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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歪瓜裂枣傻狍子[修真] BY 艾酒 (点击:817次)

歪瓜裂枣傻狍子[修真] BY 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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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修真] BY 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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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80 章,最新章节:番外之婚礼

文案:
隔了这么久终于把魔爪伸向了修真文。
谢景山上辈子被自己开大玩死了。
重生之后痛定思痛,安心升级打坏人养狍(徒)子(弟),哦对了,还要把那个凑表碾的情敌赶得远远的。  
傻阳把我做的封面弄丢了,赔了这样一张给我,谁看得出那坨黄色的是啥玩意。  
架空,没有历史根据,胡编乱造

注意
1.金手指,那是必须的
2.神逻辑,就是喜欢你你咬我呀
3.变态依然有


☆、五色梅琉璃瓶(1)


谢景山惊醒的时候一手还在紧紧捂住腹部,他出了一身冷汗,深深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冰凉的额头,上面汗津津的,汗水濡湿指尖,触感像血似的。
谢景山有些踉跄地站起身,看见了自己桌子上的五色梅琉璃瓶,他皱了皱眉,这东西不是好些年前就送出去了吗?他把前后的事情在脑海里理了理,自己这是……重生了?
门外突然有波动,谢景山抬了抬手,屋内顿时响起了小师弟毕恭毕敬的声音:“大师兄孙翎传讯,问谢师兄身上可还好。”
谢景山皱了皱眉:“知道了,你去吧。”
孙翎。
谢景山垂着眼,眼底尽是怒气,前一世他究竟是多瞎眼,愣是叫这么个人渣生生玩死了。
谢景山的师尊喜游历,三五十年见不着一面是经常的事,捡了他来往门派里一丢就算完事,是死是活各安天命,修行历练全在自身。
谢景山往主殿前跑了十几次见不着师傅心里也就大概明白自己这是被彻底放养了,又遇着同样寻师傅寻不见人的孙翎,一来二去两个人也就熟识了。
孙翎为人圆滑,谢景山性子直,前前后后看他不顺眼的很多,谢景山自觉无所谓,身边又只有个孙翎能说上话,有什么好事难免想着分他一口。
谁知他待孙翎真心为友,孙翎却不是这样,平日里一边占着谢景山的好,一边依仗着谢景山,一边转脸拖他后腿。
谢景山资质上乘悟性高,虽说总是帮孙翎出头解决各式各样的麻烦,刀枪无眼也难免受伤,金丹结得九死一生,却也算死里逃生,谁知孙翎后来为了讨心上人欢喜不知怎么招惹了魔道中人,为了自保竟推他下水,谢景山本就不善言辞,在两边围剿之下实在抵挡不住,正当心死如灰之时,一头异兽竟撕开重围硬闯进来,那兽上之人一把抓住谢景山硬生生将他拖走,那人身上也都是伤口,法器几乎尽毁,却塞了个什么东西在谢景山手里,吩咐道:“你骑着它跑,我替你挡一会儿。”
谢景山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人,只好问他:“谁派你来的?”
