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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养不熟 BY 郎骑宝马来 (点击:1082次)

养不熟 BY 郎骑宝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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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人人都说李洱是个怪胎,他喜欢听戏,喜欢老旧的唱片,评书,去电影院只看一部电影《霸王别姬》,二十多岁的年纪活得像一堆腐木,不像个八零后,倒像个六零后。
后来,李洱寻到这么个人:会唱霸王,却不要他当虞姬。会纵容他的一切不良嗜好,会笑着为他挡尽风霜,任他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那么,这都不算是良人,他还能爱谁?
提示:换渣攻的故事,不喜请点叉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高干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洱┃配角:白玺,林月笙,老黄,李懿,朱可臻┃其它:宠文,纵容,偏执
楔子
人人都说李洱是个怪胎。
他喜欢听戏,尤爱一曲《霸王别姬》,晨练时便依依呀呀地唱上几腔,不曾走调,却也不甚好听。
都说他是魔障了,想唱戏想疯了,偏生没一副好嗓子。其实不然,李洱曾经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嗓子,八岁时便得到国家戏剧院里京剧大师的赞赏。若是照着当年的势头一路唱下来,他早已唱响了北京城。
可他命不好,十二岁时一场高烧,烧坏了嗓子。
命不好,但他心态好。
这不,早上七点,他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唱了一段霸王。唱完了,他裹上厚重的军大衣,骑上那辆老旧的凤凰自行车离开家。这年头,大街上已经很少见这种凤凰牌了,多是摩托车,小轿车,有骑自行车的也多是斜梁的新款。
李洱骑的这辆凤凰都是几十年的老古董了,骑在路上刺刺拉拉的响,比那小轿车的喇叭都拉风。
从他住的四合院到古玩市场有一段距离,骑自行车最少得四十分钟,他就随身带着小广播,戴在耳朵上,听两段评书。他最擅长的就是自得其乐,听着评书,骑着车,摇头晃脑的一路乐呵着。
第1章:爷不卖!
快到店门口时,李洱远远地就望见一辆小轿车停在自家的门前。他下了车,将他的凤凰往门口一扎,就咋呼开了,“这谁的破车,挡着爷门面了不知道啊?”
在他眼里,他的门面,他的凤凰都比眼前这辆奔驰矜贵得多。所以,他踹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踹完了,不管奔驰好坏,李洱先低头看自己的鞋。这一看,他心疼得不得了,这是最后一双老棉鞋了,还是当年老黄从内联升那里订做的。眼瞅着前面都快磨破皮了,他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车里,林月笙皱眉看着车外的小老板,有点儿头疼。他大早上赶过来这边,已经等了一个小时,谁知道这小老板刚一来就踹车。踹就踹,他还没生气,合着自己这‘破’车还碰坏了这位小老板的鞋?
李洱也不说话,就是瞪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盯住后座的窗户。甭管后座上有人没人,他就是盯住了,眼睛里的火苗蹭蹭地往上升。
林月笙是从前门下车的,下了车他朝着李洱温润一笑。他长得本就俊秀,穿着一身白色笔挺的西装,乍一看像个西化的贵公子。这一笑,眉目如远山,宽厚悠远,愣是将李洱的满腔火气给压了下去。
李洱双手交叉着,叉到袖子里取暖,心说算了吧,丫笑起来跟老黄一个德性,这眉眼又像极,勾人得紧。就冲着老黄的面子,他也不跟丫计较了。
林月笙见李洱脸色缓和,便笑着递过自己的名片道,“李老板,这是我的名片。今天来主要是有事儿要麻烦你。”
李洱也不伸手去接,只眼睛往名片上一瞅,林氏珠宝,总经理,林月笙。他眯眼,道,“开门做生意,就不怕麻烦。林老板是看上我店里的什么宝贝了?”
林月笙很自然地收回名片,笑道,“听人说李老板这里有道光年间的黄玉刻诗文鼻烟壶,不知能否割爱?”
