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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Money BY 木三观 (点击:1069次)

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Money BY 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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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Beauty&Money BY 木三观

一句话简介:时尚圈是基佬的天下
PS:明确一下,这文不是双男主...也不是群像,主角就是云恣。
雷点可能是他有点万人迷倾向..
CP分明,就是AresXDwight
也许Ares现在看着好像是一个刻薄的商人,但大家多点了解他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可爱的..刻薄的..商人...

1、巴黎出水
“所谓supermodel,哪有外人看得这么风光?再厉害的model,设计师说不要就不要的!你也知那些设计师自以为艺术家,多么心高气傲又固执己见!”云羡泡在浴缸里,喋喋不休地说,“女模还好,像我们这些男模啊……男装品牌本来就少啦,high-end的更不用讲!争一份工真的很难的!”
“那你也不用去试镜试到连内裤都不见了吧。”云恣无奈地将衣物放进洗衣机。
云羡笑眯眯地说:“男模的优势大概就是时尚圈都是女人和基佬掌天下。那些女模,想潜也不知潜给谁呢!”
“好了,好了,”云恣懒得与这个天使脸孔魔鬼心肠的弟弟辩论,“我明天要上机了,你这几天自己过啦。”
云羡泡在暖洋洋的浴缸里,舒服地眯起眼睛,说:“放心,我一定不会自己一个人过的。”
云恣和云羡可谓是时尚圈的两名新秀。不过云羡是个大花洒,钱赚来后哗啦哗啦地就冲掉了,云恣却又勤俭节约,家务事亲力亲为,身上穿的全都是sponsor,不过二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从未因价值观不合而发生争吵。因为他们在固执己见的同时也尊重对方的选择。
不过云恣还是会以兄长身份劝他两句:“脸蛋是可以赚钱,但它不能帮你赚一世的。”
“你又知?你看那个嫁入豪门的女明星不就是靠脸蛋挣得一世的饭票了?”云羡从浴缸里走出来,雕塑一般完美的身体纤毫毕现。
云恣心无挂碍地擦着地板,打趣说:“好啊,那你就找个有钱人嫁了吧。我拭目以待!”
云羡说:“你都傻的,当然是去勾个有钱寡妇啊。”
云恣无奈地摇摇头说:“那祝你成功。”
云羡却又说:“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工作不是做model,你想创业嘛!其实你想储创业资金,又哪用得着省得那么辛苦,找个富婆赞助就行了啊。”
云恣也不想解释了,只是答:“我想先去一家大企业实习一下,学学怎么做生意。不过应该都没什么大公司肯请supermodel吧。”
云羡说:“那不是很简单吗?你现在要飞的不就是参加简珠公司的项目?简珠可谓是国内一流的珠宝行啊。”
云恣摇头说:“这些公司年中都不知请几千几百个模特站台啦!怎么可能给你职位。”
云羡却说:“又什么不可能的?这次的项目是总经理Ares亲自带队的嘛!你在他面前好好表现,说不定就成了!”
乔桑梓,英文名Ares,算是时尚界的一位大腕。他是简珠公司的总经理,兼任化妆品巨头曼颊公司的创意总监。这次的项目,他确实是很重视的。
面试的时候,云恣与一众美男子都在等待。他们知道这个机会实在非常难得,如果能与简珠公司合作,肯定是事业上的一笔美丽色彩。在这个遍地超模的年代,公司的选择仍然是十分多的。云恣见到几位前辈,便嘘寒问暖几句。他也见到几位新星后辈,穿得犹如普通年轻男人一样,靠在墙边等待面试。
任何嫩模,在下一刻都能变为超模。任何超模,在下一刻都可能变老模,谁知道呢?最惨只是嫩模直接变老模而已。所以云恣也认为在这一行,他已经风光过,就算现在被淘汰,也不算太坏了。
他们在试镜室外等待了几个钟头,一些助理为他们送来盒饭。但是很多模特害怕自己吃了饭后会影响仪态,所以都拒绝用餐。他们可不想在面试的时候小腹微凸或者打个嗝什么的。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后悔了。再过了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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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个结尾不满足啊,要番外啊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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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感情危机!
云恣鼓起勇气交出的带子,确实是造成了轩然大波。江景阳第二天就被请去警局喝咖啡了。
万千山得知消息后,十分生气,拄着拐杖教训女儿:“看吧!你这样花钱买得了个什么?”
万襄玲也是十分无奈,只瞪着眼睛说:“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想小斯冰那么靠不住。不过Marcus出事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他在巴黎呢!警方要治他,还得搞引渡,你以为那么容易?”万千山气极,说道,“而且我们最需要关心的,难道不是你与他的幕后交易吗?你认为你能置身事外?”
万襄玲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很是淡定地说:“有什么关系?我的儿子保不住啦,我的婚姻也没了,我还有什么指望?告就告呗。”
万千山见她毫无斗志,心中恼火,却也竟无可奈何,只能站着吹须碌眼。
“其实Daddy难道不就只是担心连累了你吗?”万襄玲冷笑说,“你这么好手腕,绝对可以没事的。”
万千山心下恻然,余威尽散,他拄着拐杖走了几步,叹气说:“我们两父女本来感情就很好。我之前对你还不够宠爱?对Marcus还不够纵容?难道你非要我把一生心血都托付给Marcus,你才认为我是合格的父亲、祖父?”
万襄玲低头,不发一言。
万千山又说:“你以为我想临老才出来斗个腥风血雨?如果你和Marcus有点儿我当年的风采,我还乐得逍遥自在!你还以为我很年轻力壮吗?”
作为女儿,万襄玲深知万千山是个不服老、不认老的硬汉,此刻他竟然口吐“临老”“不再年轻力壮”的言辞,已经是十足的示弱证明。可这个时候,万襄玲也没法感动了。她的心已经被伤害得有些麻木,她对自身的痛苦都已经麻痹,又怎么可能去感触他人的痛苦呢?
但是,女儿向来没有母亲深情。作为母亲的万襄玲,即使被伤过多次,但也无法不为孩子考虑。万襄玲因此掐了自己一把,清清醒醒地落泪,拉着万千山的衣袖,柔柔弱弱地哭着说:“Daddy,我知错了!我根本没什么寄望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了他,我还有什么盼望?”
万千山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说:“难道我也能坐视不管?可是他犯下这个打错,就是律政司长也没办法救他。不过,云恣既然没穿没烂,应该不会重罚。你放心就是了。”
“Marcus从小娇生惯养,现在又有了残疾,他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万襄玲一边说着,一边哭个不停。越哭越叫万千山烦忧。
在赵周彦的努力之下,云恣“非法偷渡”罪名不成立,“妨碍司法公正”罪名成立,因为情况特殊而轻判,被判社区服务令。云恣倒是挺开心的,但是乔桑梓却不是很高兴,因为这严重打扰了他蜜月旅行的计划。而且每天一早,云恣就要出门去社区服务,乔桑梓十分不满意。
尽管如此,乔桑梓还是会开车送云恣去社区服务,在云恣完成当日的服务小时数后,乔桑梓就会开车去接他回家,风雨不改。
云恣也会在劳动工作完马上将戒指戴回无名指上,免得乔桑梓看到他没戴戒指会不高兴。自从上次云恣离家出走后,引起乔桑梓不高兴的事情多了很多。云恣知道自己一走了之确实是不对,所以都会尽量顺着乔桑梓的意思。
比如绝对不能比乔桑梓早起,即使醒了也不能自己离开卧室。其实这个规条也是被强制执行的,原因是睡觉的时候,乔桑梓把云恣抱得死紧,手脚并用,云恣想要不惊醒他就起床还是很困难的。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夜,云恣本来是憋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乔桑梓把自己抱得很紧。云恣调整了好多久,才找到办法睡着。
但其实绝大多数时候,乔桑梓都比云恣早醒来。乔桑梓向来睡眠短。但是云恣还是挺讶异,现在的乔桑梓睡觉只睡6、7个小时。云恣一时不小心失言地说了:“难道是因为年岁渐长吗?”
