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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重生之药膳坊 附番外 BY 云过是非 (点击:1730次)

重生之药膳坊 附番外 BY 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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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成温被至亲害死,重生到民国,
成了家门显赫的二少爷谁料却是个身体有“缺陷”,并且不受待见的软包子
淡定受重生,得到一个强大外挂攻,在民国做咖喱火锅、爆肚仁儿、栗子南瓜糕、蜂蜜厚多士、巧克力奶昔……开个“新式”药膳坊发家致富,顺带解决极品亲戚。
************
排雷说明:
1.民国+美食+宅斗+商斗
2.双性受有生子,情节狗血,金手指大开,脑残出没,请小心
3.架空民国,考究党慎重入
4.作者菌所有文1V1,HHHH……HE!
内容标签: 民国旧影 强强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成温、蒋牧升 ┃ 配角:成浩、俞婧瑶 ┃ 其它:架空民国、强强、双性受、宅斗、商斗、药膳、美食、1V1、HE……
☆、第一章 洞房花烛
天空很晴朗,云彩像水浪一样一波一波的漂浮着,空气中能嗅到暮春时节独有的味道。
然而成温此时的心情,却恰恰相反。
他感觉不到干爽的空气,感觉不到雅致的花香,从窗口滚滚吹进来的,是逼近夏日的压抑和燥热。
小丫头梅玉急匆匆的敲了两下门,推开来,探头进来,笑着说:“二爷,快些,新娘子要来了!”
成温看着丫头的笑颜,自己却完全笑不出来,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梅玉出去。
梅玉没有多说话,退了出去,关上门,成温这才叹了口气。
成家的大院儿里,到处挂着红绸,今天是成家二爷成婚的大喜日子。
成家的大爷早夭,成温排行老二,母亲出身不算太好,但姿色没得挑,生了成温没多久就去世了,成家还有一个三爷,是成老爷续弦的太太生的儿子,成太太出身书香门第,和成老爷是门当户对,泉江镇都知道成老爷最疼老三,只不过三爷志向远大,管成老爷要了一笔钱,自己去外面发展了,走了已经一年多。
如今整个大宅子里,小一辈的只剩下老二成温,二爷要成婚了,成家好歹是泉江镇里数一数二的显赫门第,喜事准备的丝毫不含糊。
说起成家,那就是泉江镇的地头蛇,虽然泉江是个小地方儿,别管旁的,但凡准备在泉江做生意,那必然要和成老爷客套几句才能成事。
新娘子叫俞婧瑶,是泉江一个排的上号的书香门第,俞婧瑶和成家的二爷三爷都是青梅竹马,两家一直以来都有商铺上的合作,一来二往就定下了婚约。
然而成温此刻却一点也没有成婚的欣喜。
成温看着床上铺着的大红喜服,似乎有些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和他开玩笑。
成温出身豪门世家,还是个独子,一出生就注定游走在上流圈子,大学毕业接手家业,将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如果说成温有什么不顺心,那就是父亲去世太早了,那时候成温才大学毕业,父亲突然去世,他回家来接手家业,看尽了亲戚们的嘴脸,然而成温天生就是个商人,他不动声色,喜怒不颜于色,是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笑面虎,年轻的成温,没有谈不拢的生意。
然而就在一切都风光无限的时候,成温却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出卖自己的人,竟然是成温相依为命的母亲,母亲告诉他,成温,我也要有自己的爱情,我没想害你……
成温没想到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他以为自己死了,没成想却又睁开了眼睛,重生在了民国,仍然是显赫世家,不过这个二爷,却没有成温的好运气,他不是独子,而且母亲出身低微,并不像泉江镇传的那样神乎其神,其实就是个软包子罢了。
成温盯着大红色的喜服良久,喜庆的颜色,繁复的花纹,精致的秀工,门当户对的新娘,但是成温知道,如果任由自然下去,他却注定没有锦绣的前程。
一切还要从重生的这个身体说起,成温的身体有些羸弱,身形瘦削高挑,面相秀气俊逸,穿上民国的月白长褂子,像极了出尘的富家子弟,只是,谁也不知 ...
................

金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我;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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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苗铠x谢染
  
  “大哥,那个苗老贼还在咱们寨子门口呢,兄弟们都放枪了,他就是不走,大哥你说他咋就那么死皮赖脸呢,”
  
  谢染靠在大椅上,听见来人说“放枪了”,心里一紧,立刻说道,“谁让你们开枪的,压头寨的枪子儿不要钱呢,”
  
  那人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兄弟们不是想吓唬香滑他么,不过还别说,苗铠果然是当过大帅的人,人家真不怕!”
  
  谢染想翻白眼儿,挥手让他下去,只是那人走了一半,谢染突然站了起来,挑嘴笑了笑,似乎“不怀好意”,说道:“等等,我写张字条,你等会儿带给苗铠,他保证就走了。”
  
  “真的?啊呀大哥,是啥主意啊?”
  
  谢染没说话,写了几个字,就递给了那人,那人也不识得字儿,拿着正反看了两遍,然后就走了出去。
  
  苗铠自从京城那场战役之后,肩膀受了伤,右手不能拿重物,端枪的时候会微微发抖,没有力气,所以就退役下来,辞了官职,一个人从京城出来。
  
  苗铠来到压头山已经两个月有余了,但是半步也没能进入压头寨,压根儿就没见到谢染一面。
  
  很快就走压头寨里走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见到苗铠,昂着头,很拽的把纸条抛给他,说道:“我们大哥说了不见,让你看完了赶紧滚。”
  
  苗铠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虽然退下军装,却依然带着军人的威严,看了一眼地上的纸条,还是弯腰捡了起来。
  
  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只见苗铠盯着纸条,先是皱眉,随即展眉,又是皱眉,那表情复杂的厉害,不是他能明白的。
  
  随后苗铠真的转身走了。
  
  汉子又挠了挠后脑勺,叨念着:“啊呀妈呀,真的走了,大哥料事如神啊!”
  
  其实纸条上就一行字……
  
  ——欲进压头寨,穿红裙,戴盖头,坐花轿。
  
  所以苗铠皱眉的原因显而易见了,毕竟他并不是谢染那样长相秀美,穿上女装明丽妩媚的人。
  
  想象一下人高马大,有着一身战场上真枪实弹锻炼出来的肌肉的苗铠,披上凤冠霞帔,头上蒙着红盖头,恐怕坐花轿的话,两个壮汉抬着上山都有些困难,这是何其壮观的景致啊……
  
  谢染心里显然没有原谅苗铠,毕竟这么多年,苗铠娶了妻子,虽然不是他逼的,但是也是因为苗铠,谢染一度被逼死,若不是蒋牧升出手相救,此时谢染已经不在了。
  
  宁肯穿上女装,在泉江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来的隐居,让谢染不是忘掉苗铠,而是记得更深,深入骨髓。
  
  虽然在听到苗铠死讯的时候,谢染也想通了许多,或许就像当年苗铠听到谢染的死讯的时候,苗铠也想通了很多一样。
  
  只是现在一切都安宁下来,谢染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儿了。
  
  他是故意在刁难苗铠,毕竟自己穿女装穿了这么久,如果苗铠能为自己放下他永远也放不下的颜面,或许……他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
  
  谢染斜靠在大椅上,翘着一条腿,虽然动作看起来很爷们儿,不过谢染生的好看,粗鲁的动作也变得很耐看,这是压头寨的兄弟们特别佩服的一点,都说,“大哥果然是大哥啊!”
  