林月笙一提起鼻烟壶,李洱的脸色就变了。原先压下去的怒气又重新回到脸上,他阴阳怪气道,“那告诉你的人就没跟你说,那壶是爷的心肝宝贝吗?你今儿个要是想要爷的壶,就趁早打消了念头。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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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白小攻好痴情 要甜蜜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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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类别:架空历史 作者:郎骑宝马来 本章:[高干]养不熟101
阳春三月,王迪迪生下一个3.8公斤的大胖小子。孩子出生后,朱可臻便彻底沦为奶爸,除了上班赚钱和为女王殿下做饭之外,其他的时间全在看孩子。连李洱约他去广德楼听戏他都没时间。
本着兄弟有难,当插兄弟两刀的宗旨,李洱决定趁着周末去朱家狠狠地嘲笑一下无节操的奶爸朱可臻。
给李洱开门的朱可臻,腰上系着围裙,胸口处是白色的奶渍,头发也被他家宝宝挠的跟鸡窝似的。李洱掩唇,故作正经地咳了两声,“阿臻,王迪迪呢?”
朱可臻无奈地翻白眼,“出了月子就开始逛街,连着逛了半个月了,说是要补偿一下怀胎十月的辛苦。”
“应该的!应该的!”李洱严肃地点头,“女人生孩子很辛苦的,你确实应该担待着点儿,对吧?”
最后那俩字,偏偏语调上扬,多了三分的幸灾乐祸。
朱可臻细长的丹凤眼眯起,人卡在门口,算是明了李洱的来意,“你丫就是来笑话老子的吧,亏老子当你兄弟!”
李洱连忙摆手,否决道,“不不不!小爷跟你什么关系,你说我能是来嘲笑你的吗?我今儿主要是来抚慰你的。”
朱可臻冷哼一声,“想抚慰我,就帮我带会儿孩子。我刚刚接到电话,得临时去接待个客户,正愁着没人看孩子。”
说完,朱可臻拉着李洱进门,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挂在李洱的脖子上,指着婴儿床上的宝宝叮嘱李洱,“奶粉奶瓶在旁边,哭了就喂奶,或者换尿布。喂奶时你要先试试温度,别烫到他。一般情况下,他白天都在睡觉,不会醒的,我去去就回,你晚上留我家里吃个饭再走。”
朱可臻换了身衣服,梳了个头发,光彩亮丽地提着公文包出门,留李洱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一双大眼又是无奈又是新奇的看着襁褓中的宝宝。他本身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坐了没半个小时手脚都发痒,先是伸出食指在宝宝的脸上点了一下。见宝宝没反应睡得正熟,胆子不由地大起来,捏了捏宝宝精致的小手。软软的,肉肉的,热乎乎的,李洱觉得小孩子真可爱。
没忍住,又去挠了宝宝的小脚。
他正在兴头上,也没感觉到宝宝被他给弄醒了。直到一声啼哭响起,李洱瞬间慌了心神,手足无措地把宝宝抱在怀里。
因为周末都是朱可臻带孩子,所以宝宝的奶妈得以放假了一天。李洱拿起朱可臻临走前冲好的奶瓶,递到宝宝的嘴边,柔声哄着,“不哭,不哭。”
可没用,宝宝根本就不喝。李洱想起朱可臻的叮嘱,也许是尿了,给换块尿布吧,可伸手去摸了摸,发现宝宝根本就没尿,尿不湿是干的。李洱抱住哄了半天,听着宝宝中气十足的哭声,心慌慌地打颤,掏出手机给朱可臻打电话,朱可臻没接,给王迪迪打,王迪迪说逛街呢,让打给朱可臻。
然后,李洱就把电话打给了白玺。
“白玺!白玺!”接通了电话,李洱着急地喊了两声,声音里尽是无措。
“出什么事儿了,慢慢说。”白玺吓了一跳,心说这不是去找朱可臻玩去了,怎么搞的?
李洱慌里慌张地跟白玺说明情况。
白玺其实也不懂这个,好捉急地拿着电话走出办公室,喊他的秘书,“小刘,你进来一下。”
“你去年不是请了产假?”
“嗯。”
“给你,你跟他讲解一下怎么……呃……哄孩子。”
秘书接过电话,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地啼哭声,耐心地跟对面的李洱对话。
李洱被手里这一大团折腾得欲哭无泪,对着话筒可怜巴巴地说,“他没饿,也没尿,他就是一睡醒就哭个不停。”
“可能是你抱宝宝的姿势不对,现在你抱起宝宝,右手托住宝宝的臀部,左臂轻托住宝宝的头。”
“嗯……”李洱让宝宝靠在自己怀里,按照对方的吩咐做好,问,“接下来呢?”
