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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欲望庄园(继父子) BY WingYing (点击:3648次)

欲望庄园(继父子) BY 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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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庄园(继父子) BY WingYing

文案
继父子
本文改编自电影《阁楼之花》,可以看成耽美向同人但是剧情发展有不同,仅供娱乐消遣=v=,短篇。

第一章

我抱着莉莉,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箱子,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为数不多的现金。
“我们得快一点,马上要涨潮了!”爱玛焦急地说,凌乱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它们枯燥发黄,像是马厩里没人要的干草,但她曾经重视它如命,每天都要花上数小时在打理它。
两边的潮水拍打着石头,它似乎不足为惧,可一等到太阳完全升起来,这一条唯一通往自由的路就会被彻底淹没,而我们将会被永远留在这个地方。
浓厚的晨雾阻挡了我们的视线,我们看不见尽头,却只能一直前进。莉莉吸.吮着拇指,她没有哭闹,只是挣扎无辜的双眼看着周围,我感到庆幸,因为她将会忘记这一切,她的人生将重新开始。哦不,我们的人生,都将重新开始。
冷风像是锐利的刀子,无情地削割着我们。我感觉我的四肢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可我们不能停下,我仿佛听见了来自背后的犬吠声。我告诉我自己,那只是个幻觉。因为我们只不过是不存在的幽灵,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存在,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离去。
“朱利安,我们快要到了!”爱玛兴奋地叫起来。
潮水已经淹到了我们的脚踝,我也终于看见了前方向我们敞开的大道,爱玛雀跃地拉起我的手,像只要飞出笼子的金丝雀。
黎明的光辉照耀前方的路,我突然间充满了力量,我几乎喜极而泣,我知道,所有的噩梦即将终结,我终于能摆脱这一切。
直到枪声响起的前一刻,我也依然如此深信着。
我曾经有个双胞胎妹妹——朱莉娅。
为什么是“曾经”?因为她死了。天花夺走了她的生命,那个女孩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五岁的年纪。
许多人都以为我已经遗忘了她,亦或许,他们自己也从未再想起过。
美丽的朱莉娅,她有一头像是金箔一样闪耀的金发,笑容犹如包着蜜糖的果实般甜美,他们叫她安琪儿,认为她是最可爱的天使。
只有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天使,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她是个撒谎精,还干了许多坏事——她喜欢把虫子扔进茶壶里,或者是把尿壶倒在床上,她还曾经把训斥过她的简小姐推下了楼梯。那时候是深夜,可怜的家庭教师被奇怪的声音引出了房间,然后她将她推了下去。我目睹了这一切,悲惨的叫声响起的时候,朱莉娅发现躲在门后的我,她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竖起食指放在嘴前,这是她的暗示。她在说,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
从那天以后,简不再来为我们上课,听说她的下半生都要躺在床上,一开始,每个人都为她的不幸感到惋惜,可是很快地,大家却不再提起她。
朱莉娅的恶作剧总是层出不穷,但是从来没有人会怀疑她,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无害、纯洁。所有人都爱她,而我也是如此。大抵是由于世人对美貌的一种宽恕和偏爱,就像我们的妈妈,她过人的美貌使她从身无分文的乡下孤女,摇身一变成为弗莱特夫人。她曾经以自豪的语气说,女人是花瓶,只有美丽决定她们是否具有被收藏的价值。
后来想想,朱莉娅和她可以说是如出一辙。她们都令我又爱而又恐惧。
而我和朱莉娅,则像是一个镜子的反面。除了样子,我们没有丝毫的共同点。我害羞呆板,从不知道怎么撒谎,因为胆小而害怕犯错,我就像是她的影子一样跟随着她,她也乐于如此,我们一直形影不离,宛如左手和右手,我总以为这样的关系会持续到永远,直到病魔带走了她。
我依然记得,那个夜晚。