那人摇摇头:“没人派我。”他自嘲地笑笑,“你不记得了,我小时候曾得你相施一棵灵芝草,并不是什么好物什,却是救了我一命,如今自当还你。”
他话尽于此,身后的追兵又已赶到,他在那兽背上猛蹬一下,高高跃起,异兽展开四肢狂奔,谢景山回过头来,身后轰得一声,金光耀耀,竟是那人引着丹田内的金丹自爆了。
那人虽拼了命来为他争得一时半刻,却也不得逆转乾坤,谢景山御兽行至山崖前,终是不敌,毕生修为尽毁于一旦,见孙翎搂着自家小情儿躲在人群里看他,远远掷出一柄飞剑,刺向谢景山丹田,谢景山避无可避,也不愿自己剩下的东西便宜了这群人,干脆直接迎上,逼向孙翎,轰得一声自爆开来。谢景山手里还握着刚刚那人递给他的东西,此时掌心一热,四肢百骸如入油锅,神识一空,便不知事了。
究竟是谁?谢景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看着桌上的五色梅琉璃瓶,突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当时自己在外受了重伤,却也意外突破瓶颈,拼着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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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结尾
   
    楚弥和当日带去“绞羽”的一众人一去不复返,自然引起了一番动荡。
    温言心将能取出的赤沙全部取了出来,混着各式珍贵器材与谢景山反复斟酌尝试,终于确定了配比,接下来就是在整个白羽宗的地界上绘制复杂的阵型。
    起阵自然要由修为最高的谢景山来完成,温言心亲自给他压阵。
    这阵要求极为苛刻,半点马虎不得,谢景山手下轻点,绛红色的颜料顺着剪刀尖角滑落,沉进泥下三寸,扎根似的连成一片。
    另一边白羽宗大门已被堵得水泄不通,众人纷纷要上前来讨个说法,无奈钨铁木巨人刀枪不入,那么大块头绕又绕不开,纷纷咒骂起来,要温白出来。
    温白穿着一身鸦青色的袍子出来了:“各位前辈有何贵干?”
    “小子猖狂,我那一门上下的人可是被你困住了吗?乖乖将人放出来!”
    “年轻人,可不是我老头儿倚老卖老,实在是你做得太过了些,便真的是逍遥楼有什么不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温白,听说你弑师兄同门,可是真的吗?今日必须要给个说法了!”
    温白扬起手来:“诸位,听我说一句。在我家门前围成这样可当真叫人烦恼,不如我跟诸位走一趟,将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了再回来如何?”
    众人思忖片刻,心下不免有些疑惑:白羽宗这是要舍弃温白求得保命吗?
    温白从袖中摸出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玉块在手中把玩:“若是诸位不愿听我说的话我便回去了。”
    话音刚落四柄长剑已指向面前:“即使如此,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温白轻笑一下,撩袍上了早就备好的轿辇,被浩浩汤汤的簇拥着离开了。
    白羽宗前一下被清了场子,谢景山挑着赤沙细细描绘,他瞥了一眼抿着嘴角的温言心,轻声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也行的。”
    温言心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叹了口气:“我就是担心温白。”
    谢景山道:“我会带他回来。”
    温言心看着他,叹了口气:“我这个弟弟死心眼儿,别人瞧不清他,我确实瞧着一棍子到底似的通透。说真的,我还是舍不得他。”
    谢景山微微皱了皱眉,没听懂她的意思:“温白并不会离开你们。”
    温言心笑了一下:“罢了,不分你的神了,你且继续画吧。”
    谢景山边画边道:“我不善于与人相处,但你们是温白的亲人,我自然尽可能的接纳你们,若是有不妥之处你便直说出来就是。”他腾出一只手来从储物袋里抽出那枚统领白羽宗的牌子,“我对权势亦不执着,若是这个叫我们起了龃龉不能全然相信,你对我的言语不敢相信,便收了这牌子,信它亦可。”
    温言心顿了一下,并没有去接:“对当年的事情,怨恨吗?”
    “自然是恨的。”谢景山道,“不过有德报德,有怨报怨,你们做出的既是能做出的最好选择,我又何必放着真正的罪魁祸首不顾反倒回头咬你们一口呢?”
    谢景山垂着眸子,眉眼淡淡的,手下勾出流利顺畅的花纹:“世人懦弱,不敢去与大恶抗争,反倒将胸中业火烧于最亲近之人身上。”他将手中剪尖扎下,一手横擦过锋刃,鲜血顺着凹槽流入土中,“我既要与温白在一起,便是一辈子的事。对你们,亦然。”
    提剪,阵成。
    整片大地震了一下,白羽宗像是被切出来一般,慢慢向上升起,与周围脱离开来。
    谢景山轻推一下温言心:“你快回去!我去接温白!”
    温言心握了一下谢景山的手,将那枚牌子推进他掌心:“一路小心,我们等你们回来!”
