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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容君怜惜 BY 夜雨倪裳 (点击:380次)

容君怜惜 BY 夜雨倪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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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怜惜 BY 夜雨倪裳

文案
本来这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
一纸圣旨一次替嫁改变他原有的轨迹

代嫁=代价
秦王府今日庭院里落花枯叶似乎比哪日都要多,下人们繁忙的穿梭于庭廊之中,都有各自要做的事,无暇顾及其他。
老秦王的脸绷的比平日里更紧:“老夫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小娃娃一道圣旨下来,我的爱女就要嫁给那个楚容,那种靠取悦君主获得将军头衔的人有什么资格迎娶我的女儿。我这个皇族亲脉在那个小娃娃眼里还亲不过一个外姓的将军,别忘了他现在坐的位置还是老夫和他父辈流着血给打下来的,我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秦老夫人则不安的望着丈夫:“老爷,真的要悔婚吗?这可是违抗皇旨,诛九族的。不如把君婕就许给那个什么楚将军吧,听说那个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将军,也算门当户对。”
“你们女人懂什么,那个楚容处处与我作对,女儿嫁给他会有好日子过吗,老夫就这么一个心爱的女儿!哪容得别人践踏!”
“老爷,您又说笑了,女儿大了总得找个婆家,再说咱不还有惜儿在身边,难道惜儿就不是你儿子了,老爷也不能光疼女儿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别跟我提那个没出息的儿子,都是你给惯成了那副德行,堂堂男子汉舞刀弄枪还没他姐姐厉害,天天就会抚琴弄月,哪有一点男儿气概,那种儿子不要也罢!”老爷子一提到这个儿子气便不打一处来,而是四面八方汹涌澎湃。
我靠在大堂的外墙,静声听着父亲对自己的评价,习惯了,早就应该习惯了。从喜欢听母亲指缝中拨弄出的音符,巴求母亲教我的那一刻;从不管父亲的怒骂,坚持认为战争流血拼杀都不是人道的那一刻;从手中的剑被姐姐轻而易举打落的那一刻,我开始明白我成不了父亲期望的有用之才,我只想成为想成为的我。
起身走向姐姐的闺房,皇上赐婚,不知道姐自己的看法是什么……
大红灯笼从清早就开始自己的使命,炮竹一直吵个没完,我穿上大红的喜服在喜娘的指引下越过灯笼跨过门槛,踏进那辆本不该由我踏进的马车。没错,穿上喜袍将要去楚家的人是我,不是姐,好不容易说服了姐,让我替她‘嫁’过去,替她把这件事处理好。
马车晃晃荡荡,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这种特殊的角色大概一生也只有这么一回只有这么一天中的几个时辰。车停了,我由着喜娘把我牵出来,跨火盆,叩礼,拜堂,最后送入洞房,颓坐在床上才敢大出一口气,这女儿家的要成个亲还真是累人,男儿就更辛苦了,生怕出个声让别人认出真正身份来。
揭下红喜帕,房间的格调尽收眼底,不太象是一个将军的房间,没有玉器没有古董没有弓箭,将军该有的粗鲁豪爽在这里毫无迹象,桌上摆着笔墨砚台,墙上挂着一幅幅水墨,案台上还放着一把筝,分明就是一个文人的居室。不由自主走向案台,手指在古筝上轻轻一拨,清脆的音律响起,果然是好琴,我索性坐下,母亲教给我的那些乐谱便在指缝中化作一串串音符,《幽兰》--母亲最早教会我的一首曲子,都被我一一刻在丝弦上。玩兴正起,一曲一曲不愿停下……
就在我都快忘了自己此行目的的时候,一双臂弯把我环住,头枕在我肩膀上,身上还飘着阵阵酒气。
“人人都道秦王家的女儿武艺精湛可比男儿,原来小姐的琴艺也毫不逊色,真可谓是一个十分的才女,楚某有幸,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楚容的妻子了。”
我慌乱的从这个人的臂弯中脱身,被一个男人这样抱在怀里还真是尴尬。
“君婕,为什么要躲开我,害怕我吗,你不敢正眼看我?人们嘴里的你可是个巾帼呀,怎么却是如此的胆小。”
“楚将军,我,我不……”为什么我会结巴,会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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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楚容君惜篇
我缓缓睁开眼睛,当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的时候我闭上眼再次将阳光拒于身外。
“如钩……我……睡了很久吗?”