  谢染摸了摸枪口,这把枪是当年在泉江的时候,从苗铠腰上摸来的,现在想一想真是时过境迁,距离苗铠从压头寨前离开,已经过了五六天。
  
  大哥心情不咋地,兄弟们都不敢去招惹大哥。
  
  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外面跑进来,莽撞的冲进大堂里,呼哧带喘的喊道:“大哥!大哥——大哥出大事儿了!”
  
  谢染有些无奈,把枪别在腰上,说道:“什么叫大事儿?城里的翠花又移情别恋了?”
  
  汉子说道:“啥啊,不是!大哥!是你的大事儿啊!压头寨外面来了一顶轿子!花轿!花轿啊大哥!媒婆说是俺们大嫂啊!大哥你啥时候娶妻了,姑娘都追来了!”
  
  谢染一听有些发愣,那汉子说道:“啊呀妈呀,大哥,欢喜傻了?”
  
  谢染咳嗽了一声,说道:“那就快点把你们寨夫人迎进来啊。”
  
  “哦,好好!”
  
  汉子连忙跑出去,谢染在屋里都能听到外面的喊声,说道:“兄弟们,今天闹洞房啊,大哥要成亲了!”
  
  喜堂特别的简陋,也不知这帮压头寨的兄弟哪里捡的红布,临时捡了凉快,破布拉丝的挂在大堂上,媒婆把新娘子扶上来。
  
  众人一看,有人口快,喊道:“妈呀,大嫂比大哥还高一头呐!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不过看着虎背熊腰的,确实好生养。”
  
  女眷打了那人一下,说道:“不会说话就闭嘴,那是嫂子,有说姑娘虎背熊腰的么!”
  
  拜了天地,谢染就在一众兄弟们的簇拥之下,扶着压寨夫人进了洞房。
  
  兄弟们起哄起来,要看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大家都说了,大哥生的俊,新娘子一定美若天仙,他们还没见识过真正儿的美人呢!
  
  谢染大大方方的,也没推脱,笑着走过去,新娘子已经坐在床上,床上洒满了桂圆莲子。
  
  谢染捏住盖头的一个角,猛地一抖将盖头掀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只听见猛烈的倒抽气的声音。
  
  良久,屋子里静悄悄的。
  
  五大三粗的汉子反映了半天,啊哈哈的笑道:“我就说了好生养嘛!啊呀原来生的俊找这样的,那我以后一定会娶个美人儿婆娘!哎我说,大嫂怎么长的有点眼熟啊?”
  
  “别攀关系了,你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儿。”
  
  “就是就是,大嫂美极了。”
  
  “和大哥特别登对!”
  
  “时间太晚了,赶紧让大哥洞房了,咱们出去接着喝。”
  
  “是啊是啊,走走!”
  
  坐在床上,盖头之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苗铠无疑了……
  
  苗铠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那景象真是惨不忍睹,估计姑娘的衣服没有他能穿下的,所以特意找裁缝做的,因为定做衣裳才用了五天时间。
  
  谢染喝的有些高,等兄弟们都走了,终于憋不住,指着苗铠大笑出来,笑的肚子止疼,扶着桌子,一边拍一边笑,说道:“丑……丑死了!哈哈……苗铠……”
  
  苗铠看着谢染的笑,虽然是在笑,但是却流了眼泪,立时心里一紧,站起身来,将谢染一把拽过来。
  
  谢染被他一带,看似身形不稳,却猛地用力一推,将苗铠推得后退两步,“嘭”的一声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谢染手上一探,从腰上把枪拔下来,瞬时间狠狠的抵着苗铠的额头。
  
  苗铠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谢染双1腿打开骑在他腰上,这个动作本该旖旎非常,此时却带着火1药儿。
  
  谢染低头看着他,说道:“这把枪是你的,里面的子弹也是你。”
  
  苗铠脸上没有波澜,看着谢染说道:“保险没拉。”
  
  谢染一口气顶上来,瞪着眼睛,手往前送了送,用枪使劲抵住苗铠的额头,喝道:“你以为我不敢崩了你!这么多年来,我做梦都想一枪崩死你!”
  
  苗铠此时却不说话了,只是伸手扶住谢染的腰,谢染喝道:“你他1妈手往哪摸呢!”
  
  苗铠忽然一伸手,按下谢染的脖颈,两个人的嘴唇猛地碰在一起,谢染手一歪,枪被撞了出去,“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谢染发狠的挣扎起来,狠狠的咬了一口,苗铠疼的“嘶”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将谢染翻身按在自己身下,略带粗暴的含1住他的嘴唇,纠缠着谢染的舌头。
  
  “唔——”
  
  谢染的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两个人的舌尖儿碰在一起,却激起了时隔数年的颤栗感。
  
  苗铠紧紧的抱住谢染,亲吻在他的耳边,说道:“谢染,对不起。”
  
  谢染喉头滚动了数下,赤红的眼睛有些酸涩,终于没憋住淌下泪来。
  
  苗铠亲吻着他的眼角,伸出舌尖儿来舔1吻着谢染的眼泪,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谢染嫌弃的擦了一把,踹了苗铠一脚,说道:“脱衣服,丑死了,丑的我都硬不起来。”
  
  苗铠当然不怠慢,谢染好强,从来不喜欢低头,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给了苗铠机会,苗铠当下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三两下就扯开了谢染的衣服。
  
  苗铠低下头来顺着谢染的胸口一路舔1吻,谢染这么多年来,对感情已经死心了,自然不会再去找谁,就算有需要也是和自己的右手为盟,哪禁得住苗铠的触碰撩1拨。
  
  “啊!苗铠……唔——”
  
  谢染猛地腰身一颤,精瘦的细1腰下意识的挺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胸口两个凸起也因为快1感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谢染一把把手插1进苗铠的头发里,另一手绞住身下的床单,他没想到苗铠竟然会用嘴来替自己纾解。
  
  谢染很快就被快1感冲昏了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泄1了出来,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胸口急促的起伏。
  
  苗铠托起他的腰,伸手在谢染后面的穴1口上轻轻的揉,慢慢挤进一根手指,非常的紧,炙热紧致的感觉,让苗铠下面胀的厉害。
  
  苗铠怕他疼,慢慢的替他扩张,谢染全身都是汗,摊在床上,穴1口已经湿濡发软,一张一合的吮1吸着苗铠的手指,阵阵的快1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想要的更多,觉得远远不够。
  
  谢染猛地一收,湿濡的穴1肉1紧紧包裹住苗铠的手指,谢染的声音有些沙哑,说道:“婆婆妈妈1的,你不来让我……嗯——啊……”
  
