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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受伤(父子年上) BY 除徒 (点击:2622次)

受伤(父子年上) BY 除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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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受伤 BY 除徒

父子年上,注意避雷

第1章
郑业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郑康明被整治得差不多了,吊着石膏倚在病床上。郑业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儿子,听医生讲他的病情。
他和客户谈生意谈一半,突然接到电话说您儿子出了车祸,请赶紧来医院。所幸的是他赶到了医院看到儿子还齐齐整整的,并且满脸的愧疚和小心翼翼,也不像太磕坏了脑子。郑康明和朋友出去玩喝多了,坐着朋友的摩托车在弯道连人带车一起甩出去,最后运气不错,两人都无大碍。郑康明右手骨裂,左小腿骨折,腰椎骨裂,轻微脑震荡。
郑康明的腰需要卧床静养,至少半个月都是个废人。郑业又看了儿子一眼,随医生去办手续了。
郑业给他办了留院观察,再回到病房,见郑康明已经躺平下去,并且拿床单捂住了脸。
郑业搬了把椅子,坐到儿子床边。
过了许久都听不见动静,郑康明偷偷扯开一点床单,见郑业正笔直地望着他,眼神看得郑康明一惊,而后心中微微泛酸。他轻轻喊了一声:“爸……”
郑业喉结滚动了两下,但并未做声。
到底是受了伤,他浑身痛,心里也委屈,瘪起了嘴来。
郑业站了起来,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郑康明紧皱的双眉间。他说:“没事了,啊,都没事了。”
郑康明伸出完好的左手拦住郑业的后脖子,问:“爸,您今天能不走了吗?”
郑业说:“我不走,我陪你。”
郑康明松了手,看父亲放大的脸离自己远去变小,又停留在不远处。他这才松下心来,缓缓闭上眼,这次真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刚黑,郑康明左右扭头看看不见父亲,心想这个老骗子。他打了小半天点滴,膀胱里涨得不行,把吊起来的左腿放了下来,郑康明往病床边上挪了挪,左手往床底下摸尿壶。
这个时候病房的灯突然亮了,郑康明往门口望去,喊了声:“爸!”却是同屋的病床住进了新人,是个摔下楼梯的老太太,跟着一对夫妇照顾,还带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
郑康明同他们寒暄了几句,便又躺了回去,拿床单给自己捂严实了,夹着腿瘪着嘴。
临床来来去去的十分嘈杂,猝不及防的郑康明脸上的床单就被人掀开了。郑康明睁眼一看真是爸爸,激动得想要起身。
郑业轻轻按着他的肩膀,问:“饿了吗?还恶心吗?”
郑康明摇摇头说:“不饿。”
过了会儿又小声说:“我想尿尿了……”
郑业去拉上了隔断的帘子,从床底拿出尿壶,就要扒郑康明的裤子。
郑康明连忙扯住裤头,说:“诶!爸!我自己来吧!”
郑业不做理会,掰开他的手,将他的病服裤子扯下来,掏出他胀得发红的阴茎,放进了尿壶中。
郑康明并不尿,又说:“爸,您先出去下吧。”
郑业扶着尿壶,看了眼儿子,并不为所动。
郑康明早已憋到临界值了,顾忌到声音会很不雅,起先还控制着流速和流量,但一旦开闸就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尿了许久。他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去,感受这种彻底释放的舒畅。
尿到一半隔帘间探进来个小脑袋,脆生生喊了声:“哥哥!”
对方家长连忙把孩子拉走,又隔着帘子道歉,之后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待郑康明尿完,郑业替他清理一下,穿好裤子,拿了尿壶去倒了。
郑康明一直不敢看爸爸,直到郑业问:“喝点水吧?”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郑康明才扭回过头来,就着被子喝了口温水,红着脸问:“您洗手了吗?”
郑业轻笑了一声,把手递到他的面前,道:“你闻闻。”
郑康明不习惯和父亲开如此亲密的玩笑,脸涨得更红了。
郑业说:“刚刚我把工作处理了一下,以后都陪你。”
“啊?”
“恩。”郑业说。“你出院了我照顾你。”


第2章
郑业将郑康明从轮椅里捞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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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明身体敏感容易动情,每次做爱他都要被郑业插射两到三次,之后虚脱得久久缓不过来。他也极易发情,就算不在父亲身边,每每稍稍想到父亲都会有勃起的迹象,更别提在父亲身边,闻到他的味道,感受到他的温度。

  两人表明心迹之后郑康明在父亲卧室与父亲同住了一个星期,郑业便终止了同居。每晚每晚,当两人同床共枕,郑康明都要兴奋,有时他难以压抑地缠上去索求,有时他努力忍耐,在被窝里憋得满脸通红,一身的汗。他小幅度地在床单上蹭,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希望疼痛能让他最终平静。同床的郑业又怎可能不会发现。他只得拉他到怀里,帮他手淫。郑康明射在父亲手中,但过不久又会勃起。直到郑康明精疲力竭,才会昏昏沉沉睡去。