“嗯……稍微有点久,只是……”你一定想说只是相比我那半年的假死这次不算什么吧,现实就是这样的喜欢与人作对,那些能人志士大多出师未捷身必先死,而我这样的无能之辈怎么死都死不了,连阎王都不能容忍我去玷污地府的空气。
“楚容……他呢……”当时虽念着再无颜见他,此时大梦初醒最想见的人却还是他。
“将军他在书房,早上来探望过你,只是你人尚未清醒,当时将军还念叨着秦公子你好懒,居然一觉睡这么久不肯醒来,没想公子你就真醒过来了。”如钩收拾完药箱起身“是否要在下去书房转告将军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去,嘶——”手腕处传来莫名的痛楚,我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厚厚的布条。
“秦公子你当心些,也不想想自己当时下的狠劲,恨不能把自己的手臂割断,你是流了满身的血一闭眼就不醒人事了,却苦了将军他为了救你差点把自己的血也放干。你呀,看看自己现下一身的伤有多少不是自己弄的,公子你这样作贱自己怎不知也是在作贱将军予你的一片真情。”
“我……”是的,记得那天我拿着匕首对着楚容哭的撕心裂肺,我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会突然记起那么多被我遗忘的画面,画面里闪过楚容,闪过袭汶,闪过幽兰,闪过许多陌生的脸……那些楚容说的动人故事原来真就只是哄我的故事,假死半年的原因竟是……什么失足落水什么家道中落的少爷,嘁!我只是……只是被世人所不齿的一个肮脏的人……‘楚容,你别管我!我想起来了,我们的过往,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只想解脱!现在只想解脱……’我就这样哭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多大力度不记得了,似乎它完全盖不住心绞的痛楚。
“对不起……楚容……对不起!”我若当时顾及你的感受一定不会干出这样愚蠢的傻事。
“秦公子……”
“……”
“君惜,我去把将军叫来?”
“楚容他在书房是吧?我这就去找他!”单手坐起身,我在如钩的搀扶下走下床,走了几步便挣脱如钩的手
“如钩,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要用自己的力气去见他!
双手扣住门边,喘几口气,我朝着书房里面埋头的人微微笑到“将军好雅致呀!”
“君惜……”楚容看着我慢慢走近他,有点呆滞。
“嗯……堂堂的将军大人居然在家里研究琴谱,是这里面有什么兵家战略吗?我看看……”书被我轻而易举抢到手里,楚容果然是呆掉了,装模作样地翻动几下,我继续打趣他“楚将军你什么时候也对这个感兴趣了呢?还是要去讨好某个姑娘……”正说着,我已经被楚容结结实实抱进怀里,拥着熟悉的温度,书本不知何时摔到了地上。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出来?也不加件衣裳,着凉了怎么办?”跟以前一样的斥责,一样地带着腻宠的语气,一样地会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
“睡这么久,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饿呀!所以我低头冥思,吃什么呢,烩牛腩,烧乳鸽,还是大闸蟹?如果每样都要楚容会不会笑话我?
“呃,我要烩……”我舔舔嘴唇想着牛腩的美味。
“如果是烩牛腩的话,君惜,你还是另想一个吧,这个太辣,你刚醒,吃了胃会受不了!”
“嗯……我要烧……”乳鸽!
“不管是烧鸡,烧鸭,烧鹅还是烧乳鸽……都不行!太油腻!”
“那大……”大闸蟹总行吧?
“虾蟹之类都是发病的东西,你更加不能碰了!”楚容你厉害,不用说完你也能知道我想吃什么,次次都中。
“……”问的是你,说不许的也是你,敢情拿我当小孩哄!
“别瞎想了,我看还是让厨房给你弄些清淡的食物,这几天那些伤胃的东西都不能吃,知道吗?自己的身体爱惜些……”
“知道了。”我不会再干傻事!
“小德子!”楚容朝门口叫道,一小厮风一样跑进来。
“爷?”
“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饭菜送到这来。”
“是!小的这就去!”你还是慢慢去的好,清汤寡面,我一点都不想要。
楚府的小厮跑脚的跑的快,话也传的准,厨子做菜更是利索,没一会儿,我看着前面摆着的这一桌菜啊粥啊汤啊的,皱紧了眉头,全是素的,全是菜色青青白白,全是即没辣椒又没红油的,本来肚子里就没有丁点儿油水,哪还想吃这些……
“楚容……呃……我现在不饿,真的,一点都不饿!”盯着门准备开溜。
“吃一点……”
“你看,我睡了这么久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很多啊……我们换个地儿说去!”
