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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傻痴痴 BY 软炸团子 (点击:885次)

傻痴痴 BY 软炸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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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痴痴 BY 软炸团子  
内容简介:  
光天化日下,黑心小侯爷竟将傻子乞丐强抢回家!  
第1章  
打从一开始,辰夙就注意到了那个傻子。  
傻子看起来就很傻,没人听过他说话,整日蔫蔫坐着。不过,以一名乞儿而论,他的穿着甚至称得上体面,虽然是破衣烂衫,却洗得干干净净,用来乞讨的瓷碗缺了个口,也擦得光亮如新。  
可他却不怎么规矩。  
王府门前不许人行乞,他偏偏守在巷子口。那里不算是王府的地界,侍卫们不好驱逐,可王爷每日归府,都要路过那个巷口。  
王爷心善,看那傻子乞丐可怜,时常命人赏些银钱——或许正因如此,那乞丐得了好处,便赖在这儿不走了。  
但辰夙的姐姐不喜欢。  
她跟王爷一点儿也不一样,自打两人成了亲,就没一件事是能说到一块的。王爷喜欢的东西,她看也不愿意看,包括这个乞丐。  
所以,辰夙虽然贵为侯爷,也要亲自为自己的姐姐跑上这一趟。  
一开始,他让人给了那傻子一些银子,打发他去别处乞讨。可傻子只会摇头。几次三番下来,辰夙也有了火气,便找人教训了他一顿。  
他以为事情成了,还喜滋滋想去找姐姐邀功,结果第二日去了一看,那傻子依然守在原地,只是脸颊高高肿起,衣服瞧着也更破了。  
没办法,既然这人如此不识时务,就只能委屈他一些了。毕竟,身为堂堂侯爷,怎么能被这一点小事难倒呢?  
于是辰夙就亲自带人堵住了他。  
那时王爷的车马仪仗刚经过不久,那傻子还在痴痴望着王府大门,被人围住了,过一阵才反应过来,用胳膊抱住脑袋,在墙角慢慢缩成一团。  
辰夙原本打算将人打断腿,丢出城外。可想想之前几次波折,担心这人再爬回来,就准备用草席裹了,直接丢到城外的大河里。  
隆冬时节,风冷得像刀子刮。辰夙冻得受不住,便催促手下快些。就是那个时候,他听到了傻子开口了。  
“求、求……”  
那声音很含混,若不是他自小耳朵尖,几乎听不见。  
他便来了兴趣。有什么比一个哑巴求饶更有意思的事呢——他听过手下人的回报,一直以为他不会说话。  
“你们先停停。”辰夙招呼,命人将那被打得半死的乞丐拖到自己面前,“你方才说什么?”  
“饶命……”  
这果然不是个哑的,似乎也不那么傻。好像知道谁才掌握着生杀大权,一个劲朝辰夙磕头。  
“想、见解郎……”  
辰夙心中一跳。  
解郎?  
第2章  
他仔细看着那个落魄的乞丐傻子。可是那人乱糟糟的头发遮住脸孔,瞧不清面目。他让人找来桶水泼到傻子身上,冲洗得干净了些,才用鞋尖挑起那人的下巴。  
北风正寒,傻子被冷水一泼,破衣烂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体,嘴唇冻得惨白。他的脸也很白,衬得一对眼珠愈显幽黑,微微瑟缩地瞅着人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那么点意思。  
辰夙来了兴致,也不嫌腌臜,亲自动手扯住傻子的头发,摸了摸那冰冷的脸蛋。  
“哟,还挺滑的。”辰夙来了兴致,一双天生笑眼更显得明艳生姿,笑嘻嘻对傻子说,“你比我上回弄过的花魁还好摸呢。”  
傻子被他手上的碧玉扳指刮到脸颊,疼得直皱眉,可逃不脱。辰夙放了手,就让人钳住傻子,把那破破烂烂的衣衫拉开,一件件扯得粉碎。  
“不错,不错。”辰夙摸着下巴,打量一阵子,伸手狠拧了下傻子嫩红的乳.头。那傻子吃痛,想要挣扎,可四肢被人牢牢制住,最后只能发出些凄惨的呜咽,眼睛里也渐渐漫起水雾。  
真好玩。  
辰夙哈哈大笑。其实他不喜欢杀人,杀人有什么意思,杀了就完了,还不如将人带回去玩一阵子,也算是完成了姐姐的吩咐。  
这样想着,辰夙就吓唬了傻子几句,说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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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傻痴痴的醋傻兮兮地吃
这两天,辰夙发现卿始真的态度有些奇怪。
时常看着他——唔,这不能说奇怪。自己能吸引心上人的目光,辰夙心中还是极为得意的。
只不过,在看着他的时候,卿始真总喜欢叹气,这是什么原因呢?
