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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 璇天变 下卷 BY LIVE/稚儿 (点击:580次)

璇天变 下卷 BY LIVE/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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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天变 下卷 BY LIVE/稚儿


西北海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
天柱折,地维绝。
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
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
有传,不周山隐于群山之后,乃凡间通天庭之唯一径道,凡夫俗子,欲得天道,需徒步而上,以修其体,锻其骨。
若能坚其志而攀不周者,飞升天界,成仙得道。
然不周山终年积雪封山,几不可行,又有威武天兽守道,此径艰险非常人能想。
曾有修仙者欲登其山,虽能攀越雪峰,却止于天兽之威,终无功而返。
故虽有觊觎者,却始终未有人可登不周,而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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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地界,汉与党项相分,非我族类,自时有冲突。只是当朝天子无意征战,摩擦虽常,未至兵戎相见。
群山不知人间纷争,只有经年岁月,重复着冬寒积雪,夏至融流。
高山雪水,条条湍流成河,汇而奔西海。
时至仲夏。
自雪山潺潺而下的溪水清凉如冰,触手即赤。
然在这溪旁,却有一人坐在溪边岩上,全不在意地裸了双足,浸在水中冲洗。
只见此人一身淡紫衣袍,乌鬓如云,抬起脸时,更见面如冠玉,俊俏不凡。照理说,如此一翩翩公子,在此等色雄奇蕴的美景下,应是有番吟风弄月才是,偏是他神情淡漠,对周遭景色视如无物,竟以冰水濯足,当真匪夷所思。
在他身后,站了一名玄衣男人。有见是身长七尺,肩宽膊阔,体形魁梧,肤色黝黑犹似古桐,脸如斧削,阳刚硬气,又见背有一柄阔剑,其刃厚重,乃寻常难得一见之兵。
这附近有一条尧呼尔族的小村落,上游处正有几名尧呼尔姑娘在提壶打水,远远便见了这两位陌生客人。
尧呼尔族少女不比汉人腼腆,这偏僻地方平素亦难见生面之人,今日一下子看到两个,自然有些好奇,边是大胆打量边是小声议论起来。
待那紫衣青年从溪水中抽离,身后的玄衣男人连忙上前,单膝而跪,以膝垫了他一双足踝,掏出一方手帕,替他擦去足上水渍,又捡起鞋子替他穿上。青年态度施然,而男人也是神态严谨,动作仔细,不见半点突兀,但在旁人眼中,却是惊异。
尧呼尔少女们纷纷猜测起来,那两人大约是仆从关系吧?紫衣的青年许是出远门的富家公子,而那玄衣的男人应是他的随行侍卫。
反观二人,全然无视旁人篡测,青年眺望山群峻岭,只见是雪线连绵,奇丽壮观,云雾缭绕峰岭,仿在天上,雪线之下,山披绿装,清溪蜿蜒,一派人间仙境。
便道:“近了。”
玄衣男人闻他所言,抬头问:“那我们今日便要进山吗?”
青年却是摇头:“不,此来不周,非为登天极,乃是要觅那炼石炉。只是守道天兽不知,恐会有冲突。夏雪融,天兽凶,此节天兽正是性暴难驯。若登不周,需在半月之后,可免去不必之争。”
“哦。”
半日后,这尧呼尔族的小村落多了热闹。
村里来了两名汉族男子,他们在村外近山麓处的一直空置的猎户小屋住下,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只知道那个俊颀的青年名叫天璇。而一直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玄衣男子,叫做离契。
璇天变 下卷 第一章
更新时间: 09/2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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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山幽水静闲心性,偶有风来拂柳枝
甘州地带除却大族汉与党项外,尚有不少外族聚居,像这背山而居的尧呼尔族村落,不在少数。
靠山吃山,尧呼尔族的村民大多以采集草药、狩猎山兽为生,每到墟日,他们将货物堆积在村外的小片空地上,常有杂活商人到村寨收购珍贵兽皮及上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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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天变 翻外篇 夜雨狐谈

狐之成妖,乃始载於晋书,《抱朴子》谓狐满三百岁,化为人形。後谈狐妖之书越多。书中所载之狐妖,大多幻化美貌女子,能摄人钱财,魅惑人心。
时值初夏,雷雨也多,这夜风雨来袭,落水如瓢泼。
山间小路上,却见有两条人影,悠然而来,全无著急之状。
山路泥泞难行,只见其中一名打伞的高大男子看著前路,尚有一手提著灯笼。
另一名男子神色清冷,背手而前,仿佛走的不是什麽山路,而铺上厚绒的殿廊。。
二人并肩而行,打伞的男子仔细地为身旁的人挡去风雨,反而自己肩膀湿了大片。待他们饶过山涧,却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竹林中有掩映火光,似是有人家。
尽管他手中油纸伞几乎全擎在那清冷男子的头顶,但斜飞的雨势却依然沾湿了堇色的衣摆,他稍稍垂首,询问道:“不若先找个地方避雨?”