    谢景山应了一声,转身飞了出去,白羽宗在他身后缓缓升起,巨大的符文托在下面,升腾起光晕来,将这座岛屿笼罩起来。
    温白坐在轿中,听四处封死的声响微微挑了挑嘴角,他掐指算着时间,有些不耐烦的一下下敲着木制的墙壁,忽地眼神一凛,没想到这轿子里还备了给他打发时间的东西。
    谢景山只身一人,脚踏冰雁落在轿前:“将人放出来。”
    无数柄长剑铿铿作响,一至对向谢景山,谢景山眉头微蹙,手指微动,那些长剑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咔嚓一声接连断裂开来。
    周围的人退开了一些,谢景山叫了一声:“温白,出来。”他滑开神剪,唰得一下劈开轿顶,看见里面坐着的温白,皱眉道,“快点出来,赶时间。”
    温白面上浮现出几分懊恼:“没想到里面有刀阵,一个没留神……”他两手攥着断裂的腰带,迟迟不肯起来。
    谢景山:“……”
    谢景山翻了翻储物袋,丢出一跟捆仙索来:“用这个吧。”
    温白苦笑:“用这个我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谢景山道:“无碍,有我。”
    周围戒备着的修士目瞪口呆的看着温白接过一根捆仙索束在腰上,冲谢景山伸出双臂,谢景山面不改色的将温白抱起,一下就没了踪影。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追!快追!去白羽宗拦住他们!”
    谢景山走得路却与他们大相径庭,他是奔着玄光门去的。
    温白趴在谢景山肩头,感受着他体内翻涌的真气,强大的几乎到可怕的实力,温白半眯着眼睛,他的胸口一阵发烫,金色的龙纹亮起,金龙呼啸而至。
    谢景山身周御起冰刃护体,温白抬手在上面打出雷属性的符文,腰间的捆仙索其实并不能束住他,只是他贪恋这样被恋人护在怀中的感觉,实在不想下来,死皮赖脸的窝着不肯动。
    两人一路杀进玄光门,电翻一路,一气冲向坠月之井。
    谢景山收紧了两臂,紧紧抱住温白:“抓紧我。”
    并非开井之时,井壁干涸,两人眼前一黑,像是无休无止的坠入。
    耳边是风的呼啸声,温白一手搭在谢景山颈侧,温热的唇舌贴上他跳动的颈动脉,轻轻吮吻了一会儿,张开唇齿,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肤,一下咬破了颈侧。
    腥甜的血流下来,像是惊起了井中什么东西的共鸣一般,雾气翻腾着上涌,井壁逐渐亮了起来,将附着的石英石映得晶莹剔透。
    谢景山体内本就被导入了这井内带出去的力量,此刻他就像个漩涡,周围的力量争先恐后的聚拢过来,企图钻进他的身体。
    温白含住谢景山颈侧的伤口,在他的身体达到满负荷之前将一部分力量吸入自己体内,他体内的木属性元婴温和善接纳,缓慢的扩张开来,将暂时运转不开的力量稳稳抓住,细细收纳。
    整个井内翻涌起来,几乎掀起滔天巨浪,要将所存尽数涌出一般,片刻之后又重新转向干涸,谢景山咬破舌尖,喝道:“出!”
    弥漫的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指引着一般聚拢旋转起来,它像一片立起的荡漾水面,发出黄昏般的暖黄色。
    谢景山在井壁上借力一跃,一头扎进这雾湖之中。耳边是风鸣声,力道大得几乎将人掀翻出去。
    再次睁开眼已至白羽宗顶,谢景山放开温白,反手执剪,在空中虚化一圈。
    才堪堪赶至的众修士眼睁睁的看着白羽宗就这样莫名地消弭在眼前,再也寻不见了。
    谢景山提气屏息,守住阵眼,金龙从温白胸口骤然凝形,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停在自己的位置相守。
    一炷香后白羽宗以化为芥弥,消失在仙山云海之中。
    谢景山松了一口气,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消弭”勉强算是达到了“死亡”的要求,应该是没事了。他向下看去,温白正笑着冲他张开双臂:“师傅,回家吧。”
    回家吧,春风正来。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正文基本上就是这样啦,后面有个小番外,大家还有啥想看的吗?