  分居之后,两人约定了每周一次的做爱频率,时间由郑康明选。

  郑康明一般将时间选在周六。周五他会早早地下班休息,周六可以与父亲缠绵一整天,周日还可以休息,所以郑业做起来也没有什么顾虑。

  偶有像现在这样,郑康明想要得不行,怎么都忍耐不了了。

  郑业拿了润滑剂,用手指为他扩张一番,不多做酝酿便插入。

  郑康明激动得腿直发抖,他抓着膝盖的双手向下挪开,扒着自己的大腿,上身也向上绷起,似乎想要看郑业插入他时候的样子。

  郑业伸手捞住他的脖子,扶起他的上身,使他整个人弓成一团,好看个清楚。

  郑康明只看到父亲粗大狰狞的消失在自己的体内,进入时火辣的疼痛和满足与视觉上的刺激同步,郑康明的肛门骤地缩紧了,让插入也变得缓慢艰难起来。郑业又缓缓抽出,郑康明看到自己的身下鼓起来一般,被撑得毫无褶皱的肛门紧箍着父亲的阴茎,随他的抽离微微地抽搐蠕动。

  阴茎“噗”地从肛门滑出之后,郑康明整个人也卸了力一般,向后躺去,腿也松开了。

  郑业把郑康明的一只腿拉到他身后,又俯身插入进去。

  郑康明看着父亲,看他做爱做得严肃又严谨,好像在执行一个糊弄他的流程。

  他想看父亲失态,想看他发狂一般,猛兽一般地操他,将他操哭,操得他嘶吼,这样才知道他渴望他,如同他渴望父亲一样。

  而他做不到。他知道父亲是有这样的一面的,只是他看不到。

  做完之后郑业给两人稍微清理了一下,便起身整理好裤子,系好皮带准备离开,却被郑康明拉住他的袖子,说:“爸,留下吧,今晚。”

  “我在这陪你躺一会儿。”说着郑业又躺到郑康明身边,侧过身来看他。

  “不是,我是想您陪我过夜。爸,您既然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为什么我们还要分开睡。”

  郑业说:“你年轻气盛,每天都做,或者忍着都伤身子。”

  郑康明咬咬嘴唇。

  两人无言地一起躺了一会儿,郑业起身,拍拍郑康明脑门,说:“好了,好好休息吧。”

  郑业走后带上了门,郑康明身体上很满足,精神上却还不累,躺着躺着便开始想,今天刚刚周三,到下次做爱不知道要怎么熬。

  

  

  郑康明每天早上洗漱一番,下楼之后郑业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饭。父子俩一起吃了早饭,郑康明拿好东西,说:“我走了。”

  郑业将他送到门口,在他出门之前把他搂在怀里,与他浅浅接吻。

  郑康明走到路口坐上班车,满脑袋浆糊地晕上一路,都在回味离别时短暂的接触。在单位专心办公,这样熬上一天,晚上郑康明就不坐班车了,因为班车发车比下班时间晚半个小时。郑业开车到郑康明单位接他,回到家晚饭也基本准备好。

  两人一起吃了饭,郑康明去洗个澡,一身水气地就下到客厅,坐到郑业身旁,或看书或看电视,偶尔聊上两句。郑业有时会把湿乎乎的儿子拉到怀里搂着,两人同看一本书,郑业不时吻吻他的头顶。

  天色晚了,郑康明不舍得与父亲分别,所以不管多困都不提上楼睡觉的事,常常是头倚着父亲就睡过去了,再由郑业将他抱回房间。

  总算熬到了平时做爱的日子,郑康明前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预想两人做爱的情景,又洗了个澡冷静一下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早郑康明又去洗了个澡,不过这个澡洗得有些繁复,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搓了个干净,皮肤都要擦破。然后他又拿出工具来,做了两次彻底的灌肠。又仔细刷牙漱口。

  正值晚春温度怡人,郑康明就这样赤裸着,甚至也赤着脚,就这样走出房间,走下到客厅。果真,郑业已经做好早饭在等他。

  早饭有馄饨和小笼包,郑康明怕肉馅里有葱影响口气,所以只喝了半杯牛奶。郑业伸手摸了摸他的肩头,见他皮肤并不是太冰凉,也没去拿衣服给他穿,而是撤了早餐,去给他烤了两片面包,又问:“吃鸡蛋吗?”

