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佐·佐助相关]阶梯 BY shature (点击：31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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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预览＋


一
佐助有时会不自觉地自言自语起来。无非是评论一些自己的言行和提醒自己该做什么。但他喜欢在自言自语时用第二人称，“你刚才做得太糟糕”，“你和别的小孩是不一样的”，“爸说得没错，你跟鼬差太远”。想象中有一个手掌大的小人儿，一脸倔强样，每当自言自语时就在眼前舞来舞去。那是佐助口中的“你”，也就是另一个自己。随着年龄增长那个小人也逐渐长大，可是却面貌模糊了。终于有一天，当佐助再说“你”时，再没有一个影子在眼前舞来舞去。虽然看不见，但佐助知道他在那里。那个看不见的自己，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着。
佐助只身走在学校里时一些热情的女孩子或热血的同学会跑上来问，“佐助君在说什么呢？”“佐助你在和谁说话哪？”自己关在房间里时，有时会听到妈妈的脚步声踱过门口，渐渐消失，又踱回来。“佐助你在跟谁说话？”
佐助望着门的方向。“没有。没有谁。”
这样的问话，在家里三个成员中妈妈是问得最多的，哥哥排第二，爸爸是从来不问。虽然如此，佐助还是和哥哥亲近些。哥哥常年读书在外，没有很多时间和佐助在一起。但每次只要回到家中放假过节什么的，每次只要见到佐助自言自语，都会问，“佐助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有很多时间陪佐助，相当于生命的100%。在那100%中她给了佐助90%的爱。而哥哥只有20%的时间。他给的却是20%的100%。
所以佐助只是对着哥哥才支支唔唔地说：“……在和自己说话。”
鼬点一下他的额头说：“佐助，有什么话?*隼础Ｄ阋丫?皇切『⒆恿耍?灰?先帽鹑说Ｐ摹！?br /&gt;佐助自小是个优秀的孩子。稍微努力一点就可以在全年级拿第一；去木瓜籽儿的时候懂得用刀背可以少给娇嫩的木瓜肉一点伤；毕业照里一定是最养眼最出彩的那个；长到十五岁也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妞。尽管是这样，妈妈有时还是会和爸爸这样说：“佐助那孩子……有点让人不放心。”
“唔，他确实比不上鼬。”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不抑郁没错，可是他也不开朗。”

二
“你这样永远也比不上鼬。…………可是，这个世界真的需要你吗？”
“佐助同学，你在说什么？”一个声音插进来。沉稳的不过句尾往上翘，像巨大的鲸鱼用力甩着尾巴。
“关你什么事。”
“佐助同学，你自言自语不关我事但大声到影响其他同学人就关我事了，这里在上课而我是老师呀。”声音的主人卡卡西一双笑眯眯的眼。那神情在说你就在我手心跑跑吧你还能怎样。
佐助直到放学回家也没再吱一声。倒是卡卡西骑着电动自行车从后面滋溜窜上来，风一样来又风一样走了。佐助只隐约听得卡卡西的声音鲸鱼一样游在空气中。卡卡西说的好像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鼬从外地打电话回家来。妈妈抱歉地对正在做客的远房亲戚山下太太笑笑，喊着“佐助你来招待一下阿姨”，就走到客厅一角接起了电话。
“呀，佐助君，你都长这么大啦。”
“是。”
“很好……我们都很好。”
“准备考大学了？”
“不，还有两年。”
“不要累着了，钱不需要寄太多，我和你爸都有工资的。”
“除了读书之外有打什么工吗？”
“没有，只是专心读书。”佐助起身帮山下太太添茶。
“佐助也很好，渐渐懂事了，现在在帮我招呼客人呢。”
“专心读书很好呀，呵呵。”
佐助跟着摆出个微笑。
“那就这样。挂了，啊。不要太操心我们。”
宇智波夫人放下电话，又抱歉地笑着走过来。“鼬的电话真不是时候……”
“哪儿的话，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我要是你，早乐死了。对了，他已经有工作了吧？边工边读，那么辛苦还反过来操心家人，真是难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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