」
  「所以今天有什么计划?」
  「没有。」
  「那和我们一起去庙里拜拜吧,新年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虽然今天人也不会少了,但总归还是早去要比晚去好。」
  在他刚刚住过来的时候,大明星对于肖恒无论做什么都要带上安晋臣,似乎还总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调调。可是两个月过去了,大明星也被磨得没脾气了,对着大灯泡乖乖开车接送,再无怨言。
  「快快快!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庙里果然人声鼎沸,好不容易跟着挤了进去,完成了上香祷告摇签一连串活动,终于拿到了签文。安晋臣却连打开都没打开就准备往树上系。
  「不看看吗?」
  「还是不要看了。」他摇了摇头:「不会是好签的,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抽到过好的签。」
  「应该不会吧?说不定这次就是好的呢,还是看一看吧?」
  「……不用看了。」
  「肖恒说看就看!他说是好签就一定是好签!带你来抽签就不错了,还那么多事!」
  手上的纸条忽地被抽走,戴着墨镜的大明星不由分说拆了签,一览,勾唇一笑,把那张展开的纸贴在了安晋臣的脑门上。
  安晋臣拿下来一看,朱红的纸上赫然几个大字。
  「上上签,时来运转,心想事成。」
  时来运转……
  最近倒确实是时来运转了。八年了,我总算又遇见了他,再度拥抱了他一次,告诉了过去的他我现在的心情。
  可是……心想事成,怎么可能呢?
  我想他再来看我,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不放他回去。这又……怎么可能呢?

  吃过午饭,安晋臣一人去了常常过去的那个公园。同一个长凳,坐下。
  这两个月,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去那个地方坐着。这也算是一种徒劳的守株待兔的心态吧——也许在这里坐着,鸽子飞下来,就会再次从树后面把他等着的某个人给啄出来似的。
  想着那天刑蔚被鸟弄得一副惊恐的表情,他就默默勾起嘴角。
  只是,天越来越冷了。坐在这个地方已经不像深秋,四肢逐渐僵硬了起来。
  天气预报好像说,今天晚些时候会下雪。
  不禁又想起自己同那个人一起度过的数个下雪的冬日。倚靠着小阁楼的窗台,在暖洋洋的房间里看外面缤纷雪景的日子。
  后来,自己一个人看,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回那时候空气中洋溢着的暖意。

  傍晚时分,他回大明星的家,帮忙做饭。
  肖恒午后有事情要去一下市郊,夜里才回来,大明星准备趁他不在偷偷弄些惊喜。自身厨艺实在一般,于是拜托安晋臣来帮忙烤蛋糕,做甜点,烤火鸡,烤乳猪……
  弄到晚上九点多钟,桌上一片灿烂华丽。与之相悖的是,厨房里一片狼藉,用完的空瓶子空罐子到处都是。
  「我待会得去接他了。」大明星说。
  「嗯,我正好没事,去超市买一些补给,不然油盐酱醋都用完了,明天没法做饭。」安晋臣道。
  「那就麻烦你了。」