辰夙旁敲侧击地问过,但卿始真总是避重就轻,若是问得急了,便会凑过来亲人。辰夙当然是很享受对方的主动,可这件事情,总是心中一根刺。
他们日间行路,夜里总是早早休息。辰夙身为景瑶侯,一路上虽然吃不着什么苦,但常有些拜访应酬,也是劳心劳力,尤其有些地方官员喜欢给他送些艳童美婢,若是家中女儿适龄的,其热情更是叫人招架不住。辰夙这么一想,便觉得卿始真大约是因此不满,惆怅难言。
卿卿吃醋的样子可真让人心疼。辰夙暗想。
不过自己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他有这样的顾虑,也是人之常情。就像自己,整天恨不得将他藏在马车里不放出来,就是害怕别人喜欢上他呀。
当然,单单别人喜欢卿始真,辰夙是不怕的。只是徒惹情债,总是不妙,更不提自己还要事后想办法将人收拾掉,也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呢。
所以,为了让卿始真放宽心。辰夙每次出去之前,都会向他保证。
“卿卿,我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一个。”
“你是我——”
“你赶紧走吧。”卿始真笑得不行,“人家都等了大半天啦。”
这个样子,倒也不像是担心,更像是开心,被逗的。
辰夙觉得不对劲。后来在席间吃酒的时候,拿着手里的杯子,看着碧色酒液轻轻晃荡,心头突然浮上了一个主意——
因此,辰夙与卿始真此刻便坐在明澄月色之下,边欣赏远处湖水的潋滟波光,边品味杯中的佳酿。
“你不是常说自己不喜欢喝酒,怎么忽然起了雅兴,要与我对酌?”卿始真轻笑着瞥来一眼,眸光流转,比湖光更艳,与夜色相和,十足撩人心弦。
辰夙能在宴席上对各色美人的投怀送抱不假辞色,却没办法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脑袋更不灵光,期期艾艾道:“我、我有时候,也想、嗯,喝几杯的。”
“哈,难得你兴致正浓,我虽然不善饮酒,说不得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啦。”卿始真洒然一笑,举杯遥祝,“湖光山色,月下美人,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他虽然自言酒量不深,但喝酒的动作相当豪迈。辰夙看着他一饮而尽,才浅浅抿了一口。
“唔,这里的酒好苦。”辰夙皱眉道。
卿始真哈哈大笑,凑近了舔舐辰夙的唇瓣,说要为他解苦。两人抱在一起亲了会儿,卿始真侧身去取酒壶。辰夙趁机往嘴里塞了粒丹药,含在舌下。
这是醒酒的良药,一小粒便能让人饮十坛而不醉,辰夙总是备在身上。他有心劝酒,卿始真无意拒绝,两人喝了不多时,大半的酒水便都下了卿始真的肚子。
“咦,喝完啦?”卿始真晃晃酒壶,丢到一边,可自己竟也顺着力道软软下滑,唬得辰夙一把将他捞住。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辰夙的办法,就是将卿始真灌醉之后,探寻他莫名叹息的究竟。
此时,卿始真面若红霞,呼吸混浊,两眼迷迷瞪瞪,辰夙在他眼前晃晃手指,他呆呆愣半天,许久反应不过来。
“卿卿,你醉了吗?”
“没有!”卿始真摇头,“没醉。”
辰夙彻底放下了心。这人果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那我问你点事情,你若是没醉,可要好好回答我呀。”
卿始真用力点头。辰夙看得心中一动,他这幅情态,倒更像是两人初识时候的样子。
“……痴痴?”辰夙试探着问。
孰料,原本双目迷蒙的卿始真,却忽然睁大双眼,炯炯有神地怒视着他:“好哇,你果然更喜欢、嗝、更喜欢我傻的时候!”
