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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无耻之徒 BY 菊文字 (点击:1123次)

无耻之徒 BY 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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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既是通行证,也是墓志铭。
我想写出无耻的千回百转,即便不无耻了,也还剩下点什么。。。
无耻也许是对无情命运的叛逆,更可能是人性中原发的卑劣酵母发酵的结果。

内容标签:业界精英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职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友达、宁莀 ┃ 配角:李雷、韩梅梅 ┃ 其它:
☆、第 1 章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周一晨会,头天晚上品牌总监通知宋友达他会出席,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宋友达撂下电话,内心按捺不住地雀跃,心想大概是要正式宣布企划部长人事安排了。所有人包括宋友达自己都暗自认为,他在代理部长职位一年多之后是时候“扶正”了。
宋友达检省过去一年的成绩,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从上一任部长突然离职后,他临危受命,把一个只有四五个人的小企划部发展成一个十几个成员且运作良好的部门。作为代理部长,他不端什么领导的架子,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每天加班之后都是他负责锁办公室的门,不抢功不推诿,和部下之间关系融洽。
在上司面前他也认为自己表现得无可挑剔。品牌总监宁莀人前人后夸奖他的能力和为人,当初也是他慧眼识珠,破格提拔他。为报知遇之恩,宋友达以宁莀的心腹自居,惟其马首是瞻。以宁莀在公司高层的影响力看来,宋友达确信自己站对了队伍跟对人。
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工作能力、群众基础和上级路线有信心,宋友达觉得万事俱备,只欠那么一个东风在晨会上吹起。
一夜辗转,宋友达第二天早上早早到了公司,路上打给女朋友的morning call听上去满满的都是爱。
女朋友用晨起鼻音略重的声音问他:“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宋友达意气风发,卖了个关子:“迟点给你个惊喜。”
之后两人约定了晚上见面的时间地点,对此宋友达早有打算。
他会在吃大餐的时候突然掏出准备好的钻戒,趁女友惊喜昏头的时候,把自己的手覆在对方的手上,申请款款地说:“相信我,我有能力给你幸福的生活。”
之后他们会到他的出租屋或者她的出租屋度过温馨浪漫的时光……
一路上宋友达有一半的时间脑子里都是和女友夜间活动的旖旎幻想,这将是对他升职最好的庆祝方式,是可以预见的幸福生活的一部分。
品牌总监宁莀准时踏入会议室,正在和部下谈笑风生的宋友达毕恭毕敬起身,然而笑脸相迎的同时瞥到宁莀身后一张陌生面孔,他心里咯噔一下。
宁莀对宋友达一如既往地报以器重的微笑,随即宣布:在他身旁这位就是董事会正式委任的新任企划部长。
企划部所有人都被这个意外弄的不知所措,纷纷偷眼看宋友达的反应。
仿佛晴天霹雳,宋友达僵立当场,标志性的爽朗笑容也无法维持,僵在脸上,很难看。
宁莀亲切地对宋友达说:“友达,你是企划部的元老,是前辈,带头表个态吧。”
宋友达听宁莀的话听惯了,条件反射地抱了大腿,举起手拍了拍。底下人跟风,纷纷鼓掌。
接下来发生的事宋友达都不大清楚,好像在做梦,他不记得如何落座,又是如何应对周遭异样的眼神和气氛。他一时无法从被背叛和羞辱的巨大的刺激中摆脱出来,脑子一片混乱,无数的念头在咆哮——
“这你也能忍?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拍桌子和姓宁的吵,最后掀桌嘶吼‘老子不伺候了’,出了这口气再大摇大摆地离开吗?”
可是要怪就怪他反应慢,已经失去了第一时间翻脸的机会。
这时候新人部长在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宁莀频频点头肯定,其他人按部就班,气氛好的连摔个茶杯都不适合。
时间越是拖延,宋友达的思绪越乱。千头万绪里他突然被几个念头缠住——三个月前他刚买的房子、每个月四千块的贷款、明年计划的结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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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文了,看悲文是找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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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e的番外
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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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失眠
  
  长时间以来,宋友达睡眠都很不好,虽然困倦得脑子都空了,但就是睡不着,焦躁得抓狂。他才三十出头,就像老头一样,靠电视催眠,窝在沙发一宿一宿目光呆滞地看。
  还睡不着,他就去阳台上弄他的松树苗。
  松树种在大花盆里,花盆是从花鸟鱼市买来的,最大的那一款。
  结婚一年的媳妇和初恋男友邂逅,心猿意马地勉强回到家,看到宋友达神神叨叨地弄松树,气不打一处来,回头就出墙了。临走的时候还甩宋友达一脸借口:“跟你的盆栽过日子去吧!”
  
