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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不过如此 BY 田家兔 (点击:4212次)

不过如此 BY 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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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不过如此 by 田家兔

林少远看到安怀穿着白T,带着一脸战战兢兢地表情钻进自己办公室,然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邪火。
好吧,也不能算全然没有来由,他憋着一股子火已经快一个礼拜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安怀叫来。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眼前的人还站在那大喘气,想来他一路躲着人走过来是蛮紧张的,不过林少远见他那个样子,心头火烧的更厉害了,哑着嗓子喊:“过来。”
安怀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好像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有活人一样,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林先生……”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安怀长了一张标准的偶像脸,肤白脸小眼睛大,虽然二十出头一点,但是看起来仿佛十七八岁,有些男女莫辩的美,现在的受众很吃这一套。他看着人的时候看起来非常专注又无辜,眼珠极黑,眼白却白得发蓝,对比分明,分外勾人,林少远当年从一众简历里选中他完全是凭这张脸。
到这会儿,安怀看着林少远,彻底把他心里的邪念勾起来了,也不装那副死样子了,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一把拽住安怀,转了小半圈一把扯到自己身前。
安怀也不矫情,他和林少远就这关系,林少远找他,多半是为了做点床上运动,可惜这里没有床。
“林先生,我待会儿还要去教室,有课。”安怀见林少远今天来者不善的样子,加上快两个礼拜没上自己这里泻火,总觉得待会儿不那么好受,所以提前打招呼。
林少远听到他的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任谁见鲜肉躺在盘里还要跳起来喊轻点咬,心里都不太舒服,不过总算还有点人性,没把人扒光了直接开干。
安怀于是就当他同意了,主动凑过去亲吻林少远,讨好地用舌头一点点舔对方的嘴唇。林少远见他乖巧,吃起来的味道也实在不错,心情总算好了点,于是接过主动权,加深这个吻。
他霸道地扣住安怀的后脑勺,撬开他的牙关闯进对方柔软的口腔,舌头肆意地进出舔弄,像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样扫荡了安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安怀一贯技巧不如他,没一会儿就被吻得没了力道,任人宰割。
林少远过足了瘾,这才放开人,也没心思玩那些花样了,一把扯下对方宽松的练功裤,却被眼前的好风景刺激了一下,安怀穿着黑色的丁字裤,前面已经鼓起了好大一块。
“穿得那么骚,故意来撩我的?”他顺手拍了拍那团白白的软肉,调戏道。
安怀被说的脸红,忙解释道:“随手拿的。”可是这话听起来挺假的,更像欲盖弥彰,于是他也不多说了。
林少远没工夫管他是诚心诱惑还是不小心穿错,只把人翻了个身,压趴在办公桌上,对着那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看着那两团软肉在他的手掌下颤了几颤,心里头烧了一个礼拜的邪火终于压下去不少,变成了欲火。
安怀突然被人狠狠打了两下屁股,又痛又惊,还有一股子受虐的快感,软软地“啊”了一声,说是喊痛,不如说是呻吟更合适。
片刻功夫,红痕就印在了他白白的屁股上,清晰地五个指印,看起来饱受蹂躏地可怜样子,还淫荡地一颤一颤地。
“疼……”安怀体质敏感,骨子里就是个M,粗暴点,他更快进入状态。说起来,这是让林少远看上他的第二点,这样子的床伴,玩起来才有意思。
“疼?我看你很享受。”林少远说着,拉起丁字裤细细的那条线,拎得高高地。
安怀要命的地方被勒紧,弓着腰,抬起屁股,扭动着。
“林先生,放开,难受……”他又轻又软地求饶,不过这声音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林少远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如安怀所愿,放了手,有弹性的面料啪的一声收回去,狠狠打在娇嫩的肛口。
安怀“啊”地一声,腰一软,瘫在了桌面上,大口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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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篇番外,該怎麼補呢?
是寄給版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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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能有肉文也是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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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倒错感(H)

林少远第一次见到安怀的照片就拍定了这张简历,连带安怀身后跟着的乐队也一并定了下来。他分析了安怀和乐队性格长相的优势,也提及了他们相对干净、洁身自好的背景,甚至说到了他们的才华,但是在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他最看重的,是安怀的脸。

这个简历上写着19岁的男孩,长的白皙干净,大眼小脸细腰长腿,林少远看到面试的真人时,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看的没错。

