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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泽流]猫鼠游戏 BY gabi [103738] (点击:461次)

[藤/泽流]猫鼠游戏 BY gabi [10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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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没什么可说的了!”她尖利的叫着,“我受够了。我要离开你!离开这个家!”
  杂乱的衣物行李胡乱扔着。屋子看起来活像解剖了的人体平面图。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部开始隐隐作痛。
  “那孩子怎么办?”是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他知道,说话的那个男人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谁会在乎!他不也是你的孩子吗?”她把衣服往箱子里塞,“你已经毁了我的生活。现在你在他身上赎罪吧!”
  “我说,他是你的孩子!”男人终于怒吼起来。
  他捂住耳朵。可是可怕的尖叫和怒骂还是直往耳膜里灌。住嘴!他叫着,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么可怕的事实。你们不要我就离开好了。不要再说话了!不要!
  他猛的坐起身来。
  六月的加州夜里还很凉。他却满手满身都是汗水。
  “又做噩梦了。”
  有人拧开了台灯。那个人的面孔在晕黄的台灯下看着很温柔。精致的房间也被灯光漂的很温暖。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的眼睛和脑子能够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中找到平衡。
  “喝水吗?”那人问道,声音很温和,但并不带什么感情。
  “谢谢。”他说。
  那人拖了张椅子过来,饶有兴趣的看他喝水。他被看的不自在,翻了白眼反瞪回去。那人笑起来,“我睡不着。不如聊会儿?”语气很客气。可是他知道,这并不是在征求意见。“你真体贴。”果然那人一手接了杯子过去一边就开始说话了。他觉得“说话”比“聊天”更合适。因为一直以来都是那人一个人在说。他是听众。
  可是今天,那人显然是打算要把他也拉到“说话”里来。“我们认识有四年了吧,流川?”
  他点头。
  “很长的一段时间呢。那时候你还嫩的很,现在都可以独自出手了。”那人笑眯眯的说,碧色的眼睛在阴影中活像猫眼一样,有着荧荧的色泽。流川垂下眼皮,“藤真,我没打算瞒着你。”
  “你干的很漂亮。”藤真几乎是带着赞许的口吻说,“我很高兴。”
  流川气恼的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瞪他,“我已经道歉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道哪门子歉?”藤真耸耸肩,习惯性的摸了摸流川的头发。后者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下。藤真笑起来,“你看,这就是问题。你长大了呀,你不再需要我了呢。”
  “我要离开了,流川。”藤真说。
  流川黑色的瞳孔蓦地收缩。刚才的噩梦里的那种恐惧和失落仿佛被这句话全招了回来。
  “你知道,我一向都是一个人行动的。为了你我可是破例了四年呢。”藤真故意撇过头不去看流川的表情。“况且我教过你,做我们这行的,谁都信不得。你出师了,可不也算是对手了不是?”
  流川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了。多谢你。”
  时光彷佛流转到四年之前。藤真还很清楚的记得自己从银行职员怀疑的眼光下解救出那个试图使用伪造支票的少年的情形。那时候那少年也是这么说着“我知道了。多谢你。”然后成了自己的小徒弟。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一向自由自在的自己就心甘情愿的被这个冷面小子拴住了四年呢?藤真一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这会儿流川已经下了床,找了个位子坐在藤真对面。他感觉到藤真并不只是为了告别才摆出这么个姿态。
  “流川,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做这一行?”
  “喜欢。”流川很快回答道。
  “这不是理由。”藤真吃吃笑起来,“你不愿对我说没关系。可是你自己一定要清楚。不然迟早你会后悔。那比什么都糟糕。”
  “你是要收手了吗?”流川突然问道。
  “不会。至少,短期内不会。我喜欢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知道每天都可能有FBI的人盯你的梢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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