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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杀死镜头 BY 楼小苏/小混蛋 (点击:1118次)

杀死镜头 BY 楼小苏/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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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正剧
《二次革命》系列文,明星文,演员x摄影☆、杀死镜头 01
下午三点,周景言顶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硬撑著宿醉的身体,开车赶往电影公司开会。等他停好车,已经三点半了,他不禁加快脚步,但愿不要迟到得太离谱。
约定的地点是二楼会议室,周景言一路快走,终於赶到门口。会议室的门是虚掩著的,当他握住门把,欲推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几个男人的声音。
“摄影师还没来吗?现在都几点了?”
很陌生的声音,周景言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是周景言。”
“他昨天又在酒吧混了吧,这会儿能不能起得来还是个问题。”
这两个声音分别是这部电影的执行制作和副导演,周景言在上部电影就和他俩合作过,对他们的声音非常熟悉。
“周景言是谁?瞿长天上部电影的摄影师?他才多大年纪,大学毕业都没几年吧,瞿长天一部部电影给他做?”
副导笑得暧昧,放低音量,说道:“你知道周景言的爸爸是谁吗?是周慎年啊。”
陌生的声音夸张地“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大导演的儿子啊,难怪瞿长天这麽看重他。”
他顿了顿,问道:“他过得来吗?现在都几点了?”
执行制作幸灾乐祸地答道:“能不能过来就看他昨晚有没有带人回家了,你不知道,像这种名导的二代有钱有门路,多得是小明星送上门,而且这个周景言还……”
话未说完,周景言忽而抬腿,一脚踢在门上,把虚掩的门踹开,大跨步地走进会议室,原本睡眼惺忪的脸孔露出嚣张的表情,毫不客气地说道:“抱歉,睡过头了。”
无视在场人员尴尬的表情,他仰著头,环视一圈,问道:“瞿导呢?”
这时,副导演下意识地站起身,愣愣地答道:“瞿导在赵老板的办公室,好像有事……”
不等他说完,周景言随口“恩”了一声,懒洋洋地坐在主座旁边,再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顿时,会议室一片沈默,无人再敢开口。
周景言见状,心中暗笑,周慎年的儿子这个名号果然好用,只要搬出父亲的名字,在演艺圈谁敢不忍让三分。
整整半个小时,会议室都弥漫在一股尴尬的气氛之中,而瞿长天的出现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周景言见他来了,终於收起二郎腿,端正地坐好,谦逊地打招呼。
这次会议内容是开拍前的安排,瞿长天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各种工作布置下去,连男女主角的经纪人都带了任务回去,只有周景言一直处於旁听状态。
会议结束後,瞿长天率先起身,看了周景言一眼,吩咐道:“你开车来的?”
周景言紧跟著站起来,回答道:“恩。”
瞿长天没有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送我一程。”
周景言点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径直往外走去。
猜到瞿长天有话要说,坐上车後,周景言并不著急开走。果然,瞿长天叹了口气,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眉宇间透出些许疲惫。
“杜泽宇辞演了。”
周景言正在倒车,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地踩下刹车。
“赵老板刚才找你就是这事?”
瞿长天面露难色,继续说道:“恩,他让我务必在开拍前确定人选。”
杜泽宇的角色虽然是男配角,但是戏份极重,非常考验演技。原本交由杜泽宇来演,瞿长天就抱了赌一把的心情,如今连杜泽宇这个人选都没有了,难怪让他感到十分头痛。
“那有人选了吗?”