  郑康明说:“不吃了……”

  他赤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有些不自在,郑业端了面包回来,却是放在自己面前,而后把郑康明揽过来,叫他坐在自己腿上。

  郑康明缩在父亲怀里吃早饭,手里的面包片都拿不稳,啃下去也十分费力气。在郑康明身后,郑业闻了闻他的后脖子,而后向前,吻在郑康明的脖子一侧。

  郑康明“嗯”了一声,父亲已经张开嘴,吻的同时带着啃咬。他手也伸到郑康明身下,刻意忽视郑康明的阴茎,掰开他的臀瓣,一手朝他的肛门探去。

  他手指在他肛门外侧按压几番,不急于进去。现在时间还早,郑业可以悠哉地玩弄他一番。

  郑康明手里剩的一小角面包还是没能吃完,掉到了桌子上。郑业中指探进一个指尖,勾勾挠挠,弄得郑康明浑身瘙痒难耐。

  见他不吃了,郑业索性按着他的上身,叫他趴在餐桌上,又抱着他的下身向上一抬,将他整个人抬到餐桌上。餐桌的桌面是玻璃的,郑康明有些心惊,总怕自己压碎了桌子,于是上身尽可能多地接触桌面以减小压强,只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玻璃桌面很冷,郑康明呼吸却愈发急促。因为郑业久久没有动作。他知道他是在看。

  过了一会儿,身后有了动作。郑康明感到有一股柔滑的液体从肛门浇了下来,顺着股缝向下流,有的聚集在睾丸处便滴落下来,有的分流滑过他的阴茎,有的继续顺着他的身体向前,滑过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胸前,在身体接触到的玻璃面前渲开来。是他剩下的半杯牛奶。

  郑康明微弱地颤抖起来。

  他听到玻璃与玻璃接触发出的“咚”的一声,是郑业放下了杯子。郑业又拿手指捅他,郑康明缩紧身子,又赶忙将肛门敞开,叫郑业的手指可以自如进出。郑业依旧只拿中指浅浅戳弄。郑康明实在忍不了了,轻声地喊“爸”,并没得到什么回应,他便这样一声一声地喊了下去。

  郑业用力地向两边掰开他的臀肉,竟是低下头来,一口吻在郑康明的肛门上。

  “啊!”

  郑康明受到刺激,几乎立即就发现父亲做了什么,也顾不得怕压坏玻璃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往前逃出两步。

  “跑什么?”郑业抓着郑康明的脚裸给他拉回来。桌面被牛奶弄得很滑,他也无从抵抗。

  郑康明低下头来乖乖趴好,说:“爸,您别这么弄了,脏。”

  郑业不理会他,拍拍他的屁股,说:“自己用手扒开。”

  郑康明上身和脸压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去扒开自己的双臀,露出不断收缩的肛门来。

  郑业又俯身,吻他的肛门。郑康明抖个不停。郑业亲吻和吸吮那里,并且用舌头舔弄,而后顶开括约肌,向里刺了进去。

  郑康明激动得想要尖叫。郑业并没舔弄几下,郑康明就腿软得趴不住了,双手松开掉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往下塌。郑业放下他,将他翻个面,郑康明已是眼神涣散,精神游离体外了。

  郑业问他:“还能继续吗?”

  郑康明怔了半天才点点头,喃喃说:“爸,我爱您,我爱您……”

  看他这个状态郑业也不打算再在餐桌上玩弄他了,于是分开他的腿,一下插进三根手指,在肠道内戳戳点点,不一会儿就把郑康明按射了。

  郑康明身上一塌糊涂,郑业把他搂到怀里安抚一番,抱他上楼去洗澡了。

  

  

  郑业抱着郑康明去浴室大概冲了下,给他擦干之后抱到床上,拍拍他额头说:“起那么早,再睡会儿吧。”

  郑康明不肯放他走,一手搂住父亲的脖子,一手摸向父亲身下,摸到硬邦邦的阴茎。郑业明白他的意思,说:“你先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做。”

  郑康明说:“那我先帮您口出来吧。”

  郑业不再拒绝,顺着郑康明的意思躺下,郑康明爬到他的身下,把父亲的裤子扒下一点,扶起已经勃起的阴茎便吞吐起来。

  郑业不比郑康明是个不禁挑拨的毛头小子,在郑康明口交技术不是那么好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轻易射精。郑康明练习机会不多,技术长进缓慢,好在学习态度端正,又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仔细感受着父亲的反应,郑康明尝试着各种动作和深度。郑康明不知道试了多久,腮帮子都疼了父亲的阴茎也不做反应,于是他又试着深喉。郑业对深喉反应很好,可郑康明喉咙浅,稍一捅弄就想呕。郑康明缓缓吞了一次,龟头刚顶到喉口他就干呕起来。

  郑业起身说:“不用这样。”

  郑康明又猛吞一次,这次龟头是碾过了喉咙进到了深处,可郑康明仍旧是又呕又咳的。他抬起头,哑声对父亲说:“爸,您操我喉咙试试吧?”