“现在站起来,轻轻地摇,动作要慢,不能太猛。你还可以给他哼一首歌,哄一哄。”
“唔。”李洱摇着怀里的宝宝,无奈地轻哼。
很快,哭声停了下来。
李洱把奶嘴对上宝宝,宝宝就咕嘟咕嘟地吸了起来。李洱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把宝宝房间婴儿床里。
“你忙去吧,我晚上要在阿臻这里吃完饭再回去。不然你也过来这边蹭饭吧,这样我们晚上就不用做饭了。”
白玺沉吟了一会儿,回道,“我有事儿过不去,等忙完了过去接你回家。对了,我把秘书派去帮你带孩子吧。”
刘秘书瞠目,“老总?”
白玺摆摆手,示意小刘不要说话。
“不要了,阿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忙你的去吧,晚上见。”
“嗯,晚上见。”
挂掉电话,李洱开始抱着宝宝在客厅里到处转,轻轻地摇啊摇。
摇了一会儿,宝宝就睡了。
李洱这才松了一口气。等朱可臻回来的时候,李洱用一种同情又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当爹果然不容易。白玺他爸前几天还催我跟白玺赶快要个孩子,幸好我们没答应下来,不然的话,我就要跟你一样的。我们家那一只猫都折腾得我抓狂,别说是一个孩子了。”
朱可臻对李洱的话嗤之以鼻。他看着李洱那张惨兮兮的苦瓜脸,翻了若干个白眼之后,才缓缓开口,“我说李子,你真的别装了。就你成天过的那神仙日子,还敢搁我这里叫苦来着。再说了,就是你跟白玺要个孩子,那能是你带吗?我跟你说,就是你家那只猫的待遇都比老子在家里的待遇好!”
“那你来我家吧,我们家蛋蛋正好缺个逗趣儿。”李洱嘿嘿一笑,把择好的菜放进盆里,接了水开始洗。
朱可臻哼哼两声,不再说话。虽然他在家里的地位最低,但是总不能赶出抛妻弃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李洱洗完菜就去客厅坐着充大爷去了。朱可臻一个人兢兢业业地准备了晚餐,等王迪迪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餐。
女王大人在餐桌上提起了一个话题,婚礼。“证也领了,孩子也生了,朱可臻,你欠老娘的婚礼什么时候还!”
朱可臻抹汗,“婚纱还在订做,还在……”
王迪迪又瞅向李洱。
从小被王迪迪蹂躏的记忆浮上心头,李洱觉得头皮发麻,立刻谄媚地附和王迪迪,“迪迪姐,我到时候一定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一起办吧,人多了喜庆?”王迪迪拢了拢今天刚做的头发,热心地跟李洱建议道。
李洱一时都没能明白过来,直到朱可臻拉着他解释说,“李子,要不咱们的婚事放一起办吧。”
他觉得好意外,“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连摄影师都请好了,明天婚纱照,你带上白玺,我们一起过去拍。”王迪迪手一挥,巾帼不让须眉。
在座的俩男人,一个噤声,另一个还在神游着,想着这能行得通吗?白玺会不会答应呢?白玺愿不愿意呢?
******
一直到白玺过来接李洱回家的时候,李洱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白玺揉着自家媳妇儿的苦瓜脸,“怎么?被朱可臻家儿子吓到了?”
李洱摇着头。
“那是怎么了?”
李洱再摇头。
白玺心想,小混蛋心里绝对藏着事儿呢,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发愁成这个样子了,看来要在床上逼问出来了。
李洱心想,白玺还不知道肯不肯呢。现在跟他说,也许他就直接拒绝了,到时候小爷在床上加把力,也许这事儿就成了。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一进家门就开始脱衣服,没走到浴室衣服都已经扒光了,一个比一个迫切,一个比一个心怀不轨,都想着在床上解决夫妻间的内部矛盾呢。
结果,都没机会到床上,审问就已经开始了。
起初是白玺一直逗着李洱,一直在外面磨着,诱导着,却不肯进去,一个劲儿地哄着李洱说实话,“告诉老公,回来的路上为什么不高兴?”
李洱咬着唇扒在浴缸边沿上,压抑着身心的迫切,去抵抗来自白玺的一轮又一轮的摩擦和威逼利诱。
“说了就让你高兴。”白玺含住李洱胸前的凸起,含糊不清地吐出这句话。一双手娴熟地拨过李洱最为敏感的几处,惹来几声压抑的低-吟。
李洱觉得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今晚上的计划要彻底失败了。他用仅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趁着白玺不防,翻过身来,自己握着炙热的下-身坐了下去。
“嗯……”
白玺舒服得叹道。
难得的福利,他们家的懒惰的一向只肯享受不肯出力的小混蛋终于主动了一回。可李洱越这样,白玺就觉得事情越不对劲,总觉得李洱有什么阴谋一样。
果然,李洱卖力地动了几下,夹得他舒服了,就开始提要求了,“明天……嗯,能陪我出去一天吗?”