我走进朱莉娅的房间,那里的窗子都封死了,这是医生的嘱咐,为了避免病人被外头的浊气侵扰。没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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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另一个结局
她至今仍然会做那一个梦。
她梦见他们在一个地下室里。至于他们——这对已经成为了安德森夫人的莉莉•弗莱特来说,则是一个不解之谜。
从有记忆以来,她就待在德文郡的一个修道院里。那里收容了许多像她一样无父无母的孤女,她们在那里得到了妥善的照料,并且学会了读书写字。那儿是个温暖的大家庭,那里的院长马丁修女时常告诉她们并不是每个姑娘都能如此幸运,她们之所以能吃饱穿暖,完全是由于一个慈善家的慷慨解囊。她们每一年都会为那位绅士写感谢信,然而她们却从没得到回音,直到莉莉•弗莱特十八岁离开了修道院,她依然不曾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好心人。
莉莉•弗莱特在十岁左右就开始就不间断地梦到那个地方。那里杂乱、阴暗,只有一缕光线从铁栏漏入,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害怕。她甚至听到了笑声,那是她的,也有可能不是。她似乎正在追逐着谁,是一个男孩,他喜欢扯她的辫子,他老是这么欺负她,当他们追逐的时候,有人出声制止了他们,再接着她就被另一个人抱了起来。
她看到了他垂下的金发,还有狭长的眼睫,他的眼睛是碧绿色的,像是来自东方的翡翠玉,又像是春天时冒出的绿芽的颜色。他的拥抱温暖极了,让人觉得又熟悉又眷恋。
莉莉•弗莱特告诉过修女们她的梦境,她们都不将这当成一回事。修道院里的大伙儿都没什么亲人,女孩们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些奇妙的幻想,大多听过了便一笑置之。故此,莉莉•弗莱特只能将这事儿藏在心底,久而久之,她也渐渐地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少女在孤寂中异想天开的幻梦罢了。
直到她离开修道院的前一夜,马丁修女告诉她一个秘密——她有一个姐姐。
“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呢?”莉莉•弗莱特坐在对面,她是个长相清秀的端庄姑娘,但是拥有一头如同金箔般闪耀的金发,但是她本人并不怎么在意它,对她来说智慧比外表对一个女人来说更为重要,尽管其他姑娘并不苟同她的想法。
莉莉•弗莱特料想不到她竟然还有亲人!而令她费解的是,为什么修女们要隐瞒她这件事,还有她那个血脉相连的姐姐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们又怎么会分开呢?
年迈的修女回忆说:“她是我见过最标致的女孩儿,她有一头和妳一样的金发,所有人都对她的美丽过目难忘。但当我一看见她,便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从修女的口述中,莉莉知道了关于爱玛•弗莱特的事迹,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从未向她提起过这个人的存在——爱玛•弗莱特并没有和她一起被送进修道院,而是被关在一个精神病院里。她看起来像一个天使,行径却令人害怕,她刺伤了负责看管她的人,甚至诱惑了她的医生。
“她因此而怀孕,当我要她说出父亲的名字时,她却答不上来,只因她自己也记不清究竟和多少——”修女有些难以启齿,她摇摇头,感到痛心地说:“她在一个冬天生下了孩子……”
当马丁修女推开门的时候,看见的是那个美丽的少女将她新生的孩子放进了装满水的盆子里。当看见他们的时候,她高高扬起的脸上露出了疯狂而甜蜜的笑容,就像是撒旦在向这些上帝的奴仆们示威。
“她在报复我们。”修女的双手微微发颤,她有些激动地说:“她在耻笑我们,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孩子,她为了羞辱我们,而亲手杀死了一个无辜的婴儿,那还是她的骨肉,噢……”
因为残害自己的孩子,爱玛•弗莱特被视为邪恶的魔女,就算她是个精神病人,也不能使她逃避惩罚。她被关进了监狱,没多久就要被送上绞刑台。原本他们以为一切都会结束,然而并没有。
原本关押她的探长为她做了伪证,而她在法庭上声情并茂的演出时她博得了审判官的同情,她最后竟被无罪释放。不仅如此,她也不需要再回到医院里,她得到了全盘的胜利。马丁修女最后一次见到她时,爱玛•弗莱特已经脱胎换骨,她成为了探长的情妇,过没多久便又听说她去了伦敦,成为了某个权贵的情妇。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之后,莉莉•弗莱特离开了修道院,她通过中介所找到了家庭教师的工作。坦白说,她一向来是所有女孩里最幸运的一个,当然这也和她的优秀不无关系,然而在那个时候,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女要自力更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莉莉•弗莱特从来没遇上什么难事,她老是会在碰上一些困难的时,那些麻烦便会自己迎刃而解,就像是冥冥中有谁一直在帮助她一样。