  宋友达的失眠症就更严重了。
  安眠药吃到不敢再吃,心理医生也看了。
  一个医生说宋友达没病,精神挺正常的。
  宋友达说:“您是专家,专家说我没病,我就放心了。”
  在那之后他也就不想走心理疏导这条路了,觉得都是骗人的。
  
  有朋友劝他去庙里拜拜。
  他一进庙里顿生欢喜,往功德箱里投钱,给佛祖烧高香,肩膀头轻松许多。大概自己算是那种又佛缘的人。
  宗教是寻求幸福的重要途径,他要是上了路,没准就挡住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他默默地数了一千只羊,失望极了。
  
  又有朋友建议他请“大师”给看看,是不是有虚病。
  宋友达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拜访一位据说很灵的“大师”。
  大师是个中年妇女,烟瘾很大。
  本来宋友达是将信将疑,但是“大师”一见他就端详良久,越看越凝重,张嘴就说:“你家里有少亡横死的人。”
  宋友达说:“什么意思?”
  大师说:“横死,不知道什么是横死吗?”
  旁边的徒弟说:“就是没到岁数就死的。”
  宋友达说:“……四十岁没的算吗?”
  大师说:“只要不是自然死亡就算。”
  宋友达说:“……不是我亲戚。”
  大师说:“什么关系?”
  宋友达说:“……朋友算吗?”
  大师说:“什么朋友?”
  宋友达说:“……有点关系。”
  大师说:“什么关系?”
  宋友达有点不耐烦了,“重要吗?”
  大师说:“有东西缠着你,你说重要不重要?”
  宋友达犹豫又犹豫,说:“……算我前、前女友吧。”
  大师说:“那就是了。人家对你还有感情,不肯走,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身体才不好。”
  宋友达说:“真的吗?……他还对我有感情?”
  大师说:“这个你也有责任,你对人家也有感情,勾搭她走不了。阴阳两隔总不好,耽搁彼此。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宋友达已经放下大半心防,点头说:“我失眠严重。”
  大师说:“就对了。可以破。”
  宋友达说:“怎么破?”
  大师就解释如何布置做法。
  宋友达一一谛听。
  大师说了若干事项,有一点特别指出:“你前女友的东西你还留着吗?有的话都丢掉。那上面附着人的执念,不干净。”
  宋友达立刻想到自己从墓地偷回来的树。
  最后他怀着虔诚的心丢下八百八十八,请了一条红裤衩回家。
  大师跟他约定晚上几点几点让他上床躺着。她会在家里布阵做法,给他收拾收拾。
  晚上宋友达早早沐浴更衣,穿上鲜红的裤衩,从镜子里看看,他还有点庆幸虽然有点紧,但幸好不是丁字裤。
  突然想起松树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树扔了。
  但是大晚上的,他也不想费力搬太远,连盆带土的还挺沉。
  他最后决定把花盆挪到门外楼道里,心想等明天再给送回墓地里。
  他蹲在花盆旁边嘀咕说:“你要是有灵,就走吧。咱俩活着就不适合,现在就更不可能了。阿弥陀佛~”双手合十拜了拜。
  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宋友达没想到大半夜的有人路过——他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个红裤衩。
  他跐溜窜回自己家门,从猫眼里看到一道身影比他还快速地闪过,跑上楼——大概对方以为他神经不太正常什么的,也不想久留。
  
  宋友达谨遵大师叮嘱,早早达上了床,等着。
  “如果晚上感觉到有‘东西’在身边,不要害怕。”大师如是说。“那是善意的,不会害你。”
  宋友达有点紧张,有点害怕,还有点隐约的小期待——会现行来吗?真的是他吗?
  
