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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忘川 BY 芬兰的极光 (点击:325次)

天上的忘川 BY 芬兰的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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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忘川 BY 芬兰的极光

1.
有空的时候,我会去离我住处不远的教堂里去坐坐。有时候也并不进到里面去,只是绕着静谧的教堂转上一两圈,心中默许一些愿望,也算不上虔诚,所以这些愿望能否终有一日如我期许我都不太在意。教堂坐落在湖边,正面的石墙上巨大的罗马字大钟俯视着前来礼拜的人群,人远远就能望见。黄昏时分,适逢罗马字大钟正点时,湖面清冷湿润的风迎面吹来,我的心境都很安宁,我很喜欢这镇定的氛围。
我不信这个世上有上帝,怎么可能会有?但是当我为已离开芬兰回到国内的顾涛祈愿顺利平安的时候,我就特别希望这世上会真有上帝。
上回有他的消息还是半年前,在email中他说他已经在喀什了,马上就要启程去叶城赶往阿里的路,即将翻越过喀喇昆仑山,山再高,路再长,都无法消减他满心渴望,他说想着就要见到那个人他就止不住得狂喜到发抖。
半年了,顾涛的情况究竟怎样,我打听过周围的朋友,他们都说不太清楚。这个人好像突然从世上消失了一般,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福。这个时候,审视自己的无奈,才发现人其实如此渺小。三天前,很意外就收到了他这半年来的第一封邮件,信中只字词组,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一切都好,马上就回赫尔辛基。
昨天下午,我的手机中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开始我并没听出来,他笑着说是不是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我在电话里惊得大叫一声:「你小子还真活着啊!在哪里?快爬出来!」他在电话那头轻声说,「我在机场,你开车来接我,在飞机上睡了十多个小时,晚上不睡觉了,你陪哥们我聊聊。」我听出他的声音里略带着一丝沙哑,隐约夹杂了一点点的沧桑,这不禁使我当下心中一沉。
当晚,在一家我们常去的咖啡屋里坐下。在咖啡缭绕的氤氲中,顾涛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我也沉默着,静待着他开口,我知道,这将是我闻所未闻的一段艰辛亲历,也是一段情感朝拜的历程。跟着他缓缓的叙述,我眼前豁然开朗,彷佛亲临到那片雪域高原,看到了喜玛拉雅万古不化的冰川,看到了横亘在天际雄伟的昆仑山,看到了迎风飘飘召唤着信徒的经幡。
2.
去往阿里的路和四年前一样破烂,叶尔羌城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走在叶城的大街小巷里,闻着烤肉夹杂着孜然的浓香,这种味道令人回忆万千,北面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风夹着沙尘吹在脸上,我像当年一样被打得清疼。
五年前,我就是从那里起程进藏的,现在又要上路了,真是心情别样。叶城是新藏公路的起点,那年我们三个,我,燕子,王川第一次进藏时在新藏公路的零公里处悄悄刻下的划痕记号竟然还在。看到这已经没有当年那么深的划痕,我就想,我一定能再见到王川。这几年,当年援藏去的毕业生陆陆续续也应该走得差不多了,同批援藏生中留下来的可能就只有燕子和王川了吧,我要是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该是如何的惊诧呢?想到这些,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几年来他们过得怎样?燕子曾经悄悄告诉过我要趁躲在高原的日子里替王川生两个长相酷似王川的英俊小男孩的,也不知道她是否如愿了?燕子她不知道,每当她幸福地憧憬与王川在离天最近的地方相依相偎的时候,我有多难受,我都不知道脸上做出的羡慕和祝福的模样该是如何一种扭曲的表情。
有人说,时间之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过去就像水一样,要是它在流着,它就流走了,要是它存着,它就干涸。我一直怀疑这种说法,也许对于情感上的表面的伤痛,它的确这样,时间之下的悲情会慢慢淡忘,只是,同伤痛伴随而来的思念却永远不会消失,它只会封存。你可以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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