听到後面按喇叭的声音,周景言赶紧踩下油门往外开。只是他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这件事上,车速很慢,开得十分谨慎。
瞿长天眉头紧蹙,回答道:“演艺圈三十岁左右的男演员就这麽几个,不是靠脸蛋卖人气,就是演技平平混在三四线,小言,这个角色不是谁都能演的。”
当年,瞿长天做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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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者的文挺有保证~这篇文感觉很有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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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一夜
周慎年说过,陈以琛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演员,但是,他不会在演艺圈大红大紫,以他出道以来的成绩来看,这话确实不假。他仅凭第一部电影就拿到新人奖,而後几年里各种最佳男配角,甚至最佳男主角拿到手软,却不曾真正地大火一把。从五年前的第一部电影,到现在电影和话剧两手抓,他已然成为中生代男明星中的演技标杆,甚至常常被拿来和宋子言一较高下。可惜,不管是在影迷中的人气,还是票房号召力,宋子言仍拔得头筹,一举坐稳领头人的宝座,而陈以琛反而像是一个标准参考,每次论及国内男星的演技,他都会被拿来赞赏一番,除此以外, 实在没有作为明星的号召力。
对此,陈以琛没有丝毫不满,甚至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他不需要受到经济公司的压力,也没有任何明的星光环,仅凭自己高兴来选剧本,有时候一年半载都没有作品,和齐安君一起四处为话剧演出而忙碌。对於周景言来说,这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他见过太多当红明星上街都要躲躲藏藏的模样,如果陈以琛一直这麽不温不火的话,他们就无须担心上街被影迷围住,更不会有狗仔整天盯梢,只要不往人多的地方跑,稍稍打扮便能隐藏於人群之中。
陈以琛退掉了那套小套房,搬到周景言家里来住。自从有了陈以琛,两人连保姆都不需要,只要陈以琛不开工,每天都有香喷喷的热菜,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充满了家的温馨。
陈以琛没有放弃演戏,周景言亦是不会允许。每次接到一部新戏,他都会在家细心琢磨剧本,用他特有的方法贴近角色,了解角色的思维逻辑,捕捉他的每一个讯息,找到性格中的特点,模仿角色说话的语气,设计各种符合角色的小动作。他仍然会沈溺在剧情中不可自拔,不是从早到晚一声不吭,便是看起来好像变了个人。
但是,周景言毕竟不是沈念,他毫不认为这样的陈以琛有多可怕,甚至渐渐习惯了这样的他,知道他在揣摩角色,便不会过多地打扰。如果对方跑来和自己讨论,他才开始陪他一起分析剧本。
周景言的生活很丰富,有时候两人各自在剧本,大半年都碰不上面。有时候即便在家,他仍有一群朋友要应酬,光是莫如生的酒局就跑不过来。而陈以琛的爱好不多,除了演戏就只有演戏,偶尔空下来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在电影院看上一整天,就是待在家里翻各种老片,甚至跑到齐安君待的剧团,陪他们一起排练,以及看他们每一次演出。
上部电影反响不错,周景言自认为有了掌镜的感觉,像是突然顿悟一样,渐渐开始得心应手。尤其年底前收货一座大奖,他的心情自然大好,整天都有朋友约出来喝酒,名义上是为他庆祝,实际上还是吃喝玩乐。
这天,周景言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因为前天晚上的宿醉,他的大脑晕乎乎的,好半天才穿上衣服,拖著步子走出房间。
站在二楼的走廊,周景言第一件事便看向客厅的方向,沙发的位子从前是周慎年最喜欢的,现在变成了陈以琛,那家夥每天都要坐在那里看很久的报纸或杂志,好像老僧入定一样半天都没句话。可是,即便他什麽都不说,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周景言便会感到莫名的安心。只是,此时的沙发上空无一人,他懒洋洋地喊著陈以琛的名字,半天都无人应答。
周景言不禁一愣,快步跑下楼,却见餐桌上放著粥和小菜,依然是他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匆匆刷过牙,周景言还顾不上洗脸,拉起调羹就开始吃了起来,屁股都来不及坐下。可是,他刚喝上一口,房门从外面打开,陈以琛提著一袋东西回来,里面似乎是晚饭的食材。
陈以琛看著周景言一脸偷吃的表情,不由得轻笑,问道:“刷过牙了吗?”