然后他不出意料地看到乔桑梓阴云密布的脸。
其实乔桑梓只是在郁闷自己是不是在哪里显现老态了?
因为很少过生日,而朋友、亲人也很少,乔桑梓一直对自己的年龄没有什么概念。他永远觉得自己精力充沛、雄心壮志,自然认为自己正值壮年。到了简珠,他也差不多忘记这一茬了,却在准备步入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女助理们笑着议论,因此步伐不觉一顿。
“你的ex很不错啊,干嘛要甩掉他找个没啥收入的小伙子?”
“反正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何不找个年轻点的男人呢?”女助理笑笑,说,“你别装不懂,20岁的男人和30岁的男人区别可大着了!”
乔桑梓有种不愿意进入茶水间的感觉。
“那些三十五以上快四十的男人都自觉很勇武,其实都是自high而已。和他们上床得多,都能拿影后了!”
乔桑梓扭过身快速地步回办公室,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计算完减法后,突然有了不想过生日的新理由。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万襄玲在出庭前一周注射了玻尿酸,出庭时脸已消肿,但看着还是有僵硬的感觉。可她本来就是不苟言笑,因此违和感也不甚强烈。她旁听了江景阳的庭审,心里感慨万千。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就此被人钉死,她甚至生出让儿子弃保潜逃的荒唐想法。她感觉自己确实是越来越迷糊了。
万襄玲陪着江景阳离开法庭,江景阳细声对万襄玲说:“等会儿我先不回家。”万襄玲很惊讶地问:“你要去哪里?”
江景阳想了想,还是答了:“Daddy约见了我。”
万襄玲也沉默了一阵,说:“他叫车来接你,还是让你自己去?”
江景阳说:“他说派了司机来了。”
万襄玲就答:“好,那我先回去。”
“Mummy,你会生气吗?”江景阳有些慌张地说。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江景阳似乎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乖孩童模样,事事都听妈妈的。万襄玲却宽慰不起来,稍稍定神,才说:“他是你生父,这个非常时期,想见你也很应该。再说了,我想他应该能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万襄玲认为,江碧英无疑不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但他对于江景阳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江景阳回到了暌违已久的家中,见一切陈设如同昔日,不觉感伤。江碧英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唉,这屋子好久没有人影了。”
江景阳心里还是有点怨愤,说道:“难道Ares没来吗?”
江碧英笑笑,不答话。
乔桑梓当然不怎么参观江碧英的屋子,因为途径一处是他历经车祸的地方。江碧英为了体贴他,也从不邀约他到宅子里吃饭。江景阳与江碧英吃过饭,江碧英吃了点降血压药,又与江景阳闲谈起来。江景阳却比以往沉默得多,只是问一句、答一句。江碧英渐渐觉得没意思了,又有些困了,便问江景阳是否留下过夜?江景阳听着,觉得这话似是逐客令,就客客气气地告辞。江碧英也没意思挽留,叫个司机送他回郊外别墅,就这么算了。
乔桑梓驾车到社区服务中心接云恣,见云恣一身打扮入时,脸上笑意洋溢,看着想是二十多岁的,重回圈中也必然能当上青年偶像。反观自己,死气沉沉,打扮刻板,脸上还有疤,真是对比鲜明。
云恣坐到副驾驶座上,说:“今天有点晚了,不好意思!”
乔桑梓摇摇头,说:“回去吧。”
云恣偷偷瞄了乔桑梓一眼,发现他的脸可称得上是“阴云密布”,一副没办法好好沟通的冷漠神态。云恣心里生出几分忐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又惹了乔桑梓不高兴啦?
“Ares……”云恣开口,“我想先到Ziv家里坐坐。”
乔桑梓愣了愣,说:“现在吗?”
云恣点点头,说:“我一个人去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去吧。”乔桑梓干脆地转动方向盘,改变行车方向。
二人又住在一起之后,乔桑梓对云恣看管严了很多。云恣去哪儿都必先报备自不用说,新增的不成文条例就是云恣去哪儿都要乔桑梓接送。更严重的是,乔桑梓得闲得话会跟足全程。
云羡见乔桑梓前来,也见惯不怪,但确实有点不懂得和这个“亲戚”相处。乔桑梓这种冷硬派的成熟男人,其魅力其实完全不输小年轻,只是性格过分冷漠,带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教人轻易不敢追求。云羡也没想跟他发展情缘,所以也懒得招呼,只笑说:“我和哥去喝茶,你招呼自己吧。”
乔桑梓在沙发上坐下,让帮佣递了茶,就拿出了随身的笔记本开始办公。今天云恣下班迟,路况又不好,来到住宅时已经有些晚了。云羡又与云恣多话说,吱吱喳喳地不停嘴,云恣看了看表,说:“这也太晚了,我得回家。”
云羡不情愿地说:“我旅游回来,我们都没怎么好好说话。而且你家那个也看得太紧了……”
云恣腼腆地笑笑,说:“他那是着紧我。”
“啧!”云羡受不了地翻白眼,说,“哼,该不会你真的试过背着他勾佬吧?”
“怎么可能?”云恣认真地说,“别乱说。”
“和那个小斯冰真的没事?”云羡追问。
“当然没有!”云恣答。
云羡说:“你身体没事吧?车祸没留下什么病根?”
云恣摇摇头,说:“都很好……就是有时下雨天有点骨头痛。”
“啊?”云羡忙说,“最近不就是多雨的天?你挺好吧?”
云恣笑说:“也没那么严重。”
云恣亦未至于每每翻风落雨都疼痛难忍,但是有的时候,确实会疼痛难忍。尽管云恣不去埋怨痛呼,种种异状也都瞒不住心细如发的乔桑梓。每次这样,乔桑梓都如临大敌,整晚地守着云恣,悉心照料。
江碧桂回到家,见乔桑梓在,便过去笑眯眯地挤眉弄眼:“嘿,上次见你去看老中医喔!”
乔桑梓认为云恣患的是风湿症,看中医疗效比较显著,所以经常寻药老中医。所以江碧桂这么样说话,乔桑梓也一时没听出问题来,只说:“是哪次?”
“还哪次?”江碧桂略有几分惊讶地说,“难道你看过很多次?”
乔桑梓仔细一想,说:“不少。”
江碧桂一时无法相信乔桑梓突然向自己敞开心扉——对于每个男人都讳莫如深的话题。不得不说,江碧桂也有些感动,也有些感慨,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说:“唉,我们这代人饮食上呢,也比较偏肥腻,酒多喝更加不好,还有都市污染严重,这些都……很是有影响啊!”
乔桑梓有点惊讶:“这病和污染都有影响?”
“有,怎么没有?”江碧桂说,“而且西药什么的,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这个我同意。”乔桑梓说,“吃多了还有抗药性。开头吃一颗,以后吃10颗都不见效。”
乔桑梓指的当然是止痛药。可江碧桂听者有心,大惊失色:“10颗!!!”
二人正在鸡同鸭讲得很深入投契的时候,云恣与云羡就从楼上走下来了。云羡过来在江碧桂身边坐下,揽着江碧桂的手臂,说:“既然都这么晚了,外面又下雨,就一起吃顿饭吧?”
云恣只好答应:“好的。”
既然云恣答应了,乔桑梓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四人虽然都是亲戚,但还是很少一起吃饭的。菜上桌后,江碧桂挑挑拣拣,说:“这都是谁定的菜单?”
云羡说:“我定的!怎么了?”
江碧桂忙涎着脸说:“定得太好了!”