林少远喜欢这样子的男孩子,看起来单薄瘦弱却很漂亮,会让人有呵护的欲望,即使是同性也能激起保护欲。他大约从小被保护地太好,满腔被宠爱后天真的爱意无处挥洒,借着性格里一半天然、一半后天家事加成的花心多情,从容地游曳在花丛中,肆意地宠爱着这些做明星梦的小男孩们,这一次,他看中的就是安怀。

签合同那天,四个大男孩都很兴奋,林少远不必出面的,但是他却亲自到了。面上是公司高层极度的重视和最大的礼遇,实际上依旧是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这四个男孩被安排坐在一个大会议室里,秘书客气地捧上饮料,然后通知他们一一走进办公室签合约。

最先进去的就是安怀,林少远感慨小朋友最好骗,但是作为骗人的那个,他一点都没有愧疚感,反而满满的都是恶趣味。

他看着漂亮的男孩子走进来,眼神清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林少远觉得对这样的极品放手才是最傻的,更加对自己用合同威胁人家的行为没有愧疚感了,甚至把腹稿又打了一遍,力求一次性搞定。

安怀在林少远的邀请下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位置,看起来有点局促,但是其实已经挺淡定的了,林少远很欣赏,他喜欢捧得出的新人,更喜欢带得出去的情人。

“你喜欢这行嘛?”林少远开门见山地问。

然后他恶劣地看安怀小小地吸了一口气,一脸认真地思考,仿佛真的要回答面试官的问题似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能做好。”安怀深思熟虑后认真的回答。

其实他回答什么都不要紧,林少远就是逗个趣,不过看他认真的样子,林少远就觉得好笑。

笑够了之后他也挺直接,开门见山:“你们四个人的条件都不错,但是这个圈子里条件好的人比比皆是,你觉得你们有什么优势?”

“啊?”安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发出声音。

林少远心里笑惨了,但是面上装的很好,沉着脸看安怀。

安怀被他看得局促了起来,有点不安的样子,落到林少远眼里,他终于绷不住把笑流露到了脸上。

看到林少远的脸色缓和下来,对面的安怀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林少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安怀的反应那么逗乐,心情一直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他努力维持住老板的气势,又恰到好处地展露了一丝温柔,对着安怀提议道:“我挺喜欢你的,你觉得怎么样?”

“啊?”安怀又“啊”了,然后呆呆的望着他。

这次林少远觉得没那么好笑了,他再老吃老做,也有点紧张,要是碰到一个又直又楞地,甩他一脸那就不太好看了 ,他可是很要面子的。

但是他转念又想,这个圈子哪有所谓直和弯,为了上位,什么不能卖?安怀难道能例外?

果不其然,漂亮的小朋友,愣了一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回答:“我觉得挺好啊。”

林少远满意地笑了,像逮到猎物的狮子一样,笑容显得先满意足。

“合同签了,就去吧,等我联系你。”他把属于安怀的合同放到安怀面前,和所有负责任的金主一样,得到了想要的就给出对方想要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实在干净利落。

这样想着,他对安怀的印象又好了几分,漂亮又听话的孩子,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

安怀签完合同2个月之后,一切培训课程都上了正轨,林少远这才派秘书送去了房卡。他其实垂涎这口嫩草好久了,可是宁可装逼地表现出自己的从容,也不想显得自己急色,硬是等了两个月,终于憋到极限。

他比安怀到得早,洗了澡,换上了浴袍,无所事事之后开了房里的酒,倒了一杯,灌水一样灌了一口。

按理说他不说阅人无数也不是没尝过极品,但是对着安怀他就是忍不住有点激动。这小东西看人的眼神里透着点淡漠疏离,偏偏又是一副极美好又青涩的面孔身材,落到他手里之前也没有过别人,是个男人心里都会蹿起点小火苗,林少远自认不能免俗。

8点的时候,房门咔嚓一下打开了。林少远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摆出了一副和签约那天如出一辙的高深莫测,果不其然看到安怀进门的脚步有点踌躇。

他心里撩着火,可是却不急着开动,端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酒,看着安怀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林先生。”清澈的声音,尾音有一丝颤抖。

林少远第一次觉得这个敬称如此有味道,简直像一种挑逗,他难以自持地想象了一下床笫之间听到这个称呼是一种什么感觉,随后有些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先去洗澡吧。”安怀有点紧张,林少远就让他先去洗澡。