周景言忙著喝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刷过了。”
陈以琛缓缓地走向他,修长的手指在他脸颊轻轻一刮,说道:“没洗脸吧。”
周景言放下碗,一脸不耐烦地看向对方,然後,转身就往浴室走去。他懒得关门,一边洗脸,一边和陈以琛说话,水声哗啦啦的作声,周景言的声音含糊不清,不是抱怨昨晚的酒有问题,害得他今早头痛难耐,就是大骂莫如生太不是东西,把他拖到三更半夜才散场。
陈以琛忙著把东西塞进冰箱,从始至终没有回应一句话,然而,周景言宁可自言自语都要说个没完,仿佛是在向陈以琛表示自己的存在。
有一种男人,不管到多少岁,他都像大男孩一样,周景言既是如此。
周景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以琛已经开始忙著准备晚餐,他坐在桌边,故意挑了面对厨房的位置,看著对方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在厨房洗菜和切菜,心里便是说不尽的满足,甚至傻傻地笑个不停。
等到陈以琛忙完了,两人坐在沙发上,找一部电影来看。只是,陈以琛看得越是认真,周景言就越是喜欢盯著看他。半晌,陈以琛终於转过头,嘴角含笑,奇怪地问他:“你怎麽总喜欢看著我?”
周景言一脸坦然,直率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虽然说得理所当然,看到陈以琛深情地注视著自己,不免有些面红耳热,幸而手机及时响起来,缓解了他的不好意思。
电话是莫如生打来的,仍然是晚上约他出来喝酒,想必喝来喝去都是同一批人,周景言难免兴致阑珊。只是这群人毕竟都是圈中好友,硬要推脱亦是说不过去,现在的周景言开始懂得和人相处之道,不再像从前那样嚣张傲慢,所以,不管他是否情愿,最终还是答应了。
回头再看向电视机屏幕,周景言忽然想起什麽,转头问道:“莫如生晚上约我出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明知道陈以琛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何况吵闹喧哗的夜场,周景言并不认为他会答应。没想到对方没有多想,立刻点头笑道:“好。”
如此一来,倒是周景言愣愣地看著陈以琛,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周景言张牙舞爪地伸展四肢,把两只脚搁在沙发扶手上,背部靠著陈以琛的胸口,远远看来像是躺在他怀里。他仰起头,看著陈以琛认真观影的表情,不禁大笑起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那先说好,到时候觉得无聊也别想丢下我一个人先跑。”
陈以琛轻轻点头,任由周景言摆弄自己,视线不曾从电视上离开,答道:“我知道。”
莫如生在圈内最出名的不是摄影才华,而是为人处事的本领,知道陈以琛要来,不等周景言开口,他立刻订了一个包厢,特意叫业务挑个隐蔽的位置。
既然是莫如生的局,理应是他招呼打点,周景言和陈以琛到的时候,莫如生已经带著一群人玩开了。包厢里都周景言的熟人,对陈以琛却是陌生,即便是合作过的工作人员,陈以琛都不曾有过深入交往,连同校多年的莫如生都谈不上熟,可想而知他根本不想和这个圈子有太多交集。
周景言向来是这群人中心,从前是因为周慎年在圈里的人脉,现在是因为他确实有了成绩。刚坐下没多久,众人就围在他旁边,起哄要他罚酒三杯。而陈以琛坐在角落,笑吟吟地看著他,只是没有上前参与其中。
很多人都没注意到陈以琛的道来,周景言看他一个人坐在旁边,心里难免有些扫兴。这时,莫如生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著酒杯站起来,在众人面前走向陈以琛,作势要敬他。第一杯为了当年同校的缘分,第二杯是为了三个月前在国外收获的影帝,喝到第三杯时,莫如生什麽话都没说,只是朝他笑了笑。
虽然陈以琛不喜欢吵闹的地方,既然人都来了,自然不会扫兴。他一口气喝了三杯威士忌,刚放下杯子,周景言就来了。
周景言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两个杯子倒满酒,然後,抬头朝陈以琛扬了扬下巴,笑道:“来,一样是三杯。”
见陈以琛没动,周景言故意调笑道:“怎麽了?你能和莫如生喝酒就不能和我喝了?看不起我不是名校毕业?”