  谢染还没有说完,哪知道苗铠已经忍到了极限,猛地捏住谢染的腰,把自己的那活儿对准了谢染的后1穴,谢染急促的呻1吟配合着轻微的水声,苗铠已经猛地将那活儿顶了进去。
  
  谢染下意识的加紧后1穴,两条赤1裸的长1腿阵阵痉1挛,脖颈高高的扬起,眼睛睁大,喉结快速的滚动着,嘴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只是被1插1入,这种苗铠所给予的,已经深入骨髓的快1感,就让他失了神,发泄1了第二次。
  
  苗铠捏住他的腰,叹息了一声,耳边听着谢染失控的呻1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猛烈的抽1插起来。
  
  谢染发泄1了两次,已经没了力气,双1腿无力的被苗铠大开着,身子被顶1弄的一耸一耸的,光1裸的身子镀了一层薄汗,让谢染整个人显得意外的旖旎撩人。
  
  苗铠俯下1身来,大手一寸寸的摸着谢染的身子,谢染的腰身在苗铠的手下随着快1感微微的轻晃着,任由苗铠摸透自己的身子。
  
  到最后谢染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隐约间觉得后面一阵痉1挛,有东西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忍不住重重的呻1吟出来……
  
  ******
  
  “唉呀妈呀,没想到大哥平时看起来斯文,原来洞房的时候也挺粗犷的啊,这边儿都能听见。”
  
  “要不是大哥呢!”
  
  “说的是!”
  
  “不过大哥为啥子看上那么一个女人啊,还没城里的阿红长得好看呢。”
  