对方也无异议,只是点头。
於是两人便离开了山路,往竹林深处走去。
走近看了,只见火光乃自一幢大宅门前挂著的灯笼发出,一对红彤彤的大灯笼挂在朱红大门前,在暴雨摇晃不定。门前并无看门护卫,门楣上挂了一副牌匾,“胡府”。
说也奇怪,此处地处偏僻,一路过来只不过曾见得几家山民野户,但这竹林之内,居然有一幢如此奢华的宅子,岂不叫人奇怪?然而男人却不曾计较,将伞交给同伴,自己上前敲击门环。
敲了几声,便有人出来应门了。
“是谁人在外面敲门?”
嘤嘤的话音显然是名女子。
男子道:“我等路过此地,想借宝地稍是避雨。”
“哦!公子请稍等,待小奴回禀夫人再作定夺!”里面的声音消失了,大约是人已经离开。
过了片刻,朱红大门吱呀从里打开一条缝,便见应门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她娇涩地朝男子道了个万福,道,“我家夫人说了,远来是客,公子请里面坐!”
男子点头,回身招呼同伴。二人便随那女子进了大宅。
入了宅子,更觉里面华贵,雕栏画栋,玉山翠竹,无一不是鬼斧神工,精心雕琢。二人穿过走廊,来到主厅。
厅堂中灯火光明,进去便见一名绝豔脱俗的美女坐在堂中。
娇唇若樱,眉如远黛,目若飞凤,这张脸,许便是当年传说中的旦己之媚,西施之豔,佳人如斯,娆似醇酒,怎不叫人一眼便醉?
白衣女子向那丽人躬身行礼,禀告道:“夫人,我带他们来了!”
丽人本是半卧在厅中躺椅上,此刻站起身来,却见罗衣半掩,酥胸如玉,随手拉过一件披风挂上肩膀,美目流转,细细打量眼前两名青年男子。
便见其中一名玄衣男子高大魁梧,壮实有力,背一口阔剑,看来是名护卫。而另一人,姿容雍容华贵,俨然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然而眉宇间却有一抹清冷,似拒人於千里的淡漠。丽人不禁猜想,这大约是那家的贵公子私自出游,只带了一个护卫,山中遇雨故来借避。
旋即笑道:“两位公子有礼了!”
玄衣男子拱手:“因遇豪雨,故欲在此地借宿一宵,请夫人行个方便!”
此时那白衣女子奉上清茶两杯,笑嘻嘻地说道:“两位既然来到此地,自然是上天给定下的缘分!这府上男子皆从军在外,不过夫人好客,偶尔也留迷途的男客……”
“雪衣!”那丽人颦眉嗔怒,白衣女子也不惧怕,只是吐了吐舌头,朝两名男子做了个鬼脸便退下一旁。
丽人回过头来,与他们道:“小婢胡乱说话,两位不必介意!两位可在西厢房住下,雪衣会伺候两位,有何需要,尽可否认,不必拘谨!”
西厢两间,玄衣男子将背上那口阔剑接下放在床边,他身上衣服被瓢泼大雨浇湿大片,粘在身上极是不适,他忽然用力地甩动头部和身体,似长毛的兽类想抖掉湿意般,然而只甩得头发上一点水珠,男子错愕,抓了抓头发,似乎现在才发觉哪里不妥,方呵呵一笑,伸手解开衣扣,利落脱掉衣衫,露出结实黝黑的上身。
想了想,惦记著隔壁的人没有知觉,既不晓冷也不知热,虽知他不可能得病,但还是不愿看他著凉,刚迈步,却听到有人敲门。
“公子!我是雪衣,给您送干净衣服来了!”