云恣不好意思地笑笑,乔桑梓也看出来,这菜都是按云恣的口味定的。四人吃过饭后,云羡见天雨未歇,就叫佣人打扫客房,留云恣、乔桑梓一晚。
回房间前,江碧桂拉着乔桑梓在阳台抽烟,认真地说:“Ares啊,我最近看一个中医挺不错的。今晚上煎药,我叫菲佣多煎了一碗,待会儿送你房里,看合不合用。”
乔桑梓点点头,说:“谢谢。”
二人抽过烟回房间里去没多久,菲佣就来叩门。云恣开门,看到有人送药,很疑惑地问:“是送错房间了吗?”
“没有。”乔桑梓走上前,说,“Carey说看了一个不错的中医,有好药推荐。”
“啊?这样都可以的吗?不用根据不同的人来下药的吗?”
“不知道,他说这是万金油配方。或许根据个人有所加减,但总归这么回事。若是有觉不错,就问他介绍去看好了。”乔桑梓跑得多了,知道这些老中医都把馆子开在边边角角已显自己隐世本色,而且去的人多,要见上面也不容易。
云恣将信将疑地接过了药碗,捏着鼻子喝光了,把药碗还给菲佣。菲佣有一点错愕,心想:“居然是年轻的那个要壮阳?”不过菲佣又想,这药可是用名贵中药熬就的,真是不便宜啊,看来江碧桂也是个慷慨大方的人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厨房,拿熬好的海参粥去楼下健身房。健身房里间江碧桂认真地运动,壮阳在于运动!江碧桂青少年的时候浪荡不羁,流连花丛,自恃身强力健,现在身体慢慢走下坡路,唯恐喂不饱自家的大美人,一来家中尽换丑菲佣,司机都用猥琐男,二来多番探听各种秘方。现在的他,食疗与药疗相结合,尽量少烟酒,天天运动,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江碧桂喝完海参粥后就回房间会美人。云羡已换好情趣小裤裤等他了。江碧桂保养得宜,云羡也不是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了,把质量提上去了,这个数量减少也都能够满足。
然而,云恣因为骨痛的伤患复发过。乔桑梓对他小心翼翼,像农夫一样,不天晴不耕种。为了不让云恣有压力,乔桑梓也不在家健身了,都去健身房。最近阴雨连绵,乔桑梓基本处于禁欲状态,刷爆健身卡。见乔桑梓都不打沙包了,云恣还以为乔桑梓工作太忙,又或者对云恣出走的事还心存芥蒂,因此也没有多言。
二人洗完澡就睡觉,乔桑梓一如既往地把云恣抱在怀里。云恣睡到半夜,却感到身体热烘烘的,他本来想可能是因为乔桑梓把自己抱太紧了,但又觉得不对,那热度是从下腹传来的。乔桑梓一条腿搭在云恣的腿上,手臂则抱住云恣,像树熊一般,缠得不松不紧,但云恣要挪动还是挺不容易的。他不适地挪动了一番,后臀刚好擦过了乔桑梓的下腹。如同很多精力旺盛的健壮男人一样,睡眠中乔桑梓的那儿是不时会硬起的,现在乔桑梓的那儿就硬硬烫烫的。
云恣脸上突然发起烫来,二人明明肌肤相亲多次了,但这个时候却也让云恣心跳加速。更尴尬的是云恣的那儿也硬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云恣深感尴尬。
其实男子半夜勃`起是正常的,只是勃`起到影响睡眠就挺不对路了。但云恣怎么也想不到这是睡前那碗药惹的祸。
云恣的屁股挪了挪,却不料更贴得近了共枕人的性`器,那熟悉的触感让云恣头顶都快冒烟了。今晚云恣的体内有着与往日不同的骚动,似乎有蚂蚁咬他一样,而情人的怀抱更是令他升温,他浑身热烘烘的,心里想着要怎么不惊动乔桑梓好好潜进卫生间里解决问题。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因身体麻痒,下腹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他这些小小的动静并非那么不起眼,乔桑梓素来浅眠,还是慢慢地醒了过来。他还在惺忪之间,却感到情人的翘臀不断地磨蹭着自己的下腹,当他有了这个认知后,几乎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你……”乔桑梓一把按住情人的腰,略迟疑,才说,“在干什么?”
云恣听着乔桑梓的声音,心一下子就跳上嗓子眼,把头埋进了枕头。乔桑梓皱起眉,放在云恣腰侧的手慢慢往下滑去,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去,纯棉的内裤的触感也相当熟悉,乔桑梓慢慢摸索着,轻轻捏了一把,在云恣耳边细声问:“想要?”
把头埋进枕头里更紧了些,云恣沉默了半晌,闷闷地“嗯”了一声。乔桑梓轻轻抚摸着云恣的那话儿,又说:“骨头不疼吗?”
“我又不是重症,怎么会天天疼?”云恣抱怨说,“我哪有这么脆弱?”
乔桑梓一揽云恣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更收紧一些,嘴巴轻轻咬了咬云恣发红的耳朵,嘴唇几乎贴着他耳廓说话:“我错了。”说着,乔桑梓又亲吻云恣的后颈。云恣的背对着乔桑梓,乔桑梓的心跳声那么稳健有力地从后背传来,云恣的手往后放去,也摸索乔桑梓的男根。
云恣摸到乔桑梓那儿,感觉他的硬度,看来乔桑梓和自己也是差不多的程度了,看来并不是自己一头热。乔桑梓抓住云恣不规矩的手,咬了咬他的手背。云恣嗳哟一声的,乔桑梓又说:“脸转过来。”
云恣的脸仍埋在枕头里,一时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转过去。乔桑梓本是个雷厉风行的,在床上更是如此,一秒内没得到答案,就径自翻身骑了上去,让云恣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双手把云恣的腰往上一托,把云恣弄成一个屁股朝天的羞人姿势。
乔桑梓一手扭亮了床头灯,见云恣身上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快掉下来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蓝色浴袍里伸出来,显得格外可口。乔桑梓粗糙的大掌从大腿根部往上摸去,伸进袍子里,看着自己的手动作引起袍子皱褶的变更。云恣闷闷地哼哼,发出暧昧的声响。
真是要多谢那对体贴的夫夫,床头柜上备着润滑剂和安全套。
其实也不是为他们备着的,只是屋子太大,东西拿来拿去不方便。云羡在豪宅各处都备着润滑剂、安全套等物品,免得到时光着屁股的满屋跑尴尬。
乔桑梓撩开了云恣的袍子,看到云恣身上最白嫩的皮肤。他有时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但身体结合在一起,用无法止息的热情去交`合在一起,亦不失为一种激烈的示爱。
他们二人交缠在一起,乔桑梓犹如控制一般把着他的腰,下腹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云恣的臀`部。云恣双腿跪在床上,这个姿势确实算不上体面,但是云恣腰骨酸软,只能随着乔桑梓把玩。
云恣压抑着声音,用枕头把自己快要闷死了。明知道这儿是客房,但他却总感到十分羞耻,仿佛怕旁人能隔墙听见,因此越发的压抑。身体的快感却渐次堆积,涨成浪潮,要攻陷他脆弱的堤防。
乔桑梓捏他翘臀一把,又重复了一次命令:“脸转过来。”
云恣这次昏昏沉沉的,便领了命,迟迟疑疑地转过头来,眼睛还没适应转换的视觉,嘴唇就被人封住了,舌头硬闯进来,欺负他现在意识昏昏。二人缠绵热吻,乔桑梓把云恣的腰身拉近,下`体往里重重一顶,就射了进去。
云恣快喘不过气来,一被乔桑梓放开,便头昏脑胀的跌回床上。乔桑梓在云恣身边躺下,见他身上的皮肤都泛出了一层粉红,又摸搓他的腰身,低声问:“腰痛不痛?”
“不痛!”云恣愤愤说,“怎么没戴套?”
乔桑梓反问:“为什么要?”