  “你懂啥!大哥的想法你要懂了,那就不是大哥呢,知道不!”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好多英雄都想看苗大帅和谢染的番外,所以就写了这个。计划有变,番外的话作者菌打算多扩充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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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看下来,觉得很好看=v=
作者菌对蒋牧升那么好(挂开的很大),一边却使劲儿折腾周家捏,果然蒋牧升才是亲儿子。
夏が過ぎ 風あざみ
誰のあこがれに さまよう
青空に残された
私の心は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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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章七x项湫(上)
项湫每年都会去泉江祭拜,他还依稀记得当年章七带着一百政府军出城埋伏的样子。
章七拍着胸口,说自己打游击是一把好手。
这一仗政府军和关阳军损失都不大,只是压头寨永远损失了一个七当家。
莽撞、粗鲁,容易冲动,却不失血性的七当家。
项湫兀立在墓碑之前,双眼盯着墓碑,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当年一样。
如今的项湫已经不复五年前的项湫,他如今三十而立,就如同当年的信仰一样,项湫进了政府军,一路升到司令,再也不是一个小小的警署队长。
秋天的风有些凉,项湫一动不动的站立了良久,这才抬起头来,转身走了。
项湫来到泉江,当地的富绅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巴结一下他,如今已经再没有关阳军,政府军日益壮大,而项湫成了司令,泉江的豪绅们怎么不巴结他?
项湫没有结婚,三十的年纪不小了,项父一直想要抱孙子,催促过项湫几次,连项湫最小的妹妹项淑都已经打算结婚了,二项湫这边儿,还没听说中意谁家的姑娘。
项湫只打算在泉江呆两天,两天之后赶回京城,毕竟部队里面的事情也很多。
仆人送来请帖,是泉江最近几年新兴起的陆家,陆家的生意正红火,虽然不能和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的成家相比较,但是也算是一方豪绅了。
最主要的是,陆家有一个宝贝千金,陆老爷和陆太太只有一个女儿,家中没有男丁,就非常的宝贝这个女儿,想让她嫁户好人家。
前几年听说陆家认了一个干儿子,好歹也算是陆家的继承人,总算是后继有人。
陆老爷请项湫到家中吃个便饭,项湫本身不想去,只不过他为人冷淡,四下里就有项司令冷漠刻薄的说法,上面找他谈过两次,尽量温和一点待人,这样对他的声誉有好处。
项湫皱了皱眉,勉强从一堆请帖中抽了一个,正好就抽中了陆家的请帖。
仆人接过来,说道:“那小的就给您准备上,今儿晚上到陆家赴宴。”
项湫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
晚上项湫如约而至,陆家受宠若惊,陆老爷亲自迎出大门来,陆家里面张灯结彩异常的热闹,特意请了泉江最红的戏班子来搭台唱戏。
项湫走进去,陆老爷笑着引着项湫往里去,宴席摆在花园里,精致颇为典雅,只不过项湫虽不是粗人,却不大会欣赏这些。
项湫落了座,陆老爷说道:“快去叫太太小姐出来见见项司令……啊对了,再叫章儿出来。”
“好的老爷。”
仆人很快走下去了,陆老爷给项湫添酒,没过多长时间,项湫就听见有人说道:“老爷,太太小姐和少爷来了。”
说话间一堆仆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陆太太,后面跟着有些羞涩赧然的陆小姐,最后是陆家最近几年认得干儿子,陆家的大少爷陆章。
项湫只是不经意的一撇头,却在瞬间怔愣住,双目睁大,眸子瞬间缩起,死死的盯着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
五年了。
对方的面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刚硬、英朗,一身体面的衬衫西服,像极了那个人,却又不像那个人,如此粗鲁莽撞的一个人,被西服包裹着,却衬托着别样的陌生……
陆少爷的目光只是在项湫的身上一扫而过,根本没有注意项湫,而是对陆老爷说道:“爹。”
陆老爷连忙笑道:“来来,叫你们来,见见项司令,项司令是从京城来的,平日里繁忙的厉害,今天能来实在是陆家天大的面子。”
陆少爷这才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冲着项湫说道:“项司令您好。”
项湫有些失态,五年来的历练,让他看惯了生死,让他看淡了一切,他几乎要忘记了章七,然后习惯却越发的根深蒂固,让他每年都会来到泉江,来到那个人的墓前,无论有多忙……
项湫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陆老爷看着情况不对,还以为自己儿子不小心惹到了项司令,赶紧打圆场说道:“我这个儿子啊,别看这么体面,其实莽撞的厉害,平日里跟着我学着做生意,也就混混日子……来来,项司令咱们喝酒,喝酒。”
陆老爷本身想把女儿介绍给项湫,只是看眼下这个情况,儿子坏了女儿的姻缘,不过一想,这也不能强求,项湫又是军人,天天打仗,军人都是把脑袋提着过日子,女儿嫁了高门是好,到时候守活寡或者守真寡,心疼的还是当爹的,也就没有强求。
项湫有些心不在焉,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章七明明站在自己的眼前,项湫能确定,他就是章七,但这个人却不认识自己。
或许这样也好,项湫知道他活着,章七却不记得当年那些尴尬的事情,章七现在被豪绅收养,衣食住行都不愁,以后还能继承家业。
一切都好。
只是项湫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他心口有些发疼,可能是这些年南征北战落下的刀口枪口在隐隐发疼,疼的他有些冒冷汗。
项湫喝了好几杯酒,陆老爷赶紧让人拿来从国外带来的西洋酒,又给项湫满上。
项湫第一次喝醉,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喝醉。
酒过三巡,众人渐渐活络起来,陆老爷见项湫喝的“尽兴”,就请项湫住一晚,明日再走,项湫并没有拒绝。
也是因为他确实醉了,脑袋有些不清醒,晕晕乎乎的,实在走不了。
陆老爷扥过陆少爷,说道:“你带项司令去客房休息,好好儿的赔不是,你是怎么惹到了人家司令?平日莽莽撞撞的,今儿别莽撞知道么?你妹妹虽然不指望嫁这么高的门槛,但是也不能惹到不能惹的人。”
陆少爷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奇怪,自己从不认识军队的人,怎么会惹到项司令,或许是八字犯冲吧,天生看不对眼儿。
陆少爷亲自扶着项湫,项湫像是被电了一样,喉头快速的滚动,扶对方扶着的手和胳膊,火辣辣的灼烧,烧得他心口发疼。
陆少爷扶着项湫进了客服,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客气的说道:“项司令,外面有上夜的仆人,您晚上若是不舒服可以随时叫仆人,您喝的有点儿上头,我叫人先端一碗酸汤来给你解解酒……”
他说着转身要走,项湫却猛地拔身而起,军人的反应速度让陆少爷吓了一跳,项湫突然逼了过来,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意,抓住他的胳膊,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陆少爷踉跄了一下,心口一痛,额头上顿时出了冷汗,别看眼前的项司令一身军服,黑色的皮带束着细腰,但是手劲儿真是不小。
陆少爷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作,只听项湫声音嘶哑,虽然音量不大,却异常的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承受不了的绝望,慢慢的说道:“章七……五年了……你这个混蛋!”
陆少爷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心口发疼,似乎是刚才被打的还在隐隐作疼,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只是刹那间,眼前这个无往不胜的项司令却泪如雨下,喉头一阵哆嗦,一双丹凤眼通红,里面全是血丝,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嘶哑的声音重复着,骂着陆章并不认识的人……
他有些震撼的看着项湫,双手有些不受控制,也紧紧的抓紧着项湫的胳膊,抓的死紧,似乎也怕对方突然消失一样。
陆章盯着项湫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窒息,慢慢的,极其缓慢的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在项湫的眼角处慢慢摩挲着。