  这天晚上,宋友达数了两千多只羊……
  而且红裤衩掉色,把被单都染了,还有屁股和丁丁也都红了。
  
  宋友达没等天亮就把松树有给捡回去又放阳台上。
  然后驱车去找大师质问。
  大师神态怡然,点上根烟抽起来。
  宋友达刚想要发火骂她骗子,小徒弟偷偷扯扯他,低语:“师傅这是继续给你看呢,别着急,你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事。”
  宋友达将信将疑,瞅大师眼神在烟雾后飘飘渺渺,似乎真的“有事”。
  他按捺心情,且等等看。
  半支烟的功夫,大师捻灭烟头,直断:“你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这个比你前女友更邪。”
  宋友达说:“啊?……没有吧……不知道。”
  大师说:“你再想想,就是从你失眠左右想,
  宋友达皱眉想,缓声说:“……我工作忙,没时间到处走……两年前去过泰国,拜过那里的佛。”
  大师说:“就是这个。”
  宋友达说:“不会吧……那都两年前了。”
  大师说:“泰国这个地方别看寺庙多,佛性强,但是也邪,有些不是正路的修炼人搞出的东西一般人不知道容易招惹上不该招惹的。我看过好几个人都是这样的。”
  宋友达说:“到底我招上什么了?”
  大师说:“这个没人知道,也许就是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许你住的地方有问题。”
  宋友达说:“那怎么办啊?能破吗?”
  大师说:“我说能破,你再觉得我骗你怎么办?”
  宋友达说:“……就没办法了吗?”
  大师说:“人间正道是沧桑。只要心存善念,没有什么不能收拾的。”
  宋友达立刻端正姿态,“到底该怎么做?”
  大师说:“你去趟泰国吧,把之前走过的地方再走一遍,遇到庙就进去拜一拜,心要诚。回来我再给你收拾。”
  宋友达又信了。
  
  愚昧的根源在于对自己无法掌控之事的敬畏之心。
  宋友达对自己的失眠是没办法了。
  但他并未愚昧到底,有所犹豫,是否该为了神婆的一句话千里迢迢重走当年路?
  许攸劝他去,“不行就当是旅游散心了。”
  
  去泰国前宋友达还是去了趟墓园,把松树偷偷抛了个坑种回去。因为没有名牌,他用刀在稚嫩的树干上歪歪扭扭刻上“宁莀”两个字。
  毕竟养了一年多了,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了……当然这不是一条狗。
  
  此去泰国,他也想借此机会和过去做彻底告别。
  死者长已矣,活着的还要独自面对漫长的岁月,他不能总和自己过不去。
  
  到了记忆中的海边小镇,住在那个半山酒店,一切和两年前似乎没有不同。只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
  放下行囊,打开落地玻璃窗,外面就是几次入梦的海天胜景,暮色中印度洋上的风仍远远吹来。眼前少了一个单薄的背影,怀中空空如也,无可拥抱。
  闪念间仿佛听到两年前那男人呢喃低语——要是不走就好了。
  宋友达也由衷地想着“要不就不走了……”
  可惜时空错身而过。
  
  还是失眠,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电视节目不给力,除了泰语台就是粤语台、印度台。还有一个电视台镜头一直对着伊斯兰教清真寺,配乐大概是阿訇吟诵古兰经的调调,远景近景中景,高大的穹顶和穿白衣的人群绕着圈缓缓流动的场面。
  宋友达盯着看了半天,也不是不能理解宗教正大庄严的美,但是他听不懂古兰经是个大问题。
  