云恣缩起双脚,见床单上已经有了一滩污渍,脸更红了。乔桑梓没有云恣那么多顾忌,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而且云羡和江碧桂也都准备了润滑剂等物,放着也是不用白不用。
云恣捂着脑袋侧着身躺下,自顾自懊恼着。乔桑梓一手支起身来,一手抱住云恣,说:“问题在哪里?”
“没……”云恣懊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乔桑梓拉起了云恣,一手去解他的睡袍,云恣脸上一红,把他的手挡下,说:“还不睡觉?”
“我正精神着,睡不着。”说着,乔桑梓又用下`体蹭了蹭云恣的腰部。
“你……”云恣将目光移向别处,不与乔桑梓对视,却不期然地看到了窗户,一惊说,“窗帘开着!”
说着,云恣就绑紧了睡袍,跳下床去跑到窗边,将那窗帘拉上。这是别墅顶层,附近哪有什么人?谁能看得见他们房内呢?乔桑梓觉得云恣大惊小怪,但也没有阻止。
深灰色的窗帘衬得云恣的手白`皙得很,乔桑梓也下床来,将云恣的手握住,一手去摸云恣的下`体。云恣羞不自胜,背脊贴着窗户,轻轻的扭动着腰身。乔桑梓轻笑说:“还说我,你也精神着呢。”
“唔……”云恣虽是羞窘难禁,但仍扭动身体,暗暗迎合乔桑梓。
乔桑梓将身体压上去,扯掉云恣身上的袍子,让他的肌肤暴露在室内柔柔的橘黄色灯光下。热吻,扭动,从户外看,那窗帘布上生出起伏的皱褶波纹,缠绵优美。云恣的双腿缠住乔桑梓健壮的腰身,嘴唇已因热吻而格外红肿,二人的肌肤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薄汗顺着乔桑梓肌肉的纹理滑下,融进云恣的汗滴里。
夜色再是撩人,亦有月沉的时候。太阳冉冉升起,云恣仍在床上沉睡。乔桑梓扣好衫纽,穿上裤子,亲了亲云恣的额头轻声道早安,但云恣还是身处梦中,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云羡在客厅里小声跟江碧桂说:“真不真?是我哥要吃药?”
江碧桂说:“菲佣是这么讲的!难道Ares还能买通菲佣唱衰你哥?”
云羡“哎呀”一声,十分怅然。
“待会儿你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就知道我的药的厉害!”江碧桂不失自豪地说。
云羡冷笑说:“又不是你开的药!”
江碧桂正要说什么,却见突然换了神色,满面堆笑地转过脸说:“Ares,起床啦?Dwight呢?”
乔桑梓抄着手说:“还在休息。我要上班了。下班的时候我会来接他的。”
“好!”江碧桂笑着说,“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乔桑梓又看了云羡一眼,说,“那么我先告辞了。”
“慢走。”江碧桂与云羡也热情地送他出门。
菲佣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十分露骨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她的脸色微变,看到床单上布满污渍,也就罢了,连地毯上也有!菲佣一脸惊愕地看着撕破在地上的窗帘布,以及墙壁上的污迹,如果真的要给一个词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大概就是——“羡慕妒忌恨”吧!
云恣确实羞得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忙说:“要不我来处理!”
云羡倚在门边笑着说:“这怎么行?看你走路都脚打软,怎么处理?”
这昨晚确实是天雷勾动地火。乔桑梓将云恣翻来覆去地欺负得腿软只能扶墙,云恣实在没了气力,二人交`合的地方有些红肿了,因为射了好几次,交`合的地方还在摩擦中漏出一些浊液来,顺着大腿滴到地毯上。
乔桑梓拦着云恣的腰,笑着说:“怎么样,年轻人?”
云恣只得告饶说:“我可不年轻了……Ares……你饶了……饶了我吧……”
乔桑梓咬了咬云恣的耳朵,说:“那你夹紧了,好催我射。”
云恣带着哭腔说:“我……感觉……感觉好满……”
“好娇贵的年轻人。”乔桑梓啧了一声,将云恣放开,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了墙上。
好处是,乔桑梓又重拾了信心,觉得自己比绣花枕头的年轻人中用多了。带着乐观的心态,他也乐观了不少。比如看着发胖的年轻人,他就觉得拥有腹肌的自己是多么值得骄傲,比如看着公司如同行尸走肉的新人,就想疯狂工作的自己也那么健康,实在是福气。
果然,很多心理上的问题都能从生理的角度去解决。乔桑梓这偶发性的沉郁现象,一般俗称“欲求不满”。
看着没精打采的云恣和春风满面的乔桑梓,云羡与江碧桂表示看你们还能快乐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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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出个志的缘故,所以番外就会有些不能放在网络版啦。预计番外有4个,第一个番外“岁月危机”已经完全放出了,接下来还有3个番外,其中1个会放网络版。而这4个番外都会收录在个人志中。
由于番外的构思略那啥,据说有人很雷代孕梗?所以番外剧透个:
-情迷孟小白(孟小白的个人篇,非常文艺腔的一个番外)
-蜜月的陷阱(云恣一反常态地主动提出度蜜月,目的是让乔桑梓答应代孕的计划-惊讶吗!神展吗!雷吗?对不起!_(:з」∠)_)
-不喜欢孩子的乔先生(代孕成功!-又神展了对不起!)
情迷孟小白(上)
孟小白淡然说:“除了个别的时候,你对我还是不错的。”
“我对你岂止不错?”
“我们的相处也很多时候都是愉快的。”孟小白把身体埋进路伊斯的怀抱里,“你剥去了我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吗?”
路伊斯不得不承认:“是!”
“我也不愿意让你远离我。”
“我为什么要远离你?”路伊斯说,“HK那边要引渡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孟小白却说:“你总是要结婚生子的,到时你会拥有自己的家庭,无论你爱不爱那个女人,你总是孩子的爸爸。一个人一旦成为了父亲,就会把梦想和成就都分薄给孩子,这是必然的。你会为了家庭而远离我,那也是必然的。就算你不结婚,你也可能因为犯罪而被HK引渡,谁能知道未来的事呢?”
路伊斯感觉自己阴魂不散的枷锁确实削弱了孟小白的神智。他为此而骄傲,也为此而难过。他不想孟小白变成柔弱的蔓藤。他一边折磨着孟小白,又一边希望孟小白永远不被痛苦打倒。可孟小白分明处于崩溃的边缘。
高少昊住在这房间里已经很多时了,虽然是异国他乡,但却没有预料中的麻烦和不适感。他亦很感激房东太太对他的垂怜照顾,不时会给他捎些小菜,或者是纸笔。
这是在老区一座老宅,外观上是一座有些凋敝落漆的独栋洋房,里头的楼梯是木的,走起路来没有小说描述那种咯吱声,但更多的是鞋底敲击实木的声音。这洋房最好的地方是有个美丽的花园,是房东太太精心打理的成果。
高少昊开一扇窗,就能享受得到阳光与花香。
房东太太敲了敲高少昊的门,送进来几本笔记本和一枝钢笔。高少昊接过它们的时候,却有点儿吃惊。这和平日房东太太给他的破烂笔纸不一样,笔记本是硬皮的,全新,纸张边缘似可割伤皮肤,钢笔虽然是用旧了的,但确实价值不菲。
“这怎么好意思呢?”高少昊想拒绝。
房东太太说:“不关我事。是隔壁房客听说来了个学生哥,特别送的。”
高少昊说:“隔壁房客?我一直以为隔壁房是空着的?”
“不是,”房东太太解释说,“他只是行踪比较飘忽。你也不总呆在这里吧!”
那倒是,高少昊平日要上学、打工,一天最多的时间在外面。
“那他现在在吗?”
房东太太说:“他出去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高少昊感觉很惋惜,他想,这支钢笔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质感的人。于是他问:“这位先生是什么人呢?”