  郑业说:“我不想看你难受。”

  郑康明说:“就算是难受,我心里会觉得很满足……”

  “这么说吧。”郑业说:“如果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会软。”

  郑康明沉默下来。他倒是没想过这点。

  “我想到你小时候的样子,你受伤的样子,我伤害你,叫你哭泣,心疼会胜过一切。”说着郑业也不打算叫郑康明继续,而是把他拉到身边搂在怀里,捋着他的头发说:“睡一会儿吧。”

  郑康明起了个大早,又在餐桌上被弄到脱力,这时在熟悉安全的怀抱里也有了困意,虽不甘心着也就这么睡着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过了正午,郑康明左右看看,郑业已经不在身边。他不禁痛心疾首,大好的一天就这么被他睡过了六个小时,简直暴殄天物。有了早上的经验郑康明还是穿了衣服才下楼。郑业又是做好了饭在饭桌前等他,并且换了身衣服,看起来精神极了。

  郑康明一边吃饭一边瞟爸爸,说了句:“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郑业心情明显不错,笑了声说:“你是说你吗?”

  郑康明扒了口米饭,说:“我才没有天天穿得花枝招展。”

  郑业说:“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光着屁股下来吃早饭。”

  “我光着屁股下来是求操的,不也没求到?根本算不上色。哪里比得上您,一色一个准。”

  “有人买账我才会上心啊。”

  “那您不如学我脱个干净利落,我更买账。”

  郑业说:“我只是怕你受太大刺激,看一眼就射了。”

  郑康明从来没有过和父亲逗贫的经验,想不到对方一出手竟让他应接不暇,因为他幻想了一下父亲全裸的画面,已是有些兴奋,如果真的突然见到,就那么射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这郑康明一停下来,郑业也稍觉得有点尴尬,给郑康明夹了块肉。

  郑康明还想再和父亲说点什么,可惜过了这个热度,说什么都显得太刻意。于是父子俩又双双沉默下来。

  饭后以郑康明的意思当然是做,但郑业说要消消食,带着他在小区里转了好大一圈,郑康明的心一直提着惦记着做爱的事,只是散步都觉得焦躁,跟着父亲走着,看着父亲的背影只想扑上去蹭一蹭。

  两人路过一个养了金鱼的池塘,郑康明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望着水中此起彼伏的肥鱼问:“爸,您放了的小鱼,如果他不肯走,一直跟着您,您会把他再抓起来养着吗?”

  郑业说:“鱼还是更适合生活在广阔的水域。”

  “那如果是您一直养着的鱼呢?放生了,离了您也许根本活不下去。”

  郑业说:“没有谁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郑康明沉默了一下,说:“您现在还这么想吗?如果我说离开,您也不会留吗?”

  郑业转过身来看着郑康明,忽地抱住他,低下头来与他接吻。

  郑康明本因这个吻欢欣鼓舞,却听郑业说:“是的,我不会留。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

  郑康明推开父亲,退后半步,低着头说:“爸,回家吧,我想做爱。”

  

  

  郑业比较喜欢背后位,一来是好进入插得深,二来是可以不用看着儿子的脸。郑康明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郑业从背后插他。郑康明还好好地穿着衣服,衬衫总是不时地摩擦着郑康明的屁股,让郑康明觉得有些碍事。可是郑业在他面前总是非常注意形象,连做爱都很少脱衣服,郑康明看到父亲裸体的机会少之又少。

  郑康明抱怨过这种不平等,不过郑业不回应他,他也只好这样顺父亲摆弄。

  郑康明向着身后伸出手去,郑业握了一下他的手,而后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随着抽插的频率将他拉向自己。这叫郑康明不知舒服还是难受地哼叫起来。郑业这样干得得劲,弯身把郑康明的右手也抓到身后,这样郑康明的上身都被拉得悬空上扬起来。

  郑康明腰吃劲儿很大,郑业从背后干得又非常凶猛,叫他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讨饶似地轻声喊着:“爸,爸……”

  郑业松了手,郑康明立马就向前倾倒。双手得了自由郑康明撑起上身,扭回头来看了看父亲。

  郑康明浑身发了一层汗,很快就渐入佳境,腾出一只手去摸起了自己的阴茎。

  不想郑业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说:“这么快,不等等?”

  这一巴掌非常响亮,郑康明却是一抖,括约肌骤地缩紧了,夹得两人都是一疼。

  郑业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说:“放松。”

  郑康明却是又回过头来,有些战战兢兢地问:“爸,能再打我一下吗?”