因为说得太急,中间他还打了个嗝,憨态可掬的模样,简直与平日总是气定神闲的卿始真判若两人。
辰夙却更加确定,卿始真一旦喝醉,就更加接近傻痴痴的状态——也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卿始真身上,自然带着那些惹人疼惜的傻与痴。
“我喜欢的是你呀,傻与不傻,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卿始真摇头:“不,不对。你做梦,梦里,都在叫痴痴。”说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与之前看着辰夙时的叹息一模一样,黯然瞅着他:“……不叫我。”
“我刚唤回你的名字,可痴痴、我已经叫了好几个月了,尚未习惯过来嘛。”
卿始真哼了声,小声嘟囔:“我从没有叫错过。”
“卿卿,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辰夙见到卿始真这幅委屈兮兮的样子,心都化成了眼前的那一湖春水,柔声服软道,“我错了,你告诉我就是,我任你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我会心疼的。”
卿始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慢悠悠晃过来,戳戳他的梨涡,小声道:“辰夙,错啦……”
“嗯?”
“我想告诉你,若是……你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陪你。”他拉起辰夙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身上,微微红着脸庞,软语哀求,“辰夙,我那里痒了很久,你……不帮我么?”
夜色醉人,月如银纱,为万物披上一层温柔。春夜的风吹拂起浅浅涟漪,湖面上便落了满天星子。
这本是最宜安眠的夜晚,细听时,却有轻轻的水声,与低低的呢喃。
“怎么样,好些了吗?”
辰夙伏在卿始真耳边问。
卿始真正跪在榻上,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辰夙的两只手藏在卿始真衣裳的下摆中,动来动去的不知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卿始真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
那奇异而细微的水声,就从被衣裳掩盖的秘处不断传出,莫名令人口干舌燥。
“舒服,嗯……”卿始真喘了口气,小声道,“辰夙,再摸摸我。”
“你扶好了我,小心摔着。”辰夙道。
卿始真依言搭上辰夙的肩膀。蓦然,他呼吸一滞,身子剧烈摇晃起来,啜泣般地呻吟着:“太、太快啦……辰夙,后面、后面那里慢点……”
“哪里?我看不到呀,你自己把衣裳掀起来给我看看。”辰夙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动作又快又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卿始真早已摇摇欲坠,腿软得几乎是由辰夙的手撑着,但听闻此言,还是乖乖地伸手撩起下摆,将自己最为羞耻敏感的部位暴露人前。
挺立的玉柱正被修长的五指捏住把玩,而另一个隐秘之处,则有两指快速而迅猛地进进出出,力道之大,令卿始真全身都被插得一颤一颤,呜呜咽咽地语不成调。
“太厉害……呜,不成了,要被、被——唔,插坏啦!”
伴着拔高的声调,卿始真目光茫然,微微张着嘴,却再说不出什么,只能吐露饱含淫意的喘息。
“呼……哈,啊……”
辰夙见他被欲`望逼得眉头轻蹙,连连喘息,却还老老实实撩着自己的衣裳,心中涌起的,又何止是柔情蜜意?
目光一阵闪烁,辰夙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哑声道:“这样拉着衣服太累,好哥哥,你自己将衣裳脱了吧。”
卿始真开始没听清楚,辰夙重复再三,他才点点头,一边任辰夙的手指玩弄羞处,一边自己摸索着解下系带,缓缓将衣裳褪下。
辰夙坏心一起,不但不帮忙,反而加快了动作。卿始真肌肤似玉,骨骼风流,平日里真如玉树临风,只是此时玉树却遭风雨强行蹂躏,枝叶乱颤,透出一种脆弱堪怜的清艳美感。
“辰夙、辰夙……饶了我吧,别、别欺负我啦……”
“嗯嗯。”辰夙满口应着,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更加恶劣地欺负他,“可你这里都馋得流水了,好像很喜欢呢,你听——”
静夜中,清晰的水声变得更加明显。卿始真咬住唇,听着自己下处被插得水声大作,面上羞意更甚,而勃发的情`欲却愈加高涨。辰夙轻笑出声,干脆地抽出手指,抱住卿始真亲吻。
“不要害羞啦,我这不是停下了吗?”辰夙笑眯眯地安慰,“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身处欲`望的高峰,对方却突然停下抚慰,卿始真被亲了几下,才恍惚反应过来,呆兮兮看了坏笑的辰夙一会儿,就想自己伸手继续。
“好哥哥,你自己能搔到痒处吗?”