   
    第80章 番外之婚礼
   
    事情接二连三,好不容易待得尘埃落定,白羽宗置身仙山云海之外成了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偏偏物产储备之丰厚令人咋舌。
    众人总算能松了口气。
    温白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问谢景山关于成亲的想法,还没说上两句就有人匆匆忙忙得跑过来道:“温……温……”
    温白不耐烦道:“急急忙忙地要干什么?”
    那人断断续续道:“要……要生了……”
    温言心要生了。
    这第一个孩子实在来之不易,好在倒是挺顺利,只是带着些不足之症,时不时发烧生病,小小软软的一团,好不容易吃下去一点转眼就吐出大半来,温言心心疼得不行,也跟着睡不着觉,瘦了一圈。
    几人将能想到的好东西都弄来填鸭式的给他吃,却也并不怎么见效,小脸憋得通红,整日的哭,哭得温言心肝肠寸断。
    倒是傅何能哄住他,后来又想了个法子替他续了命,这才磕磕巴巴地长大了。
    这事一拖又是一年,临近年关的时候傅何交接了手头的工作,出去游历了。
    春风东来之时,温白终于腾出手来折腾自己的事情。
    温白的宅子门前院后栽满了花草,他走得急,险些被藤蔓绊住。
    谢景山正拿着剪刀修剪奶白色糖梨子下面低矮的藕粉色茶花,旁边娇艳的木芙蓉开得正艳,姹紫嫣红的一片,衬得谢景山一身随意披着的月色里衫也莫名的除尘,月中美人似的。
    温白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眼角慢慢地弯了起来。
    这个人,不管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真好,他是我的。
    谢景山也看见了温白,叫了他一声:“把那边的襻膊给我拿来,这袖子太长了。”
    温白慢慢走过去,拎起桌上的丝帛长绳,从后面抱住谢景山。
    谢景山不疑有他,伸着两条胳膊等温白帮他绑袖子,温白却用这宽绳从他眼前绕了一圈,在脑后绑住了,他将谢景山转了个身,凑上去吻他的耳畔:“又再修这些花。”
    谢景山眼睛被遮住身体别的感应变得非常敏感,温白呼出的温热气息拍在耳边有些痒,他侧头避开一些:“还不是你,跟个人形肥料似的,这些植物整日疯长,不顾季节胡乱开花,三天打理这院子怕是连落脚的地儿都没了。”
    温白笑着拉住谢景山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腿轻抬抵在谢景山两腿之间,轻轻磨蹭:“倒是我的不是,你也替我修剪修剪吧。”
    谢景山手向下一探将他握住:“剪哪儿?剪这儿?”
    温白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几分,他低头吮住谢景山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不断深吻,喘息道:“天又暖和了,我瞧着伏山又打算要孩子了,咱们也抓紧的吧?”
    谢景山拍开温白在他腰上乱摸的爪子:“抓紧什么?你生?”
    温白噗得一声笑了:“咱们抓紧成亲啊,等我姐又生孩子又是一通忙,白羽宗可是单线处理,一次只能着重关心一件事的。”
    谢景山想了想觉得也是,抬手要解眼前的带子:“我去问问如今各位管事那里的情况。”
    温白忙握住谢景山两只手:“我都问过了,这些事哪里还要你操心?”
    谢景山奇怪道:“既是都安排好了还要我做什么?”
    温白拉起谢景山一只手往自己胯丨下贴,挑起一边嘴角笑道:“修剪我呀。”
    白羽宗办事效率确实是高。半个月后,宗内张灯结彩,连守阵的大金龙两只龙角上都绑上了非常喜庆的红绳。
    大金龙:“?”
