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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定] 寻欢 BY 红乐 (点击:293次)

寻欢 BY 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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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BY 红乐

楔子
我张开眼睛,四周弥漫着一种刺鼻的味道,像是药香,却远比那味道辛辣,混合着浓浓的腐味。温暖的水包围着我,从我的鼻子进入,占领着我的口腔,却没有丝毫不适,反倒像在母亲胎里那样安逸。
伸出手攀住某端,我倏地从木桶里浮出来,吁出长长一口气,黏液从我脸上顺着身体不停滴落,有些药叶子沾着睫毛上,我伸出手抹去。
百合、茉莉、玫瑰和昙花,从来不知道,这些花草和药混在一起竟是这种难闻的味道。
“醒来了吗?”
幽黑的密室里一对晶亮的眸子看着我,丝尘不染的白衣显得刺眼,我张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出不来。
“过几天就能出声了,现在你还有得打理呢。”白衣人走了过来,一点也不怕弄脏他干净的衣服,一把将我从药桶里拉了出来,我咳个不停,离开了药桶,药液反而让我难受。
“漱玉。”他笑着,我第一次看清这张在微弱火光下的美丽颜容。“以后,你就叫宫漱玉。”
我望着他,脑中还是一片混乱,耳边彷佛有万马奔腾似的吵噪,一会儿也不得闲。他将我抱出桶外清洗,我赤裸地、茫然任他翻过我每一处,眼前觉得一片黑暗浑沌。
吸入鼻腔内的,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清香。
“累了吗?睡吧。”那人说,“睡这么久了,不差这一刻了。”
他的声音温和好听,我听了他的话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的沉沉入眠。
1

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阳花飘荡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还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
“公子,这样好吗?”一身黑衣的宫乐问我,眼里是大不赞同。
“乐乐,你怕什么?”我喝了一口酒,摇摇手中的琉璃杯。“放心好了,没有人抵得过我下的药性,再说,出事你也会保护我啊。”我笑盈盈的说。
宫乐是我的侍卫,从我九岁那年便跟着我。
“公子。”宫乐一脸严肃的盯着我,我吐吐舌,这小子长我五岁,如今常常板着一张脸对我教训。唉,以前候乐乐是活泼开朗,谁知道成年后冷冰冰。
“要找水师父,也不需跑来青楼吧?水师父可不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叹息,从我跑到青楼当小倌之后宫乐就一直很不高兴。“天下之大,我能到那找人?而且我们又没钱了,就算要走,也要有盘缠啊。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要我那里赚钱呢?”
“就算是粗活,我也可以的。”宫乐冷冷的说。
“乐乐,你还是拿好你的青呜就好了。”我拍拍他环在怀里的剑,那是他二十岁艺成那天,我和漱水请名师特别铸造的。
“青楼不但消息灵通,银子又好赚。”我笑着问,宫乐眉一挑,“你看我长得这么漂亮,不来当小倌难不成去当苦工浪费了?”
“公子,您脸上是易容过的。”宫乐戳破我话中的漏洞,我并不在意,望了房里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漱水,这是漱水的脸。
我在药桶里泡了一年,重见光明那刻起,朝暮相处十几年的脸。
漱水,漱水,你去那里了?
我用你的面容寻欢,你知道吗?
“公子,种地方人杂危险。”宫乐听不进我的解释,皱着眉。
“所以我一直很小心点着初味啊。”我拿起飘着淡烟的香炉,初味和我身上熏的二香都是我特制的,宫乐跟在我身边多年,早已不受这香味影响。
“公子,上次合欢楼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啊了一声,知道宫乐今天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公子也是像现在这样当了人家的红牌,结果呢?初味对人家无用,我们打晕了人跑来北城。结果现在公子还是学不乖?”
“欸,乐乐,我怎么知道那人那么厉害啊?”我喃喃的说。“药性对他无效我也不知道嘛。”
“那么公子,今夜如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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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闷热的下午,蝉声不绝。
  漱玉叫人拿来竹席和软被铺在房间後面的长廊上,躺在那里,一边享受微风一边欣赏红牡丹。前些日子种下的白芍也开了花,在牡丹旁争豔。
  当初新来的小厮不懂得轻重,照抚花儿浇水时浇得太多,白芍差点种不活,幸好还是抢救回来了。
  苑月气的要重罚那孩子,还是漱玉为他求情,其实事情并没有那麽严重,只是宛月心里有著疙瘩,女孩觉得能服侍公子和漱水先生的就只有自己和清风。
  一种孩子气的不悦,最後还是让潄玉安抚了。
  
  心思细腻的女孩,近来异常的表现只有一个原因。
  清风离开了。
  八人大骄相迎,三十六箱聘礼,仪队和红娘不少,六王爷以大礼迎娶一名男子当正室、而且这男子还是个家奴的事震惊天下。不少人好奇这名男子是生得如何国色天姿。
  