是天父,亲爱的莉莉。修女在信中这么写道。她无时无刻都提醒她要抱着感恩的心,莉莉•弗莱特也从未忘记过资助她完成学业的好心人——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谁,马丁修女对此一直守口如瓶,似乎是因为那个低调的绅士并不想自己的名字被公诸于众。不管怎么说,莉莉每一年都会写上一封感谢信,并交给修女好让她交给对方。虽然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姑娘受惠,可是一直坚持这么做的人只有她。
一天,她攥着信正要走到邮局,却被一辆驶过的马车溅起的泥污弄脏了裙子。
莉莉•弗莱特惊呼一声,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里头的一个年轻人探出脑袋。他们的视线交汇——
“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后来的安德森男爵夫人回忆说。
她不得不相信这世上每一件事都有它自己的安排,你无法去改变什么,如果结局注定是那样的话,不管你做多么多的事情,它也难以扭转,毕竟在第一次见到安德森男爵的时候,她可是烦透了对方那花花公子的模样。
“已经晚了,夫人。”安德森男爵走了过来,挽着他的妻子,他们富有默契地看了一眼那隆起的肚子,彼此相视一笑。
莉莉•安德森随着丈夫来到了伦敦,虽然一开始上流圈子里对于一个孤女嫁给贵族的事情颇有微词,好在安德森男爵深爱他的妻子,他们之后的日子也过得还算平静而有趣。偶尔,莉莉•安德森会想起她素昧平生的姐姐,她并没有告诉她的丈夫这件事,只是和她的丈夫提了一次那个奇妙的梦。同样地,安德森男爵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一天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安德森夫妇受邀去参加交易所举办的拍卖会,那时莉莉•安德森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比一般孕妇还大得多,到哪里都需要丈夫搀扶着。医生告诉他们,她肚子里的也许是一对双胞胎。
这次拍卖会的压轴是一个来自南非的绿钻,它的光芒让所有人都移不开目光。安德森男爵跃跃欲试,他想将它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夫人,无奈的是另一个人打了和他一样的主意。
“三千镑,还有哪位绅士想要出价,很好,三千镑一次,三千镑两次,三千镑三次——”锤子敲了三下,拍卖行的负责人喜上眉梢地宣布:“我宣布布莱尔德先生以三千英镑的价格,拥有这颗美丽的钻石!”
当说出买主的时候,大伙儿都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那个富有的瞎子,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有钱,他非常神秘,他们只知道他拥有一个靠海的庄园,还有一位十分貌美的妻子。据说诺曼•布莱尔德深爱着他的夫人,丝毫不介意她是个寡妇便取她为妻,十几年过去了,他们之间从未传出什么传闻,而听说那位深居简出的富豪来到伦敦,只是为了将这颗钻石买下好赠送给他的妻子。
安德森夫人在交易所外头等候她的丈夫,她的手绢不慎掉在地上,她要弯下腰的时候,另一只手先捡起了它。那包裹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掌比一般女人宽大一些,五指也十分修长,紧接着安德森夫人便看到了那垂下的柔软金发和狭长的睫毛,还有那一双碧色的、宛若翡翠玉的眼眸。
那是一个高挑而优雅的女人,她美丽的容貌令人过目难忘,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极其温柔的双眼,哪怕坚硬如石头都会在那双视线下化开。不知道为什么,安德森夫人的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她“噢”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另一个人走向她们。他戴着一顶高礼帽,身材颀长,安德森夫人并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只见一个苍白的手挽住了她眼前的女人。
“马车来了,我的夫人。”那个男人这么说。他的声音似乎拥有一种魔力,让人无法违抗他。
他们坐进马车时,安德森夫人的目光依然紧紧追随着他们, 直到她的丈夫回来,他顺着妻子的目光,说:“那便是布莱尔德夫妇,他们几乎不怎么出门,不过所有人都在找机会结识他们,莉莉,哦,怎么回事,这,老天,哦——!”