番外2
类别:架空历史 作者:郎骑宝马来 本章:[高干]养不熟102
第二天早上,李洱得偿所愿地带上白玺,跟朱可臻他们组队一起去拍婚纱照去了。选景是王迪迪做的,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早上李洱扶着腰爬起来,一件一件地从衣柜里挑出来,配好的。
白玺呼吸着山上的清新空气,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神清气爽,搂着李洱的腰商量道,“不如咱们今儿晚上留在山上住一晚吧。”
李洱看着眼前的山清水秀,也觉得心情舒爽,刚想答应下来,偏过头来却望见白玺一脸的荡漾之色,顿悟,龇牙笑道,“你是不是想重温去年在山上的感觉啊?”
“是啊。”白玺随口回道,仔细一想,那一晚如斯美妙。
“做梦吧!”李洱拒绝的毫不留情,却在扭过头的瞬间,疑似脸红了。唔,其实那一晚……李洱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一晚意外状况了两次,他差点儿就自绝于党和人民面前了,他……他再也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为了防止白玺真的要留在山上过夜,李洱今天拍照格外地配合,两个人拍出来的照片也格外地契合。导致他们一组照片都拍完了,王迪迪和朱可臻他们两个人还在那里取光,取景,摆姿势。
无聊的李洱开始逗猫玩。因为王迪迪和朱可臻把儿子抱来拍照,为了表示自己的三口之家也很幸福,李洱毅然决然地带上了他们家的蛋蛋。结果他们家这只又肥又懒的猫今天额外地上镜,萌翻了众人。
连朱可臻都忍不住感叹,“这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养出什么样的猫啊。”
王迪迪抱肩,“你也跟李子厮混了四五年,怎么半分气势没学来?”
朱可臻无奈地皱眉,瞧着身旁一身女王气质拉风的LADY,又瞧瞧自己的好兄弟,撇着嘴不屑道,“狗屁的气势,李子那就是一身的坏毛病,都是给惯的了!现在连他家猫都跟他一个德性。”
“哎哟哟,这话听起来真酸。瞅你的意思,是嫌我不如白玺,嫌我没有惯着你,让你操劳了?”
那可不就是!你瞧瞧李子过的啥日子,你再瞧瞧我过的啥日子,人李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老子要每天伺候姑奶奶和儿子,老子就是心理泛酸了,老子就是有怨气了,怎么着,你能怎么着!朱可臻看着媳妇儿,腹语道。腹语结束后,他一脸严肃地跟王迪迪辩解,“绝对不是,哪有这一说。宠媳妇儿是天经地义的,我其实一直自愧不如白玺做得好,以后我一定要更加努力的。”
王迪迪心满意足地点头,难得的小女人姿态,挽着他家朱可臻的胳膊,指着那一处风景说,“老公,我们去那边拍照吧。”
两个人刚走没多远,白玺就坐李洱旁边,说,“真不容易啊,连王迪迪这个男人婆婚后都转型了。”
李洱才是知内情的人,阿臻过的可是水深火热的日子。可他觉得今天是大好日子,就不开口损自己兄弟的面子了。
谁知白玺偏不依不饶,“媳妇儿,要不你也转个型?偶尔学咱们家蛋蛋撒个娇什么的多有爱啊。”他挠着猫,顺着毛捋,捋了会儿,又逆着毛捋。蛋蛋对白玺极为顺从,舔着爪子喵呜叫着,还会主动拱起后背去蹭白玺的手心,邀宠的意思极为明显。白玺呵呵笑着,把手拿开,不捋猫了,改捋他家小混蛋了。
李洱特别嫌弃地抓住白玺的爪子,不准白玺捋他梳得帅气的头发,“撒娇不会,耍横倒是会,你要不要?”
白玺低头沉思,半晌,抬头问李洱,“那我能退货不?”