  听此要求,郑业照着他左屁股蛋又重重地来了下,郑康明“嗯”着呻吟着瘫倒下来,上身趴在床上,不断地喘息着,甚至肠道和括约肌都在不停地蠕动和收缩。

  郑业定了定神,哑着声问:“还想要吗?”

  郑康明点了点头,小声说:“爸爸打我……”

  郑业退开一点,依旧保持插入状态,在他右臀上啪啪几下,郑康明一边呻吟一边扭动,往前躲的时候郑业的阴茎滑了出来。

  郑业看他状态没有再插入,而是追上去又打了他屁股几下。郑康明又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颤抖着期待父亲的手掌落下。

  郑业手重,没几下就把郑康明的右屁股打红了。

  郑业依旧问他:“还要吗?”

  郑康明爬到父亲面前,想与之接吻,却被郑业推开。郑业坐到床边,拍拍腿说:“趴过来。”于是郑康明顺从地上前,弓着腰欠着脚趴在父亲腿上。郑业揉了揉他肿起一层的右臀,见左臀也红了一块巴掌印,便知这几下力道是很大的。郑康明却因此而兴奋。

  “受不了了就喊停。”这么说着,郑业扬起手来,一巴掌重重落下。

  郑康明一抖,屁股先是发麻,马上火辣辣地疼起来,使得身体肌肉紧绷起来。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如此兴奋和快乐。

  郑业接连打了他十几下,左右均摊开来,屁股以同样的幅度红肿圆润起来。郑康明在他的腿上扭着身子,屁股也晃来晃去起起伏伏的,可他却不肯喊停,只示意父亲还要。郑业性格暴躁,小时候也动手打过郑康明两次,不过是隔着裤子意思似地打两下屁股,郑康明便又羞又怕,只想找地方藏起来。

  又重重打了十余下,郑业抑制住心中的邪火,停了手。郑康明的屁股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屁股上的皮肤也被胀得又薄又透。

  发觉父亲停了手,郑康明喊了一声“爸……”

  郑业听这声音觉得不对,忙把他拉起来,见他满脸都被眼泪涂花,一时间也慌了身,搂在怀里问:“疼吗?疼了吗?”

  郑康明被他抱了一会儿,“呜呜”哭了起来。他很快挣脱父亲的怀抱,胯坐在父亲身上,手上发抖地执意想要脱掉父亲的衬衫。

  郑业配合他脱掉上衣,又搂住他,抹他眼上的泪,可这泪抹之不尽的。

  郑康明把手伸到身下去摸郑业的阴茎,阴茎并未完全软下来。郑康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扶着阴茎往自己屁股里塞。他坐在父亲怀里,郑业阴茎半软,没有配合哪里插得进去。郑业只顾着吻他咸凉的眼,根本不去帮他。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郑康明哭得越发厉害了。

  郑业双手抓着他火烫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郑康明好似很痛苦地呻吟一声,接着便搂紧父亲,自己胡乱地起伏着身子动起来。郑业抱着他不动,由得怀里的人溺水一般地挣扎。

  “爸,爸,看着我,看着我……”

  郑业直视着他。

  “我在哭,您打我打得好疼,我好难受,我在哭,您在操我,您还是在操我,您怎会没有感觉?您爱我……”

  郑业说:“我当然爱你。”

  “不管我受了伤,缺胳膊断腿都好,不管我有多大,我是个小婴儿,不管我老了丑了,您都会要我,您都想要我。无论怎样您都想操我,无时无刻都想操我,因为您爱我,您爱我对不对?”

  郑业回答他:“我爱你。”

  郑康明隔着一层水雾看着父亲,仍觉得不对,仍觉得不够,不甘心。他想父亲爱他到想要将他融进身体,他想被父亲一口口地吃掉,从头到脚一点点啃食他的身体,饮他的血,什么都不剩下,他想父亲鞭挞他,爱他爱得鲜血淋淋。可他得不到这些。于是他挣扎得更剧烈,借由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断地索取,屁股猛烈地摆动着。

  郑业抓着他被打得大了一圈的臀肉揉捏,在这样的刺激下郑康明射了。然而这些还是不够。他还是在摆动着腰,耸动屁股,还是在哭。

  郑业将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从背后再次插入。

  郑康明放弃了一切羞耻心,嗯嗯啊啊地呻吟,随着父亲的抽插扭动,挽留。他发狂一般地渴求着父亲,随着郑业抽插加速,他也迎来再一次高潮,由肠道的痉挛带起整个人都在颤抖。在又紧又热跳动不停的肠道中重重地抽插几下之后郑业也射精了。他将自己顶到儿子的身体深处,想要把他射满一样钉着他不放。

  事后郑业拔出来,郑康明瘫软在床上喘个不停。突然他爬起来,发现灰色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非常明显,并且有腥臊的味道。