“和你一样。”房东太太顿了顿,说,“我们的老乡。”
孟小白没有家,但是他有钱,如果可以的话,他能租住豪华的酒店式公寓。但是,他却独独选择这栋房子。他在这儿能听到家乡话。
他本来想要那向阳窗户对花园的房间,听房东太太说那里住了人时,他本想说“我那出双倍”,可听说有个贫苦学生哥在那儿住着了,就笑笑,说:“真是难得。”
孟小白回到了房间里,房东太太拿着一个罐子递给孟小白,说:“那个学生哥给你的谢礼。”孟小白接过罐子,里面放的是家乡的特产晒鱼干。孟小白心里一暖,说:“帮我谢谢他。”
过了两天,高少昊在温书的时候,房东太太又来敲门,拿出了故乡风味的梅子酒,说:“天气渐凉,晚上温书喝一点儿酒可以暖身。”
高少昊说:“这怎么好意思?”
房东太太说:“不要谢我。是隔壁的房客送给你的。”
高少昊一个人喝酒,没尝到多少故乡的风味,倒是尝到了寂寞的情怀。这世间有多少处在异乡的人士?
他打开了窗户,因为天凉了,园中百花凋敝,已闻不到什么花香。只是风扬起时,透来了丝丝缕缕的烟味,不知是谁在吸烟?
孟小白一边抽烟,一边阅读报纸。新闻的标题上写着“春日巨子落网,引渡回港受审”。
“太好了。”孟小白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太好了。”
他反复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雀跃。他说着说着,只觉得浑身疲惫。
他脱了衣服,到浴室的浴缸里泡着,头埋进了冰冷的水里,嘴巴咕噜咕噜地冒出泡泡来。好像少儿时的嬉戏。他的肌肤上,都是路伊斯留下的痕迹。他的手臂上有着针孔,他的大腿上有烟蒂烫下的疤痕,他甚至觉得,自己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路伊斯身上恶臭。
冰水渐渐夺去了他的触觉,他的脆弱敏感的皮肤开始麻痹。他想,现在即使被针刺,他也不会觉得痛。
路伊斯像是鬼魂一样追踪他,锁着他,拷问他:“是不是你背叛了我?”
“不是!”孟小白答。既然从来没有“忠诚”,又哪来的背叛?
路伊斯恶狠狠地说:“你以为可以骗得过我?”
孟小白也恶狠狠地说:“你为什么必须怀疑我?”
路伊斯答:“因为你嫌疑最大。”
“为什么不能够是别人?不能够是HK那边的人吗?不能是其他人吗?”孟小白竭力保持着镇静,说,“你的敌人有那么少吗?”
路伊斯僵硬地说:“最大的敌人总是在身边。”
孟小白想:既然你知道,就应该一早放了我。
“不信任才是最大的敌人。”孟小白将路伊斯的手放在自己的颈脖上,“你可以就这么掐死我。你不是一直很想这么做吗?”
路伊斯的高大的西方人,骨骼大,手掌也大,轻易就能扼住孟小白的咽喉。孟小白感觉到颈脖上果然传来了压力,但他仍然可以奋力说话:“你说过,我一生也无法把你逃离。”
“是的。”路伊斯的手劲稍微松缓了,改为温柔的爱`抚,“我可以给你一切。”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孟小白的深思。孟小白惊慌地从冰凉的浴缸里探出头来,他的肺部猛地吸入大量的空气,唤醒他即将逝去的生命。
“咳咳咳……”孟小白一边大力地咳嗽着,一边从浴缸爬出来。
蜜月的陷阱
尽管强制的社区服务已经完成了,但是云恣依然故我地继续前往社区担任义工,继续服务社会,实在令乔桑梓非常困扰。
本来双方都已经同意了,云恣从今会安心做SOHO,在简珠挂个职位,但是在家办公设计,定期地根据公司需求而投稿,中了的话就按约定付费,不中也没有压力,因为他生计不愁。云恣感觉这状态其实跟被别人养着差不多,无法完全体现他的社会价值。然而,乔桑梓的精神状况始终都是云恣心头的一块大石,为了让乔桑梓安心,他还是决定作出妥协和让步,当一个“顾家好男人”。
在一开始求婚的时候,乔桑梓就已经提出过要去蜜月旅行,因为云恣被起诉,计划因此被搁置。云恣亦温柔劝慰说:“等庭审结果出来了,我们再策划怎么去蜜月。”
庭审结果是他得完成社区服务小时数。云恣便又温柔劝慰说:“等我完成了社区服务令,再想想去哪儿吧。”
只是投入了社工义务工作后,云恣有了另一番体验,决定继续服务社会。当然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天天报到工作八小时,还是会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乔桑梓。问题是,他也没有再提去蜜月的事,大概是忘记了。乔桑梓满肚子憋屈,但也拉不下面子跟那些年轻小女生似的说:“咱们的蜜月怎么办呐?”
工作结束后,乔桑梓接云恣回家。云恣手里捧着一束百合,递给了乔桑梓,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送给你的。”
乔桑梓的耳朵都红了,说:“突然送什么花!”
云恣笑说:“你不喜欢吗?”
乔桑梓哼哼两声,说:“还好。”
云恣把头搁在乔桑梓的肩膀上,说:“最近怎么都木口木面的,是不是不开心?”
“我一直都这样的。”乔桑梓答。
“我觉得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云恣问。
乔桑梓说:“还好。”
云恣却说:“你们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大project?”
乔桑梓点点头,说:“一般,都尾声了。”
“我就知道啊。”云恣说,“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完成?”
“怎么了?”乔桑梓问,“有事吗?”
云恣答:“等你工作完成了,我们就去度蜜月啦!”
夜色撩人,米高从床上跳起来,满头大汗地群发短信:“各单位注意,大BOSS有令,deadline提前到本周五!是本周五!大家奋斗吧!”注定又是哀鸿遍野的一周!
蜜月的地点由云恣来定,这一点乔桑梓是没有异议的。毕竟云恣做的决定,乔桑梓就没有反对过,否则他的公寓也不会变成蓝色系和健康饮料的天堂。云恣一边翻阅着家居杂志,一边说:“我们这屋子是租的吗?”
乔桑梓点头,说:“是的,租的。有问题吗?”
云恣合上家居杂志,试探性地问:“那为什么不买新房子呢?”
乔桑梓也没想过这问题,很是好奇:“你对这房子有什么不满意吗?”
“没有!很好!”云恣顿了顿,才说,“只是觉得……不是完全属于我们的。”
“我们”这个词语对乔桑梓来说非常动听,因此乔桑梓相当昏庸地立即回答:“那就买新房子吧。”
云恣微笑说:“好哇,我们蜜月回来,刚好就能住上新房子了!”
乔桑梓皱起眉来,说:“我们是下个星期就要去蜜月了吧?现在选房子,来得及吗?还要装修吧!”
云恣坐在乔桑梓的大腿上,马上就让乔桑梓眼神温柔不少,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我已经看中了……”
本来这种自把自为的事情确实是很说不过去,但乔桑梓这时正摩挲着云恣的腰部,当然不好意思生气,只说:“原来你都决定了。”
云恣相当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其实我就打算把这个当结婚礼物,当一个惊喜的。”
“怎么?”乔桑梓愣了愣,“难道你已经把房子买下了?”
云恣从口袋里拿出一对银色的钥匙,钥匙圈形如他们的婚戒,钥匙一条上面刻着“ONE LOVE”,一条刻着“ONE Z”。云恣突然跪在沙发上,把钥匙捧到乔桑梓跟前,说:“Ares,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乔桑梓愣了半秒,红色马上蔓延了耳根:“你……你做什么?”
云恣认真地说:“尽男人的责任,认真求婚啊!”
乔桑梓也不知该苦恼还是该甜蜜。
“一人一次,很公平嘛,不是吗?”云恣眨眨眼,说,“而且我还买了婚房,是不是特别man?”