话刚说完,旁边的人都开始起哄,陈以琛无奈摇头,望著周景言嚣张的脸孔,笑容越发温柔,爽气地喝完了三杯。
如此一来,没人会在意为什麽陈以琛会到场,为什麽周景言会和陈以琛同时出现。所有人都以为陈以琛是莫如生请来的,而周景言和他不过是凑巧碰到,并不算太熟。
不管陈以琛在演艺圈有多低调,毕竟拿过奖有口碑的演员,何况他长相俊美斯文,在夜场难免招蜂引蝶。比如莫如生带来的模特Nic就是其中之一,陈以琛刚放下酒杯没多久,他就像花蝴蝶一样围著他转悠,故意找话题和他攀谈,想要摆出一副文艺青年的姿态,偏偏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连唬人都不行。然而,陈以琛的脾气很好,耐性更是不错,明知道Nic对电影一知半解,却不曾有过一句笑话,仍是认真地和他讨论。
只是没想到周景言见了,心里极不痛快,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们几眼,在莫如生的挑拨下终於坐不住了。
莫如生说道:“他们俩聊得挺愉快的?看不出那小子还懂电影,我还以为他就会看看好莱坞大片。”
周景言向来要面子,当然不会拉著陈以琛就走,他随手拿了一瓶芝华士,端著酒杯坐到Nic旁边,“砰”的一声把酒瓶和酒杯放在桌上,惊得两人不得不看向他。
“好久没碰面了,最近怎麽不出来玩?来,喝两杯吧,等会儿找你玩骰子。”
Nic明知道周景言冲著自己来,却不敢当面拒绝,只得接过酒杯和他喝起来。不料,周景言毫不客气,先是三杯纯的芝华士,接下来又叫他玩骰子,摆明了不让他脱身。
可惜,周景言有他的心思,Nic当然也有,他混夜场的时间不比周景言短,三盘玩下来就借口上厕所,随便抓个人推给周景言,故意起哄说周景言今天想喝酒,惹得众人纷纷表示要轮流陪他玩,今夜不喝醉别想出这扇门。
周景言知道自己中计了,偏偏他就是不服输的性格,只要有人找上门,他便是照盘全收,十二点不到就喝得头晕目眩。
这时,刚好绕了一圈回来又是Nic, 他刚拿起筛盅,陈以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在周景言的旁边,一只手搭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著酒杯,客气地笑了笑,说道:“他喝醉了,让他先回去吧。”
说完,不等Nic开口,陈以琛把杯子倒满,一口气喝光,紧接著又两杯纯酒,放下杯子的同时,他抓起周景言的手臂,说道:“我送他先走。”
众人哪里能轻易放过周景言,纷纷表示不让他这麽早走,这时,莫如生跑出来打圆场。趁著他扯开话题的时候,陈以琛已经拉著周景言离开包厢,两人从後门离开,一直走到大街上,周景言才傻笑地说道:“你傻不傻?前面莫如生还在帮我们打圆场,现在你拉著我出来,是人都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
陈以琛轻轻地笑,月色下的脸孔忽明忽暗,只有眼底里的温柔依旧,说道:“知道就知道吧。”
他顿了顿,停下脚步,笑吟吟地望向周景言,说道:“我不在意。”
周景言不禁一愣,迟疑地看向对方,忽而笑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在意的……除了工作场合,我们几乎没有一起出现过吧?”
闻言,陈以琛脸上一怔,抱歉道:“我只不习惯人多的地方。”
周景言立刻追问道:“那你今天为什麽跟我一起来?”
