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守护系列之4 守岁 附番外 BY 明日明夜 (点击：121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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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守护系列之4 守岁 BY 明日明夜

守岁
1．
从江南回到京城，萧为水随即光荣地被公孙策禁足。虽然以她当时的身体状况来说，禁足看来是没有必要的，但开封府上下似乎对她因为帮府里查案而受伤这件事颇为挂怀。想想自己也不是有什么理由非拒绝不可，既不像某猫闲不住，又不像某鼠定不下来，于是便从善如流，安心修养。
由于萧为水缺席，展昭身体也已经康复，所以每日下午的巡街便当然地由他自己负责了。而某只已然明了自己心思的老鼠就一定会跟着猫儿走遍京城大街。
然而，白玉堂近来的举止在展昭看来总是有些不对，也不能说是疏远，因为这只老鼠依然与他纠缠不清，成天气他、逗他——可是，往常白玉堂得意忘形的时候常会把鼠爪子挂到展昭肩上，但自打从江南回来，他就不太那么做了，偶尔不经意地搭上了，也是在惊觉之后便收回手，甚至，他还搬出了展昭的房间，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这让已经习惯了白玉堂放肆的展昭又开始不习惯起来。
只是，这种事，展昭是不会说出口的，唯有心里，不免有一丝失落。
其实，白玉堂自己也是有苦难言。
往日不知自己的心思也就罢了，一旦注意到了，就无法回到没注意到的时候了。他自己虽是坦然接受自己喜欢展昭这个事实，但若让展昭知道了这份有悖伦常的感情，会怎么样？他想都不敢想。
离开展昭，这事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可呆在展昭身边，又怕自己情不自禁，作出逾越之举。这种矛盾的心情令向来行事干脆果决的白玉堂不胜苦恼。于是乎，他只能尽量避免一些可能引人猜测的动作，例如，频繁地与猫作身体上的接触。可他没想到的是，原来他的那些举动在朋友之间是很自然的，在别人看来并不会觉得什么，只因他存了不一样的心，才会做贼心虚。天知道他多想将那单薄却永远挺拔的身子拥进怀里——也就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与展昭同榻而眠。
在这种走又舍不得，碰又不敢碰的煎熬中渡过了一个月，天已入冬，年末了。
几场雪下过之后，白玉堂三个月的罚期也到了。陷空岛的书信以堪比大雪的频度飞向开封府，催白玉堂回家过年。
不知道是第几次接到大嫂的催促信函，白玉堂握着信，坐在西院的院子里发呆。
不是不想念哥哥嫂子，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展昭，丢他一个人在这儿，心里就一阵酸楚——展昭家里已经没人了，他这个年自然要在开封府过，纵然府里不是没有别人，可是……终究差了那么一点。
白玉堂知道展昭的母亲是在他入公门之前才去逝的，到如今还不满一年，本应守孝也是由皇上明旨特免的。所以，这是他第一个只有自己的年，不想让他单独过——他的坚强，不想让他用在这种地方。
“白兄，何事发愣？”展昭不知何时已站在院子里，刚下过一场雪，满地银白衬得他红色的官服格外耀眼。
“猫儿！”吃了一惊，白玉堂忆起适才自己所想之事，脸上一红，有点气极败坏地说，“走路怎么没个声响？吓了五爷一跳！”
展昭微微笑笑，少有地调侃道：“猫么，走路自然是没声响的，莫非白兄不这么认为？”
“哼！”发现到自己的语病，白玉堂不服气地别过头去。
瞧着闹起别扭的白玉堂，展昭笑得仿佛云层后的阳光洒下一般——只是，没一会儿，云就又遮住了太阳。
“白兄，不回陷空岛吗？卢大侠他们来信催了好几次了吧？”
“臭猫你很希望五爷回去吗？”我在这儿犹豫半天，还不是因为你！
“怎会？有白兄在此，展某受益良多。只是罚期已过，白兄不必再困于开封府，又逢佳节，自然应当回家才是。”
“……不用你说，五爷自己知道。陷空岛离此地快马不过一天路程，急什么？”
白玉堂忽然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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