安怀有点僵硬,但是没有失态,转身进了浴室,还很乖的知道没有锁门,林少远感叹,看不出地知情识趣啊,可惜今天自己没有在浴室玩情趣的想法。

大约15分钟之后,安怀带着一身水汽,穿着和林少远一样的浴袍走出了浴室。他体型比林少远瘦弱一点,均码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就有点大,空落落地挂着,让人很想一把扯下来。

林少远举手喊了一口红酒,一把拉住安怀,贴着他的唇,将酒渡了过去,拉开了这个晚上的序幕。

安怀乖巧地吞下了这口被喂来的酒,随即被林少远伸进嘴里的舌头侵犯了口腔。

林少远很有耐心地挑逗着安怀的感官,第一次,他想从身体和快感上彻底地征服安怀,所以他有无限地耐心去开发安怀的身体。

安怀毫无经验,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但是身体确实起了些许反应,他是纯然的同性恋,被强势的同性吻到几乎勃起的这刻,他确认了这一点。

林少远感受到他狂跳的心跳时,才得意地放开了安怀:“去床上?”

安怀红着脸点点头,不是害羞,只是缺氧。

林少远将人推倒在硕大的床上,翻身压住了安怀,一只手解开了他浴袍的腰带,另一只手则顺着安怀颀长的腿摸进了浴袍里……

安怀被林少远压制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口游走,另一只手则在他的私处徘徊,除了他的私处,任意地抚摸着……

他被这种不轻不重、不疼不痒的爱抚撩起了火,喘着气,哀求地看向林少远。

林少远爱死了他这种哀求、委屈的眼神,在床上小小的欺负带来这种效果,他很意外,然后更加燃起了继续欺负安怀的心。

“你这样看着我,是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安怀气息不稳,声音很轻:“林先生……我……”

“你什么?”林少远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地拧了一把,满意地听到安怀拔高声音,一闪而逝地惊呼。

“摸摸我……林先生……”安怀看了他一会儿,无师自通地说了一句。

林少远心里的欲火轰的一声席卷了他的整个大脑,下身一下子硬的发疼。他心里暗骂一声,逗弄安怀结果玩了自己,手上却终于不再含糊,摸到了安怀的阴茎。

安怀的身体偏瘦弱,那根也是中等水准,林少远一手堪堪环握,上下撸动了起来。

现在,林少远知道了安怀的嗓音,在叫床这方面会如何发挥,他似乎并不是很害羞的个性,对于快乐坦然地享受着,因此很自然地呻吟出声。

林少远有点喜欢,但也有点想欺负,于是每每在安怀快要发泄的时候就放慢了节奏,教他求自己。

安怀一开始有点抗拒,两次之后,大约也有些受不了,便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了。林少远听了一圈,还是觉得他叫自己林先生最为好听,便让安怀这样称呼他。

“林先生……快、快一点……”

林少远听到声音便知道他是真的舒服,享受这场性爱的,于是手上动得更加卖力,能大家都爽总比搞得像QJ或欺男霸女强,不是吗?

他沾了一手润滑剂,趁安怀沉湎快感的时候,捅了一根手指进他后面,轻轻地按压。

安怀感觉到了不适,动了动腰,但没有抗拒。

“呼吸一下。”林少远喜欢他的乖觉,于是手上继续爱抚他,同时提醒。

安怀听话地吸了两口气,感觉好了不少,于是放松了下来,林少远趁机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安怀知道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同时方便林少远的动作,他微微屈起了腿,夹住林少远的腰,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两下,就乖乖地任林少远为所欲为。

林少远爱死了他这副任人鱼肉的摸样,于是手下更加卖力演出,转动手指,轻轻按压。就着两根手指,一点一点摸索着安怀身体里能带来快感的那个区域,直到身下的人忍不住触电般一颤,林少远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

他一只手继续撸动着安怀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又伸进了一根手指,隔着内壁按压着那敏感的腺体,前后夹击,带给安怀令人疯狂的快感。

果然,初涉情事的人顶不住这种剧烈的快感,很快缴械,林少远得意地将他的精液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说道:“很快啊。”

安怀红了红脸,这次终于是觉得不好意思了:“林先生,不要取笑我……”