男子过去开门,便见是那雪衣小婢,手里捧著一叠干净的男式衣物站在门外。她骤一看见赤裸上身的男人,登时羞得两颊飞红。
倒是那男子不以为然,伸手接过,道:“谢了。不知可有给我的朋友送去一套?”
雪衣嘟著小嘴,点头道:“有啦!是夫人亲自送过去的。”
男子闻言不禁皱眉,将衣服夹在腋下,便要出门。
“公子!您要去哪?”雪衣吃惊地拦在他前面,“您可别去打扰那位公子哟!难得我们家夫人看上他,今夜可要好好招待一番哪!”她自言自语,可没注意到男子渐沈的脸色,“夫人啊,就是喜欢那种江南味的男人!真不懂夫人怎麽想的,那位公子美则美了,可是看上去风吹便跑了。若是我啊,便喜欢像公子你这般的,高大强壮,嘻嘻……”她边是说著,脸上流露出不同之前天真的妩媚,柔若无骨的躯体贴了上去,纤细的手撩拨著男人坚韧的胸膛,慢慢扫下肌块分明的腹部。
胯下突兀的存在,让她不禁舔了舔嘴唇:“听夫人说,男人若是高大,那他的阳物也必定厉害,不知奴家可有福气,承公子雨露深恩……”嘴唇轻轻蹭了一下那直硬的颈项,这一抬头,接下来挑逗的话登时噎在喉咙吐都吐不出来。
乃见那男子垂目看著她,那双眼睛,竟非常人的漆黑,却是精绿幽幽,一闪而过的兽瞳眸带,妖异非常。他咧嘴笑了,嘴巴往脸颊开裂,直到腮边。獠齿森森,锋锐的犬牙更教人看得毛骨悚然。
变化出兽相的男人像撕膏药般将雪衣揪下来,拎了她的脖子,道:“小狐狸,你的道行还不够。”
“啊──妖怪!!”雪衣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居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男人像是受不了地揉了揉耳朵:“叫什麽?你不也是吗?”
雪衣抖缩著身体,真似头小狐狸般模样:“夫人……救命啊……”
“我看还是快去救你的夫人吧……”男人无奈地耸耸肩,“他可没有我这般好说话。”
烛光掩映的房间角落,两名美貌女子可怜兮兮地搂著对方,惧怕地蜷缩在屋角,惊恐不安地看著屋的另一角。在那里,两个男人背光而坐,高大的身躯在地毯上造成了长长的黑影,两名女子恐惧地缩起脚,仿佛便是被那阴影碰到了也会被吃掉般。
玄衣男人早已收起了兽相,仍旧是个看上去相当刚毅的男人。另一人仍是冷冰冰的,坐在桌旁淡淡地看著地上两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背後现出了两条狐尾,正是这宅子的主事夫人。
“狐修千年而得一尾,看来你也修了两千年了吧?”
那夫人不敢不答,连忙点头:“是、是的……”
“你可有害过人命?”
“不曾害过……小妖怕遭天劫……所以平日只是好心收留过路求宿的男人,若他们有色心,便行勾引之事,也不敢害命,过後迷了便送走了……”
玄衣男子点头道:“这府上确实没有腥血之气,你们倒是规矩。”他回过头来,与同伴道,“天璇,她们既无作恶,便饶过她们吧?”
那男子点头,便起身推开房门,雨收云开,天空星辰闪现,清冽的夜风吹起他鬓边头发,堇衣飘飘,缥缈如仙。
夫人一听更是愣住了:“您、您就是破妖域法阵的妖主天璇大人?!”
男子却没有应她,只是头也不回地说道:“这宅子乌烟瘴气,浓香难闻,我们启程吧。”
半夜三更仍要星夜赶路?
然而玄衣男子没有半句异议,呵呵笑著背起玄铁重剑,跟在他身後,丢下两只吓个半死的狐狸精。
被雨水洗刷过的草木散发出清新的气味。
山路寂寥,唯有天幕上的星辰听到了细细的话语。
“天璇,你不是不知味道吗?怎又能闻到那宅中的浓香?”
“……”
“真是奇了,我便闻不到有什麽浓香?倒是那股狐狸臊味厉害!”
“……”
“天璇?你生气了?”
“……”
“啊!好冰!!”
“……把你脖子上的胭脂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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