“你敢!”李洱龇牙,掐住白玺的脖子,推倒在地。两人在草地上闹得不亦乐乎,独留一猫舔着爪子看戏。
最后,还是白玺笑着讨饶,“不退货了,不退货了……不能再闹了,再闹……再闹我怕忍不住把你就地正法啊。”最后半句是咬着耳朵传进李洱的耳朵里的,李洱幽怨的松开手,拍拍屁股站起来,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地踹了白玺一脚。
没得玩了,他肯定不高兴了,还要埋怨白玺,“你个随时随地要发情的种马!在这里都能有反应,哼!”嘲笑完,李洱一手提着他们家的猫,放在怀里,轻飘飘地走到朱可臻和王迪迪身旁,招呼道,“喂,我跟白玺要先走了,你们继续拍,选照片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啊。”
朱可臻应了声,已经开始拍他们的全家福了。
李洱一手抱着猫,一手牵着白玺,往他们的车走去。两个人一路开车回家,李洱把白玺送到公司,自打裴婴被Peter追得四处逃窜之后,白玺开始亲力亲为地打理公司,连周末都要在公司加班。
对此,李洱是颇有怨言的,大大咧咧地把一双笔直的长腿翘在办公桌上,翻着财经杂志问白玺最新情报,“话说裴婴现在到底躲哪里去了?”
白玺对这个问题表示沉默。一向对媳妇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白玺这个时候终于开始讲义气了,坚决不出卖裴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Peter的。”李洱开始对着白玺循循善诱,用一双特别真诚的眼睛望着白玺,“我真的不会说的。快点儿告诉我吧,我也是因为担心裴婴才问的,他以前帮你管公司多操劳啊。”
白玺摇头,半信半疑。
主要是他不相信Peter,要知道,他们家的一堆的情趣用品全是Peter那货推荐给李洱用的,有时候李洱自己找不到,Peter还会寄过来,现在回国了,他则是亲自送上门来。当然白玺也很享用那些东西啦,但是不能出卖裴婴的。
李洱翻着手机短信,回了Peter一条:对不住,我帮不上忙了。白玺他根本就不肯告诉我。
用美男计!
这是Peter回复的。
李洱挑眉,噗嗤一声乐了,举着手机给白玺看,“你看Peter给出的骚主意,这种傻X的手段谁用啊?”
白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美男计,摸着下巴笑得韵味十足。而后,假咳了两声,白玺故作正经地开口,“其实你可以试试的。”
这回,李洱皱眉了
他倒是会使的,可只会在床上使,平常的时候都抹不开面子的。
所以,犹豫了一下,李洱还是决定放弃了,回了Peter说,“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嫁鸡随鸡,嫁马随马,裴婴也算是我夫家这边的小叔子,我得站在他这边。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按了发送,李洱突然觉得自己绝对是被白玺给带坏了。连发个短信都变得油嘴滑舌脸皮厚厚的了。
白玺还在眼巴巴地等着李洱的美男计,等了会儿,不见李洱动静。搞得他都想自己站起来使计了。可他连想使计的机会都没有,李洱发完短信就站起来要离开了。临走时还嘱咐白玺要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
一周后,李洱一个人开车去拿照片。出发之前,他打了电话过去,等他赶到,工作人员已经把照片整理好,打包好,直接帮他送到了车上。李洱等他们放好照片,开车准备离开。刚刚的工作人员过来敲他的车窗,他把窗户打开,看见工作人员一手还抬着一张照片,打开车门递给他,“这是跟您一起拍照的朱先生让我们交给您的。”
李洱接过照片,有些诧异地道了声谢,将照片放在副驾驶上,拆开外面的那层包装。
笑容就这么爬到了他的脸上,渐渐扩大。他看着照片,忍不住拨手机给朱可臻打了个电话,开口就道,“礼物我收到了,谢谢。”
朱可臻在那头客气,“谢啥谢。我都没跟你算账呢,我拍个婚纱照,中途还要让摄影师转镜头给你们仨拍。”
李洱哈哈一笑,问,“那你现在紧张不紧张?”
“不紧张!”朱可臻回答得干脆利落,“一般结婚这种事情都是女方紧张,所以,你紧张是应该的,不用害怕。”
“卧槽,谁说小爷紧张了。你别胡说!”
“你敢说你不紧张?你是不是吃不下睡不着?”
“唔……”
朱可臻在这头窃笑,多明显的,老子其实也吃不下睡不着。更别说你了,没白玺给你做饭,没白玺给你暖床,你能吃好睡好才邪门呢!