“君惜……”
“你猜猜我都做了些什么梦?梦里会不会有你?你一定猜不到!”一步一步挪向门口。
“君惜!想逃哪去?把这些都吃了,不要逼我硬塞!记住,是吃光!”楚容将我按回凳子,一个勺子塞到我手里。
“不吃行不?”我搅动碗里的粥,觉着跟搅自己的胃一样,糊糊的……看着楚容的双睛雨带梨花,快点,快点说‘算了’随我啊,不就一顿饭吗,不吃也没什么的。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我去问问如钩你现下应该用哪几味药,你在房里慢慢吃,勉强喝两口粥垫垫肚子,如果实在下不了口就算了。”
“嗯!”我满心欢喜地点点头,不过,等下,他好像说过要去问如钩,问如钩我的药,也就是说,可以不喝这些糊啦啦的东西,但是那苦哈哈的药就必不可少了,我不要啊!
“等下,楚容!我有话要说……”一把拉住楚容的衣袖,你别走啊!
“如果想耍无赖不喝药你可以试试后果!”他揉揉我的头发,笑得我背脊发寒“这个绝对不容商量!”
“我……我没想那事……”得找个好点的借口转移话题“楚容,对不起!”从背后搂住楚容的腰,为了与那苦水无缘,我只有牺牲这什么相了!
“对不起!我是这么自私,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能给你,却总是害你为我担心。每次出事,我一闭眼便什么也不用管了,把痛苦焦虑全都留给你一个人,我知道,相爱的两个人是要互相依靠的,无论发生什么,活下来的那个或是清醒的那个才最痛苦。而我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你很累吧,楚容?守着这样一个软弱的我,一定很累,我也想给你多点,我也想让你幸福,可是我什么能力都没有……”真好,连眼泪也一并挤出来了,而且决堤……
“别多想了,君惜,这些话应该是我来跟你说才对,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让你浑身是伤多受了好些苦。君惜,你不脏!不要再与你自己过不去了,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只要你好好善待自己我就满足了,怎么样,这个要求做得到吧?”擦掉我满脸的水珠,楚容一个吻轻轻落在我脸颊上。
“嗯……”我点头“楚容,我想回自己的房去。”
“去吧……等熬好了药,我端到你那去。”
“嗯!”我吸吸鼻涕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左顾右看,四周没人,闪进一个拐角处,等下楚容端着药碗到我那去的时候找不到人会是怎样?光想着他那张黑脸我就忍不住跺跺脚,好冷啊……但为了不用喝药,我一定要溜!
“老伯,让我出去吧,一会儿就回!”我继续牺牲笑相努力讨好老管家。
“大公子你这脸色不太好,还是回屋出好好歇息吧,就算要出去也要等老奴问过了将军才行,出了什么事老奴可担待不起。”
“别,您别去打扰楚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就是要去拿些东西,这东西对我和楚容都很重要,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离了它不行!这是我和将军之间的事,不便与外人说,总之……反正……必须我去!您,您明白吗?”尽量说得严重些才好让他放行。
“哦……”管家朝我讪笑着撸撸胡子“老奴明白了!公子你快去快回啊,老奴给你留门!”
“那有劳您了!”我朝他拱拱手,挠着头走出门,他真的明白?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知所云,他居然能明白,真乃神人!