  山居无聊,山脚下一直蔓延到海边的小镇子却是一派人间景象,宋友达决定到镇子上转转。
  商业街两旁商肆林立,卖小玩意儿的,开餐馆的,白天略显冷清,入夜后就热闹非常。拐进一条小路,走几步就别有洞天——这一区是酒吧街,两旁半露天的酒吧里还有两个女孩唱英文歌。
  宋友达在靠路边的高脚椅上坐下,点了杯酒。坐在陌生人中间让他感觉心安。
  邻座用普通话讲心灵鸡汤,因为国人有公共场合不喜节制的传统,宋友达听着一耳朵——
  男的声音沧桑忧郁,仿佛嘴里随时能吐出个不羁的烟圈来:“喜欢的东西千万不能丢。一旦弄丢了,就算再找到一个一模一样,或者更好的,都会惦念着以前丢掉的那个。人一旦心里有了惦念,就一辈子都高兴不起来了。”
  女的说:“说的真好~我觉得你适合去算命。”
  宋友达一闪神的功夫,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好似故人身影。
  他愣了愣,条件反射地追过去,人头攒动,踪迹杳然,哪里还有什么故人。
  想也不可能……宋友达觉得自己越发神经,或者只是一时眼花——怎么可能是宁莀,他的肉体早已经死了。
  这次旅行的目的就是让宁莀在他心里再死一次。
  
  夜已深,宋友达不想回到半山上鬼气森森的酒店,在商业街从繁华走到灯火阑珊。
  他走到无人的海滩上,背后是人间灯火,面朝大海,海上升明月。
  走累了就坐到无人看管的躺椅上去,想起歌词里说的,夜月明,此时难为情。
  闭上眼想起两年前风雨欲来的那个午后,他和宁莀度过了唯一一段,也是最后一段好日子。
  宋友达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稀里糊涂走一步算一步的活着而已,后知后觉的痛是他的报应。
  宁莀的报应是孑然一身不得善终。而宋友达自己又能摆脱这样的宿命结局?
  他不觉得自己有多爱宁莀,只是忘不掉而已,莫名其妙的,有点像毒,有点像蛊。
  也许那大师说的是对的,在泰国他中了宁莀给他下的蛊毒,开始不觉得,渐渐蛊毒入骨,染了一身的毛病,像宁莀一样无耻,像宁莀一样孤独。
  海的声音低沉而单调,听久了反而像催眠曲,宋友达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清晨海边湿气大,宋友达是被冻醒的,尽管如此,也算是意外收获——竟是他长时间来睡的最好的一觉。
  眼前太阳刚刚升起,海面上云蒸霞蔚。
  两个身穿袈裟的小沙弥拖钵化缘走过,宋友达裹了裹寒襟,跟在他们后面离开这片沙滩。
  早上在善男信女在家门口斋僧。
  两个小和尚在一个酒吧前停下,店主把食物放到他们的口袋里,彼此谢礼。
  宋友达无意一瞥,彻底呆住。揉揉眼睛再看,瞪大眼,几步冲上去。
  两个和尚前脚走,店主来不及回身关门,和宋友达打个照面。
  
  宋友达哆哆嗦嗦地说:“……宁莀?”
  宁莀说:“Sorry……”
  宋友达说:“少JB跟我说英语……我就知道你没死!你骗我!!你这个无耻之徒!骗子!大骗子!!”他红着眼睛嘶吼,一副拼命的架势。
  宁莀看糊弄不过去,就转了态度,温柔地笑了笑,拍着他揪着不放的手,示意他放松,“原来是你啊,小宋。好久不见哈哈。”
  宋友达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是喜是悲,亦或是悲喜交加,“你麻痹混蛋……”
  他反反复复地咒骂,跟失心疯一样,最后还哭得一塌糊涂,手却捏着宁莀的手腕死死的。
  
