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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陛下有一段白月光 BY 天北闻秋 (点击:587次)

陛下有一段白月光 BY 天北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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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半强迫,先做后爱。
严清鹤原有大志。他想效父效兄,做一代贤臣,留万古美名。
要为鹤,就当八风儛遥翮,九野弄清音。
未曾想过,有一日他会在帝王枕边,红罗帐暖,春宵一度。
“别人都可以……你不可以。”他伏在严清鹤耳边,温柔地说。
为君苑中禽。
第一章
夜还不深。
室内暖香萦绕,灯火通明。龙床上遮着重重的帘幕,锦被凌乱。严清鹤伏在床上,手中死死攥着床帐一角,大口喘息着,仿佛一条离了水的活鱼。
他的身后,是他的皇帝。
他的头昂着,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他能看到眼前的一切,罗帐,软床,和皇帝垂下的头发。可他又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五色在他眼中只是空白。
最初的痛感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只有麻木,没有痛苦也没有欢愉。皇帝给他用了最好的脂膏,极尽温柔地律动着,抚摸着他。但这都无所谓,温柔与粗暴,于他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甚至没有什么痛苦。他只是觉得无力,而且反而有些踏实了——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时时想着哪日将要受难了。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哪怕要将他砸死。
他将头深深地埋下去。
情事终了,章颉亲手拿巾帕将严清鹤身上的浊液擦去。他又俯下身来,拨开严清鹤眼睛旁边粘着的碎发,帮他拭汗。他轻轻吻了严清鹤的额头,说:“今夜不必回去了。等等刘善带你去清理了,就在宫里歇下吧。我已经遣人去严府了,就说你与同僚饮酒,已经在别人府上歇下了。”
严清鹤沉默了一瞬,他其实是在积攒开口的力气。他缓缓地说:“谢陛下。”他方才明明没有叫喊出声,声音却有些嘶哑。
刘善是章颉身边的大太监。此事天知地知,君知臣知,此外也只有刘善知道内情。刘善手底下几个手脚利落的小太监给严清鹤洗了身子,又领他到了一处偏殿。刘善亲自端来一盏汤,道:“这是陛下特地嘱咐的,此汤极滋补,严大人趁热用了吧。”
严清鹤忙道:“多谢陛下用心,劳烦刘公公了。”
刘善笑道:“不劳烦不劳烦,瞧着严大人哪里都好,我才好与陛下回话。”
严清鹤端了汤来,不烫不凉,显然是刚刚温过的。他将汤喝完,对刘善道:“今日实在不便,改日自当重谢公公。”
刘善连连摆手:“严大人哪里的话,老奴替陛下做事,何敢当谢。夜深了,严大人早些歇着吧。”
严清鹤送走了刘善,便熄了灯歇下了。他原来也没指望着能睡着,他以为自己会像头一次知道皇帝心意一样,一夜辗转不成眠。没想到这次真的做到底了,他反而平和许多。或许因为耗费了体力,也可能汤里用了安眠的药物,他很快入眠,竟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严清鹤先早早赶回家去换朝服。除去腰有些酸软,别的倒无大碍。天一亮他便清醒了,也顾不上自怨自艾,只是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发热,不至于让家人看出不对来。
严清鹤母亲顾锦是从前吏部侍郎顾琅的女儿,是高门大家的闺秀,然而此刻也忍不住念叨几句,总不过嘱托严清鹤饮酒玩闹不要太过。
严清鹤此刻极其心虚,都一句句认认真真地应下了,虽然觉得自己看起来一起正常,又忍不住想,母子连心,万一母亲能看出些什么来呢?
严沧鸿在一旁劝慰道:“娘,不必担忧了,清鹤如今这么大的人了,总是有分寸的。”说罢又打趣道:“我同清鹤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在院里玩闹了,哪里能连自己都照应不来呢?”
顾锦被儿子逗笑了,再一次操心起二儿子的婚事来,叹道:“早该给你娶个媳妇,管束着你些。”
严清鹤本已将昨夜的事如一场梦一般抛在脑后了,然而大哥和母亲婚事孩子的话一出,没有逗了他的趣,反而使他一僵。昨夜的场景又浮现在他脑海里,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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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出乎意料了,细流涓涓的,还是可以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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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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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金玉
  春夜,微雨。
  
  皇帝在灯下处理公文,严清鹤在一边看书。然而他有些困倦,看得心不在焉,于是偏头去看皇帝。
  
  皇帝坐姿随意,但神态严肃,眉头轻锁,灯光照映出他侧脸的轮廓。
  
  章颉感受到严清鹤的目光,也不抬头,只是问:“看朕做什么?”
  
  严清鹤答道:“看您为天下苍生操劳,深受触动,感激涕零。”
  
  章颉笑他:“花言巧语。”
  
  严清鹤就懒散地笑道:“只许您看我,就不许我看您了么?”
  
  于是章颉就不再理会他,接着去做事,只是神色轻快许多。然而不多时,他再抬头时,却见严清鹤竟然靠着椅子睡着了。
  
  章颉哭笑不得,以目示意旁边的太监。那太监很快会意,取来一块薄毯要为严清鹤盖上。
  
  但严清鹤毕竟只是打了一个小小的盹,睡得极浅,方及那太监走近便醒觉了。睁眼便见面前一张脸,他与那太监大眼瞪小眼,俱是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严清鹤大窘,立刻把那太监赶下去。皇帝在一边无声笑个不停,严清鹤看皇帝辛苦忍笑的样子越发窘迫,耳朵都有些发热。他压低声音对皇帝道:“您别笑了!”
  