项湫全身一阵僵硬,双手更是攥的死紧,却没有推开他,下一刻就被对方狠狠的吻住嘴唇,对方的舌头立马窜了进来,是那种熟悉的霸道和莽撞,好不温柔,粗鲁的压迫着纠缠着项湫的舌尖儿。
陆章双手发狠的把项湫箍进怀里,将项湫按到在床上,一把扯开他的皮带,两手一份,将军服从中间扯开,顿时看到项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陆章愣了一下,随即用嘴唇和舌头去细细的摩挲、描绘起这些伤疤。
项湫全身虚软,躺倒在床上,好像是被人撕去了往日冷漠的面具,光 裸的身子被对方挑 逗的泛起浅浅的粉色,嘴里呼出灼热的酒气,带起阵阵呻 吟。
陆章用打手抚摸着项湫的身子,用粗糙的手掌去揉捏项湫胸前的凸起。
项湫“嗯”的粗喘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让陆章把手平摊开,伸到自己面前。
那手掌上,并不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平坦,也不是干粗活的粗糙,而是常年握枪的剥茧。
五年了。
茧子很淡。
却依然存在着……
项湫伸出舌尖儿,用带着酒气的,灼 热湿 濡的舌尖儿,轻轻舔 舐着他手掌上的剥茧。
第七十二章 章七x项湫(下)
陆章感受到手掌心的温热和湿濡,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身下人的军服散乱的挂在臂弯上,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柔软的搭在额前,有些凌乱。
陆章的眸子缩起,他下意识的握住项湫的腰,狠狠的捏住他的腰身,这种触感让他异常的熟悉,只是怎么熟悉却在记忆之中寻找不到了。
项湫被他捏住腰身,感受着对方炙热的手掌,精瘦的细腰轻轻的摆动着,让对方的呼吸更加的粗重。
陆章粗糙的手掌从项湫的腰身一路往下,越过项湫已经微微抬头的前面,大手在项湫的双股之间揉弄着,项湫浑身一哆嗦,仰起头来,喉头快速的滚动了两下。
项湫似乎是记起多年之前,两个人并不欢愉的那次,只有疼痛和屈辱,然而这么多年后,疼痛已经不记得了,只有丝丝的心痛,让项湫窒息。
项湫像是害怕对方突然不见一样,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陆章被他抓着,看着项湫复杂的眼神,再也忍不下去,手掌揉弄着身下人的双股,手指猛的顺着股缝顶了进去。
“唔……呃!”
这些年来,项湫一心扑在事业上,根本没有闲心去估计感情的事情,更别提和谁亲近过,陆章能感觉到,那人的穴口特别的烫,炙热,却干涩,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
项湫努力的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随着呼吸,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像主动吞吐着陆章手指一样,一张一合的吮吸着。
陆章屏住呼吸,穴口虽然非常紧,却异常的柔软,随着自己的抠弄,慢慢的湿濡起来,越来越柔软,随着陆章手指的弯曲和旋转,一张一合,渐渐发出微弱的水渍声。
陆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异常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把项湫弄疼一样,他不记得以前认识过项湫,但是一切都如此熟悉,他不想看到项湫一丁点儿不高兴不舒服的样子。
项湫额头上,胸口上,甚至白皙的大腿上都镀上了一层薄汗,狠狠的呼吸着,身上的人那种小心翼翼,让他心里一阵猛跳。
项湫盯着他的眼睛,陆章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整齐,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裤子,一切都如此的体面,但眼神里却如同多年以前,充斥着毛躁,眼睛因为欲望,已经微微的赤红。
项湫看着,只觉一股快感猛地从尾椎骨窜上来,一直席上头顶,让项湫不禁不上了眼睛,腰身挺起,全身打着颤,就在陆章手指插入的状况下,发泄了出来……
陆章看着那人迷蒙的眼神,整个人因为发泄的快感而瘫软在床上,军服的强硬之下,透露出异样的精瘦美感。
陆章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子,脑子里千回百转,总有一些是他抓不住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忘记过什么。
项湫大喘了两口气,快感的余韵让他全身酸软,过了良久,这才慢慢睁开眼来,只见对方怔怔的看着自己。
项湫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抿了一下薄唇,双手一撑坐了起来,手上速度很快的解开陆章的皮带,又去解他的裤子。
陆章下面已经完全兴奋了,就在他愣神的一转瞬之间,项湫已经双手跟着他的肩膀,慢慢的坐在了陆章的活儿上。
陆章有些吃惊,连忙托住他的腰,项湫双手抱住他的肩背,把脸埋在他的肩窝上,一咬后牙,慢慢的沉腰往下坐去。
陆章的呼吸陡然粗重,托住项湫的手也不禁用上了力,似乎有些克制不住,双手往下一按,与此同时腰上用力往上狠狠撞去。
“啊!嗯——”
项湫猛地摇起头来,身子颤抖着向后拔去,陆章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背,欠身过去,将那人胸口的凸起含住,厮咬舔吻着。
项湫像是受不住一样,失神的抱住陆章的头,感受着那人粗糙炙热的舌头,粗鲁急切的舔吻着自己的身子。
项湫跨坐在对方身上,双腿渐渐无力打着颤,他刚刚已经发泄过了,本身就有些脱力,又被陆章这么猛烈的顶弄着,已经再没有半分力气。
陆章看着他呼吸急促的样子,猛地一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折起项湫的一条腿,再一次大力的顶了进去。
项湫喉头里呜咽一声,双手绞住床单,只能任由他大张着自己的腿,用紧致炙热的后穴承受着对方的侵入。
项湫嘴里除了抑制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拿眼盯着他,似乎下一瞬对方就会显示不见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陆章下腹一紧,埋在项湫身子深入的那物更加的胀大,看着自己的那物狠狠插进项湫湿濡的后穴里,看着项湫艳红的穴肉奋力的吞吐包裹着自己的那物,陆章就更是兴奋。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项湫的眼睛上,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项湫”。
“嗯……嗯啊……”
项湫睁大了眼睛,一阵颤抖,喉头快速的上下滚动,还是没有抑制住那股灭顶的快感,大口的喘息着,第二次发泄了出来。
陆章只觉得项湫紧致的穴肉猛地收缩,紧紧包裹住自己那活儿,像是吮吸一样,湿濡的穴肉痉挛着,一下一下吮吸着陆章的那里。
陆章的神经猛地绷紧,低吼了一声,抓住项湫的腰身,用力顶入项湫身子深入,发泄在了项湫的身子里。
项湫本身就在发泄的余韵之中,被他这样狠狠的顶了两下,身子无力的随着耸动,随之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东西猛地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眼睛已经失神,项湫根本控制不住喉头里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大声的喘息出来。
陆章发泄之后,喘着粗气,项湫的身子还微微颤抖,军服被压在身下,显得有些凌乱,上面还有些斑斑驳驳的白色,是项湫纾解的那物,带着一股难以言会的旖旎。
陆章感觉到自己又有些兴奋,低下头来狠狠吻住项湫的嘴唇,项湫失神的任由他亲吻,当陆章的舌头探进来的时候,项湫终于从快感之中回了神,双手勾住陆章的脖颈,发狠似的回吻着陆章。
感受到项湫的回吻,陆章下面还没有从项湫的身子里退出来,又已经完全兴奋,抱住怀里的人,将自己那物慢慢的往外抽出。
“啊……啊……”
项湫双腿打颤,因为陆章的那物又开始胀大,穴肉被往外抽出的快感侵袭着,让项湫发泄两次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
就在陆章的那活儿将要离开项湫的身子之时,陆章猛地向前一送,项湫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来,嘴唇张开哆嗦了两下,喉头里却只是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
因为项湫的身子里已经有了陆章发泄出来的,这次的抽送格外的顺利,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能听见格外清晰的水渍声。
项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完全没了力气,任由陆章办弄着,似乎对方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就像要把这些年来的分别都弥补回来一样。