林少远看到他这个样子,一个没把持住,一下子提枪而入,直奔主题。

安怀高潮后身体敏感却不应,被突如其来地进入,一下子像一根紧绷地弦一样,整个人都拉直了。

林少远停住了动作,等他适应这种撑开的疼痛,却抵挡不住诱惑,在他拉长的颈侧、动脉跳动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安怀努力呼吸,放松着身体,到了这一步,又不能把林少远踢下床,只能他慢慢调整了,等到他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慢慢适应了外来的入侵,这才张开眼睛,看向了林少远,这一眼就好像一个信号一样,林少远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敏感的内壁被摩擦的感觉,带着侵袭的被侵犯感和其他的快感,安怀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种新鲜的体验中,不由得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少远被他的反应所鼓励,抽插地越来越快,并且时不时地摩擦过那块敏感的区域,安怀感受到了和前面被爱抚截然不同的快乐。

“嗯啊……啊……林先生……”他呻吟着,没什么意义,但是一直在唤林少远。林少远奖励一般地亲吻他,安抚他的身体,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勾着我的脖子。”他托起安怀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随即,开始了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进出。

安怀搂着他的脖子,就像欲海中的舢板,他只能牢牢抱着这唯一的依靠,承受着快感、撞击和其他很多很多的感觉……

房间里回荡着安怀的呻吟、林少远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又暧昧的味道在飘散,两个人搂在一起做着羞耻又快乐的事,床跟着林少远的动作微微颤动,而安怀也因为林少远的入侵,时不时地发出呻吟。

林少远沉湎在安怀紧致湿热的身体里,肆意的进出,感慨着这看起来美味的一餐果然吃起来更加极致。

最终,他在高潮的一刹那抽出了安怀的身体,射在了他的小腹上,和刚才安怀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凝固在安怀的身上,好像一个混合了两个人荷尔蒙的独特标记,见证着这场性爱,而安怀虽然没有射,但是显然也沉湎在了这从未感受的独特快感中,被逼出了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落到唇边,又落到了林少远的唇间。

他们两交换了一个亲吻,或者说是林少远单方面地安抚着安怀,没有侵犯单纯唇齿相依的亲吻,难得的体贴温柔。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林少远刚才非常有风度地把安怀先让进了浴室,现在才轮到他自己洗。

安怀把头发稍稍擦干,将刚才脱掉的衣服穿好坐在沙发上等着林少远出来,准备和他打个招呼再离开,这样,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夜晚了。

其实老板真的不是合适约炮的对象,这一点安怀当然是知道的,可是这毕竟是林少远主动的,又不是他自己下手的,应该也不能怪他吧?

作为一个感情比较迟钝,选择的职业关注度非常高,性向比较小众的人,安怀自然也有私生活方面的苦恼,林少远可能算是他考虑这些问题至今送上门来最方便的选择了,唔,也算是个不能轻易拒绝的选择。

最开始,在被林少远的人找上时,安怀非常意外,然而在交换过双方的体检报告之后,安怀还是接受了那张房卡。

虽然这是一桩看起来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的草率行为,但安怀也是有好好思考过的,比如林少远比他在乎隐私和名誉,又是他的老板,总不会日后用这种把柄来威胁他;林少远明显是个玩咖,才没有什么感情困扰呢;林少远和他交换了体检报告,说明他现在的健康状况没问题,同时也证明他对健康问题有防备,是个安全的对象;综上所述,在意识到和林少远勾搭几乎杜绝了他所有的顾虑之后,安怀今晚才会出现在酒店里。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林少远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安怀穿戴整齐有点意外。

“林先生,”安怀看到他出来,主动地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你要走?”林少远反问。

他有点惊讶,因为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上了他的床后那么急着走的,要么不愿意来,要么不愿意走,像安怀这种上完就要跑的,他真的第一次遇到。

“嗯?”安怀也有点糊涂,他要走林少远很意外?“林先生还有事吗?”

事要有当然可以有,比如再滚一次,可是安怀这样问,林少远反而说不出了。看着对方衣着整齐,自己才围了条毛巾,林少远莫名生出一种倒错感,这到底是谁玩了谁?

他皱皱眉,挥去乱七八糟的心思,点点头,不情不愿地说:“你走吧。”

安怀松了一口气,看林少远的脸色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林先生晚安。”他打了个招呼,打开门,留下背后阴沉着脸努力纠正倒错感的新任老板+炮友,一个人离开了酒店。

时间不早了,街上没什么人,安怀一边走一边打车,虽然身上多少有点不适,不过回忆起长久来压抑的欲望被发泄了,他还是由衷地认可这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只是,不知道林少远是不是这样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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