  郑康明尿在了床上。

  他挣扎着爬起来,低着头扯床单,扯床褥,把父亲从床上推开。郑业说:“我来吧。”郑康明不理他,抱着一团床单褥子跑了出去。

  郑业跟了上去,跟在郑康明背后随他下到楼下的洗衣房。郑康明将东西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往里倒了洗衣液,按开了洗衣机,而后低头看着洗衣机,半天也不做声。

  郑业走上前,从后面搂住他。

  郑康明哆哆嗦嗦地说:“爸,我不是……我不是淫荡。您相信我,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没关系。”

  “我以前不这样的,在您以前不这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疯了,您别嫌弃我好吗?”

  “郑康明。”郑业说。说着他将他越搂越紧,几乎将他勒到窒息。“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你直接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郑康明使劲摇着头。此时洗衣机放满水,已经嗡嗡地转动起来。

  “对不起……”郑康明抓着父亲的手臂。“我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我又过界,要太多了。”

  “你要吧郑康明,我什么都给你。”

  郑康明瘪着嘴又想哭。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啊。

  

  

  这个周末过得混沌极了,郑康明觉得自己彻底失态,根本无颜见人,更没脸再缠着父亲做爱,虽然一天还剩下许多。晚上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屁股接触到床单就疼,他伸手摸了摸,痛的同时耳边又响起了“啪啪”的打击肉体的声音。在胡思乱想更多之前郑康明蒙头便睡。到了周日,郑康明甚至有意躲着父亲,见到郑业都抬不起头来,郑业问他话叫他逃无可逃的时候他才唯唯诺诺地应上两句。

  郑业不强迫他,由他自己闷着。等郑康明周一上了班接触一番正常世界,回来才稍微敢和父亲交流两句。几天下来两人的相处模式终于恢复正常。

  周四晚上父子两人一起吃完饭,郑康明帮着父亲收拾桌子,郑业把碗筷往水池子里一放,并不打算洗。他洗了洗手,又拿步擦干了,两步走上前,搂住郑康明的头吻他。

  郑康明被吻得有点发懵。直到郑业的手从后腰伸进去摸到他的屁股,这个暗示足够明显,郑康明才醒过神来,向后退了两步,问:“爸?”

  郑业说:“做吧。”

  “呃……”郑康明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他才说:“是您想要,还是为了我?”

  郑业说:“我要或不要,都是为了你。”

  郑康明于是说:“那就不必了吧,还是等周末吧。”

  “我是在想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毕竟你年轻。”

  郑康明勉强笑了笑,说:“不是我还年轻,是我的问题。要让我说一周两次也远远不够,没法解决根本问题。”

  “根本问题是什么?”

  郑康明说:“根本问题是我贪得无厌,不知道收敛。我知道您控制次数是为了我身体着想,我也应该为您的身体着想。其实我只是想……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前些天不是跟您发脾气,也不是想跟你要什么……我害怕自己这样,所以您不用管我,叫我自己想想,想通了就好了。”

  郑业放开他,说:“有什么都要跟我说。”

  郑康明应:“一定。”然后他跪到父亲面前,去解父亲的裤子,想要用嘴帮他弄一回。

  不过郑业笑着把他拉了起来,给他了实实的一个拥抱。

  郑康明耳朵尖发热,自己跑去冷静了。

  再到了周末郑康明显得没那么色急了,穿得正正式式的,走红毯似地下楼来吃早餐,却见坐在餐桌前的父亲抬头瞟了他一样,继续看报喝茶,并且穿的是一身居家的睡衣,一点都不讲究。郑康明脸有点垮,坐下来啃蒸饺。说:“难得我穿这么精神,您却一点都不配套。”

  郑业笑着说:“我是考虑你脱着方便。”

  郑康明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说:“那我是不是也换回睡衣?”

  “那倒不必。”郑业由上而下地打量他,说:“脱你的衣服,这是情趣。”

  “我也想要情趣。”

  “你哪次不是猴急得不成,然后跟件衣服着急上火的。”

  “那……”郑康明想想偷偷笑了,说:“我想看您自己在我面前解衣宽带。”

  郑业说:“下次吧。”并不打算动身去换衣服。

  郑康明眼睛弯弯的睁不开,说:“那我待会儿给您表演解衣宽带。”

  郑业放下手里的茶杯,发出“锵”的一声。

  在郑康明的要求下,两人去到了郑业的卧室。郑业的卧室布置得略微阴沉一些,家具都是实木的,发出涩的味道,有些催情。

  郑业把书桌前的椅子转过来,坐下等郑康明表演。

  郑康明见父亲逆着光坐在那里,只看得清剪影。而他是被一览无余地注视着的。

  他先脱掉西服上衣,边脱还边转过身去。脱下上衣后郑康明的腰身显露出来。他穿的大学时订做的西服,那时他身材干瘪没什么看头,不比现在天天在意着身材,屁股挺翘得好像要把裤子撑炸,双腿修长,裤腿也短了一截。他衬衫塞在裤子里,腰带又系到最紧一格,背后看去宽肩窄腰,非常有看头。