街头小巷人头涌动,穿行于各色人群之中,似乎没有了以前的恐惧,不再惧怕路人给我的目光,不再以为他们会窥视我自己的过往,不再自惭形秽……人有时可以一瞬间变很多,而我是经历了太多才会改变,才会明白众里千寻,灯火阑珊的含义,才会明白也有个人在为我备受煎熬,是我让他憔悴了很多……
小时候父亲锁着我,不让我去外面跟那些穷孩子野;母亲宠着我,怕我出去会受到大龄孩子的欺负,不同的目的,相同的结果,我甚少独自踏入这片黄土。直到两年前我替姐姐跨出那一步,踏进那个花轿,踏出我最荒唐的一步,为了这一步我失去了太多,十七年的幽静生活,亲人给予的关爱,自己幻想的那许多……
也得到了我最宝贵的,我不懂得珍惜的楚容,天知道这样的我还能陪他多久,药喝得比饭还多的我,风一袭来便哆嗦的我,躺了半年棺材半年病床的我……如果没有他的执着,执着地跟自己的血液过不去,执着地不放手于我,或许我从前现在以后都只是孤坟一座……我于他亏欠了太多。
面前有个举着冰糖葫芦的小贩,以前父亲说这种低贱东西不是我一个世子应该吃的,母亲说路边的东西太脏会吃坏肚子,又是同样的结果,我败下阵来,想着长大谁也管不住我了,我要将这些一次吃个够。我旁边一小孩也看着这小贩发愣,似乎能想像他极力忍住口水其实内心早已汹涌的悸动,和我当年一样,只是我甚少有机会出来站这跟前发呆。
“小哥,这个多少钱一串?我要一串!”我上前摸摸口袋,原来自己没有带钱出来,可是话已说出口。
“给您~两文就行!”他递过来冰糖葫芦的手悬在半天,等着我伸出手去接走它,我踌躇了半刻,拔下头上的玉簪。
“我没带钱,这个跟你换,行不?”
“这个……这玉簪看起来很贵重,我是个粗人,也不会估价,而且我也没那么多的散银找您,您看这……”他无奈地摊开自己的钱袋,晃晃里面为数不多的几块碎银子。
“我只要一串糖葫芦就够了,你无需再找我什么!”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这一刻顺便也把玉簪塞到他手里。
“得了,我这一串糖葫芦就全当送您了,把这个东西收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的可不敢要!”
“呵呵……那多谢小哥了!”我冲他笑笑,想跟他多寒暄几句,但看见他脸色渐红的窘迫模样还是作罢,我又不是姑娘,他脸红什么……
把葫芦串递给身旁那小男孩“给,这个拿着,想吃就跟你爹娘说吗,跟这傻站着,像草棍子似的,你以为这样身上会长出糖葫芦来,呵呵……”摸摸这小孩的头,觉得自己笑得很坏,连小孩我都欺负……
“谢谢姐姐……”如果说这句话对我是打击,那他接下来的话则是毁灭性的乌云蔽日或是晴天霹雳。
“姐姐你长的真漂亮!”
“……”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
“……”
“连我娘都没你好看!而且娘还不给我买冰糖葫芦!”
“……”
“姐姐你多大?”
“……”谁能把这破孩子领走!
“姐姐,我喜欢你!我以后要找个姐姐这样漂亮的人当老婆!干脆等我长大把姐姐你娶进门吧!”
“不行!”忍不住给他一记暴栗“你应该叫我哥哥而不是姐姐,还有,长大以后不能只看重别人的外表,外表是会骗人的,只有心不会,一定要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你明白吗?”叹口气……他这小小年纪哪会明白这些道理!
“哦……我明白了!可是姐姐,不!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真的!”
“……”是喜欢我的冰糖葫芦吧“再胡说,哥哥让你没得吃!”
“别!好哥哥……我错了!”这小孩赶紧把嘴里塞得满满得,生怕我会抢走,果然只是个小孩,什么风雨都不曾历经的一个幸福小孩。
“哥哥,你手怎么了?受伤了?谁弄得,我替你打他!”人还没我高,就说的这般信誓旦旦。
“哥哥自己犯傻的时候弄的,怎了,想揍你大哥我?”比比个头,你可比我矮上好多!
“可是为什么……”
“再多嘴我揍你小子!”
“你怎么跟我这小孩子扭劲,真不应该叫你哥哥!”
“……”
远远听见有人朝这边呼唤,然后就见那人跑过来,估计是这小子的母亲。
“小离,原来你在这,娘找了你好久你知道不!你哪来的钱买糖葫芦?”
“是这个哥哥给我的!”
“谁?”女人这才转身看一眼我,这一看,她的脸色立马更变了好几种。
“芙……芙绿姐,好久不见!”尴尬地说出这几个字,我杵在这不知所措,她怎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不准吃!把它给我!”芙绿并不想与我多说什么,只是转身去拿自己儿子手里的东西!
“娘?”
“我让你给我你听见没!怎么这么没出息,什么人的东西都要!要是个坏人怎么办?”
“哥哥不是坏人!他不会像干娘你这样凶我!”
“你还这么倔!娘会害你吗?但你面前的这个人会!”芙绿拽住糖葫芦想要扔掉,无奈另一头被这小鬼死死抓着。
“他不会!”
“你!”