  宋友达平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宁莀坐在酒吧里。
  大清早,正是酒吧打烊,里面空荡荡的,就他们两个人。
  宋友达觉得哭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做梦或者疯了,这一切不过是幻觉。
  宋友达敲着桌子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装死?……一切都是你做的局对不对?!”
  宁莀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宋友达说:“回答我的问题!”
  宁莀说:“小宋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副脾气?你不是如愿以偿当上企划部部长了么,应该成熟了吧。”
  宋友达说:“那你呢?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死皮赖脸地活着?我到底为什么才来这的?!我吃了多少苦我……”他惊觉失言,闭嘴。
  然而宁莀毕竟是宁莀,几句话已经了然,笑说:“你是为了缅怀我来的?——听曹医生说你不肯为我收尸的时候我还伤心了一下呢。时过境迁你又后悔了?你这个人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
  宋友达说:“……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怎么回事?”
  宁莀说:“算了,既然和你遇上了也算是缘分——孽缘也是缘分的一种。我一年多前来这里开酒吧,就是这里,还不错吧。”
  宋友达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你为什么要装死?”
  宁莀说:“我得了癌症,还是晚期,不就该死么。有那么意外吗?”
  宋友达说:“……所以你得癌症根本就是骗人的……让我误以为你生病也是做局……故意让我发现你吃药,引我去医院查……还有那个什么曹医生也和你是一伙的对不对!”
  宁莀说:“呵呵,你这不都明白了,不用我说了。”
  宋友达大吼:“我要你亲j□j代!”
  宁莀说:“这话从哪说呢——曹医生是我一个老朋友,帮个无伤大雅的小忙。说我做局可是有点冤枉,不过是顺水推舟。我胃确实不大好,不过是有点胃溃疡胃炎,不至于就是胃癌了。不过当时发生点事……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投资失败,资金上亏了一大笔……”
  宋友达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你就诈死脱身?……还有你走之后公司账上发现有一笔钱去向不明,几个之前你负责的合同也出现问题,都是你搞的吧!我当时想你以为死了,不会是你为了钱,没想到还真是你!——你、你太卑鄙了!”
  宁莀说:“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什么呢。”
  宋友达说:“没过去!”
  宁莀不以为意,说:“小宋,我不得不提醒你,对人态度要礼貌。否则的话我们还真没什么可以谈的了。”
  宋友达气焰矮了半分,但仍在火头上,倔强地说:“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就这么跑了吗!”
  宁莀笑说:“那你以为,凭你能抓住我吗?”
  宋友达给噎住了,怕到手的鸭子飞了,一时发狠,说:“活物抓不住,死的就跑不了了。”
  宁莀一愣,大概想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怀柔地说:“不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大家都活着难道不好吗?活下来多不容易,两年前误诊我得胃癌的时候,就觉得还是活着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确认是误诊之后我就想应该换个活法了,刚好就有个机会。”
  宁莀说:“……你说的机会,是我吗?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我是你金蝉脱壳计划的一部分。你给所有人下套……你最后求我不要背叛你,也是在演戏?
  宁莀坦然地微笑,看定他:“所有决定都是你自己做的。”
  宋友达说:“是你给我下的套。”
  宁莀说:“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抵挡一切,除了诱惑。”
  宋友达说:“……那也是你诱惑我!”
  宁莀说:“把责任都推给别人可不行。想象一下,如果你的选择不同,如果你没有在我“绝症要死”的情况下没有背叛我,也许我们的境遇就截然不同。”
  宋友达说:“……现实没办法假设。”
  宁莀说:“好吧。那么你今天表现这么愤怒的理由是什么?难道你没有从中获利?你不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也从我身上找回了自信,狠狠地报复回来了?”
  宋友达说:“你欺骗了我。”
  宁莀说:“我承认我是从公司弄走了一部分钱,但是你看——我也给了你一笔钱,你的房子还住着吗?这两年房价涨不少……”
  宋友达火又被挑起,“不要跟我提钱!不是钱的事!”
  宁莀笑说:“那是什么事?难道是感情的事?”
  宋友达脸涨红了,一咬牙,点头说:“是!”
  宁莀的笑容僵住,冷却。
  
  宁莀起身。
  宋友达慌张,“你干嘛去?!”
  宁莀说:“喝咖啡吗?”
  宋友达说:“……你不是胃不好?……最好不要喝咖啡。“
  宁莀笑了下,“多放点奶,问题不大。”
  宁莀走到流理台后面,宋友达亦步亦趋。
  宁莀回头微皱说:“你还真怕我跑了?”
  宋友达说:“不管你说的多有理。你都是个卑鄙的骗子、无耻之徒。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莀笑说:“你打算怎么报复我?”
  宋友达想了想说:“我要毁了你下半辈子……我得看着你不去祸害其他人。”
  宁莀不再理他,转身泡咖啡。
  阳光从窗棂打进来,尘埃和碎屑细细飞舞。
  窗外,西域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
  
  (全文完)
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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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不错,但写得有点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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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类型真的还蛮新颖的  不看番外是会被吓一跳啦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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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文字的文一向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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