陆章看到身下的人昏昏沉沉的,已经被快感夺去了神志,有些不忍,将自己仍然胀大的那活儿慢慢抽了出来,项湫又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陆章让他趴在床上,并拢项湫的双腿,大手紧紧抓住项湫的膝弯,将自己那活儿从项湫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让项湫用双腿代替着后穴。
陆章一下一下顶弄着,随着顶弄,项湫微微翘起的股间再也抑制不住,被陆章发泄在后穴里的白浊一股股的淌了出来,顺着双腿往下滑。
陆章眼神更是发沉,一手按住项湫的腿,另一手顺着项湫的腰际摩挲,用带着茧子的手掌摸透项湫的脊背和腰线,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手指“滋”的一声插入那略微红肿的后穴里。
“唔……”
项湫浅浅的呻吟了一声,似乎是累的厉害,却下意识的加紧后面,让艳红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陆章的手指。
陆章喘着粗气,一边用项湫的双腿替自己纾解,一面粗鲁的抠弄按揉着红肿的后穴,让那些白浊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出来……
项湫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上自己身上已经清爽了,除了酸疼,没有任何异样。
项湫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空荡荡的屋子,昨晚的一切也并不是宿醉做梦,陆章已经穿戴整齐,白衬衫,黑西服裤,一切都那么体面,然而那眼神,却是项湫再熟悉不过的了。
项湫的假期结束了,回了京城,战乱的年代,又开始奔往一线的打仗。
陆章拒绝了陆老爷的安排,来到了一线战场,成为了一个记者。
后来项湫再没有去过泉江,毕竟那里只是一个衣冠冢。
后来项湫到了压头寨,和陆章一起,大家看到他还活着,都是欣喜若狂。
陆章说,他还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然而这并没什么打紧,因为项湫以后的事情,他都可以一起经历……
或许开端,是个遗憾的开端。
然而结局,必然是完美的结局。
第七十三章 蒋牧升×成温
五年了,章七回来了,大家居在压头寨里,难免都喝的有些多。
成温是很高兴的,虽然项湫看起来很冷漠,这么多年来看惯了生死,让本身就冷漠的性格更加的冷酷,只是这不过表象罢了。
章七战死给项湫的打击很大,或许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通,然而在失去的时候就会豁然开朗,只是一切都不能挽回。
谁也没想到五年之后章七还能够回来,虽然与五年前有了不少改变,没想到章七也有体面的一天,当年那个破布拉丝的大老粗,今日衬衫西服,竟变得高大硬朗,然而大家都看得出来,章七仍然是当年的章七,憨厚,毛躁……
成温看得出来,项湫是很高兴的,虽然他不善于表达,把什么都藏在心里,这么多年来,终于盼来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众人喝到很晚,章惠看这帮大老爷们一直喝酒,就带着蒋家的小少爷先回去睡觉。
小少爷四岁多了,跑起来像小地出溜儿,但是绝对是个大魔王,压头寨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谁拿他都没有办法。
蒋牧升看成温喝的有些上头,脸上已经染了一片殷红,眼睛里也有些氤氲,赶紧架起成温,说道:“我们也先回去了,赶明儿接着喝。”
谢染笑眯眯的说道:“蒋牧升,你敢情成了管家婆么?”
蒋牧升也不生气,转头对苗铠说道:“看来谢当家也喝高了。”
谢染呸了一声,说道:“我还能再喝,喝到天亮呢。”
蒋牧升搀着成温往压头寨的客房去,成温脚步轻飘飘的,头有些重,一直在傻笑,一双眸子蒙着氤氲,显得亮晶晶的。
蒋牧升看的心头一跳,他喝了些酒,身上正散着燥热,被成温这样一瞧,立时下腹一紧。
进了屋,蒋牧升把他放在床上,说道:“傻笑什么?”
成温说道:“我高兴不能笑么?真是没想到,章七竟然还活着,我替项湫高兴。”
蒋牧升点头说道:“我也高兴……”
他说着将外衫脱掉,压下头来,双手撑在成温耳侧,压低声音笑道:“既然今儿这么高兴,混世魔王又不跟着咱们住,不如……”
蒋牧升的正说着话,成温就看见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有些迷迷瞪瞪的盯着,下意识的欠了一下脖颈,抬起头来,双唇一抿,含住了蒋牧升不断张合的下唇。
蒋牧升显然愣了一下,没想到成温这么主动,那人在自己的下唇上轻轻啃咬,用舌尖儿一下一下舔吻着,就像撩拨一样。
看起来成温是醉的不轻。
蒋牧升被他撩拨的呼吸有些粗重,小包子虽然已经四岁多了,但是极为黏着成温,平日里非要和成温一床睡,让蒋牧升想做“坏事儿”都做不成。
当时成温身怀有孕的时候,蒋牧升得憋着,怕伤了孩子,没想到小包子长大了,还得憋着,憋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能放过了成温。
成温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蒋牧升就势含住了成温的嘴唇,对方很乖顺的回应起来,主动伸出舌尖儿来勾缠着蒋牧升的舌尖儿。
成温的鼻息越来越粗重,身上因为酒意而燥热着,又有些发困,没什么力气,被蒋牧升这样温柔的亲吻着,觉得非常舒服,禁不住轻轻的喘息出来。
蒋牧升已经忍不住了,将成温的衣服扯开,低下头来,用舌头一圈圈的舔吻着成温胸前的凸起。
“唔!”
成温身子一弹,强烈的快感,湿濡的水渍,略带烫意的舌头,粗糙的触感,让成温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光裸的腰身在蒋牧升的身下轻轻颤动着。
蒋牧升抓住他的裤子全部退下来,让成温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因为酒气所以成温根本没有感觉到凉,还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眯着一双丹凤眼,含笑的瞧着蒋牧升。
蒋牧升喉头干涩的上下滚动,突然轻笑了一声,低下头来亲吻着成温的胸口,顺着胸口一路往下,掠过平坦的小腹,又去亲吻成温的大腿根部。
成温的腿侧十分的敏感,被他这样舔吻,不定的颤抖着,胸口气促的起伏着,呼吸有些杂乱。
蒋牧升托起他的腿来,将成温的腿曲起压在他的胸前,继续去亲吻成温的腿内侧,温热的舌尖儿画着圈儿,逡巡着。
“啊!嗯……嗯——”
突然成温猛地一颤,睁大了眼睛,双手绞住身下的床单,扬起脖颈来,腰身狠狠的哆嗦着,喉头里尽是不成调的单音。
成温没想到,蒋牧升竟然会伸舌头进自己的那个地方……
粗糙的舌头,带着火热的温度,撑开了已经微微湿濡的穴口,来回的摩挲刮蹭着,让成温沉溺在一波一波灭顶的快感之中。
成温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向后扒着腰身,却躲避不了蒋牧升舔吻,火热的舌尖似乎极力往里探去,那种灵活的感觉让成温几乎崩溃。
“啊……蒋……蒋牧升……唔嗯!”
成温湿濡的穴口在蒋牧升给予的刺激下,快速的收缩着,喘息的声音忽然拔高,成温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两条长腿再也并拢不住,大张着摊开来,他竟然被蒋牧升弄得泄了出来。
成温眼尾变得殷红,胸口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蒋牧升这时候才抬起头来,轻轻咬住成温的耳垂,笑道:“舒服么?”
成温已经没了力气,发泄的余韵还在侵袭着成温的理智,让他有些迷蒙,嘴唇一张一合的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蒋牧升看着他的反应,呼吸有些发紧,将人抱起来,自己靠坐下来,让成温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腿上。
成温脸上有些发红,蒋牧升的那活儿已经完全兴奋了,两个人挨着怎么能感觉不到。
蒋牧升笑着抚摸着成温光裸的脊背,另一手抚摸着成温胸前的凸起,用手慢慢的揉捏,让成温喉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蒋牧升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安抚,说道:“乖,自己来。”
成温被他弄得粗喘了两口气,却真的慢慢提起腰来,让腰身拔的笔直,被蒋牧升托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坐去。
“啊……”
成温张开嘴来,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虽然穴口已经湿濡,刚才又被蒋牧升舔舐了好一阵,只不过自己坐上去仍然有些费劲。
蒋牧升托住他的腰,慢慢的让成温坐下来,感受着自己被成温的身子一点一点包裹住的紧致和湿濡。
成温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按住蒋牧升的肩头,他能明显感觉到蒋牧升的下身已经撑开了自己的穴口,那种肿胀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成温双手抱住蒋牧升的肩背,拔着腰,混乱的摇着头,说道:“不行……嗯……好胀……”