李洱郁闷地挂了电话,开车回家。回到家,找来工具,把朱可臻送的那张大照片挂在了客厅的墙上。挂好了,他一个人支着下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照片傻笑。这张照片就是他跟白玺在草地上玩闹的时候抓拍下来的,一旁的蛋蛋舔着爪子鄙夷地望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嬉戏。
看了会儿,李洱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起滚来。
自言自语一般,“那是我吗?是吗?是吗!”唔,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怎么看起来幸福得那么不真实,怎么好像一直在做梦。
李洱埋头在抱枕里,继续白日梦。
一声猫叫,叫醒了他的美梦。
他抬头,看着跳到他腿上撒娇的蛋蛋,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得厉害。低头再摸摸自己的肚子,也饿了,爬起来,提着猫去厨房找吃的去了。好在这个家的男主人称职,提前准备了一日三餐在冰箱里,李洱和猫一起饱餐了一顿,然后一大一小歪在沙发上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洱被人从沙发上提起来。宝山捏着李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喊,“新郎官,要迟到了。”
李洱烦躁地拍开宝山的手,睁开眼,看着宝山和罗兰站在他眼前,身后还有一群人在旁边候着。
李洱提着裤子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回到卧室,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拧着脸,拍了几下。正好宝山推门进来,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到床上,笑着说,“赶紧换衣服吧!外面一大堆人候着你呢。”
李洱把衬衫西服穿上,把领带打好。刚出了卧室门,被几个人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定发型。
做好了这一切,他隐约听见门外热闹的声音,然后是敲门声,再然后就是白玺的声音。李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也快记不得来接他的人今天是何等英气逼人,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作为新娘给扔到了新婚洞房里。
白玺还在外面接客。作为一个发小多,发小又全是熊孩子的新郎官,白玺今个儿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闹腾。还不是为了他媳妇儿,他媳妇儿今个儿除了会傻笑,还是会傻笑。怕媳妇儿被欺负了,白玺只能一个人力挽狂澜,答应了这群牲口,只要把媳妇儿放洞房里搁好,他今天就是交代在外面都没事。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从婚宴上喝回家,这群人顺带着把白玺的藏酒也给开了,喝完了又要闹洞房。
白玺肯定不从,一个人歪歪斜斜地堵着门,大喊着,“不准动老子的媳妇儿,通通不准动!”
众人哄笑,却都不肯走。
李洱在屋里捉急了半天,但他也知道,要他出去了,他跟白玺得醉在一块。就这么熬着,等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就散场了。李洱打开房门时,白玺正呈大字型醉倒在卧房的门口。
他弯下腰把人搁肩上,脱了鞋和外套后把白玺放到床上。然后又去打了盆温水替白玺擦了擦。在这段时间,白玺一直都没醒。李洱一个人精力充沛得用不完,白玺又睡着了,实在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
他歪在白玺身边,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这可是洞房花烛夜,啧……”不经意地斜眼瞅见了墙上挂着的脸谱,李洱瞬间情绪高昂起来,从床上蹦下去,跑到白玺给他整理出来的收藏室,拿了化妆盒和衣服过来。
他把化妆的家伙一件一件摆好在床上上,然后上了床,把白玺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脱光了,他把拿来的戏服给白玺穿妥当。又背过身去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换上另一件戏服。