陈以琛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周景言的头发,说道:“你老是喝得醉醺醺回来,有时候一个星期有五天在外面,我也想看看夜场到底有什麽迷人的地方。”
在周景言心里,虽然陈以琛很少把爱不爱挂在嘴边,却常常会有一句无意的话触动他的心弦。就好像是现在,陈以琛的表情很诚恳,不过是说一句事实而已,却让周景言心跳如雷,兴奋地不能自已。他大笑著抱住对方,孩子气的手脚并用,整个人缠在陈以琛身上。
明知道是在大街上,陈以琛却没有推开对方,甚至半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担忧地拍了拍周景言的後背,问道:“不舒服吗?你喝太多了。”
周景言仍然在笑,好半天才顺势说道:“是喝多了,你搀著我走吧。”
周景言知道陈以琛当然不会真的搀著他走,果然,那人一边搂住他的肩膀,一边握住他的手,缓缓走在寂静的大街上。
等到两人回到家时,周景言刚进门就跌倒在地,陈以琛见状,无奈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周景言一时站不稳,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嘴唇轻柔地蹭过他的脖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暧昧地说道:“我们做爱吧。”
周景言把情欲看得很重,何况身边有了稳定的恋人,恨不得每天都腻在床上。
陈以琛怕他滑到地上,手臂紧紧勒住他的後背,柔声道:“你喝太多了,现在应该洗个澡,然後赶紧回房睡觉。”
陈以琛把欲望看得很淡,甚至让周景言觉得哪怕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他都不会有半点怨言。
陈以琛没想到周景言爽快地说好,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只是周景言笑嘻嘻地看向陈以琛,又说道:“你帮我洗,我走不动了。”
陈以琛没有半点怨言,半搂半抱地把周景言带进浴室,而周景言只需要懒懒地站在那里,便有人为他脱衣服,把他抱进浴缸。
两人分别坐在浴缸的两边,肥皂泡在彼此之间漂来漂去,周景言累得睁不开眼,不小心被肥皂泡沾到眼睛,懒洋洋地伸手揉个不停。
此时,周景言的脸颊绯红,眼睛仿佛隔了一层雾气,在明亮而柔和的浴霸灯下,朦朦胧胧的带著孩子气。
不管周景言在外面有多成熟,回到陈以琛面前,他永远都长不大的男孩,因为他知道,有陈以琛的地方,便是他唯一可以放肆的地方。
陈以琛看著周景言好像小猫一般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热,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眼睛,温柔地笑问道:“好点了吗?”
周景言茫然地看著他,愣了好半天,忽然来了一句:“我们有三个多月没做过了吧?上次还是你在横店拍戏,我偷偷去探班的时候!”
说到後面,周景言沈下脸,恶狠狠地吼道。
陈以琛无奈,宠溺地扶起他的身体,抱著他走出浴缸,转而走进淋浴房。他手里拿了莲蓬头,一边为周景言冲身体,一边笑著说道:“你个家夥……”
话未说完,周景言夺下莲蓬头,关了水扔在地上,然後,双手紧紧勒住陈以琛的身体,激烈地吻了上去。
周景言很清楚,哪怕陈以琛从不主动,但是,只要他先跨出一步,那人就不会拒绝自己,甚至会给他更激烈、更热情的回应。
果然,陈以琛一边搂住周景言的腰,一边把湿哒哒的他拖出淋浴房,两人在宽敞的浴室里激烈地拥吻,情难自已地缠绵在一起,身体紧密贴合,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舌头好像打仗一样,互相纠缠和掠夺,彼此挑逗对方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要顶进喉咙口。
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早就硬得不行,周景言故意松开嘴唇,双手捧住陈以琛的脸孔,张扬地笑著打量他。与此同时,他用勃起的阴茎磨蹭陈以琛的下身,感受著他越来越炙热的欲望,阴茎很快就涨得粗大,毫不客气地顶著他的腰。
朦胧的湿气中,陈以琛的脸上渐渐没了笑,凝神望著眼前的周景言,他的眼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呼吸急促而又沈重。
突然,陈以琛冷不防地把周景言扳过身,一只手勒住他的腰,逼得他牢牢紧贴住自己,另一只手在乳头上揉捏著,很快就惹得周景言一声低吟。
陈以琛嗓音低沈,在周景言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个家夥。”
话音刚落,未等周景言反应过来,陈以琛已经咬住他的耳垂,亲吻好像大雨一般落在周景言的背部,从脖子一点点地往下移动,在後肩留下了一个个红印。
与此同时,陈以琛像是报复一样,使劲勒住周景言的腰,然後,故意用阴茎抵住他的臀部,在臀缝轻轻磨蹭,偏偏又没有下一个动作。
很快,周景言的耳根红了起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急切地用臀部磨蹭陈以琛的阴茎,他的身体热得发烫,面红耳热地向他索取更多的激情。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陈以琛亲吻的声音,湿润的嘴唇好像啃啄一般,品尝著周景言背上的每一寸肌肤,明知道周景言早就受不了了,偏偏陈以琛极有耐心的继续磨洋工,甚至蹲下身捧住他的臀部,温热的舌头在臀缝轻轻搅动,好像搔痒一样勾得周景言呻吟的声音。
终於,周景言实在受不了了,大骂道:“你他妈的还做不做?”
