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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我的幼宁[重生] 附番外 BY 牛角弓 (点击:2067次)

我的幼宁[重生] 附番外 BY 牛角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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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宁[重生]》作者:牛角弓
文案
暴躁小白兔重生,出了虎穴又入狼窝的故事~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言幼宁
编辑评价:
言幼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重回到了还没到关家认祖归宗的八年前。
前世的噩梦令他对关家避之不及。为了不再重蹈被当做挡箭牌的厄运,
幼宁深思之后踏入了关家所不齿的娱乐圈。
不曾想,他又被公司大股东明峰缠上了!
锲而不舍的追逐是明少认真布下的一场风流游戏,他那暧昧不清的情愫,
不知能否将被缚茧中的幼宁孵化,破茧成蝶……
这是个寂寞又渴望温暖的暴躁小白兔被大灰狼的温情引进了狼窝的故事。
游离于现实和梦想之中,豪门世家的尔虞我诈,娱乐圈的明争暗斗,情感的交锋……
种种冲突愈演愈烈。作者游刃有余的文笔,冷静而自持,含蓄而富有激情。
细致入微的心理描绘,一个眼神都被赋予着温柔缱绻的神气。
我的幼宁,似耳语般轻轻柔柔,偏偏又像明少那无法遏制的独占欲。
【第一卷 轮回之眼】
1、重生 ...
言幼宁围着心理诊所转悠了半个小时,抽完了整整一包烟之后,还是无法决定到底要不要进去。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磨磨唧唧的,让人看着着急。前台那个穿着浅绿色体恤衫的小姑娘就看他很久了,说不定过一会儿她就会忍无可忍地冲出来对他说:“进去找医生谈谈吧,先生。你看你现在这个坐立不安的症状就非常典型,必须及时治疗……”
言幼宁摸了摸口袋,烟盒已经空了,而他心里的焦虑却丝毫也没有得到缓解。
进?
还是不进?
言幼宁叹了口气,把口袋里的空烟盒团成一团扔进了人行道旁边的垃圾箱,转身走出了这个据说住着全岛城最出色的心理医生的临湖小区。他并不是缺乏走进心理诊所的勇气,而是他没有信心让一个陌生人——即使他是心理医生,是一个科学工作者,相信他在过完二十九岁的生日之后,一觉醒来回到八年前。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谁会信呢?
言幼宁还没走到公交车站就看见一辆绿色的大巴缓缓驶进车站。这趟线路这个时候还跑着老式的公交车,言幼宁记得到他大三那年,这条线路就换成了那种新款式的空调大巴,外壳是明亮的橘红色,车窗玻璃几乎占了车身高度的一半,整洁而漂亮。那时候他正好给一个初二的小男孩辅导外语,每个周末都要跑到这边来上课,因此他对这一趟公交车的印象格外深刻。
言幼宁心头掠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微妙感觉。
他所看到的,是八年前的翠湖路,是八年前的公交车,八年前的……自己,而这一切竟然还都是真的。
这他妈的是怎样一个见鬼的世界……
言幼宁不由自主地又摸了摸裤兜,手伸进去才反应过来烟盒刚才就扔了,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心觉得命运没给自己安排一个好时间。如果能再提前半年,让他和缠绵病榻的老妈见上一面就好了。当时的自己一天到晚忙着在她面前强装笑脸,压根没想到要趁着她神智还算清楚的时候把她年轻时候跟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风流韵事问个清楚。回头便宜老爹找上门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己稀里糊涂就被他哄回了关家……
往事不堪回首。
言幼宁叹了口气,忽然间有点儿替自己感到心酸。回想自己和关政安相认时嚎咷痛哭的样子,他简直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傻逼几个大嘴巴子。当时的自己怎么就不多想想,关政安那是什么身份的人?他既然能知道自己的下落,又怎么会对一莲这几年的病情毫不知晓?他刻意选择了自己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出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于是自己这条傻鱼儿晕头晕脑地上了钩,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爱护自己的长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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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庆的番外

我叫容庆,男,二十九岁。
生意人。