然后捧着白玺的脸亲了一口,开始给白玺上妆。李洱玩性大起地在白玺的脸上化出一个霸王妆,一个人捂着肚子坐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小爷早就想这么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连串放肆的笑声在卧室内响起。李洱找出手机,给白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头埋在被子里,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可他没能得意多久,就感到身后的异样。他抬起头,就瞧见醒过来的白玺正顶在他的身后,声调低沉地对他说,“其实,我也早就想这么干了。”
说完,白玺掀开李洱的裙子,扯掉内裤,稍作润滑就顶了进去,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道,“穿裙子真方便,我过几天得让公司下面的设计师设计几条男士专用的裙子来。”
李洱咬着枕头,拧着手指闹别扭,早知道小爷就不帮他脱裤子了,不脱光的话还能缓一缓时间喏。
这一晚,翻身做霸王的白玺在床上大展雄风,把某个小混蛋搞得欲生欲死,欲罢不能,最后他不得不主动骑在上面满足了白玺一回,白玺这才肯放过他,把他揽在怀中,沉沉地睡去。
番外3 林月笙
类别:架空历史 作者:郎骑宝马来 本章:[高干]养不熟103
黄廷没能死在林袖手里,没能死在病床上,却死在了对手的手里。他做的那种生意,本来就多有仇敌,加上他本人行事狠绝,对内对外都一派作风,得罪的人也数不胜数。他没出事之前,众人还是巴结他,出事之后,立刻树倒猢狲散,别说帮他一把,不落井下石都算是好的了。
可落井下石的人还是有的,趁机报复的人也不少。所以黄廷没能够出院,就窒息死在了那张病床上。
偏偏林月笙在此前接到了电话,说是黄廷已经同意撤销对林袖的诉讼。林月笙是为此去见黄廷的,却没想到等他去了,就只见到了黄廷的尸体。不但如此,这明显是有人设计好的阴谋,他进入病房不到三十秒就有护士冲了进来,然后就是警笛声。
再然后,林月笙整个人受了惊吓,第一反应就是跑。从医院二楼的窗台上一跃而下,开车逃窜。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搞到了出境的船票。也在这个时候听说了朱可臻和王迪迪的婚礼。若只是这两人的婚礼倒也罢了,偏偏请柬上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名字,李洱和白玺。没标明身份什么的,表义上说是伴郎,可哪有结婚请柬上把伴郎名字也打上的?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人四个人是要一起结婚的。林月笙真没想到白玺会这么搞,敢这么搞。
林月笙换到自己身上想,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跟李洱结婚。哪怕是在他对李洱最好的,感情最真的时候,他也只是想过会跟李洱在一起,一直照顾李洱,却没想过会这样。他的心里很不舒服,他想在临走之前见李洱一面,所以趁着李洱下班的时候,在一条偏僻的路径停车挡住了李洱的去路。
敲开李洱的车窗,林月笙冲着李洱恳求道,“李子,跟我走吧。”
李洱也听说了黄廷的事情,知道林月笙目前的处境。但他却没想到林月笙在这个时候还敢跑到这里来找他。
李洱关了车窗,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连回个话都不肯。
可林月笙既然来了,哪里肯无功而返,毅然决然地挡在了车前,冲着车内的李洱大吼道,“你要走,就从我身上过去。”
李洱想起过去种种,真想一踩油门,朝着车前的人狠狠地撞过去。在他看来,林月笙的威胁根本算不上威胁。
可他没能踩下去。
几次挣扎,到最后都没能踩下去。
直到四面八方传来警笛声,李洱歪头,看着车后座上缩着的囡囡,问道,“丫头,你报的警?”
囡囡点头,“我前几天看到告示了,这个人是坏人,杀人犯。二婶,我们赶紧离开吧,等会儿让警察来抓他。”
李洱苦笑,倒车离开。后视镜里能看到惊慌失措的林月笙跳上车,开车逃窜的画面,李洱觉得这一切是时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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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林月笙被起诉了,人证物证都有。他托人往外面带了话,是带给李洱的,说他没有杀人,是希望李洱能够念在旧情上帮他一把的。李洱收到消息后,很冷淡地回绝了。要他来作证,这岂不是笑话?
林月笙说他不会杀人,说黄廷到底是他的父亲,他根本干不来这种手上沾血的事情。因为没有证据,他现在只能采取这种说法希望能保全自己。对此,众人都持怀疑态度。毕竟这父子二人的关系不好,而最初害黄廷住院的人就是林袖。林月笙为了不让黄廷起诉林袖,或者为了自己的母亲报复黄廷,这一切都是能说得通的。
但后来,法院发了单子过来,宣李洱出庭做证人,说这是林月笙要求的。李洱就觉得林月笙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到开庭那天,李洱的确出庭了,还出席了证人。
当原告律师问及,“在你与嫌疑犯林月笙认识的二十多年中,你是否发现嫌疑犯有类似有杀人暴力的倾向呢?”