乔桑梓几分无奈几分甜蜜地接过了云恣的钥匙,然后被云恣扑倒在沙发上。当然,乔桑梓一点也不开心云恣这举动很man,因为乔桑梓有执念要比云恣更man。他打听到了云恣买的房子在哪里,那是一梯两户的套间。乔桑梓果断将整层楼买下来,让工程师打通两户,并且请来专业的园艺设计师设计空中花园。房地产经纪十分开心,心想:基佬也可以很大方嘛!
云恣听说了这个,相当讶异:“他干嘛这样?”
米高一边吃薯条一边说:“我就猜到他会这样!男人的面子啊!”
“这不是乱花钱嘛!”
米高却说:“你由得他啦,反正他大把钱,不花你身上也没处使。”
云恣叹了口气,说:“那么拜托你帮我监工啦。”
“得啦得啦。”米高点点头,说,“反正我也要搬去那小区住。”
“真的吗?”云恣有点吃惊。
“是的,我和你去看房子,看着看着,就觉得我租屋也挺不好的。”米高把薯条吃完,才说,“也是打算弄大户型的,我和死扑街一人一半付钱。”
云恣愣了愣,说:“死……是指赵大状吗?”
“是啊!叫顺口了。”米高说,“就当是爱称吧。”
“好特别的爱称喔……”云恣僵硬地笑笑。
一切订好,二人便坐专机飞去旅行。他们没有去旅游胜地,特别是乔桑梓怕热闹挤逼,所以云恣提出的地点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外国小镇,有山有水,民风淳朴,倒是宜人的好地方。云恣与乔桑梓到了的第一天,住在当地的小旅馆。虽然不如五星级酒店豪华堂皇,但是却很有情调,房间干净明亮,空气中飘着古味的熏香。
墙壁上挂着油画,是老板娘的儿子画的,颇有几分艺术气息。乔桑梓将行李放好,便去放水和云恣鸳鸯浴。云恣本来还是有些扭捏的,但想到既然是蜜月,就不妨放开一些,更何况他还“有求于人”呢!希望在气氛好的时候提出,能让乔桑梓好接受。
浴缸是石头砌的,躺在里面仰头就能透过玻璃看到星空。这空间感非常强烈,仍可看见星空下高高低低的建筑物。云恣想把窗帘拉上,但却被紧紧拥抱着,没办法挪动。肉`体贴在一起实在太温暖了,云恣认为即使没有热水,二人仍然不会着凉。嘴唇贴在一起,舌尖相抵,耳边都是潺潺的温柔水声。
云恣伸手推拒着乔桑梓的胸膛,小声说:“别这样,待会儿还要去看烟火的。”
乔桑梓心想烟火有什么重要的?年年都烟火香江,在HK还看不够吗?但是云恣喜欢看,乔桑梓也没有办法。乔桑梓倒认为云恣比较值得看,他还没好好看过云恣在水中的身体。乔桑梓一意孤行地抚摸着云恣在水中更为滑溜的身体,完全忽视云恣的话。云恣又扭了扭身体,始终逃不出乔桑梓的双臂,只能抗议说:“说好要去看烟火的!”
乔桑梓无奈地说:“很快,我保证!”
云恣认为乔桑梓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可是在房`事上却不是!男人为了满足肉欲果然是会说很多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乔桑梓把云恣折腾得只知道双腿紧紧夹着乔桑梓的腰身,看着水荡起一层层波纹,从浴缸里漫出,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在浴室里回荡,实在是相当淫靡色`情。
云恣推着乔桑梓的肩膀,颈脖搁在浴缸边缘,越过乔桑梓的肩膀,看到玻璃窗外的天空。那乌黑的天空犹如乌鸦的羽毛,突然一股金光从民居间窜上来,“嘭”的一声炸开,散发出耀眼的辉彩。云恣这才惊觉烟火表演已经开始,乔桑梓察觉到云恣的分心,硬把云恣的下巴扳过来,嘴唇狠狠地吻下去,腰身越发用力地耸动,水花激烈地碰撞着石头浴缸,好似微型的惊涛拍岸。
荡漾的是水,也是情,云恣满面春情,虽然心里不忿,但是双腿还是紧紧勾缠着对方的腰身,温水填满着彼此肌肤的间隙,好似要将他们最紧密地连在一起。在激烈的碰撞中,却仍能听见远方传来热闹的烟火爆破声。五彩的光芒还是不时映在浴室的水光里。
乔桑梓说“很快”,是“很快”,完事后,云恣很快就睡着了。乔桑梓就帮云恣盖好被子,自己则在一旁打开电脑,远程处理公务。乔桑梓翻了一下自己的公文包,发现电子笔不见了,便又去翻行李箱。行李箱里还是有不少云恣的东西的。乔桑梓不喜欢带太多东西去旅行,很多东西倒不如到了当地再购买。但云恣却说,这个小镇旅游业不发达,很多东西买不到,所以要捎上不少东西。乔桑梓也就妥协了。事实上,这儿能买的东西还是不少,乔桑梓带的大件头也只有电脑。
虽然很小心不去动到云恣的东西,还是在翻东西的时候,不慎扯开了云恣的小包,乔桑梓正要将链子拉上,却见几张照片从小包里飘了出来。乔桑梓拿起来看,发现都是些女性的照片。这些女性都是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子,这一叠照片,看着就像是相亲照。乔桑梓相当郁闷地坐回沙发上,端详着这些照片:他怎么会带着女生的照片来度蜜月呢?难道……难道是他母亲逼迫他去相亲吗?啊,也是。听说他的母亲是个相当保守的人,对于云羡的同性婚姻已经不甚满意了,估计对云恣的寄望会更大……说起来,我虽然和他求婚了,但根本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婚讯”吧?
乔桑梓越想越觉得没保障,好像自己堂堂一个冷酷总裁会被始乱终弃一般。
他们尽管是在国外登记注册了,但这个在HK根本不承认,二人虽然签订更多的契约去约束彼此的关系吗?乔桑梓托着下巴,想,难道要签个“不与异性通婚协议”?这样的协议有法律效力吗?应该询问一下赵周彦吗?不……肯定会被赵周彦取笑的。
电脑那边的即时通信不断闪烁,乔桑梓有点厌烦地抬起头,看着对面一行字来自米高:“请问总裁,这个可以了吗?另外……我将有买屋计划,可否通融加薪?”
乔桑梓不耐烦地回答:“项目未完,先求加薪?这样的专业精神令人怀疑你的价值。”
米高在电脑那头非常无奈,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如果不是为了车贷房贷卡数,老子才懒得伺候你!”
赵周彦花枝招展地过来拥抱米高,被米高甩脸色后只好回房间自撸。当然,乔桑梓还是让米高做一份报告,并让他提出期望薪酬。虽然乔桑梓态度冷淡,但也并非真的不近人情。
云恣睡到半夜起来,摸了摸床边,发现是空的,这可不是平常事。换做平日,他肯定是被乔桑梓紧紧抱着睡的。
“Ares?”云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呼唤着乔桑梓,但是却没有回应。
他走到浴室里开灯,也没看见乔桑梓在。乔桑梓其实是有些郁闷,所以到了楼下的小酒吧喝酒。酒吧的异国情调其实不错,里面有很多热情洋溢的当地人,也有一些衣着休闲的旅人,举杯消除一天的疲劳。乔桑梓穿着皮衣,看着挺酷的,因为脸上的疤痕和强壮的身体,也没有人敢和他挑衅,不过也没什么人敢和他搭讪。
“Ares?”
乔桑梓顿了顿吗,扭过头来,看清来人,又转回头来,冷漠得好像聋子一样。
“Ares,是你吧,”Kingsley笑了笑,说,“又要装不认识我呀?”
乔桑梓一个人喝酒。
Kingsley继续说:“行了吧,这么偏僻的地儿都能遇上,不值得喝一杯吗?”