卿始真犹犹豫豫地探入一指,浅浅磨蹭着,虽然也觉得舒服,却远不比辰夙来得爽利。所以,他老老实实摇头。
辰夙便道:“那便麻烦了。你不许我用手帮你,自己又解不了痒,究竟该怎么办呢?”
卿始真也觉得难办,一筹莫展地皱着眉,目光却直往辰夙下`身瞟。辰夙也不怕羞,大大方方地除下衣物,给卿始真看自己硬`挺的阳`物。
“这个……”卿始真直勾勾盯着,似乎找到了逃出煎熬的捷径,“给我。”
辰夙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不行呢,香脂方才都给你用上了。你那处太小,我这里又硬又大,不先弄湿了,是万万进不去的。”
“我帮你!”卿始真答得很快。他俯下`身,试探般观察了片刻,方吐出舌尖,在柱头上轻轻舔舐起来。
“我教过你的,还记得么?”
辰夙循循善诱。卿始真很是听话,人又聪颖,不多时就将一根粗大阳`具舔得水光淋漓。辰夙舒服得直吸气,还不忘多加指点,让卿始真照顾得更加周全。
然而,在卿始真依言将阳`具尽量纳入口中,艰难地吞吐时,意外还是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卿始真太过努力,也或许是因为他含着男人阳`物的模样太过诱人,总之,辰夙动作稍稍激烈了些,猛一下进得太深,只觉自己顶到一个小小的洞口,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弄得头皮发麻。他暗道一声不好,将自己拔到一半,却被卿始真软软的舌头一缠,只觉腰眼一酸,霎时精关失守。
“唔、咳咳……”
卿始真从未被人在口内射过阳精,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弄得一阵无措,下意识吞下去一些,另外来不及咽下的,便顺着微微红肿的嘴角缓缓流出。
这副样子,更令辰夙把持不住,他也不顾得那许多,拉过卿始真的手撸动自己的阳`具,又一连射出几股浊液,全数落在卿始真的脸庞发间。
“呼……”辰夙满意地端详着卿始真满脸精`液的模样,却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睛里,不知何时泛起了蒙蒙水雾。
“你——怎么了?”辰夙大惊,转念一想,忙语无伦次道歉,“我不是有意折辱你……只是方才昏了头,是我不好,你——”
“……没精神了。”卿始真伤心地看着辰夙不复威风的阳`物,凑过去用脸颊蹭了蹭,似乎在安慰它。
“快些站起来呀。”他小声鼓励,“我痒得厉害,还要靠你呢。”
被心上人这样要求,谁能拒绝?辰夙年少力强,卿始真又一直摸摸亲亲地煽风点火,没几下子,便又令辰夙重整雄风,蓄势待发。
见状,卿始真摇摇晃晃爬起身,又想往辰夙身上坐。
两人一路奔波,辰夙担心卿始真的身体受不住,所以便也没有真正进入过。卿始真循着唯一一次经验,自然是想要同上次一样。
辰夙却不敢让他这样冒冒失失坐上来,这时候的卿始真好哄得很,辰夙说了两句,他就乖乖趴下,沉腰撅臀,还不忘扭着头看他:“辰夙,快些呀。”
那目光中盛满渴求,声音中满是催促,辰夙哪里还能忍得了,握住细瘦腰肢,俯身在光洁白`皙的背上亲吻着,缓缓将自己送入。
“唔……”卿始真拉长了呻吟,好似要将被巨物侵入的痛楚与快意一同喊出,可到了一半,就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辰夙、辰夙,我摸到你啦!”
辰夙探手下去,发现自己又将卿始真平坦的小腹顶得鼓出些许,便随手按了按:“我喂给你那么多山珍海味,都长到哪里去了?”