周景言从未遇到过陈以琛这样的人,做前戏的时候温柔得腻死人,进入身体以後又激烈得要人命,他好几次以为他们俩要死在床上。
这一次亦是如此,得到周景言的大吼,陈以琛笑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剂,然後,轻轻地顶进他的身体。
感觉到那根炙热而粗大的东西进入体内,周景言便是说不清的满足, 他下意识地扭动腰,试图让陈以琛进入得更深。然而,陈以琛却是不急不饶,一边观察周景言的反应,一边往里面深入,生怕一时用力伤到他。
“快一点!”
听到周景言怒吼的声音,陈以琛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十指交扣著按在镜子上,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而是以激烈的亲吻来回应他的要求。
周景言喜欢陈以琛在做爱时的样子,好像他的表演一样充满了激情和气势,亦或者说,这根本就是陈以琛不为人知的一面。每一个亲吻都充斥著强势的魄力,让周景言的身体好像融化一样。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胸口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暧昧的呻吟不停地从嘴里漏出来。
当周景言仍在感受陈以琛的亲吻时,突然,陈以琛一个挺腰直入,整根阴茎被周景言的身体吞没。後穴猛地被撑开,周景言顿时感到一阵生疼,然而,未等他反应过来,快感如浪般袭来,令他不由得沦陷於情欲之中。
陈以琛一边揉捏抚摸周景言的臀部,一边使劲地挺腰抽插,阴茎极有规律地一次次深入,好像打桩一样插进最深处,撩拨著周景言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此时,周景言整个人都被陈以琛禁锢在怀里,他试图想要动一动身体,立刻就被陈以琛用力地勒住。他缓缓地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著身後的男人,陈以琛的脸色深沈,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霸气,好像一头睡醒的狮子,周身间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
正是这样的陈以琛令周景言著迷,从感情到身体都恨不得霸占所有的他。忽然,周景言回过头,渴望地吻住陈以琛的嘴唇,而陈以琛像是故意的,嘴唇用力地吮吸著他,把他未叫出口的呻吟通通吞下,害得他明明爽得不得了,偏偏就无处发泄。
趁著两人的嘴唇互相磨蹭的时候,周景言恶狠狠地说道:“有种就干死我!”