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生意人。我老爹,我爷爷,还有我大伯和他的儿子都是军方的人。如果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没出差错的话,我也应该是他们当中的一分子。然而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味道。
我没像堂哥一样去上军校,反而跑去读金融。从那时候起,家里人多多少少有点儿把我当怪胎看。
其实我小时候,家里人也有一些私底下的议论,说我命硬,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妈。不到一岁又克死了自己的奶奶——她死于心疾。我老爹忙得很,压根没空管儿子。在我奶奶过世之前,一直是她在照顾我。后来这股流言传到了我爷爷的耳朵里,他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这种莫名其妙的言论才得以销声匿迹。
知道命硬这个说法的时候,我刚上幼儿园大班。那时候我从阿姨那里听来不少童话故事。总觉得我特么就是一个倒霉的白雪王子:上面只有一个爹,看着还不怎么靠得住。过不了几年,要是再有个后妈进门,估计我也能吃上毒苹果了。
我对这个恶毒的童话故事十分反感。所以在我五岁那年,我老爹打算把养在外面的女人带回家的时候,我爷爷还没说什么,我跳着脚首先反对,“不行,绝对不行!”
我老爹气得不行。我爷爷反而没发什么脾气,反而笑眯眯地问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看别的小孩儿家,谁家没个妈?”
“那是妈?那是后妈!”我纠正他的措辞,我想我爷爷肯定没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所以跟他说毒苹果是没用的,要攀交情才行,“她要是进门,不就说明他把我妈给忘了吗?我姥爷姥姥能高兴吗?姥姥姥爷可是我以后的靠山,他们不高兴我还有靠山吗?谁要是害得我将来没靠山,我弄死她!”
我老爹哆嗦着手指头就要解皮带抽我。被我爷爷轻描淡写地拦住了,“再等两年吧。庆仔说的也有道理。总得给亲家留点儿面子。”
爷爷发话了,我老爹立刻就崴了。
我坐在爷爷腿上,得意洋洋地想:谁特么敢让我当白雪王子,我喂他毒苹果!
十二岁那年,我坐在饭桌上对老爹说:“行了,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老爹又惊又喜,“你想通了?”
“想通什么呀,”我嗤笑,“我那是懒得管你。你爱娶谁就娶谁,反正开学我就去住校。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老爹,“……”
十五岁那年,我跟爷爷宣布:“以后我不会上军校,绝对不会上。谁再跟我说这个,我就离家出走!”
老爹和爷爷面面相觑。然后老爹咬着后槽牙在我后脑勺上甩了一巴掌,“你特么活活就是个土匪!专门克老子来的!”
十七岁的时候,我高二,开始跟着军区大院的几个哥哥一起倒腾买卖。咳,咳,这个大家都懂的,我就不细说了。也是在那一年,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保镖。他是我老爹的副官付叔叔家的外甥,也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人,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因为手指受过伤,不能再玩枪了。但是拳脚很厉害。
他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叫付春宁。
春宁。
春暖花开,时日安宁。
“好名字。”靠在我身边的人也有了几分酒意,醉眼迷蒙地叹了口气,“真是好名字。呃,还有一个字跟我的名字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微带醉意的脸颊,腻白中透着浅浅的粉色,琥珀色的眼瞳也蒙着一层水膜,细碎的灯光流转其中,亮丽得让人心动。
幼宁,春宁,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怎么就跟这个宁字这么有缘分。
“后来呢?”幼宁举着啤酒罐子,笑嘻嘻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后来啊……”我沉默了一下。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乍一听到他这样的问题,心头竟有些恍惚。
“后来他一直跟着我。”我垂眸看着他手里的啤酒罐,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言幼宁是混血儿,皮肤要比一般人更加白皙,十指修长,形状美好。这是一双没干过粗活的手,细嫩柔软。握在手里,软软的,十分可爱。
与春宁完全不同。
春宁是个当过兵的人,他指腹间长着的厚硬枪茧,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摸得出来。他的手指很长,指节粗大,连指节间的伤疤都蓄满了力量。他是个很安静的人,话很少,眼神沉默温和。总是不声不响地跟在我身后,像一道影子。即使不回头去看,也知道他必然在那里。
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是我的影子。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或者正是这个原因,让我在很长的时间里,习惯了他的存在,却也忽视了他的存在。
直到那一天。
