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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烟波经年 BY 霜歌 (点击:993次)

[鼠猫现代]烟波经年 BY 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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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烟波经年 BY 霜歌

一、流年
有人说过,人生可以是一部水经,自源头流淌而起,便终将归与洪荒。
泥和於水,也自水而生,在苍苍世界,飘渺的人影与人影中,你总会不自觉寻找与你牵系的另一个灵魂,似是在无根浮沉中,下了一个安定的锚,不再仓皇。
在生命中那动盪最剧的几年,白玉堂才念完国二,便辗转随著兄嫂点水般停伫几地,搬了家,转了校,远远离开湿热的南部,告别满眼阡陌,一台後车厢盖给行李撑开的自用小车,跟在搬家公司的卡车之後,三里一颠,往那不曾见过的陌生都市,直往北去。
白玉堂的母亲生前是教书的,在当时是令人称羡的铁饭碗,大哥便免不了来个克绍箕裘,一手板书写的异常工整,修长的宋体刻起来粉笔灰飞,劲透三分,直是可以听见每一点捺咄咄的声响,白玉堂上国中时刚学了赤壁怀古,代嫂子至学校送便当,大老远便可看见大哥三月天大汗淋漓的站在教室飘散的尘烟中,脑袋不知怎麽便想起那句「樯橹灰飞湮灭」,煞有其事摇头晃脑的念出,还说大哥你拿粉笔怎麽的比拿枪杆子还有杀伤力,免不了给大哥笑骂挨了一脑括子。
往後,白玉堂的记忆似也在漏轨推移中,逐渐散成一个个只有瞬间,却无永恒的影像。大哥久拿粉笔而粗糙乾裂的手,大嫂便当中温吞的重量,夏日里那个小小校园树头筛下的日光,嘈杂的蝉鸣,草地带腥的味道,都是片片段段的,似是久久缺了什麽,他还不知道。
北部的秋意是刻骨的,霜红尽落,铺垫在柏油上便是软软一层,厚些,脚踩上去便直往下陷,白玉堂分配到的学校扫区,正好便是一条植满枫树的甬道,他喜欢拿著竹扫把耍剑似的左右轮扫,看被掀起的枫叶刷刷弹上半空,惨然纷纷落在他小小的脑袋上,这时他便会恍惚闻到一股浓烈醺人的气味,如流液缓缓晕开,刺痛眼框。直到他二十岁那年为了某人,在红楼瘫成一团给人架上车时,他才豁然了解,那是女儿红的味道。
上高中时,学校邻近大哥任职的小学,是一所百年历史的老校,老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著时间的轨迹,像腊黄的旧相片一般泛著苦味,校园不大,一个年级却往往有个一千多人,免不了显的拥挤些,致使开学当天,白玉堂拎著新领的书包,左转右转找著自己教室时,便在训育组门口撞著了一个人,书包蹦一声摔到地上开肠剖肚。
「对不起,你还好吧?」
对方的声音很清朗,让白玉堂想起弹珠颗颗落到地上,脆生生的声响,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是个男生。兴许是还没拿到配领的新制服,他只背著惨绿的书包,穿的是淡清色的衬衫和牛仔裤,胁下夹著一颗篮球,短短的发稍上垂著水珠,像是刚洗了头—在水龙头下兜头冲洗,是男生间流行的习惯—薄薄的衬衫下可看见他精瘦的轮廓,衣领沾著大片深色水渍。他微微一笑,空出只手将白玉堂拉起,丢下篮球便开始捡拾地上的书本。
「你怎麽傻楞楞的啊。」带著笑意的声音,他将满纍书装回书包递回来时,白玉堂还在发楞。
他笑起来有种似是晒过的被单一般暖暖的味道。
「记不得我啦?我国中时是三班的,展昭。」
白玉堂恍然,接过书包,有点那麽沉甸甸,像某些失落的给装填了回去,「三班?你是那个打我一拳的家伙?」是隔壁班的。
国中时几乎没有男生不打篮球的,白玉堂偏偏算是例外,却不是他不会打,而是怕脏,怕毒辣的阳光下满头大汗流得狼狈。记得大哥那时还搅和著他的头发,笑说这小子什麽不爱,就是面子少一丁点不得,白玉堂只有边逃边不屈不挠的辩著:打球什麽好啊,又脏又累,一场打下来身上臭的什麽一样,不干不干!
唯一一次破戒,却是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赌,白玉堂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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