“……”
“你来干什么?总不能是来公干吧?”Kingsley似乎铁了心要探问究竟,“难道你是一个人来?”
“不是!”云恣从人堆里扒拉着醉汉们钻出来,挽住乔桑梓的手臂,瞪着大眼睛说,“他和我来度蜜月。”
Kingsley有点儿吃惊,然后笑了:“嗯,挺好的啊。居然结婚了?看来你们真是打风都打不散的一对啊。”
云恣一副护卫状态地拦在Kingsley与乔桑梓中间,说:“你来干什么呢?”
Kingsley说:“我和我男朋友来的,他在那边!”
云恣愣了愣,顺着Kingsley指的方向看,果然看到一个异国男子面带微笑地点头,但云恣仍然是挺戒备的。
Kingsley笑说:“不打扰你们啦,我先走了。”说着,Kingsley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云恣却是一肚子气,对酒保说:“麻烦,给我一杯加冰威士忌。”
酒保依言炮制。
乔桑梓问:“你不是在睡觉吗?”
云恣却说:“我是啊,醒了发现你不在。对了,你怎么会Kingsley在一起呢?”
“刚好碰上的。”乔桑梓说。
“又会这么巧的?那么……”云恣试探着说,“你们以前……也是这么巧在牡丹市遇见吗?”
乔桑梓愣了愣,说:“牡丹市……?我们没有在牡丹市遇见过。”
“没有吗?”云恣心想:那照片果真是PS的吗?
“你的话很奇怪。”乔桑梓察觉到了问题,“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云恣叹了口气,说:“这事情……”
Kingsley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抽出了一叠照片,说:“其实这个我一直带着,一早想寄给Dwight了,但是又没他踪影。还好现在碰见。”
这些照片,是当年江碧英找人合成的“Ares出轨系列照”,以及这些合成照的素材。Kingsley叹了口气,说:“我确实欠你们一句对不起。当初我做出这件事,当然也有被威逼利诱的因素,但是,如果我真的足够善良的话,肯定就干不出这事儿的。现在道歉,也有点晚了。不过,我很高兴你们现在那么恩爱。我也安乐些。”
乔桑梓的脸色却已经变得相当难看,闷了半晌,才恶狠狠地说:“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云恣也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乔桑梓冷冷地抽出几张大钞,往吧台上摔。酒保忙说:“不用那么多!”乔桑梓说:“赔你的。”说完,乔桑梓就一手甩过去,摔烂了一排酒杯,一脸凶神恶煞,把Kingsley与云恣二人吓了好大一跳。
摔了酒杯后,乔桑梓转身就走。云恣还在惊吓中。虽说乔桑梓脸相凶狠,但却从无在云恣面前发过脾气,因此云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Kingsley却把云恣一推,说:“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啊!”
云恣这才忙追上去。
这小镇临近大江,江河宽阔,站在旁边,仿佛临海。这一层层的浪,在夜色中黑乌乌的,好似巨兽要把人吞噬。乔桑梓也觉得自己要被什么给吞噬了。
云恣气喘喘地追上来,等他追来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乔桑梓的侧脸在夜色中是乌黑的,好似是层层的江浪一般,他的头发在夜风中凌乱着,他的心绪亦然。云恣站在他的五米开外,心中突然产生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悔恨。云恣不懂得该怎么跟自己最爱的男人解释这一切。
“我一直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乔桑梓迷茫地说,“我以为是我错了,是我把你赶跑了。”
云恣的心一下子苦涩起来。
“结果我是被自己没做过的事而受惩罚了。”乔桑梓扭过头来,空洞地眼神落在云恣身后的乌云上,“你当初离开我,把我抛弃,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云恣艰难地开口:“不……不只是这……”
“不只是……”乔桑梓说,“那就是有这个原因了?”
云恣闭上了嘴巴。
乔桑梓痛苦地说:“你答我,如果你当初没有看见那些虚假得可笑的照片,你会坚决地离开吗?”
“我……”云恣的鼻子发酸,“我不会……”
乔桑梓说:“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云恣上前,扶住乔桑梓的肩膀,“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乔桑梓冷冷地说:“如果你再跑掉呢?”
云恣的眼睛流出泪来,心里苦涩一片。他知道自己的离开必然伤害了乔桑梓,他想尽办法弥补,他想二人可以甜蜜地度过一生。但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发生的事。Kingsley都找到男友并站出来说明一切了,而他们两个却因为这无关紧要的人物而伤尽感情,是他们都太傻,还是感情本该这么脆弱?
“我太后悔了。”云恣呜咽着说,“我对不起你。”
乔桑梓自然看不惯大男人流眼泪,但看着云恣抽动着肩膀抽泣的样子,却确实是于心不忍。乔桑梓看不过眼,便转过身去。云恣却从背后扑来,紧紧地抱住乔桑梓,闷闷地说:“对不起。我们和好吧!”
“和什么好?”乔桑梓恶狠狠地说,“我又没有要和你分!”
云恣愣了愣,说:“没有吗?”
乔桑梓粗声粗气地说:“没有!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负责任,说走就走吗?”
云恣的心也放宽了一些,这才把乔桑梓松开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对不起,我真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乔桑梓转过身来,说:“那你再跑了怎么办?”
“我不跑了!”云恣说,“我再跑你就把我的腿给打断了吧。”
乔桑梓脸色阴沉地说:“你还以为我不敢了?”
云恣背脊浮起一层凉气,纸巾抹了抹眼泪,又去抹额头上的冷汗。
“放心,你就算瘸了,我也会对你好的。”
“呃……”这样的话根本没有令人放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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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关于代孕的问题,没有好好说清楚呢!代孕的话,是一人一个。姓云的是哥哥=3=
乔桑梓生气地跑到江边,是有三分气云恣,但也有七分气自己。气自己怎么就不能让云恣放心呢?他知道,要换现在发生这事,恐怕云恣不会那么容易地被动摇。但是之前,乔桑梓知道自己实在不够让人信服,才让云恣心里产生了裂纹。当然了,他还是要得云恣发誓赌咒的保证才放心。他可不想结了婚还得千里追老婆。
云恣急得掉眼泪儿,却让乔桑梓也很吃惊,他可没想事情这么发展。不过云恣还是乖乖地赌咒发誓绝对不跑,乔桑梓才哼哼两声,说:“行啊,那你现在还是赶快坦白,还有什么是瞒住我的吧?”
云恣愣了愣,扭捏了半晌,才说:“有是有……”
“那还不快坦白!”乔桑梓恶狠狠地说。
“我……”云恣挺忐忑地看了乔桑梓一眼。
乔桑梓一脸“坦白我就原谅你”的表情,等着云恣开口。
云恣这才说:“我要有孩子。”
“孩子!”乔桑梓一听,晴天霹雳,一跌足,说,“孩子?和谁?跟那些不知哪儿来的女人吗?”
云恣见乔桑梓反应这么大,忙说:“不是……我不是要出轨。”
“当然!你敢?”乔桑梓凶神恶煞地说。
云恣发现乔桑梓果然是个恶行恶相的人,挺吓得人,自己真做出什么事儿来,估计乔桑梓得真动手打断自己的脚也说不定。云恣忙解释说:“我是想……我们有孩子。”
乔桑梓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默了半晌,才问:“你想找代孕?”
“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孩……”云恣小声地说。
乔桑梓说:“你知道!”
江碧英曾来找过云恣,苦苦哀求云恣,让乔桑梓有自己的孩子。云恣其实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云妈妈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书信中提及想抱孙子的事。而云羡最近的决定也坚定了云恣的决心。
“其实也不是突然想起的……”云恣解释说,“Ziv和Carey也在着手这件事。他们能找到可信的人……”
乔桑梓说:“我可没兴趣。”
乔桑梓确实是没有兴趣养孩子。他童年不幸,也不相信自己能给孩子一个幸福的童年。
云恣理解乔桑梓的痛苦,也理解他的犹豫,因此说:“那行。我想要,总行了吧?”