  郑康明低头解了裤腰带扔到地上,然后转过身来直面着父亲,解开裤子拉链。

  由于裤子紧绷贴身,解开之后没有下滑,须得他弓着身一点点褪下来。脱下裤子之后郑康明扯了扯领带,没有拿下来,而是去解衬衫的扣子。衬衫在他手下一点点敞开,他没太多停顿,脱了衬衫,又脱掉白色的三角内裤。

  此时郑业看到郑康明阴茎上赫然戴着个铁笼贞操环。

  郑康明脱衣的动作很简单,不快不慢,脱光之后站立了一会儿,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白袜子,一条暗红色的领带,以及一个贞操环。他想看看父亲的表情,可惜昏暗得看不明白。

  他又将松开的领带从脑袋上取下,套在自己的双手上,用嘴咬着束紧,再绕了两圈,重新打了一个死扣。他举着被绑紧的双手,嘴中衔着一截长出来的领带,一步步走到父亲面前,跪下,低头用嘴将领带那端放在父亲的手里。

  “这就是你想的解决之道吗?”郑业沉声问。

  郑康明知道他所指的是阴茎环,不知该做何辩解,只摇头。

  “戴多久了?”郑业又问。

  郑康明赶忙回答:“今早刚戴上。不会伤身的,您放心吧,这个只是限制勃起不限制射精,每周只戴一天的话不会有什么影响。”

  “不必这样。解下来吧。”

  郑康明抬头看他,很坚持地摇摇头。而后他膝下向前挪挪,将头凑到父亲身下,用鼻子蹭了蹭,而后用嘴吻着郑业胯下的鼓包。郑业到底没有再令他失望,他勃起着,隔着一层睡裤郑康明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和硬度。

  郑业没再进一步要求郑康明,而是用手抓住束缚郑康明双手的领带,将他拉起,说:“把袜子脱了。”

  郑康明咽了咽口水,蹲起来去脱袜子。待他脱光郑业指了指床上,郑康明走过去,坐到床上。

  郑业脱掉睡衣之后也走上前。

  郑康明贪婪地看着父亲。郑业身材强壮,近几年戒烟戒酒,非常注意保养与健身,所以并不显老态。而郑业的俊美,也是郑康明青春期时对父亲产生邪念的基本条件。此刻他赤裸着向郑康明走来,粗大的阴茎狰狞地上扬着。郑康明感到下体一疼,想是勃起被铁笼子限制住了。

  郑业抓着郑康明的双手,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康明看着父亲的双眼,哀求说:“我只是想和您多肌肤相亲。”

  闻言郑业托起郑康明的双手,吻他的右手手背,吻他的手指,然后将他推倒在床上。

  郑业将郑康明的双手按到头顶,吻他的小臂、手肘、大臂、腋下,他又吻他的额头,眉毛与嘴。郑业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垂,然后张开口,将郑康明的左耳整个含进嘴里,轻咬,舔和吸吮。郑康明此刻无比希望郑业一口狠狠地咬下来,将他的耳朵咬掉,嚼碎然后吞进去。郑业又吮他的脖子。他喜欢在郑康明身上留下痕迹,并且通常是脖子,还是就算穿高领也挡不到的区域。郑康明仰起头来任父亲吮咬。郑业咬住他的喉结,舌头却在下舔弄起来,叫郑康明难受得喉头不断上下滚动,又被舌头追逐得更加难耐。如果他能就这样咬断他的喉咙,郑康明也会觉得非常满足。

  郑业不停地亲吻着他,双手抚摸着他,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贴着他。郑业仍是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康明怎么答得出来。他亢奋着,虽然无法勃起,却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郑业向下吻他的锁骨,胸口以及乳头。郑业不常弄他乳头,但到了现在郑康明的乳头以及非常敏感。郑康明挺起胸口,喘息加重,阴茎在笼子内最大限度地硬挺上扬着,疼痛也无法阻止。郑业重重地吸吮他的乳头,郑康明感觉到胸口尖锐地疼。乳头充血得厉害,郑业再舔,叫郑康明头皮发麻。他咬下来,怪异的感觉才被疼痛舒缓。

  郑业由上至下吻遍了郑康明全身,而后他执起郑康明一条腿,由小腿吻到脚面。郑康明收腿回来,然而已经晚了,郑业含住他的脚趾,用舌头在他指缝间舔弄。

  “唔……”这个刺激太大,郑康明挺起身子,阴茎紧紧抵着金属笼子,酸痛难当。

  郑业退开,说:“我帮你拿开吧。”身体上的渴望被压抑回去有多痛苦他最清楚不过。

  郑康明扬起头,说:“不要,不用,爸……别弄脚,脚脏。”

  郑业只是问:“我的你嫌吗?”

