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 BY 诺米小波 (点击：19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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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残 BY 诺米小波

[文案]
是开始，还是结束？
在残留的痕迹里，我幸福并伤痕累累地追寻着。

A
“我叫居赫，居住的居，赫赫有名的赫。”我很大声也很不耐烦地在演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效果果然很冷，一群小P孩天真地看着我，过了一会，零零散散地来了点掌声。因为老有些小白痴要搬到这里住，所以每年春天一到，院长那老头子就叫我们每人挨个做自我介绍。
那一天，我刚好14岁。
“我叫一函，谢谢大家对我的照顾。”他把写好的牌子举了起来，眼睛里却是一片茫然。他刚搬来几个月，而且是我们孤儿院里唯一一个哑巴，我当时很鄙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丢下一个词:“废物!”
这里的阳光，依旧不会太灿烂。
B
那天，天下着大雨，我衣服还没有穿好就被传话到了院长室。
我一边捋着湿湿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甩着满是泥浆的拖鞋。
“居赫，我问你，许老师的狗真是你打死的吗？”老头子的语气跟平时的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了。
我低下头继续甩弄着拖鞋，完全没有理睬他的话。
“居赫！”他呵斥了我一声。
“是我干的，它叫得让我烦！”我说得很随便。
老头子估计气得说不出话了，坐在那里看着我皱着浓眉，过了良久，他摆摆手示意我可以回去了。今天真奇怪，如果换成平时，他绝对要罚我扫教堂几个礼拜的。
我冷笑一声，继续甩着我的拖鞋往宿舍走。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瘦瘦的身影在不远的墓地里哆嗦着。
我靠近了才发现是那个小哑巴——一函。许老师的狗，正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哭得很伤心，可能是因为他一直照顾着这只狗的饮食，所以还是有一点点感情吧。
“可怜的孩子，节哀吧。”我丢下一句准备走人，他听到了我的声音，缓缓抬起头转过身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除了泪水，还有无尽的怨恨和怒气。
我那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压力，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我转身准备走人，却一个踉跄，重重地跌到了一大块泥地里，我立马爬起来对着眼前的哑巴大吼到：“你想死啊？敢打我！你他妈皮痒啊！”他没有一点退缩，依然用那双我所畏惧的眼睛看着我。
就那么僵持了一分钟左右，突然，他闭上眼睛摊倒在我面前。
我顿时瞢在了原地。
C
“可能是雨淋多了，有点感冒发烧，就晕倒了。”谢医生对着我们一帮子聚在医务室外面的人说到，“没大碍，休息下吃点药就行了。”
“那就好，”老头子点头示意了一下，抚着那个哑巴的头发，接着扭头对我说道，“这剩下的时间，就你来负责照顾他了。”
“为什么是我？”我顶撞道。
“你不照顾，给我扫一个月的厕所！”老头子说完话，就把外面的小P孩都喊回宿舍去了。
“真他妈倒霉！”我愤愤地坐在病床的一旁，嘴巴里咒骂着那该死的老头子，眼睛则看着病床上睡得很熟的他，此时的他倒平静得像一个布娃娃。
“不就一条狗吗？何必呢？”我嘟哝着靠在一旁的枕头上打算在这里打打瞌睡，补补睡眠。
病床上突然有了动静，他出着大汗，嘴里还喊着什么，估计是做恶梦了。
我巡视了下窗外，看了下没人，就立马拿起张小毛巾帮这个哑巴擦汗：“小子，你丫真幸福，让哥哥给你擦汗！”
D
“一函，要快乐噢！”爸爸妈妈去香港的时候，在我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并叮嘱着我这几天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以为过了一周后我就可以离开老家，到传说中的大都市里生活。
当警察找到我家通知我和保姆的时候，我当时还在准备学校的演讲比赛。
“请问是韩先生的家属吗？”我和保姆阿姨点点头。
结果保姆被单独请进了一个小屋，我悄悄靠近门仔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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