  皇刑业上提亲的那天清风哭了。
  他们在房间里谈了许久,然後清风出来时给漱玉一跪,他说:公子,请您成全清风。
  漱玉没什麽表情的看著皇刑业。
  
  你能不让清风伤心的话,我就让你带走他。潄玉淡淡地这麽说著,皇刑业带著欣喜向漱玉承诺,激动的抱著清风。
  苑月看著这幕时离开了,她不愿看这两人深情的拥吻。
  
  宫漱水将这一切看在眼底,热闹过後招来苑月,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我和玉儿给你找户好人家吧?
  苑月摇头,眼里泛红回答:我知道清风这麽走是幸福的,我…我只是怕、怕他在王府里受委屈。
  漱玉在房後面听见了,没做声响的离开。
  那晚漱玉没出现吃晚餐,苑月到处寻不到人,不过宫漱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然後第二天皇城下旨,封六王妃云清风为风常君,过继给无子的当朝太宰相当作义子。
  
  宫漱水当然晓得漱玉是去讨封了,就算是皇刑业去求,恐怕也不没这麽轻易要到吧?
  想起皇刑天身边那对漂亮的双胞帝妃,宫漱水淡淡笑著,谁晓得连家兄弟看上同一个人呢,禾珞的个性虽然比禾扬沉静许多,但是一脸恬静底下撒泼的本事也不是假的。
  再加上漱玉那个唯天下不乱的小妖精,昨晚应该让皇刑天伤透了脑筋。
  
  等确定好手下送来的产业收支帐簿完整无疑,宫漱水回到了他和漱玉的屋子。
  看到的,就是漱玉一脸昏昏欲睡的窝在後廊上。
  宫漱水微笑,虽然是夏季,但这样躺在风头处吹风也是会著凉的。於是他过去,跟著在漱玉身边躺下,将他的身子拉入怀里,抚平他颈後一绺顽皮的发丝。
  觉得颈间有些搔痒,漱玉的身子像小猫似的缩到宫漱水怀里蹭著。
  
  漱玉的脸被煦阳照得红扑扑,满是依赖的可爱。
  他没有睁开眼睛,呼吸平顺的睡著,浓密的睫毛看在宫漱水的眼底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蝶儿。他的玉儿。
  宫漱水低下头,开始亲吻那个睡著的人儿,从眼睛开始爱怜的轻吻,逐渐吻到红润的唇上。没有系紧的衣领,此时松了开来,白皙平坦的满是前一晚上激情缠绵的印记。
  
  漱玉轻哼一声,张开了嘴让宫漱水能够侵入,他们亲密的深吻,在无人之境里交换热情。衣服松跨跨的从肩头落下,漱玉没有理会,转身迎合情人,下襬被撩了起来。
  
  热吻持续到了胸口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漱玉微睁开眼睛,不解的看著伏在上面的人。
  “怎麽啦……”慵懒的语气有些娇懒,漱玉撑起身子,看宫漱水盯著自己的胸前。
  那是个狰狞的疤痕,在多年前漱玉亲手撕下那块血肉。
  宫漱水伸出手指头,轻抚著那块纠结在一起的皮肤,在那白玉般的胴体上,显得有些可怕。
  漱玉一怔,然後温柔的在他颊际落下一吻。
  
  “你心情不好?”
  漱玉问,脸上是少见的温柔稳重。
  宫漱水看著那块伤疤,虽然脸上没有多大的波澜,心却是思绪飞转。
  
  “玉儿…你会不会恨我?”
  听见那幽幽的语气,漱玉一下无法反应过来。
  宫漱水的语气里,明显的不安。漱玉望著那双美丽的眼睛,一下子不知道怎麽回应,他从来没看过宫漱水这种表情、这种语气。
  分明像极了一只害怕被丢弃的孩子。
  
  “噗。”控制不住,漱玉笑颤了身体。而宫漱水难得的露出困窘的表情,给了他一个哀怨的眼神,看见宫漱水的表情,漱玉笑得却越欢。
  
  那些回忆。
  那些日子,再多过一日都会觉得撕心裂肺。
  他想恨,想怨过。
  可是漱玉清楚就这样怨恨下去,也不能够得到什麽。
  伤痕累累的心不能平覆。
  所受的伤害和委屈不能因此磨灭。
  反而是让自己一再陷在那丑恶的回忆和折磨之中,不能脱身,一再一再的使自己的痛苦。
  
  漱玉拨开宫漱水的衣襟,把他拉向自己,轻轻地倒在前廊微凉的松木地版上。
  双瞳眼波转流,彷若含著星晨似的璀亮。
  潄玉说:“不要不安,那些都是过去了,我爱你,我们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
  宫潄水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中,可你知道麽,我最心疼的…就是你样子。有时候,我也害怕有一天你也会不再爱著我。”
  潄玉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了,你会放弃爱我麽?”
  宫漱水立即道:“不会。”
  潄玉温柔一笑,吻著男人的颊边。
  漱玉并没有再说话,他极为爱恋的抚著宫漱水,向他敞开自己的身子。
  
  有时候,语言并不能清楚表达意思。
  有时候,肢体上的接触却能使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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