蒋牧升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轻轻的软软的,似有似无的气息扫在耳朵边,再也忍不住,双手捏住成温的腰,猛的往上一顶。
成温“啊”的呻吟了一声,张大了一双丹凤眼,嘴唇微微开启,唇瓣有些颤颤巍巍的,剩下的声音却被堵在嗓子眼里,只剩下无声的喘息,身子上的肌肉绷紧,拔出好看的弧线,突然顶入的感觉几乎让成温灭顶,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让他一下失了神志。
蒋牧升翻身将成温压在床上,让成温跪着,自己从后面狠狠的深入着,这种姿势让成温的身子不断贤后耸动着,双手撑在床上直打颤,下意识的抿住嘴唇,将呻吟憋在嗓子里。
蒋牧升一手按着成温的腰,让成温不至于被自己顶的趴在床上,另一手捏住成温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随即腰往前狠狠的一松,探头含住成温的嘴唇。
“嗯!啊……”
成温被顶的失神,张开嘴来呼吸,下一刻就被蒋牧升吻住,两个人纠缠厮磨着对方的舌头。
成温被蒋牧升抽插的几乎崩溃,却觉得仍然不够,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子仍然觉得不够,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想要自己握住前面纾解。
却被蒋牧升抬手拦住,蒋牧升低头亲吻着他的脊背,一面顶弄,一面腾出一只手来,竟在成温的股沟上摩挲着,慢慢的往里挤进去,后穴已经被前面的水渍微微湿濡了,随着快感正不断的痉挛着。
蒋牧升轻轻的按揉了两下,很顺利的将手指顶了进去,成温喘息的声音猛然拔高。
蒋牧升将手指旋转着往里顶去,指节偶尔弯曲着抠弄着,顶弄着成温后面的穴肉。
成温哪禁得住他这样撩拨,双手一颤顿时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床上,腰身不断的痉挛着,紧紧夹住双腿,穴口和后穴都下意识的收缩吞吐着,腰身一阵猛颤,成温已经发泄了第二次。
蒋牧升喟叹了一声,下面被成温紧致的包裹着,手指也被成温的后面紧紧的吞吐着,粗喘了两口气,压在成温的耳朵边,声音低哑的笑道:“成温,咱们再生个女儿吧。”
他说着,成温猛地睁大了眼睛,刚刚经受过快感的身子又被推上了快感的顶峰,一股灼烫的东西打了进来,烫的成温狠狠的哆嗦着。
蒋牧升发泄之后,双手抱住成温,两个人并排躺着,成温倒了好一会儿气,刚要动晃,只觉自己下面一阵酥麻,嘴唇哆嗦了一下,那人竟然还没从自己的身子里退出来。
蒋牧升故意往前顶了一下,惹得成温喉头急促的滚动。
蒋牧升笑道:“咱们先生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
成温回头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开分店呢。”
蒋牧升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争取让儿子女儿的数量和温馔坊的分店数量一样多。”
成温听着不禁笑了出来,他一笑腹部和下面难免有些收缩,蒋牧升顿时屏住一口气,成温立刻也觉得不妙。
蒋牧升翻身正面压住成温,让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俯身吻住成温的嘴唇,成温被他吻得有些呼吸急促,就勾住蒋牧升脖颈回吻他。
两个人都有些情动,蒋牧升憋了许久,今日打算全都讨回来,刚要再压着成温做一次,突听门板忽然“碰碰”作响。
成温吓了一跳,就听外面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喊道:“爹爹!我要爹爹!”
蒋牧升一听,顿时有些无力感,竟然是小祖宗跑过来了,蒋牧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声笑道:“别理他。”
成温说道:“这怎么行,外面太黑了,万一他……”
成温还在说,蒋牧升已经低头吻住成温的嘴唇,腰上往后抽,成温立时全身颤抖起来,就在蒋牧升那活儿将要完全抽出的时候,他又狠狠的往里一送。
“唔……”
成温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毕竟小祖宗就在外面,只是蒋牧升的动作有些急切,成温双手捂着嘴,却仍然断断续续的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拍门的声音仍然再继续,只是又拍了两声就没了响动。
蒋牧升有些得意,说道:“没人搭理他就走了。”
成温此时已经被快感湮灭了理智,哪还能听到什么拍门声。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
就在蒋牧升狠狠在成温身子里抽送的时候,猛地听见外面敲锣声大作,奶声奶气的声音喊道:“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蒋牧升乍听喊声后背一紧,猛地就发泄在了成温的身子里。
蒋牧升穿上衣服火急火燎的开门出来,只见门外面一个四五岁大的奶娃娃,一手拿着一个大盆,盆壁上还挂着吃剩下的黄瓜丝儿,另一手拿了一个大锅勺,在院子里一边“哒哒哒”的跑,一边用大铁勺敲着喷,喊道:“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
众人也被吵醒了,乔关年和小北住的最近,都跑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就见蒋牧升拎着蒋家的混世魔王小少爷,小少爷手里还摇着大铁勺,嘴里吭叽着,“爹爹救命啊~阿爹要打我~阿爹是坏人,刚才都把爹爹欺负哭了,我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救命啊~阿爹要打儿子啦……”
小北眼皮跳了两下,乔关年站在院子口,看的不亦乐乎,看着蒋牧升黑着脸心里简直爽翻了,说道:“蒋牧升也有今天。”
第七十四章 乔关年×元北
京城的陈老板要请蒋牧升和乔关年吃饭,虽然说是吃饭,可谁都知道,成老板的女儿已经到了年纪,陈老板正给女儿物色个好人家。
蒋牧升和成温的事情,虽然已经公开了,只不过在这些有钱人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陈老板想着,男人能有女人好么,自己女儿总比一个男人要有姿色。
所以陈老板不怎么死心,打算请一请蒋牧升,看看情况再说,没准儿就能成呢。
若是不成,还有乔关年呢,乔关年也算是一号人物,虽然没有蒋牧升的名头响,但也算是一处高枝儿了。
乔关年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蒋牧升笑眯眯的也没让人拒绝,就让仆人回了一句,说准时到。
乔关年想了,蒋牧升这个有家室的人都赴宴,自己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陈老板的生意以后还要做,到时候吃个饭,拒绝了也就完了。
于是乔关年就每当一回事,到了那天晚上,就往酒店去赴宴。
蒋牧升还没有到,酒店的包间里陈老板已经到了,还有陈老板的女儿。
陈小姐穿着一身洋群,头发卷卷的,裸1露出来脖颈带着一条很耀眼的项链,看起来落落大方,又不是温婉迷人。
陈小姐看着乔关年走进来,低头抿嘴笑了笑,用手轻轻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有些紧张。
陈老板赶紧站起身来,笑道:“乔老板来的好早,快快请坐。”
乔关年坐下来,面上带着商人的笑容,客气的说道:“陈老板请客,自然要来早点儿。”
陈老板笑道:“哎呦喂,真是太折煞我了,乔老板太客气,来来喝茶,酒也有,稍等一会儿蒋老板。”
陈老板说着,看向自己女儿,说道:“还不给乔老板倒酒?”
陈小姐连忙站起身来,有些赧然的给乔关年倒了一杯酒,是看起来很上档次的红酒。
乔关年接过来,道了声谢,就再没往陈小姐那边看。
陈老板一见这情形,心里有些发急,心想着难道是自己女儿长得不和乔关年的胃口?
正说话间,外面有些声音,酒店的人敲了敲门,引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只不过这个男人并不是蒋牧升。
而是元北……
元北走进来的一霎那,乔关年有些诧异。
元北面无表情的往乔关年身上一扫,随即顿也没顿的撇开眼去,对陈老板说道:“陈老板,我家爷有些急事儿,今天怕是来不了了,所以托我来和陈老板道声歉。”
陈老板连忙摆手说道:“不敢当啊,怎么敢劳烦元老板,既然元老板来了,就不要走了,来来坐,吃了便饭再走。”
元北也没有推辞,只是目光又扫了乔关年一眼,随即坐了下来,说道:“陈老板不嫌弃,我可不推辞了。”
乔关年被看的后背冷飕飕,牙根儿直痒痒,心想着蒋牧升好啊,敢情就没想自己来,让元北替他跑腿1儿,跑腿1儿就算了,结果和自己撞个正着。
陈老板给自己女儿找人家,这事情京城里尽人皆知,乔关年觉得元北定然会想歪了。
陈老板知道元北是蒋牧升的心腹,好些生意都是元北一个人挑起来的,蒋牧升只做了甩手掌柜,所以不能得罪,还得巴结着,但是说到底,元北是蒋家的仆人,陈老板怎么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仆人?所以陈老板就把心思放在了乔关年身上……
陈老板一个劲儿的让自己女儿给乔关年倒酒,喝了红酒之后,陈老板又笑道:“啊呀这个洋酒,虽然瞧着好,可是没咱们的白酒好,不够劲儿,两位老板,咱们再开个白酒来?”