那天其实是一个普通的应酬,几个很熟的朋友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然后换个地方继续喝酒打牌。都是很熟的朋友,春宁本来是不需要陪着我去的,临出门的时候,神差鬼使的,我还是叫上了他。酒过三巡,我从包厢里出来接电话。电话还没接通,眼角的余光却扫见走廊拐角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是春宁。
我愣住。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沉默的男人留给我的印象太过清心寡欲,我几乎忘记了他也是个正值壮年、有需要的大男人。最令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个人。那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儿。眉目清秀的男孩,年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他的整个人几乎都缠在了春宁的身上,露出的半张脸布满潮红。
手机在我手里再一次震响起来。而我的视线却还停在春宁身上,傻了似的,收不回来。
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最初的惊诧过后,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憋闷——就像小时候看见自己的玩具被别人碰了的感觉。
春宁那么警觉的人,自然也看到了我。隔着那个碍眼的男孩儿,他一动不动地与我对视。而那双手,却仍在男孩的背上缓缓游走。
我从来不知道春宁的眼神也可以是挑逗的,甚至……是挑衅的。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大步流星地朝他走了过去。我一把拽开那个碍眼的男孩,把他推到一边,在他的尖叫声里拽起春宁的衣领,一路拽着他往外走。春宁没有丝毫的抗拒,沉默温顺地任由我拽着他跌跌撞撞往外走。
我气得要发疯。
虽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我把他按在车里,死命地擦他的嘴。还有他这双手,我简直恨不得剁掉才好。
春宁安静地由着我折腾,直到我从车里翻出湿巾来擦他的手,这才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安静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生气?”
我满心的狂暴都因他的一句话里变的僵硬。
为什么?
为什么?
春宁安静地笑了,他把我拉到他面前,轻轻地吻住了我的嘴。
那年,我十九。
他二十六。
“后来呢?”微醺的青年还在傻乎乎地发问。
我却已经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看得出来,这个名叫“第二夜”的酒吧是一个很能让言幼宁放松下来的地方。或许因为他艺人的身份和关宇飞之间的关系,关宇飞在安保方面尽了十足的心。没有记者,哪怕有人玩的比较过火,也不会有闲言闲语流传出去。一来二去,倒有不少艺人闲暇时愿意到这里来喝两杯。
今天的聚会其实是为了李翱和安河,据说是他们俩同居两周年的纪念日。我跟这两个人原来是不熟的,可是言幼宁跟他们交情很好。所以在他身边混久了,他的朋友我也都认识的七七八八。
我看得出李翱是个挺实诚的人。对言幼宁,好的像是自己的亲弟弟,在生活上管着他的穿衣打扮,感情的事情上似乎也颇多留意。看见我把言幼宁拽到自己身边坐着,眼光就时不时地瞟过来,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想他大概也看出来我和幼宁是在逗着明锋玩儿。
我知道幼宁心里有我。是那种和关宇飞类似的、靠着我便觉得安稳的感觉。或许是我在他的面前一向对他表现得太过纵容,像宠着一个心爱的小孩子。久而久之,就真的把他宠成了一个小孩子,可以在我面前撒娇任性,随心所欲。
不过明锋可不懂。所以每次看到言幼宁靠在我的肩膀上,他都会气得脸色发红。然后我身边的这个坏孩子就会乐不可支。
看见他笑得开怀的样子,我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我曾经想过要把幼宁追到身边来,日日夜夜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真的想过。
然而到了最后,我还是觉得像现在这样最好。
他靠着我,一脸笑容地使使坏,全然拿我当他的靠山,对我而言,便是最大的满足了。
只要他快乐着,我便觉得别无所求。因为我曾经对于另外一个人的期望,终究还是在幼宁的身上实现了。
“后来怎么样了?”幼宁不依不饶地追问我,“你爱上他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那时候太年轻,哪里懂什么爱或不爱呢。他跟着我,我便觉得高兴。见不得他去跟别人在一起。就像小孩子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分给别人一样。”而他,也始终纵容着我的恣意。不论我做了什么无法无天的勾当,他都默默陪在我身边。
那个时候,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日子是会延续到地老天荒的。
幼宁侧过头看着我,眼神安静得近乎怜悯。我心里却陡然间不安起来,被别人看穿的不安,让我浑身不适。
我轻轻咳嗽两声,压低了声音逗着他岔开话题,“嗨,嗨,坏孩子。你已经把老三气得半死了。还想怎么样?”