  章颉笑着点头,胡乱答应下来。严清鹤又说:“这是意外……”
  
  章颉好不容易收起笑意,才说:“早和你说了,累了就去床上歇着,这有什么可撑的?外头还下雨,小心睡着再着了凉。”
  
  严清鹤这日的确是累了。他头天夜里睡得少,白日里忙了一天,晚上又来找皇帝。然而他们现在独处的时间少,相见即是宝贵的约会,故而他想用这平凡而珍贵的时间来陪伴皇帝。如此良夜,他不愿浪费一刻。
  
  但皇帝不允许他再坐在椅子上犯困了。他威胁严清鹤,如果不去睡觉,那他只能扔下这一堆没有处理的公文,去陪严清鹤休息了。
  
  严清鹤不愿当红颜祸水,只好妥协。但他仍然挣扎着辩解道:“当年我读书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章颉又笑起来:“行了行了,知道你现在沉醉温柔乡,朕又不会怪你。”
  
  *****
  
  严清鹤醒来的时候,天还是暗沉沉的。按理讲此时天应当大亮了,然而因为在下雨,让人辨不清时辰。
  
  这日是难得的休沐,故而能够名正言顺地赖一会床。严清鹤睁着朦胧的睡眼翻过身去,果然看到皇帝。
  
  章颉已经醒了,但不想扰严清鹤,只靠在床头看书。严清鹤含含糊糊地问:“您都不困的么……”
  
  章颉说:“习惯了,刚醒。你不再睡一阵了?”
  
  “您别闹我了,再睡都什么时候了……”严清鹤坐起身来,叹道,“可惜了,外头还下雨。”
  
  九日驱驰一日闲,他们原先约了去宫外散心。但春日的雨下个没完,总也不见停,不是出游的好天气。
  
  “一点牛毛雨罢了,也不是非要登山临水的。“章颉说,“随便去哪里走走都好,不要总在一处闷得慌。”
  
  此时街上的人很少,他们就光明正大地同撑了一柄大伞。章颉说:“ 好多年没有这样在外面走过了。”
  
  严清鹤说“我也是。”
  
  章颉说:“朕没想过会做这样的傻事。”
  
  “您把这叫做傻事?”严清鹤笑,“好吧,确是傻事。但两个人一起做,就显得不那么傻了。”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漫步,集聚的雨水偶然顺着伞檐落下来,在石板路上砸起小小的水花。
  
  “是,感觉还不错。”章颉说。
  
  “这些闲趣,做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心境。”
  
  “当初真叫你闲时,也不见你这样自得其乐。”
  
  “真闲着就没意思了……”严清鹤说,“忙里偷闲才是最妙。”
  
  章颉笑道:“总是你有道理。”
  
  “原本就是这个道理……”严清鹤也不与他争论,又问,“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
  
  “你看吧。”章颉说,“这外头你比我熟悉。”
  
  “我常去的地方都认得我了,那老板全是人精,保不齐连您都认识,没意思。”
  
  “那问问老天吧。”章颉说,“你随意指一处。”
  
  “好。”严清鹤想到什么,笑起来,“我闭着眼睛转一圈,指到哪里就去哪里。”
  
  于是严清鹤闭目一指,睁眼却见是身后的灰墙。两个人大笑起来,严清鹤刚刚转得有些头晕,脚底湿滑,险些没有站稳,连忙伸手撑在皇帝身上。
  
  章颉扶稳他,笑得更厉害了:“你小心些,怎么真像个孩子了。”
  
  严清鹤叹道:“那许是小时候没玩够吧。”
  
  他忽觉手底触感有异,像是压着了什么东西。他向皇帝投去疑惑的目光,皇帝无奈道:“你刚刚力道太大,硌得真疼……”
  
  他说着把东西从衣领里取出来,居然是那一枚护身符。
  
  严清鹤一愣神,问道:“您,您什么时候戴在身上的……”
  
  章颉说:“你走以后。”
  
  严清鹤想起那段混乱的,互相折磨的时光,而感到心头泛起一阵酸涩。他说:“这小东西不值钱的。”
  
  章颉说:“值钱的东西多了,它只这一件。”
  
  “还摔坏了。”
  
  “但补好了。”
  
  “护身符修修补补的,总不大吉利……如果要做信物,我回头再送您一样别的。”严清鹤低声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叫它们都过去吧。”
  
  “为什么要过去呢?”章颉说,“金玉为契,叫它时时刻刻提醒朕,不要再做辜负你的事情了。”
  
  严清鹤笑起来,章颉又说:“从前的每一刻朕都记得……不会抹掉。朕还要一直留着它,留到将来给朕陪葬。”
  
  严清鹤说:“不要说到死。”
  
  章颉说:“好,那只论生时。”
  
  他说:“愿存金石契,凛凛贯华皓。”
  
  严清鹤问:“会到那一天吗?”
  
  章颉不回答,只去吻严清鹤。他背靠着灰色的砖墙,把伞对着外面,遮住两人的脸。雨水从墙檐上落下,嘀嗒嘀嗒,春日的细雨落在他们的头发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接吻,只有天和地知道,只有风和雨知道。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误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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