卿始真之前喝了不少酒水,小腹早已微微鼓胀,只是情`欲上头,才并未理会。然而此时遭到重压,不禁惊呼出口,浑身抖个不住。
可他倒是记得要回答辰夙的问题,呜呜咽咽呻吟了一阵,小声慢慢道:“喜欢辰夙,呜,喜欢、太多了,都长到那里去啦。”
辰夙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弄得销魂无比,又听到这样稚拙可爱的情话,早被迷得神魂颠倒,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尚在颤抖的卿始真,下`身猛烈耸动起来。
“卿卿,痴痴,好哥哥……”他乱七八糟叫着,声音都在发狠,“我的、都是我的!谁敢来抢,我弄死他!”
卿始真惊惶地睁大了眼睛。
快速的肏干把他撞得一颤一颤,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他实在被干得太厉害,目光都有些涣散,几次微微张口,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任口涎将自己的脖颈濡湿,折射出一片情`色的亮光。
“唔、呜……”
“够了吗?要不要再快些?”
卿始真发着抖摇头。他本以为上次辰夙就已足够疯狂,却不料当时辰夙心中混着顾惜愧疚,动作便极尽小心。如今两人互明心意,辰夙不再压抑本性,而卿始真仍旧以为自己会像上次那样被温柔对待,哪里想得到一上来就遭到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过于激烈的快感已让他脑海一片混沌,甚至已经无法很好地理解对方含笑的话语。
“怎么,还不够?好,我这就喂饱你。”辰夙咬着卿始真的后颈,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咬住身下不肯配合的母兽——可卿始真分明配合得很,被怎样插弄也不曾想过逃避,甚至因为辰夙那听起来无比温和的语调而变得放松了一些。
然而,紧接着,他得到的不是柔和的抚慰,而是更加猛烈的鞭挞!
“哈、啊……唔啊啊!”卿始真崩溃地放声呻吟,他完全不明白对方怎么又加快了速度,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近那带来安全感的体温,呼唤那个能给予自己解脱的名字,“辰夙、辰夙!呜……辰夙……”
这话音中全是无措与惊惶,犹如一阵清风,让陷入痴狂的辰夙猛然清醒过来。
卿始真伏在他的身下,腰臀大腿皆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细密的汗珠浮在背上,让人联想到清晨栀子花瓣上的露珠。快感积累到现在,其实已经接近痛苦。卿始真又被他抱得太紧,白`皙肌肤上已经浮现道道红痕,完全是一副遭人攀折的可怜模样。
他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便放缓了速度,老老实实等着卿始真开口。
卿始真被慢慢插着,呼吸平复了些许,声音还在发颤:“辰夙……辰夙,亲亲我。”
辰夙动作一顿。
他以为卿始真叫他的名字,是被他吓到,或者是怪他动作粗暴,最好也不过是求他放慢一些,却没想到……
“辰夙……呜,亲不到……”卿始真努力想要扭过头,可他整个人都被插软了,浑身都是麻的,根本没办法使出力气,更触碰不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他还想请求辰夙,可身体上的重量突然退了下去,后背被夜风吹拂,有些许凉意。然后天翻地覆,热源再一次压了上来。
“我是谁?”辰夙看着他。
卿始真只能看到辰夙背后那一轮明月,却见不到辰夙此时的表情。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无需考虑:“辰夙!”
“你想要我什么?”
“要辰夙……亲我。”
“只是这样吗?”
卿始真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你再插进来呀。”
“好哥哥,我一边插`你,一边亲你,可以吗?”
“嗯。”卿始真点点头,同时用双腿环住辰夙的腰,吃力地磨蹭那刚刚从自己体内抽出的阳根。
“这可是你答应的……”辰夙的声音渐轻,听着有些奇怪,卿始真不禁瑟缩了一下,抬手想去摸辰夙的脸颊,手却被捉住了。
“不要怕。”他亲吻着卿始真的手指,又将他另一只手也捉来,一并按在头顶。卿始真不明所以,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下处那根灼热的阳根又一次缓缓插了进来。
“——现在害怕,已经太迟啦!”