    楼阁内尽是些大红的花朵,虞美人、大丽花、扶桑木槿朱顶红,美人蕉、石蒜花、朱槿石榴一串红,各式各样,乱七八糟,偏偏温白怎么看怎么美,恨不得再穿一身绣牡丹的缎子。
    温言心受不了温白这副傻劲儿,大手一挥,白羽宗的下属连着三天什么都没干就顾着移栽花木了。
    将高矮胖瘦宽枝窄叶的合理安排,挑着合适的颜色配在一起。
    白羽宗当真成了花的海洋。
    最让人头疼的还在后面,情绪激动的温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木属性,加上他在坠月之井中得到了新的力量,又勤勤恳恳的时常缠着谢景山修炼(咳),比以往修为更高,控制不住的时候简直有些可怕。
    温白从栽种着大片香槟色的香气馥郁的花朵面前走过,花朵一朵朵迅速的变红了,和地上的红纱衬在一起,远远看去像是鲜血直流三千里……
    温白从坠着细碎小花的瀑布前路过,细碎的小花瞬间膨胀,张牙舞爪得盘绕起来,几乎将瀑布断流……
    温白从大金龙面前走过,大金龙两只小前爪中突然多了满把的红花……
    大金龙:“?”
    温白从温言心面前走过,温言心置身花雨之中……
    温言心:“阿青,叫人把这里重新扫一遍……”
    温白路过谢景山……
    咦,谢景山呢?哦,直接被淹没在花的海洋里了。
    温白被禁足了。
    温白寂寞地呆在自己小小的庭院里,钨铁木巨人蹲在他门前,不断的将从院子里疯狂长长冒出的枝丫斩断,张嘴吞咽下去,过了一会儿它发现自己长高了很多。
    钨铁木巨人:“……”
    温白:“……”
    被温白折磨的精神即将失常的白羽宗下属纷纷表示自己宁愿抗刀上战场也不愿再这样无休无止的修剪永远也剪不完的花枝了。
    终于熬到了婚礼前夕,白羽宗万众欢呼。
    负责送喜服的小童艰难的推开柜子上长出的粗壮根须,费力的从各式华服的箱子中翻找备好的黑底暗红底纹的那套衣服,在被柜子缠住之前撒腿就跑,将东西交给温白门前的钨铁木巨人,看了一眼几乎算得上是“暴丨动”的温白的院子,转身急急忙忙走了。
    钨铁木巨人将手中的箱子递给温白,撑着下巴看他。
    温白欢天喜地的打开箱子,傻眼了--------这不是温言心大婚的时候穿的那套吗?
    温白试图联系下属——没人搭理他,大家都忙得恨不得多长几只手。
    温白试图出去——被禁足,温言心找谢景山玩真的,设的这阵法当真是太棒了。
    温白绝望地坐在庭院之中,在穿自己身上这套已经被树枝刮出印子的常服,不能与谢景山凑成一对完不成接下来的一系列礼仪流程接不成婚还是穿温言心那一套女款但是可以顺利成亲之间痛苦挣扎。
    穿吧,反正自己脸也挺好看的。
    不行不行,明天可是全宗都要来观礼啊。
    算了,面子那种东西能有媳妇重要吗到时候再找谢景山装装委屈,说不定他心一软晚上还能这样那样。
    算了算了,这不是要被他笑一辈子吗……
    温白深深的纠结,地上堆了一堆被揪下来的花瓣。
    天色转亮,谢景山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层层的华服上身,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当真风华绝代。
    温言心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突然拉了拉伏山的袖子:“你瞧,我当时掀起盖头瞧见你也是这样的感觉,宽肩窄腰的,也是这个色的衣裳,配的这个式样的腰封,连坠子都差不多。”她抿了抿嘴,笑道,“真叫人怀念,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伏山点点头:“这身衣服是叫人容易想起当年。”
    似乎有点眼熟。
    为什么呢?