他说着,已经有人端上来白酒,陈小姐很殷勤的给乔关年满上,还趁着递酒的时候碰了碰乔关年的手,然后赧然的惊叫了一声,好像是被乔关年调戏了一样。
元北此时脸色有些微红,带了一些酒意,侧眼看过去,正好看到陈小姐羞涩欲滴的样子。
乔关年那个冤啊,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干。
喝了红酒又和白酒,元北觉得有些上头,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一下,陈老板和乔老板慢慢喝。”
他刚站起来,乔关年也站了起来,说道:“一起一起,我也喝得多了点儿。”
陈老板赶紧站起来,要给他们亲自开门,说道:“两位慢点儿。”
包间的门一打开,就有服务人员殷勤的上前来,引着二人往卫生间和化妆间去。
酒店很豪华,陈老板是下了血本儿的,卫生间和化妆间自然也非常的豪华。
元北走进去,乔关年跟在后面,说道:“蒋牧升怎么没来。”
元北用水撩了撩自己的脸,从镜子里看了后面的人一眼,说道:“陈小姐怎么样?”
乔关年眼皮一跳,走过去,双手搭在元北腰上,说道:“我过来是因为当初蒋牧升也答应了,谁知道他临时反悔。”
元北没想到他突然贴上来,身上一激灵,手上湿的全是水,也没办法动,怕给乔关年名贵的衣服弄脏了。
只是这一顿的时间,乔关年已经微微低下头来,元北比他矮一点,正好一低头含1住元北的耳朵尖儿,轻轻的舔1吻,说道:“快起开,这里是外头。”
乔关年用舌头描摹着元北的耳框,惹得元北身子有些打颤,或许是酒意上头,元北腰身发软,几乎靠在乔关年的怀里。
乔关年笑道:“外头有什么事儿?发现了正好让陈老板知道,就不用瞎拉红线了。”
元北呼吸一窒,抬起手来狠狠往后一顶,一肘撞在乔关年的胸口上,乔关年没防备,就算元北喝高了酒,又被自己撩1拨的腰软腿软,但是好歹是个练家子,一肘打得乔关年直咳嗽。
元北挣开乔关年的桎梏,好整以暇的擦了擦手,随即说道:“乔老板清醒了就快回去吧。”
说完了转身要出去,手刚搭上门把手,乔关年从后面压住元北的手,另一手一拨,但听“喀拉”一声,已经把门闩给插了上。
元北惊了一跳,乔关年搭住元北的肩头,将人往后压了两步,把元北压在洗手台上,胡乱的亲吻着元北的嘴唇、下巴和脖颈。
“嗯……”
元北被他撩1拨的呼吸有些粗重,狠狠的喘了口气,乔关年的手不闲着,窜进元北的衣服下摆,伸手摸了进去,抚摸着元北光1裸的腰1线,笑道:“看来这个陈小姐是我的贵人,竟然能让我看到小北吃味儿的样子?”
元北被他说得一愣,随即才发现,自己这情绪是真的有点儿不对劲,赶紧挣了一下,说道:“谁是吃味儿。”
乔关年吃一堑长一智,早有准备,手一压已经压住了元北的挣扎,让元北的上身躺在洗手台上,一条腿顶开元北的双1腿,用膝盖摩挲着元北的下1身。
元北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腰身一下就软了,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方的敏感点都摸得一清二楚。
乔关年没两下就弄得平日里面无表情的元北双眼有些迷离。
伸手解开元北的皮带,乔关年留着元北的衬衫没有褪掉,只是从中间解开,亲吻着元北光1裸的胸膛。
裤子一退,元北立时感觉到洗手台的冰凉,浑身一激灵,乔关年已经曲起了他的一条腿,让元北一条腿自然下垂,另一条腿弯曲着放在洗手台上,这样双1腿打开的姿势让元北的下面暴露无遗。
元北想要并拢双1腿,但一并拢,就像夹住乔关年的腰一样,乔关年低下头来亲吻他,另一只手摸索着往下,摸1到元北的穴1口上,轻轻的按1揉,一点点的往里顶去。
“啊……”
元北喉头快速的滚动了两下,乔关年吻着他的嘴唇,技巧的纠缠着元北的舌头,让元北舒服的喟叹出来。
元北双手紧紧抱住压着自己的人,将乔关年的衣服攥皱,下面被乔关年的手指开拓上,嘴唇和舌头也被乔关年厮1磨纠缠着,整个人沉浸在酥1麻的快1感中。
元北粗喘着气,双手抓紧乔关年的衣服,也开始慢慢的回应起来。
乔关年得到了回应,当即大喜,开拓的手指慢慢加到了三根,因为没有润1滑的东西,不敢贸然进去怕弄伤了元北。
只不过元北自觉地并不娇气,他被乔关年撩1拨的身上燥热,再矫情也觉得不对劲儿,呼吸不稳的说道:“快……快点,出来的时间太长,陈老板该……”
“该怀疑”三个字还没有说完,元北猛然大睁着眼睛,膝盖微微颤抖,挂着衬衫的腰身一弹,在冰凉洁净的洗手台上微微的抖动,喉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1吟声,乔关年竟一下子顶了进来。
乔关年捏住他不断抖动的腰,压低了声音笑道:“怕什么,让陈老板知道了更好。”
他说着,慢慢将自己的那活儿拔1出来,元北又是一阵痉1挛,全身的肌肉绷紧颤抖着,精瘦的身子因为快1感不可抑制的扭动,被自己顶1弄的艳红的穴1肉1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那活儿,一点一点的抽1出来,再狠狠的全部顶1进去。
“啊!唔——”
元北虽然平日里面无表情,但是身体其实非常敏感,被乔关年顶1弄的已经失了神,只有本能的呻1吟着,乔关年最喜欢听元北隐忍却抑制不住的呻1吟声,故意狠狠的顶1弄着,又低下头含1住元北胸前的凸起。
元北的身子在洗手台上扭动着,想要躲避乔关年的厮1磨,但胸前酥1麻略带刺痛的感觉又让他浑身无力。
乔关年看着元北在自己身下失神的样子,自己也兴奋的厉害,猛一下都把躺在洗手台上的人顶1弄的耸动起来。
元北的头发被蹭的凌1乱,却顾忌不上,只能随着乔关年的顶1弄而喘息着,中途还有人要用卫生间,门被推的“哐啷”一向,但是上着闩没有推动。
元北猛的捂住自己的嘴,惊得睁大了眼睛,扬起脖颈,身子拼命的抖动着,紧紧1夹住乔关年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物,一下子发泄1了出来……
乔关年又折腾了他半天,把元北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让元北靠着墙,站着来了一次,而且把自己的那物发泄在了元北的身子里才算完。
两人去的时间太长,陈老板虽然觉得被怠慢了,但是不能发脾气,毕竟他的生意远远没有乔关年的广,不敢得罪。
元北身子里还有乔关年的那物,所以不能久留,乔关年也得乐早退席,只不过刚进了蒋家的大门,元北就自己回屋去了,还关了门。
乔关年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儿过,不过看着那人在自己身下无助呻1吟的样子,乔关年就觉得兴奋的不能自已,也不能全都怪自己。
蒋家的小少爷还跑过来,“啪啪”的拍着门,喊道:“北北北北,陪我玩啦!”
乔关年把他拨在一边,说道:“一边玩去,去找你爹玩。”
小包子摇头道:“阿爹在欺负爹爹,隔着门都听到爹爹在哭。”
乔关年一阵无力,揉了揉额角,就听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又说道:“那年年和我玩,阿爹说年年刚才去吃相亲宴了,相亲宴是什么?”
乔关年顿时额角砰砰直跳,小包子话音刚落,就听屋子里“乓”的一声,乔关年心想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扥着小包子的脖领子把人往远了拖,乔关年说道:“小祖1宗找你爹玩去,别给我捣乱。”
“不要!不要!”小包子一边踢着腿1儿,一边抓紧了门把手,小肉手还排着门板,喊道:“北北!北北!年年欺负我,不带我吃相亲宴还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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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找来的的番外真给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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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肉汁鲜美> <章七和项湫能有个好结局真好~
脑残?废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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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有看超人打怪兽,怪兽被打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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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重生双性受,这篇明显好看多了,即便都是YY的也合理多了,而狗血宅斗商斗、美食药膳、军阀派系斗争、逼上压头山做土匪也为剧情增亮不少,感情上也不是一味一见钟情非君不可,而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受的心态也好多了,三观也正,总之好看~副CP也不错~还有炮灰女配俞婧瑶,虽然她花痴又有公主病,但她的存在绝对为这篇文添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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