“这……”乔桑梓倒是有点难倒了。
他自己不要孩子,总不能剥夺云恣的权利吧。云恣找代孕的话,确实胜于要找个女人相亲结婚。
乔桑梓闷闷不乐地说:“行。那是你,我不要孩子。”
云恣笑笑,说:“慢慢来吧!”
二人把话说开了,感情自然更好。云恣终于向乔桑梓完全坦白了自己的一切顾虑。乔桑梓也清晰地认识到了问题所在,他自己有是有问题的。二人回到宾馆里开始挑选孩子妈妈的照片。云恣是个无所谓的人,他认为只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富责任感就是最好的代孕妈妈,问题是乔桑梓却不是这么看的。他拿着照片仔细比对,简直就像是在玩“大家来找茬”。乔桑梓就是来找茬的:“你看这个,她为什么看起来很矮的样子?”
“不矮了!也有165公分啦。”
“165还不矮?”乔桑梓非常不满地说。
云恣咂舌:“你知道你这话得罪了万千少女了吗?”
乔桑梓才无心管这个,万千少女长140也不关他事,但如果是云恣孩子的妈妈,必须得跟云恣一样完美才是!乔桑梓看完了所有照片,都完全不满意:“你确定只有这些吗?”
“这……”云恣无奈地说,“这些都是Ziv给我筛选的,我就觉得每个都挺好的。”
乔桑梓严肃地说:“你要求太低了!”
云恣无奈地跟代孕的中介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新的人选。蜜月旅行变成了代孕行,乔桑梓与云恣乘飞机到了代孕公司,亲自筛选代孕妈妈。乔桑梓托着下巴,一页一页地看资料,态度认真严肃。云恣坐在一旁,尴尬地朝工作人员笑笑。工作人员微笑着答:“这很重要,你的伴侣这样是很正常的。”
乔桑梓翻着翻着,看到一页时,手都停了,很认真地说:“这个……?”
云恣好奇地探头看,想知道符合乔桑梓这个完美主义者的代孕妈妈是长哪样的——云恣一看,吓了一跳。
照片中的女人简直就像是女版的云恣!她的长相与云恣有七分相似,笑容也很甜美。乔桑梓问了一些基本信息,只说:“这个勉强可以吧!”
工作人员看到了,也觉得挺惊讶的,又笑着说:“太好了,孩子生下来一定会很像爸爸的。”
===========蜜月的陷阱•完=======
不喜孩子的乔先生
云羡抱着他家3个月的代孕婴儿,喜逐颜开地说:“你看这娃儿多可爱!”
“是的!”江碧桂也一脸慈爱的样子。
云羡道:“你大龄得子,当然特别喜欢他。”
“我大龄?”说着,江碧桂就掀起衣服,说,瞧我八块腹肌!”
云羡指着另一边说:“你敢和人Ares比比看么?”
乔桑梓坐在一旁,安静看报纸。见火烧到这边来,云恣忙说:“Carey有这么大吗?”
江碧桂说:“是没你家那位年轻!”
云恣忙堆起笑说:“那是,您的辈分也不一样啊!我看你……四十怕是有了吧?”
江碧桂还没来得及笑呢,云羡就说:“哥,你做人不带这么虚伪的。”
大家正这么说着时,怀里的婴儿又开始哭闹起来。江碧桂说:“看吧!Z女也不同意你了。”云羡一见Z女哭闹就皱眉,将孩子塞回江碧桂怀里,说:“快把她带走!”江碧桂抱着娃娃走开,检查她是因什么问题而哭泣。
云羡的孩子和云恣的恰好是同一天出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因此云羡家的娃娃小名叫Z女,云恣家的就叫Z仔。云羡说:“你们家臭男人还不够多吗?看江家都是基佬,我们云家又都是男的。有个女儿才好。”
云恣说:“Ares喜欢男孩子。”
云羡答:“这就是个伪命题吧,他根本不喜欢孩子啊!”
乔桑梓坐在一旁,眉毛抖了抖,还是没说话。
云恣说:“听谁说的?他可喜欢Z仔了!”
云羡对乔桑梓说:“Ares,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乔桑梓答:“是。”
云恣无奈地垂下头来。云羡拍着手掌说:“所以产后你们两人才常来。因为来这边的话,有Carey帮手顾孩子,是不是?”
云恣不想听到乔桑梓的答案,忙截口道:“我们只是不适应家里多了一个人而已。”
谁能看出来,前两年江碧桂还是杂志封面上的风云人物,天天开名牌跑车泡女明星,左拥右抱出席派对!前几天还有新闻出,什么江碧桂旧爱疑似孕母云云。估计是那个女明星过气了,实在没东西炒,联合了报社写文章,说江碧桂的孩子是她生的。江碧桂想藏着掖着,还把附近报纸亭的相关杂志都买光了。
云羡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上网啊?”
江碧桂抱着Z女装可怜,说:“咱们的孕母也是你亲选的,你该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当然知道你清白,但你这么做,倒显得做贼心虚!”
云羡也挺记得那个女星的,该女星有点本事,游走于几个有钱人之间。江碧桂当年还为了她跟别的纨绔子弟斗气,炫富烧跑车,引起一时轰动。可惜这个女星机关算尽,却不知自己也像那个跑车一样,是拿来炫富、斗气的。他们几个有钱人最终又当回酒肉朋友,她却不幸止步豪门之外。烧跑车的风光,只能成为她现在混迹综艺节目作的谈资。
相反,云羡是一棵高调的交际草,跟江碧桂一起的时候,却很是低调。连云恣也不知道他们有瓜葛。
而那个风流“财”子江碧桂,现在也当起了奶爸,天天在家带孩子,有时还得招呼云恣的娃。云恣见江碧桂与孩子那么亲,倒是有些惊讶。他以为这些有钱娇贵的公子哥都是酷酷的,不见得会与孩子亲近。他本想找个理由来搪塞自己,说服自己,乔桑梓只是个酷男人,所以就不怎么亲近孩子,这是常态。
乔桑梓开车带孩子与云恣回家后,云恣仍在想这件事。他们打通了一层楼,因此家里非常大,不但有云恣的工作室,还有婴儿睡房。婴儿睡房是最大的,因为也作婴儿活动室之用,里面摆着各种玩具,还有小滑梯之类的。其实孩子这么小,很多都还用不上。云恣将孩子放回床里,走到客厅,看到乔桑梓已经摆好晚饭了。
云恣惴惴不安地问乔桑梓:“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
乔桑梓皱眉,仍答:“是。”
云恣忍不住问:“为什么?怕他们哭闹吗?”
乔桑梓问:“我为什么非要喜欢孩子呢?”
“这个……”云恣有点无法回答。
乔桑梓说:“因为对方是孩子就喜欢他吗?这跟喜欢猫狗有什么区别。”
云恣听了这话,琢磨一番,说:“我想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就像我说自己喜欢男人,但也不代表我喜欢随便一个男人啊。”
乔桑梓沉默了一下。
云恣补充说:“我不是问你喜不喜欢‘孩子’这个种类,我是问你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乔桑梓说:“目前还不错。但我想并不会因此喜欢别人的孩子。”
得到了乔桑梓的答案,云恣也放宽心不少,虽然他仍未看出乔桑梓对Z仔有多少热诚。不过,按照乔桑梓这孤僻的性格,能让一个婴儿闯入他们的生活还不抱怨,已经是真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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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三观这篇写得也不错啊,有精神问题的禁欲强势精英攻X有话憋心里的温和隐忍忠犬受,比现在的好多加精文好看多了。就是云恣出事后那段写得不够清楚,顶上来推荐+求出书版完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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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居然里面插了很多我男神的经典段子!!!!看的好开心!不停有彩蛋的感觉!
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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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还不错,整个文看起来很有TVB剧f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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