  郑康明摇摇头说:“不嫌啊。”

  于是郑业低下头来,继续含住他的脚趾。

  郑康明脚趾蜷起来,脚尖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样巨细靡遗地舔和吻过郑康明的全身,郑业才掰开他的双腿。

  郑康明已经浑身发软,笼子都被腺液浸得湿哒哒,如果不是阴茎被锁着,恐怕早已射过一回。

  郑业将他双腿抗到肩膀上,并不润滑,也没戴套,便试探着往里捅。不出他所料郑康明已经自己准备过,肛门与肠道湿软,一口就将他的龟头吞了进去。

  郑业一插到底,郑康明一声叹息,喊了声“爸爸”,又喊了声:“郑业。”

  “恩。”郑业应他。

  郑业一进入就猛烈地抽插,不等他适应。郑康明被插得喘息不断,而欲望被压制着,没那么迷乱的时候,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父亲。郑业插他的时候皱着眉头,眼睛发红,头发凌乱,一点都不像他。这个时候郑康明会想,或许他真的渴望他,以情人而不是父亲的身份爱他。

  他的父亲永远都不会伤害他。于是他便渴望和寻求他的伤害。

  他如此痛苦,只因他如此爱他。

  他爱他那么多,于是心中总是无法安宁,渴望永远无法被满足。他猜忌、压抑、愤怒,有了一点便渴求更多,有了一切都不够,远远不够。他甚至不想与父亲执手偕老。他想哪怕一起死在当下都好,他想两人相拥着,浑身长出针来,扎入彼此的身体,他希望两人的肉体彻底交融,血肉与骨都绞在一起,烂成一滩。哪怕父亲分出一点心思到别的地方他都会胆战心惊,他希望他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最好他们生活在只看得到彼此的地方,或者世界只剩他们两人。

  他觉得父亲不爱他,绝不会像他爱他那样爱他,他也永远得不到这种爱。又或者他得到了,却分辨不出,还是在不断不断地索要。

  他害怕永恒,害怕时间,害怕明天,甚至是下一分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改变。他们已经不会变得更好了,或许哪天父亲就不会再迁就,而厌倦或厌恶他。所以就算现在他好似什么都还没得到,他想把时间停在这里就好。他想要父亲杀死他,只有死亡不会有任何变数。

  他每天都好累,好痛苦,他伪装着自己,试图在父亲面前做出完美又漂亮的表演,夜不能寐地揣测父亲的一言一行,准备第二天早餐时和父亲对话的台词。如果他未曾受伤,现在爱的是别的什么人,大概两人互相扶持着,正平平常常地相处生活。可现在他生活中除了父亲的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再没半点重量,只是随时都可以坍塌的灰尘。

  为什么还不满足?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想要,想要所有的一切。只要他还爱他,他便会永远痛苦,永远空虚,日日惶恐不安,饱受煎熬直至终结。

  “康明,康明。”郑业唤着他的名字,他才醒神过来,回了声:“爸……”

  郑业在他体内软了,阴茎抽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肛门又松又疼,郑业应当是已经射了。

  郑业轻声问他:“康明,我帮你解开,好不好?钥匙在哪里?”

  郑康明恍恍惚惚地应他,说:“在衬衫兜里。”

  郑业找到钥匙,替他摘下锁。阴茎得到释放郑康明也没勃起,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也并不想获得快感。郑业却俯下身含住他的阴茎,吞吐一会儿之后郑康明才又有了感觉,尿道很疼,但阴茎慢慢硬起来了。他又想他再也硬不起来才好,这样他们便可以天天相拥而眠。

  郑康明射了,郑业吞了他的精液,并无半点障碍。

  郑康明搂紧父亲,郑业扶着他两人一起躺下。郑康明侧着身,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身上,双腿夹紧父亲的腿。他咬了一口郑业胸侧的皮肤,不疼,稍有些痒。他说:“爸,别放弃我。”

  郑业捋着他的后背,轻轻拍他,他说:“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你。”

  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他,却做好了随时失去他的准备。那天或早或晚到来,全凭郑康明意愿。

  他低头看看儿子,见郑康明已经沉沉睡过去了,嘴还含着他胸侧的皮肤,时不时下意识地吸吮两下。郑业伸手抻过毯子给他盖好了,闭上眼睛,也小寐了一下。





——
番外完
201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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