李洱站在那里,他这一次不曾胆怯,他这一次也不曾心软。他没有污蔑,他没有说谎,他只是讲了一件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从他出国,到他被丢进阴暗的海底。从头到尾没有半句谎言,他用一种平静地令人心颤的调子讲述完了他的经历。
最后,他还能轻笑着调侃,“我想,我在未来有时间的时候可以给自己的经历写一本书,名字就叫做不是每一场执着都能如愿。”
在李洱讲述这个故事的过程中,林月笙失控了,他看向李洱的那种眼神就像是野兽见到了仇敌,想要冲上去一口咬断李洱的血管。
李洱在最后对着被束缚在铁栏之内的林月笙说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我以我党员的身份起誓。如果是十一年前的林月笙,我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去向法官大人证明他是清白的,他根本不会杀人,更不会杀了与他直系血亲的父亲。但是十一年后的今天,在我经历过一场生死,认清了林月笙的真面目之后,我只能说,每个人的心里都隐藏着一只猛兽,这只猛兽终有一天会爆发,区别是,他的爆发是造福,还是祸害。我的证词完了,谢谢。”
法官继续宣下一位证人。
李洱退下来,坐在听众席别里面等着最后的判决。
林月笙现在几乎是众叛亲离,没有一个人肯出手帮他。
直到即将最后判决的时候,林袖冲了进来。林袖的身边还跟着形容枯槁的凌初,原本花一样艳丽的女人,现在看起来骨瘦如柴,颇令人心悸。林袖是来换她的儿子的,几乎是有些疯癫地冲着所有的人大吼,“黄廷是我杀的!他骗了我,骗我说和好,骗我说会帮助我的儿子,却一转眼跟其他女人滚作一团,是我偷偷去医院要杀了他的,我不关心。阿笙是去阻止我的,他跟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儿的关系。”
法官只能暂时休庭。
这场审判便搁置了。
林袖果然是有备而来的,她提前准备好了各种证据,找人做了伪证,就为了证明黄廷是她潜入医院杀害的,她这番是要为林月笙顶罪的。
后来,法院确实宣布了林月笙无罪,却没有当庭释放,而是再度通知了李洱,询问李洱,“你现在可以以故意伤害罪和经济诈骗罪来起诉林月笙,请问你是否起诉,或者,我们可以全权代理你进行起诉。”
李洱此时正在忙碌婚礼的事情,听到对面的问题,他挠着头想了想,觉得不想再掺和林家的破事儿了,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就回道,“你们全权代理吧。有必要的话我会出庭作证的。”
再之后,李洱出庭了一次,离开时还碰上了凌初。李洱其实有些同情凌初,这个女人确实很重情意。在林家败落,林袖和林月笙锒铛入狱的时候,她仍然没有放弃,还在为了他们四处奔走。
与凌初迎面而过时,凌初恐吓他说,“你以为白玺是什么好货色,我染上毒瘾就是白玺陷害的。我会告发白玺的,你们也别想有什么好结果。李洱,你真是个贱人,我早说笙哥不要搭理你,他要听我的,怎么会被你害成这样!笙哥变成这样,林家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个丧门星,李家没落,你父亲因军需问题被停职查办,林家因你彻底败落,黄家到最后只剩黄爷爷一人,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白家也早晚会被你给拖垮的,李洱,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初的话实在恶毒,李洱听完,身体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手里的包都有些提不稳。因为凌初提到了白家,提到了白玺,提到了他所忌讳的老黄。
李洱一手扶着墙,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对面的凌初。明知道凌初的话是在刺激他,是在辱骂他,可听在耳中,仍是如针扎一般,疼得难受。
直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李洱被震得浑身僵住。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白玺拉着离开。
白玺临走时不忘回头警告凌初,“当着李洱的面我不打女人,可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处境,别再让我看见你。”
再回头,看着木讷的李洱,白玺心疼得不能行。别人不知道,白玺却是清楚的,李洱其实是个很迷信的人,他很在意这种事情。丧门星,害人精这一类的辱骂,李洱每次都该死的在意,因为他总是怕因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等回到家,李洱缓过来少许,第一句话就是问白玺,“凌初不会真的告你吧?你会不会有事?”
白玺拉着李洱的手,缓缓地安抚被刺激到神经的他,“她要是能告我,早就告了。哪里用得着现在来威胁你?她就是瞧着你傻,你好欺负,才敢来你面前叫嚣的。她都是骗你的,我没动她,我只是在看见有人给她递含毒的烟酒时没有阻止罢了。后来她染上毒瘾都是她自己的放纵。”
“嗯……”李洱应了一声,觉得心头的大石放了下来。还好,还好这事儿跟白玺无关。想起林袖为林月笙顶罪的行为,李洱想,要是他的大白也出事了,他肯定也是要站出来顶住的。
许是猜到了李洱的心思,白玺垂下的目光里尽是柔软,把还在怔忪状态的李洱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慰说,“我答应过你的,要一直陪着你,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不要退缩,为了我们的未来,再勇敢一次,这一次,你定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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