  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走在回去的路上,却忽然产生了幻听,导致买的东西落了一地。
  安晋臣苦笑着捡起物品,有什么雪白的东西缓缓落在了地上,印下一个个小小的水印。
  飘雪了。
  他仰起头,蓝黑色的天空,悄悄飘下一朵朵雪花。
  究竟什么时候,你才会再来看我呢?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我可以一直等。
  叹了一口气,安晋臣换了方向,向他那重建中的原来的家缓缓走去,走到石头台阶上坐下,台阶已经落上了薄薄的一层雪。
  从纸袋里面找出一罐啤酒,大冬天的,指尖都快没有知觉了。划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
  「砰——」拉开了拉环,指尖一阵发麻。
  这种触感,让他骤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晚上,他一遍一遍地反复弹着同一个曲子,突然一声巨响,同时手指一阵发麻,仿佛触电一般。
  钢琴的琴弦居然断了。
  他怔怔地,早就已经空掉的麻木的心,突然像是被那根断掉的弦狠狠打了一下似的,突然恢复了痛觉。
  这一首反复着弹了一晚上的曲子,明明是他以前最喜欢的。
  算是得意之作了吧。那是在很久之前一个洒满月光的晚上,还寂寂无名的他,在公司大厅的钢琴上弹奏的。
  也是这一首曲子,在那个夜里,让刑蔚驻足聆听。
  是我这么些年来进步了太多吗?为什么反复弹了那么多遍,却丝毫没有感觉?
  这一首尘封了那么久,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来用的曲子,旋律似乎还是很美好,只是弹奏出来,好像被抽掉了灵魂一样,和那一晚弹奏它时,那种胸腔满溢了憧憬与希望的感觉截然不同。
  是它丢失了什么,还是我丢失了什么?
  这只是一首曲子,白纸黑字记载下来的乐谱没有错。这是刑蔚的遗物里注明了还给他的谱子。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他把它送给了他,现在,这个东西回到了他的手中,却和当初的感觉,再也不一样了。
  所以,是我丢失了什么吗……
  他缓缓拿起那张曲谱,逐渐回想起那天晚上,刑蔚看着他的眼神,以及之后许许多多个日日夜夜望着他的眼神。
  「这些歌是都还不错啦,也符合最近流行的元素……」
  白天的时候,制作人在跟他讨论新专辑里面的歌曲,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提到。
  「不过总觉得你早些年的有些曲子更好一些。那种感觉,就好像你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有着疯狂的激情和灵感。呵呵,艺术创作说起来,还是总得有一个让艺术家为之疯狂的人或物才好,这应该就是艺术家的魂吧——你小子这两年,怎么感觉好像三魂六魄丢了一半似的。」
  什么啊……为什么那样说。我并没有丢掉过什么啊。
  我好得很……
  「安晋臣,这里不是这样演的——遭遇毁灭性的打击,你不能一下子就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要先茫然一下,懂了吗?」
  「导演,真的需要先愣一会吗?显得好迟钝,谁会那样啊?」
  「你小子什么都不懂!都毁灭性的打击了,当然是先发懵,有些人还会发懵发上很久的!算了,你听我的就对了!这个镜头重拍一次!」
  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事实证明,毁灭性的打击,的确是会让人发懵发上很久。
  在刑蔚出事的那个圣诞夜之后,他起码懵了两年。然后,才慢慢地重拾对痛苦的感觉,才慢慢刺心,才慢慢无法呼吸,才慢慢发觉原来自己就是最迟钝最迟钝的那一个!
  然后,那个毁灭性的打击才真正铺天盖地降落下来。
  这时候才发觉,能发懵那么久还真是一件好事,起码逃避了两年,什么也不想地晚疼痛了两年,虽然之后还要面对那么久、那么漫长的人生,终究是逃不掉的。
  幸而痛苦之后还有麻木,虽然麻木之后又紧接着椎心的刺痛,但是起码,还能有片刻麻木的平静。
  这就好像是一个被病痛折磨的人,只要痛昏了就不痛了,虽然醒了还会继续疼痛,但总有片刻安宁的时候。
  而那个跳跃时空的仿佛玩笑般的话语,以及时隔八年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就是这被无边疼痛折磨着的黑夜中唯一的微光。
  也许还有希望,漫长黑暗的人生中,总会再出现一、两次那样的亮点。也许,再也不会出现。
  但无论怎样我都会等,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怀着虔诚的希望,一直等下去……
  酒精上头,醉醺醺的。他把头一侧,靠在阶梯旁边的扶手上,昏昏沉沉。
  有什么人的脚步声,踏在雪上软绵绵的,一步一步向他接近而来。
  冰冷的空气中,忽然莫名一丝暖意,和熟悉的气息。
  那个人停在他的面前,他仍旧没有睁开眼睛,甚至于连头都没有抬起。
  我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我就在这里,慢慢地等着。
  等待那不知道会不会降临的拂晓。
  「小安?」
  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幻听,似乎又不是。
  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他还并不知道,属于昨日的漫长黑夜正式宣告结束。
  在那之后,数个小时之后,便是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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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猜错结局了,浪费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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