    喜服大约也没怎么变,这些应该不重要吧。
    谢景山嘴角也忍不住翘了翘,这衣服能根据穿者的身材胖瘦自行调整,不需要反复丈量试穿,所以他之前也并未见过,穿着倒觉得还好,待得吉时到了便跨上一匹健硕的白色雷驹,往温白的宅子去了。
    宅子前静悄悄的,火红的石榴花开得正艳,温言心上前对钨铁木巨人点了点头,后者躬身退下。
    谢景山翻身下马,撤了门禁,抬手扣了叩门,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情:“温白。”
    门没开。
    谢景山又扣了叩门:“温白,是我。”
    依旧没有动静。
    谢景山第三次扣了门:“温白,是我,开门吧。”
    门后咔嚓一声,缓缓开了一道小缝。
    春风拂面,带着甜气的花香扑鼻而来,一下将门吹开了。
    门口的花瓣簌簌散落,门内有一女子,着红妆,点绛唇,粉面桃腮,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掩着秋水般的眸子,乌黑顺滑的头发半松半挽,头戴凤钗,步摇灵动,修长的脖颈下肩膀略宽。
    温言心:“?!”
    伏山:“!?”
    温白瞥一眼谢景山,咬了咬嘴唇道:“衣服送错了,你们又不叫我出去……”本就是个带着些许恼怒的抱怨,被他做出来却眼波婉转,风流无比,勾人似的韵味。
    谢景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转过身去蹲下道:“我背你吧。”
    温言心这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脆弱的神经快被温白玩坏了,吩咐身边人道:“去准备个轿子吧……”
    整个流程走完,温言心觉得自己的心脏更加坚强了,伏山依旧有些恍惚,白羽宗一众下属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晚饭挺好吃的,谢景山那套衣服挺好看的。
    谢景山将穿着绣鞋走路不便的温白抱回宅子,他被众人灌了几口酒,面色带着一层薄红,在烛光下看着温白。
    温白将面前两盅酒盏斟满,递了一杯给他:“来。”
    谢景山接过酒盅,与他绕过手臂,一饮而尽。
    两人对坐,良久无言。
    温白抿了抿嘴,正要说话,忽地耳边一凉,却是谢景山从袖中摸出一朵不知哪里摘来的花来,戴在了他的耳畔。
    温白笑了笑:“这可当真是嫁了你了。”
    话音未落便被捏住了下巴,谢景山带着酒香的嘴唇吻了过来,贴着他磨蹭了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声:“甜的。”
    温白扣住谢景山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低声笑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谢景山唔了一声,捏着温白的下巴,深深地看他,甚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侧:“我的。”
    温白凑上去问他,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划过:“你的,都是你的。”
    谢景山迷迷糊糊的,轻轻叫了一声:“温白。”
    温白将他抱紧,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背:“我在,景山,我在的。”
    谢景山低下头,在温白额前轻轻一吻:“我爱你。”
    芙蓉帐暖,刚刚娶了美娇娘的谢景山被美娇娘兢兢业业的花式开吃了。
    此事之后温白存了好些佳酿,三五不时劝谢景山尝鲜,只不过谢景山捂着腰,义正言辞的拒绝,然后继续去修剪院内永远长得太快的花枝。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又到了啰里啰唆的时间。
    感谢看文留言的小伙伴们,还有丢雷的小天使,讲真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其实就是很想讲故事,但是逻辑和文笔上依旧有很严重的问题,但是写出来还是傻乐得冒鼻涕泡(并没有)。
    这个故事一直写得断断续续拖拖拉拉,没有大纲(喂)想哪写哪,加上谢景山这个不爱说话心理活动也不多的角色做主角真是不容易讨喜,简直自虐,简直写得绝望。
    我见景山多无语,料景山见我应如是。
    傅何其实有个丧失逻辑和节操恶趣味番外,然而太肉没法在这发……丢在别的地方了,过两天把它赶紧补完。
    最近三次元事情特别多,然而在这种忙疯了时候爆发式的产生了很多脑洞……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根本没空写……
    下一个故事要多存稿再发出来,握拳,爱你们,大家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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