话音刚落,不等陈以琛作声,周景言便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强势地捅了进来,下一秒,它轻轻地往外抽离,未等自己反应过来,立刻又狠狠地插进来。火热而又迫切地摩擦著稚嫩的内壁,发出暧昧而情色的声响,好像亲吻一样充满湿润的意味。
此时,陈以琛声音轻柔,在周景言的耳畔轻轻问道:“这样可以吗?”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动作却是毫不客气,一次比一次用力,如浪的般快感把周景言紧紧包围,甚至身体险些就要站不住了。他勉强用双手撑住镜子,透过朦胧的雾气,看著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爽得挺不直腰的样子,却仍是嫌不够。
这种强烈的渴望让周景言恨不得和陈以琛做死在床上,绝不仅仅是现在这样而已。他反手扣住陈以琛的手腕,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说道:“帮我先射出来,等会儿回床上再来。”
陈以琛没有作声,单手搂紧周景言的身体,熟练地握著他的阴茎上下抽动,时不时用指腹挑逗他的龟头,爽得他一阵止不住的哼声。同时,他的阴茎仍在周景言的体内涨大,富有节奏地抽插,几乎次次都击中要害,惹得周景言脊背僵硬,仿佛触电一般微微颤抖, 几乎次次都击中要害,最後,一时撑不住身体倒在陈以琛的怀里,精液射在了镜子上。
终於,周景言喘过气,缓缓睁开眼,看著镜子上白浊的精液,非但没有觉得害羞,反而不悦道:“有这麽多,真有三个月没做了!”
说完,他回头望向陈以琛,眼中带著露骨的欲望,陈以琛眯缝眼眸,目光深沈地看著他。
突然,不等周景言回过神,陈以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拉出浴室,两人纠缠著回到卧室,还来不及关门,周景言已经被陈以琛扔到床上。
陈以琛的力气很大,来势汹汹地压在周景言的身上,直截了当地抓住他的一条大腿,温热的嘴唇顺著脚踝往上移动,最後停在了大腿根部,在那处柔嫩的地方轻轻吮吸起来,见周景言打了一个哆嗦,陈以琛故意咬了一口,然後,舌头在阴茎根部来回打圈舔逗,惹得周景言顿时身体僵硬,两腿伸得笔直。
突然,周景言撑起上身,一把抓住陈以琛的头发,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而陈以琛亦是没有反抗,仰头望著周景言的脸孔,深邃的眼眸令他心头一跳,只是下一秒思绪便被狂热的快感占据。陈以琛的舌头十分灵巧,快速地绕著龟头舔动,待到周景言涨得够粗了,他才用嘴上下来回摩擦整根阴茎,几次都像是要把那根东西吞进喉咙。
赶在周景言射精以前,陈以琛松开嘴,躺在周景言的旁边,然後,抱过他的身体压在上面,手指撑开他的臀缝,三两下就插了进去。
此时,陈以琛的手臂勒住周景言的胸口,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富有节奏地一次次捅入,又热又紧的内壁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有极致的快感,明明已经到了最深处,却好像仍嫌不够,恨不得他的把身体灌满。
与此同时,周景言的滋味却不好受,他上半身躺在陈以琛的身上,双手没有支撑的地方,只能紧紧地抓住被单。体内被填满的充实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阴茎一次次地捅进更深的地方,仿佛要把他的身体贯穿一样,热浪一次次地席卷至全身,令他感到颤栗而又激动。
终於,周景言受不了了,猛地坐起身,转身面对著陈以琛,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发狠地坐下。顿时,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一样,一下次插进最深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令周景言忽然膝盖一软,身体一路往下滑,阴茎猛地直入身体,狠狠撞在那个叫人难耐的地方。
陈以琛看著坐在身上的周景言,目光深凝而布满欲望。双手紧紧搂住周景言的腰,在他身上狠狠掐了几把,然後,又大力挥起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周景言身体微颤,一时没有坐稳,差点就要摔下来,幸而陈以琛及时坐起身,臂牢牢抱住他的身体,满深情的目光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仿佛用视线在描绘他的轮廓,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在无声的房间里透著暧昧的氛围。
突然,陈以琛捧住周景言的脸颊,热烈地激吻起来,与此同时,阴茎猛烈地撞击著他的身体,下半身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上半身亦是纠缠著、拥抱著,仿佛在下一秒便要融为一体,快到高潮的时候,周景言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窒息,随著快感一次次地袭来,心脏狂跳不止,呼吸越来越粗重。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痛快的感觉令他根本无法形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想就这样和陈以琛瞬间老去,哪怕死在一起都无所谓。
陈以琛搂住周景言的腰,反身把他压在床上,表情深沈而严肃,眼神里却透著难以形容的深情。他不停地挺进腰部,狠狠撞击周景言的身体。直到高潮的到来,他摸索著握住周景言的手,十指交扣著拉牵到唇边,动作轻柔地亲了一口,然後,忽而发狠地咬住他的无名指,终於,精液射在了里面,把他的身体灌满。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少许精液顺著大腿流下来,带著情色的意味,却叫人脸红心跳。
刚做完没多久,周景言就沈沈地睡著了,醒来时,他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而陈以琛并不在他旁边。
陈以琛是一个生活习惯很规律的人,每天早上十点左右醒来,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所以,周景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下床找他,只是他还没走出房间,却听到陈以琛在後面喊道:“我在这里。”
周景言脚步停顿,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陈以琛一直站在阳台,手里夹著一根烟,含笑地望著自己。
想到昨夜种种,周景言不禁心头一热,嘴上闲扯不停,脚步早已朝他而去。
“我快饿死了,楼下有什麽东西吃?”