“他不会害我!”
“哥哥不会!不会!”
“你骗人!你骗离儿!……”
“而且,你不是我亲娘!你只是我继母!”这场胡闹被芙绿的一个响亮的耳光制止,小离傻了,眼泪直往下掉,我也傻了,这一巴掌的应该力度不轻!
“芙绿,这些都是我的错,你别拿自家小孩撒气!”只是一串糖葫芦而已,何必如此……
“我的家事不用你插嘴,还有,别碰我的离儿!我不想离儿跟你这么个肮脏的人有瓜葛!楚容的大公子,夫人,还是男宠?哈……”因为这个‘脏’字,我的心突然纠结的有些痛,她无疑成功地戳到了我的伤疤,我不愿面对的事,一直逃避以至于想用死去掩盖的痛楚,不是我不够坚强,任谁,被一群人施……施暴都是会有心悸的吧,人被蛇咬过一次之后别人会允许他害怕井绳,能理解他,那又为何唯独不肯放过我!
“芙绿你站住!”我说不出叫住她的理由却又偏偏喊出了口。
“我不脏!”我一字一顿地把它说出口,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就干脆看着面前的人微笑,直到她已经离开视线好远了,这笑还挂在我的脸上,我不脏……这是楚容说的,所以我信!第一次笑得这么舒坦,没有苦涩……
我往回走,瞬间的冲动,我觉得这个笑我应该给楚容看到,他总担心我把自己逼进死胡同,怕我不待见自己,总说我的笑里都是苦涩,现在你看,我不是已经走出来了吗!我也想你楚容对我笑笑,前提是,眼角没有任何担忧!
“这位美人一个人出来呀!没人陪么?”
“要不要大爷我陪你!”
“是呀是呀,我们哥几个一起陪你玩玩!”
“美人,要不要来玩十八摸,一摸美人腰……”
“别碰我!”一群聒噪的声音,比起苍蝇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敢动一下我试试看!”径自穿过这群人,我继续走自己的路!
“呦呵,脾气还真不少,我们就是动了你你又能怎样。”当一个人追上来对我说出这些的时候,我确实感到害怕,蔓延全身的害怕,楚容不在身边的无助感袭来,我已然离不开他。但转念想想我怕什么,大不了也就是跟这群人鱼死网破!
“你们敢动一下他试试看!”我的话被楚容说出来,还真是有魄力多了,呵呵……对着跟前的楚容傻笑,他一直在守护我,我需要的他能给我,满足而且幸福。
“别跟我这傻笑,回府了再收拾你!”楚容你的脸能不拉这么长么,会吓到别人!
“嗯……”继续傻笑着躲到他身后,并且保持这个表情看他把那群人打趴下,任他拉着我往回走,进了府把我塞进卧房,看着他的一张黑脸,我就这么一个表情了,傻笑。
“君惜!你太胡闹了!”
“嗯!”我确实是太胡闹了!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的后果会怎样?”
“嗯……”我没想过!
“你这样的身体出去有多危险!”
“嗯!”很危险!
“你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没!说句话行不?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嗯!”我完全知道错了!
“君惜你别这样,我真的怕失去你,一次,两次,三次……已经足够了!我真的经不起生离死别的磨砺,你要这样干脆也把我一起带走,省得身心俱疲!”
“楚容……”强烈的愧疚感拥上心头,泛滥了……我吻住他的唇瓣,手也不老实地探入楚容衣内。
“君惜你干吗?”他抓住我的手问了个傻问题,你说,这样还能是干别的什么吗?
“君惜,你知道你半年假死半年卧病我都没有碰过别人吗?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别这样,你知道我把持不住!你会吃不消,我怕伤到你!”
“楚容……”
“什么?”
“我不脏……”你说的,我不脏,所以我想把自己给你!这句话会触怒你也会让你没有顾忌,对了,就这样抱紧我吧,楚容,不是温情不是柔情而是爱人之间才有的默契与结合!你的唇,你的狂野,你的所要与热情!我缺不了你,就像你害怕我离去一样我也需要事实证明你的不离不弃。
“君惜……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已经赤诚相见,还能用别的法子办?
“我爱你!”他的一个柔软的吻覆在我胸前的疤痕上,冲淡所有记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除了你。
“……”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除了你!
“我会很轻,不触碰你伤口,所以你别怕!”
“……”痛也无所谓……
把自己交给你,身,心……所有的所有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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