辰夙吻上卿始真的双唇,卿始真还在甜甜蜜蜜地接吻,忽而眉头一蹙,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悲鸣。
他是真的害怕了。
但正也如辰夙所说的,太迟了。
第二日,辰夙醒来时,身体深处仍留着心满意足的倦怠。他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睁开眼睛,发现今日卿始真竟比他醒得还要迟,此时依然沉睡着。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他做贼心虚地掀开被子,又看了看卿始真的身体。
唉。
他两眼放空地为卿始真盖好被子,低头瞅瞅复又一柱擎天的小兄弟,难得地愁眉不展起来。
辰夙还记得,卿始真那时候已经被自己弄得说不出话,自己还要逼着他一声声叫自己的名字;明明连亲吻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被自己吮着舌头亲吻;甚至后来眼泪都流干了,自己也没有放过他……
没办法,谁让他那副迷迷瞪瞪的样子那么可怜又可爱,让人根本就受不了呢?
唔,这副累到睡着的模样也很可爱。辰夙又想。
对他来说,卿始真的一切都好得不行。看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发直,身体某处有些蠢蠢欲动,便忍不住想对被自己折腾到昏睡的卿始真再做些龌龊的事儿。
“卿卿?”辰夙小声叫。
卿始真毫无所觉。辰夙便悄悄地牵住了他的手。
手指交缠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好,温暖细腻的肌肤,指尖相触时感受到对方的脉搏,都能轻易把一种幸福的感觉满满灌进心里。辰夙享受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要更多。所以,他就拉着卿始真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
“唔。”辰夙忍不住叫了一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他立刻羞红了脸。卿始真的手指还在揉`捏那粗硬的肉具,等到辰夙按捺不住地想要往自己身上爬了,才笑着松开手。
“小淫贼。”卿始真笑骂了一句,懒洋洋舒展腰身,任辰夙贴着自己磨蹭。他现在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偏神情惬意无比,好似从昨夜的情事中得到了极大的餍足,瞧着辰夙的目光都带了几分赞许。
“卿卿,你昨天喝醉啦。”辰夙搂住卿始真的腰,一点都没有始作俑者的不好意思,“后来的事儿你大概都不记得了,现在正好重温一遍嘛。”
卿始真似笑非笑道:“我确实有些记不清,我哭着求你的时候,你让我叫你什么?好像后来你还故意压我肚子来着,有这回事不曾?”
“唔……或许我们再那样做一做,就能重新想起来。”辰夙笑嘻嘻地抚摸卿始真的小腹,低声问,“昨天那样,快不快活?”
卿始真嗯了一声,喘息着接受辰夙的逗弄。他身体不算壮实,辰夙自然不敢再如昨夜一般纵情,见卿始真情动,便将自己慢慢插进去,抱住人缓缓抽`插。
这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对辰夙来说是一种折磨,对卿始真倒是正舒服,还能分出心神同辰夙说起自己昨夜的怪梦。
“我梦见……哈,梦见我变成了两个,都想要同你欢好。”卿始真缓了缓,接着道,“看着自己同你情交,倒是蛮有——唔!”
辰夙啃着他的肩膀,眼睛都有些恶狠狠的发红:“一大清早说这种话,你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么!”
他的动作有些大,卿始真的笑声都被干得一顿一顿,依旧不怕死地调笑道:“我若是、若是变成两个,你、哈,你……要怎么办?是一个、一个地弄过去,还是、唔,两个、一起?”
“我只有这一根宝贝,只能伺候你一个人。”辰夙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也要变成两个。”
卿始真未料他如此回答,闭着眼睛被顶弄了一会儿,低低问出一个与辰夙昨夜完全相同的问题:“我是……谁?”
辰夙给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回答。
“你是我的心上人。”辰夙又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缠,他一下一下挺腰,那双手便在自己掌中一下一下颤抖:“喜欢你,好喜欢……”
卿始真叹了口气,却不见悲哀,只有欢喜。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卿始真一声声应着,被那个傻乎乎又甜兮兮的小混蛋弄得脑袋发昏,身体发颤,一颗心跳得厉害。
太迟了。他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种子落地生根,如今已枝繁叶茂。他长在他的血里肉里骨里,此生此世,再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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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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