见周景言过来了,陈以琛便想把烟头掐灭,不料,周景言一把抢过,笑吟吟地站到他旁边,两人肩并肩凑在一起抽著同一根烟。
“喝粥好吗?”
陈以琛侧著头,嘴角含笑,温柔地问道。
周景言却摇头,说道:“我快饿扁了,有面吗?煮碗面吧,再煎个蛋。”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尾音拖得很长,好像淘气的大男孩。然而,陈以琛一句抱怨都没有,温柔地笑著,点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做完叫你。”
陈以琛正要往外走去,周景言忽然叫住了他,说道:“你等一下。”
陈以琛不禁一愣,奇怪地看向周景言,不等他反应过来,周景言一个箭步走上前,一只手夹著烟,一只手搂住陈以琛的肩膀,亲昵地吻住他的嘴唇。不同於昨夜的激情,这个吻甜蜜而又温柔,仿佛是盛开的蔷薇,娇豔中透著淡淡的清香。
半晌,等周景言吻够了,终於松手放开陈以琛,他高昂著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没想到陈以琛轻笑出声,说道:“你没刷牙。”
周景言作势要骂人,不耐烦地赶他下楼,说道:“你快点,我真要饿死了!”
这次,陈以琛没有多说,只是笑著下了楼。没多久,厨房出来一阵动静,只是很快又安静下来。
周景言躺在床上半天都睡不著,大床的另一边还有陈以琛的温度,以及那股令人痴迷的气息。
等陈以琛上楼的时候,周景言半梦半醒地闭著眼,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却没有立刻睁开眼。果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陈以琛轻轻坐在他的旁边,低头吻住他的额头,然後,细碎的吻缓缓落在鼻尖和嘴唇,最後在下颚处小心地咬了一口。
突然,周景言睁开眼,双手搂住陈以琛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温柔而亲昵的吻,并且令它变成激情四射。两人扭作一团,差点就要擦枪走火,幸而陈以琛拍了拍周景言的屁股,提醒道:“水快烧干了。”
周景言胃里早就空了,只得跟著他下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到餐桌上摆了一碗热腾腾的面,上面还有一颗荷包蛋,旁边的碟子里放著几样酱菜,香气扑鼻的味道使这间屋子充满了家的味道。与此同时,陈以琛亦是站在餐桌旁边,穿著跟周景言同款的居家服,身上系著一条围裙,眼眸含笑透著浓浓的情意。
周景言自以为不是感性的人,却在这一刻心潮涌动,眼眶微热,莫名地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他在这一眼中看到的不仅是一顿热饭和一个人,而是他往後数十年的生活,以及将要陪伴他到老的爱人。
经历了诸多波折,周景言终於发现,在他勇敢追求同时,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对电影的梦想,以及陈以琛的爱。他曾经失去过一切,如今亦拥有了一切,如果执著可以令人无所畏惧,那麽,从今往後再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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