幼宁飞快地瞥了一眼明锋的方向,转头时脸上流露出几分孩子气的促狭,“我就是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明明就不是好耐性的人,偏偏学人家装什么君子。嘁。”
我伸手捏捏他微红的脸颊,“你学坏了啊,幼宁。”
幼宁斜着眼看我,不屑地反问,“学坏了又怎样?”
“不怎样。”我把他拉近一些,低下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吻,“学坏了也是我的乖宝贝。”
幼宁躲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警告我,“你再这样我该误会你喜欢我了。”
“我是喜欢你啊。”我揽住他的肩膀,“从一开始就喜欢你。”
幼宁反问,“你说的喜欢,跟你的春宁是不一样的吧。”
“不一样吗?”我垂着眼睑,无声地笑了,“可是春宁始终也不知道啊……”说完这句话,没来由的,我的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啊?”幼宁惊讶了,“你跟他分开啦?”
“他死了。”我摇摇头,有些疲惫地笑了笑,“为了保护我,胸口中了两枪。还没送到医院就没气了。”
幼宁傻了,神色无措地看着我,似乎在竭力分辨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而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没有看到他面色灰白地躺在台阶上,胸前一片腥红,没有看见他那张苍白的脸上竭力想挤出一个笑容,然后,他对我说了生平最后的一句话。
“来,庆仔,过来抱抱我。”
“来,庆仔,过来抱抱我。”
这句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我的噩梦。只要闭上眼,就能听见他那微微带笑的声音说着与平时毫无二致的情话。
过来抱抱我。
庆仔,过来抱抱我。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漂亮的青年,他永远不会知道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一场噩梦在我的眼前再度上演,带给我的是什么样的惊吓。我甚至恐惧到开始相信我真的是命硬。我开始相信那些流言都是真的,是我克死了自己的老娘,克死了我的奶奶,后来又克死了我的春宁,再然后……
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我不再那么喜爱他,是不是……他就能醒过来?
我不敢再放任自己的追逐,但也不舍得就此放手。
在他面前,我陷入了两难。
何况还有一个明锋呢。
横刀夺爱,于我而言,并不是完全不愧疚的。
“后悔吗?”幼宁拿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一双猫儿似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你从没对他说过喜欢,后悔吗?”
我靠在沙发靠背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悔,怎么可能不悔。
可是后悔又能怎样?
我已经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这么多年,每隔一段时间我必然会梦见春宁,当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时候,他总会在出现在我的梦里,沉默而温柔地微笑。每每让我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心神恍惚。
幼宁却似没有发现我的倦怠,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句,“如果时光倒流,让你重新回到过去的时光,你会怎么样?”
我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然而一句时光倒流却让我怦然心动。
会怎样?
能怎样?