那是莉莉•安德森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那对夫妇,尽管她想要去打听他们,可是没多久她就生下了一对可爱的孩子,是一男一女。她为男孩取名为朱利安,女孩则是爱玛。一年以后她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她叫他摩根。孩子占据了这个母亲大部分的精力,使她没法再分出更多的心思,唯有在深夜,她在一起做了那个香甜的梦——在那个地下室里,她和一个男孩追逐着,另一个少女插着腰叱责他们,最后一双手将她抱起来,温暖地搂在怀中。
安德森夫人在梦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另一个结局》 完——
日常小番外(1)
树叶上的露珠垂下,映射出七彩的光晕,一只麻雀停靠在树枝上,墨色的眼从窗外瞧进去。
一个年轻人站在书柜前,他的身型消瘦修长,穿着朴素白净,还未彻底褪去青涩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干净稚嫩,就像是那些每天在牛津大学里穿梭的青年学生。
他仰着脖子无声地默读着书背上的标题,看样子他正在寻找着什么,接着他终于在最上层的书架看到了它,这使他不得不掂起脚尖,但在还没能够到它之前,另一只瓷白的手掌将轻而易举地将它取了下来。
朱利安•弗莱特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他身后的庄园主人。
他走起路来有时候静谧无声,总是像这样出其不意地出现在眼前。
“你看起来似乎很惊讶。”男人的话中隐含着戏谑,尽管他看起来是那么优雅从容,像是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朱利安敛下目光,他早就听说了詹狄士•布莱尔德彻底破产的消息,这个男人早就打着他的叔父的土地的主意,传闻他用了低于市价四倍的价格拥有了他的叔父所有的财产。詹狄士•布莱尔德在前阵子还频频上门来,他本以为诺曼•布莱尔德会看在死去的老布莱尔德的面子上,总不至于让他们一家沦落街头,没想到这个男人比那些没有生命的雕像还要冷血。他给了他的叔父十磅,像是打发乞丐一样地驱走了他们一家。
愚蠢的人总心存侥幸,却没有注意到已经捆绕颈脖的吊绳——那个男人在进入他的身体时这么说道。当时他大汗淋漓,嗓子叫得沙哑,快要神智不清, 尽管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男人说出这些话时的寒意,他心想,当中许是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像是早有预兆一样,詹狄士的死讯传来了。他们从河里将他打捞了上来,也许是酒后失足,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奇怪的是詹狄士的其他亲人都不知所踪,镇上的治安官还上门来询问了一番,最后是以自杀草草了结了这件事。年轻的布莱尔德难得发了善心,为他的叔父在一个小教堂里办了一场还算体面的葬礼。
为了接收叔父的烂摊子,诺曼•布莱尔德不得不动身前去伦敦,而他回来的也比预料之中的早上许多——就像是撒网的猎人一样,他早就对一切了若指掌,办起事来便毫不费劲儿。
“这是……《几何学》?”男人的语气里难得透出一分讶异,“我从不知道原来你对数学也有兴趣。”
听到他这么说时,朱利安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其实他只学过最简单的算术,至于其他的,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他曾经见过诺曼•布莱尔德同工人商讨改进收割器的事情,他一方面惊讶于这个男人的学识渊博,一方面感到有些沮丧——他不知道这个沮丧的心情来自何处,也许是他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或者是因为他察觉到自己正渐渐习惯了笼中鸟般的生活,不管最初时的他究竟有多么难以接受。
“这是一个很好的尝试,但是这本书的内容晦涩,对你来说恐怕难了一些。”男人轻缓地道,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青年逐渐发红的耳郭。朱利安将脑袋垂得更低了,手指头默默地绞在了一起——诺曼•布莱尔德并非有意欺负他的小鹿,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做的时候会让他感到心情愉悦,然而他也必须懂得适可而止,于是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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