当然是把那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像他保护我那样保护他,让他不用再面对那些因我的任性而招来的危险。我要带他去吃宏福居的狮子头和东坡肉,那个人向来都是无肉不欢。还要带他去看看南方的古镇和梯田,因为他生在北方长在北方,还从没见识过南方的杏花春雨,小桥流水……
我要每一夜都抱着他入睡,要让他每时每刻都不离我的视线。
我要亲吻他,在他温柔的注视下进入他的身体。
抵死缠绵,夜夜春宵。
幼宁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神色悚动,“你哭了?”
“没。”我晃了晃脑袋,仰面躺在靠背上,浑身上下都疲惫到无以复加。有关春宁的任何话题,总会轻而易举地让我觉得累。
幼宁推推我,“哥,我想送你点儿东西。”
我失笑。他不知何时开始管我叫哥,叫着叫着,我竟然也听习惯了。
“什么?”
言幼宁摊开的掌心里托着一条很细的铂金链子,链子上拴着两枚戒指,一枚略小一些,嵌着一颗泪滴形的祖母绿。另外一枚略大一些,圆形戒面,也镶着一颗同样的祖母绿宝石,只是看着略小一些,四周多了四颗金色的太阳石。
“还是一对儿?”我拨拉他手里的东西,“什么意思?”
言幼宁郑重其事地把这一组奇怪的东西放进我的手心里,“贴身带着。”
他说的郑重,我便伸过脖子,由着他给我戴到了脖子上。两枚戒指擦过胸口的皮肤,带起一股宛如能量波动似的诡异触感。
胸口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
为了掩饰那种异样的感觉,我笑着捏了捏幼宁的脸,“怎么还想起送我戒指了?该不是跟哥求婚的吧?”
幼宁神神秘秘地笑了起来,“哥,如果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怪事,一定要去找找做珠宝生意的行家,打听打听这对戒指的来历。”
“嗯?”我不解,“什么意思?”
幼宁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我先不说什么。如果你身上什么怪事儿都没发生,你就当我是在祝福你早日得到幸福。如果发生了,你千万记得要去打听这对戒指的来历。千万别忘了。”
“好。”我答得漫不经心。
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回到家的时候我的头晕的厉害,太阳穴的位置也像有针在扎着我似的。
难受。
可再难受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点了支烟,推开窗想要透透气。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雨。牛毛似的细雨,丝丝无声,却有寒气悄无声息地一路浸到了骨子里。
像春宁离开的那个夜晚。
这是我名下的第一套房产。也是我和春宁一直生活的地方。他走后,这里一切保持了原样。我偶尔会回来坐坐。当我遇到了特别棘手的事情,或者特别疲倦的时候。
只是再也没有回来过夜。
没有他的夜晚,又长又冷,怎样捱都捱不到天亮似的。
让人难以忍受。
一双手臂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探了过来,像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将我环抱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雾,白茫茫的一团,将近处的大厦都遮挡住了。仿佛这世间就只剩下了一团雾气和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
我想我大概是做梦了。
可是这个梦如此真实,真实的让我简直不想醒来。
我看着扣在腰上的这双手,这是春宁的手,骨节粗大,皮肤黝黑。因为指骨受过伤的缘故,小指总是无意识地微微蜷起,每一次做/爱的时候我都会一遍一遍地亲吻他的小指,又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我掰开他的手,转回身,看见朝思暮想的春宁就站在我身后。利落的平头、轮廓分明的脸孔、深邃的眉眼以及……常年不变的温柔的笑容。
我难以置信地捧住他的脸,“春宁?”
春宁眨眨眼,微笑起来,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拉住我的手,朝他的方向轻轻地拽了拽,“来,庆仔,过来抱抱我。”
我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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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的文很难看完啊,开头很萌,但是不晓得为毛坚持不了几分钟笔就散了,整个文的节奏也找不到了,砍掉一半会好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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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系的甜文,但是情节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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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很好看,可是到后面分手了,幼宁对明峰的淡然,感觉没有多喜欢明峰,整篇文从爱情小说变成幼宁的自传,好像换攻也没问题似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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